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这次可不一样咯,这送进去的宝贝可没被推出来撒。”
……
扔了块散碎银子,去他处逛逛去。在这古代,听消息最方便的地方就是饭馆子了,青城派……福威镖局……看来是要被灭门了。
逛至一处杂书摊,见摊子上买的什么《江湖志》《江湖杂谈》《江湖杂语》啊,翻开来看看,好生有趣,什么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多年不孕不育,二十年来没有子嗣,妻妾为其带绿帽子……魔教圣姑面貌奇丑无比,日日戴面纱遮掩……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练功走火入魔,油头粉面,妻妾成群,却无子息……
“这位公子啊,我们这书摊子出的书啊,里面的事都是真真的,都是从各门各派的弟子口里探出来的……都是真消息……”老板说道起来,口若悬河,根本停不下来。
“还有没有别的?”
“有有有!公子,你看啊!‘华山派大弟子与掌门师娘不得不说的故事’‘恒山大和尚娶得一尼姑后调戏良家妇被弃’‘少林寺方证大师与武当派冲虚道长间二三事’……”
忍笑,心说:“噗~真该加上个‘逍遥子与独孤求败间的基情’”
“好好好,都要,都要。”
“好咧~谢公子!”
拎着一包服书,在熙熙攘攘的街上东逛西逛,隐隐觉得身后的尾巴跟了好一路。忽转入一条小巷,两步登上楼顶,向下瞥去,等了一会儿,见两人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左顾右盼。
“哼~还真有尾巴,奥利奥,你说去哪?”勾了勾肩上小猫的下巴,“喵~~”“去华山吧。”话落已不见踪影。
黑木崖。
“什么!跟丢了?”东方不败敲打着桌面,眼神阴冷得似是要把地上跪着的人射穿。“若有消息立刻回报!”
“是!属下遵命!”
东方不败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桌上画着圈圈,“李慕白,你去哪儿了……”
“属下禀告教主,童长老求见。”门外又跪着一人,低头道。
转身去了里屋,“让他等着。”
……
童百熊站在正殿中,忽觉身后一丝轻风,一愣,回身,见东方不败一身紫色华服,高坐正殿之上,“属下童百熊参见教主,东方教主文成武德一统江湖千秋万载!”跪下,低头高声道。
“童长老何事?”明明是一句问话,却是一股陈述的味道。
童百熊挺身抱拳道,“禀告教主,近日五岳各派的探子齐聚福州,那青城派更是倾巢出动,应当是冲这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去的。”
“哦,和我神教何干。”东方不败望向殿外,看不出在想什么。
童百熊的圆脑袋一抬,看向教主,左想右想,高声道,“向右使去了福州,曲……曲长老也在福州,还有……还有圣姑也去了……”
“童长老,各门派的事你就盯着吧~”教主懒洋洋的。
“那……”童百熊还想说什么,被东方不败甩了个冷眼,闭嘴了,“属下遵命!”
那媚人的眸子一眯,嘴角上挑,散出浑身的冷冽,“叫杨莲亭持令让圣姑回崖,说本座想她。”任盈盈呵,调皮。
华山脚下。
“果真好山!直上数千仞,基广而峰峻叠秀,屹于岭表,有如削成。”四月里,天气凉爽,折扇摇啊摇啊,装作文人,掉个书袋子。“要是直接从这里上去,怕是要和华山派起冲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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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四处逛逛的好。嗯……还可以到山顶上看日出日落。”
穿于山林之中,如鱼儿入了海,游刃有余,点于树梢,拂过清溪,行于峭壁……
“平台高数尺,台上结茅茨。东西疏二牖,南北开两扉。芦帘前后卷,竹簟当中施。清冷白石枕,疏凉黄葛衣。开衿向风坐,夏日如秋时。啸傲颇有趣,窥临不知疲。窗对华山,三峰碧参差。南檐当渭水,卧见云帆飞。仰摘枝上果,俯折畦中葵。足以充饥渴,何必慕甘肥……可惜没有好群从,旦夕相追随啊。”李慕白立高崖上,秉扇遮阳,放目远眺。
“喵~”奥利奥似乎不干了,毛脑袋转着圈儿蹭着脸。
“呵呵呵~有奥利奥,奥利奥跟着我~”摸摸毛团脑袋,李慕白看这喵成都习惯了。
虽说昆仑山脉高,分布广,却没像华山这般处处是悬崖峭壁。盘坐感受余晖洒落,余光瞟见一白影晃过,似有高人,不管,悠哉悠哉。
“喵”循声望去,见奥利奥蹲坐在崖下一块石头上,圆脑袋向瀑布方向撇着,“哦?发现什么了?”飘身下崖,带着奥利奥掠过瀑布下的水潭,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山洞,“奥利奥,怎么了,到哪儿都要瀑布、山洞,难道我们从一处换到另一处宅了?”
