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比特人莱瑟]孽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密林_花匠
烈日之下从一个公司到另一个公司,手里几张合同就是定不下来,没有合同就没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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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没有提成这个月就要举债度日。
他急躁地行走在街头,奔赴下一个地点。
恍惚有人喊他的名字。
回眸看去,索林嘴角上扬,问他愿不愿意做他的情人。
他大声说不,气急败坏地想要往前走,却移动不了身躯,眼睁睁看着索林欺身过来,吻住他的唇。
呼吸都困难,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摆脱……
再次醒来,不知身在何处,眯着眼看了一阵才发觉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套着睡衣,盖着被子。
脑海里如同一锅煮过头的炖菜,葫芦糊涂想不起前因后果,而喉咙里火烧火燎地干渴,急需一口热水拯救。
他艰难地坐起来,意外地在床头柜上看到一个保温杯和一个保温饭盒,以及一板药片。
杯里的水温度适中,一口气灌下去,极大缓解了喉头的焦灼。他缓了片刻,伸手打开保温饭盒。
大米煮的很稠,有一股姜汁的气味。
大门轻轻开阖,声音低微到几近不可闻。
莱戈拉斯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四目相对,多少有一点尴尬。
莱戈拉斯径直走过来,将手覆在他的额头,“退烧了。”
“我怎么睡在这里?”瑟兰迪尔的声音嘶哑,咽喉大约肿的厉害。
“我回来的时候你倒在厨房。”莱戈拉斯在他的面前坐下来,“你生病了。”
“哦。”瑟兰迪尔搅了搅手里的粥,“现在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莱戈拉斯耸肩。
“喂,你迟到了!”
“我爸差点死了,你和我说上学迟到?”莱戈拉斯瞪他一眼,“当时我都打电话叫急救车了!”
“有没有那么夸张?”瑟兰迪尔笑起来,舀一勺粥含进嘴里。
“我怎么喊你都没有反应,要不是还有心跳,我就要打电话叫殡仪馆的车了。”莱戈拉斯抢过他的勺子,没好气地舀一勺粥吹了吹,递到他的嘴边,“吃。”
瑟兰迪尔望着他,眼神里有一些东西闪闪发光。
“看我干什么!”莱戈拉斯把勺捅进他嘴里,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吓到你了?”瑟兰迪尔一面被迫大口喝粥,一面低声问。
“还行吧,医生说没有大碍。”莱戈拉斯咕哝一句,“那么大的个子也不会自己照顾自己。”
“感冒而已,很快就会好的。”瑟兰迪尔一口一口,吃的很认真,“嘿,你做的粥味道不错哦。”
“什么不错,就是加了盐和生姜的饭而已,没有半点技术含量。”莱戈拉斯抱着饭盒,垂下眼眸,“对不起。”
“嗯?”
“我不是生你的气,我就是……”莱戈拉斯搅着粥,“没有想好怎么和你说。”
“说什么?”
“我不在乎你的性向。”莱戈拉斯低声道,“那是你的自由。”
“就这样?”
“你还想怎么样?我给你讲,你要是敢带个男人回来住我立刻离家出走!”莱戈拉斯的嘴角绷得很直,眼睛里有一股执拗的火光,证明他所言非虚。
瑟兰迪尔看着他,慢慢地笑起来。
“笑什么?很好笑吗?”莱戈拉斯怒道。
“你小的时候,问我为什么只有你没有妈妈,那时我想给你找个妈。”瑟兰迪尔眯起眼,望向窗外阳光照耀着的树梢,“当时你的反应也是很激烈。”
“我说什么了?”
“你说……”瑟兰迪尔顿了顿,眼神里有一种粘稠的温柔,缓缓地蔓延至整个面庞,他出神地望着窗外,暗哑的嗓音缓缓地说下去,“你说,ada,你可不可以不要结婚?我不想要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莱戈拉斯的眼角一跳,渐渐沉默,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我答应你了。”瑟兰迪尔回目光,温柔地看着莱戈拉斯,“我答应你,不结婚,不和你以外的任何人生活在一起。”
莱戈拉斯的眼圈渐红。
面前的人如此温柔,他将他人生的一切美好都捧在手心,递到他的面前,任他予取予求。
儿时不懂事的任性请求,断送了瑟兰迪尔最美好的年华,自此,与爱情无缘。年纪尚轻的他不能理解长夜空床的萧索,但想必是极其难熬的枯竭,没有老僧入定的淡薄,如何在万丈红尘中脱身?
