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作九秋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尘石
“呵,那是你没有爷这天赋,求我,我教你啊。”谢峙闻言,笑着说。
“求你大爷!”红袍青年已在谢峙眼前,一剑狠狠的劈向谢峙。
只见谢峙随手解开藏蓝大氅,露出里面的湖蓝色劲装,右手辞根出现,铮鸣地颤抖,像是看见旧友的激动。“来,一百年没见你,看看你是不是还那么不禁打。”就连谢峙也露出不同往日的激动神情。
红袍青年手中的剑也嗡嗡响着以作回应,跟着红袍青年和谢峙辞根相斗。两人虽境界相差较大,但都没有动用修为打斗。像是纯粹的较量,不带其他。
红袍青年抵着眼前人,嗤笑一声,“我不禁打?那是谁把你追了几座山?”说完,右手一转,长剑换了个方向刺向谢峙的腰间,“先说好,不用阵啊。”
“呵,不用阵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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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揍得哭爹喊娘。”谢峙说着,手中剑也转了个位置挡住红袍青年的剑锋。
邹愿才把姬和大壮拖到一边才发现,这……不像是寻仇的啊!
砰砰砰!房子,终于不堪重负,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季桀:无曲,你这么快就有侄子了。巧了,我还是我们家最小的。年轻真好。
谢峙:这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蠢作者把第十一章写完,发给好姬友看。
蠢作者:我觉得得给这个反派起一个名字。既要少见还要一看就是坏人。思考脸。
好姬友:姓别。
蠢作者:好!这姓少,叫什么呢?
好姬友:别墅、别针、别闹、别浪、别克、别哭……
蠢作者:你滚!
最后,日常表白“善意”提供一堆“好”名字的最可爱的“王编”。蠢作者一个人的“王编”。
☆、塔处人释因
半个时辰后,七月馆。
“如此,倒是误会了。呵呵。”大汉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哼,知道就好。”季桀边挑挑拣拣桌上的菜边看着眼前傻愣的大汉,偏头哼道。
“成子前几天消失了,我看见您钱袋上挂着红木指环,脑子一热,提着斧子就冲上去了……”大汉不知想到什么,解释道。
“是啊,谁成想您年纪轻轻,修为就已经到元婴了。”姬在一旁帮大汉说着好话。
“哈,这话我爱听。”季桀勉强挑出可下口的,放进嘴里,嚼完,咽下说道。
“你小弟,成子,长什么样?”
“唔,普通得很,脸黄黄的,瘦瘦的……”
“我们那一窝都像这样,说重点!”邹愿才听了,对大汉小声地说。
“哦,他右脸有颗小痣。”大汉拍着脑门子想到。
“我见过他。”谢峙拿起一边的茶喝着说道。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啪!一个巴掌落在大汉背上,大汉疑惑地回头,见邹愿才小声说,“商夷真人。”
“哦,那请问商夷真人知道他在哪吗?”
“被我杀了。”话落,谢峙就看大汉背手摸向斧子,啪,被邹愿才打下。
大汉立马红了眼,“你为什么要杀他?”
谢峙举着茶杯,不缓不慢地说道,“用血炼器,戳破仍不悔改,不该杀吗?”谢峙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大汉身上,大汉突然感觉自己身体重了几倍,压着自己往下跪,一瞬却又消失了,大汉喘着粗气,背后已是湿透。
大汉满脸不信地道:“他,他才练气。”
谢峙:“你手下最近是不是少了几个修士?前几天又突然出现?”
