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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之貌美如花[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地生花
“让开。”淡淡的两个字,从原非的嘴角不高不低的吐出,他脸上轮廓分明,勾勒出深深的弧度,眼神璀璨明亮,摄人心魄的气息,冰凉刺骨。
大家都唏嘘着让开一条道来,原非每往里走一步,肌肉相撞的声音就更近一分,血腥味也浓烈得让他有些作呕。
“原非!”
伴随着耳边的一声声音,原非站在了最前方,瞳孔在瞬间猛的扩散。
猛犸看到了原非,喊了一声,之后跌跌撞撞的就跑到原非的面前,也因为这一声,场上立马安静得似乎树叶落下的声音也被无限的方大,大家都把视线移到了原非的身上。
原非黑黝黝的眼珠盯着场上几乎半条胳膊都是血的岐,两个人对视,视线碰撞,与岐搏斗的人也立马停了下来看向原非,一时惊骇住。
父神的使者提前回来了。
气氛凝固住,岐一只膝盖半跪在地上,温热的血从他的胳膊上一股股的流出,浸湿了他脚下的落叶,膝盖上的皮都被刺啦出一块,露出血肉模糊的肉来,他显得有些血红的眼珠在看到原非之后变得异常的锐利,随即他大手一撑,站了起来,抬手随意的擦掉额头伤口上混合着发丝流下的血,看向对面的人:“继续。”
但突然出现的原非显然让对面的人一时不敢动,甚至绷紧了整个身体,在害怕和战栗。
“怎么回事。”短短的四个字,原非说出却觉得舌尖微微透着一股子麻意,他看着狼狈的岐,睫毛微动,闭上了眼眸几秒之后睁开,朝旁边的猛犸问道。
猛犸脸色不好,剐白着一张脸:“他们,他们说岐和我,没有资格当部落的族长和祭司。”
一句话原非瞬间了然,部落的人多了,之前每个部落都有祭司和族长,在一定程度上他们臣服的是原非父神使者的神力下,对于炎夷部落的族长和祭司,则是认为强者胜,弱者败,只有部落战斗力最强的人才是真正的族长。
原始蛮荒的法则,一直都是这样,从未有过改变。
“父神的使者,这是挑选最强战士的途径,有了最强大的族长,部落才能壮大。”一个雄性战士站了出来,原非隐约记得他是最近加入的某个部落的族长,他说的话挑不出任何的错处,带着小心翼翼,生怕原非发怒,对他动用神力,毕竟岐是原非结契的雄性战士,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挑在原非离开的这几天来挑战岐的原因。
“可是你们也不能一个接一个的挑战岐,这不公平!”猛犸吼出一句,岐打败一个雄性战士紧接着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雄性战士上前挑战,就算是再强大的战士也经不起这样的耗,他们明显就是要趁着原非出去的时候里耗死岐。
猛犸抖着手抓住原非:“原非,你走后的傍晚到现在岐就一直没停过。”打倒一个就会有第二个上前挑战他。
岐光/裸的上半身都是血,脸色呈现出一种失血的状态,看得原地脚底冒出一阵凉意。
那么多的血
“好,我知道了。”人群中的原非背脊习惯性的挺直,他沉静的眼眸乍一看完全没有任何异色,他拨开猛犸的手,躬身把怀里的草篓放到地上,然后一步一步的朝岐走过去,一步步,落叶发出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声音。
在离岐一步的距离,原非停了下来,他微转头,看向岐对面的正要与之搏斗的人,锋利的眼珠里幽深一片,过于沉静得意味不明。
只是扫了一眼,原非就回了视线,他看着血肉模糊的岐,抬起手指,在他额头上的伤口处碰了碰,血腥味似乎直闯他的胸腔。
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但原非只是做了这个动作,就把手了回来,随即错开岐的身子而过,手臂一撑,跃上了场上的大岩石上:“谁是最强的雄性战士,我来见证。”声音不疾不徐,仿佛高高在上一般俯视着所有人。
眼眶发红的岐露出笑来,他深吸了口气,胸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但却刺激他的血液里的亢奋的似乎要燃烧起来。
“来吧。”低哑的两个字,意味着新一轮的搏斗开始。
鲜血四溅,落叶被掀起荡开,枯枝断裂,骨骼碰撞断裂的声音响彻在整个部落,不同的是没有人像刚刚一样发出欢呼呼叫,大家都异常的安静。
