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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迫成为万花的日子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衣杏林
苏浅把自己浸入水中,乌黑的长发在水中扭动散开,就像是一朵妖异的花,映着他白皙的脸显得有一种诡异的美感。苏浅茫然的看着水面一会儿,猛地击打了下水面,却又在落到水面上的时候及时泄了力道,发出的只有正常的水花的淅沥声。
他心中只有一句话,那句话总是在他的心里徘徊不去,让他一会儿心如擂鼓,一会儿冷汗靡靡
裴元师兄真!心!尼!玛!不!好!糊!弄!有!木!有!啊!
苏浅一张清贵优雅的脸皱成了个菊花状。
第十五回
翌日天还未亮的时候,两人就出了房门,依旧是兄友弟恭的一对好朋(基)友的模样。
逾辉耀看见苏浅开心的打了个响鼻,苏浅伸手拍了拍它,翻身上马。裴元也上了马,两人嘘了一声,两匹马同时小跑了出去晨练溜个马。
天气很冷,甚至还飘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小雪。
在夏日体会到这种冬天的感觉让苏浅忍不住眯起了双眼,近乎享受一般的去感受迎面而来的冽风。
寒风吹得斗篷和长发都在身后洋洋洒洒的铺展开来,两匹马走出很长一段距离后,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玲珑的八角小亭,亭子周围有厚厚一层镶着皮毛的竹帘围着,看着很是温暖的样子。八角小亭的一面竹帘卷着,里面空无一人。
苏浅和裴元都是眼前一亮,不约而同的下马,缰绳随意一扔,逾辉耀和踏炎乌骓自顾自的低头去找些草吃。
进了八角小亭,帘子一放下来,果然是异常的暖和舒服,亭中有个小炉子,里面放着一些炭火,苏浅看见搁在一边的小水壶和茶杯,提着水壶就出去装了一点雪回来,顺带用雪将茶杯洗净,裴元将炉子的火点了起来,又去随马的行囊中取了茶叶,师兄弟居然就这样悠悠哉哉的开始煮起了茶。
水才煮沸,帘子一掀一动,居然进来了个十七八岁的男子,来人十分奢华,这奢华二字却不是指他的衣着配饰,而是他的行为举止之间隐隐透露出一种权贵间浸淫出的奢靡和风华,非王侯公卿不能与也,虽然只是及冠的年纪,却能看出三十岁的沉稳来。
那人见亭内已经有了两人,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山高路遥,寒风凛凛,故而进来讨杯热茶,还望勿怪。”
裴元点了点头,苏浅笑得越发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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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优雅得不可思议,他指了指放在角落的茶杯等物道:“有缘予之,有缘取之,少侠还请随意。”
那人也不在意,随意捡了个杯子到外面用雪洗干净了回来。
有事弟子服其劳,长兄如父,苏浅自然不能让裴元动手。
苏浅拂袖斟茶,碧绿的茶水自粗鄙的铜壶中自然流出,雾气蒸腾,那人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茫然。
苏浅的姿态过于自然而随意,却又好看到了极致,一瞬间让他想起来父亲的一位好友,那是位隐士,带着和苏浅一般的神态随性而来,又随性而走。
真是像极了。
他叹了口气,跟这种人在一起,不知不觉就会容易走向极端,只觉红尘多糟粕,不如归去一了百了。
在这一眨眼的时间里,苏浅已经倒完了茶,瞅了眼天色,微笑道:“师兄,时候不早了,若再不回去,莫小弟想必要着急了。”
裴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把莫少谷主称之为莫小弟,他这师弟的胆子越发是大了。
时间确实是不早了,裴元站起身随意的拱了拱手,穿了斗篷一呼哨,踏炎乌骓闻讯而来,裴元翻身上马,转眼间已成了一个小点。苏浅此时却又不急了,微微笑道:“相逢即是有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区区名讳上叶下炎。”那人倒也不忌讳,饮了口茶点了点头赞了一声:“好茶!”
那是自然,谷中芳主特制,别的地方想喝也是喝不到的,没听说那啥啥啥的腆着老脸跟花圣开了好几次口就是为了一口好茶吗?
