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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也要OOC[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风动
桑意搓了搓手,感叹道:“哥,你真好,我爱你。”
222很嫌弃:【去去去,我才不要只会女装的小屁孩的爱,一点情趣都没有。和找你的城主大人说爱去,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啊,乖。】
对话框消失,桑意手里出现了一颗米花糖。他高高兴兴地拆开吃了,而后去厨房讨了个凉薯啃着,啃完后给谢缘带了杯茶。
两人去过未来的时间线后曾经疯狂沉迷过一段时间的调味饮料,当中包括了咖啡、可乐、奶茶、鸡尾酒以及各式各样的星际能量液,后来桑意发觉自己心保养的几小块腹肌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才和谢缘商量着要节制一点。后来喝多了吃多了,两个人一讨论,发觉还是自己家的雨前春最好喝。偶尔嘴馋的时候,也会让两位系统帮忙传送一些零食和饮料。
谢缘依然在励图治,手底下行云流水,正在痛斥一批骄奢淫逸的老狗贼。
桑意把茶端过去,捧着下巴蹲在桌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卿卿夫君,我都准备好了。”
谢缘手一抖,手里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番外(四)
浩瀚星河中





宁死也要OOC[快穿] 分卷阅读214
,一艘纯银色高级军舰悬停在1379号监听星附近,它周围一片空旷。
这是指挥舰,舰长即军团最高司令。一场胜利的战役刚刚结束,它名下的归属舰队远远散开,分布成防御性的x战术性排列,剩下这里,空无一人。如果长久凝望着那艘指挥舰的尾舱,说不定能瞥见一个年轻男人的影子,冷硬、俊俏,刀削斧劈似的硬朗线条,那是足以令全帝国上下男男女女为之痴狂的面容。
在容貌上,谢缘从未棋逢对手。如今的时代,任何人都有权利表达自己对美色的倾慕与渴求,即便对方是为冰山般的司令,也有一大批人津津乐道。
当然,他不在意这个东西,他视肩头的星花高于一切。绝对的权威、稍许的独断与我行我素,都成为他作为帝国司令独一无二的标识。那一袭深蓝的军礼服亦为他增色不少,肩章由金线绣制,平整宽阔的线条,从肩膀到腰胯、再到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与军装制服完美贴合,透露出一种肃穆而古典的男性美来。
当美色不自认为美色,他便从未意识到美色也能成为武器
直到那个年轻人进入他的指挥舰,敲开了他卧室的门。
二十二岁,身材修长,骨肉匀停。他进来时穿着同样制式的军装制服,不过不是礼服,是常服,颜色也是枫红色像一抹漂亮挥洒的血色,直直地扎入人的眼中。
枫红色,舰队死士,最危险的兵种之一。这些人在前线几乎无所不能,也承担着时刻丢掉性命的危险。所以不少人会各处活动关系,每年都会有一大批人如愿从前线调回。
如果一个人无权无势、没有亲戚朋友,如何回家?这个问题有点困难,然而如果那个人恰巧生就一副还不错的相貌时,答案便不难找。
勾|引他的长官。
谢缘见怪不怪。按照他一直以来清心寡欲的习惯,他准备叫这个人出去然而,就在此刻,那个人抬起了头。
等到看清那人的脸时,谢缘才仿佛骨骼深处被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刺了一下,跟着震动了片刻,甚至于怔忡。对方的相貌十分明净漂亮,漂亮得即便他不自知,依旧生出了能够刺伤人眼睛的光芒来锋利而跋扈的,带着他们穿枫红军装的人上前线的那般桀骜与乖张。对方显然知道这一点,于是低垂眼眸,将这些涌动的气息敛在乖巧的微笑之下。他的身躯包裹在制服之下,明明是禁欲且生人勿近一般的气息,却无端勾得人血气翻涌。
他道:“司令,我是来见您的。”
谢缘问:“来干什么?”
