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蘸糖就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黄粱美梦
等一切拾妥当早就出了好几身汗,小孩儿趴在沙发上吃冰淇淋,傅启瞻凑过去抢食一口然后一溜烟儿地跑进厨房煮面条了。
“上次叫你列的清单列好了没?”
“好了。”
“明天休息去买?”
“楼下超市吗?”
“开车去中心商场吧,慢慢挑,不急。”傅启瞻关火朝外面喊道:“面煮好了,过来自己放调料。”
唐知小跑过去抱着碗便盛了两大勺醋,男人站旁边看得牙发酸。
最近一个多月唐知明显长了些肉,不过这点分量放在傅启瞻眼里是不够看的。
洗完澡他将小孩儿抱在怀里摸摸大腿,又用拇指和食指环成圈对着脚腕比了比,面容不悦。
“怎么还是瘦,腿细得我一只手都能握住。”
唐知蹬踹两下,抓住对方伸进自己背心里作乱的大掌辩解道:“已经很努力的在吃了。”
无论如何都改不掉戏弄小孩儿的习惯,男人轻笑一声揉捏着手中软嫩在他耳边低喃:“吃什么?用什么吃?”
唐知顿时如同炸毛的奶猫一样翻身想逃,却被傅启瞻捆住细腰动弹不得。
“你不能这样!你说过我不同意你就不会做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嗯,我确实说过。”
“那你还不赶紧松开,你松开!”
傅启瞻舔舔他的后脖颈,在小孩儿浑身开始发抖的瞬间果真十分守信地回了双手。
可还没等他喘口气,便紧接着将人转过身来改为面对面的姿势嵌在怀里。
“你说不做我就不做,很听话了吧。”
唐知吃不准男人到底什么意思,又怕他突然发作再次强来,只能跟着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一个多月我忍得这么辛苦,做饭、洗碗、洗衣服,任劳任怨说出去别人都不信,讨要点报酬不过分吧。”
“......”唐知真不晓得该怎么接这话,明显是个坑,可他又不能拆台说洗碗机和洗衣机的功劳比较大,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对方等后话。
傅启瞻捏捏他脸蛋儿,毫不客气的提议道:“我的要求也不难,你亲我一下就完事了。怎么样?划算吧?”
唐知窘迫至极,觉得这简直比入学考试复习还煎熬。要知道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什么时候需要他主动了?哪回不是眼睛一闭忍耐承受就好了?乍一听闻如此要求,他下意识地就想逃避。
傅启瞻倒是很乐意欣赏小孩儿此刻无比的表情。
空调风吹得有些凉,他扯过一旁的毯子披到唐知背上,眉毛一挑催促道:“快点儿!”
被逼急了,小孩儿眼睛一闭,揽住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侧脸上,结结巴巴地小声回答:“亲...亲完了...”
傅启瞻都气笑了,当即捏住对方的下巴吻了上去,毫不省力嘴唇都碾痛了。
...
他心想,这种报酬给就给吧,左右不过是和以前一样亲几下而已,还能少块肉不成?
谁知下一秒对方剑走偏锋....
自动河蟹
男人赶紧将他按住,抽出几张卫生纸简单擦拭几下,又跑进浴室拿了毛巾过来清理。
“这可不算我食言,用手弄出来而已,没做到底。”
傅启瞻拾完毕重新把人进怀里,从身后和他十指交握说着悄悄话。
“你这是强词夺理!”
