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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凤翻飞老凤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千重
雏凤翻飞老凤栖
作者:李千重

古代架空 宫廷 穿越 腹黑温柔攻X软弱温润受 杨家将原型 攻受各自结婚生子 HE





雏凤翻飞老凤栖 分卷阅读1
雏凤翻飞老凤栖 作者:李千重
这是一个架空版杨家将的故事,一般讲杨家将都不太注意四郎的,
这篇文想象了四郎在异邦的生活故事,当然主人公名字改了.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强取豪夺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义律轸,凤然,离光,凤倾城,义律霄 ┃ 配角:蓝星蔚 ┃ 其它:爱情,家国
第一章
穆凌河边一片整齐的营帐中秩序井然,武勇的士卒们或警戒或操练,都作着自己的事情。
正中的帅帐中,一群将领正在议事,气氛十分严肃。帐中央的帅案后坐着一位将军,他面容刚毅,四十几岁年纪,如山岳般端坐在那里,透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此人是大月国幽州大将军木铁心。两边站立着他的四个儿子:木然青,木然凤,木然飞,木然照,还有十几名各级将领。
木然飞开口道:“父帅,肖丞相命我们诱敌深入,然后围而歼之,倒是深通兵法,不知北凌的紫太后和义律轸会不会中计。”
旁边的木然凤冷冷地哼了一声,说:“计策倒是不错,但也要看由谁来实施。肖丞相一向与父亲不和,让我们木家军来诱敌,不知背后要搞什么花样。”
年纪最小的木然照惊讶地说:“军旅之事岂同儿戏?肖丞相不会那么不知轻重吧?”
帐中其他人一片沉默。
木铁心眼中精光一射,道:“我等身为军人,自当精忠报国,其他的事不用多想了,还是商量一下怎样诱敌吧。”
木然凤抿了抿嘴,上前一步抱拳道:“父帅,末将愿去观看一下北凌军的虚实,请父帅准许。”
木铁心看了看这个倔强而聪敏的二儿子,点点头道:“去吧。“
木然凤应了声“是”,转身向外就走。
木然青在后面关切地嘱咐:“二弟,多加小心!”
木然凤点头答应,出帐带了十几个亲兵上马走了。
义律轸带了一小队士兵出营巡视,转过一座小山,忽然发现前面树林中有人影晃动,义律轸心思一转,便带人轻轻靠了过去,只见十几名大月士兵正围拢保护着一位将军在观察对面自己的营盘。那些月国兵士十分机警,立刻就发现有敌人靠近,纷纷示警,各举刀枪准备应战。那名月国将军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面容平静地望着义律轸。
看到敌军将领的脸,义律轸不禁心中一动,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将军,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如玉石般洁白的脸上嵌着极为俊秀的五官,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当真如秋水般澄澈,周围的山川景物仿佛都倒映在他的眼波中,是那样的令人沉醉。他就那么静静地端坐在马上看着敌人,手中的银枪在日光下反射出点点冷光,使他原本典雅的风采中泛出淡淡杀气。
而木然凤在看到义律轸的那一刻只觉得眼前有一道白光闪过,对面的人具有典型的北凌页丹族人的身材,高大魁梧,但却决不是粗蛮的那一类,他的面孔如刀削般深刻坚毅,又如雕像般英朗俊美,薄而性感的嘴唇紧抿着,一双眼睛如寒星般精光四射,有他在的地方,四周的人全都成为默无声息的陪衬,他显得那么孤高清冷,就象草原上皓洁无垠的明月,向广漠的大地撒播着水银般的光华。
两人对视了片刻,义律轸道:“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靠得这么近来窥探我军营寨,你是什么人?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木家的哪位公子吧?”
木然凤暗暗佩服对方情报搜集得好,看来对己方将领都很熟悉。他冷冷地回答道:“我是木然凤。你是谁?”
“义律轸。二公子,我觉得两方混战实在很没意思,不如让我们两个单独比试一下,久闻木家枪法厉害,今日有幸能见识一番,若你败在我手上,你们所有人就都跟我们走。若是你胜了,我就放你们离开。如何?”