平时吊儿郎当的罕站在边上,他抚摸着下巴,半响,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我就说,即使原非回来了,这场战斗也不会就此终止。”原非是怎么一个人,他虽然不清楚,但他清楚岐的性格,没有任何一个雄性战士愿意躲在雌性的身后。
熙熙攘攘的人群聚集在一起,异常的安静,高高的大岩石上盘腿坐着一个年轻漂亮的雌性,他双手放在腿上,十指虚虚的交叉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隐隐的凸起,神情平静至极,在高大的树叶摇曳的阴影下,突兀的有着莫名的怪异感。
搏斗对战一直在进行,原非从头到尾都在凝神的看着,呼吸沉稳,即使在岐被掀翻,鲜红的血飞溅出,他连吭都没吭一声。
“原非……你帮帮族长,这些挑战不公平。”大岩石下,木榉扬起一张小脸,嘴唇都有点苍白,他放在岩石上的手指抓紧,担心的看了场上的人一眼,随即转头看原非:“他已经没有停下来打了快三天了,他会死的!原非……父神的使者,你帮帮他,就算不帮,这是不公平的,你有权利阻止。”他可怜兮兮的哀求,眼眶里似乎充盈着泪花。
“啪”的一声,伴随着场中央,岐的手臂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拧住,肌肉被撕扯破开的声音,似乎打到了木榉的心上,让他身子猛的跟着哆嗦了一下。
原非的眼眸闪了一下,他用指关节揉了揉眉心,抬起的手指在光在的照射下略显晶莹剔透:“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这些?和你没关系。”回答得不热络也不冷淡,就只是简单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木榉瞬间瞪大了眼珠,他沉默半响:“我只是”
“他是一个雄性战士,有他自己的自尊和骄傲,你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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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是在侮辱他,滚。”原非眼角微斜,带着蔑视的意味扫了一眼木榉,里面蕴含的东西让木榉心虚,迫使得他慌忙的低下头跑开了。
天色在不知不觉的变黑,当最后一个挑战了的人被岐打翻在地,死死的压制在地上的时候,周围安静得似乎呼吸声都能听见。
从原非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看到岐手背的皮肉已经被磨开,露出森森的白骨。
挑战结束了,没有任何一个人再向前,岐粗喘着气,他膝盖半跪在地上,被血覆满的肌肉上散散发着野兽的气息,这样的气势让他站了起来,伫立在血红成一片的落叶中。
真正的强者,散发着让人恐惧的力量,也同时让他们敬佩。
他们对岐有了不一样的认识,他的力量、图腾都是蛮荒中佼佼者,他们认输,岐足够做炎夷部落的族长。
“吼吼吼岐!岐!”寂静的人群中猛的爆发出激烈的吼叫,他们为最后的胜利者欢呼。
枯坐在大岩石上的原非此刻终于动了,他跳了下去,不知是不是一个姿势坐久了,原非在脚踩到地上的时候,麻木的脚底没有任何的触感,他一步一步走到浑身都是血的人面前,漆黑的眼珠看着岐。
岐眼眶里的眼珠都冒出血光,浓黑的眉染着凝固的血色,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看着触目惊心。
他看着原非漂亮湿润的眼珠,声音磨砺又粗糙:“原非。”
“恩,我看到了。”
伴随着原非最后一个字落地,岐站得高大健壮的身躯,迅速疲软,“啪”的倒在了原非的身上,他埋进了原非的单薄的肩窝,绷紧战斗过后的全身肌肉都放松了下去。
原非呼了口气,他单薄纤细的身躯就这样直挺挺的承受着岐整个身躯的力量,完全没有被压弯,撑的稳稳妥妥的,他环住岐的肩膀,连自己也未曾注意到,十指在微微的发抖,他把脸颊亲昵贴在岐染血的鬓角上,眼底的瞳孔长大,喃喃道:“结束了。”
第98章身份
“原非。”猛犸上前想帮扶一把,被原非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我自己来。”他的拒绝之意明显,声音散发着清冷的寒意,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沉静,让周围都不禁唏嘘。
岐过了整整的一天一夜,在清晨才睁开的,睁开眼帘就看到原非坐在床前,出神的看着他,这一天里,原非一步都没离开过树洞,他处理的岐身上的伤口,用蒲公英给岐治伤,但似乎是岐的身体在几天的战斗下损耗过多,身上的伤口在蒲公英的治愈下即使愈合了,人也没醒过来,愣是过了一天,人才幽幽的转醒。