唐知异常疲惫,一时还无法接受自己竟屈服于身体快感的心理落差,倔强地不想搭理。
男人看他昏昏欲睡只好作罢,又往前移动几寸,胸膛贴着小孩儿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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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心满意足。
黑夜里有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傅启瞻发了会儿呆。
闭眼前照旧亲亲对方肩膀,小声说了句“晚安,甜甜”,也不知道入了谁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删节请前往wb或者lof,见第一条评论哈~
☆、求同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唐知还赖床不起,傅启瞻换完衣服问他去不去采购学习用品,小孩儿打个滚捂住自己脖子上的牙印道:“我出不了门。”
“啧,有什么可羞的,看不出来。”
唐知似信非信看了他一眼冲进浴室照镜子,那一块儿皮肤完全泛红,上头还有好些血点,怎么看都不像是蚊子叮咬。
“骗子!”只敢小声嘟囔一句,他又重新钻进被窝装死:“我不出去,等晚上外面没人再去吧。”
傅启瞻倒了杯水放到床头柜上,看着深蓝色床单中央拱起的一大坨物体有些无奈。
“你总不能指望我做一辈子菩萨吧。”
小孩儿坚持奉行沉默是金。
男人正打算用武力强行将对方挖出来,手机铃声一响接到了正航的电话。当他听到那句“金向东约您见面”时眼神不自觉地泛上凛冽寒光,把从被窝缝隙里偷偷观察情况的唐知都吓得一哆嗦。
挂断电话后傅启瞻面容依旧严肃,将水递给小孩儿然后俯身亲亲他的嘴角,右手放在对方脖子上摸了摸那块儿牙印道:“我有点事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回来了。你再躺一会儿也得起来吃饭,听到没?”
唐知捧着玻璃杯点点头:“那晚上回来吗?”
“我这还没走呢,就开始想我了?”
“当我没说,你赶紧走吧。”
“......”
傅启瞻拿好钥匙刚推开房门又转过身叮嘱:“看电视坐远一点,别趴前面地毯上。眼睛近视了带个眼镜跟你哥一样,难看死了。”
唐知一口水恨不得喷过去。
敢怒不敢言地挽救道:“我哥很帅...是万千少女梦中情人!”
傅启瞻撇撇嘴不以为然,长腿一抬关门落锁出去了。
金大成入狱后只留下金维安这一独子和母亲相依为命,金家族中内斗就不提了,都是老生常谈。但值得深究的是,三年前金向东突然出现,手段强硬愣是将直系亲属里有异心的闲杂人等都摘除得干干净净,不惜自己背负起大逆不道的罪名也坚持守住了金家所剩无几的产业。
更有趣的地方在于,他本身不过是金维安众多叔伯中某个在外的私生子而已,本以为如此大周折是想另立门户,谁曾想结果竟是心甘情愿替他人做嫁衣裳。
傅启瞻如约赴宴,车子渐渐驶入郊区才在一座别庄前停了下来。他让正航就此等候选择自行前往,从接到电话起心头萦绕的那股莫名预感到现在也没消散。
服务生大概认识他,一见面就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傅先生”,之后规规矩矩的领着上楼,直走到二层最里面的一间才敲门请他进去。
屋内正中央摆着一张红木雕葡萄纹嵌理石圆桌,上面酒菜齐全。桌边站着一位身穿花衬衫、休闲裤的寸头小青年,一眼扫过去顿时将这满室古香古色祸害干净了。
金向东见着来人也不拘泥,伸出右手的同时仰头笑道:“傅董,有失远迎啊。”
傅启瞻不待见他这种自来熟,虚握两下便松开了。
不料对方毫不在意,请人落座后开门见山,张口就是一句:“你和以前一模一样。”
男人皱眉不应,下意识觉得此人非同一般。
金向东也不卖关子,拧开酒瓶盖儿后望着他道:“我听说上个月傅董不慎落水,在家里休养了一个多星期才去公司上班?”
“确有这回事。”
“我还听说宏景新城这种地段儿的房子您全款买了一套,”他眼角向上分明别有意味:“怎么?西坞别院住了几十年,腻了?”
再也装不了淡定,傅启瞻嚯地一下站起身来,目眦尽裂直直地盯着他低吼道:“你到底是谁!”
