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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少帅荒唐妻顾轻舟司行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顾轻舟已经满了十六岁,她有一件很羞愧的事没有告诉过众人:她还没有来月事。

    女孩子没有来月事之前,个子仍是会猛长。

    高年级的女孩子,几乎全部有了初潮,她们哪怕长个子,也只长一点点,独顾轻舟长得很快。

    学监看着顾轻舟的裙子,短是短了些,却出奇的精致美丽,一条长腿又白又细。

    “轻舟先凑合穿吧,我明天跟学校打报告,再给你换尺寸。”密斯林道。

    顾轻舟颔首。

    她出门的时候,很多女同学在看她,让顾轻舟尴尬不已,好似自己没穿衣裳似的。

    旧的校服已经被收走了,她又没带换身衣裳。

    好在密斯林很疼她,借了一件上衣给她盖住腿。

    放学时,霍家的汽车已经在校外等着。

    “顾小姐,老爷今天退烧了!”来接顾轻舟的,是霍钺身边的管事,他先高兴向顾轻舟表明了情况。

    “挺好的。”顾轻舟不意外。

    管事又道:“请顾小姐去复诊,不耽误您的正事吧”

    “我也没什么事。”顾轻舟道。

    顾轻舟转颐,跟颜洛水说明:“我要去复诊了。”

    “小心些。”颜洛水道。

    颜洛水还想问,顾轻舟去霍家,是否看到了霍拢静。

    霍拢静休学,颜洛水挺关心她的近况。

    可想到霍钺还病着,现在说这些小女孩子的话,不太合适,颜洛水就忍住了,让顾轻舟快去。

    顾轻舟上了汽车。

    跟车的小子和司机,都偷偷瞄她的腿。

    顾轻舟大窘,急忙用上衣盖住。

    裙子不算特别短,只是顾轻舟的腿型很好看,而青帮这些人,都是混世的,不懂得礼数,看到女人眼睛就拔不出来,不知道收敛。

    到了霍家,霍钺已经起床了。

    霍钺穿了件青灰色的夏布长衫,玄色阔腿裤子,一双素面布鞋。他鬓角修剪得整齐,长衫的领子服帖,一双修长匀亭的手,端着杯子喝热水。

    “轻舟来了”他放下茶杯,幽深眸子被热气氤氲着,有些许的莹然,旋即消失,温和儒雅看着顾轻舟。

    顾轻舟走过来,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她索性把衣裳系在腿上,见霍钺不解看了眼,顾轻舟解释道:“新发的校服,我的裙子太短了些。”

    霍钺微笑,对管事道:“去拿套衣裳给顾小姐。”

    “不必不必,我看完就回去了。”顾轻舟连忙道,“天色也不早了。”

    她看了几眼霍钺,又说,“您退烧了”

    霍钺点头,眼底的感激不加掩饰。

    只有生病的人,才知道医者多么可贵!

    霍钺生病这半个月,身体上受苦,心里煎熬,这滋味跟在火上烤一样。

    所有的医生,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以为霍钺是热病,越治越重,只有顾轻舟知晓是寒邪。

    顾轻舟不是在赴诊,而是在救命。

    她救了霍钺一命!

    顾轻舟的药喝下去,霍钺当时就发作了,深藏在身体里的寒邪透出来,他一个劲的打寒战,再也不热了。

    而后,他力排众议,甚至不惜动枪,喝了第二贴。

    早上起来,烧就退了。

    到了黄昏,也没有再发烧,这是从前没有过的。

    霍钺刚刚发病的时候,也是喝药退烧,但不会超过三个小时,会重新低烧起来,断断续续的。

    而现在,已经快十二个小时了。

    霍钺的四肢偶然还是觉得冷,那股子邪热已经没了,他知晓这是痊愈了。

    接下来,他只需要调养即可。

    “轻舟,你救我了一命。我霍钺向来重义,以后你就是青帮的恩人了。”霍钺喟然道,“多谢你!”