当然,这话自然是不能说。
“我替这茶谢过公子了!”说罢,苏浅一纵身向后倒退,衣袍飞扬之间便掠出了几十尺的距离,人如蜻蜓一般点在那匹套着鲜红马鞍的马上,那马嘶蹄了一声,便带着人直直消失在远处。
苏浅很快的就赶上了裴元,裴元在离开叶炎的视线距离后就让踏炎乌骓慢跑了,自然很快就被逾辉耀给追了上。
裴元呵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叹出一些寒意似地,他随意的问道:“怎么?”
苏浅干脆利落的回答说:“随口问一句而已。”
“恩。”
等两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天色便已大亮了,王遗风和莫雨在楼下一张桌子上喝茶,上头搁着四色小菜,两碗粥上还冒着热气,看起来也是刚起不久。
王遗风笑眯眯的招了两人一并用了餐,并没有问他们去哪里了,没过一会儿米丽古丽也下了楼,五人吃饱了就继续上路。
剩下的路说长还真是不长,大约小半天的功夫便已经到了纯阳宫的大门口了。王遗风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久闻纯阳宫雪景宏大盛美,果然不负其名。”
裴元应了一声是,苏浅应了一声是还加了一句自己的感想,米丽古丽应了一声是还加了一句感想顺道又思念了一句家乡风景,而莫雨理都没理他,眼神都懒得给王遗风一个。
啧!没良心的臭小子。
苏浅和米丽古丽心里都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就这么让自己的师傅尴尬得没人搭话?
呸!逆徒!
裴元安安静静的走开,等到他安安静静的回来的时候,已经带了两个小道士回来了,两个小道士齐刷刷的行了个稽首礼,然后就打算带着他们几人先去客房了毕竟那个池子也不是随便的东西,说让你洗了就洗了,人家自己门派都斟酌着用来着的。那池子的确是能洗经伐脉不假,但是其中所经历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王遗风这边还好说,反正是朋友(仇人)一切好说。
万花的这两个,要是一不当心有个三长两短,万花谷那边可不是好交代的。
次日,苏浅和裴元在院子里见到了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手中持着一柄雪白的拂尘,一把雪色的长须,眉心有一枚鲜红的玄印,令人望之便心生好感。
“贫道见过二位小友。”
裴元苏浅口称不敢,纷纷见礼。
“我已看过了东方谷主的信,若是二位无甚异议,今日便可入阴阳池。”李忘生人虽仙风道骨,说话却是直截了当得让人不得不心生好感。
苏浅裴元低眉敛目,回道:“无甚异议。”
“也罢,贫道总是要保你们无恙才是。”说罢,李忘生一个稽首,转身而去。
一入纯阳宫,王遗风就与他们分开了,他们住隔壁院子,门口有两个待客的小道士,裴元去隔壁给莫雨诊脉了,苏浅一人无聊得很,就在院子里的亭中赏雪,便喊了他们过来聊天(其实是套情报)。
那两个小道士不过是十四五的年纪,哪敌得过苏浅眉目一弯便是一活脱脱的斯文败类?
“道长有礼了,在下万花苏浅。”苏浅先自我介绍。他正在煮茶,见状拿出了两个杯子慢慢淘洗。
有道是,迎客茶,送客汤。
苏浅笑得越发得亲和起来,大有在谷中骗七八岁小师弟小师妹的时候的德行儿。
两个知客的小道士就乖乖的留了下来,苏浅今日穿着一身青衣,清淡朴素,有些修道的居士的感觉,自然能够赢得两个常伴三清的小道士好感。
茶叶清澈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间,热水冒着咕咚咕咚的泡泡。
苏浅扶袖,倒茶,不紧不慢的做完这一切后,微微一笑,清泊淡远:“不知两位道长如何称呼?”
两个小道士脸一红,比较大的那一个说:“小道道号乍天,这是当辞。”
苏浅听了笑道:“乍天道长的名字……颇有气势。”
另一个小道士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说:“苏公子莫要笑话,其实师尊也觉得这名字很有气势……不然也不会沿用做道号了。”
乍天小道士连忙制止:“乍天,你住口,你和我不是一样吗!”
“哦?如何一样了?”苏浅问。
乍天小道士接口道:“那日当辞落地之时,家有恶客,他爹不耐烦之下便随口叫做当辞,后来过了户籍,想改都没办法改了,可是师尊说这名字甚好……当辞本就不耐这个名字,结果当了道士还是叫当辞,闹了好久的别扭。”
当辞小道士脸都红了,忍不住也揭对方的短:“乍天出生之时,天色乍晓,他爹本是想叫他晓天的,结果没想到是个男娃,便只好改作了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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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听着两人互相揭短吵嘴,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纯阳宫怎甚弄了这两个活宝来,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凋乍天,你够了!别再说了好歹给我留些面子!”
