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一个假霸总[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得披马甲
唐景铄在屏风前站住了,他有一些犹豫,不知道是该绕过屏风走进去还是等在原地。
这时,屏风里头也终于有了动静,先是一声轻轻的咳嗽,然后是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来了?坐吧。”
唐景铄环顾了一下四周,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进门的左右两头摆着黄花梨椅子,隔着屏风起码有三米远……
这还坐个啥啊!
两个人隔着三四米和一个屏风说话?
说是他的父亲,居然连面都不肯见。唐景铄实在不知道,既然这样的话,喊他来做什么。他心里庆幸,这并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原主的父亲,他对此并没有太多情感的波动,若是换成原主来,或许会觉得屈辱和难过吧。
唐景铄当然没有去坐,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很客气地开口说道:“北哥说您要见我,有什么事您直说即可。”
既然对方连面都不打算见了,他也不必硬装出儿子第一次见父亲的各种情绪不是吗?
屏风那头顿了一会,似乎是没料到唐景铄是这个态度。但也就是一会,那边很快再次开口:“阿北没有同你说么?”
“没有。”唐景铄的神色非常平静,态度不卑不亢的:“北哥只说您要见我,找得很急,北哥开的口,我自然要来。只是不知,您有什么吩咐?”
言下之意就是他完全是看欧阳北的面子才来的,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态度上疏离的很,就像是受到委托前来服务的专业人员一般,有礼、职业而且疏离。
对方显然是没有料到唐景铄会这么说,一下子猛咳了几声,显然是被呛的。
听到这几声咳嗽,唐景铄有些担忧,对面的人身体状况听起来不太好啊,这要是出了什么好歹,自己能走出这间屋子吗?
从声音就听得出来对方已经有了一些年纪,唐景铄当下想了想,也不敢再说什么刺激的话,连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也一下子柔和了三分:“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是能力范围内的,我一定尽力。”
没想到,里头的人似乎生气了,只听见“哐当”一声,似乎什么东西被丢在地上砸碎了。
唐景铄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明白对方生气的点。他承认自己刚才说的话带了几分故意,但也只是使使小脾气、图个开心解气罢了。
像对面那样的人物,哪会把自己这种小伎俩放在眼里?偏偏他就生气了。
唐景铄思量着,自己是不是不要再开口了比较好。正想着呢,里头传来了轮椅滚动的声音。
很快,唐景铄面前的屏风就动了,屏风从中间打开,分别向两边缩去。这玩意居然还是电动的!
然后屏风后面,一个人推着轮椅慢慢走了过来。而轮椅上,正坐着一个面目威严的老人。
唐景铄吓了一跳,直到屏风打开之前,他都一直以为这个屋子里只有老人和自己,没想到,一直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推轮椅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相貌普通得没有任何特征,是那种你跟他相处了一个小时,但是转眼你可能就会忘记他的长相的那种。
他的气息很轻,甚至,他走路都没有声音,屋子里只有轮椅滚动的声音,他站在老人的身后,就仿佛不存在一般。
而轮椅上的老人,从屏风打开开始,就牢牢地盯着唐景铄。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温情和慈爱,只有严厉和审视。
这种眼神让唐景铄挺不舒服的,比欧阳北第一在别墅里见他时候的眼神还让他不舒服。
但是即便这样,唐景铄也没忍住自己对老人的观察。
他看起来身体状况并不太好,他的脸色并不好,透着病态的青白。他的眼神虽然凌厉,却依然在眼底露出了几分虚弱。他的年纪看起来很大,说是唐景铄的父亲,但实际上看起来更像是他的爷爷。
想来,他坐轮椅并不是因为腿脚不便利,而是因为身体的不适。
当然,唐景铄没有选择和他对视,他无意挑战老人的权威,隔壁拧不过大腿,他连欧阳北都拧不过,更何况是眼前这个能够支使欧阳北干活的老人。
他打量完后就乖乖地垂下眼帘,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任凭老人审视他,打定了主意,对方不说话他就不开口,得又说错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终于看够了,也不知道他对唐景铄的表现满意还是不满意,他的脸上依然充满威严,声色依然冰冷而严正:“你应该知道,我是你的父亲。”
“是,北哥说了。”唐景铄没有抬眼,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说道。
“阿北?哼!”老人的声音里居然透出了一丝嘲讽:“是阿北说的,还是你的母亲每日对你耳提面命你的身份呢?”
