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蘸糖就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黄粱美梦
蘸糖就吃
作者:黄粱美梦

别人重生,都是回去成功逆袭发家致富的。傅启瞻不一样,他是重生回去看病的。问:怎么样才能让媳妇儿开心?答:你离他远一点别烦他就行。傅启瞻:那不可能。易怒神经病攻x乖巧聪明受(可能会涉及非双性生子,萌雷自鉴避雷勿扰)上一世由于某些客观因素攻很渣,但时时刻刻谨记一点:我们是1v1甜文!我们的目标是吃糖!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情有独钟重生甜文





蘸糖就吃 分卷阅读1
☆、零九
窒息般的恐惧从四面八方涌来。
眼耳口鼻,所有感官都被冷水层层剥夺。
无所依托,起起伏伏。
傅启瞻双手挣动几番,猛吸一口气惊醒过来。
“咳...咳咳...”
“醒了!醒了!”跪坐旁边的青年喜出望外,连忙将人扶起。
傅启瞻抹了把脸抬头去看,顿时愣在原处。
跟他一样全身湿漉漉的正航头发乌黑、浓眉微促,脸上那紧张的神情已经多年未见。
男人晃晃脑袋无法置信,现如今出现在他眼前的人竟和十几年前一模一样。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眼神余光却撇到自己右手胳膊内侧的刀疤也奇迹般的消失了。
梦境会如此真实?
正航见老板神情恍惚,以为对方刚刚溺水还没缓过神来,于是立刻起身从泳池旁边座椅上扯过一条毛巾递了过去。
“唐少爷已经被吴婶送回屋里了,虚惊一场。”
“你说什么?!”傅启瞻握紧毛巾扭头一把抓住青年肩膀,瞪眼立眉,不敢相信助理所说的话。
正航虽满心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将事情经过仔细交代一番。只道唐少爷在泳池里纳凉时突然小腿抽筋,是傅启瞻从阁楼上看到后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二话不说跳下去将人搂在胸前推上岸的。可随后他自己却莫名失去力气沉入池底,还好营救及时,做了一分多钟胸外按压才醒。
青年算不上沉稳的声音在耳边解释着,傅启瞻一言不发。
惊心骇神应该可以准确描述他现在的真实感受。
沉默良久,男人才稳住讶异地情绪开口道:“你手机给我。”
正航从衣兜里掏出被水浸湿的手机递了过去,黑色直板机身很厚,上面还有九宫格按键。
傅启瞻双手有些颤抖,他看着这十多年前的旧手机咽了口唾沫,按下井号键屏幕亮起,上面显示时间:2009年7月17日。
十五年前,他刚刚夺回一切,也还没失去全部。
将手机还给助理,傅启瞻从地上起身站定后抬眼望向前方,发现这正是他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西坞别院。就是在这个地方,他囚禁了唐知,并将自己年幼时所承受的痛苦一一加持在小孩儿身上,直到一声枪响让所有挣扎与暴虐戛然而止,只剩他独自面对余下生命,惨淡无光又遥遥无期。
太阳热辣辣的挂在天上,池水粼粼倒映出二人狼狈的模样。傅启瞻将毛巾丢给正航转身大步离开。
做梦也好,奇迹也罢,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要去见唐知,要把这人牢牢地抱进怀里。不管是忏悔还是惩罚他都全盘接受。
西坞别院后靠坞山,从前门进来分左右两栋楼,中间由一条木制走廊连接。他们的卧房在右侧,正午一过便都是阴凉。
傅启瞻心急如焚,上楼时还在楼梯拐角扶手处撞了一下都步履未停,疼痛让他再次确信这一切的真实性,因此推开房门看到里面熟悉的身影便惊喜若狂,平常无甚表情地面容都显得有些扭曲。
谁想还没踏进室内,呆坐在床边的小孩儿却猛然惊起,下一秒整个人蜷缩到角落里跪趴在地上小声哭喊着埋头求饶。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我!别打我!”