“尚当辞,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明明是你先说的!”
好了,完了,苏浅已经在心里笑疯了。
第十六回
裴元回来的时候看见趴在桌上不动的苏浅肩膀一动一动差点就觉得他得了癫痫,掰过来一看人好好的,就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裴元给自己倒了杯茶,浅浅的抿了一口,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有几缕,他斜睨了一眼苏浅,问:“何事让你如此失态?”
裴元问了,苏浅也就调整了神态,让自己恢复成那个万花高徒应有的样子,期间面部神情变化之快,让裴元只觉得眼皮子一跳,然后就看见苏浅动了动,调整了下坐姿,整个人一下子就显得清华明澈起来。
苏浅微微侧脸,浅笑温文:“无碍,是浅无状了。”
裴元又觉得自己眼皮子抽了好几下,低下头去喝茶。
自从那日在客栈里金针事件过后,苏浅在裴元面前就显得越发的随意(不要脸)起来。
“说来今日莫少谷主病况如何?”苏浅想到今天米丽古丽一副大事不好了的样子冲进来把裴元拉去给莫雨看诊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笑,甚少能够看见裴元如此狼狈的样子。
裴元向来都是沉稳的、从容的、冷静的,当他平静的直视你的时候能让你有一种跪下高呼‘听凭主上吩咐’的冲动。
不叫莫小弟了?裴元若有所悟的看了苏浅一眼,静静的回道:“无妨,只是一时岔气罢了。”
苏浅点了点头,脸上依旧一副明净高远的样子,心里却毫不犹豫的嘲讽了下莫雨。
果然是熊孩子!这么大个人了还会走岔气!
果然作为真汉子就该像他这样!霸气!自主!为了不走岔气!他压根就不怎么愿意去运气!连练功的时间都很少!
所以苏浅武功不好不是没有原因的,真的。
又过了一日,有道士来接引他们上空雾峰。
山高路远,马蹄叮咚。王遗风定然是陪同着莫雨一起的,到了空雾峰山脚下,路便有些崎岖了起来,无法再骑马赶路,所幸苏浅的轻功不错,一路上去也没觉得多艰难。
引路的道士也是个高手,眼观鼻鼻观心,带着他们来到阴阳池旁,就指了指池子表示赶紧下水洗澡去,表达完了就转身走了。
王遗风肯定是不下去的,莫雨在下去之前裴元先给他把了个脉,确定他没什么事才让他下去,莫雨一下池子挺秀气的一张脸就扭得跟鬼一样,苏浅摸了摸鼻子,用祈求的眼神看向裴元艾玛师兄你看这莫少谷主都疼成这样我就不用下去了吧?
裴元只当没看见,也给苏浅把了个脉,神情淡淡的看着他。
苏浅看着那双有些凌厉的眼睛,心里就是一慌,他总觉得裴元的意思是:你想自己下去还是被人踹下去?
于是苏浅只好开始脱衣服,裴元和苏浅因为是外出公干的原因,身上穿着的是破军衣服,特别繁复正式,苏浅一件一件慢慢脱,姿态优雅缓慢大有晚死一秒是一秒的意味。
裴元好耐性的看着苏浅,等着他脱完。
苏浅实在是没脸全脱光了,穿着亵裤下水,正咬着牙打算也过一遍销魂感受的时候,苏浅砸吧砸吧嘴艾玛不疼啊!
真不疼啊!!
就跟洗温泉一样啊!
苏浅往后一靠舒舒服服的倚在池边,笑着道:“师兄不下来吗?这水舒服得很。”
裴元立马眉头就皱在了一起,一手扣住苏浅的脉门,冷声道:“若有不适之处,切莫强忍!”
苏浅摇了摇头,他甚至很有闲心的将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确实无碍。”
王遗风一手扶着莫雨,并不离开已经昏迷的莫雨的身旁,他望着苏浅道:“难道小友天赋异禀,不受池水洗经伐脉之苦?”