年轻人从跪伏的姿势微微起身,清澈的眼睛望过来:“我来……成为您的俘虏。”
………………
星尘浩瀚,外边是无边无际的黑夜,船舱中的低声细语最终都消弭,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贴在一起,互相依偎。
这次夜晚活动一共持续了三天,次数不计,因为几乎没有一刻在停下。两个人也很久未曾试过如此疯狂而肆无忌惮的玩法到最后桑意已经完全脱离角色了,他抱着被子嚎:“不不不你睡外边去!我真的不行了,瓜,我真的不行了”
谢缘则道:“正因为不行,我不是要多帮你锻炼吗,嗯?来,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哪里伤到?”
桑意躲得更深了,继续嚎:“我不你去地上睡!不,我去地上睡!没有伤到,不用完全!不用!看!”
桑意一咕噜起来准备抱着被子往地上跑,结果这几天因为太过劳累,腰酸得让他直接撞进了谢缘怀里。他手忙脚乱地要爬开,被谢缘拎着领子丢去了被子里。谢缘给他丢了一只软绵绵的北极熊玩|偶:“垫着腰,我不弄了,你睡吧。”
桑意偷偷瞥他。谢缘瞅他一眼,不轻不重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而后在床的另一边睡下了。
半夜时,桑意自己却醒了他这几天食髓知味,睡了一觉之后休息好了,竟然还有点蠢蠢欲动。他思考了一会儿后,爬去了谢缘那边,从背后贴住他。
谢缘没当回事,只以为他是没人抱着睡不着,翻身搂住他。
桑意的手偷偷摸摸地往被子底下摸过去。
谢缘睁开呀:“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儿欠嗯?”
桑意又思考了一会儿,而后热情地拍了拍谢缘的脸:“可能吧。”
……
回家后,桑意抱着他从星际空间里获得的那只熊开启了昏天黑地的睡觉模式,连母猫用猫屁|股拱他时也没醒。谢缘则神焕发,下笔如有神,几纸弹劾写得妙语连珠暗藏杀机,成功斗倒一批政敌。
几天后,母猫生了,桑意还没醒,谢缘亲自给它接了生,出来五只花色不一的小家伙。恰逢猫主人安家落户,安定下俩,谢缘就留了一只白的小母猫给桑意,将剩下的几只连同猫阿娘一起送了回去。桑意睡着,谢缘忙,于是又联系了250当小猫的奶妈,每天远程铲屎喂奶,将小猫养得白白胖胖。
桑意睡到第四天时,谢缘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桑意一回来就开始睡,他起初以为是在星际空间里玩得太疯,桑意累到了,所以会这样,但第四天开始,桑意开始持续低烧,并伴有一定程度的梦呓,谢缘再叫他吃饭时也没醒了。
有两个系统作后盾,谢缘并不是很慌张,只是有些后怕起来他们两人相识以来,携手跨过了无数年月,却是他们头一次遇上这样的病痛。两个人底子都好,该玩玩该疯疯,从不畏惧人祸,却未曾想过天灾。
纵然知道来世仍然在一起,纵然有这种意义上的永生,但谢缘仍然觉得怕。桑意发烧时面色苍白,微微皱起眉头时,他也仍然心慌。
250:【你放心,我正在给小桑做全身检查。目前监测到他脑子里长了个小肿瘤,恶性未扩散,应该尽早切除。你们好好准备一下,这几天他不管醒不醒,都要喂他多吃一点东西,得术后恢复很困难。一周后我和222进行远程切除操作,放心,不疼的。我们系统的操作误差为零,一个肿瘤细胞都不会让它跑了。】
222:【安啦,是个小手术,我们什么都见过的,有人全身被切碎成三千多块,死了三天的我们都能给他救活喽】
250:【闭嘴。】
谢缘跟皇帝告了假,放下了手中的一切事务,全力陪伴在桑意身边。
江陵最近事情其实很多,两个人互相说着彼此没有时间陪伴,其实都不带了些开玩笑的意思在里面。桑意忙里偷闲,时不时喂喂猫,看看电视剧,实际上白天跟着谢缘一起忙,更要外出办事。从前他是他的刀,现在他算是谢缘的半个代言人,事事共通,活得越来越像彼此。
谢缘静静地握着他一只手,身边隔着水




宁死也要OOC[快穿] 分卷阅读215
盆和毛巾给他退烧,但是用处不大。桑意每天烧得难受,半梦半醒间很是痛苦,谢缘贴在他耳边跟他说话,轻轻柔柔的,桑意每到这个时候也会安静下来。
有一天,桑意稍稍清醒了一点,他睁开眼睛望谢缘,从他愁云密布的脸颊上领会到了一些什么,于是十分忧愁地问道:“瓜,我是不是要尽人亡了?”
