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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食号珍
不成春
作者:二食号珍

剧情车/耽美向/he/世俗盐商攻x婊气十足受/有甜有虐都说了是小倌你说菊洁不洁?妇炎洁都洗不干净,牌坊摇不到号。/架空的!学历史学文言文学诗词格律有教科书,不能把脆皮鸭文学当真!都是假的假的,都是特效,都是duang!





不成春 分卷阅读1
1
怀脚趾蜷缩,一双白绸似的腿绕在康岐安身上,脚后跟从他小腿一直磨到了腰间。藕臂挂在康岐安的脖子上,媚眼如丝,娇吟连连。
本已是神魂颠倒得话都说不出,却还偏要扯着嗓子乱叫,听来做作无比。
“嗯啊……好哥哥,嗯……你快……快把我撞坏了!”
“轻点,康爷……康哥哥……呃嗯……”
“骨……骨头散架了!啊啊……康爷好生神武!”
康岐安皱皱眉,又狠狠地顶撞了几下,也不抽出来,尽数泄在那紧紧缠绕的媚穴之中。
身下之人早已是烂泥一滩,化在春水里,眯缝着双眼,再也不想动。
硬物还夹在里面,康岐安蹙着眉指责他:“你声音再大些,前堂后院怕都能听见。”
虽说是嫌他音量高,其实是嫌他那些骚话。想三年前怀还是永乐苑新来的雏儿,康岐安给他开苞,他害怕又故作坦然的模样,至今想起来仍觉得搔得心里痒。
皎月璞玉一般的孩子,在这儿三年,天翻地覆地变了模样。
怀歇着喘匀了气,小`穴夹着半软了的物什蠕动几下,问他:“康爷,今日够了?还要不要啊?”
腰已经累极了,仍还掐着他最在行的媚笑。那笑容媚极了,芳春百花惹了骄阳,初秋香果沾了晨露,不及其娇媚之万一。手指尖柔若无骨地抚上那男人胸膛,眼睑半合,一寸寸扫过肌理。
康岐安被他惹得又积了火,摁着人翻来覆去地揉弄,把嘬出的红印和掐出的青紫一处处揉抚,心里计较哪些是自己留下的。
抚弄到腰间的一道红痕,似是被人掐过,但印象里并未这么用力地掐过他的腰。没好气地在那印子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再给他加上一重印子。
“啊!”怀惊叫出来,揉着腰问他:“康爷你干嘛掐我啊?”
“只隔了一日不来,你也没歇着。真比人家晒盐种田的都勤快,定然赚得盆满钵满,离赎身之日不远了吧?”炮轰一般字字句句砸过来,把怀砸得一愣一愣的。
听懂了他的意思,虽还揉着腰,调笑着轻轻打了他一巴掌,“康爷胡说!你明知道我卖给永乐苑三十载,没人给我赎身,我能赚多少鸨公就敢拿多少!”
“那是你想歇着,鸨公不让你歇了?”康岐安捏了一把他腿间湿软萎靡的东西。
被来回折腾了好几次,早就没了神的物什只能软软地回应着,然后敏感地将刺激准确传递到脑海里。
怀鼻尖难耐地泄出一声轻哼,“嗯……康爷要日日来,我日日不歇着又怎样?”手不自觉地推拒着,没什么气力,就为添几分欲拒还迎,“康爷不喜欢我接别人,这也不是我做的了主的。只要……只要康爷赎了我,我就再没有别的人,还要做牛做马地报答您。”
他眼里泛着光,就好像谈起了至美至珍,渴望和希冀支撑起如今不幸的一切。
康岐安低头亲他好看的眼睛,亲他挺直的鼻梁,亲他柔润的丹唇,至始至终没有再说一句话。
草草再与他解决了一次,也泄在了里面。这两次加上前面的量算在一起,怀被撑得很难受。
幸好到了尾声,要不然又得哭着叫着与他求饶了。
康岐安同其他恩客一般,给了赏银便走,只不过康岐安格外大方,怀每次都乐得合不拢嘴。披了衣衫,也不管后`穴里淌出来多少淫液秽物,就依在门口懒懒的靠着,眼里含着笑目送他走了好远才罢。
康岐安从小寄人篱下,在叔父家长大,早早就出来跟着盐商行盐。后来自己做了盐商,虽不是拔尖的有钱,可摸爬滚打这些年也混得有头有脸,在县里是有名的富商。
