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之貌美如花[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地生花
对于新祭司,岐起初并没多大的感觉,但谁知他一进来,看到气色不好的岐,直接就问是不是吃野菌吃出来了,那种语气即使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原非,但让岐十分的愤怒,所以等新祭司把话说完,岐就立马阴沉着脸把人撵走了。
“恩,客观上来说一些想法很好,没毛病。”原非神情波澜不兴,他注意力在手中的骨碗上,他动了手腕,示意岐把他松开,举着骨碗喂到岐的嘴边:“先把这个喝了。”怪不得鬼鬼祟祟的,原来还是挑了他不在的时候,特意来找岐说的,也真是辛苦他留神着自己什么时候出去。
岐深深的看着他,鼻翼煽动了几下,咕噜噜一口气,骨碗见底他一擦嘴,声音比起刚刚洪亮了许多:“你怎么想的?”
“部落是你和祭司在管理。”原非把骨碗一放道:“我保留我的想法,至于猛犸,既然他也想要,让猛犸自己选。”
岐脑袋还是昏沉得很,但已经没有再头重脚轻,迷幻到看到小人了,他喉咙里未消散的药味让他神一点点的活络了起来。
“他想欺负你,你让猛犸跟着你,就跟着你,他要还有什么,”岐顿了下来,摸着原非细腻的下巴,心痒痒的:“就不要让他当祭司,你来当。”
原非:“……”
岐压低头,靠近他,嘴唇在原非的面颊上轻蹭,声音带着病弱的呢喃:“你来当祭司,族长和祭司正好一对,我们两是一对。”最后几句话甚至带着笑意。
“……”原非伸手把岐的大脑袋推开,:“吐了,别来蹭我。”
岐呆愣住,微抬起头,幽深嗜血的眼珠瞪圆了些,浓黑的眉毛像波浪线一样弯曲,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认真道:“我洗过了。”洗了好几遍。
“……我知道你洗过了。”原非转身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岐:“……”
岐身体好,吐了之后,后半夜就开始生龙活虎,抱着原非一阵乱摸,十分的亢/奋激动,原非力抵住他,打岔道:“你不是说你要给我看个好东西吗?东西呢?”他脑袋里突兀的想起在他走之前岐和他说的话,连忙给岐说,让他转转心思。
激动亢/奋的岐一听,浑身像是被泼了凉水,他不知想到什么,头埋着原非纤细的脖颈蹭了好一会,才喘着气站起:“东西,过两天给你看。”说罢他忽的抓住原非的说按在他/翘/起的兽皮裙上,沉重的闷哼了一声,然后以飞快的速度走出了树洞抛下一句:“我去找罕。”
原非手心被树棍一样的东西/戳/了,还才回神,树洞里已经不见人了,原非嘴角抽了抽,暗道:/翘/着个兽皮裙去找罕……
***
隔天,如原非意料之中,部落传开了岐吃野菌中毒的事情,以新祭司为首的一部分人聚集到了原非的面前,对原非委婉的表达了要抵制野菌作为食物的意思。
但事实上只有岐一个人中毒了,而且是误食。
原非正在编草席,他灵活的手指停了下来,坦然客观道:“岐的事情我承认是我的失误,但这并不影响部落获得这个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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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源,这样吧,你们害怕吃的,可以选择先储存再看看情况,或者直接不要,没必要一刀切。”
这话说的留有余地,原非并不是那种□□的人。
新祭司旁边的人听到原非的话,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但仔细想想,这位父神的使者做事很干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确实要吃的就吃,不吃的不吃,没毛病。
可新祭司明显没打算这样,他向岐要猛犸,一方面是觉得猛犸实诚,跟着自己以后试野菌等类似的事可以交给他,但昨晚岐什么也没说就把他赶出来了,让他有些恼火,这才带着人用野菌的事情找原非要说法。
“父神的使者,没有部落这么干过,”新祭司低眉顺眼,用十分尊敬原非的语气道:“其他的部落都是”
“这是炎夷部落,不是其他的部落。”
凶狠低沉的声音响彻在几人的身后,犹如一声惊雷,岐走上前,他才宰杀了一头今天猎到的猎物,手臂上沾着鲜红的血,周身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祭司,炎夷部落是炎夷部落,如果,你觉得炎夷部落不好,你,可以离开,”岐浓黑的眉似剑,他身材高大,走过形成一道巨大的倒影,笼罩到新祭司几人身上,形成莫名的压迫感。
新祭司脸色不好了,一般,部落的祭司比族长更有话语权,岐说这话明显不把他放在眼里,离开部落,什么意思?是看不起他吗?