原非觉得蒲公英的治疗效果貌似对岐并没有像其他人那么有神效,明明对别人可以做到起死回生,对岐却做不到,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蒲公英是与图腾相连的,而他额角的图腾所需要的滋养物是岐的血。
本质上来说,这是一个间接性的循环。
看到岐睁开了眼珠,原非微不可见,无意识的松了口气:“怎么样?”说着就去探岐额头的温度。
岐起身,半坐在石床上,不久前才打理过的下巴和胸口,这会已经长出了层次不齐的毛毛,看着十分颓然和邋遢,他许久未开口说话的嗓子有些沙哑,导致一时嗓子了发不出声音,好一会才道:“没事,我好好的。”
原非舀了一碗骨锅里烧温的水递给他,岐漆黑的眸子看着他,不动,原非微不可见的挑了一下眉,挪动了身子,把水喂到岐开裂的嘴唇边:“张嘴,润润嗓子。”
岐眸子里荡开温柔的笑意,让他的脸看上去有些滑稽和虚弱,他咕噜噜的几口,一大碗的水没一会就喝干了。
“你躺着,别急着下床。”原非说着站起,他几乎在岐倒下就没合过眼,眼底在薄光的照射下有淡淡的乌青,但整个人的神却不低迷,相反有的是刀刃即将出鞘的肃杀之感,看着鲜活得很。
岐抿了抿略带湿润的嘴角,他捏着原非的手,满心满眼都是眷恋和喜欢,仿佛都要溢出来似的,这是他的人,强大美丽又危险,让他越看只会越喜欢,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表达他的爱意。
这场持续几天的搏斗,让他知道原非信任他,这是对他最高的赞扬。
“我去去就回。”原非有些苍白的小脸露出不明显的梨涡,霎时温柔,他低头,俯身在岐的额头轻轻触碰了一下,反手抽出自己的手,眼底有淡淡的笑:“一会回来。”
原非说罢转身朝树洞口走去,在转身的瞬间,他眼底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神情漫不经心,平静如常。
原非走出树洞的那一刻,一直在洞口观望的人群们几乎立马都活络了过来,在之前的一天里,这位父神的使者,用他单薄不折的身躯,把岐扛回了树洞,并且在接下来的一天里,没有出过树洞,导致每个人都绷紧了一根神经,那种压抑的氛围让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猛犸一直坐在原非他们的树洞口,他整个一天已经滴水未尽,瘦弱的手腕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骨棒,仿佛他全身的力气都被积蓄在了手腕上,他听到洞口的响动,看到原非,一下从地上站起。
他动作太快,导致他头隐隐发黑,天旋地转,下意识脚软不稳,手肘忽的被一条凉丝丝又有力的胳膊撑住,他抬头,嘴唇抖了抖,也没说出一个字。
原非扶着他,让他站稳:“怎么样?”
猛犸像是被注入了生命力一般,摇了摇头:“……没事,岐,他”
“他没事,有我在,他死不了。”他声音淡淡的,有些低沉,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乍一听和以往温和他没有什么区别,但猛犸盯着他,没有忽略他眼底流转的寒意。
周围的人看到原非出了树洞,都围了过来,原非走到部落最大的岩石下,翻身轻轻跃上,他朝猛犸道:“把部落的人都喊回来,全部,包括石墙上放哨的人。”
猛犸点了点头,他刚抬起脚,不知想到什么,犹豫羞怯又愤恨:“……原非,我现在不是部落的,祭司了。”他艰涩的说完最后几个字,眼圈都红成了一片。
原非睫毛微动,闭上了眼睛,表示知道了:“恩。”
猛犸擦了擦眼角就去喊人了。
部落所的人都聚集在了大岩石的周围,看着岩石上坐着的人,他们是恐惧的,之前因为与岐搏斗过的原因,地上的鲜血凝固住,把这一片脚下的落叶都染成了一种诡异的暗红色,让他们踩在上面尤为不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在岩石下的冬乌想要提醒原非的时候,原非突兀的睁开了眼睛,瞬间他眼角锋利,冷凝的视线,让所有人的神经都下意识一怔。
“我出去了几天,对现在部落的情况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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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能否有人告诉我,现在部落的祭司不是猛犸是谁?”他声音淡漠,没有任何发怒的前兆,就是简单的问出一句。
