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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一
听着刘主薄的禀告,谢景安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前期水泥工坊虽不太顺利,但摸索了几日总算过来了,如今每日产出的水泥虽不多,但给受灾的百姓盖房子是足够了,待大雪一停官道能走了,到时候去附近州县多招些人来很容易就能扩建起来,将制出的水泥攒上那么两三个月,足够掺着沙石加固城墙了。
谢景安在心里盘算了一番,越发对水泥工坊的进度感到满意,只是如此一来,他不想到了到现在还没攻克关键技术的玻璃工坊。
虽觉得希望渺茫,谢景安还是忍不住问了一问:“水泥工坊刘主薄管的甚好,本王十分欣慰,那玻璃工坊呢?现下如何了?可曾成功烧制出整块玻璃?”
提到玻璃工坊刘主薄忍不住脸色变了一变,几乎是硬着头皮道:“回殿下的话,玻璃工坊现下还没什么进展,倒是琉璃炼制的熟了,还按着殿下画的图纸炼制出了小巧致的琉璃瓶,依微臣看,正合适盛装香水这等贵东西。”
光炼制出琉璃有什么用?虽说也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可本王更在意的还是玻璃啊,炼制不出玻璃,本王又如何能制出望远镜这等神器?
谢景安在心里很是呐喊了一番,但面上还是一派淡定,只叮嘱让他看着玻璃工坊不要懈怠,便迅速了结了这个话题。
第93章心虚
谢景安又在刘主薄的陪同下视察了一番水泥仓房,见仓房顶上都叫人勤扫着雪,制好的水泥也都用上好的油纸包裹着防水,便放下心来,殷殷叮嘱了几句又夸奖了他一番,带着人回王府去了。
谢景安将查探刘家的差事交给了林言后暂且将之抛到了脑后,刘家却在知晓受灾百姓被顺王带走后急得团团转,不止饭食用的比从前少了好些,就连平日里爱看的戏曲也没了滋味,除了年纪小的几个幼童整日里没心没肺的玩闹着,其他但凡聪明点的,个个都是愁容满面。
这日味同爵蜡般随意用了一顿早膳,刘家这支偏支的大家长带着两个兄弟,并女眷长子,足有十来人一头扎进主院的花厅,待下人上了茶水点心便将人全都撵了出去,只留一家子自己人说话。
刘家这支偏支的主事刚过四旬生辰,却因多年养尊处优皮肉舒展,脸庞微圆,看着颇有些慈眉善目,只是如今满肚子心事,眉头狠狠地皱在了一起,倒显出几分阴狠来,道:“这个顺王,当真是多管闲事,满大周朝那么多藩王,谁封地上每到冬日不死几个人?偏就他好出这风头,施个粥给搭些冻不死人的棚子就算了,还要将人安置在好好的宅子里,也不怕他们人贱命轻,吃不了这种福。”
“谁叫他现在爹不疼娘不爱呢?”刘家主事话音落下,坐在下首的一个女眷刻薄的笑了一声:“跟我们这种富贵人家也不亲近,就只好去哄着那些命贱的,不然谁又来支持他当藩王呢?”
“二嫂说的是,”另一个打扮的花团锦簇的女眷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声音轻缓好听,说出口的话却不那么好听了:“他一个被皇上厌弃了的皇子,舅家也没出个能帮衬他的聪明人,母妃顶多有张脸,却也只能自保罢了,帮衬不上他,他这些年又与咱们这种人家交了恶,若是再不得些民心,弹劾他的折子早就将皇上的御案堆满了,哪里还能安安稳稳的当着藩王呢?依我看,他也就是外强中干罢了,就算将那些贱民带走了又有什么用?自古民不与官斗,再者咱们刘家还有个在吏部做侍郎的四品大员,背后靠的可是太子殿下,哪怕那些贱民说了不该说的话,依咱们刘家这分量,顺王也不敢轻易为难的,充其量也只敢背后说说罢了。”
两个女眷你一言我一语,花厅凝滞的气氛顿时松泛了几分,原本正襟危坐的人也都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吃些点心了。
唯独刘家主事还紧皱着眉头,半晌摇摇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顺王从前在长安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亲兄弟打过,大臣也打过,如今虽说看着和气了不少,可谁知他什么时候又犯浑呢?再者咱们家还跟他签订了契约,银子也给了,就等着拿上货好多赚些银钱,再往长安送一趟,若是因此让他心里头生气不愿意给我们供货了,可谓是得不偿失。”
“那兄长说怎么办?”一个长的斯文有礼,但脸白泛青,明显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刘家人转着眼睛道:“顺王制出的那些稀罕东西可都是好东西,日进斗金不说,还能哄着主支的嫂嫂们帮咱们吹吹枕边风,不如咱们也学学那易州的姚胖子,将家里头及了笈的姑娘挑一个送进去?甭管那顺王性子多么浑,长的还是很俊俏的,又有着这么金贵的身份,姑娘送进去也只会享福,不会吃苦的。”
刘家主事叫他的话一勾想到了讨人厌的姚斌,不禁露出几分厌恶,挥挥手道:“咱们刘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官宦人家,岂能学那等没皮没脸的商贾卖女求荣?这脸面还要不要了,再者泰王是什么身份,顺王又是什么身份,跟着泰王好歹在长安那等繁华地界儿享福,跟着顺王能有什么?那顺王府的宅子还没咱刘家主支的宅子大呢,又住着这么多人,也不嫌挤的慌,要送你送,我刘勤的女儿可不会送。”
出主意的刘家人叫刘勤这一通挤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只是勃勃的兴致被浇熄了三分,还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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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心,端着茶盏梗着脖子嘀咕了一句:“我这不是为家里着想吗?若我真有个女儿,不用大哥说,我早就送进去了,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依大哥说,要怎么办才好?”