看到岐来了,原非低垂下头,停下的手指继续飞快的动作,继续编草席,一副事不相关的样子。
“岐,你什么意思?”新祭司握紧骨棒,看上去非常的愤怒,他觉得自己祭司的威严被挑战了,在一个部落,没有人敢对祭司不尊重,包括族长。
岐紧盯着他:“身为一个祭司要为部落考虑,野菌能吃,我是在没熟的情况下才吃的,能做为食物却不吃,你想让部落的人挨饿吗?”在冬季食物的匮乏是每个部落都想解决的问题,放弃一个食物的来源,就是等于是在要人的命。
新祭司抬起骨棒重重的落下,在没加入炎夷部落的时候,他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祭司,岐质问的话让他没了面子:“你在”
“不想呆可以走,炎夷部落不缺祭司!”岐提高了声音,他本就是一个雄性,这一声让新祭司愣住,抖着嘴唇,明显有些吓到了。
岐冷眼看着他:“野菌有毒,我也愿意吃,能填饱肚子,毒了就吃药草。”
周围的人都顿住,岐这话说得让原非都停下了,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岐:???什么逻辑?吃饱了,毒到了,再吃点药草解毒?
“你不是好人,部落不需要。”岐大步向前,一把抓住祭司,直接拖着扔出了部落,瞬间人群熙熙攘攘,以新祭司为首的人们都惊呆了,他们看着新祭司叫骂扭打岐,但还是被扔出了部落口,丢到草丛里。
这一系列的动作看在了眼里,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后,开始反抗和叫嚷。
“闭嘴!”岐喝了一声,身上戾气尽现:“他不够资格做我炎夷部落的祭司,你们有意见或者不服的,可以跟着他滚。”声音透着刚劲的气势,震慑得人群霎时安静了下去,再无声响。
新祭司一脸懵住,他黑黄的脸扭曲成了一团,没想到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么个情况,他只是找原非说说,这么小的事情,就算原非不同意,也不能把他赶走啊,他可是部落的祭司啊。
“冬乌,把他的东西都拾出来让他带走。”岐最后一声令下,所有人静默,冬乌点点头没一会就把新祭司的东西带了出来,动作很快,他讨厌这位新祭司,这位新祭司上任之后,就把以前部落的人都安排了一些轻松的活,而且在分配上尽管还和以前一样,但一些东西总是给他以前部落的人方便,而猛犸在时,不管以前是哪个部落的,都很公平。
部落口的大门缓缓的合上,新祭司反应过来,他是真的被赶出来了,突然像疯了一样,跪趴在部落口忏悔哭泣,但闭紧的大门没有再开的迹象。
此时没有人敢靠近岐,除了原非,原非淡定的把草绳打结编好,他走到岐的面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太冲动了,他才当上祭司没几天,你们之间要相互磨合想法,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毕竟这位新祭司年纪也大了,一个人被部落驱逐,活下去是个很艰难的问题。
“他不是好人,留着他,迟早会出问题。”岐就是这么觉得的,毕竟他在丛林里打猎训练出来的感觉往往很准,如果等到麻烦发生再赶人走,就晚了。
原非微微挑起了眉,半响道:“恩。”
夜晚,被赶出部落的新祭司躲在不远处的一个树洞里,他不敢生火,害怕炎夷部落的人看到火光发现他还没走,来驱逐他,变成这样,他是怎么都没想到的。
黑暗中他听到沙沙的脚步声,立马睁眼,声音急切朝来人道:“你来了,现在怎么办,他们竟然把我赶出来了!”
第103章好东西,大宝贝
来人在黑暗中看不清脸,在黑暗中他叹了口气,声音平静:“我这有些食物,你走吧。”
什么?!!新祭司愣住,他慌忙起身扯住来人的胳膊,愤恨道:“木榉,你什么意思?当初要不是你和我说,我身上的气够强,能做部落的统治者,我会去得罪原非,被赶出来?”
