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水仙花成精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丘山月
俞岳连忙搀住他的胳膊将人扶起来,还没等他继续质问,就感觉胸口被塞过来什么东西,于天迷迷糊糊地冲他嚷嚷:“我赚钱了。”
俞岳愣了一下,连忙将他拖回家里,怀里的东西掉在地上,这才看清刚才塞过来的全是红通通的钞票,那么多洒在地上,几乎晃花他的眼。
俞岳大吃一惊,用力按住于天的肩膀:“钱从哪儿来的?”
于天傻了似的冲他呵呵直笑,脑袋都抬不起来,甚至轻轻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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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酒嗝,扑面而来的酒气几乎让俞岳晕过去。
这到底喝了多少白酒!
还有他的衣服,怎么皱成这个鬼样子?
下巴上也泛着红,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
于天将脑袋埋在他肩膀上,嘟哝道:“当……当模特。”
俞岳的视线落在他脖子上,看到那一大片绯红的痕迹,整个身体顿时僵住。
他连忙把人拖进浴室,直接扔进浴缸里,三两下将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净,仔细检查他的身体,甚至将他翻了个身,硬生生将他按在浴缸里。
“疼……疼……”于天不舒服地趴在浴缸里,身体快要被折成u型,歪着脖子用迷离的视线望着俞岳,“你别弄我……疼……”
俞岳咬了咬牙,眼睛里泛着红光,想要冲他咆哮一顿,张了张嘴,又没吼出来。
除了肚子上有一大块青紫的痕迹,像是被人打的,身上倒是没有别的伤痕。
这个王八蛋,也不知道去哪里当的模特,竟然带了伤回来。
俞岳将人翻过来,拧开花洒,冰冷的水珠打在身上,激的于天猛地抖了一下,眼睛突然睁开,看到面前的人是俞岳,又缓缓闭上眼睛,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安静地躺在浴缸里。
看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俞岳叹了口气,换了热水给他冲了冲身体,拖着人回了卧室。
客厅的地板上还洒满了钱,俞岳将钱捡起来,数了数,两万多块。他盯着手里的一摞钱出神,不知道钱究竟怎么来的,跟于天身上的伤又有多大关系?
这些问题只有等到于天清醒了才能问个明白。
于天估计累的够呛,挨到枕头就睡了过去,只是睡的很不踏实,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一会儿滚到这边,捏捏床单,一会儿又滚到那边,摸摸枕头。
俞岳无语地望着他,抬手将他往旁边推了推,才发觉手掌下的皮肤有些不正常的温度,似乎比平时要热了不少。
他呆了一下,连忙试了试额头,于天确实在发烧。
“于天?”俞岳拍了拍他的脸颊,于天嗯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瞅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睡了过去,任凭他怎么喊都不睁眼。
俞岳拿出温度计给他量了一下,度,只能算是低烧。他找出退烧片,给于天塞了两粒,又拧了毛巾给他敷了敷额头,没想到体温非但没降下去,反而升到了38度多。
俞岳吓得不轻,在这么烧下去,他就要被烧熟了。
“于天,你醒醒,我们去医院。”俞岳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
于天眉头拧得死紧,劲地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
俞岳叹气:“你发烧了,听话,我们去医院看看。”
于天晃了晃脑袋,小声道:“我没有。”
“你自己看看,这都多少度了?”俞岳将温度计杵到他面前,指着上面的数字叫他看。忽然,他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突然明白过来,“你是要开花了?”
他记得书上写过,植物开花之前,体温会出现异常,性格也会与平时不大一样,重要的是,开完花以后,短时间内似乎还会有后遗症。
俞岳懵圈了,连忙给管理员打了电话,管理员却说每株植物开花时都有所不同,他无能为力,只能靠买家自己多留意。
于天模糊地嘀咕道:“水……我要水……”
望着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俞岳赶紧跑进浴室,将浴缸里放满水,等他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床上的人竟然没了,只有一株病怏怏的水仙躺在床单上,从叶子中间抽出来的筋上,已经冒出了一个大大的花骨朵,只是还没有绽放。
俞岳:“……”
他无奈地拿了个洗脚盆,放了点水端进卧室,把于天放进去:“现在感觉怎么样?”
