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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帝传之凤翊皇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彻未眠

    楚庄心底一沉,暗叫一声“不好”,拔腿就往外冲去。

    宇文垒也赶紧站起身紧跟在楚庄身后。“不行,你留在这里。”楚庄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身对宇文垒说道。

    宇文垒刚要接话,只见楚庄出手如电,“啪”的一张符咒贴在宇文垒的额头,宇文垒顿时失去知觉,直挺挺的躺了过去。

    楚庄掩好房门,随即掏出三张符咒贴在门上,这才纵身跃下高崖,飞身往村子奔去。

    楚庄人在空中,居高临下远远望去,只见村子中熊熊烈火,黑烟滚滚,把村子的上空映的如同白昼一般。

    待到将要落地,楚庄双脚一蹬岩石,翻身落在崖底的一棵树上,他稍加观察方位,一个提纵术扑向前面的树林里。

    这片树林是楚庄去村子的必经之地,故此十分熟悉,当他双脚刚落在林中空地之上,只听见耳边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爆!”紧接着,村子方向轰的一声巨响,又一道火柱拔地而起,一瞬间连这昏暗的树林里也明亮了起来。

    “什么人!”楚庄大喝一声,借着火光他迅速扫了一下四周,一抬头突然面前的柏树树顶上站着一个黑影,黑影全身上下都裹在宽大的黑袍里,带着黑色的面具,看上去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楚庄指着黑影大声喝道:“这隐秘村的火是你放的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快说!”

    一个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了出来:“我们做什么事与你无关,本来想捉老虎,没想到闯进来一只老鼠。”

    “哼哼,躲在阴暗角落的卑鄙小人,吃我一招!”楚庄随即掏出一张符咒丢在空中,接着用手结了个手势,符咒咻的一下化成一柄长剑,他伸手抓住剑柄,纵身一跃朝着黑影劈去。

    黑影并不闪躲,静静地立在那里。楚庄这一击来势汹汹,当头劈下,就在剑锋到达黑影头顶之际,一股无形的阻力挡住了楚庄的下压之势。是结界楚庄想着同时手腕使劲,谁知剑锋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还给你吧!”黑袍中传出来森森的声音,那股阻挡之力突然极其凌厉地反弹了回来,楚庄惊而不乱,双脚朝向黑影面目蹬去,谁知那股力道极其迅猛,楚庄刚一伸腿就被挡了回来,身体像被秋风扫落叶一样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重重地撞在远处的树干上,“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把衣襟染得鲜红,接着直直地从上面滑落下来。

    村子里,火势不减,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着火声,人们吵杂着、高声喊叫着,来来回回的奔跑着扑火、灭火。

    当宇文天问急匆匆来到村中央时,柳三爷家已经完全陷在火海之中。这村中房屋大多是树干混着茅草所建,一旦着火,很难救下,好在柳三爷家和邻居比较分散,周围房屋并没有被引着。

    宇文天问心系三哥和柳保山的安危,喊了一声:“三哥”就要往火海里冲,救火的旁人赶紧一把将他扯住:“大叔,三爷家里并没有人,有人见他们爷孙俩下午出村去了,目前还没回来。”

    出村去了宇文天问不由得一怔,转过身来,看清楚了扯住他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也是住在这村中央的一户——猎户孟贤岳的老婆吴琼英。宇文天问心头一紧,急忙问道:“他婶子,你说他们爷孙俩出村了,此话当真”

    吴琼英快人快语:“大叔,这还能有假,贤岳亲口告诉我的,午后时分他正在后山打猎,亲眼看见柳三爷领着保山那孩子匆匆往谷口走去。当时贤岳还纳闷,平时村里的人出谷都是赶早,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天黑前赶到百里之遥的凤来镇,他们爷孙俩却在下午出谷,甚是奇怪。贤岳本来是想问问三爷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可是当时离的太远只好作罢。”