木榉的眼眸在微亮的火光中晦暗不明:“你不走,现在你也回不去,你身上确实气运够强,有一定的能力,但我没让你去挑战,原非,挑战岐的威严,你被赶出来怪不得别人。”他带了些食物出来,已经仁至义尽了。
新祭司一听,约莫前前后后的都想明白了,他被木榉利用了,他回不去炎夷部落了,炎夷部落有那么多的食物,都不是他的了。
他越想越愤怒,扑上去打木榉,两人在黑暗中扭打在了一起,新祭司开始占上风,但他年纪有些大了,很快被木榉压在了地上,脑袋重重的磕在凸起的树根上,鲜血从他的头颅上流了下来,混乱之间,他挣扎的手胡乱的摸到一个石块,就朝木榉砸去。
但手腕被捏住,石块被一阵力道打落,他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身影,紧接着胸口一痛,他眼珠缓缓下移,一根长矛穿透了他的胸口,上面鲜红的血弥漫着疼痛和窒息,他瞪大了眼珠,半响,没了生息倒在了地上。
木榉被新祭司打到了小腿,破了一块皮,但伤势不大,他大口呼吸着,眼神冷冷的,倒是和原非有莫名的相似,看着新祭司的身体里匀开大片的血,他冷漠的偏过头朝来人道:“你怎么来了。”
木抽出插在新祭司胸口的长矛,没说话,浑身带着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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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的杀意,二话不说,走过去,抬起手臂,对着木榉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直接把人甩飞出去,撞在了旁边的枯枝里,发出好大的声响。
“你是我的兄弟,我不会看着你死,但是,你别害他。”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随后木没再说什么,拖着新祭司的尸体去处理了。
倒在枯枝堆里的木榉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眸放空,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
***
新祭司上任没多长时间就被驱逐出了部落,祭司之位悬空,原非没有做祭司的心思,折腾来折腾去,这祭司之位就又回到了猛犸的手上,但这次部落的人基本都心服口服,毕竟猛犸是一个会为部落的人考虑的祭司,没有任何人反对,甚至两个祭司的对比,他们才觉得猛犸是一个优秀的祭司。
大伙采野菌,种植野菜,圈养猎物,炎夷部落的人都慢慢变得有了归属感,他们眼中只有一个族长是岐,一个祭司是猛犸。
在冬季即将到来的时候,部落又定出了不少的规则,包括禁止部落在缺少的食物的时候吃人。
这让大家都乐见其成,毕竟他们囤积的食物比往常多了很多,要不是快要饿死,没人愿意吃人。
一切都上了正轨,部落的人都是笑呵呵,但只有一个人十分的暴躁苦恼,这就是岐,原非也发觉了岐的怪异之处,毕竟,现在岐已经好几天没有上床了,一早出去一整天,到晚上也是在火堆旁眯了一会就又出去守夜了。
原非一个人躺在宽敞的石床上,显得空荡荡的,他不禁思考着,部落的人多了怎么岐反而要天天不着家,还是,因为上次,岐想和他睡觉,被拒绝之后,伤心了?赌气了?可瞧着也不像啊,何况上次,他也没直白的拒绝,就打断了一句,说了岐要准备的好东西的事情。
不过原非也没再多想,毕竟岐不热衷和他睡觉他还是很开心的,他只是担心岐的身体吃不消。
几天过后,躲在树上的岐拧起的眉毛终于舒展开了,他看着手心的东西,又看看搭在腿上书里两个小人的动作,然后他翻了几页,确定记下来之后,揉了揉一把兽皮裙,小心翼翼的把书往大树里的一个只有拳头大的洞里掩上树叶藏好,这个小洞是他专门凿击出来的。
他看着手心的东西,幽深的眼眸泛着火焰,在经过无数的失败之后终于成功了。
“喂,岐,我今天也挖了些,你晚上来我的洞里拿?”罕在出去狩猎的时候,总会给岐挖些东西带回来放在自己的树洞,岐时不时就会过来取,此刻他站起树下,朝看不见人的茂密的树上吼道。
岐最近都是在部落口的这棵树上放哨,不会挪窝。
树上的岐撩开枝叶,看到底下的罕,没多大兴趣:“不要了。”
罕:“??”不要了?他都挖了这么长时间怎么突然不要了,他一时来了兴趣:“你到底在干嘛。”
岐把手心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用兽皮包起放到草篓里,树枝晃动,他跳下了树,没应罕的话,而是脚步飞快的走了。
呆愣在原地的罕看看他的背影,shu又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大树kuai,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莫非树上有什么?
原非正在树洞里进行系统的任务,闲下来就开始打理打理自己,用骨刀磨磨指甲,十指上的指甲打磨得一个个泛着粉色,坚硬剔透的,倒是好看得紧。
岐一进树洞,原非半掀起眼帘,把洗干净的手掌擦干净,随口道:“你”说了一个字他停了下来,看着岐进来又走出去,没一会,搬了一块大石头卡在他们的树洞口。
“你干什么?”