唐景铄愣了一下,也是,他们母子二人一直由这个未见过面的“父亲”养着,那原主的母亲自然是知晓“父亲”身份的,那样的女人,确实少不了每日对儿子的耳提面命。
然而,唐景铄已经不是原来的唐景铄,除了梦中那些模糊的、痛苦的回忆残影,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这个问题,唐景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但老人却似乎也并不想听到答案。他自己说完之后,便自己挥了挥手,很有些厌恶和不耐烦的模样道:“罢了,别提那个疯女人,还是说说你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对唐景铄母亲的嫌弃以及对唐景铄的厌屋及乌:“我如今只有你一个儿子,希望你很快能够适应这里的一切和我的规矩,该学该做的,有人会告诉你的。”
然后又挥挥手:“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老人挥手的同时,他身后那个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中年男人就已经帮他调转了轮椅的方向,准备再次回到内室。
“等等!”唐景铄抬起了手,脸上的表情是有些猝不及防又有点不可思议:“不好意思……老先生……您说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
他想了很久,“父亲”这个词他是怎么都叫不出口的,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过父亲呢,这头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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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了一句“你应该知道我是你父亲”就要彻底改变他的生活了?开什么玩笑!
“我只是应要求来见见您,我从来不觉得我的生活会有什么改变,以及,我也不觉得的,我好好的人生需要有什么改变。”说到后来,唐景铄几乎是皮笑肉不笑了。
“如今,你是我唯一的儿子”这句话已经很明显了。大概这位原先是有儿子的,所以把“唐景铄”这个私生子当垃圾一样养着,就是那种眼不见为净又不能真的撒手不管,不就是多口饭,就当多养条狗了的那种。
谁知道不知什么原因,老人原本的儿子死了或者怎么了,总之,原本像垃圾一样的儿子,突然好像就有用了。
虽然老人似乎依旧厌恶这个“儿子”,但是很无奈的,这个儿子占了“唯一”二字。
唐景铄几乎已经自己脑补完了剧情。但他无意去当这个“唯一”。假如老人原先的儿子是淫浸在这种环境里长大都还没了的话,他不觉得自己还有命来这趟浑水。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好不容易一步一步朝着从前的梦想靠近,虽然闻律的出现改变了他人生一部分的轨迹,但是总体上,他的生活还是朝着理想前进的。
他是实在不愿意,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和事,打破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结果。
唐景铄的话成功的让准备离去的老人再次停住了。他转过轮椅,这一次,他望向唐景铄的目光更加的锋利而且更加不掩饰自己对唐景铄的厌恶:“不要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在这一点上,你和你的母亲真是一模一样。好好的听话,该你得到的,一点都不会少。”
唐景铄并不生气,他理解这种大人物与生俱来的莫名自信,所以并不同他辩解什么,只是冷静地说:“我并不想得到什么,特别是一些本不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我也不敢和您这样的人物玩什么小把戏,没有意义。我只是在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我对自己目前的生活非常满意,我觉得实在没有改变的必要,也并不想改变它。”
老人盯着唐景铄的目光变得深沉,他的嘴角掀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你现在的生活?是指那些小打小闹的过家家游戏?还是指你戏子的身份和前途?”
