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反派求生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胸MAX
男人静默地站在一旁,季羡鱼心中仿若压了一块巨石,分明有喘不过气来的气闷,却仍是强撑道:“怎么,难道谢师弟也对端阳有兴趣?”
“你练了什么?”
季羡鱼心一抖,未曾想这么轻易就被对方看出异常,压下心头的慌张,语气不善道:“哈,原来不是觊觎掌门之位,是觊觎这心法。不过,我卖身所得的心法,谢师弟就想这样轻而易举拿了去?”
谢览不理睬他的嘲讽,再次伸手攥住他的手腕,直接将神识探入他的内息。
季羡鱼没有防备被撞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大乱,却仍半点不相让:“说起来这也算是聘礼之一,谢师弟与其在我这里觊觎,不如也去俞师妹处自荐枕席,说不定……”
“聘礼?”
“怎么?可是心动了?”
只见男人原本冷峻的脸上如同覆了一层冰霜,季羡鱼只觉得那堆被克意压制的修为在外力的牵引下蠢蠢欲动,一下一下撞击着内府,剧痛让他眼前一黑,若不是自制力惊人,只怕这一下便要晕了过去。
他深吸数口气,才渐渐适应了这股剧痛,煞白的脸在赤红的礼服下愈发醒目,里间的衬衣不过几息就湿了个透彻,湿哒哒地贴着背脊,泛起一阵又一阵寒意。
“这么大的东西,你怕是一口吃不下……”
季羡鱼只觉得头皮炸起,就感觉到那股被强行封印打包的修为一寸一寸挤压着他的灵脉朝外挪,疼痛被感官放大无数倍直扑大脑,让他险些窒息。
痛,太痛了!比被刀捅还痛!
他猛的攥住谢览的手,目眦欲裂:“你干什么?”
“自然是把它拿出来洗干净揉碎了,一口一口喂你。”
季羡鱼看着对方冷硬的下颔线,见对方不是玩笑的样子,奋力制止他:“你疯了!”
腰被滚烫的手钳住,季羡鱼脸上全是冷汗,四肢百骸像是被铁锤敲碎了一般疼痛,不用想就知道他灵脉肯定被那强行拽出去的修为撑裂了,极致的疼痛让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谢览伸手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脸,将他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眸色深且沉。
“......别,好痛......”
季羡鱼抖着身子,意识在这样模仿佛没有边境的痛楚中越来越模糊。
“胡乱把脏东西放进身体里,怎么会不痛?”
季羡鱼痛得虚脱的身体在这样残忍冷酷的声音里忍不住一抖,下意识畏惧着给他带来这股疼痛的男人。
******
八丈高台之下,人头攒动,有门派的弟子规规矩矩坐在被留出的席位上,没门派的就三三两两聚成一团,交头接耳地讨论着这修真界轰动一时的大事。
“这端阳新晋的掌门可真是了不得,你看谁结情缘能搞这么大的阵仗?”
“不知是哪位仙子有这么好的福气?”
只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干男人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我听说这位仙子是雪岚峰主的首席弟子,魏掌门和这位峰主关系关系甚密,说起来,还不知道是谁攀了谁的高枝呢!”
“竟是如此?!我
[穿书]反派求生录 分卷阅读61
就说怎么会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当了这三大门派的掌门,原来是当了上门女婿。”
有人听出其中深意,大惊:“你们是说那位仙子是雪岚峰主和魏掌门的私生女?”
旁人被这愣头青吓了一跳,慌忙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才低声呵斥:“都是市井无稽之谈,道友可别听风就是雨。”
那被呵斥的汉子红了脸,讪讪地闭了嘴。他才入仙门不久,对这些人也不甚熟悉,只是碰巧听闻端阳宗有大喜事,这才和别人结伴准备讨一杯喜酒,顺带沾点大门派的仙气。
台上,九位司礼长老分站在男子两侧。台后,是数十名端阳有声望的长老坐镇。
只见为首的司礼长老朝前迈了一步,拱手道:“今日,是我端阳新任掌门的接任大典,也是掌门的新婚之日,承蒙各位道友赏脸前来观礼。”
“端阳贵为三大门派之一,掌门接任大典可是修真界一等一的大事,我等怎么能不前来恭贺呢?”
“就是就是!”
