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作九秋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尘石
如今,大乘期的温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灵力。说出去可能都会被人笑掉大牙。
然而事实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谢峙:窝只是睡一觉。
陈郁:你不觉得这个进展有些快吗?
蠢作者终于写感情线了!感天动地!没谈过恋爱的小白写情侣来虐自己。妈呀!好虐!
蠢作者还是觉得这感情线进展有些快,但因为在七夕被虐得太惨。所以……
我也要撒!就算被虐,也要拉几个一起。
还有,必须要批评的一件事。(十分严重!)还是先说高兴的吧,让喜悦冲淡愤怒!
今天有个读者留言了!
留言了……
言了……
了……
不敢相信好吗!啊哈哈哈哈!之后,蠢作者截屏发给了四个好姬友,并受到了相应的鼓掌祝贺。
如果是这四个人其中一个的马甲那就赶紧说,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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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刮了你!(让我白高兴一天)
好,接下来,就是重点了。
在发完截屏后,“王编”表示同喜同喜,之后,她就突然感悟,要去给蠢作者留言。
蠢作者:你不是每章都看过了吗?
“王编”:我帮你去增加点击率啊!我留言回我啊。
蠢作者:好的!
中午过后……
“王编”:你回复我了吗?
蠢作者:……(玩忘了)我现在就去!
之后……
“通缉大大……”之类的吧啦吧啦。
……
蠢作者:你充钱了!!!!????
“王编”:嗯,五块。
蠢作者:我没签,你投屁啊!!!
“王编”:是吗?我以为可以给你的……
蠢作者:败家玩意儿!!!!
好了,没错,就是这件事。而且“王编”其人,好凑不要逼脸,留言id还取什么“性感读者”,“有没有帅哥”“在长白山上看风景”之类……跟蠢作者的厚脸皮有的一拼。
虽然蠢作者在看时,表示很感动,非常感动,养的白菜没白养,差点流泪。但是!那都是钱啊!钱啊!钱啊!
……
算了,矜持。
好了,日常表白经常说自己聪明的一匹,其实有时候真的傻得可爱的“王编”,蠢作者一个人的“王编”。
还有第一个留言的读者(除蠢作者好姬友外):西北寒潭。(看了三遍,应该没打错名字。)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告别单机不是梦!
啊啊啊啊啊,兴奋了一天!开心!
最后,说一下。晋江的更新时间不可靠!蠢作者就算有拖延症,还喜欢浪。但是,每天都会固定更一章的!虽然每次都是卡点凌晨十二点之前的十几分钟更,但是,那也是在一天之内的!所以!昨天真的是七夕更的,吃了一嘴狗粮的我,终于在今天磨出一章狗粮(就是狗粮!不接受反驳!)
妈呀!自己虐自己!好虐!
☆、元州温云怒
谢峙被喂药也有些时日了,陈郁被当做床椅也有些时日了。
陈郁觉得这段日子就想做梦一样,心心念念的祈愿终于实现。小谢峙每天傍晚张开双臂的样子,每每在梦中出现。那种欢喜的、依赖的、可怜的眼神。狠狠地揉着陈郁的心。
陈郁闲暇空余时也曾细细想过。想谢峙为什么会整天粘着自己呢?
