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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青梅竹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又能吹胜出了
淋浴的水声一直在响,说明没有泡澡……难道他是冲澡会很慢的类型吗?慕谣想象不出来,不过环顾一下他的房间,发现还很是很干净的。
江逢家非常大,他还是独生子,只是江逢一个人的卧室就大得像客厅,带书房,带娱乐间,还有小型建身房,宽敞的浴室有按摩浴缸。他父母常年不在家,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江逢一个人在拾,或许会有固定的保姆阿姨。
慕谣想起自己的家,对比之下确实非常肮脏,除了他会拾自己的卧室、厨房和客厅卫生间以外,其他的地方似乎都没人管。
慕谣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吃了一点江逢洗好切好的水果和还有散装曲奇,没有去打开薯片等不知道是什么的包装零食,已经九点半多了,他躺在超大的双人床上,想着,别的科目的作业还是明天再说吧。
江逢擦着头发出来了:“困了吗?去洗漱吧?”
“嗯。”慕谣乖乖去刷牙,回来时江逢已经给他抱出被子来放在床上,关掉了大灯,只开着床头灯。
“一起睡你嫌挤吗?”江逢坦然地问。
慕谣观察着他摇头,乖巧地躺进被子里。
江逢关掉灯:“晚安?”
“嗯……”慕谣在黑暗中眨眨眼睛,完全没有睡意,之前只是一个人无聊了,但平时这个时间还在做作业或者背谱子,是不可能困的。
“睡不着吗?”江逢侧过身问,“那来聊会天?”
“好啊。”但慕谣现在完全不想提娑娜娜的事,他知道自己很自私,怕把这层关系挑开之后,江逢会厌烦自己,再也不对自己好了。
江逢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喜欢什么样的人,或者对自己抱有什么想法,这些好奇心跟怕被他讨厌自己的恐惧心比起来,显得很无所谓。
“我刚才看你帮我把作业都改了,”江逢说,“你要不要考虑做我的家教?我爸妈怕我跟不上国内的课,一直想给我请个家教。”
“我跟你同级哎,怎么可能教你?”慕谣觉得他又要开始变相扶贫了。
江逢那把磁石般的嗓子在夜里更加动听了:“但是你是年级第一啊,我还怕耽误你学习呢,你就只在周末给我讲讲就行了,少赚一点零花钱,这样不好吗?”
“那我不要你的钱行吗?”慕谣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大胆,敢提出这种要求,“我就周末住在你这里就行了,白天给你讲题,晚上留下来可以吗?”
江逢被他的说法逗笑了,他自己也反应过来,笑了起来。
慕谣:“你又想什么呢?”
江逢严肃道:“我在想,你会不会误会我了?我不想跟你撒谎,但是刚才我看到你的浏览记录,不小心点进去了,你是不是发现娑娜长得很像你?”
“……”慕谣就像被发现做错事的小孩,“对不起。”
“你没有要跟我道歉的理由啊,”江逢伸出手,撩开他的头发别到耳后,“是我要跟你道歉,你不要害怕,不要有任何负担,我已经没有那么幼稚了,不会再把你当做女生,只是真的想帮你,让你开心起来,也想你能帮我学好数学,行不行?”





从天而降的青梅竹马 分卷阅读14
江逢没有说出“朋友”这个词,慕谣不禁想到,把我当做男生就不会喜欢我了吗?
“可是你一个体育生,不需要再把数学学多好了啊?”如果没记错的话,他的成绩在年纪里排中等,就算不走体育也能上二本。
“我不想继续学体育了,”江逢问,“你将来想做什么?”
“我想……我没有想过,”慕谣声音小小的,平时在同学面前端着的架子完全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又软又怂的幼儿园小同学,“我大概只能做医生吧。”
“我以前想过做老师,不过也没有决定,”江逢有点害羞地说,“你可以慢慢想,别管你家里人的想打,到时候会有机会选择的,相信我。”
慕谣完全不在乎自己会有什么选择,只对江逢的说法感到很吃惊:“老师……其实还挺适合你的,你性格又随和,生活上的事情也很擅长,打扫也很干净,而且……”
形象也很适合,但慕谣不说了,他想到了江逢带着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站在讲台上,下面大概会有一群小姑娘疯狂尖叫吧。
江逢:“……你把我说的太好了,我不是很擅长打扫,除了摆放以外都是小区请的家政在做,你家没用过吗?”