那样年轻美貌的瑟兰迪尔,放弃了寻找幸福的机会,因为莱戈拉斯不喜欢,因为他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瑟兰迪尔。
内心的火焰旺盛,再也没有什么能将它熄灭。
莱戈拉斯艰难地吞下泪水,“也没有那么糟啦,咱们一起生活,也会很快乐的。”
“嗯。”瑟兰迪尔点点头,“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带一个男人回家,不会有那种事。”
莱戈拉斯知道,自己应该接上一句:“随便你啦,我就是说说的。”可是他不想,他不愿意,他就是想要独占面前的男人,从心灵到肉体,都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
他舀一勺粥,喂到瑟兰迪尔嘴边,“多吃一点,然后吃药。”
“嗯。”瑟兰迪尔点头,温顺的像一只大金毛。
第22章(二十二)
莱戈拉斯看一眼睡着的瑟兰迪尔,轻轻带上卧室门,然后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睡去的瑟兰迪尔。
他的肤色比从前苍白很多,眼眶下有淡淡的青色,金色的长发无打采地散在枕边,昭示着主人的疲惫和虚弱。
莱戈拉斯清晰地记得昨晚回家时发现瑟兰迪尔倒在厨房时的情景。
他原本并不想进厨房和瑟兰迪尔说话,可是厨房里太过安静,唯独流水的声音单调而持久不衰,瑟兰迪尔在做什么?需要这样多的水?
莱戈拉斯探过头去看。
水槽的水满溢出来,在地板汇集,又慢慢地流回地漏,瑟兰迪尔侧着身子躺在水中,金色的长发被水氤开,海藻一般向四周散开。
他几乎吓得魂飞魄散,那一瞬间双腿不由自主地软下去,几乎是爬着到他身边,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
而瑟兰迪尔躺在那里,眉头紧蹙,面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对莱戈拉斯的呼喊毫无反应。
莱戈拉斯将他揽进怀里,紧贴着他的面颊,感受他的生命体征,那一刻他的头脑是空白的,随即嘈杂,仿佛谁把一个蜂巢丢进他的大脑里,无数蜂鸣此起彼伏,搅得他没有一刻安宁。
“没事的没事的。”他机械而单调地重复这一句话,周而复始,直到百次之后,才咬紧牙关,用力将瑟兰迪尔抱起来,安置到客厅的沙发上。
然后拨打急救电话,慌乱之中报错三次地址。
终于核对完信息之后,莱戈拉斯陷入煎熬,每一秒等待都是钝刀割肉,都是铁水熬煮,他抱着瑟兰迪尔不知所措。
响彻天地的恐惧号角声中,另外一个声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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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而来,在他的脑海里冷冷地说:“你干的好事。”
是的,都怪他。
故意说那样伤人的话,故意对瑟兰迪尔的好意视而不见,故意和他作对,故意伤他的心。
他深呼吸,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塞紧,发出异常的咯咯声。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莱戈拉斯竭力冷静下来。拿来浴巾和干净的衣服,替瑟兰迪尔擦干长发,换上舒适的睡衣。
衣物之下的瑟兰迪尔消瘦的让人难以置信。
明明不久之前,莱戈拉斯还嘲笑过他能压死称,而今他躺在那里,连肋骨都根根分明。
“莱戈拉斯……”他模模糊糊地呢喃,“莱戈拉斯……”
他的世界简单到一个词就能概括。
莱戈拉斯。
“我错了……我错了……”莱戈拉斯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说,泪水自眼角攀爬而下,在衣领留下微茫的痕迹,“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可是他躺在那里,气息急促,烫的像一块碳头。
有没有什么逆转时空的办法能让他回到一周前杀死那个骄横狂妄的自己?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能让瑟兰迪尔立时三刻好起来,活泼地坐在这里,数落他丢三落四,数落他挑食不爱吃蔬菜?