他这样的人,再是要赎个小倌回家养着,也会选个干净的。他若愿赎自己,早就赎了。怀老拿给他赎身来打趣,只是心里还抱着那一丁点希望。
怀懂得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道理,恩客的打赏不必交给鸨公,赚好了这一笔银子,尽早赎了自己。就算攒三十年也赎不了,为日后打算,也有大用。
所以他笑啊,在送走恩客的时候笑得最媚,最深情,最难舍难分。
康岐安拐了弯,人走得没影了。怀这才了笑容,忍着腰痛去给自己打水洗身子。
拾着这一身狼藉,心想:这哪是隔天就能消干净的?这样的身子,就是他想接客鸨公也不会让他接。
永乐苑拿到省里都是数得上名号的倌馆,这样看起来不干净的“货物”,鸨公是不屑于拿上台面的。
来永乐苑的客人,不乏权贵与文人雅士。一个个见着怀的都视作天人,疼抚爱惜都来不及。也只有和康岐安是这样,每次欢爱就跟打仗一样,一身痕迹等消干净,起码都要两三日。
他自己掐的印子自己记不得了,又怪怀贪财,这样的事也不是一两次了。曾经也解释过,但他只是将信将疑,况且怀自知并不干净,何必当表子又立牌坊?索性就懒得再说。
怀心里抱怨着给腰上揉药膏,想着:这一下可真够狠的。
2
康岐安有时要去外地行盐,一去也许两三天,也许两三个月,说不准的事。
自上一次过后,五天没来了。怀身上一寸一寸都养回了白嫩光滑,吹弹可破。赚银子的资本回来了,鸨公自然不再让他闲着。文人拿汉白玉来比他这一身冰肌玉骨,虽容貌不是一等一的好,单这一身皮,在永乐苑中也是吃香的货色。
怀没有推,也没有立场能够推得掉。康岐安这次不知道还要多久回来,总不能一歇两三个月。
鸨公非把他这一身好皮全拔下来不可。
来人是陆巡抚的公子,长得仪表堂堂人面兽心的模样。也不使什么威风,摆什么架子,低调得很。
鸨公悄悄知会了怀他的来头,嘱咐他小心应对。怀一向是个谨慎的人,鸨公放心他,只说让他把七窍玲珑心再多戳一个孔,通着八窍来伺候,总不会有什么错了。
怀答应好,匆匆将自己再拾得齐整些,去见陆公子。
见人问了礼,没有刻意掐起以往的媚笑,温婉和顺些,处处细心周到地伺候。
吃了两杯酒,说了些话,陆公子放了杯子。
怀懂事地立马换了姿态,添了媚色,把自己往人怀里送。
一拉一扯,拾齐整的衣襟被拉开了些,隐约可见白玉一般通透的肌肤。犹抱琵琶半遮面,风情万种,春色撩人。
那柔润的指尖故意轻轻地去拿开陆公子覆在腰上的手,这一双玉手若女子的一般,柔软得不像话。
陆公子当即反手扣住他的指头,一手揽过腰往自己腿上坐,一手捏住那葱白里带着点点绯红的指尖,揉`捏把玩。可见




不成春 分卷阅读2
,他平日里玩赏一个物件的时候也喜欢这样,一处处仔细摸过了,再稍稍用力揉`捏,回味一下。
这样老套的欲拒还迎的桥段,陆公子看起来觉得十分受用。
没人来这儿只为喝酒调`情,怀懂事知趣,把握住了时机,主动替陆公子宽了衣。
该和顺时和顺,该娇媚时娇媚,一百张面具,恩客喜欢哪一张就拿那一张戴上。八面玲珑,逢场作戏。
怀羞着脸去缠上陆公子的身子,含蓄地犹如初婚的少女,洞房花烛夜掀了盖头,头一次与夫君欢好。
娇羞中有期待,期待中有胆怯,表情一环扣一环,生动真切。
陆公子一双手来回在他身上抚过,显然也沉迷在这副皮囊下,欲罢不能。
抽了腰带,就要捆他的手。怀急了,瞪圆了一双眼睛,忙问他:“陆公子为何捆我?”
仿佛一只天真可爱的小白兔。
怀心里却在打鼓,这陆公子莫不是个变态吧!
入行三年什么样的人大约都见识过,表现得这样乖顺,却一来就是要捆手的架势,指不定下面打算怎么玩呢。
陆公子拍拍他那细嫩的脸蛋,调笑到:“装一装就行了,你们这样的会真不知道?”