这话说得还真是不客气!唐景铄腹诽着,依然没有因为他的话生气。他反而还仔细地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虽然是过家家的游戏,但足够养活自己。至于演戏,至少我自己是乐在其中的,至于别人怎么说,并不重要。”
老人口中“过家家的游戏”,指的是唐景铄在商业上的那点成就,在老人眼中,无非也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这点没什么好争辩的,唐景铄清楚自己的斤两,他这几年赚下来的资产,在那些富字后面带豪字的人眼里,九牛一毛都不算。
至于那个对演员带着蔑视的称呼,前世的王博衍早就听多了,不至于因此生气。
老人闻言冷哼一声:“据我所知,你的母亲可不是这么教你的。”
唐景铄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生病了,一直在医院里。我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和想法。她现在挺好的,我也能照顾好她,什么都不缺。”
他并不否认老人对“唐景铄”母亲的质疑,但他表达得很明白,“母亲”已经疯了,她说她的,他过他自己的,谁都不需要去太在意一个神病人的想法。
老人有一时的无语,他看了识人那么多年,年轻时候也是叱咤风云的。他看得出来,从他见到唐景铄起,唐景铄的眼神就是坚定的,他没有说谎,更没有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唐景铄表现得一直很坚定而冷静,就是这一点,另老人愿意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一直令自己厌恶的儿子。
不过唐景铄终究还是年轻,无论他怎么隐忍,眼底里的不耐烦还是没有藏住。
这个认知令老人不解的同时,更多的却是生气。无论他是否预想过当唐景铄面对自己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态度,但“不耐烦”从来都不曾是他想过的唐景铄会有的情绪。
“年轻人,你大概没有了解,你今天站在这里的身份,代表着你将拥有什么。”老人依旧冷着脸:“你出去,让阿北同你说。想清楚了来告诉我,你只有一次机会。”
对唐景铄抗拒的态度,老人从生气到冷漠。他本就不太在意这个所谓的“继承人”,没有儿子也有没有儿子的处理方法。
唐景铄快速点了点头,这会脸上才显现出几分愉悦的模样来。他极其有礼貌地对老人行礼告退,脚步轻快地离开了那个房间。
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容易的多。本来听到老人说“唯一”的时候,他还十分担心,为了这个“唯一”,这头会死活不放他走。但现在看老人的意思,大概是有他没他都无所谓,唐景铄心中一下子就轻快了很多。
唐景铄自己按照来时的路下了楼,楼上很有些轻松愉快的神色。欧阳北就在楼下坐着喝茶,一面等待唐景铄。
当见到唐景铄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令欧阳北愣了好一会,他设想过很多情况,也设想过唐景铄会面临的各种情感经历,就是没想到唐景铄在见了那位之后,会拥有这么轻松愉快的表情。
难道,父子二人解开了心结,相谈甚欢?这么快?
欧阳北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北哥。”唐景铄笑着,乖乖地同欧阳北打着招呼,然后脚步轻快地过来问:“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欧阳北愣了愣,半晌没有反应归来,问:“回哪?”
“回家啊。”唐景铄奇怪地望着他,事情都办完了,当然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啊。至于,老人让他问欧阳北什么,他并不想问也不想了解。他就想这么回金海去,就像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样,以前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回什么家?这里不是你家?”欧阳北去接唐景铄的时候,就安排了他将在这个宅子里住些日子了,当然,这也是老人的意思。
而他的工作,除了把唐景铄接来,更多的,是将要在唐景铄见完老人之后,给他答疑解惑或者开导劝诫的。所以他早就设想好了唐景铄大概会问什么问题,他该如何回答。结果唐景铄一见到自己,就说“北哥我们回家吧”,可把他说懵了。
“北哥……”第一次在欧阳北脸上见到这种近似于呆萌的神情,唐景铄一时也有些无语。
俩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唐景铄才重新强调到:“北哥,我们从哪来,就回哪里去。”
“不是……”欧阳北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拉着唐景铄坐下,才问:“老先生是怎么和你说的?让你回去?”虽然依照那位老先生的性格和他对唐景铄的厌恶,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这一次是见面是老先生自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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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自然肯定是他有了什么决定,怎么会让唐景铄说走就走。
“哦,那倒没有。他只是让我想知道什么就问你,然后自己做决定。我没什么想知道的,就想回家。”唐景铄装着无辜,他不想纠缠,能糊弄就糊弄。
唐景铄理直气壮的回答令欧阳北许久不语,他也是人一般的人物,方才只是被设想和现实的严重不符撞懵了一下,现在听唐景铄说的话,脑子转一圈,也就大致脑补清楚了俩人见面的场景了。
大概就是眼前的这位小的对所谓的父亲和家产并没有什么想法,而那位老的对于这个便宜儿子也是可有可无,所以就出现了现在的状况。
“景铄,”欧阳北忍不住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决定将会错过什么?”