仿佛有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寒冷刺骨。
是了,这是2009年夏天,他已经将唐知关在西坞别院折磨了整整一年。
对方穿着纯白背心和亚麻短裤,匍匐求饶时漏出来的后背上还有刚刚结痂的鞭痕,嘴角青紫也全都是拜他所赐。
傅启瞻愣在原地,只觉得双脚如同灌满水泥般有千斤重,连迈出一小步都异常艰难。
那边小孩儿还跪在地上颤抖:“我再也不去了,我就呆在房间里,我哪儿都不去,真的,求求你。”
直到此刻傅启瞻才回忆起十五年前发生的这件事。他在书房和正航交代工作,唐知独自在后院泳池里纳凉,还特意选择靠里面的位置就是为了避开楼上的视线。
小腿抽筋和溺水都是假的,是所有人为了不让他发怒而心照不宣采用的借口。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已经把对方逼到想要自杀的地步了。
当时小孩儿也跟现在一样,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可那会儿的傅启瞻大发雷霆,关上房门一把将人拽起来丢到床上,抽出鞭子又是一顿打,皮开肉绽养了足足两个月才好。
男人望着前方瘦小的身影觉得眼睛干涩发酸,他忍住喉头苦涩的味道走过去跪在唐知面前,伸手将小孩儿强硬地搂进怀里,胸腔震动也不知到底是谁在颤抖。
重生或许是天意。
傅启瞻心道,这一世他只想把“赎罪”二字写好,写到唐知看得上,才算不枉此生。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更
易怒神经病攻x乖巧聪明受
可能会涉及非双性生子,萌雷自鉴避雷勿扰
上一世由于某些客观因素攻很渣,但时时刻刻谨记一点:我们是1v1甜文!我们的目标是吃糖!
目前暂定保证两日至少一更
还是老规矩,尽快会将故事背景交代清楚的
求个藏求个评论,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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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饭
吴婶焦急的门外转了两圈,等了半晌也不见人出来,连忙拍拍正张耳偷听屋内声音的正航肩膀,挤眉弄眼地询问怎么样了。
青年也觉得纳闷,起先还能听到细小的哭声,后面反倒再无动静儿。正准备再往前一些,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老板就横眉站在跟前。
傅启瞻扫视一眼屋外两人,罕见地没有训斥,而是微微仰头冲吴婶道:“睡着了,注意照看一下。”
“!”
“这两天我就不去公司了,有什么事下周再说。”
正航看他转身朝书房走去没有让人跟上来的意思,便老老实实答应一声,又同吴婶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下楼先驱车离开了。
傅启瞻独坐在沙发上闭目良久,终于有时间静下心来将全部经过细细捋一遍。
在人工智能领域傅家可以算得上领头羊,除了被编为国企的智合科技外难有匹敌。更何况活到四十三岁的傅启瞻能清楚回忆起过往发生的种种,所以眼下的一切即便无法解释也确实真切存在。
唐知死后的八,九年时光里,他经常在阁楼上一坐就是一整天,谁也不见。好像少了对方整个世界都突然静止一般。当他不再去追逐那些云烟,当他要用全部力来抵挡时间的吞噬时,傅启瞻才幡然醒悟。
随手摆弄了几下笔记本,发现这老古董型号竟然还是骁战y450。2009年5月刚上市的最新电脑,也是他们公司这一




蘸糖就吃 分卷阅读2
年的主打产品。
书房格局并未有太大改动,傅启瞻翻阅桌上文件,努力适应着这种一切都在倒退的奇怪感受,花了大概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把近期工作理顺,至少在旁人面前不会穿帮。
他想了想,决定并不利用自己大脑中的先进科技来改变这个时代,让万物发展还是遵循它原有的规律前进。人工智能和利益所得都不应一蹴而就,否则失去平衡反倒会让普通受众人心惶惶。
将再活一世的机会全都留给唐知,可让傅启瞻头疼欲裂的局面正是当下二人之间僵硬畸形的关系。他甚至想,老天爷既然派他来赎罪,为何不在时间上宽松些,就算是2008年末也比现在有解啊。