“没有哎,”慕谣说,“挺奇怪的,姓慕的又不缺这点钱,但是他都是脏到受不了了才会自己打扫二楼,一楼是我忍不了了才会扫,家里根本不来人,我感觉外人根本想象不到他看着人模狗样的,结果家里脏得像垃圾堆也不在意。”
江逢:“你管你父亲叫姓慕的……”
“对哦,我也姓慕……”慕谣觉得自己智商都变低了,主动开始交代从来没跟别人说过的事,“我也不想姓慕的,我妈也姓江,和你一个姓,可惜她不要我。”
“我觉得慕这个姓很好听啊,”江逢温柔地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慕谣是个很美的名字,你不用想太多。”
“一点也不美,”慕谣在被窝里摇摇头,“我这个名字是登记的时候随便起的,慕斯比较好听。”
江逢低声说:“我觉得你比较好。”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慕谣傻乎乎地不知道说什么,说多了怕被觉得是来卖惨的,说少了怕他觉得自己有所保留,而江逢似乎下定了决心,终于问他:“你家里是什么情况,可以告诉我吗?”
“我一直在等你问这个问题,”慕谣说,“上一个问我的,是我小学数学老师,开学没多久,她把我叫去办公室,问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想穿的女装,我不敢说话,她跟我讲了整整一节课,告诉我,男生不能穿女装,让我回去和家里人说,如果我还坚持要穿,学校会派人家访,让我不用害怕,只要把她说的都背下来。”
“你父亲胆子很大,”江逢半坐起身,靠在床头说,“你以后就住在我这吧,他不是什么好人,那个老师叫什么?”
“可以吗?”慕谣问,“她叫李嫣然,当时同学都管她叫李阎王,因为作业留的多还脾气烂,他们都讨厌她,还悄悄放她自行车气,后来我也恨过她,因为我回家说过之后就挨了一顿打,那还是慕平川就是我父亲他第一次打我,但是后来长大了,就明白了,我想我可能一辈子都会感激李老师。”
江逢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说话,声音在颤抖,慕谣看到他紧握着的拳头也在颤抖。
“他还敢打你?你才多大?”
“没打成什么样,”慕谣赶紧把掌心覆盖在江逢的拳头上,“我现在不是很健康吗?而且我都长大了,他不敢再揍我了。”
“你现在一点都不健康!”江逢说,“你太瘦了,你小时候白白胖胖的。”
“瘦点不好吗?”
“别打岔,”江逢第一次语气这么粗暴,“你继续说,然后呢?”
“没有然后啦……”慕谣说,“现在就是克扣我生活而已。”
江逢反复深呼吸后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能是因为我妈吧,”慕谣翻身仰躺在床上,出神地说,“我妈据说很美,但是家在农村,慕平川是个公子哥,我小时候听他的同事说,他为了娶我妈,跟家里人断绝了关系,现在都还没缓和,但是我妈却拿着他的钱出轨,跟别的男人跑了。”
“那也不是他虐待孩子的理由,”江逢冷淡地说,“出轨怎么能跟犯罪相提并论。”
“对,而且我觉得我妈出轨也不一定是完全没理由的,慕平川心理有问题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他也不算犯罪……”慕谣说,“就是想不开吧,他对慕斯就很好。”
“……他对你妹妹很好?”江逢的语气有点奇怪,“为什么?”