大石块一遮,洞里的光线一下就暗了,似乎空气都被阻隔得闷热了些,洞里只有浅浅的光从通风口处照射了进来。
岐二话不说走过来一把扛起原非丢到石床上,他胸膛起伏,喘着粗重的气息,原非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好久没那个了,岐这是要做?
原非想起之前几次自己留的血,眉梢都皱成了一条,看上去十分的纠结。
要是岐,小点就好了。
看出原非的不情愿,岐安抚般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把带回来的草篓丢在石床角,就朝原非压了过来,按着人腻腻呼呼的亲了好一会,他下巴上的胡茬即使每天都打理,但这会还是刺得原非痒痒的,下意识就躲开,被岐扣住后脑勺硬掰了回来,亲得更用力了。
树洞里响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等两人嘴唇分开的时候,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原非的嘴角溢出,岐喘着粗气鼻尖与原非相抵,摩挲着原非被亲得水润艳红的唇,声音暗哑,眉眼带着笑意和迫不及待:“还记得我要给你看的好东西吗?”
呼吸交缠灼热得很,原非小口呼吸着,好一会,神经才搭回正确的轨道上,他想起岐说过的好东西,大宝贝,带着一点好奇问道:“恩,是什么?”
岐照着原非的嘴角咬了一口,把石床角的草篓捞了过来,他伸手进去,掏出里面的兽皮,当着原非的面,慢慢打开。
“……你,你,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大宝贝??!!!”原非瞪圆了湿润的眼珠,感觉眼皮直跳,寒毛都立起来了,神经末梢像是被刺激了一下,他光滑细腻的小腿绷直,扭转拉扯,瞬间从岐的身上躲开,微红的眼尾向上挑起,衬托得浓密的睫毛丝丝分明。
诱人得就像他看到的小人一样……不,比那些小人好看多了,岐如是想着。
第104章所谓大宝贝
冬乌背着一个草篓走进部落,草篓里的是新割的嫩草,没有任何其他的杂草,割的很整齐也很新鲜,这些草食都是要拿去喂食部落里饲养的猎物的口粮,把它们喂得抱抱的,在冬季的时候长得更壮更大。
他边走边和路上的人打招呼,好一会,大概周围的视线有些太过刺目,等周围没人了,他停了下来,低头,用脚尖划地。
“东西还我。”
对面的绞看着他的发旋,稀疏的头发让发旋很清晰,绞没把手中拎着一大捆枯枝递给他,而是反问道:“明天还出去吗?”今天冬乌去割草食,他在后面跟了一天。
“不去,明天轮到我翻地捉虫。”为了让部落种植的野菜黎串串能长得好部落的都是一个队伍安排做这些事。
绞想了一下,明天该轮到他放哨了,看来没办法和冬乌一起了,现在部落有好几个雄性都在追求冬乌,他总觉得自己没有足够的机会。
最后绞没把枯枝递给冬乌,还是自顾的拎着:“我帮你拿回去。”这些枯枝很重,重活他来干就好。
谁知冬乌立马抬头,使劲摇了摇:“不用,不用,我要去找原非,还不回去。”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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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过去,被绞躲开了。
“你去找就是,我把枯枝放在你洞口,我不进去。”言下之意就是冬乌找冬乌的,他把大捆枯枝给冬乌拿回去,在雌性没有邀请的情况下,他一个雄性是不会进去冬乌的树洞的。
“诶?”冬乌喊了一声,但绞已经走远了,他站在原地,长了点肉的脸颊冒出一点红晕来,他抬手搓了搓脸,背着草篓脚步飞快的朝原非的树洞走去。
结果还没到,远远的就看到原非住的树一个人趴在洞口,样子看着奇怪的很,冬乌立马跑过去,左看右看抓起地上一根树棍“啪”的对着那道壮实的肩膀狠狠的打了下去。
他跟着原非,力气远远不是往常能比,这一下着实有力量。
“嘶,谁冬乌?”罕反手抓住了袭击他的木棍,看清人之后,一愣,怒道:“你打我干嘛?”真是,原非身边的人跟着的雌性一个比一个凶,他背上火辣辣的,疼的心肝都在打颤。