大汉想想道:“是……”
谢峙:“你回去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子逊,你怎么会有那个金丹的红木指环?”谢峙想想问道身旁一脸嫌弃地看着菜的季桀。
季桀听到这个,就满脸无奈,指指身后被季刃抱着的睡得香甜的小女孩。
“还不是她,你看看,是通灵体就通灵体呗,她那个蠢老爹倒好,年纪大了,可以理解嘛,毕竟脑子不中用是正常的。藏着掖着长大了不就是典型扮猪吃老虎的?非得搞得人尽皆知。干嘛非要把女儿的入宗大礼公开?这不,一扎血,那灵力不就像水进了油,炸起来了吗?走失了三年,自己找不到,求到塔里了。毕竟,我们也不像乾府那么有钱是吧?你看,我出趟家,我爷把所有金子都挂我身上,也就这点。”说完,一脸委屈的抖抖身上的“一点”灵器金银。
谢峙感觉自己能忍受季桀的性格定是季桀修了八辈子善缘的结果。
“对了,小姑娘原先有个他老爹给的红木指环,那城主爹可稀罕了,说是个女修送的,再见到她还要娶她过门呢。满城的人都知道,结果,他愣是没有再见到。无曲,你说那女修要是遇见他,会不会答应他?”季桀揶揄地笑着。
季桀半天没听到谢峙说话,勉强停住笑,看向谢峙,只见谢峙刚刚握在手里的茶杯正发出咔咔的声音,再看看周围,那三人浑身颤抖,汗如雨下。
季桀立马正襟危坐,突然不可置信地偏头对谢峙说,“不会是会之姐吧?”
“……”房间里的器物突然开始抖动,一声嗤笑:“呵。”
季桀立马跳到房间边缘,“无曲,冷静,会之姐不是没遇到他吗?哎,青二你管管!”
诡异的,平时话多活泼的藤蔓们如今没有一点声响,集体保持沉默。
青二用同脉向青一传讯:哥,你上。
青一用同脉回到:你那么想让你哥我“死”了做你养分?
青二:……
季刃偏头看向身旁的青年,逼灵成线,“少爷,你玩过了。”
“我可没瞎说,那城主就是这样说的。”
“那城主说的是黄金万两,灵石百箱,仙草千株,并将予复梦真人同等于朔临城城主的地位。”
“你听听,这不就是聘礼了吗?”季桀反驳道。
谢峙沉默一阵,立马恢复之前的温和言笑,“子逊,你接着说,我们要赶快把人家城主女儿送到父亲身边,我也想赶快见见朔临城主,顺便和他谈谈人生。”谢峙转头看着季桀,微笑着说。
季桀立马端坐,不带一点废话地说:“会之姐在他困难时帮他,顺便送了个红木指环,他就把红木指环给了女孩。通灵体被盯上,女儿被掳走,他求过来。我来时遇到一个老头,感觉怪怪的,跟过去,就看到老头在用女孩的血炼灵器。我是谁啊?我这么有正义感的,咳,不废话,我把女孩救出来,踹了他的老巢。对了,老头还有个团伙,就是你说的那个金丹。女孩告诉我那个红木指环很重要,我就回去要,没要到,就只能抢了,金丹打到重伤扔那了,你知道,我人很好的,咳,倒是那个元婴老头跑了,红木指环上还有块红玉,但金丹那没有。对,就这样!”季桀把事儿一口气说下来,抬手接过季刃早就准备好的水,一口饮完,无曲终于懂得控制自己了。
季桀想想,如果红木指环是会之姐送的,那……“妈的,无曲,那孙子抢咱们东西啊!”说着跳起来,一脚踩在椅子上。
谢峙峙听完,“既然是我的东西,青一,看看哪块怨气最浓,害了那么多人,身上的怨气快成一块炭了吧。”
“走,子逊,跟着我讨债去。”说着手一拍桌子,放下灵石就走了。
姬看着屋子,正迷茫时,看见刚刚离开的黑衣男人又回来,把怀里的女孩放到她臂中,“麻烦了。”
北巷谢家,四更天。
“到了。”谢峙说着就进门了。陈郁紧跟在后。
“哎呦!”
谢峙闻声回头,看见季桀撞上结界,想想,瞥向身旁的眼中带笑的陈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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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陈郁看看谢峙,抬手撤下结界。
谢峙看着季桀进来,不管其他,直接进屋,换下衣服就要睡觉。
两株藤蔓落地生根,禁止不动。
季桀戳戳一根翠绿色藤蔓,“青二,我睡哪?”
藤蔓动动,躲开。“我管你。”
陈郁就要进屋,偏偏头。走向季桀,“要不,你就睡我睡的屋子吧。”
“哈,美人儿,你不仅人美心也美。你有姊妹吗?”
“没有。季公子快去休息吧。”陈郁说着,让出身旁的路。
季桀听了,抱臂环胸,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温润的人,“等等,我好像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陈郁闻言,笑笑,“大名鼎鼎的连天塔小公子,总是有所耳闻的。”
“我怎么感觉,我们在哪见过?”