莱戈拉斯抱着滚烫的瑟兰迪尔,轻轻抚摸他的面颊,他说不出自己的感受,那种混杂懊悔和恐惧的阴霾那样深厚,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笼罩着他,连呼吸都要一并夺去。
医护人员很快到来,检查一番后给瑟兰迪尔注射了退烧针,叮嘱一番:多饮水,注意休息之后离开。
莱戈拉斯悬在半空的心慢慢落回到胸膛,终于能正常跳动。
“吃药。”他搂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手中的药片递到他的唇边,原本色泽浅淡的唇,因高烧而变得嫣红,它们紧紧地抿成直线,拒绝世间的一切。
“张嘴。”莱戈拉斯哄他,“吃完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起来。”
没用。
瑟兰迪尔陷入到某个深沉的梦魇里,摆脱不得。
莱戈拉斯盯着他嫣红的唇看了片刻,将药片含在自己嘴里,慢慢地凑近他。
双唇交叠,烫到莱戈拉斯的心底。
那一瞬间,他什么都不能想。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给了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舌尖青涩地撬开唇齿,深入到火热的口腔,将药片推进深处。
接着分开,含一口温水,再一次慢慢地覆上他的唇。
一次又一次。
从小心翼翼地喂药变成放肆地掠夺。
他吻他,战栗而喜悦。
而他并不能反抗,或者拒绝。
夜色深沉。
上一次同枕共眠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莱戈拉斯不记得。
他把被子拉的更上一点,仔细地在瑟兰迪尔的颈肩掖好。
或许是药物的缘故,瑟兰迪尔睡的很安静。
莱戈拉斯紧手臂,让瑟兰迪尔靠在自己的肩头。
他的眸色很暗,思绪飘忽不定。
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夜晚,能让他拥着瑟兰迪尔,守着他安然睡去的模样。
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能让他吻他的唇,而不必担心道德伦理。
他低下头,将唇贴在瑟兰迪尔的额头。
“我爱你……”
哪怕我不懂得该如何去爱你。
哪怕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爱下去……
第23章(二十三)
月上高天,星辰格外明亮,空气微凉干爽,是一个适合散步的夜晚。
瑟兰迪尔又检查了一遍帐篷,一段支架断裂,用透明胶加一把叉子黏上,勉强保持一个身残志坚的耸立姿态。
“哎呀,不会塌的,您别老是去看它啦。”莱戈拉斯在外面催促,“篝火不够旺,我要去找干树枝,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这玩意儿半夜塌下来能把人砸晕。”瑟兰迪尔弯着腰从帐篷里走出来,“去哪里找干树枝啦?”
“前面看看呗,树林那边。”莱戈拉斯朝着右手边茂密的树林胡乱一指。
“那边……”瑟兰迪尔微微耸了耸肩,一脸不自在,“很黑啊……”
“您怕黑?”莱戈拉斯嬉皮笑脸地勾住瑟兰迪尔的脖子,半个身子挂在他的身侧晃悠,“怕黑还要带我来露营?”
“滚犊子!怕什么黑,我是怕林子里盘根错杂崴了脚!”瑟兰迪尔一把把莱戈拉斯推开,“走走走,拿上手电,快去快回!”
夜空静匿,干枯的落叶在脚下碎裂,偶尔有虫鸣在不远的前方清脆地鸣唱,空气里都是醉人的泥土芬芳。
莱戈拉斯笑嘻嘻地拿着手电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一眼抱着胳膊嘀嘀咕咕的瑟兰迪尔,“您要是实在害怕,可以留在营地等我。”
“怕什么怕?有什么好怕的!我都能把你养大我还有什么可畏惧的?”瑟兰迪尔瞪眼。
“唉,这话要说清楚,我怎么就成了您人生不可攀爬的大山了?”莱戈拉斯慢下脚步,和瑟兰迪尔并肩而行。
“你啊,”瑟兰迪尔摇摇头,面露嫌弃之色,“当初我要是狠狠心,让那个要饭的把你捡走就好了!”
“嗯?”莱戈拉斯一把攥住瑟兰迪尔的胳膊,“您等一下,什么要饭的?”
“啊,前面那棵树不错,咱们把它砍了吧!”瑟兰迪尔兴致勃勃地指着前方。
莱戈拉斯回头一看,“这棵树少说也要两个人才抱得过来吧?您以为您是光头强啊,职业砍树的?”
“那旁边那颗……”
“您别打岔,什么要饭的,您说明白。”莱戈拉斯横在东张西望寻找下一个岔开话题的瑟兰迪尔面前。
“没什么,就是……”瑟兰迪尔看莱戈拉斯一眼,眼神飘忽,笑容虚伪,“就是……”
“就是什么,快说,大老爷们利索点儿!”莱戈拉斯用手电拍打手心,光线一跳一跳的,前途和退路都不甚分明。
瑟兰迪尔犹豫了片刻,露出壮士断腕的表情,悲痛地说:“我那时候很穷。”
“多穷?”
