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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殇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林爱爱
“王爷,喝茶!”三王妃及时的送来一杯茶,陆尚瞪了子筝一眼,放下手坐了下来。
品了一口茶,稍稍平静了一点,“接着说。”他问的是去卉芳苑的理由,这小子居然迷上去那了,这次一定得问清楚,难不成每次都要去那思念母亲?
陆子筝会错意,以为他什么都已知道了,怒了努嘴,本着坦白从宽的原则继续说道:“然后和南宫允打起来了……”其实哪里只是打架这么简单,那南宫允可是身上足足被划了十多道血口子才不得以负气而去。只不过以子筝的个性没杀他就算便宜,他手下向来没有活口,南宫允却幸运的两次成了意外。
“什么?你……”陆尚再次蹦起,再次扬手,陆子筝再次闭眼。
“王爷,臣妾做了些点心,您尝尝……”大王妃适时的走了进来。
陆尚再次坐下,“为什么打架?”
陆子筝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为了一个歌妓……”
“你……”陆尚腾的一下子站起,再次扬手。
“王爷……”几位王妃同时叫道。
陆尚瞪着她们怒气冲冲的说:“这次又是什么事?”
“喝茶……”
“吃点心……”
两种回答同时出现。五位王妃面面相觑,立刻改口。
“吃点心……”
“喝茶……”
陆尚瞬间感到头大,五位王妃□裸的维护让他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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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确实讨人喜欢。
因为最初的那顿打,他开始还是有些怕自己的,自己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也就不忍苛责,但没过几日他的小尾巴就翘起来了。
他会在自己处理公务的时候端些甜汤给自己,虽然不知道是从哪房淘来的吧,也会默默无声的添些炭火,尽管偶尔烧掉些窗幔书本什么的,更会好奇的瞅瞅自己在干些什么,自己瞪一眼,便小心的低下头,一言不发,那委屈的小样子让他这做父亲的过足了瘾。
“王爷,南宫王爷特来拜访!”下人的禀告让原本头大的陆尚一下子头更大,眼见南宫泓诺那书生就要走进厅来,只得厌烦的摆摆手,“将五王子带下去打二十板子……”
下人都偷偷窃笑,逛妓院打人争□仅仅二十板子就了事,可见这位五王子的待遇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高啊。王府有王府的规矩,陆王爷教训儿子,五位王妃自是不敢求情,都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下人来带,陆子筝没动,陆尚瞬间火起,“拖他下去,本王亲自监刑!”刚进门的南宫泓诺见此番情景,无奈的先躲进了客厅悠然品茶去了。归家后的南宫允并未敢向他提及妓院打架之事,故他并不知道陆子筝那小子为何招惹了陆尚,心想反正那小子一身骨头都不是正着长的教训教训也好,便先回避了。
陆子筝也不挣扎由下人按在了长凳上,眼睛不忘狠狠的盯着自己老爹。
“哼,你打吧,打死了少一个人给你送终!”陆子筝小声的抱怨着,下人们拼命憋着笑意。
陆尚也不计较陆子筝的胡言乱语,只是挥手让底下人重重的打。
随着板子的落下,陆子筝不争气的嗷嗷乱叫。
“我错啦!父王饶了我吧!”才打了没几下小孩就大声求饶。
“住嘴!再鬼叫把你嘴堵上!”陆尚瞪了一眼小孩,那眼神的意思是这么大了挨这么几下就叫的跟杀猪似的丢不丢人啊?
“我偏要叫,明明就很疼嘛!疼!……哎呦~!”
声音很大,一直传到客厅里的南宫泓诺的耳朵里,南宫泓诺刚喝到嘴里的茶一下子喷了出来,呛得咳嗽不止。心道: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陆尚听着陆子筝的鬼叫,心中的怒火竟莫名其妙的全消了。不得不说,这小子既可气又可爱。
陆尚挥挥手叫停了下人。
看着小孩含满眼泪委委屈屈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疼,故意板着脸问道:“知道错了吗?”
陆子筝心中一喜,终于熬出头了,他知道痛苦总算结束了,急忙叫道:“知道了!我不该做很多很多事,不该胡言乱语,我再也不敢了!”陆尚瞪了他一眼明知道他是在敷衍的情况下还是点点头,算是饶过了,五位王妃急忙围了上来。
陆尚无奈的看了一眼,走近大厅,南宫泓诺依旧是一脸春风,“陆大哥还当真是爱子情深啊!”