    “医者本分,霍龙头太过奖了。”顾轻舟微笑,“我再给您把把脉”

    霍钺点头。

    顾轻舟起身,坐到了霍钺身边。

    她诊脉的时候,腿上的斜衫掉落,的确是一段嫩白的长腿,肌肤赛雪,腿直且纤瘦。

    她的手亦是嫩白柔软。

    霍钺看着她,她低垂的羽睫浓密,薄薄的小唇格外的嫩。

    十六七岁的顾轻舟,没有学过城里女孩子的装扮,她素面朝天,看上去就更小,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嫩得不可思议。

    嫩嫩白白的肌肤,软红若花瓣的唇,纤柔的下颌,颀长赛雪的颈,精致的锁骨

    霍钺看到走神,又连忙收回了眼神。

    年纪小的女孩子,都有点青涩,罕见像她这么可爱的。

    “你是司慕的未婚妻”霍钺突然问。

    顾轻舟认真把脉,听到未婚妻两个字,含混点点头,说了句:“是啊。”

    “你才多大,怎这么快就定亲了”霍钺又问。

    顾轻舟笑:“是娃娃亲,我刚出生就定下的。”

    霍钺眼底闪过几分碎芒,眼波微动,而后又快速敛去。

    他不动声色。

    把脉之后,顾轻舟抬眸,眸光安静却又明亮,落在霍钺脸上。

    这少女说话时,会直视人的眼睛,镇定又自信。

    “之前开的方子,再吃三天,每天两贴,用量我帮你减半。”顾轻舟道,“吃完之后,我再来复诊。”

    我再来复诊

    霍钺听到这话,莫名觉得安心,心湖滑过一丝涟漪。

    “好,有劳。”霍钺笑道。

    他派车送顾轻舟回家。

    等顾轻舟走后,霍钺拿着药方,让人去抓药、煎药。

    独坐床前,六月和煦的夜风,似温柔的纱幔,轻轻撩拨着他额前的碎发,霍钺心思起伏。

    正巧他最亲信的管事锡九进了屋子。

    “拿面镜子给我。”霍钺突然道。

    锡九不解,仍是去找了一面西洋镜,递给了霍钺。

    灯火葳蕤,镜中的男人面容俊朗,宽额高鼻,明眸薄唇,下颌曲线坚毅,男子的威严和俊美融合得很好。

    霍钺是个很英俊的男子,他的英俊又带着刚毅。

    锡九不知主子今天是怎么了,站在旁边问:“老爷,您感觉如何”

    他问霍钺的病情。

    “感觉”霍钺摸了下自己的脸,喟然道,“我好像太老了。”

    锡九愕然。

    二十九岁的青帮龙头,是空前绝后的年轻,他霍钺的功绩,只怕是无人能超越。

    就他这样的,还觉得自己老

    “怎么会老呢”锡九不解道,“老爷最是年轻有为。”

    霍钺放下了西洋镜,眸光幽静,半晌才道:“还是太老了,一树梨花压海棠,白糟蹋人家,算了!”

    锡九没读书过,完全不懂霍钺在说什么。

    霍钺也没指望他懂。

    有些事情,没必要懂,懂了反而是累赘。

    顾轻舟是霍钺的恩人,她救了霍钺的命,这就足够了。

    霍公馆有一处池塘,凉亭架在其中,落日斜映,波影旖旎。满池塘绿萍游荡,似批了件锦缎,水波越发翠碧清湛。

    岸边的海棠树,花开茂盛,层层叠叠的花瓣凛冽。

    霍钺的姨太太梅英坐在凉亭里,看着远处大门口,顾轻舟的车子离开。

    她故意在这里等,不敢去霍钺的房间。

    梅英极力阻止顾轻舟给霍钺治病,这会儿去看望霍钺,就是自讨没趣。

    “她居然真的治好了老爷的病!”梅英手里拿着一方帕子,紧紧攥了起来。

    她有点担心。

    梅英的心思,常不在正事上。她现在担心的,也跟霍钺的病无关,而是另一件事。

    梅英跟了霍钺四年,霍钺却从来没上过她的床。

    霍钺这个人,找女人很讲究,他非要对方能让他心悦的,他才会睡。

    所以这些年,霍钺很多时间都是单身独居,他宁缺毋滥。

    他不喜欢梅英,哪怕是抬她做了姨太太,霍钺锦衣玉食供养她,却不沾她的身。

    梅英很恨他这点。

    霍钺从前有几个女人,都是时髦派的,烫卷发、穿洋裙。

    可半年前,他突然找了个清汤挂面的女孩子。那女孩子和顾轻舟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头长发。