木然凤一听对方是义律轸,就知道形势不妙。义律轸是北凌第一位的大将,武艺极为高强,一杆乌金盘龙枪使得出神入化,而且这里离北凌军营又很近,页丹的大队人马很快就能赶到,只要被他们缠住,大批敌军一到,自己就插翅难飞了。倒不如接受对方的挑战,还有一线机会。
于是木然凤说了声:“好。但你要言而有信。”然后更不待对方答话,手中的银枪便闪电般刺向义律轸前胸。
义律轸轻轻一笑道:“可真不慢啊。”伸枪拨开了木然凤的枪,两人便战在了一处。
木然凤家传的枪法以快捷辛辣见长,他使开了枪法,挑、刺、扫、崩,一枪比一枪更快,角度也刁钻诡谲,义律轸不敢大意,凝神应对,盘龙枪挑起大团枪花,守得滴水不漏。
时间一长,木然凤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这时他猛然发现,对方一直是只守不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只把自己当作一个练枪的对象。木然凤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他又急又气,枪法一紧,便要使出木家枪的杀招——绝命三枪!这三枪完全是拼命的打法,目的是与敌人同归于尽。
义律轸见他面色一寒,枪招陡变,便知不好,连忙拨转马头来到木然凤身后,左手持枪在他面前一晃,腰身前倾,伸出右臂便拢住了木然凤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说:“久闻南朝人物风雅俊秀,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说完哈哈大笑着放开了他。
义律轸口鼻中的热气吹拂在木然凤脸上,让他的脸有些发烧,急忙拨马跑了开去,回过头狠狠地瞪着义律轸。
义律轸嘴角噙着笑,道:“你功夫不错,今天放你去吧。”说完手中的枪一挥,满不在乎地带着手下军士自顾离开了。
木然凤楞了一楞,见对方果然走了,便命令道:“回去!”带领亲兵回了大营。
三天后,血战开始了。木然凤永远都记得那次战争的血、尸体、哀号和火光。从白昼厮杀到黑夜,木家军且战且退,终于来到了预定会合地点——云门峡。但等待他们的不是丞相的援军,而是北凌的围歼军队,领军者是北凌大将拓拔山海。
当峡谷周围竖起北凌的军旗和拓拔山海的将旗时,木铁心就知道完了,自己和众将官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丞相出卖了他们,木家军已陷入绝境。他仰天长叹道:“将士们,事已至此,唯当以死报国!”说完率先杀入北凌军中。
他麾下的军队是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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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一起浴血奋战过来的,见主帅如此奋不顾身,全都不惜性命,拼尽所有力气向敌人杀去。兵器一次次猛烈撞击,一批批人倒下了。他们已不求逃生,只求在死前能杀死更多敌人。
一座孤高耸立的山头上插着两面军旗,一面旗上是翱翔的雄鹰,另一面是凶恶的猛虎。
义律轸和拓拔山海面色凝重地看着下面惨烈的厮杀,木家军最后的反扑让他们受到很大损失,拓拔山海叹息一声说:“木家军威名远震,果然不同凡响,可惜却覆没于嫉贤妒能之下。”
义律轸正想说什么,突然眼神掠过一小队银白盔甲的敌兵,中间的那位将军是他搜集敌情时特意关注过的。他心中一跳,拍马奔下了山,向着那道熟悉的身影飞驰而去。他身后的亲兵卫队也连忙跟上去保护主将。
拓拔山海心中惊异,义律轸行事沉稳,从不做这种没头没脑的冒失事情,今天这是怎么了?但他来不及多想,只能调集一支队伍跟了上去。
木然凤眼神凄厉,枪法狠绝,绝命三枪一次又一次使了出来,身上的盔甲战袍已经全部被血水浸透,有敌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父亲和兄弟们已经失散,自己身边的军士也越来越少,四面涌来的都是北凌军兵。他的脑子已经麻木了,用枪刺死了一个又一个敌人,只知道向前方死命冲过去。突然脑后一阵风声,但还没等他回头,就被狠狠地砸中背部,落下马来。然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他落马的时候居然很坦然,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容,终于解脱了。
远处山巅有一柄凤尾伞,伞下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雍容高贵,睿智而威严。此时她皱着眉看着山下的一切,说:“义律轸这是干什么?战局已定,他这么做完全没有意义。”
她身后站着一个女孩儿,那女孩儿一双美目异彩涟涟,正紧盯着义律轸奔去的那个地方,闻言娇笑道:“母后,虽然对战局没有意义,但对义律将军恐怕意义重大呢。”
“哦?离光,此话怎讲?”
