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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剁椒
瑾书一般情况下是一门心思都在骆明霖身上的,每年见到骆父和骆母也只是简单拜见一下,何况一直盯着长辈看也不礼貌。他一直以为自己也就是小透明的存在,但是实际上骆父和骆母只有骆明霖一个儿子,对儿子的事情一定是特别上心。
一个养在别院不出门,一个夜夜宿在别院不回家,二人也并没有特意避讳什么,这骆父骆母要是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估计就可以回到娘胎重生一回了。因此,每年过年虽然交流不多,但骆父骆母却是一直关注着瑾书的。他们的儿子他们了解,不是什么滥情的人,这样对一个双性以后肯定是存了娶回家的心思的,要不就白白糟蹋了人家的名声。所以后来骆父骆母就对瑾书格外注意起来。
第一年的时候,瑾书还是个孩子,骆父骆母只以为这是将骆明霖随便路上捡的小孩,印象如下:长的挺白净好看的,听说捡到的时候浑身是伤,谁家这么狠的心呢!
第二年的时候,骆父骆母已经知道骆明霖将他养在别院悉心调教的事情,心里想的是:怎么媳妇还没娶开始养儿子了,待见到瑾书后感叹了一下:个子没怎么长,规矩倒是教的极好。
第三年,骆父骆母见到瑾书的时候,觉得一年没见,这孩子一下子就变了模样,身材拔高,五官长开,气质甚至更胜于很多大户人家的公子。宴会上仔细观察他,发现不管什么时候,瑾书的目光总是追随着明霖,有些满意,不管以前什么身份,若要想入府嫁给明霖,就该是全心全意侍奉夫主才对。
第四年,骆父骆母的碎碎念:阿瑾这孩子是不是有点瘦啊,会不会不好生养。
第五年:明霖说今年打算和阿瑾成亲了,明年过年能不能抱上娃?
蛋合集2关于尿布
1.洗尿布
婚后瑾书前穴放了蜜鸣石小球,后穴放了伸缩球,日常贞操带、乳环、阴蒂环也都常带着,所以下身总是湿漉漉的。有时候散散步也能达到高潮。骆明霖十分贴心地给瑾书准备了尿布,这个尿布也成为瑾书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骆明霖只给瑾书准备了五条尿布,每月换一次新的。五条将将够瑾书用两天的。骆明霖也不许让小厮给他洗尿布,瑾书没办法只能自己洗。
他觉得这件事特别羞耻,所以就每天早晨蹲在自己房里洗前一天用过的尿布,但是骆明霖却觉得这个样子的瑾书美极了。
2.色尿布
一般而言,骆明霖给瑾书准备的尿布都是白色的棉布,但有一天骆明霖突然异想天开,准备了一条红色的尿布。瑾书看着这条红色的尿布,觉得十分无语,这个总是让他想到女人来月事怎么办……但是,他并没有拒绝的权利,所以就算总是想歪,他也只能乖乖包上。
包了大半天,等到晚上的时候,尿布已经湿透了。骆明霖帮他把尿布一层一层拆开,发现了一件二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块红色的尿布经过瑾书淫水的浸泡,它……掉色……了……
瑾书的花唇、阴蒂、小肉棒和屁股都被染成了鲜红鲜红的颜色。
瑾书一嗓子叫了出来,他简直无法直视自己的下体。
骆明霖却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获。下次试试绿色的好了。
3.痱子
夏天到了之后就不再适合长时间地包裹尿布了。一开始瑾书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觉得略微有些闷热。等到了七月里,突然气温就高了很多,瑾书午间热的实在难受,尤其是湿的尿布又让他觉得十分瘙痒,没办法只能去找骆明霖说了这事。