他还以为这次生病是因为前几天玩得太疯。
谢缘笑出了声,摇摇头道:“你只是病了。”
桑意感慨道:“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唔我是说生老病,没有死。其实我觉得我也不算老,我还是个宝宝,那么就只剩下病字。缘哥哥你说,我们下次要不要还是找个不会生病的修仙世界?即便早就知道,我还是有点难受,这次是我,下回会不会就是你了呢?”
谢缘温声道:“好。”
他背过身去,不知为何喉咙里有些梗涩。
若是他们不曾因系统结缘,不曾被系统选中,那么是不是原来的他,就要在这个时候失去他的小桑了呢?
即便知道无用,但仍然会这么去想,止不住后怕。
第二天,连续多天的阴雨引发了江陵调弦河绝地,许多百姓的住处被冲塌了。城主府上上下下都在安顿这件事,最后还有十来个人没有去处,便直接接来了府中。府中陡然又忙了起来,谢缘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得不把桑意交给一个贴身侍女照料,而后自己出去把持坐镇,以防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当中,有一位四十岁余的中年女子不肯同其他人一起入住,与负责这一块的家丁是从僵持了一阵子,最后闹到了谢缘面前。谢缘听闻了此事,走出房门,望见那女子面容沧桑,口音也不是本地人,于是问道:“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那女子衣衫褴褛,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却用最细的襁褓裹得严严实实,死死地挡在怀中,好像怕被什么人抢走似的。她神色拘谨地道:“老爷,不是我要闹,是我这孙儿出生就有弱症,算命先生说他十岁前不能见生人男子,那房中有其他乡民,当着他们的面,我孙儿吃不了东西也睡不了觉。我知道给您添麻烦了,只是今儿大雨,不知能否通融一下,我在屋檐底下过一晚就好。”
谢缘皱起眉:“听口音,您不是本地人?”
女子更拘谨了,显出一些老态来:“我带着孙儿从兴州来看病,还在找落脚处。”她若是再年轻几岁,不经受风吹日晒,看五官与眉眼都应当是十分灵动清秀的女子。那眼里的神采也与旁人不同些,别人有求于人、居于人下时,不了会透露出一些讨好和渴求的意味,而这女子的拘谨仅仅是因为紧张除此以外,她的目光十分坦然,有着一般闺阁女儿所没有的坚韧与大气,唯独岁月和风沙能将任磨砺至此仿佛是在说,若是此处不能落脚,那么也不会叨扰,她会自己去另外找地方。
谢缘道:“既然如此,我让人为您二位单独住一间,住多久都行。这么远过来不容易,郎中呢?府上有郎中,您需要的话跟旁人说一声就好。”
女子连连摇头:“不用了,到了江陵就好,到了就好。”她满眼感激地对他道了谢,谢缘没在意,回房去了。他守着桑意,询问了一下250今日桑意的情况,确认问题不大后捎带着问了声:“我们府上来了一对外地祖孙,说是来治病的,你们能远程顺带着帮他们看一看吗?”
250:【可以啊,我检索一下……哦,是这个妇人和她孙子啊,这个情况有点复杂,我不能治。】
谢缘愣了:“为什么?”
