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出魔入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柳明暗
净生对着净涪行了一个佛礼,道:“日后师弟如果到了妙潭寺......”
他话还没有说完,闭着眼睛对他们不理不睬的齐以安就打断了他,他嗤笑一声,“人家就算要到你们妙潭寺,也不会去找你们。两个废物而已,能......”
齐以安还想说些什么,却只是嘴巴开阖,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时净涪才抬起头,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
净涪看着净生,点了点头。
净生脸一红,拉着还在愤愤的净均对着净涪弯腰合十一礼,扯着净涪交给他的绳头,带着齐以安走了。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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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的齐以安在跨出院门的那一刻,扭头看了净涪一眼。
不甘、愤怒、恼恨......
如果不是净涪封了他的口,只怕他就会冲着净涪怒吼什么,你给我等着之类的。
可惜,这些落在净涪眼里,只会让他心里更畅快一些而已。
净涪目送着净生净均拉着齐以安离开,心中平静漠然,识海中却有一片佛光浮动,又有一缕魔气回旋。
我作佛时,万魔哭嚎。
齐以安越不甘越恼怒越愤恨,他就越高兴。在佛性,他践行了自己的宏愿;在魔性,他顺着自己的本心行事。
端坐在蒲团上的净涪陡然睁开眼,金黑异色的双瞳皆有无形的火焰跳跃。
齐以安是第一个,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暮鼓敲响后,净涪又去了法堂和众僧一起做晚课。
见到出现在法堂的净涪,了缘先是一愣,随即就高兴地笑了起来。而后来领着其他大和尚一起在法堂上首的蒲团上落座的老僧却面色不变,他对着净涪点点头,便领着众僧一起开始一天的晚课。
他确实知道净涪是去做了什么,本来也以为净涪还要再多花一点功夫,但在净涪跨入山门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经知道净涪的归来了。更何况,妙潭寺的净生净均两个弟子在带着齐以安离开妙音寺之前还去跟他告辞了。
晚课结束后,了缘还想带着他的小伙伴和净涪再多说几句,但他还没有动作,就被他的小伙伴拉住,接着就看见寺中自可远观的长老朝着净涪招手。
他抖了抖身体,被他的小伙伴拉着出了法堂。
净涪走到老僧身前,向着身边已经没有人了的老僧合十一礼。
老僧打量着他,点了点头:“你很好。我都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带着齐以安回来了。”
可不是快么,连一天的时间都不到。
比起妙潭寺的那两个弟子,自家的这个弟子确实出色。有如此出色的弟子在,只要他不中途陨落,他们妙音寺这几百年都不用愁了。
老僧微微弯起眼角,露出额上厚重的笑纹。
净涪摇摇头,将老僧给他的那片贝叶禅经取出,双手托到老僧面前。
老僧随意地看了一眼,随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沉默的净涪,道:“你你你,你沟通了贝叶禅经?”
净涪抬头看着老僧,在他炯炯的视线中点了点头。
老僧的眼睛霎时被点亮,竟然失态地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啊哈哈哈,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快过年了,事情太多,昨天没来得及更新,今天又晚了。我想了想,不如将更新延后。往后延一个小时,晚十一点,最迟十一点半。我会尽量保持日更......
嗯,多谢两位亲的地雷。
第33章静室仕女图
贝叶禅经上,除了记录下来的世尊讲法的场景之外,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不同寻常的意义在吗?
净涪低垂着眼睑,视线落在那片贝叶禅经上。
老僧笑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停了下来。他拾了表情,正色地看着净涪,眼睛里的欢喜还没有完全散去。
“你可听说过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简称金刚经,是佛门一部颇负盛名的佛经。传闻禅宗一位大能就是靠着它开悟,证就真如。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一首佛偈,就是这位大能早年所作。
可问题也在这里。净涪皈依佛门也有三两年的时间了,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足够出身妙音寺藏经阁的净涪翻看过阁中录的所有佛经了。对这一部佛经,他却愣是只听说过它的名字,从来没有见到过它的存在。
心存疑问的净涪点头。
老僧笑了一下,又问他:“你既然沟通了这贝叶禅经,定是看见了世尊,听了世尊说法。那你可还记得,世尊说的是哪一部经文?”