(11)
    宇文天问满腹疑惑,扫了一眼周围,人群中果然没有柳三爷和保山的影子,不远处孟贤岳正在指挥着众人救火,宇文天问踏步上前,准备朝孟贤岳打听个明白。“轰”的一声,远处又一处房子突然炸开,瞬间火光就蹿上了天。正在救火的人们大吃一惊,纷纷议论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贤岳振臂一呼,高声喊道:“大伙儿不要慌,留在这里继续灭火,我去那里看看。”说完拔腿就走。宇文天问觉得这里面事有蹊跷,正好趁此机会询问一番,于是便快步上前追上孟贤岳,两人并肩而行,一路问答,大步流星朝事发地奔去。

    吴琼英虽然平素泼辣,倒也心细如发,她见丈夫空手离去,怕有闪失,转身回家取了丈夫平日里打猎用的长矛和弓箭,风风火火的追了过去。

    着火的是村子西南角的一处山神庙,两人赶到庙门口时,宇文天问记得这庙宇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有人进去打扫祭拜,平时里面并无明火,怎么可能会突然大火弥漫。

    如果说三哥家着火是他离家时,太过匆忙没有注意灶膛的火是否熄灭酿成的,这山神庙着火就太过奇怪了。宇文天问略一踌躇,孟贤岳已经飞身推开了山门,闯了进去。

    “啊,你是什么人”山门里传来孟贤岳的高声呵斥,宇文天问心知不好,一个纵身跃进了院子。

    在熊熊燃烧着的山神庙前,赫然立着一人,这人面朝着大火,在孟贤岳的大声询问中充耳不闻,不动分毫。

    这时候吴琼英也刚好赶到,见到此情厉声问道:“该不会这隐秘村的大火,就是你放的吧”不待那人回答,宇文天问冷冷接道:“哼,依我看他就是纵火的凶手!”

    随着三人的指责,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众人这才看清他的装扮,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一身漆黑长袍遮住全身,如同身在黑雾之中,无法分辨其是男是女,在火光的映照下说不出来的诡异。

    黑袍人转头把众人一一扫过,冰冷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也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这声音陌生且阴森的可怕,绝不是村子里的人,就像是恶灵的声音。

    吴琼英把长矛递给丈夫,自己把弓握在手中,接着弯弓搭箭指着黑袍人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隐秘村放火,快说,否则老娘一箭射你个大窟窿!”

    孟贤岳见老婆拉开阵势,也把长矛一抖,指向黑袍人。

    宇文天问见二人将要动武,只怕一场大战不可避免,于是双手在袖袍中摸出数张飞镖符,暗暗念动咒语,化作燕尾镖,夹在指缝间以防不时之需。三人成掎角之势,把黑袍人围在庙前。

    “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黑袍人视而不见,缓步向山门走来。

    “哼,你还真是放肆,看箭!”吴琼英岂容他人如此羞辱,嗖的一声,羽箭朝黑袍人心口射了过去。

    吴琼英并非寻常的柔弱女子,平时常跟着丈夫上山打猎,在家习武,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她这一箭又狠又毒,平常的猎物要是吃了她这一击,绝对会被戳个大窟窿。

    宇文天问暗赞一声:端的好箭!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黑袍人已在原地消失不见,那枚羽箭破空而过,“叮”的一声,插在熊熊燃烧的庙柱上。

    三人无不大吃一惊,在这猝不及防之际,黑袍人又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三人中间,三人大骇正要后纵跃开,“启!”黑袍人轻喝一声,三人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袭来,根本来不及躲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悬崖上的老松下,楚庄跃下平台没有多久,一阵黑烟升起,从里面走出来一道黑影。

    黑影缓缓走到茅庐门前,看了看门上贴的符咒,轻哼一声,随即从袍中伸出手来,隔着尺余朝三张符咒轻轻一挥,符咒便从门上自行脱落,掉到了上化作一汪清水。黑影并不迟疑,随即推开门,迈了进去。

    屋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黑影毫不介意,站在门里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这时村中一道火光冲上天际,趁势也把屋中照亮几分,黑影映照在这微弱的光亮里——又一个全身包在密不透风的黑袍之中的神秘人,和树林中的黑影,山神庙里的黑袍人毫无二致。

    黑袍人貌似没有找到想要的目标,正要转身离去,无意中看见躺在地上的宇文垒,这不是下午遇见的那个孩子吗,差点被他坏了好事。算了,既然目标不在这里,也无需停留,时空之沤也快到极限了。黑袍人边想边朝外走去。