但后悔药吃了十几年终于生效,傅启瞻见好就很知足。所谓诚所至金石为开,再复杂的题也总会有头绪。
尴尬的是,他没怎么念过书,而且这题真的很难。
其实傅启瞻早在内心演练了千百种对唐知好的方式方法,可思来想去还是担心他突然“性情大变”会吓到对方;担心这一年多的折磨早就扎根太深得不到信任;更担心自己喜怒无常的情绪若无法好好控制,保不齐会有下次突然爆发。
明明苦思多年的人就在隔壁,他却寸步难行。
干坐了十来分钟,傅启瞻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名字,顿时如抓住救命稻草般高兴的恨不得奔走相告。
唐知能平安的待在他身边七八年,特别是在最后几年时光里卓嘉进功不可没。
当初找上这位在国内小有名声的心理医生时傅启瞻还很高傲,自以为是地将所有问题归结于唐知的不听话、不乖巧,对卓嘉进也称不上尊敬,顶多算客气。对方出于职业道德见了小孩儿几次却毫不犹豫地接下这份工作,并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竭尽所能地帮助他走出心里阴影。
直到唐知去世,傅启瞻失魂落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时,卓嘉进才站在墓碑前睥睨着他破口大骂。再往后就鲜少听到对方的消息了,只偶然一次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新闻,写着对年轻医生最新研究成果给与的无上褒扬和感激。
按时间推算,现如今的卓嘉进应该刚刚二十三岁大学毕业,正在z大念心理学硕士。
思及此,男人不再犹豫,马上掏出手机打给正航让他务必找到这人,并尽快安排见面。
唐知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根本不需要治疗。傅启瞻想重新聘用卓嘉进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为对方提供科研支持来表示感谢;二是寻求援手,毕竟真正病入骨髓的人正是自己。
吴婶做好晚饭后同往常一样上楼敲门,里面很快回应说马上下来。她用围裙擦擦手走到书房前面,还没出声男人却先一步出来了。
“今天你提前回去吧,放两天假,下周再来。”
傅启瞻说完就见唐知站在门口,正双眼盯着他动也不动。
吴婶担心坏了,嗫嚅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甚至想,傅先生支开所有人,是不是又要动手教训唐少爷了。求情的话万万不敢,只能僵持着三个人站在过道里。
气氛渐渐凝固,傅启瞻额头上青筋鼓胀,一眼就看穿了这一老一小内心的想法。
被外人揣度十分不悦,更不满的是小孩儿脸上毫不掩藏的恐惧,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个暴徒,是个神经病。
“还愣着干什么!下去!”
吴婶哆嗦一下赶紧离开,只剩下唐知扶着门框微微颤栗。
傅启瞻扭头叹气,隔了半分钟才慢慢走过去牵起小孩儿的手带着人往楼下走。唐知五指不敢用力,毫不吭声地跟在后面。
四菜一汤都是简单样式,吴婶扯下围裙换好衣服刚走到门口,回头望见唐知委屈求助的眼神心里一阵戚然,可最后还是咬牙拧开把手走出了西坞别院。
男人不动声色率先在餐桌旁坐下,小孩儿站在原地纠结半晌还是缓缓移步过去坐在了他身边。
傅启瞻盛的两碗饭分量都差不多,瓷碗放到桌上时“砰”地一声又吓得唐知直哆嗦,他皱皱眉还是将另一碗轻轻地搁在了对方面前。
往常吃饭唐知是十分忐忑不安的,因为男人总将他抱在腿上戏弄,可今天筷子都动了三回也没听见下文,他只能暗自庆幸并埋头消灭碗里高高堆起的饭菜。
傅启瞻骤然重生冲击本来就大,从中午到现在又半粒未进,于是自顾自地狠吃两大碗这才觉得七八分饱。他将盘子里剩余的炒肉夹到小孩儿碗里,鸡蛋、青菜也接连不断地奉上,自己挑着余下的青椒配料又盛了半碗米饭。
唐知腮帮子鼓胀,吃撑了也还拼命地往嘴里塞,他不敢说拒绝的话,可好不容易碗里马上就要见底,男人又啪叽给他来了一勺。
那边傅启瞻已经吃完了,正直勾勾地侧头盯着小孩儿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知心虚,只能加快速度越赶越急,然后就理所当然的噎住了,也打嗝了。
“又没人跟你抢,慢点儿!”
小孩儿接过对方递来的水小声道:“真的...嗝...吃不下了。”
“......”