于天打了个呵欠,没有搭理他的话,叶子歪靠在盆沿上,竟然又睡着了。
俞岳盯着那个可怜的花骨朵看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发现它要开花的迹象,眼皮反而撑不住,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清晨,于天从睡梦中醒来,立刻就察觉到自己开花了。他抬起叶子碰了碰花蕊,开心地笑起来,然而当他从盆里跳出来,变回人身以后,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
低头看了眼开花的位置,于天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开在这里?
“于天?”
身后突然传来俞岳的声音,于天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兔子似的窜进卫生间里。
他这突兀地举动反而将俞岳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追了过去,将卫生间的门拉开,皱眉道:“你跑什么?”
只见于天背对着他,手忙脚乱地拿着一块毛巾挡住了自己的屁股。
第38章强出头
“你到底怎么了?”昨天晚上突然发烧,今天早上又举止怪异,于天不得不担心,赶忙伸手抓住了毛巾,“让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于天突然挡住屁股,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他强行将毛巾揭下来,盯着于天雪白的屁股看了两眼,没什么异常,反倒是于天满脸不忿,扭头望着他的眼睛里布满了水光,咬着唇说:“流氓。”
俞岳控制不住地浑身抖了一下,总觉得这货在臭不要脸地跟自己撒娇,弄得他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呸,谁稀罕看你屁股。”俞岳将毛巾扔给他,看着他手忙脚乱地用毛巾挡住关键部位,不由得哼笑一声。小的时候给他洗澡,什么没见过?就说昨天晚上吧,他还把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呢。
俞岳转头进了洗手间,边挤牙膏边问道:“昨晚不是说要开花么,怎么突然爬起来了?花开完了?”
“唔……”于天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将牙刷从他手中接过来,也没说开没开完。
俞岳纳闷道:“你‘唔’什么,到底完没完?”
于天嘴巴里含着牙膏泡沫:“快了……”
“那就是还在开?”俞岳瞪圆眼睛,两眼跟探照灯似的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从脚后跟到后脑勺,还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也没找到所谓的花,“哪儿呢?你让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水仙花啊?”于天扭头瞪了他一眼,脑袋一晃,将他的手从头顶上晃了下去,“这是我隐私。”
俞岳脸色一黑,盯着他的后背,发射了一记动感光波:“我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哪儿弄来的钱?”
一提起昨天的事,于天嚣张的气焰顿时萎了,从镜子里偷偷看了眼俞岳:“你妈还好吗?”
“她好的很,你别打岔,现在是我在问你。”俞岳抱着双臂往墙壁上一靠,故意沉着脸盯着镜子里的于天。
他妈还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就醒了,可是她气性大,非说自己不舒服,要住院,还特地找熟人安排了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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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住进去以后死活不肯走。俞岳没辙,陪他妈在病房里呆了会儿,自个儿回来了。
反正明天就周一了,他妈总得上班,不可能就在医院里住到地老天荒。
于天将唾沫吐出来,漱了漱口:“不是你让我赚钱的吗?”
“所以呢?”
“我就去当模特了啊。”
“当模特?”俞岳咬牙,“你告诉我,哪家模特一身酒气,身上还带伤?还有你这下巴,谁弄的?脖子这里又怎么回事,是人家打的还是怎么回事?”
一看到于天脖子上的痕迹,俞岳就心头梗塞,暗搓搓地盯着那块痕迹,怎么看都像是被人占了便宜。至于于天肚子上的伤,他倒是不怎么在意,被人揍一拳也好,下次就知道老实了。
于天无所谓地摸了摸脖子:“有人要亲我,就……”
“什么!”俞岳顿时炸了,“谁这么不要脸?”
于天皱了皱眉:“不认识。”
“不认识你还敢让人亲?”这么长时间了,他都还没亲到脖子,“你就不会躲?”
于天转过身来,无辜地指着肚子:“躲了,没躲开。他们还想跟我交/配,我不喜欢,还被人打了。”
交/配!