司礼长老微微一笑,正欲发言,就看见台下坐在离尘派首排的男子起身,声音浑厚,一听便知是修为高深的修士:“掌门更替乃是大事,端阳未至更替之期便换届,不知是何缘由?”
原本纷纷恭贺的散修们都噤了声,那男子容貌出挑,气势逼人,身边立着正是那美名远播的仙门第一美人卓舒杨和离尘首席大弟子秦怀,离尘这般年轻又有此地位的,除了声名显赫的燕几道还能有谁?
杨宗天缓缓勾起嘴角,这个燕几道可真如传闻一般耿直,他们门派那几个老狐狸的油滑他当真是没学到分毫。
司礼长老泰然自若地朝晏几道微微颔首,眼睛扫过台下众人:“想必也不止燕道友有此疑问,此事虽本是我内门事宜,但终归也是关系到修真界的大事,所以经过商议,我们已经将事情缘由发了密函送至各位门派掌门手中。既然今日大家问起,老朽就不妨在此和大家阐明吧。”
“说来惭愧,因为门中疏忽,竟让一魔龙混入我派,当日若非琉璃、离尘相助,那魔龙说不定也不会这般快便显出原形。”
离尘和琉璃的弟子纷纷变了脸色,他们当初合谋算计端阳,其他人不知,端阳岂会不知,这话分明是在打他们的脸。
其余的散修也是惊得不行,魔龙出世可是大事,他们竟然都不知晓。
司礼长老却浑然不觉,肃然道:“魔龙受创携走我派弟子,潜回端阳吞食我派数十名弟子长老,修为大涨,又打伤姜元老祖,让端阳险遭灭门之灾。幸而被掳走的弟子心思纯净,心性仁厚,设计助门中弟子拿下魔龙才幸于难。”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堂堂三大宗门之一,竟被一只魔龙搅得天翻地覆,就连那化神期的姜元都遭他毒手,这是何等骇人听闻!
卓舒扬同秦怀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怀疑。
燕几道蹙眉:“那魔龙竟然可吸食他人修为化为己用?”
“正是。”
“此等祸害不除必成大乱,不知那魔龙现在何处?”
季羡鱼窝在谢览怀里,将那司礼长老的话听了个全,心中冷笑:他当真是太天真了,难怪俞静琬这么轻易便让他放了谢览,原来是打的这手,经过了今日,谢览可就是与天下苍生为敌,就算他不杀别人,也躲不过别人要杀他。
“大师兄!”
张天印最先发现被谢览抱在怀里的季羡鱼,惊得大喊。
台下的人都茫然看着从天而降的两名男子,大典之上,这么大张旗鼓飞无视法纪地飞身入台,分明没有把端阳和众位修士放在眼里。
谢览扫了一圈台下姿态各异的众人,垂首看着怀里的人:“这些,便是你想要护的人?”
“孽畜!还不束手就擒!”
随着这一声暴喝,众人纷纷回过神来,看着那个俊美如神祗的男子,惊得不敢言语。
就在这一瞬间,红影掠过,一个窈窕女子翩然落至台上。
俞静琬看着谢览,眉宇间尽是杀意:“我尚且放你一命,你却不知死活,非要自己送上门来?师兄,咱们新婚大喜,我本不想沾染血腥,如今怕是遂不得愿了。”
众人哗然,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是在让人措手不及。
季羡鱼却看着台下的众人,声音似是惆怅:“俞师妹,你看看这台下,可是你想要的三千众生?”
俞静琬一愣,继而笑道:“师兄不是早就知晓,我的三千众生,便只有你吗?”
季羡鱼缓缓摇头:“师妹你若真是只要我,又怎么会任由我放谢览走呢?你早已知晓我不是他,如今的局面,便如你所愿吗?”
俞静琬脸上的笑几乎维持不住:“师兄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明知晓江前辈赠了我双生契娃,却仍假装不知,还将半数功力渡与我,你拼死就是想要为了见一面真正的他是吗?”
俞静琬唇微微颤动,无声默认。
季羡鱼长叹一口气,将掌中的双生契娃递过去:“他并非心魔,师妹用这个法子怕是见不到的。我这一身骨肉是他的,神魂却是半点不沾。师妹若是还要这身骨肉,便取了去吧。既然这台下不是师妹要的三千众生,便就此手吧。”
谢览猛地握紧怀里的人,却见怀中人冲他一笑:“不是自己的东西,归还也是理所当然。我分明叫你走,你却偏生要留下。”
俞静琬怔然接过双生契娃,只是一瞬,便立即露出凶悍的神情,右手直逼他的胸口,森然道:“那便拿来吧!”