傅启瞻盯着他看了许久,看到唐知心里发慌准备拿起筷子继续胡吃海塞时才摆摆手大发慈悲:“看电视去!别回房间躺着,也别现在去洗澡。”
唐知愣了两秒才赶紧拿着玻璃杯站起身,刚要仓皇而逃就见男人伸手端过他面前的瓷碗,扒拉着筷子开始拾剩饭残局。
这种古怪行径惊得小孩儿短暂停滞但仍旧什么都没说,直挺挺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傅启瞻偏头瞅了对方一眼,顿觉焦头烂额。
☆、良心
既然已经放了吴婶几天假,拾碗筷这种事情自然得亲自来。好在傅启瞻对此并不陌生,毕竟他从六岁到十六岁一直如此,连大冬天都僵硬着双手在冷水里一泡就是几个小时。只是后来重新掌权傅家就下意识的排斥这些日常杂活,所以很久没碰过了。
虽然和十几年后的科技无法比较,但现如今早已不是他孩童之时,该有的基本上都齐全。男人将瓷碗磁盘一股脑地丢进洗碗机,站在橱柜前面低头沉思。
唐知怕他,怕到时时刻刻胆战心惊,因此他说什么对方就做什么,不反抗也不变通。这要放在以前傅启瞻肯定特别高兴,因为他要的就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养在身边。
可这一世不行,他想还小孩儿一个正常的生活,最起码说“不”的权力得立刻放手。
男人握拳在柜子台面上轻轻敲了敲,正琢磨着怎么和客厅的唐知沟通,眼睛瞟到角落里放着的瓶瓶罐罐调味料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弯腰拉开下面的柜门,伸手在二层隔板上摸索一番,绕过堆叠的盘子直到最里面位置,果然凭借着前世




蘸糖就吃 分卷阅读3
的记忆碰到了一个小瓶子。
傅启瞻转过瓶身仔细瞧了瞧,确信这就是唐知偷偷藏在厨房的避孕药,上面大写的维生素三个字不知是在骗别人还是骗自己。
两年前骁战异军突起一举吞并傅家产业震惊整个商界,更何况不到一周时间,当时的傅家家主竟也不知所踪。
原因牵扯到十多年前的旧事自然有人留意。唐运祥心里有鬼,抵抗了数月最终还是被傅启瞻逼得走投无路,为获得一线生机竟笑着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客客气气。
男人起初不屑,甚至拒绝了唐运祥的献礼。
作为害他家破人亡的推手之一,唐运祥就该尝尝多年心血付之一炬的滋味。可对方讪笑着垂死挣扎,说自己的小儿子不一样,见见就知道了。
唐知就是这样被送过来的。
小孩儿模样长得俊俏,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透出几分怯懦但并无愤恨,还小声说了句“傅先生,您好”,怎么看都不像是受人所迫。
和他们这种不择手段的人真不一样。
傅启瞻得了宝贝高抬贵手,毫不客气的下智合科技百分之十的股份后便转而将目光全都锁定在了金家,之后的各种腌手段就暂且不提了。
可上一世直至那声枪响,他和唐知之间也没能盼来一个新生命。
对方偷偷胡乱吃下的避孕药早就伤了根基,等他发现时什么都来不及了。为此傅启瞻勃然大怒,连着三四天发疯似的折磨小孩儿,现在回想起来仿佛还能看见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单薄身躯。
掌心里药瓶被捏得几乎变形,男人按住额角摇摇脑袋,最终还是将之放回了原处。
一个卓嘉进显然不够,为了保证唐知的健康安全,封灿也得马上联系。
傅启瞻洗手关灯,从厨房走到客厅见小孩儿还是原有姿势规规矩矩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便先回到卧室找出换洗衣物搁到床上,然后进浴室放水。
他想,慢慢来吧。就跟重生一样,想缓解两人之间的关系总也需要一个过程。
唐知明显觉得男人变了,但他不明白这种变化因何而起、会保持多久、是真实还是假象,因此只能慎之又慎地小心应对。
又过了半小时,屋里传来傅启瞻的声音叫他过去。
唐知赶紧关掉电视小跑进屋,看到对方明显已经洗完澡正拿着毛巾站在浴室里擦头发,一下站在门口不知该做些什么。
“衣服脱了。”
小孩儿抓着衣摆捏捏拳头,还是乖顺的将全身衣物一件件脱下。他□□着身体站在男人面前,猜想接下来又会是什么样的遭遇。
直到傅启瞻拉着他纤细的胳膊一把将人抱起放到浴缸里,温热的毛巾抚在后背上这才回过神。
“头抬起来点。”
男人半跪在旁边仔仔细细的给小孩儿清洗。从脖子到脚趾每一处都不放过,像是在重新核对。好在除了背上未愈合的鞭痕之外,没有其他伤处。
唐知大气儿都不敢出,被抬起胳膊擦拭腋下时不太习惯挣动几下,对方却也没出声呵斥,这一切实在反常。