陆尚岂会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奚落,瞪了他一眼,故作深沉的说:“南宫大王爷来我小庙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陆大哥何出此言?”南宫泓诺一脸的茫然。
“管好你自己的儿子!”陆尚微怒,“我不相信子筝会无事生非去找允儿打架,你还是去问清楚吧!别总共三个儿子,一个被你折磨死,剩下的不闻不问……”
南宫泓诺岂会听不出他话中有话,连连暗叹流年不利,他是来找他谈论关于洛亦兮的事的,因为最近……没想到正好撞在了枪口上。听到此事跟允儿有关,心中亦是一惊,最近他为国事繁忙,为洛亦兮忧心,一时间竟忽略了其他儿子。
陆尚心中亦是焦急,他刚刚只顾着生气都没问清是怎么回事就打了那小子,只怕那小子现在还别扭呢……
南宫泓诺看陆尚一副极度不耐烦想下逐客令的神态识趣的拜别离开。
陆尚当真是一点也不客气,说了句:“一路好走!”就转身出了客厅。
南宫泓诺无奈的摇摇头,不禁感叹,那小子果真是厉害!
甘心受罚
陆尚一出大厅便直奔陆子筝的房间,五位王妃见到陆尚进来立刻识趣的欠身离开。二王妃的那洪亮的声音飘到了内室:“子筝啊,你父王来了,我们改日再来看你昂!”
陆子筝听到此话心中一惊,顺势把手中的糕点往床下一塞。慌乱的爬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动作之迅速,反应之迅猛,让猫耳朵笑的直不起腰。
陆子筝探出头给了猫耳朵一个警告的眼神,猫耳朵迫于陆子筝的平日的淫威急忙敛了笑意,屏气敛声煞有介事的站在一旁。
陆尚走了进来,他隐隐觉得有些事不对劲,但也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看到床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小孩,无奈的挥挥手让猫耳朵下去了,猫耳朵耗子一般刺溜一声钻了出去,陆尚看的一脸迷茫。回过神来走到床边,拍拍厚厚的被子:“子筝你没事吧?”
“没事……”声音从闷闷的被子里透出。
陆尚略微有些薄怒了,似乎这个孩子脾气大了点。
“陆子筝你给我出来!”陆尚严厉的一声命令。
陆子筝不情不愿的钻出了脑袋,“爹我真没事,我想休息了,爹你回去吧!”声音懒懒的,还配合的打了一个哈欠。
陆尚看了他一眼也不像是在怄气,脸色顺时温和了许多,顺势坐在了床边。
“说说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打架的吧。”
陆子筝知道逃不过去,把那份早就编好的说辞流畅的说了一遍,什么见义勇为啊,什么为名除害啊,扯西扯东就是不提及他去卉芳苑的原因……
陆尚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也被他绕了进去故并未起疑。
见他眉飞色舞的说着,伸手朝着他屁股就是一巴掌,“还不老实!”
“疼!”一声杀猪似的喊叫。
陆尚这才想起小孩屁股上有伤,起脸上的笑意说:“来,让爹看看肿的厉不厉害!”