季羡鱼勾唇一笑,拼力一推谢览,冰冷的气息直接蹿入他的胸腔。
龙吟骤然响起,一条庞然大物不管不顾要朝前护住身前的人,锋利的指尖却已经没入那人的胸口。
台下的燕几道见巨龙现出真身,一个瞬移便飘至巨龙身前挡住它的去路:“请赐教。”
巨龙双目赤红,尾巴一扫撞塌了三根擎天大柱,带着滔天的怒意:“滚!”
燕几道看着暴怒的巨龙,被强者激起的巨大战意让他浑身止不住颤栗起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克制住要臣服的本性,去挑战它,战胜它,胜过一切快感,让人为之沉迷。
“不要!”
俞静琬失声尖叫,指尖温热的触感传来,泪水瞬间模糊了眼眶。
“不过是个冒牌货,心疼什么,不管如何,这具身体终归是属于你的。”
冷酷的声音自口中溢出,俞静琬捂着嘴,连连后退,跌坐在地。季羡鱼忍住疼痛,却趁她失神之际,手中凝实出双生契娃,拼死推送至她胸口,然后脱力重重倒下去。
俞静琬发出凄厉的惨叫,右边脸上的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你骗我!你们俩合起来骗我!”
一时间,场面乱作一团,修为低的
[穿书]反派求生录 分卷阅读62
修士在这场人龙大战中遭了大秧,巨大的威压让他们寸步难以,五脏六腑被压缩到极致,受了重创。
修为稍高的弟子都纷纷抵住威压,拼命将哪些无力应付的弟子救助出去。
秦怀拽住欲往高台跑的卓舒扬:“师妹,此处危险。”
卓舒扬挣脱秦怀的手,神情焦虑地看着台上:“燕师叔嗜战如命,如果没杀了他,他不会甘休的。”
“那是魔龙,人人得而诛之。师妹你别犯糊涂!”
“那便让世人把我一同诛了!”卓舒扬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朝台上跑去。
秦怀略略一失神,看着已经远去的背影,无奈跺脚,咬牙回身去救其他弟子。
巨龙看着缓缓倒地的人,暴虐的因子在身体内疯狂翻滚!
该死!这些人统统都该死!!
巨大的雷鸣声在头顶轰鸣,燕几道震惊地顿住动作,厚重的黑云沉沉压下来,天暗得不见一丝光亮,仿佛要将这一方天地摧毁压倒,狂暴的风吹得他近乎睁不开眼睛。
巨龙仰天长啸,天地仿佛被强行揉捏在一起,一并朝它口中涌去。
燕几道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吞天纳地?这魔龙竟然在吞食天地,企图吞噬天道??这不可能!!!
仿佛再嘲笑他的无知,地面的树木建筑纷纷拔地而起,瀑布倒流,空间剧烈波动扭曲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魔龙一掌拍开挡路的燕几道,悲鸣一声,低头衔起地上的人,跳进漩涡中。
作者有话要说:文我真的好久好久没更了,不是没在写,而是写了改,改了写,本来计划八月底写完一起发出来,果然我高估了自己,不一章一章发我是不可能写得出来的,因为我会不停修文,然后推翻重写......
然后就是,这篇文快要完结啦(是不是很出乎意料,哈哈哈),我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省得大家觉得太突然了。最后,谢谢一直支持的我小宝贝,你们是我写文的动力,爱你们~~~~
☆、终章
身下柔软的触感传来,季羡鱼摸着手下熟悉又陌生的床单,昏暗的壁灯亮着,不真实的感觉让他茫然失神。
他是大梦了一场?
脑海浮现昏厥前谢览悲痛地神情,胸口一痛,他猛地坐起身:不可能,那不是梦!
他怔怔地看着黑暗中熟悉的家具轮廓,因为他死了,所以他回来了?