“好了,站起来。”
傅启瞻拿过浴巾将小孩儿整个罩住,擦干水分抱到床上后便又回去拾浴室。
唐知默默钻进薄毯里,眼神望着床头柜许久,不知是否该自觉地拿出润滑剂做准备。他心存侥幸,祈求着男人“反常”到底,没想到对方出来后还是拉开了抽屉。
拿的不是润滑剂,而是一支软膏。
“翻过去,趴好。”
“哦。”
傅启瞻瞧着那白皙的后背上一道道伤痕交错心里五味杂陈,结痂被水打湿有些软化,他轻轻将药膏涂抹在那些灰暗处,如履薄冰生怕弄疼了小孩儿。
“想游泳等这些伤好了再说,反复沾水会一直长不好。”
这话意思明确,他接受了旁人“小腿抽筋不小心溺水”的说辞,不再追究到底,没有责问也没有惩罚,整件事一概不计。
唐知趴在床上点点头:“嗯。”
傅启瞻将药膏丢回抽屉,又拿起空调遥控器按了几下,这才翻身上床把小孩儿搂进怀里。他摩挲着对方光滑的肩头,沉默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牵起对方,把玩着唐知骨节分明的五指开口道:“我送你回去念书,明天你自己在网上挑挑学校,行吗?”
怀里的人全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扭头看他。红润的嘴唇嗫嚅几下,最后小声回答说:“我还是...就待在这儿吧。”
男人现如今见不得他这样战战兢兢,握着小孩儿右手在他额头上亲吻一下,苦笑:“你就当我良心发现。”
唐知望着他不做声。
“也对,在你眼里我根本没有良心。”傅启瞻耸耸肩继续道:“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我只能按自己的理解来做。我认为你想回去念书,那么我就送你回去念书;我认为你想出门走走,那么我有时间就带你到处转转。我做的一切你都可以拒绝,但拒绝之前最好仔细考虑,因为机会一旦错失,想要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唐知哑口无言,除了发脾气的时候,他从未听过对方说这么多话。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想回学校读书吗?”
傅启瞻低头看着小孩儿有些呆愣的脸庞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柔软,也不催促直等着他回应。
唐知另一手抓着毯子揉捏几下,又打量男人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点点头:“想。”
“真乖,”男人伸手关掉台灯,俯身碰了碰他的嘴唇,就着两人双手紧握的姿势将人侧身搂在怀里放松道:“睡吧,明早起来再挑学校。”
此番谈话十分解,唐知两眼一闭懒得再去探究原由,最坏也不过是这人心血来潮罢了。
☆、何来
突然接到骁战的邀约卓嘉进一头雾水,不明白这种大公司怎么会千挑万选地找上自己,直等正航亲自将他接到西坞别院见到正主时方才稍稍安心。
他刚刚拿到本科毕业证书,虽说成绩优异,但与那些已经考上博士的师兄师姐们比较起来还是明显逊色。骁战这种科技公司更是与心理学专业毫不搭边,听到对方说要资助自己的研究项目他还以为是企业家在做慈善呢。
哪想坐在他对面的人微微抬手示意道:“这份合同卓先生先看看,有不确定的条目咱们再商量。”
青年礼貌回应,拿起文件夹快速浏览一番总算明白了对方意欲何为。
卓嘉进摸摸脑袋有些没底气:“有名的心理医生那么多,我书都没念完,有些担心挑不起如此大任呐。”
傅启瞻沉默片刻才斟酌着开诚布公。
“我情况特殊,越是社会经验、人生阅历丰富的心理医生越是很难让我轻易相信,更别说敞开心扉的交流病情。”




蘸糖就吃 分卷阅读4
“医患之间要建立稳固关系总需要时间慢慢相互了解。”
男人不置可否,只补充道:“唐知也一样。”
卓嘉进记得这是合同中提到的另一服务对象,他见傅启瞻说话时脸上表情有所变化,像是焦急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下对这份工作顿时好奇起来。
“傅先生能详细说说吗?”
男人微微仰头毫不退让。
“还是签完字再开始吧。”
卓嘉进咳嗽一声再次翻阅文件,里头条目并不算多,除了医疗服务之外最关键的一条就是要恪守保密原则。骁战同意赞助他的科研项目直至研究生毕业,在此期间还有价格不菲地酬劳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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