“他和我妈一直都只想要女儿,他们还很恩爱的时候就把慕斯这个名字起好了,所以小时候也把我当女儿养,我穿的用的都是慕斯多余的,”慕谣叹了口气,“我自己就是个多余的。”
“但是你在我这是vip,”江逢说,“你以后不要回去了。”
☆、10排
第一天留宿在江逢家里,慕谣和他聊到很晚,开始时江逢情绪还不太好,后来似乎察觉到慕谣的小心翼翼,就改了话题,说了一些自己和娑娜娜的事,最后慕谣笑得毫无困意,江逢才按着他睡了。
原来江逢所谓的追过,就只是假期回国时在网吧偶遇到她,帮她解了个围,然后看她游戏打得厉害,能带带自己,还长得可爱,就陆续请她吃过几顿饭套关系。
不过那时娑娜娜在十三高念高三,觉得江逢就是个身高长得过早的小孩子,游戏打得菜,学习也一般般,很看不上江逢,冷处理一段时间之后,江逢也感觉到了她的意思,两人关系自然就疏远了。
但过了没几天,娑娜娜不知为何又开始后悔,回来倒追江逢,也不明说,就盯着他要带他双排上分,不过江逢说自己是个没什么长性的人,已经换了新游戏玩,娑娜娜就为了他又练起了新的游戏……
“人家一个高三生,你也真好意思!”慕谣吐槽道。
江逢辩解:“我说过让她别陪我玩了,她不听,我也没办法,而且我看她可能根本就是自己想找借口打游戏……”
就这样玩了很久游戏,一起组队的朋友都看出了点什么,问了娑娜娜,她自以为关系已经预热得差不多了,就直接说自己在和江逢交往,大家于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直到娑娜娜快高考的时候,江逢偶然听到有人管娑娜娜叫“江嫂”,才听说这件事。
慕谣:“我以为你是个在感情上挺敏感的人。”
江逢沉吟道:“可能是没有太关注过她吧,因为她之前明说过对我没意思,我就把她划进安全区了,没怎么考虑过她心态上的转变,是我不对。”
还“是我不对”……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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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忍笑想,真是得了便宜卖乖。
但是娑娜娜已经快高考了,江逢不敢影响她心情,就没有跟朋友们澄清,还干脆陪她装了两个月的模范男友,不但在线上帮她把游戏戒了,线下还呵护地无微不至,娑娜娜就这样如沐春风般地迎来了高考,考得非常不错。
出考场那天,江逢也回国了,亲自来接她,陪她逛街买衣服,请吃大餐,玩够之后把她送回家门口,坦白地交代了:对不起,我从一开始就只是看中了你的打游戏技术而已,很抱歉让你产生了误解,现在我们分手吧。
这真是娑娜娜怎么都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乌龙,当时就甩了江逢一巴掌。
“不管怎么说也不应该打人啊,”慕谣有点不高兴,伸手捏了捏江逢那张帅脸,心想我都还没舍得打过呢,酸溜溜地问,“这你还说她人不错?多情绪化啊。”
“不是说人在生气的时候智商为零吗?而且她能有多大力气,没感觉的,”江逢拍着他的后背说,“她后来冷静了几天,跟我道歉了,还送了我一堆橙字装备,说是希望我别告诉别人这件事,她觉得太丢脸了。”
“……”慕谣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这么一听这妹子是挺萌的。”
“所以我就只告诉了你,你别给我说出去啊,”江逢最后说,“而且她以前长得没有那么像你,是后来化妆化的,她知道我喜欢这种类型的脸,所以你不要误会,我从来没有把谁当成过你,我不会做那种没意义的事。”
这是哪门子误会啊!我看是你误会了吧……聊得越来越暧昧了,慕谣思绪乱七八糟地进入梦乡,梦见了小时候的江逢。
认识江逢的这一周,他经常问“你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去过……”,但是慕谣除了换衣服和还书的两次,其他事都不记得,有时他甚至怀疑自己失掉了一块人生,毕竟这么好的一个人,他怎么会忘了呢?
可今晚,睡在江家,被江逢温柔的气息包裹着,他似乎拿回了一点失落的童年记忆。
“你喜欢听吗?那我把这本送给你。”在放着钢琴曲的漫画咖啡厅里,小江逢递给他一本琴谱。
小慕谣摇了摇头:“我怕再给你弄脏。”
小江逢说:“是送给你,你不用怕。”
慕谣实在是太想要了,最后还是忍不住下了,醒来时,他想起了那本书在拿回家之后也被慕斯抢走了,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慕斯买了钢琴,放在二楼,锁在她的大公主房里,不许慕谣踏进去一步,于是慕谣悄悄记住乐谱的名字,拿着少得可怜的生活,去了小区附近的乐器行。
两个人都是正缺睡眠的年纪,聊的晚了,醒的也就晚,第二天上午,慕谣用冰箱里的东西随便炒了三个菜,两人吃完,去家长了杂草的后院打球。
下午江逢带他在家里转了一圈,给他看了三楼的大三角钢琴,让他随时去弹。
“不想弹……”慕谣诚实地说,“平时只是为了逃避家里才去琴房的。”
江逢:“但是表演的歌月底就要排了,我把贝斯叫过来,我们合一下?”