陆子筝心中一惊,刚那一声纯粹是刻意嚷的,一得意忘了这茬,脸色瞬间苍白。
陆尚见他脸色苍白以为他是疼的厉害,很是担心,急忙伸手拉开了棉被,继而就要去拉他的裤子,陆子筝慌忙去躲。
陆尚一只手按住扭来扭去的儿子,另一只手朝儿子的裤子拉去。
陆子筝大惊,“爹!别看!不疼了……”
陆尚以为他是害羞,“臭小子你哪老子我没……”那半句话哽在了喉中再也说不出,眼前的一切深深刺伤了他的心。
拉开的亵裤内居然垫着一个棉垫……
而那小孩的屁股依旧是那般光洁如玉……
原来一切不过是欺骗而矣。
陆子筝自是感觉到了气压的变化瞬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亦是不敢回头去看父亲的表情。
沉闷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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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筝感觉像是过了一万年似的,终于,陆尚为他提好裤子,起身离去,眼神漠然。
“爹,我……”陆子筝好想解释但没的解释,事实就是他想逃刑所以听从二娘的建议偷偷垫了一个棉垫,棉裤加棉垫果然万无一失,独独忘记受完刑将它取出来,独独算丢了陆尚会来探伤……
“爹,我错了,您别生气了。”陆子筝只穿着中衣便焦急地跑到陆尚面前,伸开双手挡在门口。
“让开!”陆尚的话不容置疑,亦是无限的冰冷。
“爹,您别走……”陆子筝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陆尚沉默不语,但阴沉的脸色说明了他此时隐忍的怒火。
他冷冷的上前,用手一推陆子筝,走了出去。
陆子筝一路跟到了书房门口,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敢跟进去。
陆子筝跪了下来,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咯的生疼。月色凄凉,一阵阵寒风吹过,陆子筝无法抑制的颤抖。
陆尚透过窗户自是看到了这一切,打开房门,“你进来吧!”话语依旧是冷冷的,陆子筝知道他还没有消气。
进的屋来,陆尚将炭盆搬到他身旁,陆子筝不敢迟疑,顺势跪了下去。可怜兮兮的说:“爹,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微风一过衣衫单薄的身体难冻得微微颤抖。
陆尚无奈的叹了口气,“子筝,罚你是因为你犯了错误,如果你不是真心的愿意接受惩罚,那么惩罚也就失去了意义。你回去吧。为父再也不会罚你了。”
语气中的失望让人陆子筝心中一惊,吓得脸色苍白。起身拿起桌上的戒尺,然后跪好,规规矩矩的举起,“爹,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认罚,求爹不要生气!”语气诚恳认真完全没有了一点平日玩闹的荒唐。见陆尚没有反应,陆子筝微微咬了一下嘴唇,缓缓放下戒尺,伸手便去解自己的衣带,由于刚才外面太过寒冷,身上寒气未清,手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爹,我不应该投机取巧逃避责罚,筝儿甘愿去衣受责,求爹……息怒!”说着一下子扯下了亵裤,冰冷的空气一下子扑到皮肤上,陆子筝微微打了一个冷战,小脸瞬间通红。
陆尚一惊,难以置信的瞅着陆子筝,他没有料到如此好面子的小孩居然会为了让自己息怒而甘愿去衣受责。
陆子筝强忍着羞愧,拿起戒尺高高举起,“子筝求爹教训!”眼睛故意躲开了陆尚探寻的目光。
陆尚心中一紧,小孩这副模样,任是心中的何等的坚冰都瞬间化作春水流,再也无心难为小孩,伸手接过了戒尺。
小孩的眼中闪过一丝开心的光芒,然后乖巧的趴在了桌子上,紧咬着嘴唇,准备接受父亲的雷霆雨露。
“陆子筝,因为你逃避责罚现在本王决定惩罚翻倍,罚你四十你可服气?”
“子筝服气!”
话音刚落,小孩的臀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小孩没忍住,“额……”不自觉的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
“陆子筝,本王一直太宠你了对不对?挨打的时候不许躲闪,不许动!”陆尚的语气冷冷的,惟独没有说让小孩不许哭喊求饶,他知道陆子筝是个怕痛爱哭的孩子。
“对不起,我错了,刚那一下不算重来好了!”陆子筝认真的说着,努力趴好身子。
陆尚听得心中一痛,但是惩罚就是惩罚,惩罚就绝对没有放水那一说。
十足的一下再次打在子筝那光洁如玉的屁股上,一道红痕瞬间突起,小孩硬是咬着嘴唇一点声音都未发出。
陆尚并不管他,只是快速的抽打着,小孩头上渐渐沁出了汗滴,中衣亦渐渐湿透。如玉的双手紧紧扒住桌沿,关节处透出一片青白。
四十下并没有陆子筝想象中的轻松,陆尚一名武将,天生神力,又用上了十分的力道,小孩自然有些吃不消。但还是努力隐忍着硬是没有一点的挪动,亦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屁股已然是全部青紫不堪,仿佛一碰就会流出血来,小孩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冒着冷汗。
陆尚放下戒尺,弯腰抱起小孩,小孩下意识的去拉裤子。
“不许拉!”陆尚严厉的说,小孩停下了手,将头深深埋入父亲怀中。
陆尚抱好他走近里间,小心的放到床上,微微皱眉,自己的衣服湿了好大一片。这小孩,还真不是一般的爱哭!
陆尚拿出药,温柔的擦着,温和的哄着小孩:“刚才挨打时候可硬气了,现在不打了到哭开了,刚为什么不哭啊?”