净涪回想了一下,脑海中又再浮现世尊在树下说法的身影,他细听了一阵,忽然瞪大了眼睛。
他没阅读过这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也没听说过这部经文里记载的内容,但当他回想起来,却知道就是它。
就是这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老僧见了,得意地道:“没错,就是这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还没等净涪反应过来,老僧又叹了一口气,万分惋惜道:“可惜了,这贝叶禅经只有一片。”
只有一片的贝叶禅经,记载的就只有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一小段而已。
他看了看净涪,又叹了一口气。
净涪能沟通贝叶禅经,可见他的佛缘不浅。但就算是这样,净涪也比不得那位禅宗大能,做不到他那样,只靠着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几句话就开悟。
这样的妄念才生出,老僧自己就笑了。
所谓得陇望蜀,得寸进尺,不外如是。
能得到净涪那样的弟子,已经是他们妙音寺之幸,又何必奢望更多?
阿弥陀佛。
老僧心中低唱一声佛号,再睁眼看净涪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早先的平静。
“你能沟通这贝叶禅经,定然与这一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有缘,日后也不是不能集其余的贝叶禅经,凑成完成的一部。”
老僧说着,让净涪将这片贝叶禅经起来。
净涪看了眼手上的那片贝叶禅经,没动,抬头执拗地看着老僧。
老僧见了,又笑了一下,劝他道:“你就下吧。”他顿了顿,又道,“这贝叶禅经在我手上也已经有近百年时间了,但它却一直都没有动静,可见这部经文与我无缘。如今它在你手上,是它的选择,也是它的幸运。”
“不过这部经文其余的贝叶我也不知道在哪里,还需要你自己去找。”
“如果日后你能将这部经文其余的贝叶凑齐,一定要记得将这部经文抄写下来,录在寺里的藏经阁中。到得那时,老僧我或许也能看一看这部经文。”
老僧说完,对着净涪合十一礼,唱道:“南无阿弥陀佛。”
他转身就走,留下净涪一人捧着贝叶禅经站在原地。
整个法堂只剩下净涪自己。
净涪低头望着手上的这片贝叶,静默许久之后,他将这片贝叶禅经起,转身慢慢离开。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在走出法堂的最后一刻,净涪回头望了一眼法堂上方高大的金色佛像,这才跨步走出门去。
回到自己的禅院,净涪在佛龛前坐下,贝叶禅经放在他身前的地板上,几案上的青灯如豆,照亮了净涪身前的一片空间。
看着身前的这片贝叶禅经,净涪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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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佛龛前香炉里燃尽的香枝。他从地上站起,来到佛龛前,重新取来线香点上,又转身来到铜灯前,挑亮了有些黯淡的烛火,这才回到蒲团上坐下。
任由贝叶禅经安静地躺在地面上,净涪从褡裢里取出那幅《白莲自在经》。他将《白莲自在经》拿在手上,却并没有打开,就那样轻轻摩擦着卷轴上的纹路,眼神清明至极,没有半点留恋和贪婪。
这幅《白莲自在经》,那就还是还给左天行吧。
不是这卷《白莲自在经》不好,事实上,就是它太好太珍贵了,所以净涪才不能要。他想来想去,始终没找到足以偿还这份人情的办法。
本来就功成名就的左天行又拥有上一世的记忆,净涪实在想不出左天行还有什么得不到,还会给自己留下什么样的遗憾。既然不能偿还,那还就不如不要。
净涪重新起手里的《白莲自在经》,将地上的那片贝叶禅经拢在手里,身体坐得笔挺,双眼微阖,意念沉入贝叶禅经中。
其时,佛敷座而坐,被众大比丘与千二百五十人簇拥在中央,与他们宣讲佛法。
净涪眼前一晃,整个人已经坐在了人群中,与其他人一起,静听着上方的世尊说法。
世尊似乎并不在意突然出现的净涪,还在与众人演说道:“须菩提,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只世界七宝,......何以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说是经已,......信受奉行。”