还不止一个人!
俞岳要疯。
“那……那你……”俞岳那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自己一个人生闷气,要不是他一直念叨着要于天去挣钱,这个傻子估计也不会莫名其妙地去当什么模特。
说到底,还是自己逼得太急了。
俞岳低落的神情反而让于天迷惑不解,他皱了皱眉:“你为什么生气?昨天赚的钱还不够吗?那我再去……”
“你哪都别去,给我在家呆着!”俞岳气的发抖,给他个火星立马就能炸上天,“昨天去的什么地方?”
于天报了个地址。
俞岳沉着脸,奶奶的那个鬼地方:“行,你在家等着,别乱跑啊,我出去办点事。”
俞岳无勇有谋,打电话找了周先,算是给自己找了道护身符。
有周先打头阵,他气势汹汹地冲进负责人办公室,盯着那个靠在老板椅上的背影,愤怒地吼道:“你以为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逼着一个大男人干那种事,还要不要脸?”
老板椅后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那你要不喜欢臭钱,就还给我。”
“你……你无耻!”俞岳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占了人家便宜还想要钱,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为了防止负责人突然发难,俞岳攥紧了拳头,可他咒骂了半天却仿佛打在棉花上,那个负责人除了开头说了句话,之后一个字都没吭。
俞岳着急道:“我问你,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对我男朋友做了什么?”
“你说我能做什么?”老板椅突然转过来,一个小平头眼歪鼻斜地靠在椅背上,左脸上一大块淤青,顶着一对熊猫眼冲他咆哮道,“你怎么不看好你男朋友,让他出来瞎混,我这医药你赔不赔?”
俞岳:“……”
他正目瞪口呆,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于天竟然直接追了过来,而且穿的特别辣眼睛,上身一件t恤,下面却围着一截床单。
俞岳嘴角抽搐:“不是让你在家呆着么?”
于天扭了扭脖子:“我还想挣点钱。”
一听这话,小平头立刻满脸菜色,哭丧着脸道:“帅哥你行行好,我们店小,养不起你这尊大佛,你还是找别地儿去吧。”
于天:“可是我就喜欢你们家店,你昨天不是说要交配么,要不然等我开完花……”
“帅!哥!”小平头崩溃地大叫,“保安保安护驾!”
俞岳:“……”
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连忙抓住于天的手:“走,我们回家。”
再呆下去,这个小平头估计能疯。
第39章花花花
白白跑了一趟却没赚到钱,于天有点不大想走,硬是被俞岳扯了出来。
俞岳瞅着他的打扮,露出便秘似的表情:“你说说,你这都穿的什么?家里又不是没裤子,你裹着床单出来干什么?”越看床单的花色越不对劲,不由得狐疑起来,“你这床单哪找来的?”
于天心虚地瞅了他一眼:“从床上剪下来的。”
“于天!”俞岳几乎崩溃,一把拽住床单,“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于天慌乱地抓紧了床单,委屈地眼眶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你别拽啊,掉了掉了,要掉了!”
俞岳黑着脸松开手,瞥见他泫然欲泣的表情,无力地扶额:“眼泪给我回去。”
于天立马眨了眨眼,将眼眶里的泪珠憋回去。
周先冷眼瞧着这两人打情骂俏,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上车就走,无情地将他们扔在了会所门口。
打情骂俏的俞岳
amp;amp;于天:“……”
于天声称自己一直在开花,可是身上一朵花都没有,俞岳原本以为他在说笑,不过看到于天反常的举动之后,他不得不相信,这小子确实开花了。
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他的喝水量迅猛增加,几乎成天抱着玻璃杯,没过几秒钟就一通猛灌,连睡着了都不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醒过来,闹得俞岳都睡不好,白天上班的时候,靠在小贩的手推车上就睡着了,摔了个大跟头,脸都磕青了,从领导那里可怜巴巴地求来了一天假期。
于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麻烦,看到俞岳脸上的伤,也不心疼,反而将玻璃杯往茶几上一搁,整个人就黏糊糊地靠了过去,抱着俞岳的腰将他推到沙发上坐下,浑身没骨头似的黏在他身上。
“放手。”俞岳皱了皱眉,冷眼瞅他,“没看我脸受伤了?”