骆明霖等的就是现在,他知道瑾书这是热的长痱子了。他帮瑾书解开湿漉漉的尿布,看过去果然一片红,瑾书两腿难耐地蹭着。
“小君,你这是长痱子了,这两个月天太热了,就不要再用尿布了,”说着又拿出来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橡胶缝制的小球,上面有一些细密的小孔,“这个给你拿去用。”
瑾书后来直到入秋前的两个月都没再用尿布,每天只赤裸着下体在自己的小院内,骆明霖不许他穿亵裤,只披一件外衫,隔一会儿就有一小股水顺着大腿流下来。然后他就揪着阴蒂上挂着的小球,没错,骆明霖给他的那个小球是挂在阴蒂上的,里面盛着米粉,捏一下就会从小孔中均匀喷出来,夏天用作除湿去痱子最是好用。只是这球又十分小,挂在阴蒂上,直接捏喷出的米粉根本没办法完全覆盖整个下体,但骆明霖又不许他摘下来使用。他只得自己揪着小球使劲拉扯,将阴蒂拉到一寸来长喷出来就刚刚好。但是每次总是刚喷完就又湿了。
4.一次性尿布
瑾书发现,阴蒂环和尿布真的是他夫主过不去的坎儿,他夫主每次总能想出各种各样的花样来折腾他。一般而言,难受倒是不太难受,就是太羞人了。这次的尿布是一次性的薄纱,被紧实地缠成一小卷,一寸来厚。骆明霖给他用防水纸包好,每天给他一小卷挂在阴蒂环上。
因为躺着和坐着都不方便更换,骆明霖看到的就是他的小君蹲在房里,从阴蒂上拆开防水纸,一截一截拽出薄纱,抽出五六寸长的一小段,用剪子剪短,自己探入后穴把薄纱塞进去。然后再剪一小段塞入前穴。直至体内的薄纱湿的不行再抽出来换新的。
骆明霖觉得这一天三次的美景他还能看好长时间。
5.鞋垫
最近瑾书的尿布又换新的了,这次换成了厚实的尿垫子。瑾书拿到的时候惊呆了……这……这不是鞋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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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主对他说:这个月你可省着点用,都尿湿了你就没有鞋垫用了。每天你自己把尿湿的垫子拿出来晾上,不许洗,然后晾干第二天垫在鞋里穿,穿一天才许洗。
瑾书对他夫主的想象力简直叹为观止,这次做鞋垫,下次还不知道会干什么。
瑾书并没有什么人权,只能委屈巴巴地把鞋垫勒在贞操裤里,没办法,夫主又不许穿裤子。这个又不如尿布软,蹭着又热又痒,水流的就更多了。
一天正好用两片,入夜前晾上,瑾书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惨了,那么多水要是不干,明天岂不是要泡在自己的淫水里?
秋天夜晚的凉风还是足够清爽的,一夜时间让鞋垫完全干透了,瑾书松了口气,虽然还是很羞人,但还好不用湿的。
然而……
他发现……
他昨天……
用了……
两片一只脚的啊……
蛋合集3关于尿尿
1.计时器
“阿瑾今天当如何尿,请夫主示下。”
按照规定,瑾书要每天去骆明霖面前跪请小解,得到允许后再请示放尿方式。
当然,站着尿在恭桶里那是绝对没有的。
“今天,咱们做个好玩的小道具吧。”
瑾书听完,觉得身前的小肉棒都有点抽着疼,以他的想象力,是无论如何想不到尿尿怎么还能用来做道具的。
骆明霖拿过来一个漏壶,是特意从外邦带回来的,透明的材质,只是里面是空的,上面还没封口。
“这是个水漏计时器,小君你尿在这里面,回头我给你封上,以后咱们就能用了。”
“……”
今天的瑾书也依然颤颤巍巍地扶着小肉棒,小心翼翼地尿在了奇怪的容器里。
后来,每次做训练的时候,那个水漏就被骆明霖放在边上给他计时,黄澄澄的液体在透明的容器里反复流淌,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2.鞭子or晚饭?