经文说完,众大比丘等对着世尊顶礼膜拜,而净涪眼前一暗,整个人已经从贝叶禅经中出来,回到了禅房中。
净涪这才意识到,这一片贝叶禅经中记载的,赫然便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最后一部分。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手上的贝叶禅经,将它起,转而拿过自己的木鱼放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拿起木鱼槌子一下一下地敲起来。
他左手拿着那串从手腕上褪下的佛珠,应和着木鱼的节奏一下一下拨弄。
须菩提,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只世界七宝,......何以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说是经已,......信受奉行。
即使这一部经文只有残缺的最后一小段,即使净涪不能像其他人一样诵读有声,他还是伴随着木鱼和念珠的节奏认真诵读。
夜色渐深,铜灯上被挑亮的烛火又再次黯淡,净涪的身影渐渐模糊,影子也像是要遁入黑暗之中。可也是在这片笼罩了整个天地的黑暗中,一点朦胧的金色慢慢诞生,微弱但刚强。
天剑宗里,左天行手腕翻飞,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回剑势。
他摸了一把汗,又拉扯了下身上汗湿的衣衫,转身往光亮的厅堂里走。
一个人从黑暗中走出,静默地跟随在他的身后。
左天行倒了一杯茶水,也不管它是不是已经凉透,直接一口饮尽。他随手将空了的杯盏放在案桌上,声音状若随意地道:“说吧,事情怎么了?”
那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亮光映照出他的面容。
普普通通没有半点特色的面相身材,以及一如他的面相身材一样普通的修为,这就是一个,一眼看上去绝对不会惹人注意的人。
他垂手站定在左天行身前,听见左天行问话,他便答道:“属下等没有在那家府邸里找到碧荷。听他们府邸里的人说,碧荷犯了事,被主家扔给人贩子了。”
扔给人贩子了?
左天行眼神一厉,整个人的气势陡然变得尖锐,无匹的锋芒爆发,整个厅堂的光线瞬间黯淡。
那人被这股气势一冲,整个人被掀翻开去,狠狠撞上大开的门户,又重重跌落在地上。
听见那一声轰然的重响和压抑的闷哼,左天行闭着眼睛敛自己的怒气。
居然将千媚扔给人贩子了?该死!
那人挣扎了半日才从地上爬起,托着无力的身体一步步挣扎着走到左天行身前,又垂手站稳。
等到心头翻滚的怒火压抑下去,左天行才睁开眼睛。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属下,随手一扬,一个长颈细瓷药瓶落在那人的手上,接着他又是一指弹出,一道剑气落在那个人的身上,将还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暴戾剑气统统引出打散。
等到那个人脸色好些了,左天行才又问道:“接下来呢?”
那人猛咳了几回,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一汇报给左天行。然后,他便还是静默地站着,等候着左天行的吩咐。
左天行脸色不变,吩咐道:“选一些人送入医家,让他们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接近苏千媚。”
提起苏千媚这个名字的时候,左天行的眼神柔和了几分。
至于这一世没有死去而是要被关入妙潭寺封魔塔中的齐以安,左天行半点不在意。
死了也罢,关了也罢,齐以安根本就不入左天行的眼。
前世数百近千年的时间里,整个魔道真正能被左天行看在眼里的,也就只有一个皇甫成和一个苏千媚而已。
在他的属下离开之前,左天行还是忍不住再一次叮嘱:“让他们多照看着她。”
看着自家属下离开,左天行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却没像往常一样急着去净房洗漱,而是转身就去了静室。
他的静室是他亲自布置,在这间宽敞舒适的静室里,他又特意辟出一间面积不小的房间来。
这个房间,放着的都是左天行珍视的东西。譬如他母亲亲自给他缝制的衣物,又譬如他拜师时陈朝真人给他的宝剑,再譬如墙壁上挂着的那三幅仕女图。
这些东西在价值上或许还比不上他库房里藏的任何一件珍宝,但在左天行心里,却都是无价。
左天行在那三幅仕女图前站定,抬头一一望过去。
温婉贤淑秀丽大方的杨姝,魅惑众生千娇百媚的苏千媚,通透细腻可爱娇俏的袁媛......