最后,得出的结论。也只有,孩子心性,可以解释了。小孩子,天生是粘人的。毕竟两者之间的变化如此之大。
初见面的威吓恐示,再见时的疏离有礼等等,直至现在,友好娴熟。往往一切,永远只在谢峙的心墙外。
……
这日,医馆门前依旧长队满满。滨穰城临海,之前就是靠打渔发家,靠天吃饭,也富庶了些时日。如今战乱,沿海大妖与修士打得火热,反倒让凡人遭了殃。缺胳膊断腿,不甚稀奇,蓬头垢面,实属平常。
这里,陈郁的医馆也着实重要了些。与药材成本价相差无几的价格,也更是深得民心。
陈郁照常诊治制药。
一位老翁在药馆外徘徊张望。老翁头戴一顶斗笠,身着一件破布衣服罩身,赤着脚,寻常渔民的打扮。常年风吹日晒留下的褶皱皮肤,满身泥沙,肩膀处的血水渗透绷带,只一眼也让旁人无端地感同身受。
虽说边境战事,但靠海为生的渔民离开了海,便是送了命。依旧有许多渔民不惜冒险,外出捕鱼。
陈郁正在写药方的手顿了一下,微抬起头,像不经意的一瞥,眼神滑过,直至病患队伍后方。写下药方,陈郁抬头看着眼前的一个小姑娘,笑说:“照着个方子,每天一次。上次的开的伤药也要勤换。过些时日应该会有效果。”
“谢谢郎中哥哥。”
陈郁点点头,转头对身旁的一名小厮点头示意。
……
小厮侧着耳朵,听完陈郁的话点点头。转身走出医馆,对那老翁笑道:“老人家。”
……
看完最后一人,陈郁合上大门,进入医馆中。转角,看见那老翁正与小孩模样的谢峙玩的欢快。
陈郁看了伤口,开了方子。老翁也就离开了。只是陈郁问他受伤原由时,老翁却支支吾吾,不肯细说,只道是海上常事,不必在意。陈郁也没有出海经历,也就点点头,送那老翁离开。
……
陈郁背着药箱回去路上。陈郁抱着小谢峙,照例问道:“今天开心吗?”
谢峙窝在陈郁怀里,“开心,那个受伤的伯伯还给峙儿讲故事了呢。”
“什么故事?”
“说是有一渔翁,家中贫困,除打渔无以为生。奈何生逢战事,海上危机四伏。但孙儿待哺,儿媳羸弱,家中无以饔飧,只得乘船出海。尽心力,捕得一鱼。身形为鲤鱼数倍,细看竟是人头鱼身!”小谢峙大张着手绘声绘色地讲着,在说“人头鱼身”时还专门凑近到陈郁脸旁。见陈郁一副震惊之色,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关键是在最后,那鱼见自己被捕,摆着尾巴高高跃起,直接将渔夫咬伤后跳回海中。是不是很害怕,鱼咬人。”
可能是太过匪夷所思,老翁不敢声张,只能拿自己倒霉的经历全作故事说给天真的孩子。
“……”
没有像往日一样被摸头,谢峙偏头就见陈郁仍是刚刚震惊的呆愣样子。立马慌了神,抬起小手臂,拍着陈郁的胳膊,“不怕不怕。故事,都是大人用来骗小孩子的。宥生不怕啊,我们不去海里就不会遇到那鱼的。”小心轻声的话语,拍打轻柔的力度,一副睡前母亲的样子。
陈郁回神,看着怀里的小人,“无曲。”
“嗯?”谢峙歪头疑惑道。
药箱被到指环中,脚踏地面一个冲刺,灵力罩身,速度飞快向着屋子跑去。几瞬就到了等在屋外的青二,丝毫不似荒州那时的闲庭信步。
“青二,叫上青一。我们需赶紧离开。”陈郁对着一脸惊讶的青二道。
青二楞了一下,立马回屋去了。
谢峙看着神情有些紧张的陈郁,也皱起眉头,“怎么了。”
“秘境宫中有一书《妖录》。里面记载了几乎在闻的所有妖兽。其中有一兽名曰赤,就是人头鱼身。”
“那又有何稀奇。”
“稀奇就稀奇在那赤生长于沼泽之地,且实力微弱,善于隐匿,很难捕捉。”
青一刚出来,陈郁就对着两妖道:“来不及多说,只需记得向南元州方向即可,到清渠,拿着我的铭牌,自会有人接待。”说完一块铁质的铭牌递给青一,陈郁抱着谢峙立即离开了。
落脚无痕,几步走了百余丈。
眼前可见风的痕迹,谢峙却并没有感到大风灌耳的难受。“我们为何要走?”