见山洞边,刻着三个大字“思过崖”,“哈哈哈~原来这里就是思过崖,那这山洞里就有各派的剑法咯,进去看看。”点了奥利奥的圆脑袋,小猫儿真会找。
进入洞中,蜿蜒曲折,见一碗水潭,冒着热气,竟然是温泉,素手伸入泉中,温度甚好,便想宽衣解带,泡个痛快。只是想到那一抹白影,不知男女,不想再被人看光光了,又想起浅潭边的那个人……
燃起个火堆,解下菩提和扇子,和衣跳入温泉中。一手撩着水,叹道:“唉~穿着衣服泡澡真不爽!”跃起,内力蒸干衣物,提起个火把,继续向洞内探去。
沿着凹凸起伏的石阶下去,奥利奥跑得快,转眼就没入黑暗。其实自当初误食两种宝贝,死去活来之后,便能夜视了,师父说是冲破了任督二脉,筋脉变宽,五官通透。只是这洞里阴森森的,又不熟悉,深怕有什么毒物,尤其是蜘蛛……还是有个火把好,壮胆。
奥利奥在一堆落石前停下,将火把伸至石前,见火焰剧烈晃动,似有风从石块间吹来,一掌排开落石堆,果见一山洞。没走两步,只见在自己足旁,伏着一具骷髅。这情景并不出于意料,只是这人骨头还是第一次见,罢了,人骨兽骨都是骨头,定了定神,俯身看那骷髅,见身上的衣着也已腐朽成为尘土,身旁放着两柄大斧,在火把照耀下兀自灿然生光。
提起一柄斧头,入手沉重,约莫四十斤,举斧往身旁石壁砍去,嗡的一声,顿时落下一大块石头。眉毛一挑,“呵!好武器!”
又见石壁上斧头砍过处十分光滑,犹如刀切豆腐一般,旁边也都是利斧砍过的一片片切痕,微一凝思,不由得呆了,举火把一路向下走去,满洞都是斧削的痕迹,“原来这条通道竟是这人用利斧砍出来的。没错,有人被人囚禁在这山里,用利斧砍山,想要破山而出,可是功亏一篑,离洞口已然不远,却力尽而亡。唉,可惜。”
又走几步,只见地下又有两具骷髅,一具倚壁而坐,一具蜷成一团。再行数丈,顺着甬道转而向左,眼前霍然出现了个极大的石洞,足可容得千人,洞中又有七具骸骨,或坐或卧,身旁均有兵刃。一对铁牌,一对笔?一根铁棍,一根铜棒,另一件则是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还有一件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更有一具没见过的。
“看来这些就是各门派和日月神教的高手了……”环顾四周,见石壁上刻有字,举起火把往山洞四壁察看,只见右首山壁离地数丈处突出一块大石,似是个平台,大石之下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