于天盯着他的脸,手指却不老实地在他腰上捏了捏。
俞岳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差点笑出来:“你捏我干什么?”
于天:“腰没受伤?”
“没有。”
“那就好。”
他自顾自地伸出两条长腿,盘在俞岳腰上,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俞岳的肩膀上。
俞岳满脸黑线,看他这八爪鱼一样的姿势,心中骂了一句活见鬼。抓住于天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推开,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于天打了个呵欠:“开花,累,你让我抱抱。”
这几天他确实特别容易犯困,每天都神不振,像是没睡醒似的。
俞岳低头蹭了蹭他的额头,体温比自己稍微高了一点点,还算正常,只是脑子有点不对劲。
难道每株开花的植物都这么黏人?
虽然于天这么依赖他,让他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于天现在还裹着床单,这么大喇喇地张开腿缠着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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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啊!
于天特别不老实,总是动来动去,有好几次他都感觉到衬衫下摆被他的膝盖顶上去了,带着些许汗毛的皮肤蹭在他后腰的位置,几乎让他心痒难耐,心猿意马,心花怒放!
再这么多蹭两下,他就要控制不住地硬了!
“咳咳……”俞岳不自在地薅了把头毛,不着痕迹地将身体绷直了,避开于天小腿上的肌肉,故作轻松地问道,“我说……你这花要开到什么时候?”
于天大概在犯困,迷迷糊糊地将床单撩起来,手掌伸进去摸了摸,低声道:“快了。”
俞岳惊讶地盯着他的举动,脑子里一时间转不过来
问他花儿呢,他摸裤裆干什么?
“于天?”俞岳瞅着床单上稍微隆起的那一团,轻轻咽了口唾沫,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嗯?”
“你这花都开好几天了,我看看行么?”
“不行。”于天嘟囔。
“好,那不看。”
嘴上说不看,手掌却慢慢摸到了床单边缘,见于天没有醒来的迹象,俞岳偷偷将床单撩了起来,紧接着就看到了令自己震惊的一幕,脸上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
俞岳:“……我……我上个厕所。”
轻轻地将床单放下,俞岳将他的脑袋搁在沙发上,火速冲进卫生间,玻璃门一关,捂着嘴巴闷声大笑起来
卧槽,为什么花会开在那里啊!
那么一大坨肉,前面顶着一朵可怜兮兮的小白花,怎么看都觉得好笑!
怪不得这几天于天一直裹着床单,连内裤都不敢穿,原来根结在这里。
俞岳做贼似的笑了个前俯后仰,这才拾好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回到客厅。
于天靠在沙发上,手掌在半空中摸了摸,没有摸到俞岳,立刻睁开了眼睛,看见俞岳正朝他走过来,连忙张开双臂。
俞岳强忍住心底的笑意,走过去将他抱了个满怀,拍着他的肩膀道:“好好睡吧,我陪你。”
于天“唔”了一声,趴在他肩膀上,不声不响地就睡了过去。
俞岳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眼神总是忍不住朝他腰下面瞟,可惜那截床单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越是看不见就越好奇,他怎么也想不到,于天的花会开在这里,原本还以为会开在头顶上,就像顶着一根天线那样。
花从那里开出来,会不会疼啊?
要是等花落了,会结果子吗?