刘勤吃了几口茶,就这么捧着茶盏凝眉深思了一会儿,半晌摇摇头,道:“罢了,那顺王的性情实在不是良配,送姑娘进去的话日后不要再提起,我们刘家既是书香世家,就要拿出文人的风骨来,左不过是想从我们刘家身上要些好处,那我们依着他就是,不过该好的尾巴要紧了,尤其是府里从溪水村买来的那些下人,千万不要让他们乱说话,还有你们也将自己身上的毛病都,顺王正等着揪我们刘家的错处呢,千万别一失手叫人抓住了把柄,有什么火气都暂且先积着,等这阵子风头都过去了,再发散出来不迟。”
说着转头去吩咐坐在他旁边椅子上的刘夫人:“你今日将家里的药材,过时用不上的料子布匹拾掇出来一些,再从库房匀出来一百石米,一百两银子一起送到安置溪水村贱民的宅院,再拾出一份上好的表礼,我好明日去顺王府探听些风声。”
原本正吃着点心心情颇为顺畅,如今一听这话,顿时脸拉的老长,却也知此时不是她小气耍脾气的时候,只得不甘不愿的哼了一声,算是应了刘勤这几句话。
……
刘家送东西安抚受灾百姓的举动很快传到了谢景安耳朵里,彼时他正一脸忧愁的站在廊下看雪,听到这消息愣了一愣,半晌才嗤笑了一声:“这刘家倒是消息灵通,本王前脚才着林将军去私底下查探,他后脚就让人送去了这么些东西,若是不知晓的,还真当他家是什么仁善之家呢。”
“可知晓的,就能看出是他们家心虚了,”站在谢景安身旁的刘主薄接道:“殿下当真要严惩刘家?毕竟这刘家也在莫州扎根多年,微臣别的不怕,就怕刘家会狗急跳墙,贸然做出什么伤害殿下的举动。”
“那又如何?”谢景安拢了拢身上披着的氅衣,斜睨了刘主薄一眼,笑着道:“难不成就因为他狗急跳墙,本王就什么都不做了?本王倒是想韬光养晦,只怕这刘家以为本王是怕了他们,就越发得寸进尺,欲壑难填,害了更多无辜百姓的性命。”
刘主薄还欲相劝,谢景安却蓦地笑了一下,道:“刘主薄放心,本王不是莽撞之人,没有确切把握之前,是不会胡来的,再者,你是本王倚重之臣,本王做事之前不得先要问过你不是?你就算信不过本王,也得信得过自己吧。”
叫谢景安这么一哄,刘主薄提着的心顿时放下去不少,毕竟顺王说的不错,严惩刘家这么大的事,不可能避的过自己。
刘主薄揪着的心一松,正要与谢景安再说说雪灾安置灾民一事,就见一个有些眼熟的宿卫与站在两人几步外的崔同耳语了几句,崔同听罢后脸色有些奇怪,上前两步问:“启禀殿下,刘家刘勤求见,殿下可要让他进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谢景安也不由的神情有些怪异,与刘主薄对视了一眼,想了想挥挥手道:“让他进来吧。”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拾人家之前,先交锋一下也是好的。
刘主薄也想跟着他看看刘家的人过来为的是什么,只是他那一摊子事人也走不开,只得不放心叮嘱了谢景安几句,就退下去继续主持雪灾的事了。
他走了才没多久,崔同就引着人进了花厅,谢景安从前对刘家就看的不甚顺眼,如今经溪水村一事,心中越发对他不待见,就连刘勤向他行礼也只懒懒的应了一声让他就座,看的刘勤心里咯噔了一声,越发有不好的预感。
虽然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刘勤面上却还是一派和蔼可亲,只当没看出谢景安对他敷衍的态度,在椅子上宽坐后奉承道:“某听闻殿下送往宫中的节礼半月前就启程了,算算日子,也该到长安了,有殿下让人制的这些稀罕东西,想来定能惹的贵人们喜欢,说不得圣上给殿下的赏赐就在回程途中了,那某就先在此恭喜殿下,殿下有此盛宠在身,还愁什么大事做不成?就连回长安之事也指日可待了。”
顺王从小养在宫中,离成丁开府也没几年,如今骤然之藩封地又是这么贫瘠偏远的地界儿,想必日日夜夜都在念着长安的繁华,期望圣上有朝一日能召他回去,即便不能在长安久留,回去待上一两个月看看惠妃也是好的。