李慕白沉吟道,“唉~不怪乎二位师父说道,再强的武功也比不过人心,比不过那些阴谋诡计。”每四个字一排,一共四排,每个字都约有一尺见方,深度入石,是用极锋利的兵刃刻入。十六个字棱角四射,呈剑拔弩张之态。又见十六个大字之旁更刻了无数小字,都是些“卑鄙无赖”、”可耻已极”、“低能”、“懦怯”等等诅咒字眼,满壁尽是骂人的语句。
直让人感叹:“古人骂人真文雅……”
而后是各类“xx尽破xx剑法”,无数使剑人形只是草草数笔,线条甚为简陋,脑中模拟着石壁上的招数与破招,“嗯……确是都破了,不过离独孤九剑还差得远呢。”摇摇头,跃上高台,盘坐其上,炼起不老长春功。
第9章风清扬兮(改)
茫茫一片芦苇丛中,传来铮铮几声,似乎有人弹琴,琴声不断传来,甚是优雅,过得片刻,有几下柔和的箫声夹入琴韵之中。七弦琴的琴音和平中正,夹着清幽的洞箫,更是动人,琴韵箫声似在一问一答,同时渐渐移近。只听琴音渐渐高亢、萧声却慢慢低沉下去,但箫声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意。
忽而大风四起,有一抹浅紫色身影在芦苇丛中飘过,琴箫促停,抚琴的干瘦老人无奈道,“正风兄弟,快走吧,圣姑来了。”
“曲兄,……唉,曲兄小心。”刘正风欲言又止,只得无奈告别。
刘正风刚刚离去,曲阳面前忽降一头戴帷幔的紫衣女子,声音清澈婉转,“曲长老,又与你的刘贤弟合奏咯。”
“属下什么都没听见!属下什么都没听!”曲阳身不远旁传来脚步声,来人是两个黑衣教众,一见圣姑下连忙下跪道。
任盈盈一个沉声,“没听见就好。只是,往后不想再见到你们!”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声:“谢圣姑恩典,属下死后也不忘圣姑的大恩大德。”又磕了一头,“谢圣姑恩典!”说完,便跑向远处,拔剑自刎了。
任盈盈回头,“曲长老,往后,我也不想见到你了。”
曲阳抬头看着圣姑慷慨说道:“属下只有一死,别无选择。”
“江湖上那些个‘名门正派’诡辩狡诈,一个刘正风就会让你性命不保,你可知道东方叔叔已经想要杀你了。”任盈盈眼下一暗,转身正对曲阳说着。
曲阳低头慢慢道来,“属下不干违背神教,只是属下还需与正风兄弟再见一面。”
“你连命都要保不住了还要见他?”任盈盈持剑的手紧了紧。
曲阳微微笑起,像是想起了什么幸福的事,“刘贤弟喜欢吹箫,我爱抚琴,我二人琴箫相和,相知相近。我们合编的‘笑傲江湖’之曲尚未完成,求圣姑通融,让我们完成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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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愿。到那时曲阳甘愿领死!”