女孩儿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阵,那女子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随他吧,只要别闹出事来。”
第二章
义律轸看着静静躺在塌上的那个人,自己总算在乱军之中将他带了出来,直接便把他送回大营中自己的帐内,让军医官赶紧来救治,好在他身上伤势虽重,但没有什么致命伤,疼痛虽然免不了,但过一段时间就会痊愈
给他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又清理干净身上的血污后,义律轸惊讶地发现那张擦洗干净的脸居然一派平静,显出完成了一件任务后的轻松。义律轸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你还真不怕死。”
木然凤悠悠睁开了眼,迷茫地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布置简单的帐篷,帐壁上挂着牛皮地图和弓箭,条案上放着几本书,还有一个铁皮箱子,地上铺着动物皮毛。
木然凤尽力让自己眩晕的脑子转动起来。
首先,从这里的布置来看,这不是大月的营帐,相反到很接近北凌那蛮夷之国的风格。
其次,从帐篷的大小来看,帐幕宽敞,还有那么大一张地图,显然是个有很高身份的人的营帐。
两个结论综合起来,这里是敌军大将的帐篷!
想到这里,木然凤的脑子立刻清醒了过来,伸手困难地想去掀开身上的被子。却听到右边传来几声“哗啦啦”的金属声音,他费力地抬起右臂,只见右腕上环着一副镣铐,被一条细长铁链连在床上,限制了他的行动。
自己果然落到了敌人手中,想到这里,木然凤心中一片冰凉。
或许是因为听到帐中有响动,帘子一掀,一名北凌武士走了进来。武士的脸色很是平淡,既不露敌意,也不含蔑视嘲讽,他给木然凤检查了一下伤势,又帮他盖好被子,便退了出去。
木然凤又躺了一阵,中间有人给他喂饭换药,他并没有抗拒,免得徒增丑态。
到了晚上,一个人走进了帐篷,来到床边低头仔细看着他。
木然凤抬眼一看,心中一阵翻腾,眼前之人正是北凌统帅义律轸。没想到自己落入了他的手中。
见木然凤冷冷地盯着自己,义律轸笑了笑,说:“好好休息吧,二公子,你失血很多呢。”然后便转身到桌案旁坐下,拿起一本书来看。
木然凤疑惑地看着义律轸的背影,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木然凤身体很虚弱,不久困倦袭来,他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迷蒙之中似乎有人在自己身边躺下,还帮自己掖了掖被子,但他眼皮沉重得很,根本睁不开,便随他去了。
第二天早上睁开了眼睛,帐子中又空无一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北凌军队开始回撤。木然凤被安置在马车里,从车帘的空隙可以看到外面鲜明的盔甲和如林的刀枪,以及北凌战士脸上骄傲的笑容。想到无数倒在云门峡的木家军将士,木然凤心中觉得针扎般的疼,但也只能听凭辚辚的马车将自己带向北凌。
十几天后,木然凤身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活动自如了一些。但义律轸对他的看守也严密了许多,拴住他的铁链也粗了一倍,他想逃跑可以说毫无机会。
这天,北凌大军来到了凌国一个大军城延津城。城中军民见到自己的军队得胜归来,都夹道欢呼。木然凤只觉得这欢呼声分外刺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木然凤很快就被送入一座府第。他所待的小院本来很清静,但今天的延津城十分热闹,虽然小院很僻静,但外面的笑语喧闹之声仍然传了进来。木然凤心中烦闷,吃了晚饭就早早睡下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木然凤感觉有个很柔软的东西贴在自己嘴唇上,并且越贴越紧,还迫使自己张开了嘴,然后一条湿润灵活的东西就伸入自己口中搅动。
木然凤心中一惊,睡意立去。睁眼一看,只见义律轸的脸贴在自己脸前正亲吻着自己,他的舌头正在自己嘴里挑逗纠缠,双眼迷醉地看着自己。
木然凤顿时又羞又怒,一掌便劈了过去。
义律轸似乎早料到会这样,抬手便抓住他劈过来的手,同时另一只手探入被中,三两下便解开了他的衣服。
木然凤又惊又怕,拼命反抗。但他的力气本来就不如义律轸,再加上伤势初愈气力不足,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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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义律轸制住,褪去他的上衣,并拉高他仍在厮打的双手,用解下的袍带束在头顶的床柱上。