“乾府有‘三才’,皆为大乘长老。其中,人才尊者,喜好混迹于人间,却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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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研究妖兽,每每见他,身侧总会有一两只妖兽。上一次宗门大比上,他曾道自己找到一条特别的妖兽。同年乾府新售一种符,替代灵力护体,深陷沼泽之中仍可保持呼吸。至于那赤出现在海中,我想估计是被那人才喂了海气丹。”
“那他们和我们为什么要分开。”
“人才虽然喜好珍奇妖兽,但他同样经历了两百年前的两门之事。对灵血虽没有念头,可你此时没有自保之力。再加上上次灼谷中,郁并没有看到乾府的人,可能是当时在暗中。我怕……”
陈郁怕什么,也没有说。
谢峙也没有问。
沉默半晌,才惊觉自己是在逃亡。却全然没有幼时去荒州时的惴惴不安。
来回路程长远,就算是修士也需几个时辰。更何况陈郁还用灵力护着谢峙。
化神和大乘的虽只相差一个大境界,但差距还是如云泥之别。
陈郁停下,看着前方的老农。花白头发被一根布条绾起,皱纹叠起,皮肤黝黑,裤腿被挽起,脚上一双草鞋。
陈郁站定,抱着谢峙,微微弯身道:“晚辈清渠陈郁,拜见人才尊者。”
上次三人大乘,陈郁并没有把握,本着赴死的心,不愿牵扯宗门。如今一人,总还是有些希望的。
人才就像个正经农人一样,直接席地而坐,“老夫受宗门之托,调查纯灵。”人才看着瞳孔紧缩的陈郁,一字一顿笑着道:“老夫,找,到,了。”
陈郁紧紧怀里的谢峙,缓神,道:“前辈有话请讲。”
人才一腿屈膝竖起,伸着脏手扣扣脚趾,道:“老夫要那两只妖。”
“不可能!”被勒的有些难受的谢峙,听到这话就直接怒着回道。
陈郁把谢峙的头按回胸口处,“是,前辈能否换个条件?”
老农手撑着下巴,淡淡道:“如此,就抓你们去和那两个小妖换好了,顺便还能给门里一个交代。”话落,周围树木棵棵相连,形成一道屏障,灵光泛起。
当年,符修和阵修之所以盛极一时。不仅是因为它们两道门槛较低,更重要的是它们那令人神往的力量。传闻道:符者以笔于纸欺人感官,符灵以手于气控人生理,符尊口含天宪逆天改命。虽说传闻不尽言,但足以可窥一隅。
陈郁见人才之前,便以早早地捏碎了温云给他的灵晶。在人才话落时,右手淬宁出现,左臂紧紧抱着谢峙。
老农看着淬宁,眼神亮了几分,之后又转头看着陈郁,启唇:“迷雾。”
灰白色的雾气聚拢,模糊眼前视线。
“化泥。”
噗嗤!双脚陷在泥沼,身子慢慢下沉。
“渐亡。”
力气被抽空,乏力感渐起。
陈郁看着迷雾,一朵艳粉色的花被扔出来。花蕊嫩黄,花瓣卷曲,黑褐色的点状物散落在花瓣上。
明神花,制作静心丹、清心丹的主要材料,。两者之间差的不过是这花的年份,一朵一颗。但前者只需十年,后者就要百年。眼前这朵更是近千年的少有,可能只有在万城战中的前几名才有机会得到。
符修之道,说白也不过是迷惑人而已,类似于衡岚狐族。但修为至臻,便可化虚为实,成为真真切切的实物。
明神花扔出去后,身体的空乏程度稍减,迷雾也渐薄。但仍出不去沼泽。
外面,人才百无聊赖地看着雾中陈郁仍出的花,“浪。”也不知是可惜花的珍贵价值还是嘲讽陈郁的愚蠢行为。
一株墨色的草被拿出。浮空草,去往凌崖的必备,限制在腾蛇的族地之外。草的颜色越深年份越久。
人才觉得自己沼泽之上有种吸力,牵着沼泽中的两人往上。
陈郁又拿出一株更深的浮空草自己吃下,而后一株淡白色的花被陈郁喂到谢峙嘴中,自己也吃了几朵。
敛息花,减弱呼吸评率,花朵小巧,一簇为一株。
青白色的果子吃下。踏脚无声。
最后,青雅族的灵果,护心脉。
噗!一剑直刺人才后辈,却被一只手夹住剑尖。
所有一切,只在瞬息间。
人才偏头,看着立马抽剑急退的陈郁,抬眼真正看着那传闻中温文尔雅,不喜争斗的清渠少主,认真道:“奎宿被你所伤,不冤枉。”
人才慢慢站起,“可惜,我比那小子活了太久,怕死哟。”
……
温云正在授课,突然心中一紧,腰间的玉佩震动。根据在陈郁身上的定位阵,直接到了那里。
用神识看着眼前。
“乾府!”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人才:嘿,我设结界了,你消息传不出去。
陈郁:我已经传完了。
蠢作者写完第四十二章,发给好姬友。
吐槽我名字起得太实诚。
蠢作者:你想想你起的名字,还说我?