“因为……”小孩抽泣着,“因为如果子筝哭,爹会心疼……爹会为难……子筝不想让爹……让爹为难……”
陆尚擦药的手愣在了那里,继而无声的擦好药,温柔的为陆子筝盖好被子。
“老实趴着我去给你拿些点心……”转身,泪雨下。
原来和那爱哭的小孩待得久了也是会沾染这些不好的习惯的……
出手救父
夜色朦胧,月牙带着浅金的寒意。
陆子筝独自前行,眼神中偶尔透露出的对未来的彷徨。
其实他并不难想出是谁想要灭掉逍遥山庄,天下能与逍遥山庄相抗衡的势力几乎为零,他,那个普天之下的帝王,又怎能容得下这般强大的势力?
陆子筝不怕皇帝采取行动,陆子筝担忧的是如果真的公然抗衡,他究竟该站在哪一方?
陆家军可是朝廷最有力的力量势必会身先士卒……
到那时,他究竟该如何取舍?
正如冷羽寂所说,这一天不可避,他注定两难。这也是冷羽寂一直劝他回去,不要再待在陆家的原因。
可是,陆家就像是小孩子渴望已久的糖,明知道吃多了会牙疼,可是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迷恋,迷恋那份醉人的香甜温暖。
一丝忧愁浮上明月般的面庞,寒鸦突然掠过天际,陆子筝恍然想起一句话“月黑风高夜,真是杀人时”,心中不禁一阵阴冷,雪白衣袖迎风飘荡。
忽然前方有剑光闪过,陆子筝一惊,飞身上了屋顶,树枝微微摇曳,他借着月光看去,月华之下的紫衫之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心中大惊,眼见那黑衣人步步紧逼,自己的父亲渐渐无力抵挡,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奈何如此贸贸然出去,定会暴露身份。
忽然间一把飞刀飞过,“小心!”一声惊呼,来不及思索,防身用的一把短匕飞出,哐的一声,恰好打掉了那把飞刀。
随手掏出随身携带的火鬼面具,飞身而下,白衣飘飘宛若画中的仙。
黑衣人瞬间愣住。
陆尚也愣了,“若欢?”
陆子筝凝视着前方,眼神透着冷冷的寒意,令二人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陆子筝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就伸手抽出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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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白衣翻飞间,冲着黑衣人直直的挥了上去,动作之迅速令人惊叹。
那黑衣人一惊,飞身逃离。
陆子筝并无意去追,稳了稳心神,转过身来,眼中刚刚腾起的杀意怒意瞬间消散。
“前辈,你没事吧?”别扭的隐了自己原本的声音,别扭的叫着前辈,无限的伤感。
“你就是江湖中的地狱来使若欢?”陆尚的眼神无比的犀利。
陆子筝神色一下子黯然,微微颔首,无措的像是个撒谎后被揭穿的孩子。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陆尚提起宝剑,直指陆子筝。
陆子筝一惊,猛然抬头,“为什么?”
陆尚也是一惊,这句“为什么”太耳熟了。但只一瞬就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冷冷的说:“正邪不两立,若欢公子人人得而诛之!”
陆子筝彻底石化在那里,陆尚压根没看见那明眸如水中的落寞,拿着宝剑便直直的刺了过来。
失神的陆子筝没见到刺来的宝剑,只是愣愣的站在那,无意去躲,无法去躲,此时的他还沉浸在那句“人人得而诛之”中不能自抑。
剑光闪现间忽然飞过一个黑色身影,拉起陆子筝飞身离去。
“公子,你没事吧?”二人来到一个偏僻的树林中,刚才那个黑衣人正是冷羽寂。
陆子筝微微点头,眼神中仍是无法抑制的悲伤。
“雨寂希望公子以大局为重!”冷羽寂眼中满是担忧,如果刚才不是自己出手,以公子刚才的状态他只怕此刻已经性命不保。
陆子筝点点头,回过神来,眼神再次冷寂犀利,“羽寂你怎么会在这?”
“公子,羽寂担心公子会有危险……所以羽寂……”冷羽寂面色有些难看,他这可是擅离职守。
“哦?本公子会有危险?冷军师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陆子筝笑语盈盈,冷羽寂却听得满是寒意。
“羽寂失言还请公子恕罪!”冷羽寂拱手施礼,心中却很是奇怪,平日里自己的突然出现也不会遭到如此的盘问啊。
陆子筝看了他一眼,“冷军师,希望你也记得自己刚才说的话‘以大局为重’!若欢死不足惜,可是逍遥山庄绝对不能有事!”