唐景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欧阳北再欲开口,却见唐景铄摆了摆手打断他,并且自己继续说:“这不重要,我也不在乎。相比之下,如果我问你闻律究竟在哪里,你若是能回答我这个问题,比什么都重要。”
话题说到闻律,俩人就没法再继续说下去了。
唐景铄从不在欧阳北面前提问题的事情,这是第一次,他并不期待得到欧阳北的回答,只是以此来表明自己的决心罢了。欧阳北要么就别开口劝他,要么,就先告诉他闻律的事情,如此而已。
欧阳北果然不再说话,沉默中,欧阳北终于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对唐景铄说道:“走吧。”
唐景铄立刻点了点头,紧随其后。
管家很快再次出现,当他听到欧阳北吩咐说要会金海的飞机后,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讶的神情,甚至,他还忍不住多看了唐景铄两眼。
最终,管家还是照办了,在惊讶中,联系飞机去了。
因为大家都做好了唐景铄会留宿的准备,飞机的起飞和相关部门有一些程序要走,所以两人难要再等候一会。
直到这会,唐景铄才有心思打量起大厅的陈设来。
只是,打量之下,他猛然见到了一张照片。照片其实就挂在正厅中央,和一个年轻男人的照片并排挂着,只是唐景铄进门的时候,全副心神都在各种复杂的思考当中,低头跟着管家走,并没有注意到而已。
现在猛然见到,如遭雷亟一般愣在了当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第一百一十三章
唐景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飞机的,他的脑海里有几个奇怪的念头在不断闪现萦绕着。
莫名的,他开始回忆起很多很多的细节。大部分,是关于王博衍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直直地盯着欧阳北已经半天了,直盯得欧阳北心里发毛。
“景铄,你若是觉得后悔,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欧阳北现在有些看不透唐景铄的想法了,只觉得他现在的状态莫名的诡异。
“后悔?来得及?”唐景铄重复着欧阳北的话,然后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不,来不及了。”王博衍已经死了,对于有些人来说,很多事情,都已经来不及了。
欧阳北这就有些听不明白唐景铄的意思了,他皱了皱眉正想开口,却见唐景铄表情一变,仿佛是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了一般,他盯着欧阳北,仿佛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眼神却深沉如水。
他问道:“北哥,我现在好奇了。方才,那位老先生就丢下一句话,说他是我父亲,其他便什么都没说。那么剩下的、我不知道的,你是否会全部告诉我?”