左天行的视线最后定在中央那幅娇媚妖惑的仕女图上,心中汹涌的情感喷薄而出,一下间泛滥成灾。
“媚儿......”
苏千媚,是左天行心中一个特殊的存在。初见之时,那颠倒众生的魔女一身妖娆红衣几乎烫伤了他的眼睛。
不过是一个挑眉一个转眼一声轻笑,她便硬生生将她的身影烙印在他的心底,成为他心上一块怎么也剜不掉消不去的疤。
他在道魔之间挣扎,痛苦不堪,却又甘之若饴。
而直到最后他身死的那一刻,他也还没有做出一个真正的决断。
这一次重来,媚儿没有再落入魔门,而是进了医家。他们日后,终于不用再在道和魔之间挣扎了......
左天行忽然笑了一下,又柔情万般地低唤了一声:“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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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几位亲的地雷。
第34章金龙寒玉
十一月的天很冷,北风呼啸,大雪飘扬。
紧紧穿着单薄僧衣的净涪迎着寒风,独自一人站在边境的城墙上,眺望着北淮国国都的方向,难得地犹豫起来。
要不要,去看一看?要不要去见一见他的那位母妃?
净涪站了很久,从天色初亮到夜色初降,久到将要换班的士兵都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甚至要犹豫着要不要过来提醒一二。
虽然最后还是被什长阻止。
到最后,净涪晃晃脑袋,转身离开了城墙。
沿着冰冷的城墙一步步往回走,净涪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笑得无声,笑得嘲讽。
他在讽刺他自己。
明明冠着皇甫成这个名字,流着她的血脉,被她怀胎十月产下,被她当作挽留心上人目光的筹码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他了。他居然还在妄想着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啧,真是可笑!
就算他当时已经将高坐在皇座上的那个人送去见她,只怕她也未必高兴的吧......
净涪突兀地了笑容,平整漠然的脸在这个飘雪的冬季显得格外的冰冷。
罢了,当年的那些恩怨除了她的那一份他早已还清。既然如此,那等到他将她的那份还清的时候,这北淮国就彻底地跟他无干了。
净涪停下脚步,伸出手接住飘落的雪花,看着那片雪花消融在掌心,留下一滴冷彻骨的寒水。
就见他手指上无声飘出一缕黑色的魔气,那一缕魔气纷纷扰扰地缠上那滴水珠。等到本就淡薄的魔气消散得无影无踪的时候,躺在他掌心上的,就只是一小块浑圆的有着金龙纹印的寒玉。
寒玉上雕镂的金龙栩栩如生,一双滚圆的龙眼甚至还带着无匹的寒光,摄人心魄。
净涪随意地看了一眼这块寒玉,点点头,将它往上一抛,看着它在半空中略一停顿,随即化作一道寒光往北淮国国都的方向飞去。
他最后望了一眼北淮国国都的方向,头也不回地走入了风雪中,任由狂风暴雪遮去了他的身影。
既然你喜欢他,心心念念求着他的爱恋,那我便成全了你又如何?
但自此之后,你我再无瓜葛。
你的皇儿是道门皇甫成,而我,只是佛门净涪。
清晨寒风打着旋儿刮过,北淮国国主从龙床上坐起,被身边的嫔妃侍候着穿上龙袍。
嫔妃正要帮他挂上配饰,却被他拦了下来。
女子轻唤了一声:“陛下?”
娇滴滴的声音还带着点雨后承露的沙哑,听在人耳中,便仿佛是谁拿着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人心坎处刮过。
北淮国国主心中一动,微弯了腰在女子乌压压的黑发上轻轻拉过一缕发丝,凑到鼻端轻嗅一口,才笑着道:“换这一个吧。”
他随手将旁边的一枚雕镂着金龙的寒玉塞到女子的柔胰中,随即就毫不迟疑地站直了身体,等着女子的动作。
“陛下......”女子握着手里的玉佩,感受着玉佩表面浅浅附着的那一层暖意以及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寒意,娇嗔道,“天冷着呢......”