“买不起阿玛尼了……”
“滚犊子!”
“哎呀,真的不宽裕,你太能吃了,吃完了就吐奶,吐完了又哭着要吃。”瑟兰迪尔有些心虚地整理落在脸颊的发丝,“我那时候也是学生,每天晚上被你哭起来三四次,又是泡奶粉又是换尿布,累的灰头土脸的。”
“然后呢?”
“然后啊……”瑟兰迪尔看一眼天,看一眼地,就是不看莱戈拉斯。
“态度端正一点!然后呢?”莱戈拉斯拿手电筒捅捅瑟兰迪尔的腰窝,“继续交代。”
“我不想要你了……”瑟兰迪尔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后一步。
“卧槽,您再说一遍,风太大我没听清。”莱戈拉斯盯着瑟兰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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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眼神和语气都让人发毛。
“啊,那什么,你饿不饿啊,我带了玉米和培根……”
“等一下,瑟兰迪尔先生,请先交代您的问题,我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可以给你申辩的机会,只要你保证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莱戈拉斯一脸严肃地学着电视上说话。
“烦死了!我那时候还小嘛!知道什么带孩子!我不想带了,你那么折磨人,送人都没有人要!我就拿个纸箱把你塞进去然后丢在垃圾桶旁边了!”瑟兰迪尔眼一闭,照实说了出来。
“卧槽垃圾桶……”莱戈拉斯气的不行,强压怒火摆出一个和蔼的笑脸,“然后呢?”
“然后来了个乞丐把你夹胳膊底下带走了!”瑟兰迪尔把手揣进裤子口袋里,“就这样,没有了。”
“废话,后来呢?”莱戈拉斯追问,“按你这样说我现在应该是个要饭的啊!”
“后来我又把你抢回来了行了吧。”瑟兰迪尔不耐烦地用脚打节拍,“折磨我到现在,你满意了吧?”
“好的,瑟兰迪尔先生,咱们来谈一谈你当年把我丢在垃圾桶旁边的事情。”莱戈拉斯上前一步,笑容狰狞,“请问阁下当时是如何忍心把你的亲生儿子丢出家门的?”
“我没有想那么多,你一天到晚不是吐就是拉,弄得我一身都是奶臭味,烦都烦死了……”瑟兰迪尔想装出一副烦恼的样子,最后还是笑起来,“没想到长大了还挺神的。”
“请问阁下您的人性呢?”莱戈拉斯痛心疾首,“您就没有忏悔过吗?”
“忏什么悔?也不知道是谁住我家吃我粮,没事还伸手要零花钱!”瑟兰迪尔撇嘴。
“养儿子是天经地义的!”莱戈拉斯抗议,“您残忍抛弃我的事情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您要赔!”
“赔什么?”瑟兰迪尔东张西望,终于发现一颗满意的树,“这课树不错,枯了很久了,容易着火。”
“喂!”莱戈拉斯替他照亮,看着他拿出一个小锯子,一点点锯掉干枯的枝丫,码成一小捆,“你把我扔掉了喂!这么大的事情您就打算这样过去了?”
“不然呢?”瑟兰迪尔徒手掰下几根树枝,回头看莱戈拉斯一眼,“你想怎么样?”
“我想……”莱戈拉斯顿了顿,看着瑟兰迪尔麻利地拾起一小捆干树枝,嘴角隐约有苦涩的笑意,“我想赖你一辈子。”
“这个比上次环游世界的想法还不靠谱啊。”瑟兰迪尔把树枝提在手里示意莱戈拉斯往回走,“之前那个好歹还能开开眼界,现在怎么想做寄生虫了?”
“我可以工作,做什么都可以,写字楼小白领,公务人员,养活自己没有问题啊。”莱戈拉斯故作轻松地说,“可是我想和你生活在一起。”
“你不打算结婚生孩子吗?”瑟兰迪尔笑起来,“还是说连老婆带孩子都住我家?”