不对,水仙好像没果子。
俞岳被自己的脑洞折磨地不轻,恨不得摇醒于天,仔细问个清楚,可是看他倦怠的神色和微微蹙起的眉头,又不忍心,只能让他趴在肩膀上酣睡。
两人依偎在一起,脑袋紧挨着,姿势异常亲昵。俞岳强撑了一会儿,眼皮有些撑不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墙壁上的表盘分针转过了一圈,于天忽然打了个哆嗦,惊得俞岳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怎么了?”他急忙揉了把脸,担忧地望着于天。
于天脸上带着一丝茫然,慢吞吞地低下头,将床单撩起来,从两腿中间拿了朵小白花举到俞岳面前,委屈地眼泪直往下掉,哽咽道:“我……我的花……被你蹭掉了……”
俞岳:“……”
第40章你能生
于天的眼泪一掉下来就不回去,手里举着那朵小白花,眼泪扑簌簌地滚个不停。
“好了好了,不就花掉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俞岳抓起床单给他擦了擦眼泪,将小白花拿过去,低头瞅着他那里,打算给他装回去,结果怎么也装不回去,反而让他那里起了一点反应。
于天瞅着他乱动的手指,更加难受,声音都变得沙哑:“你……你故意的……你就想占我便宜……”
俞岳悻悻地缩回手,尴尬地望着他:“我怎么就故意了?”
“就是你蹭掉的,原来都开得好好的,”于天伤心地像个孩子,“你别以为把我的身体催熟了,就可以跟我交/配,我告诉你,我心里还是个宝宝。”
俞岳:“……”
他无奈地挠了挠头皮,朝墙角里看了眼,立刻替自己找到了援助:“肉肉、柱柱,你们说说,他这花是自己掉的吧?”
肉肉胆子小,吭哧吭哧不敢说话。
柱柱嚷嚷道:“主人你就别狡辩了,我们都看见了,你抱着水仙在沙发上蹭啊蹭,把他的花蹭掉了。”
俞岳:“!”
怎么可能!
他睡觉的时候一向特别的老实。
柱柱这个不会看人眼色的,话一出口立刻就让于天找到了继续哭泣的理由,他悲痛欲绝地拿起那朵花,呜咽着冲进卧室,一头倒在床上。
俞岳讪讪地追了过去,望着趴在床上的人,一时间很是无语:“都这么大人了,为了一朵花哭鼻子,至于么?”
于天猛地扭过头,愤怒地望着他:“我一辈子就开这一次花,你说至不至于?”
俞岳有些心虚,严重怀疑这事真的是自己干的,不由得放软了声音:“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那现在要怎么办?花都掉了,又装不回去,难道你就一直这么哭下去?”
他走到床前,将于天从床上拽起来,替他将眼泪擦干净,犹豫了几秒钟,低声问道:“花掉了,你是不是就能跟人……那个了?”
于天蓦地瞪大眼睛,满脸都是“我就知道你在想那种事”的控诉:“我的花期还没过,你怎么能这样?”
“好了好了我随口乱说的,不行就不行。”俞岳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赶紧将小白花捡起来,灰溜溜地朝外跑,“我把这花装裱起来,以后放家里挂着啊。”
玄关处传来防盗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于天的眼泪仿佛水闸似的,忽然就停住了。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他立马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刚才哭的太起劲,身体已经严重缺水。
肉肉迷惑不解地望着他:“为什么要骗爸爸,他好可怜啊。”
于天哼了一声:“吓唬吓唬他,谁叫他偷偷摸我。”
俞岳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惜当时于天根本没有睡着,他的手指刚刚掀开床单,于天就察觉到了。之后还鬼鬼祟祟地跑到卫生间去偷笑,哼!
于天小算盘打的贼响,他鸡鸡上开花的事,说不准俞岳能记一辈子,以后很可能还会拿出来嘲笑他。可他这么一哭,那就是俞岳理亏,保准他再也不敢提这件事。
于天将床单扯下来,裸着下半身站在客厅的落地镜前,仔细审视自己的身体,越看越觉得满意。
“你耍流氓!”柱柱受到了刺激,慌忙挡住肉肉的眼睛。
于天偏头看了他们一眼,眯着眼睛琢磨起来。
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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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你想干什么?”
于天:“也是时候把你们送回去了。”
如今他已经开完花,随时可以跟俞岳完成交/配,家里杵着两个电灯泡,实在不方便。
“就现在吧,我送你们回花店。”于天换了身衣服,端起两盆植物出了门。
肉肉有些舍不得走,柱柱心情却很不错,他总觉得呆在这里,每天都要碰到水仙不知廉耻地遛鸟,实在是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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