    忽然,黑袍人感觉一股杀气自背后袭来,想要设防已来不及,只得纵身飘入院中,谁知那危险如附骨之疽紧随而至,刷的一下子就把黑袍人缠了起来。黑袍人低头一看,赫然是一根碧幽藤的藤条。

    宇文垒额头上粘贴着符咒,身体直直的从屋里像僵尸一样蹦了出来,手臂上赫然伸出一根碧幽藤,牢牢地捆住了黑袍人。



(12)
    原来这小子的体内还共生着一个藤精的元灵,小小藤精真是不自量力。黑袍人虽然身体被困无法施展防御术,好在他进屋之前留有后手,否则真的是阴沟里翻船了。

    黑袍人不假思索,右手食指在袍中一勾,只听见“嘭”的一声,碧幽藤从中间齐刷刷的断开,他接着随即一挣,缠在身上的碧幽藤都掉在了地上,就此枯萎。

    紫绡的元灵操纵着宇文垒的身体不依不饶,飞快地修复断掉的碧幽藤,瞬间从断口处齐刷刷长出新的藤条继续向黑袍人缠绕过去。

    黑袍人早已做好准备,待到碧幽藤再次把他密密麻麻缠住后,他喝了一声“启!”,只见缠在身上的碧幽藤节节寸断,散了一地。

    紫绡的元灵并不甘心,她故伎重施立刻修复断掉的藤蔓,由于这次断毁的藤条太多,修复相对较慢,黑袍人见计划成功,立刻抓住空隙展开反击。

    他从袍中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宇文垒,喝了一声:“定!”宇文垒手臂上的碧幽藤顿时停住了生长,随后长袍微微动了一下,想必是黑袍人在袍中结了个手势,宇文垒竟然缓缓升起,向着自己徐徐飘来。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是就此把你从外部捏死,还是从内部把你炸死”黑袍人阴森地说道,那声音冷的能把人直接冻僵。“抑或是就这样把你升到高空活活摔死,仔细想想还都是不错的主意呢。嘿嘿嘿!”黑袍人桀桀笑出了声。

    突然,黑袍人身体一怔,喃喃自语道:“术的时间到了。下次再陪你玩,不过希望再见面你能稍微玩久一点。”说完一挥手,宇文垒从空中落下,跌至在地上,与此同时黑袍人化作一阵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庄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由于挪动身体让他的疼痛加剧,背靠着树干剧烈的咳嗽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不回没什么目的吧!”好半天,楚庄强忍住咳嗽,低声问道。

    没人回答,林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到只听得见风声还有松果掉落的声音。楚庄抬起头,柏树顶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影子,不知何时黑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啪啪啪”楚庄拍了拍手,从树后闪了出来,自言自语道:“还真是个劲敌,本来想用这一招诱敌深入,趁他大意给予一击,谁知道竟然跑了。”

    楚庄边说边走到替身前,伸手在肩膀上一抓,那替身“噗”的一声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变成一张符咒落在楚庄手中。楚庄把替身符放入袖中,纵身跃上高树,一阵风似的去了。

    山神庙。

    吴琼英离黑袍人最近,她被弹出的力道最大,一下子飞出了山门,重重地摔在外面的地上,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宇文天问离黑袍人最远,故此受到的冲击最小,他飞出去数尺有余,在倒地的一瞬间双手一扬数枚燕尾镖朝黑袍人甩了过去。

    孟贤岳见妻子昏死过去,不知生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抓着长矛踉踉跄跄和黑袍人拼命,他一提长矛直刺过去。

    “时间到了。”黑袍人说完竟然不再躲闪,任凭两人的攻击进到身旁。燕尾镖带着风儿划破空气打在黑袍人身上直接穿了出去,紧接着孟贤岳的长矛也扎在了黑袍人的身上,同样也是毫无阻力穿透了过去,黑袍人身影逐渐变浅,如镜花水月般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

    恰在此时楚庄匆匆赶到,他弯身扶起昏死在地上的吴琼英,伸指在她鼻前一探,还有呼吸,只是疼晕过去。楚庄赶紧让她坐好后,自己双手化掌抵着背部随即调整心神,把真气源源不断地输了过去。