250:【治了会干扰世界线。你放心,他们会平安的。】
涉及到世界线,谢缘遵守承诺,也就不再多问。
第二天,妇人带了她亲手包的荷叶粽过来致谢。谢缘没想到她会找上门来,于是请妇人落座在屏风后头,客气闲谈了几句。谢缘最近在解决江陵本地未登记游民的情况,捎带着就提了提:“若是您祖孙二人无处可去,我们府对面有一个小院子带房屋,水退些了后二位可以先安置在那儿。这边人少,养病也清净,若是有什么困难,以后也可以来我城主府想办法。”
“您”妇人有些迟疑,仿佛不太敢相信有这等好事。
“是分内事,您不必在意。”谢缘道。
他如今博古通今,学完了历史,方更加知晓如何治理人世。江陵在他治下一片繁荣,脱离了原先军事重地的名号,反而渐渐发展出别具一格的商业特色,令许多人始料未及。旁人都以为他这一代城主权利削弱,谢家眼看着就要这么凉了,没想到不仅没凉,风头还比谢月在时更盛许多。别处不敢留的难民流民,江陵敢,一旦有人滋事,江陵亦是雷霆手段,民风安然,俨然一片海晏河清的景象。这样的民生,大抵是许多人所无法想象的。
“您说话声音很轻,是房中有人在休息吗?”妇人连连道谢过后,询问道,同样放轻了声音,“如果这样,我不打扰了。”
谢缘道:“是内人在病中。”
“是什么病?”女子问道,有些忐忑地瞧着他,“大人,我通一些歧黄之术,可以为尊夫人看看。”
这妇人还年轻,刚做了奶奶的年纪,也不像是一生行医的人家。谢缘看她有些无措又有些急切的请求模样,晓得若是不让她做些事,对面会始终记得这个大人情。他起身带路,轻声道:“您看罢。”
眼见着躺在床上的“城主夫人”是个男子,妇人也没露出多少惊讶的神情,只是稍稍楞了一下,而后恢复如常。
她给桑意摸了把脉,凝神思索了片刻,随后匆匆回了房一趟,拿来一支琢玉笔那笔和她包小孩襁褓一样细,想必以前出身大户人家,是因故流浪来此。
那字是暗红色的,隐约有血腥气飘散。谢缘皱了皱眉,发觉对方竟然是在用人血写字妇人刚刚回房,是取了自己的血吗?
妇人写了“康健”二字,随后笔,恳切嘱咐道:“夫人情况不大好,但是无妨。此符一定要贴在床头,切莫轻视之。不出三天,尊夫人定能康健如初。”
谢缘只道:“我会的。”
随后妇人又是轻声道谢,连连鞠躬,谢缘这才将她送出房门。
别人的好意他心领了,贴一张符也不碍事,谢缘计算着系统给桑意动手术的日子,也没怎么管它。几天后,222找上门来,表示:【来来来给咱们的小桑复查一下,我远程检测】
谢缘让桑意靠在自己怀中,嘴唇紧紧抿着,不发一言。
片刻后,他听见222惊慌失措的电子音:【嗯?什么情况???】
【???他的瘤子呢??肿瘤细胞呢??】
【???怎么全没了?




