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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一
谢景安习惯了刘主薄的雷厉风行,不见惊讶,只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道:“那就按着查探清楚的,依次交还给百姓吧。”
将刘主薄打发走后,谢景安就立即起身在林言身边坐下,他自打白日里想起林言在檀州受伤的事后,就一直惦记着这个事,先前身边有人一直不方便问,好不容易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了了,便迫不及待的问:“我记着你在檀州时受的伤极重,虽是好了,却不知晓留下暗伤没有,会不会落下病根,你快将衣服脱下来让我瞧瞧,看看疤留的深不深。”
林言如今都是他男朋友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谢景安就没了顾忌,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上手扯他的衣服。
虽书房里只有他和谢景安两人,可林言也还没有在卧房之外脱衣服的习惯,他在谢景安扒住衣领的第一刻就按在了他手上,无奈道:“这伤都过去小半年光景了,又是你麾下医官治的,哪有不好的道理?再者我年纪轻,身子骨又一向强健,不会落下什么病根的,就是当初的口子有些深,落下疤了,颇为难看,你还是不要看了。”
就是因为落下疤才要看,谢景安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执意道:“难看怕什么,都是男人,我还能叫一个疤吓着了不成,再者你浑身血糊糊的模样我都看过了,医官为你治伤时我也是在场的,那时都吓不着我,更何况是一块疤?快叫我瞧瞧,若是你不让我瞧,我就喊医官来了啊,你别仗着年轻就不注意,等你年纪大了就要后悔了。”
谢景安说着手上一使劲,就想将林言的衣襟扯开,却不想林言看似松松的按住他的手,可力气着实大,微一用力,就将他的手按的不能动弹,笑着摇摇头道:“我知晓你不怕,可这里是你的书房,圣贤之地,我就这般脱了衣服,岂不是有辱圣人?再者我现下身子好好的,没病没痛,看什么医官,依我看,还是我们坐着好好说说话罢,你先前在赵队正府里说的演习一事,我听的甚是有趣,心里也一直惦记着,你不妨再仔细与我说说?”
谢景安哪里不知道他是转移话题,只是他的力气没林言大,想扒衣服也扒不动,他稍一动作,就叫林言按的动弹不得,只得作罢,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才不情愿的道:“公事什么时候不能说,非要在这时候说?这些日子我忙着商会和专利司的事,有些日子没同你说话了,就不能说些别的吗?”
他也想说些别的,可被谢景安这样在身上又按又摸,早就有些心猿意马,怕再不说些公事,就忍不住做出什么事了,林言假意没看到谢景安控诉的眼神,干咳一声,虽放缓了神色,却还是一本正经的道:“若是旁的事就罢了,可演习一事并非只是公事,将它筹办起来,也算是个忙里偷闲的去处,你这些日子不就是憋闷的紧了,这才想到这么一个主意?”
真是越相处,越了解他了,谢景安不自然的摸摸鼻子,他还是头一回被林言直接戳破心思,既有点尴尬,又有点新奇,不过他这点自尊心在林言面前很快就抛到脑后,带着点兴奋说:“我是闷坏了,难道你没有手痒?我这些日子尽跟那些泥鳅一样的世家打交道了,成日里勾心斗角,头发都掉了老大一把,再不找点事情调剂一下心情,我非得憋出病不可。”
谢景安抱怨了一通,还伸了伸脑袋让他看,林言看着谢景安梳理整齐用玉冠扣着的发髻,心中意动,有心想摸一把,可手刚抬起就忍住了,转而摸了摸他的脸颊,宽慰道:“那些世家的确狡猾,你能与他们周旋这么多日,当真是难为你了,不过好在商会与专利司一事算是有了进展,接下来这段日子,你就可以轻松些了吧。”
轻松算是轻松,可那也是与前些日子对比的,认真说起来,也轻松不到哪儿去,毕竟虽是签了契约,可世家们大多不是自愿的,说不得还要出什么幺蛾子,再者他设了三个档次,用玻璃配方为饵,逼迫他们不得不联合起来,这些世家表面上看着光风霁月,实则私底下哪个不是利益为先,他这么阳谋了一把,那些世家必定看个明白,可到嘴的肉谁舍得吐出来,只怕接下来莫州还要乱一阵子。
不过乱才好,只有将水搅混了,他才能顺手摸鱼,即便捡不着便宜,在那些世家心中扎下一根刺也是好的,初时还看不出异样,可时间久了,总是会溃烂流脓的,也不枉他辛苦一场。
谢景安这么一想,心里那点抱怨顿时不翼而飞,再者不提起还没什么,可一旦提起了,他就忍不住惦记,后世见多了现代军人演习,可这时代冷兵器演习,还当真没见过,真有点新鲜。
带着点激动,谢景安拽着林言的手,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计划起来。
……
陈老太爷自打从王府出来后,一路上就沉默不语,陈松汀以及陈松寅都有一肚子话想问,可看陈老太爷难看的脸色,谁也不敢出声,直到马车离陈家老宅不远了,陈老太爷才长叹一声,睁开眼睛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陈松汀不是个能忍得住的性子,陈老太爷这样一说,顿时就将肚子里的疑惑问了出来,道:“祖父不是一向教育孩儿,宁忍让,莫穷追,怎的今日会这般做,这样一来,不是把莫州的很多世家都得罪了吗?”