义律轸爱怜地抚摸着木然风白皙紧致的肌肤,木然凤则不住扭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手。此刻木然凤心中又恨又悔,这些天虽然一直与义律轸共处一室,但因为对方的以礼相待使自己忘记了页丹族的一个习俗——崇尚男风。
义律轸看着木然凤徒劳无功的挣扎,心中觉得好笑,这个人还真是单纯,他不知道这样的挣扎反而更加引起强悍男人的征服欲吗?今天如果换了另一个男人他可就惨了。
义律轸俯下身轻咬着木然凤的耳珠,木然凤顿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垂传到身上,身子不由得轻轻一颤。感受到木然凤的反应,义律轸不由得微微一笑,用舌头反复舔噬着他的耳珠,然后顺着他修长的颈项一路舔咬着,经过锁骨,肩头,一直到前胸,同时一只手快速解开了木然凤的裤带。
感受到义律轸的手在自己下身的动作,木然凤立刻从对方带给他的迷乱感觉中清醒了过来,大睁双眼怒骂道:“住手,禽兽!放开我!”同时双腿不住乱踢。
义律轸一笑,忽然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珠果,并惩罚性地在上面轻轻一咬。
木然凤的身子又是一抖,却仍然不住叫骂,义律轸对他的骂声毫不理会,修长灵活的双手在他身上不住捏弄,寻找着他身上的敏感点,同时又舔又咬地来到了他的下腹,趁着木然凤的片刻失神,迅速将他的裤子剥下。
当木然凤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中,而义律轸则坐在旁边,象欣赏一件珠宝般欣赏着自己的身体。
木然凤羞愤难当,狠狠地瞪着义律轸。
义律轸看够了,冲他微微一笑,伸出带有薄茧的手覆在了他的欲望上。木然凤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义律轸却不给他喘息之机,大手熟练灵活地揉捏套弄着他的玉茎。木然凤只觉一阵阵触电般的颤栗从下身传来,仿佛有一条火蛇从下身钻了进去,很快游遍了全身。这种玩弄他本应深恶痛绝,但他的身体现在不但不拒绝,反而感到兴奋并且渴望更多,而且还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扭动震颤,这让木然凤羞惭欲死,恨自己更多过恨义律轸。
义律轸满意地看着木然凤的玉茎在自己手中变硬并昂扬起来,知道时候已到,此时他已不知在何时脱去了衣服,从柜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膏油涂抹在自己的分身和手上,然后一只手继续逗弄木然凤的分身和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将一根手指抵在他下体的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感觉到下体有异物进入,木然凤立刻便明白了马上要发生什么,刚才那种令自己有些晕头的迷醉快感顿时不翼而飞。如果之后的事情真的发生,不但自己一生都抬不起头来,更会使家人蒙羞,木家世代忠烈的气节就全完了。
木然凤使劲挣了几下,缚住双手的袍带却没有丝毫松动,眼见自己即将受辱,绝望之中不禁悲烈地叫道:“不要!”
听着他凄厉的叫声,义律轸眼神一变,警惕地看着他。虽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身体却已蓄势待发。
木然凤感到下身的异物越入越深,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张嘴便要咬断自己的舌头。但一只手马上有力地捏住了自己的下颌,紧接着一块布巾便塞入口中,阻止了自己自裁。
义律轸有些无奈地看着木然凤。自己这些日子的怀柔,前戏又使尽技巧作足温柔功夫,没想到还是逼得他咬舌。
义律轸轻吻着木然凤的脸,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诱哄着:“然凤,别怕。这不是羞辱不是惩罚,而是爱。我喜欢你,要同你合为一体,好好感受吧,你会快乐的,会想要更多。”
第一根手指完全插了进去,紧接着又是第二根,第三根。木然凤从未经历过这种情事,后庭很紧,义律轸很费了些功夫才让他后面松动,手指在他体内小心地探寻,不住按揉,终于木然凤呜咽一声,身体软了下来。义律轸找准了他的敏感点,不断按压,沉闷的呻吟声从蒙口的布巾后流出,木然凤的身体再不受意志的控制,扭动颤抖起来。
见松动得差不多了,义律轸抽出手指,将他的双腿分开,刚劲硬朗的身躯便压在了木然凤修长匀称的身体上,灼热的分身抵住他后庭的菊穴,缓缓向里插入。