“阿瑾今天当如何尿,请夫主示下。”
这一天三次的放尿对阿瑾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今天,咱们玩个小游戏。”
每次骆明霖说要玩游戏的时候,就意味着这一次放尿至少要折腾一柱香时间。
骆明霖让瑾书跪在地上,周围均匀摆了十二根蜡烛,围成一圈。六根红的,六根白的,没什么规律,随机摆着。
“小君,你自己数着,十个数后给你蒙上眼睛,你自己转着圈着尿,每熄灭一根红色的晚饭你就可以选一样喜欢吃的菜,每熄灭一根白色的就抽一鞭子。你看你是想挨鞭子还是想加菜。如果一根都没有熄灭的话,那就说明尿的太少,晚上那次就不用来请了。”
瑾书听完这个游戏规则要疯了。
不仅尿一会儿要停下来,还要换方向,还要记住蜡烛位置。
今天也同样没有人权的阿瑾只能默默数数,然后蒙上眼睛尿尿。
最后,他被抽了三鞭子,自己选了两样菜。
他意识到,这个游戏从头到尾都只是骗局,把蜡烛顺序记的再准,但蜡烛之间离那么近,闭上眼睛还是靠运气。
他的夫主只是想看着他自己蒙上眼睛小心翼翼找位置最后还是瞎尿一通的蠢样子而已。
蛋合集4幼年阿瑾
瑾书从有记忆起一直是住在大伯家的,本家姓朱。他在大伯家住的在是后宅的一间小偏房,给他摆张木板床就当他住的地方了,连铺盖都没有,不过大概是怕他冻死,好歹给了床被。除了他住的那个三尺地,周围还被下人随意堆放了各种杂物。
总之,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下人。
到了晚上,也没人给他灯,屋里漆黑一片,他年龄小,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太过安静的环境显得极为阴森,但如果外面略微有点动静,他就吓得不敢动。每天晚上他就裹着被子坐在墙角瑟瑟发抖,直到身体实在熬不下去了就睡着了。
家里其他人对他都如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及,唯一一个和他有交流的人是大伯母给请的教导嬷嬷,教他各式各样有关双性、有关伺候人的规矩。
她说双性生而低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怀孕生子也不行,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伺候男人。每天洗脑一样地告诉他伺候男人是本分。
那个时候他还太小,前后穴碰不得,阳具也还没出,所以每天练的就是身体柔软度和姿势。
他记得第一次嬷嬷直接把一条腿压在床上绑上,然后搬着另一条腿向上掰,他疼得受不了就使劲挣扎,大声喊叫。嬷嬷看他喊的厉害,一手继续压腿,另一只手拿着小棍抽他下体。只要他继续哭,抽打就不会停。
直到把他另一条搬到头顶,和高举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每天他要保持这个姿势三个时辰。
嬷嬷还教他身体仪态,不过坐立行教的倒是不多,更多的时候是告诉他如何爬,如何跪。但凡有一点错误就是藤条抽鞭子打。
这种日子过了好几年,不过对于他来讲,这些习惯了都不算难熬。这么多年里真正在他心里留下阴影的是两件事,漫漫长夜和大伯的虐待。其实这也可以算是一件事,小的时候他还只是自己住在黑屋子里,怕黑也好,怕鬼也罢,总之最后蜷在自己的被子里也能睡着。
他十岁那年,有一天半夜大伯摸到了他的屋子里,不许点灯,说是让他叫两声。他一开始不肯叫,然后大伯就拿着烟袋杆子开始打他或是直接用手在大腿根部掐。他受不了开始叫,结果大伯越听他叫越兴奋,性质上来了还用烟袋的火星烫他。最后大伯脱下了裤子,听着他的喊叫声自己撸着射了出来,嘴里不停喊着,阿雯。
大伯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每次都是用各种方法虐待着让他喊叫,最后喊着阿雯的名字射出来。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三年。
直到十三岁那年,他偶然听大伯母提起了他父母的事。他母亲的名字就叫阿雯。
后来阿瑾知道了,他的大伯曾经觊觎过阿雯的美色和聪慧,但那时他已有正妻,而且大伯是庶子,阿雯当时已和身为嫡子的阿瑾父亲已有婚约。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阿瑾不知道,只是听说成亲刚刚两年,父亲就在一次巡视中被流寇杀死。父亲死了之后,大伯想要趁机而入强娶阿雯,直至把阿雯逼疯了,后来跳井自杀。
甚至于,大伯养着他也是存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心思。
大伯在床上手段极其暴虐,喜欢听人喊叫,越是叫的惨烈他越兴奋。他是阿雯的亲生儿子,据说现在还未开始变声的声音和他母亲很像。
眉眼也有一些相似,但现在还未长开,更像他父亲一些。
他大伯一边憎恨着他父亲,一边又对阿雯有一定的执念。