“就为了一乐曲,你……,唉,曲长老,你走吧……愿你完成后送琴谱与我。”任盈盈背过身,心念,你若记得今日,将来别选择错了。
曲阳拜别,似感激又似无奈,“圣姑对我们有大恩大德,圣姑的养身救命之恩,曲阳心甘情愿,为圣姑赴死。”
……
思过崖
“峭仞耸巍巍,晴岚染近畿。孤高不可状,图写尽应非。绝顶神仙会,半空鸾鹤归。云台分远霭,树谷隐斜晖。……”立于崖顶看着日出,才几日,快把肚子里关于华山诗词的句子吟诵完了,还算是个小学霸,记得这么多。
已觉身后站了个人,微微侧头,“这位老先生终于愿意露面了。”
“小友,看你身形不像我华山中人,武功不凡,于此看日出日落,吟诗作对,好不风雅啊!”这一老者捋着满脸的长须,上下打量着李慕白,心说此人一身仙气,武功看不清……
“老先生过奖了,在下不过是要游尽这千山万水罢了。”看这老头儿的扮相,比自己那独孤师父还要随便,嗯,这老头儿更邋遢。咦?看身形便能看出来自己不是华山人?莫不是华山出不了咱这么漂亮的……李慕白自恋ing
“小友只是意在山水?”老头眼珠子转得快的很,脑筋不知道都转了几个弯了。
这老头眼神贼溜溜的,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更是意在世间,为历练。”
“那小友与我历练历练,如何!”话中,便运力吸来边上一根树枝,立于身前,不动。
心说,“敌不动,我不动。”折扇拢,却仍是一副闲情自得的样子。
老头眉毛一挑,心想,“这个小鬼不凡,还想着等我出招。呵!老夫我就给你喂招!”一剑刺去。
李慕白飘忽一个侧身,以折扇格挡,而后一挑,树枝已改了方向。老头儿看一剑落空,持剑手腕一个翻转,带着剑气的树枝又回刺过来。李慕白稍稍用起北冥神功,扇子与剑身一触,旋转手腕,带着对方的剑画圈而不可脱。老头儿见树枝被其牢牢吸住,心下一紧,“吸星大法!”连忙运足力气将树枝拍向对方。
李慕白忽见老头子将树枝急急射过来,持扇甩出一个气剑,直将那带着磅礴剑气的树枝切成两段。
“气剑!”老头子心头又是一惊,失声叫道。“你已炼成了气剑!老啦!老夫老了……”一时激动,而又低声下来。
臭老头,先前那一吓莫不是想歪了什么,呵!“老先生莫不是以为之前晚辈行的是吸星大法吧。”心里很是高兴,耍到这老头啦,不好表现,只是嘴角微微勾起。
“不是吸星大法?”老头子回过神来,满是不解,眼珠子又在转溜,似是不信。
暗叹一声,这老头子,“吸星大法与我学神功相比还差了一截。”展开扇子,摇了摇。
“不知小友炼的是何神功?”老头子笑眯眯,眼睛却是贼溜溜的。
“我不知你姓甚名谁,为什么要告诉你?”臭老头还想明目张胆地套话。
老头子一愣,笑道,“哈哈哈哈!小友莫怪,小友莫怪!我乃隐居于此的华山派传人风清扬,敢问小友姓名。”
“在下李慕白。”微微一笑,有风自崖下吹起,青丝随风飘扬,白衣飘飘,诚然是一仙人。
老头子像是被晃了眼,回神,又回归了正题,“慕白小友可告诉我你炼的是什么神功?”
戏耍老头再来一击,“北冥神功。”看到老头子脸上一变,很是高兴。
风清扬久久不能回神,他曾听师父说起过,北冥神功是逍遥派的武功绝学。可逍遥派早已消散过百年,竟然还有传人。“竟不知逍遥派还有传人。小友功夫了得,老夫自叹不如啊。”
戏耍老头三连击,“呵呵呵,风老前辈过奖了。老前辈的独孤九剑可是妙的紧啊。”
风清扬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小娃娃怎么什么都知道,他怎么会知道独孤九剑,难道……“小友竟然看出是独孤九剑,想必小友也会?”风清扬激动得双手背于身后,隐与袖中,紧紧握拳。
“在下有两位师父,一位师父确实传授与我独孤九剑。”李慕白生怕自己憋不住,要喷笑出来,马上要戏耍四连击了。
风清扬想不到当年的独孤前辈除了师父,竟然还有传人。自己对独孤前辈是绝对敬仰的,对其传人很是感兴趣。连忙问道,“不知小友师承于哪位高人?”