怀这一下惊得心里打鼓,背后渗出点点冷汗,赶忙摆好了笑容回他:“陆公子说什么呢,您喜欢这些该叫鸨公安排好的啊!我们这样的是不让接的。”眨巴眨巴眼,可人儿堆着笑凑到跟前,接着说:“乱了规矩鸨公不敢拿您撒气,就全算在我头上,要活活饿死我呢!陆大善人可怜可怜我,好让我有口饭吃。”
陆公子是喜欢他极了,摸着他的脸蛋发誓,“你伺候好了我,鸨公会少了你的饭?或我把你接出去,置一处宅子,不比这永乐苑好?”
怀头皮发麻,看来这陆公子打定主意就要他了,还没尝到味就一口答应了赎身。可笑之前求了康岐安千百遍,哪怕要当牛做马都没松过口。人家陆公子什么身份的人,都能够看上自己,独他康岐安眼光高,活该年过而立还没讨到媳妇,断子绝孙。
下意识地就把陆公子和康岐安放在心里比较。陆公子才二十出头,官家子弟,行事低调又仪表堂堂,看来样样都比他好。
怀七窍玲珑心还是没开透,这个时候走了神,陆公子早就将他捆得十分好看了。
“宽心吧,你没经历过,本公子会温柔些对你的。”这句话没有撒谎。
陆公子还以为他是在怕,这才走了神,说些定心神的话让他不那样紧张。
怀回了神,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说好了温柔些,只好从了他。
能有多疼?能比康岐安下手重?
当然没有。陆公子胜在花样多,不伤肌理骨骼,就在那上等宣纸一般的皮肤上作画一般。怀被折腾得半死,皮囊上一条条,一片片,姹紫嫣红,错落有致,煞是好看。
他玩得兴起,又的确不是什么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全的伤,怀哪敢拒绝他,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可是这样磨人的事什么时候是个头?
再说康岐安这边,挑准了时机一般,捡着这个时候回来了。听说怀在接客,叫了弹曲儿的,坐在厢房里黑着脸等。
鸨公再三说那边是贵客,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就算完事儿了今日也没办法再接一遭。找了一百个理由,就想劝走这尊佛。
康岐安不动如山,只说自己今天有几句话要当面同他讲,他能不能接客,不重要。
这间厢房窗口正好对着怀的房门,康岐安在这儿坐到了酉时,开着窗听曲,白花花的银子流水般响,一声都没往耳朵里进。
好容易等到怀送客,远远就瞧见他随意披了衣衫,一身皮囊都没能盖全,靠着门框站都站不稳,就端着一脸温柔似水的笑容,目送恩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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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笑着靠在门边,心里盘算这一身的痕迹多久消得了。陆公子玩够了走得也还算潇洒,想必先前允的赎身都是哄劝他的话,抚台大人的儿若是养个小倌在别苑,陆家人出门都抬不起头。
想着这些事,没注意从二楼厢房下来个人,已经走到了楼梯口。
鸨公见他没眼力见,赶紧送了跟前的客过去打圆场,“怀!康老爷有话跟你讲,讲了便要走,别耽误功夫!”
怀心里顿时漏了一拍,仔仔细细找遍了门口的方向,最后侧眼一看,见人是从楼梯口走过来的。
坏了坏了,这下只有自己攒钱赎身了。
往门里一躲,手塞进袖子里,三两下系好衣带,一气呵成。火烧到眉毛,没时间想了,再把衣物裹严实些,堆上满脸讨好的笑。
“康老爷看得起我,找我说话。昨日才梦见您来了,今儿就见着真人,多巧。”重新掀开门风情万种往门框边一靠,刚好对上来人的面孔。
康岐安没理他,进了门,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手边就是两只打翻了的杯子,酒水顺着桌子边一滴滴落下,洒了一地。那香气满屋子乱窜,直往鼻子里钻。
“瞧这没眼力见的,康老爷来说话,快来把这儿拾了!”怀知会粗使小厮先照顾这里。
小厮得了眼色,瞧着气氛赶紧匆匆忙忙地拾。
“这些人笨手笨脚,不能照顾周全,康老爷见谅。”怀此时摇不动他那纤纤细腰,只能尽力规规矩矩地走过去,拉着他的手摆出一脸谄媚相。
康岐安抽出自己的手,扫了他一眼,说:“难得裹得这样严实,往日一层纱都能热死你。”
挑小厮还在的时候说,明显要给自己难堪。怀把这很不是滋味的话嚼了三遍,硬是吞了下去。
“今日不堪,怕康老爷瞧见不喜欢,再见不着了怎么办?”脸皮比天厚,被人打了一巴掌还要夸挥掌的人孔武有力。打得好,打得妙。
小厮听见当没听见,拾干净了逃也似的出去,顺手还带上了门。
没了支撑,怀腿发软,移了两步撑着桌子坐下。
康岐安说是来说话的,可此时一句话也不说,怀现在就是把七窍玲珑心再多开一窍,也不见得能化解凝固的气氛。