“我还能是谁,金向东啊,”花衬衫抬起双手表示无害,嘴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我和你,难兄难弟。”
傅启瞻无比震惊,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原以为重生是难得一遇的机缘巧合,是上天给他重头再来的赎罪机会,可如今居然有人用哥俩好的语气跟他寒暄“好巧哦,你也活了两辈子哦”,倘若不是心理承受能力足够强大,傅启瞻可能早就夺门而出去找卓嘉进催眠治疗了。
金向东将酒杯斟满放到他面前,敲敲桌子请他坐下来慢慢聊。
“我懂这种感受,眼睛一闭再一睁,整个世界都倒退十几年,活生生电视剧里的穿越戏码。”
见对方还在犹豫,花衬衫干脆挑了几件上辈子两人相互设套的旧事讲给他听:“斗了那么多年,你起码尊重一下你的竞争对手啊。”
细细打量一番眼前这位寸头,傅启瞻喝了口酒,辣得喉头发火。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金向东看他已经恢复,连忙倒豆子般的将这些事一一道出。憋了好长时间,总算有人能跟他坦白谈谈心了。
“两年前跟人打架,脑震荡,睡了两天起来就发现不一样了。”
傅启瞻摸摸下巴暂时想不出他们之间有何相似之处。
“理由呢?就是为何......会重生。”
“还能为什么,金维安咯。”金向东抓抓脑袋面色犯难。
这句话的隐藏信息量太大了,傅启瞻咽了口唾沫尝试验证自己的猜想:“他可是你哥。”
“嗨,又没血缘关系我有什么好顾虑的,”花衬衫摆摆手让他别大惊小怪:“私生子是真的,但不是我爸,是我妈。”
上一辈的密事没几个外人知道,金向东当初就是仗着这一点博取了金维安的信任。可惜他不懂进退,喜欢了就一定要强取豪夺,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他哥想一想,最后落得惨死下场也算活该。
回忆过往并不是件开心的事,既然对方都开诚布公了,这顿饭也就可以下肚。傅启瞻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请我来不是为了惺惺相惜吧。”
“惜个鬼,我没那闲工夫。只是想提前打个招呼,得你脑子一抽又往死里怼金家,我更改了路线,到现在还乖乖儿潜伏着呢。”
“你的意思是金维安如今依然身处险境,金家那些旁支都虎视眈眈的望着?”
“差不多吧,不过有我在他身边,暂时出不了差池。”
“这是你千思万想捣腾出来的温顺小绵羊风格?”
“不好吗?上辈子我那么爽快,快刀斩乱麻地替他清除了一切障碍,结果呢?他恨我说我强迫他,”金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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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把脸心有不甘:“这回我就换个方式,安心当他背后的男人,只要吹好枕边风,一切万事大吉。”
傅启瞻看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觉得好笑:“那你枕边风吹得顺利吗?”
“咳咳......暂时...还没...没混上床......不过只是暂时的!”
“那你说个屁。”
“至少他现在不讨厌我呀,把我当弟弟看宠着我呀。”
“......”
傅启瞻嫉妒得快要变形,明明大家都是重生,凭什么这家伙就能生在干坏事前,而自己一睁眼照样还是唐知眼里的土匪。
金向东拍拍他的肩膀十分诚恳:“咱们既然是一条道上的人,那就握手言和各退一步,我保证不再跟你呛声,你也别折腾维安,可以吧!”
傅启瞻睨了他一眼:“那你管好他,别让你那宝贝哥哥上赶着找不痛快。”
“哪儿能啊,找你不痛快的不一直是我吗?不说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一顿饭吃了仨小时,火气冲天的两人竟然“化敌为友”。按照求同存异的基本法则,合谋共生、互利互惠,反正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赌气
金向东的死,乃至唐知的死都和目前还待在狱中的金大成有关,因此饭局中傅启瞻和金向东反复核对,确认按照上一世的时间线,距离金大成出狱还有四年零五个月。他们彼此心照不宣,都明白为了想要保护的人,务必布下天罗地网、备好万全之策来应对。
回去的路上傅启瞻一直靠着后座冥想,倘若稍有不慎,让他再面对一次当年的结局恐怕万箭穿心都不够其悔过。
小孩儿为什么要扑过来挡住那一枪呢?
这个问题他思考了很多年,回回都因着对方合上双眼前那句“傅启瞻,我不疼”而动容。他想,唐知多多少少还是爱他的,纠缠了这么多年总归是有些感情的,不然怎会愿意为他赴死呢?
正航将车开到宏景新城后还不忘提醒老板周一公司例会的材料已经发到指定邮箱了。男人挥挥手叫他先回去,下周尽快将金家相关情况汇总后报过来。
正航只当骁战后续发展可能会跟金维安有所碰撞,便什么都没问点头应下了。他目送对方上楼正准备驱车离开,却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白裙少女转进拐角匆匆离开的背影。
似乎有点像傅悠,但仅仅一眼也不敢确认。
恰逢门卫大叔打招呼示意通行,正航只好回目光。
算了,还是先把金家摆到未办理事项第一位来吧,其他的日后再说。
.