“毕竟贵人多忘事,季公子想不起来也无妨。”
季桀看看陈郁,后向着屋子走去。
走进屋里,季桀看向身后的季刃,“你说,一般好看的人我印象都很深的,我怎么会忘记他呢?”
“他是清渠的少主。”
“哦,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每次都没有什么存在感,一直在后方救人的清渠少主?据闻他还喜欢游历青垣,沿路治病救人。还听说民间还有凡人修士给他立祠呢。”说完,换下衣服,上床睡觉。
季刃看着季桀睡着后,将剑放到桌子,自己坐在椅子上守夜。
谢峙刚睡着,就感觉有人进屋。直接一把把枕头砸向来人,“季桀,自己出去找地儿睡去。”
“……”
“嗯?”季桀可不会这么安静,谢峙想着睁开眼睛,就见陈郁抱着枕头坐在椅子上。
谢峙坐起,被子滑落,露出雪白的里衣。“你,怎么来了?”
陈郁笑笑,“季公子在我那睡了,没有地方。”
“唔。”谢峙烦躁的揉揉脑袋,“别看他装可怜,他自己能找地儿睡。唉,真是……”
他没装可怜,陈郁想着,对着谢峙说,“你睡,我就在椅子上过一夜就好了。”说着,就抱着枕头闭眼。
“哎,你这人……啧,麻烦!”说着,直接下床,拉过陈郁的手把他拽上床。
“看你顺眼你别得寸进尺啊。就今天一晚上,明天你把季桀那小子赶到七月馆去。”说着抢过陈郁怀里的枕头,蒙着被子睡觉了。
陈郁看着睡了的谢峙,卧下,闭眼睡了。
第二天,巳时。
一屋人聚在谢峙屋里,看着被灵阵困着的老人。
“我问了,他也不知道会之姐,只知道火玉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他到这来是那个城主说的,朔临城每个人都知道。”青一靠在床边,说道。
话落,青一看了眼地上的老人。老人浑身一颤,身体得得索索,嘴里不知道喃着什么。
“无曲,你怎么知道他在哪啊?”季桀盯着地上的老人,好奇地问。
“我让青二送他的时候,在他身上粘了片叶子。”谢峙打着哈欠,看着手里的红玉。
季桀戳着光球,问道:“这谁啊,看着有点眼熟,你这么早就算计上了。”
“你家的人,忘了?”谢峙听了,揶揄的对着季桀说。
季桀听了,停下戳球的手指,连忙甩甩,“你可别污蔑我!我这么……这么正直的人,跟他可不是一家子。”
谢峙仍仔细研究手里的红玉,“姓别,两百年前。想起来没?”
“嘶,那事儿啊,我那时候才多大?那可跟我没关系,你……哎呀!要不……我帮你把他血给抽干?”季桀像是想到什么,看看谢峙,又看看地上的老人。
“没必要,当时也就是个小喽,要不……能活到现在?我送你下去吧。”谢峙对老人说完,一道剑光闪过,直接穿破灵阵,刺穿老人的心脏。
老人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倒下了。
老人尸体消失,“呃,我一会就拿出去扔了,你别想了啊。对了,宁长老一直想见见你,我这次来就是代他请你来连天塔的。你看……”
“见见也无妨。”
“哎!就这么说定了啊!”季桀一拍掌。说完,拉着季刃就出去了。
“你,看看,我给你解符。”谢峙等季桀走后,抬头看着陈郁,偏偏头看向在自己床边昏迷的女孩说道。
陈郁看着眼前低沉的谢峙,走到女孩跟前。看看女孩面色,摸摸脉,最后用灵力在女孩身体里走一圈。
陈郁放下手,转头对谢峙说:“身体有些亏损,但并无大碍。仔细调养就能恢复健康。不过……她还太小,通灵体算是废了。”
“是吗……”谢峙放下手里的红玉,对着陈郁道,“过来。”
陈郁向前,走到谢峙身前。
“有些疼,你忍忍。”说着,食指点点陈郁的几个穴道,陈郁只感觉自己胸中麻热一阵,点点的微痛。
“好了,你也该走了,我说的是,离开。”
“……”
“好。”
陈郁给女孩盖上被子,合上门离开。
谢峙又拿起红玉看得仔细,红玉中的火焰翻滚,好似生生不息。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谢峙:我姐这么好,没有人配得上!