扫了一眼房间,床铺乱得不成样子,小厮当没看见,反正说话也说不到床上。空气中除了酒水的味道,还隐隐夹杂着一股欢爱后独特的气味。怀刚刚站过的地方,有黏腻的白色浊液滴落的痕迹。所有的细节都在宣告、重现,在不久之前这间屋子里曾发生过的一切。
“去把你后面含着的东西吐干净!”眼神里都是嫌恶。
怀被那一眼盯得浑身冰凉,血液在那一瞬好似凝固住了,死人一样。
菊`穴已经夹得很紧了,拼命想藏住。唯独这个,最不想让他看见的,还是看见了。
尽管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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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路小心翼翼地迈开腿,还是溢出来了不少。
颤颤巍巍再支不起笑容,单答一个:“是。”
极度不自然地转身,就要出门去浴间,咬着唇红了眼眶,一块巨石压在心中,喘气都难。
“就在这儿弄。”康岐安灼热的目光炙烤着他的背。
怀平稳了气息,只侧过半张脸,让他看见自己还在笑。他说:“秽物,脏了您的眼。”
一个杯子应声而落,砸到怀的身上,又从他身上滚落下去。跌在地上“嘭”地一声脆响,没碎。但怀是实打实被砸疼了,闷哼噎在嗓子眼,不敢发出来。
康岐安站起身,一步步踏过来,就要扯他的衣衫。怀惊得拽紧了领口,生怕这层遮羞布被扯下去,将上一位恩客遗留的痕迹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他眼前。
怀不让看,康岐安非要看,两人连扯带拽,将那本就不太厚实的衣衫扯得变了型,领口也被拉开了好些。
“怎么就不能让我看?你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康岐安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真正落到怀耳朵里,就变成了风凉话,变成了戳人的细针。
半敞的衣领间不再只是那一抹雪肌的风情,艳红的细痕似被抽打过,牙印分布在肉眼可及的每一处两粒红豆也被揉`捏得变了颜色,肿胀着难以消下去。还有其他好些星星点点的痕迹,或红,或紫,或青。也不知是被吮`吸的还是扭掐的,在齿痕与鞭痕间点缀得相得益彰。
看到了这副杰作,康岐安忽然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
怀咧开嘴笑,将最媚的眼神毫无顾忌地落到康岐安身上,“怎么,爷您也喜欢?改天我再陪您也玩一次?”随着呼吸的起伏,怀敞开的衣襟一点点往下滑,直至滑下了双肩,他也没有一点要拉起来遮住的意思。
要看就看个够,何必半遮半掩看不清楚,添许多猜想。就要这样敞开了,露全了,把所有的全都看干净了,这才彻底。
“您今日不是只说话吗?还是您忽然想玩玩我这刚被玩过的,图个新鲜?”怀拉着他的手往跟前靠,腿间又带出了些秽物。在半遮半掩的衣摆里,依稀可见从股间流淌出的浊液,顺着那一双白绸似的腿,一点一点往下淌。到膝盖弯,到小腿肚子,到脚后跟。
淫靡的风光似老猫叫春,缠绵悱恻是真,惹人厌烦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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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岐安一把扛起他,扔到凌乱的床上。一手抓住他右脚脚腕,用力地提起来。腰臀瞬间失了依靠物,勉强靠左脚与手才能固定住自己,不至于荡秋千。
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穴`口红润肿胀,楚楚可怜地一一缩。湿润的穴`口沾着点点浊液,像清晨的罂粟花,点缀了朝露,故作娇弱。
半个人被提起来,体内大半的秽液顺着肠道朝着腹腔方向流动,越流越深。怀怀疑,就算康岐安放开自己,流得那么深,不知能否清得出来。
怀不喜欢这种黏腻感,他下意识地蠕动着甬道想把东西重新排出去。但康岐安所见,这样的蠕动只是一种欲求不满。这骚`货爱极了男人的东西,紧紧绞在里面还要更往里吸,生怕漏了一滴。
“往日我赏给你的,你可也惜得这么宝贝?”康岐安用手指按了按穴`口的媚肉,惹得怀忽然战栗。
战栗过后,怀才知道他指的什么。后牙槽都快挫平,但抬头又是巧笑倩兮,仿佛这一切的羞辱都不能算作羞辱。
一边往他指尖送上自己的媚肉,一边同他说荤话,“当然,康老爷的滴滴都是宝贝,我是从来舍不得的。要是能就在肚子里,我一丝也不愿泄出来呢!赶明儿也许我也能生一个,好让康老爷赎了当太太去!”