    宇文天问和孟贤岳相互搀扶着从山门出来,孟贤岳看到这番景象,踉跄着快步走过来,抓住吴琼英的手,嘶哑着问道:“楚…楚居士,琼英她要不要紧”

    看到两人出来,楚庄抬了抬眼皮道:“放心,我已经用真气护住了她的心脉,不会有事。”说话间,吴琼英咳嗽着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丈夫有气无力的问道:“我这是在哪儿呀,是死了吗”

    “你没死,是楚……”

    “没错,是我救的你,师姐。”楚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吴琼英一听到这个声音,挣扎着就要站起身来,孟贤岳赶紧一把把她扶住,比肩而立。

    “多谢师弟相救。”吴琼英道了一声谢,更无他言,便有丈夫搀扶着径自去了。

    待两人去远了,宇文天问走上前去刚要开口,楚庄摆摆手,示意他先别说:“救火要紧,你先随我来。”说完走进院子中,宇文天问别无他法,只得在后紧紧跟随。

    大火愈加旺盛,火借风势连侧面的小树林也引着了,如若不及时灭火后果将不堪设想。见此情景,楚庄赶紧从怀中掏出符咒,嘴中念念有词,言毕把符咒抛向空中,那符咒飘在空中眨眼间化作一条无色透明的水龙,宇文天问惊呼一声:“龙水符!”



第三章:修行(13)
    楚庄食指和中指并拢,暗诵龙水咒,操纵着水龙扭动着身子升到火势上方,水龙张开大嘴,水柱咆哮着从水龙口中倾泻而出,哗地一下自上而下都浇在了熊熊燃烧的大火了里。

    “嗞”的一声响,大火顷刻熄灭,冒着热气腾腾的白眼。火既已熄,楚庄一招手收回龙水符。转身向走向宇文天问道:“我出庐时,已做好妥当安置,阿垒不会有事,你尽管放心。”

    宇文天问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我们先去村中看看吧,你带上孟贤岳的武器,到时候送还给他。”楚庄边说边朝外走,宇文天问捡起地上的长矛,随即跟上。“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楚庄好像想起什么,忽然问道。

    宇文天问紧走几步,和楚庄并肩而行,然后开口答道:“第一处着火点是村子中的三哥家,我刚赶到现场,这里又突然起火。我和贤岳夫妇匆匆过来看个究竟,赶到时发现这庙里的院中站着一个全身罩在黑袍里的人,想必就是他放的火没错了。”

    “你说黑袍人”楚庄转过头,盯着宇文天问惊讶地问道。

    “是呀,全身用黑袍裹住,还戴着黑色的面罩,那声音阴森的可怕,让人听了是不寒而栗。”宇文天问边说脸上边显出惊恐之色,想必是回忆起来还心有余悸。

    “来时我在村子边的树林里也遇见一个黑袍人,和你刚才描述的一模一样,连声音也是一样,我想这里的火应该是他放的,因为在树林里我清楚地听见了他发动术的声音。”楚庄不假思索的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宇文天问大骇,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发动术的人在林中,却又有一个黑袍人同时等在庙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好!”楚庄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双手转身就跑,跑了两步又转身过来,把一张符塞到宇文天问手中,急急说道:“你先去救火,稍等我自会去找你。”说完一提气,跃上树枝匆忙去了。

    宇文天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楚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头一看手里正是那张龙水符,他一跺脚翘着胡子冲着楚庄消失的背影喊道:“楚居士,这龙水符我不会用啊!”

    待到宇文天问赶到村中时,大火已经熄灭,村里的人也在逐渐散去,宇文天问缓缓走到柳三爷家的院中,这场大火把房屋烧的是干干净净,断瓦残垣坍塌下来,散落一地。宇文天问见没有新发现,又想起之前吴琼英说过的话,踌躇一阵就去找孟贤岳去了。

    宇文天问踏进孟贤岳家中时,孟贤岳正坐在椅子上闷头沉思,吴琼英躺在榻上闭目休息。见有人进来两人都睁开眼睛,孟贤岳赶紧把宇文天问迎进屋中坐好,吴琼英也挣扎着要起身施礼。宇文天问赶紧摆摆手道:“他婶子,你身体有恙,就躺着休息不要下床了,我找贤岳还是想问问他下午所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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