苏浅在心里撇了撇嘴这个可能的确是有的,但是他跟王遗风又不熟,何苦给人亮老底?于是他浅笑温文,力图就算在洗澡也很优雅从容的回道:“谷主说笑了。”
裴元又过去给莫雨看了看,表示莫雨无碍后他也脱衣下水。
苏浅回身笑道:“师兄,总得我不受池水影响,莫少谷主便由我来看护吧,师兄不妨也下水吧。”
裴元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苏浅又道:“这点事情,浅还是能做好的。”
在王遗风看不见的地方,苏浅用口型道:万花丹。
万花丹是万花谷看家的东西,比之九花玉露丸有过之而无不及,药性温和,但凡还有一口气在,一颗下去不说百病全消,但保个命总是没有问题的。
万花丹珍贵得很,纵然是万花谷中也没有达到人手一颗的地步,只有晋升高级弟子才会得到谷中所赐丹药,是万花谷中人自己保命之用,谷外这东西一点声响都没有,谷中严禁万花丹之名外传,就怕有些人杀人夺宝。
若无意外,谷中弘道弟子应该有三颗。裴元神情一松,苏浅既然做了这一手准备,他也可以放松些许
裴元拾起自己的物品,解开衣物利落下水,初下水之时,裴元也并无异样。
苏浅笑着走上前两步,笑道:“师兄看来你我二人都没什么洗经伐脉的……”福分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他就看见裴元直直的倒了下来!
苏浅赶忙一把扶住裴元,裴元双眼紧闭靠在他身上,苏浅赶忙去摸他脉门,脉象却是一如往常清晰健康,只不过人却不醒了。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苏浅有点慌了。
裴元要是出问题了谷里上下(女弟子)非剁了他不可!
王遗风看见这边的情况,也有点着急给徒弟看病的医生自己先倒下了,怎么能不急?苏浅心里着急,面上却是一派从容,半点着急的神色都没有,王遗风顿觉裴元其实也没什么事,也就不再关注此处。
其实苏浅快急疯了啊!
哎呦卧槽老王你不是也略有涉猎医术吗赶紧来看看啊!!!
苏浅一边扶着裴元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手去摸岸上衣物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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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花玉露丸不管怎么说先来一颗?反正吃不出病来。
殊不知裴元此时正刚刚进入洗经伐脉的阶段,移动已经是大大不妥,还随便喂药……喂个万花丹也就算了,九花玉露丸这种狗皮膏药一样的东西么……
呵呵。
恭喜玩家苏浅达成‘成就!专业坑师兄一百年!’成就。
第十七回
一颗九花玉露丸下去,裴元没过多久就动了动。
苏浅大喜!
紧接着裴元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然后人依旧没醒。
苏浅整个人都不好了啊!难道他的万花丹不是给莫雨备下的而是给裴元备下的吗?!苏浅快哭了,师兄你到底怎么了给个反应啊!
阴阳池这玩意儿能看出来因人而异,就像苏浅屁事都没有,还有莫雨那种生死两男型的还有就是裴元那种昏迷不醒躺平任调戏的那种。
裴元吐了口血后就没有什么情况了,跟睡着了似地,苏浅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确定脉象、心跳都对后,也就只能再摸了一颗万花丹给裴元塞了下去。
这样苏浅就放心了,若是再有个一个时辰裴元不醒,有了万花丹保命,总是能等他带着他赶回万花谷请孙思邈相救,至于万花丹嘛,苏浅真不心疼,一人三颗,加起来就是六颗,用光了没什么打紧反正回去也可以找孙思邈报销。
一点小雪从天空落了下来,落在苏浅j□j的肩头上,一阵冰凉,偏偏池水暖和,苏浅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觉得这点小雪恰好解了温泉之热,舒服得很。
裴元安安静静的,苏浅伸手用帕子沾了水给他抹了抹,得他着凉。
抹完苏浅才觉得不妥,裴元就这么脱得干干净净的靠在他怀里恩,他居然也开始习惯了,之前看裴元一点皮肤都觉得慌得很,如今脱光了倒不觉得如何了。
其实这种感觉应该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吧?