宁死也要OOC[快穿] 分卷阅读216

222:【。】
222:【看来这一回不需要我们出手了。】
谢缘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那张符,它修改了世界线。】222道,【这和我们干扰世界线的进程不同,这是这个世界线中超自然力量的一部分,你不用多问,就当桑意命好,遇见了真正的神仙罢。】
……
桑意两天之后彻底清醒了过来,醒后活蹦乱跳的,并没有什么虚弱症状,谢缘也就彻底放了心。两个人照旧该干嘛干嘛,只是从此城主府对面多了个邻居,祖孙两人,谢缘时不时让人送些东西过去,后来桑意修养好了,就亲自去送。救命之恩,从未言谢,只是年复一年地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祖孙俩清贫,他们就送粮食送布帛,至少让他们衣食无忧。一来二去的,彼此也渐渐熟悉了,后来得知对面家姓花,本家在更南边的兴州,因为那个孙子是阴命,所以一不能见生人,二要当女孩教养。
桑意很不赞成这样的做法:“当女孩教养?往后袖子断不断是一回事,娘不娘娘腔又是一回事,这些都是小事,可如若将他养得性格怯弱,目光短浅,那就非常可惜了。”
谢缘看着他笑:“人家奶奶有自己的考量,倒是你,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其实挺适合养小孩的?又是兔子又是猫的,还操心对面家小孩,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
桑意往他肚皮上一戳,扁扁嘴:“你自个儿生去。小孩多麻烦啊,还是看着别人家养着好。”
他们不再如同花妖那一世一般,谈起子嗣与传宗接代之事上,一个避而不谈,一个小心翼翼。用谢缘的话来说,人要为自己活,往后几千年连皇帝王朝都没有了,再往后全宇宙大同时连家也没有了,这些事就不再显得那么重要。
当然,222也向他们推荐过:【老板老板,abo世界了解一下?哥儿世界了解一下?】最后被两人一致回绝。
对面家的小子十岁前不能见男人,故而桑意和谢缘一个都没能瞅见对面的娃娃长什么样子。等到能瞅见时,那个姓花的小家伙已经长成了一个白生生的漂亮娃娃。本来这孩子怕生,十岁过后刚被放出来时,据说连门都不敢出。当时桑意随谢缘外出办事,几个月后才回到江陵,正逢雨天,桑意招呼家丁把马车上的东西搬回去,一抬眼就望见对面院子里跪着一个委委屈屈的小孩儿。他一时好奇,走过去看了看,这才听说这小孩儿白天在私塾先生那儿撒了谎,所以被他奶奶罚跪在院中。
桑意感叹:“当家长的都这么狠的心吗?这么小一个小豆丁,我还是过去看看好了。”
谢缘忙着打点府中事物,就没跟他一起出来。桑意慢悠悠转了一圈儿,看见那小子也是奇怪,明明在凄风苦雨里跪了半天,但是也不见多么愁惨,竟然还昏昏欲睡。
他便将手里的伞递过去,叮嘱了几句,然后催他跟奶奶讨个饶,赶快回屋子里去。
只是没想到,这雨中的惊鸿一瞥,竟然让他就此引来了一颗甩不掉的小牛皮糖。
这个漂亮娃娃视桑意为偶像,并且黏上了他,随时随地都在用眼神疯狂表白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懵懂与喜欢,就跟奶乖奶乖的猫儿一样,谁舍得欺负呢?
谢缘后来有点后悔把祖孙二人安置在了一街之隔的对面,以至于对面的小屁孩随时随地都能过来骚扰他们。他搂着桑意亲亲抱抱的时候,这小孩要拿着弹弓进来找他的桑先生,他把桑意压|在门边上下其手的时候,这小孩要哐哐砸门找他的桑先生。好不容易有时间消停了,谢缘趁着午休,把桑意压着黏糊,正在兴头上时,门开了。谢缘赶紧把桑意塞进床里头,而后披衣起身。
果然又是这个小孩。
谢缘凶巴巴地问:“你干嘛?”
小家伙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给桑先生掖被角。”
谢缘额角爆出一根青筋:“大夏天的掖什么被角!”他拎着这个小东西的领子,把他提到了院子里放好,而后回去仔细地锁了卧室门。
桑意在里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还笑,嗯?”谢缘凉凉地问。
桑意弯起眼睛,躺下来打了几个滚儿,忽而软着嗓子道:“我要城主哥哥给我掖被角。”
谢缘:“……”
见他不回答,桑意把他也拉进被子里,仔细裹好:“那我给你掖被角,好不好?”大夏天的,手碰手都嫌热,谢缘却不动了,他搂着他的腰,闭眼轻声问:“掖一辈子?”
这种感觉有些奇异。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还从未认认真真给过彼此往后的承诺,这是第一回。走过了童年和少年,迈入青年时刻,往后还有未知的中年与老年。情话天天都在说,这一刻两个人的心脏却不约而同地快速跳了起来,一声沉过一声,敲击在人的胸口。
桑意摇了摇头:“不掖一辈子。”
谢缘睁开眼看他。
桑意凑上来吻他:“这辈子和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要。我怕到时候忘了说口令,那我就提前攒着,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他反反复复地念着,弯起眼睛对他笑。
谢缘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低声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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