见原本拒绝的唐景铄,对自己的身世和父亲突然感兴趣了,对欧阳北来说,也算是好事。唐景铄是他找回来的,他并不希望唐景铄与那位失之交臂。
所以,欧阳北想了想,在飞机从上京飞回金海的路程里,说起了陈年旧事。
那屋子里自称是唐景铄父亲的老人姓段。如今其实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其实都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然而这个段家,却并不简单。传闻他们家在满清时期是某个勋贵家族,后来时局动荡,便隐匿了姓名,改了姓氏,隐没于市井之中。
由于族中子弟擅经商,擅避祸,也或许是冥冥之中有极大的气运,这个家族一度避开了各种战争和灾难,一直到了今天。
只不过,建国后一切风气制度皆与从前不同。为了再度避祸,这个家族在建国之初再次隐匿,彻底退出政治舞台,而家族的部分子孙也分家离去。
然而,无论如何,家族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积累,虽然历经数次分家,家产依然可观,而正房主枝依然代代富贵,用如今的话来说,就是隐形富豪。
到了近代,段家的子孙虽然自己并不经商从政,但是为了保证家族的平安富贵,段家一直在利用自己的财力,培植家族以外的其他势力。
欧阳家就是其中之一。
欧阳北的祖父,曾经就是依靠着段家的帮助,从一个穷小子一步一步走上如今的豪门之路的。
到了现在,段家的家主就是唐景铄的生父,段靖平。
段靖平喜爱音乐,从小便有天赋,年轻时留洋学习,是个很新潮的青年人。
谁知学成归国,家中长辈已给他定亲,那时他一心只喜爱音乐,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喜好,父母之命,他便娶了。
只是夫妻二人结婚之后,一直相敬如宾,每天话都不多说几句,每天各自管着各自的事情,所以,其实段靖平一直没有自己的子嗣。
多年之后,段靖平的结发妻子因病离世,他似乎也并不打算再结婚了,便从家族旁支里过继了一个男孩,养在自己的身边,当继承人教养着。
而唐景铄的母亲和唐景铄只是一个意外。
故事也老套得可以,唐景铄的母亲那时候是段家聘来的琴师,专门在段家宴客的时候进行钢琴表演。
那个时候的段靖平已经四十多岁,养子也都成年了,正是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男人魅力的时候。
而唐景铄的母亲正是青春靓丽的少女,对爱情充满了幻想和奇怪的憧憬,她对这个家庭男主人生出了情愫,沉浸在美好的幻想里无法自拔。
终于,她没有敌过自己的心魔,花了一些心思手段,终于在段靖平某天喝醉的时候,如尝所愿。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她幻想中的那么美好。
被算计的段靖平怒不可遏,对唐景铄的母亲愤怒厌恶到了极致,他在第二天就让人将唐景铄的母亲赶了出去。
然而,三个月后,唐景铄的母亲再次找上门来。她怀孕了,并且声称有了段靖平的孩子。
无论段靖平如何憎恶她,却不能对这件事真的视而不见,经过一系列的检查验证,证明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段靖平的血脉。
后来的事,就是唐景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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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了。
段靖平将母子二人远远地安置了起来,派了律师去照顾他们的生活。说是照顾,也许更多的是监视。
他甚至不允许唐景铄的母亲离开他提供的别墅,不允许他们去找他,他自己更是不闻不问,仿佛这对母子并不存在一般。
也许正是因为求而不得,执念又重,唐景铄的母亲才渐渐疯了的。
直到去年。段靖平的养子在一次旅行中,遭遇了飞机失事,突然就这么离开了。段靖平养育和培养了多年的继承人,就这么没了。
其实,这几年,段靖平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家族大部分的事务也找就交到了养子手中。他的养子骤然逝世,无论是对段靖平还是段家整个家族,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段靖平大概是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来拾善后,处理继承人离世后的种种影响。直到不久之前,他才终于有力去想新继承人的事情。
段氏旁支早已分家,如今也没有什么出色的子弟,主支本就膝下空虚,算来算去,居然是唐景铄这个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从法律上说,最有继承权。
最主要的是,这几年,欧阳北确实没少帮衬唐景铄,唐景铄自己也争气,他做的那些事,总是有人看在眼里的。
于是,就有了今天相见的这一幕。
欧阳北说完了,狠狠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然后注视着唐景铄,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唐景铄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他想听的。
欧阳北的这些话,不尽不实,他隐瞒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那些重要的事情连起来,都指向王博衍!
可是,对于王博衍,欧阳北只字未提,甚至,这个故事里,就完全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唐景铄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唇角微微牵起的那一丝笑意却带着无尽的嘲讽。
“北哥的故事,大概还没有说完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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