当日见俞静琬轻而易举便杀了江皓寒,他便知晓谢览不是俞静琬的对手,他不能让谢览去冒这个险。
他以结婚为筹码要求分俞静琬一半功力,俞静琬分明早就察觉到他不是那个救她的人,却仍然和他演着戏,无非是心魔作祟,寄期望于他有双重人格,能与真正的季羡鱼再见一面。他故意将他不是本人的信息透给心魔,打破她仅有的希望,让心魔大乱,才有此机会偷袭。
他胸口虽受了一击,但有江皓寒之前做的防御,照理来说伤不致死,还是他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
“这便是你的来自的地方吗?”
低沉熟悉的声音冷不丁从黑暗中传来,季羡鱼吓了一跳,努力眨了眨眼睛,才看见黑暗中一个模糊的轮廓,心止不住狂跳起来。
“谢览?”
他试探地唤了一声,声音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谢览怎么会在这里?他和自己穿回来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黑暗中的人静默许久,缓缓转过身来,分明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却让他心悸得厉害。季羡鱼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眯着眼睛想竭力看清黑暗中的人。但这具身体终非之前的修士之躯,视力和常人无异,只能隐隐看清一个模糊的轮廓。
谢览看着男人毫无所觉地露出这种诱人而脆弱的神情,心中的暴虐更甚,隐在黑暗中的脸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却愈发深沉:“你如此求死,便是想要回去吗?”
季羡鱼惊讶地睁大眼睛,惊讶于男人的敏锐:“你怎么知道......”
下一瞬,他反应过来谢览的意思,慌忙否认道:“不是的,我没有......”
他从来没有真的想寻死过,也没有想过要回来啊!
男人却充耳不闻,缓缓走到他的床沿边,金色的眼睛隐没在黑暗中,手指捏住他的下颚,季羡鱼一抖,抬起眼睛去看男人,他的眼睛因为刚睡醒还带着水汽,显得无辜又可怜。
谢览心尖仿佛被掐了一下,手中的力气不知觉加重了几分。
季羡鱼被捏的痛了,低低轻呼一声。谢览一顿,眸色愈发暗沉,他不动声色地松开手,发现方才白皙的脸上竟然印上了一抹红痕,不由得在袖中捏搓着手指。
季羡鱼不知怎么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慌慌张张地掀开被子,想要站起来去按床头的灯,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躺太久的原因,脚刚触到地身子就不受控制地朝地上跪去。
谢览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才俯身将人从地上抱起。骤然的失重感让季羡鱼一惊,下意识地揽住对方的脖颈,谢览垂下眼睑,将人放至床上,手掌穿过裤管贴上微凉细腻的小腿,不轻不重地按捏着。
季羡鱼被那滚烫的掌心烫得一个哆嗦,却仍强制镇定着:“我怎么回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览手一顿,哑声道:“你想回去吗?”
季羡鱼一噎,他都已经回来了,还能想不想?
谢览见他沉默,将放在小腿的手抽出来,压低身子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季羡鱼头皮都炸了起来,半撑着身子将半个身子探出床伸手去够床头的开关,手指碰到坚硬的东西,心中稍定,略一用力,“啪”地一声,莹白的光倾泻一室,季羡鱼忍不住被刺得闭了闭眼。
谢览长臂一揽,将人拽回怀里,滚烫的掌心钻进衣服内,捏着那柔韧的腰肢:“你想看看外面吗?”
不等季羡鱼回过神,他就伸手一托,像抱孩子一样将他抱起,走到方才他站的窗前:“你看,这里暗无天日,只有你我。”
季羡鱼震惊地看着窗外一片虚无,又回头看着熟悉的陈设:这分明是他的卧室啊!怎么会这样?
“你哪里也去不了,我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入你,侵.犯你,让你哭泣求饶。”
又湿又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令人心悸的热度和力度。季羡鱼羞耻的脚尖都蜷缩起来。他拼命地想要挣扎起来,却因为实力相差悬殊而半分不得动弹。
臀部被肆意地揉捏,季羡鱼甚至不敢抬头看对方,一把攥住那放肆的手,又羞又恼:“谢览!”
谢览抬眼看着他,季羡鱼还想再说,后脑勺就被大掌按住,柔软冰冷的唇倾覆上来。唇舌凶猛地撬开他的唇齿,一路攻城略地,凶悍而占
[穿书]反派求生录 分卷阅读63
有欲十足。季羡鱼仓皇地想要后退,却被身后的掌心按住,半分不得动弹,舌.头避无可避,被纠缠,被吮.吸,让他有一种要被对方吞入腹中的惶恐感。
“唔......”