傅启瞻回到家时唐知正坐在沙发上玩电脑,见到他对方眼神亮了一下,但不到片刻又压了下去。
诸多事情压在心里让男人倍觉疲乏,因此并没有留意到这点细节。他从客厅经过时揉了揉小孩儿脑袋,知会一声说要补个觉便昏昏沉沉地踱进了房间。
唐知扭头看了一眼卧室关上的门,又随意滑动几下鼠标,最后还是关掉了z大附中招生考试成绩公布页面。
手机上倒是有卓嘉进和封灿发来的短信恭喜他顺利入学,唐知乖巧地给二人回复了“谢谢”,特别是帮自己补了半个月课的卓嘉进,开学后定要请他吃顿饭才行。
傅启瞻一觉睡到七点多才醒,中午喝了点酒,又忘了定闹钟所以一睁眼天都黑了。他赶紧起身打开房门,见小孩儿还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副明显没吃饭的样子,心下着急不自觉的说话声音就大了起来。
“你就不会自己先弄点吃的?不会做点个外卖不行吗!”
唐知饿着肚子还莫名其妙被吼,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他想说他既不敢打扰男人睡觉,又不敢不等他先吃独食,挨到现在都已经饿过头没感觉了,心里还琢磨着该怎么跟他分享自己考上z大附中的喜事。真是浪感情,对傅启瞻这种人,就不能抱有任何好的期望。
这样想着唐知便干脆“啪”地一声合上电脑钻进卧室去了。
傅启瞻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有点冲,可他又说不出什么软话来,只能紧跟着走进去先洗了把脸醒醒神。
“换衣服,出去吃饭。”
床单上还有男人刚刚睡醒留下的余温,唐知埋头躲在毯子里赌气:“我不饿。”
“这都几点了,怎么可能不饿,你又不是神仙。”
傅启瞻抓着他的胳膊想把人拽起来,对方却出人意料地死死扣住另一侧床沿任他怎么拖拉都没用。
耐心被耗到极致,男人朝着小孩儿露在薄毯外面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声音清脆,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响亮。
“你起不起?不起我接着打了!”
唐知一个鲤鱼打挺瞬间跪坐在床上,一手抱着毯子,一手捂着屁股满脸不可置信。似乎被打懵了,瞪着男人半天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傅启瞻也不废话,将人拽进怀里给他揉了揉,动作很轻嘴里却依旧不饶人:“你再瞪我一眼试试?信不信把你裤子脱了打。”
“......”
痛倒是不痛,却快要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给淹没。唐知尴尬的挣脱出去,忍着双颊上丝丝热意小声控诉:“无耻。”
男人被骂只当没听到,他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短袖t恤给小孩儿换上,抬起对方的脚丫子边套袜子边发布号令:“把你那单子也拿上,吃完去买,正好消消食。”
□□裸地封建郡主□□!唐知心想,历史的演变告诉他,这样的昏君总有一天会被起义军制裁!
时间不早,俩人图省事干脆就在小区外的饭馆里吃了碗面。老板娘看唐知长得可人,特意多加了些肉丝。小孩儿笑眯眯的说了声“谢谢”,又引得对方用夸张的本地方言叫他以后常来。
傅启瞻吹胡子瞪眼,见唐知前一秒对别人还和颜悦色,转眼看自己又瘪着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便更加生气。筷子一抖将碗里的荷包蛋扔到小孩儿那边“恶言恶语”道:“这一碗不吃完以后不带你出门!”
“......”汤碗比脸还大。
中心商场有点远,填饱肚子的二人兜兜转转最后还是选择在小区生活超市里将就一下。
小孩儿去挑书包,傅启瞻就站在文具区域看那些花花绿绿各式各样地签字笔。蓝色、黑色和红色三种多拿几只,以后肯定用得上。橡皮、涂改液也不能落下,还有尺子、圆规、2b铅笔都备齐了才好。
如此绞尽脑汁真是比当年自己读书还心思。
唐知选了几个纯色笔记本,又拿了一个黑色双肩包。等他回到起始位置时发现男人正面对着一排卡通形状认真做研究。
“你在看什么?”
“这个,我觉得很适合你。”傅启瞻一咂嘴




蘸糖就吃 分卷阅读13
,自我沉醉:“啧,可爱!”