陈松汀虽不算聪明,但也看的出来,今日与顺王签下契约的大部分世家都不太愿意,实在是被张家的下场吓怕了,又有田家做了这个领头人,生怕被顺王记恨,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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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一纸契约在,顺王就是他们的财神爷,再者领教了顺王的手段,没有十分把握,那些世家轻易不敢再触霉头,可心中憋的火总要有个发散的地方,这样一来,陈家就成了众矢之的。
想到方才在场的那么多世家,陈松汀就脸色惨白,若是从前的陈家,几个偏支而已,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可如今的陈家已是一副大厦将倾的颓像,他可没有那个自信,陈家对上这么多世家,还会毫发无伤。
陈松汀都能想到的问题,陈老太爷又如何会想不明白?他又忍不住叹一声,才道:“你以为,我不说那句话,陈家就会得到什么好下场了?相反,我若是不那样说,只怕要不了多久,莫州就没有陈家的立锥之地了。”
陈松汀隐约明白了什么,悚然一惊,道:“祖父的意思是……”
陈老太爷又长叹一声,苦笑道:“从你那日顶撞顺王,陈家就没有第二条路走了,现下唯有紧紧跟着顺王,才有一线生机。”
第140章送上门
第二日也是个晴好的天气,只是天空中微飘了些云,起初谢景安还不太在意,等为军需的队伍饯过行,目送着他们浩浩荡荡的北上而去,再看天空中的云似是大了许多,层层叠叠的时不时将太阳都遮住了,才蓦地盯着看了片刻,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的道:“看这天气,莫不是要下雪吧。”
刘主薄同林言就跟在他身旁,听着他的话也抬头看了看,道:“自打上次那场下了好几日的大雪,莫州有些日子没下雪了,若是当真下雪,只要不是那般大,倒也不打紧,那时候是雪灾,可这时候离春耕不远了,那就是瑞雪了。”
听刘主薄这样一说,谢景安提着的心顿时松懈下来,紧接着又想到了什么,道:“对城里的人来说是好事,可对运送军需的队伍来说,那就是雪上加霜了,官路本就泥泞难走,他们还要冒雪而行,又有这么多老人孩子,只怕这雪一下,就有不少人扛不住风寒,病倒了。”
谢景安远远望着北行的队伍,真有种冲动派人将他们喊停,可想着边关随时会燃起的战火,又硬生生忍住了,叹气一声,脸色眼见着就难看下来。
刘主薄宽慰道:“又不是那等大雪,殿下不用担心,再者他们穿的暖,身上的衣裳都是林姑娘打理的针线工坊里制出来的,里面夹了厚厚的白叠子,脚上的靴子也是裹了一层羊皮的,里面还听了殿下的话,缝制了细细软软的羊毛,虽不至于每人一双,但身体弱点的孩子和老人,却是都穿上了,又有那么多随行的郎中,殿下还叮嘱了一旦生病,就就近找个农家投诉,准备的这般妥当,定然是万无一失的。”
谢景安顺着刘主薄的话想了想,的确能出的状况他都准备了解决的法子,只要不是像前些日子雪灾那般的大雪,料想是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的,谢景安也就放下心来,打道回府换下为饯行特意穿上的亲王服饰,而后带着几个宿卫,又喊上林言,直奔城外安置孤儿的军营。
运送军需的队伍浩浩荡荡,莫州上到谢景安下到百姓也忙得热火朝天,而奉了谢景安命令,假装商贾的几个扩招的新兵也日夜赶路,终于赶在半个月内,拉了一车货进了洛阳。
张虎几个都是生在莫州长在莫州的,这一辈子都没出过远门,在他的眼里,莫州的城门就够气派了,没想到比起洛阳却小巫见大巫,这般高大厚重的城墙,看的张虎几个都目瞪口呆,直到守门的守城卫军士不耐烦的喊了他一声,才回过神来。
莫州是个小城,进出城查的就不够严,可洛阳是个大城,张虎几个又拉着这么些货,是以军士绕着拉货的车一边看着,一边问:“这都拉的是什么东西?你们打哪儿来?进城去做什么,可带着路引了么?”