    不过,前不久霍钺带着她出去吃饭,遇到了枪杀,那女孩子被一枪打爆了头,惨死在饭店。

    现在,顾轻舟治好了霍钺,又跟霍钺最近的品位相似,霍钺身边又是恰好无人,梅英真担心霍钺会看中她,把她也娶进门。

    “我那个死鬼阿爸不过给了老爷几个烧饼,老爷就愿意娶我做姨太太;那小贱人治好了老爷的顽疾,救了老爷的命,老爷会不会娶她做太太”梅英痛苦猜测。

    霍钺虽然杀人如麻,可他重情义。

    梅英现在是霍公馆唯一的女主人,她可不想霍钺娶太太,来个女人打压她。

    “我还以为,那小贱人肯定要治死老爷,哪怕知道,她居然真的有医术!”梅英想到这里,仍是非常吃惊。




第100章 一根大黄鱼
    梅英一直想顾轻舟的医术。

    她实在太吃惊了。

    一个小女孩子,医术远胜过很多的名医,真叫人惊叹。

    “这世上的能人异士太多了,有时候真叫人大跌眼镜!”梅英轻叹。

    她很担心霍钺看上了顾轻舟,娶顾轻舟做太太,到时候顾轻舟压她一头;同时,她也很不否认顾轻舟的厉害。

    梅英第一次见过这么神的神医!

    “不行,不能叫她迷惑了老爷!”梅英心里乱转。

    她要维护自己在霍公馆唯一女主人的地位,决不能让顾轻舟靠近霍钺。、域名

    惊叹顾轻舟医术厉害的,不止姨太太梅英,还要霍钺的亲信锡九。

    “老爷,顾小姐这医术,简直是惊艳绝伦!您说那些传闻中的远古神医,是否就如顾小姐这般”锡九道。

    医书上的远古神医,都是医百病、生白骨,起死回生。锡九常觉得夸张,是传闻,直到他看到了顾轻舟的医术!

    锡九是亲眼看着霍钺发病的。

    霍钺犯热症半年来,也是锡九亲眼所见。

    所有的医生都认定是热症,锡九不怀疑,霍钺也不怀疑,但顾轻舟说是寒症时,锡九是吓一跳的。

    顾轻舟的话,太过于惊世骇俗,若不是霍钺心志坚定,对她深信不疑,只怕这会儿霍钺也难得痊愈。

    “她是很厉害。”霍钺提到那个女孩子,心中总闪过几分异样。

    这异样也不是今天才有,而是正月在跑马场那天就落下了。

    那天,她抬眸看着霍钺,眸光安静,眼波澄澈得泛出浅蓝色,似高远无云的碧穹,广袤而纯净。

    霍钺很小的时候,他父亲抽鸦片、烂赌、养姨太太,母亲是个中产家庭的女人,念过几天书,颇为叛逆,就和他父亲离婚了,带着霍钺离开了霍家。

    他们母子很穷,母亲靠卖字养活霍钺,旁人看他都是带着鄙夷或者同情;而后他慢慢发迹,他见识过谄媚、害怕,亦或者愤怒。

    他从未见过像顾轻舟那样的眸子,安静、平等。她看霍钺的时候,仅仅是看到一个和她对等的人。

    她的眼底没有欲念,她不害怕霍钺,也不想从霍钺身上得到什么。

    从此,霍钺就记住了她,甚至到了念念不忘的地步。

    “别说她这么小,就是胡子一大把的老头子,也没这么好的医术。”锡九再次感叹,“她真是神医!”

    “望而知病,她的确可以算得上神医了。”霍钺道。

    突然之后,霍钺有点荣誉感,好似是他的人如此厉害。

    和顾轻舟相比,之前请的那些医生,自称学了西方科学,就跟废物一样!

    顾轻舟把他们衬托得越发无能。

    “你准备准备,给颜新侬和司行霈送一份谢礼,再给顾小姐送一份诊金。”霍钺道。

    顿了下,霍钺又道,“算了,顾小姐的诊金不用你,你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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