他手里拿着一根中性笔,上面连着一只比剪刀手卖萌的皮卡丘。随着他的手左右一晃,后面的小尾巴也一颤一颤的。
“......”唐知十分无语,他走过去将皮卡丘放回原处斟酌着想了个理由:“这个太显眼了,上课老师肯定一直看,说不好还会点我回答问题的。”
“那这个可以吧,灰色的总看不见了吧。”
“你这个灰不溜秋的鳄鱼跟皮卡丘不是一回事吗?”
“它没那么亮啊,不会扎眼。老师年纪大了看不太清的。”
“那万一我们老师都很年轻呢?”
“年轻的老师肯定见过更多这样的笔,习以为常了呗。”
嘴皮子功夫唐知甘拜下风:“一定要买?买回去给你用?”
“我就觉得跟你很搭,大不了放家里做作业。”
傅启瞻上学的时候哪见过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一时觉得新奇但自己又用不上,便想把好看的、好玩儿的都买给小孩儿。
就好像是自己错过了青少年时期应有的缤纷和,如今刚好循着这个机会将更多的有趣物件儿双手奉上,哪怕博得对方一笑便心满意足了。
皮卡丘最后还是买了,小鳄鱼也买了。唐知站在边上看男人结账,眼神一闪一闪,抱着他的新书包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小手术,大概停更五天
☆、胡说
周天照例是封灿和卓嘉进登门的日子,几乎刚吃过早饭屋外门铃就响了。唐知跑过去将他们迎进来,指着桌上的排骨汤问要不要盛一碗尝尝。
“熬了很长时间,骨头都软了。”
封灿看他一副献宝的样子,又看到后方傅启瞻微微勾起嘴角顿时了然,拉着愣在门口打量新房的小师弟坦然入座。
“那就尝尝。”
小孩儿点点头去厨房拿了两个碗,盛汤的架势好比面前放着的是什么山珍海味。卓嘉进有些好奇,接过勺子随口问道:“这汤是你煮的?”
“不是啊。”
“......”那怎么比做饭的人还激动?
封灿但笑不语,喝了口汤冲边上静观一切的男人称赞道:“傅先生,好手艺。”
“过奖。”
卓嘉进:“......”
唐知看着他们商业互吹终于反应过来是自己太激动了,他本着把好东西分给朋友的念头而已,可说的话、做的事放在别人眼中怕不仅仅是这个意思。
生怕产生误会,小孩儿心虚地亡羊补牢:“也没有特别好喝,随便尝两口就够了。”
傅启瞻:“???”
卓嘉进怀疑他是故意来卖萌的。
临近九月开学,封灿再次给唐知做身体检查,发现他一个多月的时间长了四斤肉欣慰不已。只不过单从体重变化还不能说明健康指数是否增加,稍微做一些简单测试就看出来了。
小孩儿之前长时间被关在家里没怎么出去过,虽说吃的都是挑细选但饭量小、心情也持续低靡所以整个人神状态就不好,少年该有的朝气都看不到。
“傅先生说你现在每顿可以吃两碗饭,这个倒是不错,但你别忘了加强运动量,不然体虚无力,光长肉不长劲儿。”
唐知一手按着棉签回道:“等我去学校了,每周都有体育课的。”
白大褂望着他笑了笑:“就你现在的体能,体育考试男生1000米都够呛,跑一半估计就开始喘了。”
跟专业的医生不用争辩,毕竟对方说的都是事实。
“那你的意思是我得开始晨练?”
“高中学习够忙的了,不用花那个时间。你跟傅先生商量商量,反正他公司和你学校隔得不远,让他每天早上送你到骁战楼下就行,剩下的距离你自己走过去吧,正好吃完早餐消消食。”封灿觉得他要是不说这话,傅启瞻肯定早晚接送恨不得小孩儿双脚不沾地,太溺爱了:“晚上做完作业也出来散散步,周末有时间的话可以多锻炼一会儿。”
事关体育考试成绩,唐知还是很听话的接受了白大褂的建议。等身体检查全部结束,另外两人依旧呆在书房没出来,聊什么能聊这么久?
封灿绕着客厅环绕一圈,发现这房子采光真不错,正想嘱咐小孩儿可以多晒晒太阳,一转身却见对方伸长脖子望着前面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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