感受到这异常火热的侵犯,木然凤的又挣扎起来,想摆脱这种侵犯。义律轸发觉了他的不适,这种缓慢的进入让他自己也辛苦异常,为了让两人都快点得到乐趣,义律轸一挺腰身,进入的速度加快。看到木然凤疼得皱眉,不断发出闷哼,义律轸安慰道:“然凤,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分身终于完全进入身下人的体内,义律轸停了一下,让木然凤缓一口气,然后便抽送了起来。分身在湿热紧致的甬道中进出着,摩擦着肠壁,冲击着一个个敏感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激烈,仿佛能装出火花来。木然凤软嫩灼热的后庭让义律轸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在自己感受到刺激的同时也卖力地取悦着木然凤。
北凌本是逐水草而居的草原民族,民风开放,对情事并不顾忌,义律轸又不是个压抑自己的人,因此技巧十分高超,而由蔚族建立起的大月国深受惠氏学说的影响,规矩束缚很多,木然凤自幼家教又严,在性事上极为生涩,因此很快就被义律轸引燃了自己的欲望,身体不住弓起又落下,已不知是在反抗还是在索取,头脑被一波波的快感刺激得目眩神迷,虽然还有一线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这种不正常的性爱让他有一种违禁的快感,朦朦胧胧地竟然希望义律轸的抽插再快一点。
终于两个人都达到了高潮。同时向后一仰,义律轸“啊”地叫了一声,木然凤也从喉咙深处发出哀鸣,一道热流射进了他的身体深处。过了一会儿木然凤缓过神后顿时羞愧难当,自己居然象一个女人一样承受了男人的射精。
义律轸没给他太多时间羞愧,他伏在木然凤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支起身子蛊惑地笑了,同时还留在木然凤体内的分身又昂扬了起来,木然凤惊慌地呜咽着,惶恐地看着他,却不能阻止他更猛烈的索取,只能任他带着自己进入又一次癫狂。
义律轸又要了他两次,直弄得木然凤浑身瘫软无力才尽了兴,吩咐侍从准备沐浴。





雏凤翻飞老凤栖 分卷阅读4
律轸轻轻抚摸木然凤满是汗水的脸,温和地说处一番让他心惊胆战的话:“不要再想自伤自裁。你要知道这次我们俘获了大月许多士兵,如果你敢自杀,我就将这些俘兵都充作性奴,让北凌的武士们泄欲。你明白吗?”
见木然凤的眼神从迷蒙转为怨恨,但终于点了点头,义律轸笑了,他虽不愿这么吓木然凤让木然凤恨自己,但为了让木然凤不再伤害自身,也只好出此下策。义律轸取出木然凤口中的布巾,又轻轻解开了束住他双手的带子,帮他按摩着手臂。这时热水已经备好,义律轸便抱起木然凤进入木桶中为两个人清理身体。
第三章
木然凤被放在木桶中,热水的浸泡令他舒服了很多。义律轸让他靠在自己胸前,轻轻将水洒在他肩头。木然凤感受到义律轸温柔的抚摸,心中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乎自己的。可是他马上就发现现在自己这种姿势的暧昧,自己就象一个任人爱怜的女子一样伏在义律轸怀里,听凭他为自己擦洗,尤其是这头野兽刚刚还对自己作出那种事情。想到这里,木然凤又羞又愤,便挣扎着要从义律轸怀里脱身出来。
义律轸微微一笑,手臂一用力便将木然凤环在自己怀里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挣扎。
木然凤在桶中鱼一样扑腾得水花乱溅,但他重伤初愈本就乏力,刚才又被一场激烈的性爱折磨得四肢软弱无力,因此折腾了半天,自己的身体仍不得自由,反而被义律轸搂得更紧了。木然凤挣扎了好一会儿,见毫无作用,身上又一阵阵脱力,只得沮丧地停了下来,不住地大口喘气。
这时却听头上传来呵呵的笑声,抬头一看,见义律轸正满眼戏谑地看着自己。原来他竟将自己当猴儿耍!木然凤心头一阵火起,脸也气得发红,却只说得出一个“你”字。
义律轸看他这般羞恼成怒的样子,反而更有一种艳丽,不由得一阵心痒,轻轻向他耳中吹着气,道:“然凤,只是在我怀里你就这样害羞,一会儿我替你洗那个地方,你不是要晕过去了?”
木然凤一楞,他还没明白“那个地方”是指哪个地方。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轻柔地碰触自己后庭的私密处。木然凤“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抬头一看,义律轸的手正停留在自己臀部,现在他终于明白义律轸要为他清洗哪里了,没想到义律轸又要羞辱自己,木然凤心中恨极,立刻剧烈地反抗起来,死也不肯让义律轸再碰自己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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