谢轶:难怪,我这么没有异性缘。
蠢作者第十二章写完,发给好姬友。
好姬友非常严肃:你最近没用心写啊。
蠢作者:怎么说?
好姬友:我明明看的是修真文却感觉在看喜剧。有强行搞笑的嫌疑。
蠢作者:嗯,我改,你有方法吗?
好姬友:没有。
蠢作者:……
所以,这已经是蠢作者改的极限了。
最后,日常表白刚学会倒车入库的“黄编”。蠢作者一个人的“黄编”。
☆、塔近临城郭
月色入户,万籁俱寂。
黑夜中,一块形状不规则的黑影慢慢凝聚起来,挪动着身子往女孩走去。
火玉微微发亮,点点红色的灵力从红玉中飞出,悄悄飘到女孩的额头上,融入女孩的身体里。
“最后一点灵力还要?”谢峙看着寸尺不得近的黑影,说道。抬手,灵力溢出,“我给你。”
一寸金色的灵力短剑刺向黑影,黑影躲不及,直接被打散,黑色的颗粒飘浮在空中,黑影嗤笑道,发出啊啊啊啊的诡异声音。
黑色颗粒又慢慢聚拢,又快要凝成先前的模样。
突然,黑影一顿,发现自己身体同刚刚像被电过一样,又散开了。
“我的灵力附在你身上的每一点,分散稳定,聚集成电。再来,看看你多少次把我的灵力磨完。”
颗粒们看看女孩,又些愤恨地离开。
卯时。天刚破晓,烟云迷蒙。
谢峙拿着红玉出神。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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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青雅灵果温养一夜后,渐渐清醒。女孩看着眼前陌生的贵气公子坐在身边,小心地唤了一声。
谢峙闻声回头看向女孩,“啊,醒了。给,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吧。”说着,把手中的红玉递给女孩。
“啊!我还以为找不回来了。”女孩接过红玉又翻了翻自己的袖子,摸出一枚指环,将红玉按回指环的槽口中。“这个红玉很神奇的,我小时候做梦老梦见奇怪的东西,爹爹把指环给我后,那些东西就再没梦到过了。”说完,翻出一根红绳,把指环穿起来,挂在脖子上。
以后……也不会梦到了。
“好了,听说你偷偷跑出来才被捉走的。下次出门玩,要找你爹要些哥哥跟着,要不,就又会遇见奇怪的老爷爷。”谢峙揉揉女孩的发顶,轻声说。
“嗯,我记住了。”女孩听后,低头。
“好了,哥哥送你去找你爹爹,你不见了,他可着急了。”谢峙拉起女孩,顺手把桌上的红布起就离开了屋子。
谢峙出门,青二背着个包袱等在外面,季桀倚在院门旁无聊望天。陈郁站在边上不知道在等什么。
谢峙把女孩的手递给青二,走到陈郁边,问道:“符也给你解了,你也该走了。我们……有缘再见吧。”
“嗯,有缘再见。”陈郁笑笑,转身就走了。
“莫名其妙。”看着一脸满足离开的陈郁,谢峙挑挑眉,小声说。
“走吧。”季桀说了一声,看向谢峙。
谢峙闻言,回头看看院里的三间屋子,跟着季桀往东走,脚下,落下几颗灵石。
走出几里,众人远远听到一阵“轰隆”声,好奇回头看。
“走了。”谢峙在前面牵着女孩的手,唤着众人道。
朔临城,位于荒州巷以东的边界,灵力稍逊于青垣其他地界,但已是比巷好上百倍。建城的城主必须是元婴期以上,而朔临城建立还不过百年,城主洛封也才至元婴中期。朔临城能存在,可能只是因为地势僻远,秩序混乱的缘由。
这朔临城,可以说是万城中的下下等。
辰时,荒州朔临城。
“哈,茂林旁边就是舒服。”季桀伸伸腰,看着眼前的繁华市景,回头看向城门外荒芜的碎石土路,延边的乞丐穷人。“一堵墙就隔开两个世界。”
“那……没什么不好。”谢峙也跟着回头看,小声说。
……
“我说,你在别扭什么?”