“那种事情……”莱戈拉斯转开视线,“我不是很感兴趣。”
“你还小,黏家长也是正常的,再过十年,你就该嫌我烦了。”瑟兰迪尔拍拍他的肩膀,“你应该找一个你感兴趣的工作,作为一个目标去生活,不然就浪了光阴和天赋。”
“那您呢?”莱戈拉斯低声问,“您的光阴和天赋呢?”
“我……”瑟兰迪尔没有继续说下去。
莱戈拉斯抬起头,看到瑟兰迪尔微微扬着的面庞,如月光般光润,他看向不知名的远方,露出一点迷茫的神色,很快又笑起来,“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怎样生活才是对的,我错过了很多,莱戈拉斯,我希望你能活的自由自在,希望你能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莱戈拉斯鼓起勇气,对瑟兰迪尔说,“可是,您曾经抛弃过我一次,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再抛弃我第二次呢?”
瑟兰迪尔紧手臂,环着莱戈拉斯的肩头,“傻瓜,我怎么会呢?”
永远都不会有那样的一天……
第24章(二十四)
那一天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瑟兰迪尔一早便完成了拍摄,窝在办公室里玩一款既过时又无聊的游戏,打发漫长的时间。
办公室电话铃声响起,前台小姐甜美的声音传来,“瑟兰迪尔先生,有位女士拜访您。您有时间接待吗?”
“女士?”瑟兰迪尔有些茫然,他这一生与女士的交集屈指可数,会是谁来拜访他呢?他抿唇片刻,答道,“请她上来吧。”
瑟兰迪尔关掉游戏,起身为客人泡一杯美式咖啡。
咖啡杯在他手中一滑,砰然落地,碎成一地白霜。
瑟兰迪尔微微皱眉,一种隐约不适的感觉从脚底蔓延,渐渐攀爬至心头。
等他拾完地板,办公室门适时传来叩击声。
“请进。”
门缓缓推开,进来的是一位身穿桃红色大衣的好身材女子,她背对门甩甩海藻一般卷曲而浓密的长发,转过身来。
那是一个相当美貌的女子,妆容致得体,在这名模汇聚的大楼里也丝毫不见逊色。
她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放下手提包的动作似乎经过刻意设计,极为优雅。虽然她穿着时髦,妆容无懈可击,可依旧可以在眼角唇边找到岁月无情的蛛丝马迹,昭示着她远不如示人那样年轻。
她不急着开口寒暄,而是绕着瑟兰迪尔的办公室走了一圈,眼神玩味地落在每一样摆设和装饰之上,似乎漫无目的,又似乎刻意寻找。直到她看见电脑旁的相框,她的脚步才慢慢地停下来,伸出尖尖的二指夹住相框,嘴角笑容加深。
“您是……”瑟兰迪尔皱眉,他不喜欢这位女士不经允许便把玩他的相框。
那个镶嵌贝壳和干花的相框是莱戈拉斯8岁时亲手做的,里面的照片三个月一换,毫无例外都是他们二人的合影。
现在被这位女士含笑注视着的相片,正是前几天他和莱戈拉斯露营的时候拍摄的,照片里二人勾肩搭背,莱戈拉斯的笑容清澈和暖。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她终于放下相框,慢慢地在办公桌旁的沙发上坐下来,笑意盈盈。
可是瑟兰迪尔却在她湛蓝色的眸子里读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阴鸷。
“您是哪位?”瑟兰迪尔坐下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啊~”她掩口一笑,像是听见了什么惹人发笑的事情,眉宇之间风情万种,而这样娇俏地笑容在她的面颊上停留不过短短几秒,比昙花一现更为迅敏,随即便起笑容,眼神如箭矢一般直射过来,冷冷地望着瑟兰迪尔,“真是一件大事呢。”
“我并不认识你。”瑟兰迪尔冷淡地回应道,“不知道你有什么大事需要和我谈。”
“你当然不认识我,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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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这样的人有交集呢。”女子在自己的鼻尖挥挥手,脸上露出一种刻意压抑的嫌恶之色,“要不是这件事情太大,我也不至于亲自到这样的地方来。”
如果说之前这位女士的举动只是有些不礼貌,那么现在这一番话是实实在在的挑衅了。
瑟兰迪尔的悬针纹深深地陷进眉心,“那您今天屈尊降贵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她那双漂亮的手交叉在膝盖上,如眼镜蛇昂首,一股无名的险恶之意盘旋四周,呼之欲出,“你管他叫莱戈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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