于是两个人练习了一会乐器,慕谣发现江逢打鼓的时候很帅,可能是因为力气足,一直不见疲态,没有慕斯那种时不时就乱的情况,刷新了他对鼓的认知。
贝斯手是石大图书馆工作的老师,名叫赵思炀,不到三十,像个学生,长相端正,戴黑框眼镜,穿普通的运动装,外貌和性格看上去都没什么特点,平时闲得发慌,一经召唤立刻就来了。
江逢和慕谣到小区门口接他:“赵老师好。”
“你们好你们好,慕谣是吧?”他没什么前辈的架子,见面就给慕谣点头鞠躬,还有点诚惶诚恐,“我是不是拉低了乐队的颜值?”
慕谣摇头:“没有没有,主唱还没选好。”
“这个你觉得怎么样?音准没问题,”江逢给赵思炀看了文煜的照片,他表示“非常可以”。
“我考虑了一下,又重写了一份歌词,”赵思炀又递上一张打印纸,“听说你们学校想做校歌,你们看看可以吗?”
那张纸上还补上了吉他和贝斯的编曲,慕谣大概看了一下,歌名叫做《青春》,内容十分积极向上,简单大方朗朗上口,配上曲子还挺燃。
“我会提前把伴奏的吉他和小提琴录完,”赵思炀淡定地说,“到时候要加上主唱,再来练一遍。”
江逢家的设备非常好,隔音做的也不错,甚至配了个实录的专业级录音棚,但三个人没有主音吉他,只合了两遍,没什么问题,赵思炀又临时到短信说要回学校开个会,就没有留下吃饭,走的时候说,希望在排前最好给主音练一个月的时间,显然是看了文煜的长相,不太相信她实力。
“他是专业的吗?好强啊,”慕谣问江逢,“你从哪找的?”
“我小时候学鼓的老师介绍的,说他一直想组乐队,自己手里也有不少歌,”江逢说,“其实我不确定能不能用文煜就是因为,他太挑主唱了……”
“我看他刚才的意思好像挺满意。”慕谣正在准备下午饭,捏饭团、绊了个沙拉,江逢在一边帮忙,听他指挥。
“你那个不行,捏太硬了,他看着很好说话。”
“那是因为在他眼里,我们……不,应该说是我,”江逢说,“是没什么重要性的……他眼里只有歌和主唱,演奏都是陪衬。”
“不能这么说,你编曲也很认真了啊,而且很难找到能比文煜更好的了,”慕谣做了决定,“就把歌给她吧,好让她提前多练练,这个月底就要排了,排完了还有月考……”
终于想起了考试的慕谣,把这个周末的最后一天全都用在学习上了,自己刷题也带着江逢刷,刷到江逢主动提出想去前院除草也不想再学了。
从这一天起,他们开始一起上下学,吃住都在一起,多半个月过去,慕谣只回过一次“家”,是挑了某个慕平川工作的中午,悄悄去了二楼的书房,找到被慕斯抢走的琴谱,又拾了一些自己重要的东西和替换衣物,带到江逢家。
现在他在江逢的房间里有了一个自己的床头柜,衣柜里还有一格留给自己的抽屉,江逢拾出来专门给他用,他就把这些东西都放进去。
没有人问他去了哪,慕家就像本来就没他这么个孩子一样。
月初的一个星期,他还有点惭愧,觉得自己受了江逢太大的恩赐,但是很快他就想开了,还专门准备出了本子,记录他一共用过江逢多少东西,从最开始的一顿请客和一件大衣,到后来的日常开销,除了不知道该怎么算的住宿以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时常想到以后要如何报答江逢,却不觉得有负担,反而很开心。
小时候的他,幻想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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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停留在那个不配被称为母亲的人身上,走神地时候就想,自己将来成为了名医生,赚了大钱,那女人回来苦苦哀求自己,自己会如何残忍地拒绝,但有时候想着想着自己都会觉得可悲,忍不住哭出来。
后来长大了,那女人一直没回来,他就转而开始幻想,其实有某位温柔的女孩,一直在默默注视着自己,只是不敢上前搭讪。但是这个幻想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像他绝不会主动跟李碧微告白一样。
他怕如果自己说了,却连约会的钱都掏不出来,会落得一个什么样悲惨的结果。
所以这些幻想说穿了,全都不敢脱离开现实,全都只能靠自己但是现在,他终于有了可以依赖的人。