刘勤自以为这句奉承话算是拍在了谢景安的痒处,却不想他眼前的顺王早就换了个芯子,最怕的就是接触原主最亲近的人,因此刘勤这话一出,谢景安脸色顿时变了,虽还不至于对刘勤恶语相向,但眼神却眼瞅着越发冷淡了,语气也冰冷了不少:“刘老爷不愧在莫州扎根多年,消息真是灵通,此番来见本王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若是本王料的没错,刘老爷是为着溪水村受灾百姓一事来见本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事没能更成,明天补更
第94章建房
叫谢景安这么直白的揭穿,刘勤脸上虚伪的笑容登时有些挂不住,心里暗骂了他两句,面上却还是堆着奉承的笑,说:“殿下这话可就错怪某了,溪水村虽是我们刘家的佃户,可我们刘家也不是什么刻薄寡恩的人家,平日里都是依着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办事,并不曾刻意苛责过他们,就是冬日里有个什么事要使唤他们,都是依着长工的月俸来,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并不曾少给过一文,再者某如今知晓殿下是个爱民如子的,若是这么对那些佃户,岂不是故意与殿下为难?某还想跟着殿下多赚些银钱,处处以殿下马首是瞻都来不及,又岂会做那些惹殿下不高兴的事。”
刘勤不愧是在世家这个圈子里历练过的,端的是油滑,话说的又好听又合人心意,若不是谢景安早一步知晓他是个什么人,只怕还真叫他糊弄过去,以为他是什么宅心仁厚的好人了。
在心里给刘家又降低了些印象分,谢景安面上也没惯着他,皮笑肉不笑的,直看的刘勤直发颤,才淡淡的道:“是么,这么说来,倒是本王冤枉你了,既然你不是为着溪水村的事来的,那你为何而来?总不至于是看着最近天气好,来陪本王赏雪的吧。”
“那倒不是,”刘勤赔着笑脸道:“这雪压塌了溪水村佃户家里的屋子,又叫殿下这般不高兴,某每日祈祷着雪停还来不及,又怎会有兴致赏雪,某这次来,是听闻殿下最近十分忙碌,生怕殿下累的狠了,特意让人将家里补身的好药材拾了出来,送给殿下补补,殿下如今是封地的藩王,咱们这么些人就指着殿下领着我们过上好日子,就是谁生病,殿下也不能生病,不然叫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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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说着戏上身露出满脸忧愁,看着谢景安的眼神仿佛他已经大病在身,恨不得以身代之,看的谢景安这点演技再也演不下去,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本王也不是那等爱听那些奉承话的人,以后少在本王面前有的没的说这些,既然刘老爷心意已到,本王事务繁忙就不多留你了,如今雪厚难行,乘着天色还早你就快些回去吧。”
谢景安说完朝外唤了一声,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刘勤马屁拍了一通丁点有用的话没问到,不由的有些急了,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拱手道:“殿下且慢,某一是来看望殿下,二也是有话想向殿下打听,某知晓溪水村被屋子压塌的百姓都叫殿下安置在了宅子里,某是想问,这些百姓殿下有何处置?是一直安置在那宅子里,还是另有打算?”
迂回了这么一通总算是说到正题了,谢景安也起跟他轧戏的心,沉下脸看着他道:“刘老爷觉得本王该如何处置?”