北淮国国主却只是唇边含笑,并没再有任何动作。
女子见状,低头又看了看手里的玉佩,无奈地叹了一声,妥协道:“好吧......”
她将寒玉挂在了北淮国国主的腰间,随后,她站起身,退开一段距离,左右上下打量了北淮国国主一会,又上前给他理顺了衣角袖袍,这才跪下恭送这位皇者离开寝宫。
等到宫女太监簇拥着北淮国国主远去,女子才在宫女的侍候下穿好衣服,领着人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被贴身宫女扶上撵车坐好后,女子看着垂落下来的车帘,吩咐旁边的宫女:“去查一查,陛下身上的那块寒玉是哪儿来的?”
大冷的冬天,放着暖玉不带带寒玉,不是带的人有问题便是那块玉有问题!女子深信,原因是后者。
等到她从鸾凤宫出来回到自己寝室,甚至她午憩过后醒来,宫女总算将消息送了上来。
没有问题。
女子皱眉听着报告,手里拿着的绣针在绣绷子表面停了很久,最后只能道:“罢了,吩咐下去,多注意着宫里的动静。”
一连半个月过去,宫里大的动静没有。国主还是那个国主,含笑温和却又让人不敢越雷池半步;皇后还是那个皇后,仪态端方却又大度雍容;贵妃还是那个贵妃,绝色明媚敢爱敢恨......
但宫里小的动静也不是没有,至少她发现,国主对贵妃的眷宠在一点点加重,一日日加深。
这个变化不明显,但也不突兀,水到渠成。
年末宫宴里,她在坐在下方席位上,远远望着国主旁边的皇后和贵妃,看见皇后和贵妃脸上的笑,她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如意丸子,低头一咬,舌尖又苦又涩。
如意如意,谁如了谁的意,谁又真的如了意......
十二月二十九日那一天中午,净涪出现在了竹海外的那个城镇里。
靠着这一片广袤无边的竹海,靠着这几乎聚集整个景浩界天才的竹海灵会,这个叫做万竹城的城镇还算是热闹。
净涪走在大街上,循着妙音寺的标记寻找着妙音寺势力所在。
“小师弟,这边......”
顺着声音望过去,叫他的正是净音。他正坐在一处茶亭里,笑着往这边招呼。
和他坐在一处的,还有三个妙音寺的沙弥。
净涪走过去,对着净音合十弯腰行了一个佛礼。
净音和净思、净尘、净罗一起从椅上站起,给净涪回了一个佛礼。
“小师弟,可算是等到你了!竹海灵会后天就开始了,小师弟你怎么现在才过来?”
净音一边絮叨着,一边将一枚竹令递给了净涪。
是的,属于净涪的那枚竹令一直都在净音那里。直到这个时候,才真正的落到净涪的手上。
好不容易等到净音停了下来,一旁一直在打量着净涪的静思笑了一下,道:“阿弥陀佛,恭喜小师弟。”
净尘和净罗也是一笑,也跟着道喜道:“阿弥陀佛,恭喜小师弟。”
净音听了,这才定神细细打量着自己这个小师弟,随即笑开了眉眼。
“不错,恭喜小师弟修为又进一步。”
净涪腼腆地笑了一下。
此时已是午后,净音他们等在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接净涪。现在净涪已经到了,自然就该回去了。
才走了几步,净涪便望见了不远处的净生。
比起在妙音寺分寺的那时候,此时跟在四个师兄弟身旁的净生似乎更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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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净均。
净生侧头望来,见到净涪,他似乎并不怎么惊讶,表情平静地冲着他颌首点头。
净涪回了他一礼。
净音顺着净涪的视线望去,见到妙潭寺的弟子,净音低声道:“小师弟,你认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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