冬乌手臂用力,拧了拧,没把木棍从罕的手里抽出,索性直接松手了,声音比罕还大:“你趴在这里做什么?!”一看就不是干好事的。
罕反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抽了口气:“我能干什么?你没看洞口堵了块大石头?”他说着让开身,让洞口的大石头暴露在冬乌的视线下。
这么一来,冬乌也注意到了,洞口严严实实的堵着一块大岩石,遮住了整个洞口:“谁干的?我去找人把它搬开。”说着就要转身找人。
“哎,你等等。”罕连忙拦住他:“是岐自己搬的,你多管什么事,人两个在里面睡觉呢。”
冬乌:“……哈?族长搬个石头堵洞口……”冬乌说着说着就没了声,他脸上尴尬,本来今天在丛林里摘了一下稀奇的野菜和根茎物想给原非看看的,没想到来的不是时候,犹豫了一会,他打算先回去,改天又过来,“恩,那我先,诶,不对啊,罕,那你趴洞口是干什么?”冬乌反应过来,用嫌弃的眼神看着罕:“你在偷看?怪不得原非不喜欢你,小一配你可惜了,不要脸!你现在走不走?”冬乌木着脸开始赶人。
罕:“……我,我没偷看,岐最近怪怪的,我看他搞个什么。”他急忙解释,和小瘸子沾边的事情他急得很,这万一冬乌在小瘸子面前乱说,他好不容易攒的一点点好估计一下就没了。
“我走,我走,成了不。”罕立马脚底抹油跑了,惹不起惹不起。
随后冬乌瞄了洞口一眼,也飞快的离开了。
树洞内,气温升高,暧昧旖旎,已经几乎烧灭的火堆,灰白的火灰堆积得厚厚的一层,岐握着手心的东西,压低的声音透着沙哑和慵懒:“恩,大宝贝。”说着举到原非的眼前,让原非看得更清楚。
明晃晃的一大根对上原非的黑乎乎的眼珠,他瞳孔都缩成了一点,感觉脑袋糊成了一团,没说话,半响,石床上半坐起的原非终于动了,他伸出食指,拧着眉把几乎要靠近他眼珠的大宝贝慢慢推开,远离自己一些,随即眼帘半掀,视线从岐手里的大宝贝,移到岐的脸上,用质问惊诧的语气道:“谁教你的,你,拿这个干什么?”他说话时额头间冒出细小的薄汗,湿润得像是才从水里钻出来一样。
一个原始蛮荒人,怎么会想到雕一个这么个东西,生活都没有进步,这一方面进步这么快?!!
忽的原非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几个人,眼角变得微凉,正色道:“是不是罕?!”以岐的性子不会干这事,八成又是罕出的坏主意。
岐沉默了一会,没正面回答原非的问题,他拿着手里的大宝贝道:“我教你怎么用。”想了想又道:“我给你用。”说着就抓住原非的脚踝把人拖了过来,胡乱又大力的连脱带扯的把原非穿的兽皮短裤脱下,按住的腰肢把两条纤细的腿往上折。
“等等!”原非猝不及防,被拖过来迎面撞上了岐结实火热的胸膛,险些整张脸都埋进去,他立马手腕绷紧蓄力扣住岐的手,声音诧异,咬字都有些不清楚:“给我用?!”
岐快速的点了一下头,一边和原非搏力,把兽皮短裤,彻底褪了下去,抓住原非的屁股捏了一下,声音轻轻的:“这个宝贝比我的小。”
原非:“……”
岐继续为他所做的大宝贝成品解释:“我已经反复摩擦过了,很滑不会咯人。”他很有信心,这是按照他在树洞角落里找到的东西里面看到的做的,在那个东西里面。两个小人纠缠在一起,让他见识到了从未有过的东西。
做这个东西,起初岐是用石头做的,做下来太粗糙了,后来他又试了试用木头,直接打磨成一个/性/器的形状,但想着他雌性那里嫩歪歪的,最后是用植物的根茎做的,做完之后他对比了一下,比自己小一点。
原非震惊得脸上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他看着岐手上淡青色的一根假叽叽,陷入了沉默中,排除掉这个东西的本质,单纯从欣赏艺术的角度看,雕得栩栩如生,但论起这个东西的本质,让他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冒着说不清道不清的僵硬。
看原非不说话,岐俯身用胡茬安抚般的蹭了蹭原非的鬓角,紧接着他利落的扯下原非的兽皮短裤扔下了石床,看了一眼原非/腿/间的东/西,沉着声音,认真的夸奖道:“长大了点,像花骨朵。”他说的极为的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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