张虎从军前是在城里的一家铺子做伙计,人比较机灵,闻言急忙从腰里摸出一个钱袋来,堆着满脸笑跟过去,谄媚的道:“回军爷的话,小的是北边靠走商混饭吃的一个小商人,这回掏空了家底,好不容易托人弄了一车稀罕货,这不想的进洛阳城能卖个好价钱,这才千里迢迢赶来,如今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一家老小就等着卖出这车货好吃上饭,军爷通融通融。”说着悄摸的将钱袋往那军士手上塞。
军士原肃着一张脸,一感受到手中钱袋的重量,立时便带了几丝笑意,只是样子还是得做做,他装出检查的模样略略翻了翻,就打算放行,刚抬起手,猛的想起什么,忽的又问道:“你说你方才打哪儿来?”
张虎心里咯噔一声,点头哈腰的道:“回军爷的话,小的打从北边来。”
“北边?”那军士一眯眼,脸色不善的道:“你这老小子不老实啊,什么北边,将话说清楚了,到底从哪儿来?”
张虎心觉不好,可又不明所以,想了想说实话从哪儿来似乎没有什么忌讳的事,便老实道:“军爷息怒,军爷息怒,小的想军爷在这大城里当差,那边陲小城又破又小定然没听说过,这才没有说清楚,小的是从莫州来的。”
“莫州?”那军士顿时一惊,嗓子都拔高了,旁边不少人都看过来,那军士这才后觉自己有些失态,忙敛了下神色,看着张虎似笑非笑道:“你这人不诚实啊,什么边陲小城?小爷我在洛阳城当差,见多识广,什么地方的人没见过,即便你是从蛮子的地盘上来,小爷我也是听说过的。”
张虎见军士态度不善,忙堆着笑奉承道:“军爷说的是,军爷说的是,是小的眼拙,没能看出军爷见多识广,还请军爷原谅小的。”
那军士见张虎如此知情识趣,怒意就减了不少,往前后看了看,见他们耽搁了这些时间,不少人怨声载道,张望不止,便挥挥手先让车队过了,自个儿将张虎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你既是打莫州来,又是在莫州得的稀罕货,想必莫州出的香花露你也有了?”
见军士这幅神神秘秘的模样,张虎哪能不明白他一惊一乍是为何,顿时心里松了口气,面上也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堆着笑道:“有的有的,小的掏空了家底,就是听说这香花露香胰子大户人家都争着抢着买,这才托人好不容易弄了一车,小的看军爷面善,想结个善缘,就是不知军爷看不看得起小的。”
这是听明白他的话,要送他了,那军士心领神会,看张虎也顺眼了许多,只是这城门口人多眼杂,说了这么些话已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就连与他一起当差的同僚也不住张望,只好忍耐下心中的喜意,小声叮嘱道:“我今日一日都在城门处当差,你进城落脚后就派个人知会我一声,待我下了差就自去寻你。”
张虎没想到进到洛阳城什么都还没做,就有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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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找上门来,顿时心里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忍了又忍才没在面上露出一丝半点,不停地点头道:“小的省的,一落了脚,就派人来告知军爷。”
一番话,说的两人皆是心满意足,各自离去。
张虎去追几个军士假扮的商队,那军士也自回去当差,今日与他一同在此处当差的军士早在他同那商人说话时就心中好奇不已,待他一回来,就迫不及待问:“秦五,你跟那老小子说什么呢,看他那点头哈腰奉承的样子,只怕得了不少好处吧,今儿个下差之后你可得请我吃酒。”
秦五就是同张虎说话的军士,闻言神秘一笑,凑近了同僚,压低声音道:“请吃酒算什么,老哥等着,待明日下差,弟弟请你去看小海棠跳舞,再让老哥一亲芳泽。”
这下轮到那同僚吃惊了,道:“你这是被塞了多少银两?看那商人名不见经传,穿的衣服也不是名贵的,竟是哪地的大商贾不成?可既然是大商贾,又为何像个活计似的自个儿走路,连个车也不坐。”
秦五摇摇头,笑道:“老哥与弟弟我在此处当差一做就是数年,什么大商贾没见过,哪里会值得弟弟这样高兴,老哥可知晓那商贾是打哪儿来?”