慕谣觉得自己的学习生活变得不再那么机械化,日常也有了颜色,就连练琴最近都只练习他当初觉得写得很普通的曲子,只为了能和江逢一起做好演出。
另一个和他一样期待演出的人,就是文煜。
她拿到谱子练习过后,在音乐教室与江逢他们三人一起排练过一次,赵思炀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到了排那天,她还特意换了一身裙装。
“青春我问你,你在等什么?”她的声音很稳,吐字非常清晰,几乎没有什么瑕疵,尤其是唱高音时从容婉转,“说出口吧,你最终的选择……”
一曲结束后,台下其他节目的成员都情不自禁鼓起了掌声。
“唱的不错,今天就到这,大家都辛苦了,回去好好上晚自习吧。”
顿时一片嘘声。
“等考完月考再排练,周三再来跟我申请教室使用权。”生活老师说:“对了,江逢,慕谣,你们俩来一下。”
☆、11课间
“江逢来之前,学校许诺过两万块钱奖学金,是吧?”生活老师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胖女人,说话娓娓动听,将江逢和慕谣叫到茶水间里,递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奖学金呢,每届都是有额度的,平时有给什么文综、理综科年级前三名的奖励,今年就没了,给你们解释清楚,以后也都取消了,分给贫困生,要素质教育嘛,综合发展。”
慕谣:“哦。”
“所以回头公示的时候,别误会了学校,”她拍了拍慕谣的头:“慕谣以后也得多努努力,等你们分完文理班,你就能拿总成绩的奖学金了……你这头发该剪了。”
慕谣点头。
两个人最后走回班里,江逢拿着信封感觉有点烫手:“我请你吃饭吧?”
慕谣瞪他一眼:“请什么请,上次的我还没还呢。”
江逢是不在乎这一顿饭钱的,但他知道慕谣要强,所以没说什么,最后两人还是一起吃的食堂,吃完回家做作业、休息,结束普通的一天。
“你怎么不穿我那个了?”晚上江逢看到慕谣穿着合身的t恤坐在床边看书,跟他开玩笑,“把自己的衣服带来了就开始嫌弃我?”
慕谣抻了个懒腰,拉上被子:“你的太大了啊,晚上会冻肩膀。”
其实他是不想占用江逢太多的东西,但又怕说了会让江逢觉得两人关系疏远,可住在江家已经让他很不好意思了,本来还想住在客厅或者客房,江逢却怕他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在开玩笑间就把他按在主卧了,不让他搬出去。
“我觉得很可爱,你讨厌别人这么说你吗?”江逢看他摇头,继续说,“你小时候穿一字肩的长裙子就很可爱。”
“我有一字肩的裙子吗?”慕谣想了想,“不记得了……你这种事情记得挺清楚,三角函数怎么忘得这么快?”
江逢:“……能换个话题吗?”
“不能。”
经过慕谣的认真督促,接下来的月考江逢考的还不错,对过答案后数学大概到了优秀以上。
“你学习很聪明啊……”慕谣有点嫉妒地说。
“化学还是不行。”
“江哥,你一个体育生,有必要考那么高吗?给我们凡人一点出路。”路露发出了哀鸣,她成绩跟江逢差不多,天天打游戏所以一直提不上去,班上的后排作为学渣聚集地,除了慕谣和周知意的同桌刘海洋以外,都是上课不听讲,考试长期扑,因为刘海洋学习很忙,几乎不给人讲题,学习也都藏着学,慕谣又不说话,所以大家已经习惯了放弃学习的气氛,但现在来了个朝气蓬勃的江逢,大家纷纷表示很不适应。
“我来十三高就是为了好好学习的,”江逢解释说,“现在还有学霸帮我,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珍惜?”
“连谣妹都成学霸了,”刘海洋内涵道,“看来七高对成绩的要求确实跟十三高不一样。”
平时有谁说一句嘲讽“谣妹”的话,后排都是要哄然大笑的,但这句似乎也针对了江逢,于是没人搭讪,只有路露没神经地笑道:“人家都有专业课呢,你又不画画,又不跑步,要不下个月运动会你去扔个铅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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