“这……”刘勤一脸被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的表情,为难了一会儿,说:“某见识短浅,不像殿下心中自有沟壑,还请殿下如实告知,某才好回去应对。”
“本王想不到原来刘老爷是这么一位仁善之人,”谢景安惊讶的看着他:“本王原还在发愁天寒地冻的要怎么才能将溪水村的屋子重新建起来,既然有刘老爷为本王分忧,那本王正好了却了一桩心事,只是本王做事向来有始有终,为溪水村百姓建房子的差事虽叫刘老爷揽了去,本王却也不能就此丢开手不管不问,本王到时会安排一个得力的人从旁协助刘老爷,刘老爷但凡有什么难处与他说就是了,他自会禀报本王,待溪水村屋子落成那日,本王会亲自写一块仁善之家的牌匾送到府上,好叫天底下的百姓都知晓,刘老爷是有一颗怎样的菩萨心肠。”
谢景安一连串话就给刘勤指派了一个差事,扣了一个高帽子,直听的刘勤口舌微张,怔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急的话都说不好了,道:“殿下,这……这话是怎么说的,某只是问问殿下有何打算,并……”
刘勤一通话还未说完,就叫谢景安冷着脸打断:“怎么?刘老爷先前信誓旦旦的要为本王分忧,是骗本王的不成?”
谢景安脸色不善,大有他答应一句,就立即发难的意思,吓得刘勤哪还顾得上心疼银子,连连摇头道:“没……没有,某是真心实意要为殿下分忧,没有半点欺骗殿下的意思。”
谢景安这才脸色稍缓,看着刘勤的眼神重新带了些温度,笑着道:“那便好,既然刘老爷是真心实意,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消息没套到,反而背了一桩又花钱又耗人力的差事在身,刘勤苦着一张脸都要哭出来了,偏不敢让谢景安看出一丁半点,硬挤出一脸笑容陪着谢景安谦逊了几句,才脚步虚浮的走了。
看着刘勤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门外,谢景安脸上的笑容也一点一点消失变得冰冷,崔同打从刘勤进门时就憋了一肚子话,如今好不容易等着人走了,顿时按捺不住,伸手合住大开着直往里灌冷风的窗子,不解的问谢景安:“殿下这是要放过那刘家了?不然怎么指派了这么个得人心的差事给他,若当真叫刘家办成了,殿下想要治刘家的罪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刘家若是再修书一封递到了太子面前,殿下要挨顿斥责也说不定。”
“刘家这群丧心病狂的东西,本王怎么可能放过他?”谢景安冷笑一声,道:“本王不过是给他们找些事做,好叫他们没有闲工夫盯着本王,也方便林将军行事罢了。”
原来是声东击西啊,崔同放下心,冷不丁的又想起了什么,问道:“那刘家当真要为溪水村百姓建屋子怎么办?殿下总不能拦着不让建。”
“所以本王才说要派个人过去协助,”谢景安笑了一声,说:“至于那个人是怎么吹毛求疵,还是骨头里挑刺,那就是本王管不了的了,毕竟本王管着偌大的封地,每日事务繁忙,哪里有闲工夫管他那些小事。”
崔同听到这儿才算听懂了谢景安的意思,不由恍然大悟,继而又笑起来,一躬到底道:“殿下当真是好谋算,既让刘家吃了亏,却还什么都说不出来。”
……
谢景安与崔同在书房里笑的畅快,刘勤却一脸愁苦,进了家里大门越发脸色阴沉,就连刘夫人上来问话也没心思搭理,直到在花厅坐下才重重一掌拍在桌上,气道:“岂有此理,这个顺王当真是欺人太甚,不过是个失了势的皇子,真当自己是手握重权的藩王了,也不看看他被发配到了什么地界儿,一个河北道的藩王,太子抬抬手指就能碾死的东西,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刘勤发作着脾气,听到下人禀告的刘夫人急急忙忙走进来,看到他这模样吓了一跳,连忙问:“老爷这是怎么了?不是去顺王府探听消息?怎么气成这个样子?可是那顺王不识抬举说了什么惹了老爷生气?老爷听听也就罢了,跟他置什么气,他如今失了势再难东山再起,老爷想要拾他给太子殿下写封书信就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刘夫人安慰了一通,刘勤依旧面色难看,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若只是让他占些口头便宜,我何至于如此生气,你知道我去顺王府一趟他跟我说了什么吗?我不过是奉承他两句,他倒当起真来了,还让我给溪水村那些贱民盖房子,那些贱民是什么身份,我平日里看他们一眼就算抬举他们了,他们有什么命住在房子里,给他们配些不漏风的棚子都是我格外施恩了。”
“什么?给他们盖房子?”刘夫人方才还一派温婉贤淑,一听刘勤这话顿时大惊失色,尖着声道:“不过是一群人贱命轻的佃户,他们哪有那个命住在上好的房子里,再者是顺王要安置他们,凭什么我们出这个银子给他们盖房子,要盖让顺王自己盖,我们没钱。”
刘夫人尖着声说了好些,直刺的刘勤头疼耳朵也疼,好不容易等她说完,刘勤沉着脸道:“真是妇人见识短浅,你以为顺王下了谕令只是说着玩的?顺王可说了,不止让我们给溪水村的贱民盖屋子,还要派得力的人来看着我们,我们倒是可以虚与委蛇,可若因此惹了顺王不高兴怎么办?我们是能求着太子殿下为我们做主,只是太子远在长安,现下官道又叫大雪封了路,等太子殿下的书信到,只怕咱们这一支早叫顺王处置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刘夫人瞪着眼睛气道:“那你说怎么办?”