“能打哪儿来?”那同僚不以为意,随口道:“听你这口气,无非就是扬州,长安,难不成还是从莫州来不成?”
现下洛阳城谁人不知莫州制的东西稀罕,也值钱,不是没人想过从莫州弄些来卖,只是不知那顺王是什么毛病,竟限制了与他签过契约的人才能卖,其他人任你捧着再多的银子,也是边都摸不着,就为了这事,洛阳城多少商贾私底下骂顺王脑子有病呢。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香花露香胰子才供不应求,每日都能看见卖这些的铺子门口挤满了大户人家的下人仆从,若不是怕堵着路,影响大官老爷出行,只怕整条街都挤满了。
那同僚想着,就忍不住幻想起来,要是他能得一块,别说是小海棠,就是洛阳城里的花魁诗画,说不得也能一睹真容。
那同僚正想的心猿意马,就见秦五抬起手拱了一拱,笑道:“哥哥真是好生聪明,弟弟心中佩服。”
同僚顿时愣了一愣,片刻才回过神,欣喜若狂道:“你的意思,那商贾是从莫州来的?”
秦五得意道:“正是,弟弟我听他说从北边来就有了预感,逼问了一句,果然如弟弟所料,他们正是从莫州来的,车上装的别的没有,就是那香胰子和香花露,那商贾还说看弟弟面善,想与弟弟结个善缘,说待他们在城中落了脚,就派人来知会弟弟一声。”
那同僚没想到刚还幻想着,这么快就能心想事成,顿时激动的手都颤抖了,拽着秦五往偏僻的角落一站,赔着笑脸道:“秦五,哥哥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上回你懒怠操训,队正要打你板子,还是哥哥我替你说了好话,才保住了你的屁股,现在换做哥哥有求于你,弟弟可万万不能推辞啊。”
秦五与他交好,自然不会拒绝,再者白来的东西,又不用他掏钱,哪会心疼,因此闻言笑道:“哪能呢?哥哥平日里这般照应我,弟弟有了好东西,自然要与哥哥分享的,不止是哥哥,就是队正那里……”
秦五做了个你懂得的眼神,又拱了拱手道:“弟弟此番能否得偿所愿,可就全仰仗哥哥了。”
第141章演戏
张虎在城里客栈落了脚,立即就派个面相憨厚,实则有副鬼心眼的新兵去给城门处的秦五报信。
秦五见张虎要跟他结个善缘是真的,一个下午都喜的合不拢嘴,就连驱赶穷苦百姓排队也温和了许多,虽还骂骂咧咧,却不曾动手动脚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差,两人不敢耽搁,回家里匆匆忙忙换了套衣裳,就马不停蹄的往张虎落脚的那家客栈赶。
两人到时,正巧撞见张虎在训斥伙计,将桌子拍的震天响,看那模样就要上手了,若是平常,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恨不得现下就让人打起来,可如今惦记着那香胰子香花露,只得上前拦了一拦,问道:“张员外这是怎么了?何事发这么大脾气,一个伙计罢了,有钱什么人招不来,只教训一顿赶走就是了,可切莫动手,若是一不小心将人打出个好歹来,就是有哥哥保你,怕也是要衙门走一趟的。”
秦五故意将事说的严重些,张虎也配合的一脸惶恐,又不甘心道:“军爷有所不知,非是我秦某气性大,而是这伙计实在欺人太甚,明明来莫州前说好了要让家中成了丁的弟弟到我铺子上做活,可谁知事到临头,他竟是反悔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张虎一副气哄哄的模样,那伙计也委屈的不得了,嚷嚷道:“掌柜的可冤枉小的了,小的知晓掌柜的仁义,这才一心一意想让弟弟也在掌柜的铺子上做活,本来与家中都说好了,待小弟一成丁,立马就来寻掌柜,可谁知殿下的报纸一出,我爹我娘就变了卦,非让我弟去殿下的工坊上做活,还几次来寻我,让我向掌柜的刺了差事,也跟着去,就连小弟也一门心思要往殿下的工坊里钻,小的只是一个伙计,打字不识一个,又得讲孝道,能有什么法子,若不是这回掌柜的启程早,只怕这回都来不成了。”
说着那伙计叹息一声,张虎也忍不住叹息不止,唯有秦五与那同僚听的一头雾水,不禁问道:“什么报纸?什么工坊?可是那制香胰子香花露的工坊?”