阿瑾刚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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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的时候心里恨极了,他恨着每天虐待他的大伯,他也恨着自己的母亲,恨她独自抛下他,恨她自己招惹了大伯却要他来承担。
可是他反抗不了,也不敢逃,长久以来的教导让他知道私自流落在外的双性没有任何生存手段,只能是被卖到妓院。
他想等到自己再大一点,等到他再稍微长长个子,把自己晒得黑一些,练的壮一些再装成男人逃出去。
但是,突如其来的一件事让他等不下去了。
他听到他的大伯和大伯母因为自己吵起来了。
他的大伯母给他找了调教嬷嬷仔细调教了这么几年,是想把他调教好了想要送给某个高官做性奴来换取更多的资源;
他的大伯知道这一切并放任大伯母的行为,是想调教好了让阿瑾给自己做性奴,说是要让阿雯的儿子来替代阿雯伺候他,又说要让自己那个好弟弟唯一的儿子给他做最下贱的性奴。
阿瑾浑身颤抖,这两个未来哪个都是他的地狱。
他已经十三岁了,据说有些人就喜欢这个年龄的双性。他等不及了,一定得逃,就算被抓到妓院去也比留在这强,虽说都是伺候人,但最起码还打破了他们的如意算盘。
阿瑾在准备并不充分的情况下匆忙逃了出去。
他在脸上、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上都涂上了一层煤灰,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白,然后趁人不注意从厨房偷了几个馒头揣在怀里。这几年的训练让他身体柔韧度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趁着夜色自己从狗洞里钻了出来。
他不敢停留,也不知道方向,只是一味地奔跑,实在累的不行就躲在草丛里歇一会儿。
不知道是跑了三天还是四天,他来到了金足城的城外。
他不敢进城,但又实在累的不行,也没有吃的。是饿死在城外还是进城被不知道什么人发现他是双性带走,他十分犹豫。
他决定先在城外休息一下,如果看见要进城的人,可以试着问问要些吃的,如果发现不对,城外人少也好跑一些。
阿瑾坐在墙角的阴影里打量着来往的人,不得不说,经过他自己的乔装,又奔波了这几天,现在当真是看不出一点模样,坐在墙角也十分不显眼。
这个人看着脑满肠肥,肯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这个人看着太猥琐……
这个看着长的不错,但后边拴着一溜蒙着面捆着手的双性,定然也是不能去找的……
他看了大半天,竟没有一个瞧得上的。
直到又有一队人马由远及近驶来。
为首的一人看着年龄不大,但已经极有气势,穿着一袭黑色的劲装,身姿挺拔,容貌俊美。
这比他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更好看,阿瑾一时看痴了。
骆明霖隐隐感到有人正盯着他看,他转过头,正看到一个黑漆漆的脸,看不清容貌,但眼睛倒是生的不错,十分明亮。
他示意下人过去看看,他自己也骑着马慢悠悠地走过去。
阿瑾还是盯着骆明霖没有动,也忘了逃跑,大约从看见骆明霖的时候内心深处就不想再逃了。
下人过去看了看,拿个帕子浸湿给阿瑾擦了擦脸,“少爷,这不知道是谁家的一个孩子……”他看见阿瑾的脸一愣,然后话锋一转,“不对,这好像是个双性。”
骆明霖皱了皱眉,双性自己出门在外是极少见的,很容易出危险,而且这孩子看样子也已经至少在外面有几天了。
他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出来,需要送你回家吗?”
阿瑾还是看着骆明霖,呆呆地答道:“没有……我没地方去……”
“那你…”骆明霖看着阿瑾,觉得长的还挺好看,不太忍心让他流落在外,他斟酌了一下,“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做性奴吗?”
骆明霖哭笑不得,“你自己想做什么?”
阿瑾摇了摇头,没再说这个问题,“那跟你回去有吃的么?”
“骆府产业看着还足够,应该能养的起你。”
“那会关我在小黑屋么?”
“你害怕小黑屋?如果你听话的话,我就不关小黑屋。”
阿瑾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走过去拽着骆明霖的衣角:“那你带我走吧,我会很听话的。”
微博番外少年阿瑾的烦恼
阿瑾被骆明霖调教几个月的时候,正是那阵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的羞耻敏感期,有什么问题不太好意思和骆明霖讲。
但阿瑾这几天相当烦恼,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小肉棒最近尿尿尿出来的有点发黑,他苦恼极了,总觉得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明霖哥哥对自己这么好,他还不想死的啊!