康岐安真想赏他两巴掌,人都气笑了。
放开他的脚踝,康岐安双腿分开,坐在床头。怀看一眼就明白,跪在他腿间给他解了腰带,把那还在浅眠的大东西掏出来。
宝贝一般用掌心包着慢慢地揉了几下,渐渐地升了温度,硬了半截。
一只手的掌心不再够,两只手一起把它从黑乱的毛发中“请”了出来。顺着形状包裹着一点点抚直,又硬又热。
怀舔了舔嘴唇,咽了口水。用手扶稳了就探头过去,张开唇一点点往里吞。这东西还没有完全胀起来,勉强含到最深才能包全。
鼓鼓囊囊塞满了整个嘴,舌头几乎都不能动。腮帮子鼓得像个正在储粮的花栗鼠,就是眼神媚极了,不显得可爱。
大东西是含住了,下面还有两个小的,空落落的掉着。怀一向服务周到,单手撑着地面,另一只空出来便贴了上去。
怀知道,自己的手心最软,就用温热的手心去包裹住那垂落的囊袋,手指头不安分地在连接处搔挠抚弄。
渐渐听到康岐安加重了呼吸,也还算颇有成就感。
一边将大东西吐出嘴里,一边用舌尖舔弄下部的沟隙,嘴里的津液顺着沟隙慢慢往下滑去,滑到根部被自己用手包裹着的囊袋上。
一根东西已经全硬了,怀不再吞得下整根,只能用舌头偏着头去舔舐吮`吸。
从下到上一处也不放过,都耐心地照顾到了。
按理说,怀今日这么卖力,应该是把他伺候得很舒服才对。可康岐安一反常态,非逼着他去含那根本下不了嘴的物什。
那东西越发的胀,怀拼命去含,最终只含住整根的三分之一。况且那东西不仅硬极了,主要是烫嘴,烫得怀怀疑除他之外的恩客都是穿的开裆裤,胯下受了风。怀满肚子的骚话被卡在喉咙口,没有机会吐出来。
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抵上了小腹,垂眼一看,是康岐安的脚。后脚跟落地,只用前脚掌踏在他小腹上。一发力,怀呜咽着被蹬得往后移。
康岐安拽着他的手臂拖回来坐在地板上,牢牢固定住。嘴上不让他歇半分,下面的脚掌一下下用力地踩揉小腹,作势要将里面的东西挤出来。
怀整个人抖得跟个筛子似的,一股股浊液被迫往外吐,小`穴随着张合,一条条褶纹在冰凉的木料地板上来回摩擦。
“怎么,还舍不得?”怀脸上再看不到笑,蹙着眉,冷汗把头发黏到脸上,形容凄惨。心里把康岐安祖宗问候个遍。
这样才算玩够本?!作践人的混账东西!
康岐安挑开他散落额前的乱发,把那双最会蛊惑人心的眼睛露了出来。拍拍他的脸蛋,将大东西往里顶了顶,冷着脸继续同他讲:“你这么喜欢,那舔出来的东西就都赏你。你要是真能怀上,保不准我就留一房姨太太的位置给你。”
怀呜呜乱言了几句,根本听不清。但猜也猜得到,肯定又是谄媚的荤话。康岐安懒得听,动了动腰,把东西用力往他




不成春 分卷阅读4
嘴里顶。
怀一双手牢牢抓住床沿,指节扣地发白,那东西直往喉咙里面塞。
舌头已没了什么章法,牙齿还得小心翼翼地张开,什么情况也不能委屈了恩客,这是基本的职业操守。
难得安静。康岐安少言语,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顶动几下,其他的全凭他伺候。最后一个顶动送到深处,全喷洒在了怀的喉管里。
怀不是新手,不至于被呛着。只是那腥膻味极重的东西,就这么全打进了食管里,不由分说地尽数流进肚子。
忍住反胃恶心,舌尖勾着那半硬的物什,慢慢吐出来,津液挂在舌尖,送到途经的每一处。雄根泛着淫靡的水光,吐出来时打在他下巴上,自己的唾沫和淫`水飞了半脸。
“谢康爷的赏,真是琼浆玉露一般的仙液,我下半辈子可就指望着它过活了。”怀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腹部,好似真的能怀上一般。
康岐安踢开他抚在小腹上的手,说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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