张虎气的不轻,可军爷问话,不敢不答,勉强挤出个笑容,道:“回军爷的话,报纸就是殿下让人制的写满文章的一沓纸,工坊正是制香花露香胰子的工坊,除了香花露香胰子,还有那神仙酒,仙琉璃。”
神仙酒他听得懂,就是人一喝飘飘欲仙,将其他酒都比的没了滋味,但凡是个人就离不得,这才称为神仙酒,可那仙琉璃是什么东西?难不成跟神仙酒一样,用了也能跟神仙一般?
秦五同那同僚不明所以,只满心好奇,也顾不得身份,当下就急切的问张虎道:“神仙酒我知晓,可那仙琉璃是什么东西?莫非也是神仙物件?常人难得一观?”
张虎恨不得将自己知晓的事情都一股脑倒出来,只怕说少了,急忙端起茶盏吃了两口,喘了一口气道:“回军爷,那仙琉璃能起这么个名字,可不就是神仙物件儿?不瞒军爷说,小的有幸目睹过一回,当真是世上难寻,那仙琉璃做成个杯子模样,却能清楚看到杯子里的东西,还能从杯子上看到自个儿呢,那么些世家的老爷少爷,为了抢这个看,险些打起来呢。”
张虎说的绘声绘色,听的秦五两人心里直抓心挠肺的痒痒,有心想问的更清楚些,可自尊心作祟,不想放低身段,但还是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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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个东西?当真这般神奇?值得那么多世家公子哥儿争抢?”
“那可不是?”张虎自豪道:“不止争抢着看,还争抢着买呢,据说殿下设了个什么商会,还是什么专利司,要卖香花露香胰子神仙酒还有仙琉璃的方子呢,军爷可是没瞧见,那场景真是热闹的不得了,那么多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世家老爷少爷捧着银子求着殿下要买,就这还有好些人买不着呢。”
“要卖香花露香胰子的方子?”秦五惊异道:“这话当真?那么个值钱的东西,日进斗金的方子,顺王殿下当真舍得卖出去?”
张虎说的跟亲眼见过似的,秦五却如何都不敢相信,毕竟那些香花露香胰子多值钱,他们这些尚且买不着的人都看得出来,更何妨那些商贾?莫不是这人在哄着自己吧,可万一是真的呢?
秦五脑子里转着各种念头,只听张虎笑道:“小的一介商贾,又岂敢哄骗军爷?自然是真的。”
还真是真的,秦五狐疑了一会儿,也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是将事情记在心里,又问,“爷权且信你一回,但那报纸又是怎么一回事?上面写着文章,什么文章?怎地这报纸一出,伙计的弟弟就不肯来给你做活了,那报纸上都写着些什么东西?”
张虎忙答道:“小的不识字,上面写的文章认识小的,小的可不认识它,不过这报纸发下来时有读书人给大家伙念过,小的还记着,上面写了殿下封地上的三件大事,而后就是招工了,要招身世清白的青壮女眷,青壮进香花露等工坊,女眷进针线工坊?”
“还有针线工坊?”秦五听的眼睛都瞪圆了,道:“莫不是绣庄罢,没听说还有针线工坊的,那女眷进去,也给银钱吗?给多少?可跟别的工坊的青壮一样?”
张虎道:“这个小的就不知晓了,不过小的这伙计就有个姐姐在针线工坊做工,若是军爷看得起,不妨让他跟军爷说说?”
秦五正问在兴头上,就连那同僚也听的稀罕不已,也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当下挥挥手道:“那就快让他说,爷抽空来一趟,稍后还有事儿要办呢。”
这就是答应了,张虎听的心中一喜,连忙吩咐那伙计,“能跟军爷说话,可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快跟军爷好好说,仔细说,若是隐瞒一星半点,这个月的月钱可就没有了。”
这出戏本就是白日里秦五两人未来时商量好的,为了能演的逼真,两人还练了好几个时辰,到张虎的眼色后,当下拿出全身本事,就开始演起来。
按秦五的设想,他与同僚拿完香花露香胰子,再随便敷衍那商贾两句,就告辞出来,两人相伴着去看小海棠,使出浑身解数殷勤一番,再将东西拿出来,好一亲芳泽,谁知这一问就停不住,直说了几个时辰,若非那商贾提醒,只怕都过了宵禁时间了。
这么晚了那小海棠自然看不了,再加上问了一肚子的话,也没什么心思,怀中揣着问那商贾要来的报纸,出了客栈门就直奔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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