但伴随着这句话,人群中安静了下去,好一会,有一个人从人堆里站起,他走了出来,朝原非深深鞠了个躬:“原,父神的使者,是我。”他本想像前祭司,也就是猛犸一样,喊原非的,但直觉让他立马改口,因为他觉得自己或许是没有资格喊那两个字的。
原非低垂下眼眸,扫了他一眼,是一个比猛犸年纪大些的人,他回了视线,把这个祭司凉到一边,随即继续说道:“挑战过岐的都站出来。”
这一句话让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动了动心思,原非说的是岐,而不是族长,这两者是有很大一定上的区别的。
族长是炎夷部落的,而岐是他的雄性。
这会有些战士站了出去,而有些战士明显犹豫了,大概是经常猎杀猎物训练出的敏锐直觉,他们觉得出去了,就完了。
但原非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他在人群中找到了人:“罕,你来点,都有谁。”
莫名被点到罕一下就窜起,这会他可没有任何的不情愿,把躲在人群的中人一个个的拧了出去,尽管他不知道原非要干嘛,但对于原非,即使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他是不会拒绝原非的命令的。
不一会,场中央密密麻麻站了一小堆,都是身强力壮的战士,旁边站着一个瘦弱的炎夷部落的新祭司,倒是显得有些突兀。
原非手指放在手肘处有规律的点着,等罕说没有了,他手指瞬间停住。
一小堆中的有个战士立马开口了,带了点试探原非的意味,他道:“父神的使者,我们加入炎夷部落敬重的是你,但岐,族长,他证明了他是绝对的强者,从今以后,我们对他表示绝对的臣服。”
原非好似没听到他说的话,他双手五指相捏,发出轻微的咔擦声,在那我战士最后一个字落地的瞬间仿佛被清晰的放大。
“然后呢。”意味深长的三个字从原非淡色的唇角溢出。
这三个字,让战士们一愣,他们似乎不明白原非的意思,在他们的视线中,原非灵活的从大岩石上跳了下来。
脚尖落地,几片落叶飞荡起在原非的脚边。
“说完了吗?”几乎瞬间,原非已经窜到了一个雄性战士前,与他近在咫尺,他黑黝黝的眼珠里闪烁着骇人的森然,让那位战士猛的后退倒了地上,他健壮的肌肉发出一阵阵连他都说不清的颤抖,瞪大了眼珠,肥硕的鼻孔在一张一合,企图让自己窒息的胸膛多吸入一点空气,但他的眼珠越瞪越大,因为原非向前倾身,缓缓靠近他,他甚至能嗅到原非身上淡淡的野姜花香气。
但这股诱人的香气并没有维持很久,因为他听到那位漂亮的父神使者,一字一顿,声音像是淬了冰一般:“我现在作为的是和岐结契的雌性,不是父神使者的身份。”
第99章岐的本事
这话成功让这小堆聚在一起的雄性战士们脸色都变得极其的难看,他们隐约明白了原非的话,但又有些不明白,明白的是原非对于这件事不会就此揭过,不明白的是他想干什么。
不管怎样结果都不会是好的。
原非直起背脊,漂亮的脊椎骨一段段的回到了皮肤下,高处的树枝上掉下一片翠绿的叶子,擦着他的手臂落到了地上,显得他身躯格外的刚毅:“我不和你们废话,也不管是谁教唆你们做这次的事,我只认一个结果,那就是你们打了我的人。”他是声音透亮,传进每一个人的耳里。
一般来说,雄性战士之间的斗争是不关雌性的事,但这次他们打着挑战的旗号,用不公正的方式挑战了岐,其结果没有把岐从族长的位置上拉下来,但现在更糟糕的是,岐的雌性,也就是父神的使者,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无私伟大,他显然认准了要和他们计较。
这会这些雄性战士是十分无措的。
“我们只是进行公平的挑战,如果父神的使者你因为岐是你的雄性,而要追究我们,我们”
“嘭”的一声的,打断了正说的斗志昂扬的雄性,他膝盖感受到了尖锐的钝痛,头颅侧面太阳穴的位置传来让他脑袋嗡嗡的重击感,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感觉到危险和攻击的靠近,迎面就被击倒了下去。
他因为挑战岐的伤还没好,此刻被击中头颅和膝盖后轰然就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脚踝发出嘶吼般的嚎叫。
这幅场景让场上的人群都倒吸了一口气。
原非转动了一下手腕骨,他走到倒下人的面前,纤细笔直的小腿一抬,一脚看似不经意实则用了十成十的力踩到倒下的人的胸膛青紫处。