“没有,就是让你帮我问而已。”
“我不,肯定有鬼。”
“没有,只是我现在筑基,你元婴,还有您那身份,多高贵。你一站起来,城门都得抖三抖。所以,你问,他肯定不敢隐瞒。”
“就这么简单?”
“没错。”
两人愉快洽谈磋商后,来到城主家。
一位身着长衫的老者等在大门旁,看到来人,立马迎上前来。“不知贵客大驾光临,未曾远迎,城主特意准备好了薄宴,还请大人不要嫌弃。”
“好说。”季桀说着就跨进门中,谢峙领着女孩跟在后面。老者看看谢峙,不动声色仍恭敬不语。
不远处跑来一粉衫少女,看到女孩,眼里就冒着泪花。
走进时,红杏早已止住泪水,对着谢峙盈盈一拜,“感谢大人寻得小姐。还请大人原谅奴婢失仪。可否让奴婢带小姐回房?”
谢峙点点头,松开手,女孩慢慢走到少女面前。少女轻轻抱起女孩,往远处走去。
“红杏姐姐,不哭了,涟儿回来了。”
“嗯……”
饭罢。
城主厅房。
谢峙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喝着茶,听着季桀和洛封谈论。
“感谢季公子找到小女,不知我可有什么能帮到季小公子的?”洛封匆忙赶来,刚刚看过女儿的喜悦还未褪去,脸上满是红晕。
季桀想着,直说道:“如此,洛城主可否讲讲关于红玉和女修的事儿。”
洛封闻言,身子一顿。谨慎问道:“不知季小公子找恩人所为何事?”
季桀低头看着手里的被子,回道:“无事,只是好奇罢了。”
“那……恕小人无可奉告。”
“哦,一百多年了,还守着约呢?你……看上人家了。”季桀转着手里的被子,揶揄问道。
一旁,看柱子的谢峙脸上面无表情,手里的水却撒出几滴。
洛封听后,冷汗连连,连忙摆手摇头,“这可说的哪里的话,公子切不可乱讲,恩人于我有大恩,小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怎会有那种非分之想。”
季桀突然感到自己身旁一道灼热的眼神,干笑道:“哈哈,我开玩笑的。洛城主不必如此戒备,我们与那位女修是旧识,我一友人寻她数十年未果。不知城主可知道些什么?”
“倒是个痴情人……我就说恩人之风采,定会有男儿着迷,果真如此。”洛封听后舒了口气,说道。
咔!
“什么声音?”
季桀咳嗽几声,“咳,咳,没什么,没什么,不用在意些不重要的。”
“哦,好。”
“洛城主,那女修给你指环可曾说些什么?”季桀说完,看看在一旁悠哉喝茶的谢峙。
“恩人救我一命,本无以为报,但临行前恩人却提了个很奇怪的请求。我少时有块紫玉,随便在街市上买的,不甚稀奇。恩人说以后若有人因为红玉找来,就让我把紫玉交给来人。”洛封想想说道。
季桀听得一头雾水,但仍问道,“不知那紫玉现在何处?”
洛封听了,不好意思说道:“说来惭愧,那玉几年前就被盗了。恩人吩咐,我自是细心保管的,却不知,世上竟真有不翼而飞这等稀罕事儿。”
季桀闻言,着急要说什么,就被一旁的谢峙打断,“如此,叨扰城主了。不知城主大人可否将玉的样子拓下?”
洛封看着眼前筑基期的蓝衣公子,通身贵气不忍疏忽,看了眼安静的季小公子。城主小心回答:“本该这样的。”话落,吩咐管家拿来灵纸,用灵力将紫玉模样画下,恭敬交给谢峙。
两人随后离开城主府。
洛封看着两人离开,甩甩手里的汗,“呼,为什么要感觉有种压迫感?好了,拾拾吧,明天还要办宴呢,我的宝贝儿回来了!”
“是,大人。”
“大人,一只青瓷流瓦杯不见了。”
“这种小事说什么,再换一套好了。”
“是。”
出城。
“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季桀近看远看看不出什么,随手一扔,灵纸就飞到谢峙手中。
“留意就好。”谢峙跟着季桀,无谓说道。话落,将灵纸进蓝草指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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