改完后,已经快十二点了。
蠢作者:好了,睡吧。
好姬友:凑整凑整。
蠢作者:?
好姬友:再刷会儿微博。
……
放好桌子。摔!谁天天不让我熬夜的!
最后,日常表白活在微博中的少女“王编”。蠢作者一个人的“王编”。
☆、元谷情有尽
距离陈郁昏迷也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谢峙在温云配的药下也早就恢复。
这日,谢峙坐在青二的藤蔓上看着远方的一座房子,屋里屋外都围满了人。昨天,陈郁才将将清醒。门中弟子听闻大师兄醒来,立马扔下课业,前去看望。
那日,温云赶来。看着伤痕累累的陈郁自然是勃然大怒。仅一招,竟将人才按倒在地,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我不杀你。滚。”没有丝毫恼怒,只是语气再不复随和。
谢峙被陈郁死死护在怀里,挣扎不开,只闻一句,“罢了。”随后就什么都不知了。之后想来,温云尊者在清渠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依然让清渠不断强大,自然实力不弱。只不过世人皆重表象,就算修士也不能俗。
再醒来,便已是成人模样。谢峙看看自己双手,不由有些懊恼。
房屋门被推开,嘎吱声的轮椅进来。谢峙看着眼前的温云,张口,“陈……”本来想问下陈郁的伤势,但想到是因为自己才会如此。又有些不好开口。
自然,温云也不想让自己家孩子和谢峙牵扯上太多。
两人皆是沉默半晌,温云道:“我观郁儿体内还有陈伤,时间虽不长,却也不是因这次所受。那伤可是同样因为你?”温云边说,边抬眼看着谢峙。
虽知道眼前是个盲人,抬头也只是动作。但谢峙仍感受到一股冷意。除了在谢轶面前从未乖觉的谢峙,头一次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不敢看温云,嗫嚅道:“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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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听后,点点头,“如此……我知晓了。”
知道什么了?
一天后,谢峙就知道了。
谢峙伤好后,走出屋子。拦下一送药童子询问陈郁所住的屋子。童子也没有隐瞒,直道少主于谷北温云长老之处。
谢峙谢过后,径直回屋睡觉。
缘何?
谢峙一醒就让青一看了下清渠的分布。东为弟子授课训练场所,南为对外迎宾之地,西为门中炼药场地和药园,北是门人住地,其中四性长老处于最北部,守卫森严,外有大阵。
而谢峙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就是南边给霄域客人住的地方,谢峙也是数百年间第一个住进来的霄域门人。而曾经执掌清渠的温云尊者,虽说平易近人,随和善谈。但依旧地位尊贵,住处自当严加防护。如此看来,温云那是妥妥的不想再让谢峙见陈郁。
终于到了今日,陈郁清醒,门人弟子急于探问,温云才终于让陈郁回到自己原本的住处西方药园旁。虽说距离谢峙仍远,不过已经近了许多。
“再高点。”谢峙边举着骋淮曾在凡间淘给自己的望远镜看着陈郁那处边让青二本体再抬高些。摆了半天还是被树枝挡住,谢峙咂咂嘴,袖中一个灵果就扔下去,藤蔓立马往上窜了一丈。
透过窗子看着拖着个伤身子还在那笑着对师弟师妹们致谢讲道时,谢峙一个纵身跃下藤蔓,坐在一棵树旁生闷气。
浅青色的藤蔓扭扭身子变回少年模样,拔了根草戳着谢峙的脸,“叫你不说。怎么样?人家现在都不理你了。”青二想着之前陈郁在旭州变着法做药膳调养谢峙身体。之后在谢峙变成小孩时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就差让谢峙长自己身上了。谢峙还偷偷跟自己炫耀过。如今,呵。
谢峙拽过撩拨自己的草,一把仍飞,揪来一朵花在那拽着花瓣,郁闷道:“这不是没有时机吗?再说,不是说是人都喜欢小孩吗?我就差他如厕时跟着他了!”谢峙揪着花瓣,咬牙道。
青二拿出刚得的灵果,喀哧咬一口,“你不是就不喜欢吗”
谢峙立马反驳,“谁说的!我喜欢听话的小孩。这不是也算喜欢吗?只要不哭,什么都好说。连我都喜欢,宥生不可能不会喜欢啊,难道,我还不够乖?我都没哭过!那他为什么没和我说什么他的小秘密,不是都会在对方听不到时说的吗?我天天和他睡一起,闭着眼睛装睡也很累的啊……”谢峙想着从臭猫那抢来的话本情节,碎碎念道。
青二看着神志不清的谢峙,几口吃完灵果,变回本体去晒太阳了。
谢峙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愁得抓耳挠腮,“啊啊啊!到底是为什么啊!”