“公平的挑战?”原非尾音微微提高,带着捉摸不透的疑问,眼帘掀起一个弧度,勾勒出睿智的光泽:“这叫公平的挑战?一对一的公平被你们强行曲解成了轮番上阵,你口才不错,不过,我不喜欢。”他说着在所有人惊愕中驱动了藤蔓,带着凌厉气息的藤蔓破土而出,周围的一些雌性尖叫着纷纷退开,甚至逃逸躲藏。
那些聚集在一小堆的雄性战士有几个打算趁机混入人群中,却被藤蔓全都打了回来,藤蔓把他们圈饶在一处,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有机会逃出。
在尖叫和混乱声中,原非一脸淡漠的回了脚,紧接着“唰”的声音,他脚下的雄性战士被飞过来的藤蔓缠住了脖颈,高高的把人举了起来,举到空中,雄性胡乱的挣扎,手在脖颈藤蔓上撕扯,但毫无用处,他眼珠上翻,脸上青筋一股股的冒出,在窒息的边缘死亡的边缘徘徊。
偏偏原非漫不经心,他站在群魔乱舞的藤蔓中,像是长在荆棘丛中摇曳的唯一的特殊的存在,就这样看着。
“你觉得我现在的行为公平吗?”原非抬起下颚,看着那名战士在抽搐,沉静的像是一摊死水,毫无波动。
“我,我不,不,公,平。”他支支吾吾的艰难的从嗓子眼憋出几个字,脸色充血,也不知道他具体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害怕,因为他快要死了。
在他快要窒息的刹那,藤蔓忽的松开了他,他“嘭”的落到了地上,骨骼撞击的声音十分的有力,估计肋骨是被摔断了几根,他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捂住胸膛开始大口的喘息,低垂的眼眸看到一双纤细有力的小腿靠近,他不动了,只有胸膛在剧烈的起起伏伏。
藤蔓在接受原非的命令之后,纷纷的钻回了土里,场上除了坑坑洼洼的像是被翻过的土地,寂静成一片,躲避逃窜的人一个个试探的走了出来,原非没想要任何一个人的命,他们自然都是安全的。
原非:“我很想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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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全都扔出部落,身为战士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在你们决定这样行为的时候,已经不配称为一个战士了。”
不配成为一个战士?!从父神使者的嘴里说出,这代表着什么,他惊恐瞪大了眼珠,眼白上泛着血丝,似乎想起了被原非回图腾的木答,难道原非也要把他们的图腾都……走吗??!
“我不欺负你们。”原非拔出腰后的骨刀,灵活的绕着手腕骨转动了几圈,手指微动又回了腰上:“我再重复一遍我是作为岐的雌性,你们打了我的人,我,心情很糟糕。”他最后几个字说的四平八稳,却抑制不住里面的寒意。
岐靠在树洞里,他听觉灵敏,外面的碰撞打斗尖叫的声音他早就听到了,但他没有立刻冲出去,只是慢慢从石床上爬起,视线一移,看到趴在洞口的几个小黑脑袋,沉着声音道:“进来。”
小五小六看暴露了,才挪动着身子走了进来。
岐指了指石桌上的果子,这是在原非走之前摘的,有些干瘪了,但还没坏,可以吃:“果子拿着吃。”他厚实的声音说道,见两个小人不过来,随即下了床了,把人拉了过来,塞了果子到他们的手上。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光洁完整得看不出受过伤,身上充满力量,已经能下床活动了,但原非不在,他也没必要瘫在床上。
小六捏着干巴巴的果子,他闪着眼珠,滴溜溜的转:“阿哥在外面打架呢。”
岐正要把树洞里的火堆升起的动作一顿,随即打起了火石,明晃晃的火星慢慢亮起,把树洞照耀得更明亮清晰。
小六看岐没多大反应,走到岐壮硕的身后,使劲顶起脚尖,去看岐的脸:“阿哥打架呢,啊!”他猛的被转身的岐提溜起,惊恐的捂住小嘴。
岐举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你阿哥打架,你不去帮忙?”
小六的惊恐一下就消失了,显然坐在岐的肩膀上十分的好玩,带着独属于小孩子的笑声:“不去,阿哥厉害,肯定能赢,他打人给你出气呢,你开不开心?”
“……恩,我去看看。”岐愣了好一会,抿了抿嘴角,但耳后根少见的红了,尽管他古铜色略显黑色的皮肤乍一看并不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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