刘勤也怒气上头,只是到底比刘夫人冷静些,略微想了想,眼睛一转道:“顺王只是叫我们给那些贱民建屋子,却没说什么时候建好,我们装个样子不就成了?管顺王怎么不满,只要捱过大雪停了,官道能走了,也就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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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处置我们,毕竟我们身后靠着的可是太子,量他一个不受宠的藩王,胆子就是再大,却也不敢跟太子作对的。”
夫妻两个在花厅里商量的热闹,刚打定主意,就有下人在门口道:“启禀老爷夫人,门口有个自称是顺王府管事的人求见,说是接了顺王殿下的指派,来府里为老爷办差。”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要晚点,小天使们别等明早起来看
第95章作恶多端
顺王这么快就将人派了来,刘勤眼皮重重一跳,虽心里有怒气,却也不敢就这么将人扔在外头,来的人又是顺王身边得力的,刘勤纵满腹委屈,却也只能堆出笑出去将人迎了进来。
顺王派来的人刘勤有些面熟,只依稀在顺王身边见过,却不知姓甚名谁,将人迎进花厅,刘勤又是着人上好茶上好点心,直将人伺候的舒坦了,才笑着说:“这位管事好生面熟,某时常在殿下身边见到,却不知姓甚名谁。”
被谢景安派过来的是个过了四旬年纪的王府老人,一张容长脸,因常年带笑眼角有两道深深的褶子,嘴角也往上提着,乐呵呵的捧着茶盏吃茶,笑着道:“小的是顺王殿下身边的一个小管事,得蒙惠妃娘娘看中一直跟在殿下身边,只是年资长些,却算不上得力的,刘老爷唤我秦七就好。”
秦七虽自谦,刘勤却不敢直呼其名,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又何况他这个顺王府里的?刘勤客气的唤了他声秦管事,而后装作一脸为难,说:“秦管事来的正好,某正有要事与秦管事相商,想请秦管事拿个主意。”
秦七连连道了两句使不得,而后摆摆手说:“小的就是个殿下身边的小管事,向来都是听着殿下的话办差,还没有能自己拿主意的时候,刘老爷说的事小的只能帮着参详参详,具体如何做,还要刘老爷决断的。”
肯听他吐苦水就好,刘勤摆出一脸愁色,叹着气道:“秦管事是个痛快人,某就不说那些场面话,据实以告了,秦管事也知晓某今日领了殿下一份差,按理说既答应了殿下,就要立即办起来的,只是如今雪大难行,莫说给人盖房子,就是在雪地上行走都颇力气,某就想着,是不是等这雪停了再开始着工匠准备?毕竟溪水村百十号人,光盖房子用的木料碎石就能堆满几个院子,总要等雪停了才好运过去。”
“倒也是这么个理,”秦七拧着眉细细想了一会儿,道:“如今路都叫大雪封住了,不等雪停就运木料过去,也只会叫雪淋湿了,用湿了的木料盖出来的房子会有股潮气,还不禁用,总要隔几年修一回,溪水村本就老人和孩子居多,每年地里的产出也只够糊口罢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银钱修缮房子呢。”
秦七怜悯的叹息一声,摇摇头道:“若是他们有多余的银钱,也不至于屋子年久失修,就这么叫雪压塌了。”
刘勤听得这话只觉得是说给他听,面皮一僵,笑容都少了,强撑着为自己辩解道:“谁说不是呢?河北道本就风沙大,雨水也少,不似关内多水浇地,一年侍弄到头也就得几百石粮食,除去交给朝廷的,也就勉强够一村人嚼用罢了,这还得好年景,田地边上就有溪渠的,不然一年忙活到头,不够填饱肚子不说,还得靠卖儿卖女才活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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