此时陈郁房间。
陈郁看着窗外出现的温云,转头对着正在七嘴八舌说自己这段时间有哪些哪些进步的师弟师妹们道:“郁刚痊愈,今日有些乏了,师弟师妹们明日再来,如何?”
“啊,是我们太久没见师兄兴奋了,师兄不要介怀才是。”
“对的,对的。我们过些时日再来看师兄。”
“没错,没错。”
说着推门而出,见门外的温云,纷纷弯腰道:“温长老。”
……
陈郁理理有些褶皱的被褥,看着进门的温云,笑道:“云叔。”
没有以往的回应。陈郁继续道:“可有什么不对吗”
“你可知,当日若不是我赶来及时,你便早已丧命。”
陈郁楞了下,笑道:“是吗?郁现在不是好端端坐在这里吗?再说不是还有天道在护佑着郁吗?”
医修修炼枯燥,还需要天赋,就是大成相较郁其他修士来说也实力低微。种种弊端,致使医修人数锐减。但每年前去清渠报名入门考试的人仍是络绎不绝。
医修行至善之事,所受其恩之人自然对其感激甚至产生信仰。点点聚集,便成为不容忽视的厚福运势,自然会得天道照顾。
因此,尽管有上述那些,但医修却有其他修士远不能及的“运”,这并不是什么硬实力,但往往在关键时刻方显神威。
所以在凡间行医百年的陈郁自有底气说出“天道护佑”的字眼。
“那东西能护你几次!”激烈的语气使得温云的胸口起伏。
陈郁愣怔,从未见云叔如此,后声音更软了些,“云叔,不必如此。郁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自然懂得分寸。”
被握着的轮椅手把发出咔咔声,温云沉着声:“我如此,我如何了?两百年前老宗主仙逝许久,你隐瞒我依你,你不继位我也依你。可现在,隐患已除。你还不愿继承宗主之位,只挂着个少主头衔,还天天在外风餐露宿。你仔细想想,若是别人知道你背后是整个清渠,谁敢招惹你?谁敢对你说个不字?”
咔嚓!手把被捏碎,木屑纷纷而下。
温云可能也知自己情绪有些过激,缓缓道:“我不管,现在宗门上下都拥护你承认你。过几天,就举办宗门大典。”
“云叔!莫言如此。现在……还不是时候。”陈郁听着,急切道。
“时候,时候……次次如此,到底什么是那个时候?”
“……”
“你说啊。”
“等那人答应我后。”
“……”温云顿了下,小心道,“郁儿是有心仪的姑娘家了?”虽是疑问的语气,但最后几个字语气都有些上扬。后想想又皱眉,“不对啊,若是喜欢,你为宗主,不是更容易取得人家的芳心吗?”
“……”
陈郁缓缓道:“郁儿不想让他认为我老成持重,心有城府。”
温云听着这个理由,愣了下,点点头,“也对,那几个门都是些不懂风情的老头子。郁儿和他们坐一起,确实委屈了。”
“是了……”陈郁回到。后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不知云叔可曾看见同郁儿在一起的一个孩子?”
温云手捏着另一个手把,捏捏后,又送来,“被我安置在南边给霄域的屋子。”说完还偏偏头,一副老不情愿的样子。
陈郁难得看温云孩子气的样子,笑到:“那人是除云叔外郁儿最重要的人。云叔不该把他放那里的。”
温云听着陈郁说自己是最重要的,又转回头,“我管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离开了。
……
谢峙还是坐在树根那处,揪着花瓣,揪完那一朵又揪其他的,“去,不去,去,不去……”
“小蛐蛐这是在干嘛呢?”青频白的衣角闯入视线,熟悉的少年声音在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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