季羡鱼脑袋一片空白,缺氧的感觉让他头晕目眩,舌尖因为对方过度的纠缠有些发麻,眼角因为缺氧而微微泛红。
谢览极尽缠绵地从他口中退出来,一把将他推到窗户前,身前冰冷的触感刺得季羡鱼一个激灵,腰身被按住,谢览垂眸看着露出那一小截腰身,缓缓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裤腰往下拽,雪白的肌肤被一寸一寸剥离出来。
分明这样轻微的动作,却让人觉得酥麻地不行,季羡鱼忍不住再次叫道:“谢览。”
谢览略略一顿,继而压下身子,攥住他的腰身让他和自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不要想着离开我。”
季羡鱼被那处炙热抵着,有些惧怕又有些口干舌燥:“我没有要离开,”他似乎突然想到谢览的误解了什么,忙道:“江皓寒之前在我身上做了手脚,我以为不会死才出此下策......”
谢览想起当时他被刺入胸口的画面,心中的刺痛感再次蔓延开来,捏着掌下的腰肢力度又大了几分:“你宁愿相信他能护住你也不相信我吗?”
季羡鱼差点痛呼出声,以为谢览还在生气:“我不想让你冒险。”
谢览一愣,表情出现一瞬的空白,胸腔被一股暖流包裹,半晌他才低下头埋进他的脖颈,低声道:“傻瓜。”
季羡鱼僵硬着身子有些尴尬:“那......你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吗?”
谢览不答,轻而易举剥开松松垮垮挂在他腿间的衣服,倾身覆了上去,季羡鱼见这架势顿时慌了神:“等等!”
谢览从上至下地看着他,季羡鱼咽了咽口水,手不由自主地抓紧床下的床单:“你还没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览摸了摸他柔软浓密的长发,哑声道:“这里夜很长,我们慢慢说。”
“你......唔......”
滚烫炙.热的东西一寸一寸挤进体.内,季羡鱼皱着眉,脚尖绷得笔直,被侵.犯的感觉过于清晰,让他本能地想向后缩。
强健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将他往前一拽,身体被巨大的力度冲撞着,滚烫的声音在耳边流过,没入他的胸口:“......永远不要离开我。”
季羡鱼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对方狠狠冲撞动荡起来,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手指被牢牢扣住,接着是疯狂的占有和索取。
******
雪岚峰上。
赵清灵看着痴痴坐在石边的女子,眼圈很红:“师姐。”
自上次掌门大典后,俞静琬心魔除后,昏迷一月有余,醒来后也只是坐在这瀑布边,一动不动。她身上修为尽失,灵根被废,如今是和常人无异了。
柳无霜蹙了蹙眉,道:“俞师妹,长老们商议决定,雪岚峰日后由答言长老接管,还烦请你交出峰主令。”
俞静琬木然地从怀中取出峰主令,递过去。柳无霜接过令牌,顿了顿,道:“峰主房内若是有什么东西,还请师妹尽早取出来。”
俞静琬眼波微动,柳无霜不再逗留,径直离去了。
赵清灵怯怯唤了声:“师姐。”
俞静琬站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素白的手指,当日穿过那人身体的温热触感似乎还弥留在指尖。
“师父的魂灯呢?”
“在密室里。”赵清灵不安地看了她一眼。
“别拘着了,连同另一盏一同放了吧。”
“师姐!”
俞静琬仰头看着天,轻声道:“师父和娘亲分别了这么久,定然很想念了。”
赵清灵看着她的背影,问道“师姐你去哪里?”
“下山吧。”
她想回娘亲的家乡看看,说不准她那孤苦愚昧的祖母尚在人世。
赵清灵已然泪目,这一离怕是永别:“师姐,一路保重。”
俞静琬听完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
端阳元气大伤,早已不复当年盛况,新掌门不知所踪,许多长老弟子都另寻门户,一时间偌大的端阳竟显得空旷起来。
季羡鱼心情复杂地看着略显冷清的周遭,谢览扣住对方的手,无声安抚。
门口清扫的弟子看着面前骤然出现的两人,愣在了原地,半天才结结巴巴道:“季师......掌、掌门......”
他又怯怯地看了一眼谢览,想喊什么却又不敢喊。
季羡鱼微微一笑,温声道:“薛师弟在吗?”
“在、在的,您......”
“谁啊?我不是说了要闭关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