呸呸!裴元既不是妻也不是妾,怎么能这么形容呢……咳,这么说裴元的确是偷不到的分类里。
似乎是万花丹开始起作用了,裴元的面色也泛上了一丝血色,让苏浅的心放下了些。
苏浅靠在池子边,无聊之下随手抓起裴元的手玩,裴元的手很漂亮,修长、干净、白皙,手指甲修剪得圆润,在指腹上一层薄薄的茧子,看不出来,摸上去却是硬硬的。
但是这么一只手,却是翻云覆雨,操纵生死,开山裂石或许做不到,但是扭断一二骨骼却是轻而易举。
这么一只手能在手里任意把玩,那种成就感却是无可比拟,不如说这么一个人,毫无放抗的躺在他怀里可以随意折腾,这成就感也是无可比拟。
苏浅把玩着他的手指,一会儿弯一下一会儿扭一下,玩腻了就随手把手指插入裴元的指缝里,合着他掌心扣着,裴元的手没有一点力道,软软地随着苏浅的动作动作。
有一种咬一口的冲动。
苏浅总觉得他这是在作大死的节奏啊。
不过苏浅还是没有这么干,随手玩玩手也就罢了,如果真放进嘴里,给谁看见那就真不好解释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
苏浅懂得很。
苏浅玩也玩够了,腾出一手打算将裴元的手放回原处,没想到裴元居然从他怀里滑了下去,眼看着就要没顶了,苏浅赶忙一把搂住裴元,紧了紧,到底没让他完全沉到水里。
弄完这些,苏浅松了口气,伸手扣着裴元的下巴抬起来,看看他有没有呛到水,刚抬起就看见一双黝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艾玛师兄你醒了啊?
苏浅意识到这一点后首先大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现最坏的那种结果,第二个反应就是……自己的手还搭在人腰上,手还跟人十指相扣,两人肌肤紧贴,恩……
苏浅才不慌!反正裴元昏迷了!又不易移动,他给师兄靠了会儿那又怎么了?
苏浅从容的把自己的手从裴元的手里面抽了出来,没想到裴元好似已经恢复了力气一样,手指扣得死紧,苏浅一下子居然还没有抽出来。
苏浅扣着裴元的腰的手也紧了紧,不慌不忙的笑道:“还请师兄松手。”
“……恩?”裴元应了一声,却没有松手,苏浅看见了对方漆黑的双眼里还有些迷茫痛苦之色,就知道裴元没有反应过来,还没完全清醒。哦那就放心了,这种师兄最好哄了,苏浅半哄半骗道:“师兄,松手,你捏得我手很疼。”
“恩。”裴元果然把手松开了。“苏师弟,你为何在此处?”
果然裴元还没清醒!又傻又呆的裴元师兄真可爱啊!苏浅笑了笑,把裴元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着:“师兄闭眼,运功。”
裴元果然开始运功。
苏浅心想,成了!
于是赶紧把裴元轻轻放到了一边(还好没把裴元折腾得成走火入魔),起身穿衣,等到裴元清醒了,就是坐在岸边大石上,撑着一把戏鱼渊纹样的伞,温雅清和的看着他。苏浅见他运功完毕,便抬头一笑道:“师兄可是大好?”
“很好。”裴元脸色已经恢复过来,眉宇间一抹犀利,不知是原就有的,还是被洗经伐脉后打练出的光,显得裴元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剑一样的逼人。
不过很快的,这一抹锐利就隐了下去,变得清淡沉稳起来。“多谢师弟的丹药。”
苏浅微笑,一阵风吹来,苏浅就松开了手,他手上的伞就随着风飞去,衣袂猎猎,苏浅将裴元的衣袍带了过来。“还请师兄着衣。”
“多谢。”裴元应了一声,从池子里出来,顺手脱了潮湿的亵裤换上新的,因为是背对着苏浅的,倒没注意苏浅侧开的眼神。
苏浅在心里轻咳一声,非礼勿视。
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在池子里的事情,或许裴元觉得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苏浅自然也没作死的去提。两人下山之时苏浅注意到裴元的身法比来之时要轻便了些,果然是洗经伐脉之效。
啧,果然是穿来的,没有这个福分。
恩……既然裴元没事,该用哪种说法让谷里报销报销那一颗万花丹了。
第十八回
苏浅挺纳闷的最近。
比如看见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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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轻如燕内力浑厚隔山打牛神挡杀人佛挡杀佛……呸呸不对,裴元还没厉害到那个份上,反正大概就是泡了温泉厉害了突破了牛逼了但是他自己一无所获就跟个温泉旅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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