“公子,没有了你逍遥山庄又能撑得了几天?”冷羽寂蓦然抬头,眼中满是坚定。
“若欢会考虑军师的话的,但若欢同样希望军师管好你的弟弟,若欢还不想自己亲自去处罚!”陆子筝的语气里有着渗人的薄怒。
“属下领命!”冷羽寂心中一惊,突然想起刚开那奇怪的黑衣人,略一思索已是了然,难怪刚才公子没有紧追,难怪会责问自己问什么在这里,现在这句话的意思是警告他没有把他算作那家伙的同伙就是格外开恩了,那小子果真是胆大包天!
陆子筝丢下正在苦苦思索的冷羽寂,飞身离去,匆匆赶回陆家。
一进门就急忙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子筝,你睡了么?”门外陆尚的声音不出意外的响起。
“没有,爹你等一下!”陆子筝起身去打开房门。
陆尚一见陆子筝只穿着中衣,担心的责怪道:“起来也不穿上件衣服,小心着凉……”
陆子筝心头一暖,随口问道:“爹,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有什么事,就是爹想来看看你!”陆尚刻意掩饰着眼中的慌乱,他刚才当真是有些怀疑眼前的孩子了,这下亲眼看到陆子筝在王府安睡,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是自己多心了吧,子筝这孩子天真纯洁又怎么会是那等狠毒之人呢?
“子筝,你今天下午去哪了?”陆尚突然问道。
陆子筝一惊,索性没有撒谎,他已然厌倦了谎言:“爹,对不起,子筝去了卉芳苑……”
“哦,你要记得你的身份……”陆尚眉头微蹙。
陆子筝神色暗暗,喃喃的说:“是什么身份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陆尚看着陆子筝失神的样子,不忍苛责,温和的拍拍他的肩膀,“子筝你要是真的喜欢那个什么舞魅,只要她真的是个好姑娘,你就把她赎出来好了,别总去那种地方了,爹不会在意那些门第的,只是不喜欢你去那种地方,爹也打听过了,这个舞魅只卖艺不卖身,想必也是个苦孩子……”
陆尚误会了,他见陆子筝几次三番的往卉芳苑跑,并且每次都是找这个叫舞魅的姑娘,以为陆子筝是喜欢上她了,而介于身份一直苦恼。
他原本就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只是怕孩子流连在那种地方腐蚀了本性。
“谢谢爹……”陆子筝苦笑了一下。
父子凝视,陆尚温柔的目光像月光,陆子筝却刻意错目。
明明离的很近,却感觉无比的生疏。
不是不知道父亲的疑惑,不是不懂得江湖的险恶,只是人生在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别人只知道他有着绝世的武功,又有谁知道身上这绝世的武艺究竟背负了多少血腥?
四位师父的内力都凝聚在他一人的身上,他究竟又背负了多少?
或许,聂花骨在最后的一刻让他去寻父亲,就是想给他一个解脱,可是他终究未能如她所愿,人生在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人生在世不是只要自己开心就可以了,往往还有两个字重于千金责任!
正是这两个字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好了,爹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陆尚拍拍陆子筝的肩膀,转身离去。
陆子筝静静的关好房门,转过身倚着房门,跌坐在地上,将头深深的埋入胸前。
月华如水,一切皆沉默。
明明知道这份父爱是饮鸩止渴,却偏偏甘之如饴……
默默承受
冷羽寂匆匆奔到一所大宅,没有敲门,直接飞身而入,如惊起的苍鹰划过夜空,只留下一片寂寞。
“冷羽寞你给我滚过来!”冷羽寂脚尖刚站稳就怒吼道,黑衣飘飘,一脸的冷漠。一夜的奔波,原本就已经疲惫不堪,一想到那个惹事的家伙心中不禁更添几分烦闷。那皱在一起的眉头成功的给了那个刚从房间走出的冷羽寞不小的威慑。
冷羽寞心知肚明的跟着哥哥进了房间,低着头一脸的乖巧。他先哥哥几刻钟赶了回来,从他见到那个火爆骨头的时候就知道今天定不会好过,但还是决定做最后的挣扎,毕竟待会疼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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