但是因为尿尿这个事去找骆明霖,他又有些不好意思。
可好几天过去了,这个情况丝毫没有好转,越来越严重。
他一边自己暗暗害怕,一边纠结着要不要去告诉骆明霖。
吃不好,睡不好。
然后有一天,这种紧张的情绪终于具现化了。
这天早晨,阿瑾发现,自己,尿床了……
被褥上一大片泛着青黑色的水迹,像笔洗直接洒在床上一样。有的地方可能是反复多次浸湿,黑色极其明显,有的地方又浅淡一些。瑾书看着悲哀地想,自己明明不会作画,临死前倒是留下了这么一副水墨画……
阿瑾已经想到了自己会死的状况,毕竟以他不多的人生经历来看,有好几个年龄大的人临死前的状况就是大小便失禁,控制不了自己排泄,如今自己已然到了这种地步,自然是离死不远了。
阿瑾已经不再纠结着要去找骆明霖的事了,他想着虽然和明霖哥哥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明霖哥哥待他是极好的,知道他要死了,肯定也会难过的。
他就默默地等着那一天来临,然后临死前多看明霖哥哥几眼,争取来世投胎还能找到明霖哥哥然后嫁给他。
他对着自己的墨宝胡思乱想了一通,想着马上就要和骆明霖永别了,想着还没能和明霖哥哥成亲,眼泪十分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越是哭,越是难过,越是止不住眼泪。
阿瑾坐在床头,蜷着腿,双手抱着膝盖,深深地把头埋在膝盖里,小声抽泣着。他又害怕人听见,所以使劲地咬着下唇,却无论如何压抑不了内心的情感。
骆明霖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看着小阿瑾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在那哭,骆明霖一下子就心软了。
骆明霖走过去,一下一下帮阿瑾顺着后背。
阿瑾抬起头,看见是骆明霖,一下子搂住骆明霖的脖子,哭的更厉害。原本克制的哭声此时再也压制不住。
“阿瑾是怎么了,在这过的不开心?还是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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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摇了摇头,然后哭的更厉害。
“阿瑾,你若不和我说是怎么了,我就只当你讨厌我,以后我再不过来了。”
阿瑾使劲地摇头,搂的更紧,一边哭一边说:“不……不要……明霖哥哥走……”
“以后就……见不到明霖哥哥了……你……多让我抱一会儿……”阿瑾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又低头抱着骆明霖哭。
骆明霖听了一愣,他以为阿瑾只是害羞了,阿瑾这个见不到的话是从何说起。他摸着阿瑾后颈,抬起阿瑾的头,“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吗?还是自己想走?”
阿瑾红肿着眼睛看着他,“没有……阿瑾,阿瑾要死了啊!”说完阿瑾再也控制不住,哇地一声彻底释放出来,在骆明霖怀里哭的声音越来越大。
骆明霖听了更是莫名其妙,前些日子才请过大夫给阿瑾诊过脉,当时只是说火气有些大。
“阿瑾别急,是哪里不舒服吗?咱们可以请大夫来看的。”
阿瑾抽噎着在骆明霖的哄劝下把自己的症状和猜想说了。
骆明霖哭笑不得,“阿瑾,这些日子你火气大,所以用的餐食里都添加了乌木草,小解略有些泛黑是正常的。”
“嗝……”阿瑾看着骆明霖打了个大大的哭嗝,“那……为什么……会尿床呢?”
骆明霖看着阿瑾呆愣的样子觉得好笑,“那就问问阿瑾自己为什么这么大了还会尿床?”
阿瑾刚刚才哭过,这阵觉得羞愤欲死,差点又哭出来。
“乌木草本来就有利尿的作用,阿瑾可能也是太紧张了。”
“不过阿瑾发现问题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明霖哥哥,自己胡思乱想不是个好习惯。”
阿瑾还没有从之前的巨大挫折中走出来,听着骆明霖的话只僵硬地点点头。
“所以阿瑾做错了事要接受惩罚,长长记性的,得以后还胡思乱想。”
阿瑾终于回过神来,听清楚骆明霖说什么。他的明霖哥哥说要惩罚,难道是……?
他看着骆明霖,眼泪汪汪地说:“明霖哥哥……要关我……小黑屋吗?”
他还没忘记骆明霖留他的时候说的话,他总记着自己要是不听话就会被关小黑屋惩罚。
听到这个骆明霖倒是笑了,本来没打算关小黑屋的,这个年纪的骆明霖恶趣味更甚,顿时玩心大起,“阿瑾,你要不想去小黑屋也可以,你自己选,是要关小黑屋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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