四连击get!“家师名号正为独孤求败。”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天!风清扬感觉自己被雷劈了!身子都要软了,颤颤地开口问道,“独孤前辈?真是独孤前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毕竟风清扬是位高人,镇静下来又问,“独孤前辈生于宋,到了今日已经几百年了,怎么可能还……”怎么可能还活着。
“在下不敢欺瞒风前辈,家师确为独孤师父,师父纵横江湖三十载,不遇敌手,遂隐于山林,与雕为友。后来,因独孤师父先痴于剑,后又以剑入道,修炼内功,以求养生之道。
或是师父又觉得无聊了,欲出山游尽万里山河,于一深山中偶遇我另一位师父,欲与之比试,输了。所以决定长居于那里,苦修,后又胜了,多年下来二人平分秋色。正因如此,我偶然入那深山,与二位师父结缘,拜他们为师。”
难不成我还要说另一位师父正是逍遥子,活得比独孤师父还长?说得我口都干了,不过见风清扬终于相信了。
风清扬听着李慕白的话,久久不能回神,喃喃道,“好啊,好啊,独孤前辈再不用忍受内心的寂寞与萧索……”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许久,忽而又想到什么,“小友,哦不,得叫一声师叔祖了。不知师叔祖是否已到了‘无剑’的境界?”
“风前辈不要开小子玩笑了,前辈抬举,叫一声小友便好。至于‘无剑’嘛,还差得远,若凭物,确实是可以射出气剑。若是凭手,速度是有,威力远远不行,所以远算不上是‘无剑’。”
“呵呵呵呵呵,小友莫要忧虑,你如此年轻,便有如此造化,不多日,必然会和独孤前辈一样的。凭小友如今的武功,江湖上已无人能敌了,就算是那魔教的东方不败,也未必是小友你的对手啊!”风清扬高兴得很,好久没有和人如此聊天了。
“嘿嘿!那是!”算是熟人了,也就不掩饰了。
风清扬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小友终于坦白了!”
……
黑木崖。
近日,东方教主很是不高兴,如低气压的中心,周围一片阴冷,所到之处皆是残迹。殿门外忽跪一黑衣男子,虽然面无表情,心里却是非常忐忑,因为教主心情不佳,原本就夹着尾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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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现在都是把尾巴吸进身体里了。
“禀告教主,圣姑于近日已经启程回黑木崖。”黑衣人小心翼翼说道。
殿里里并无动静,一会儿,冷冽又充满霸气的声音传来,“呵!圣姑就是圣姑,定然要三番四番地请。”架子是一日比一日大了,若不是直接搬了教主令,莫不是还要等好一段时间。沉吟一会儿,“还有何事。”又是完全没有语气的一句。
“回禀教主,福威镖局被余沧海灭门,林震南夫妇被杀,林平之逃亡衡阳。”黑衣男眼睛都不敢抬。
教主大人冷冷地陈述了一问句,“衡阳。”
黑衣男后背已经出了冷汗,“刘正风欲金盆洗手,五岳剑派齐聚衡阳……曲长老在衡阳包下了群玉苑。”
“哦?曲长老真有情调。”先是百转千回的一声,而后又是没有语气的一句。
殿里又是一阵安静,黑衣男苦苦等着教主赶人,突然,“要查的人可有消息。”
天!教主的心情要更差了!“回禀教主,并无消息传来。”一定要说“传来”,和自己没关系啊教主。
“废物!”隔着殿门射出一道掌风把黑衣男拍飞出去,心想,终于完事儿了……
东方不败一指摩挲着桌上蛇心果,笑着冷冽冻人,“李慕白,别人让本座找到你,否则……呵!”
思过崖。
山洞中,火光摇曳,风清扬看着这些骸骨一阵感概:“这些魔教长老,也确都是了不起的聪明才智之士,竟将五岳剑派中的高招破得如此干净彻底。只不过他们不知道,世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倘若落入了别人巧妙安排的陷阱,凭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数,那也全然用不着了……”着抬起了头,眼光茫然,显是想起了无数旧事。
李慕白看了眼老头子,道:“我的二位师父也是这般说法,说再强的武功比不过人心,比不过阴谋诡计。”
“哦?小友似乎对这‘正邪’二字看法不同。”回神的风清扬懒洋洋地侧躺在石台上。
李慕白似不在意风老头问什么,一边翻着《江湖志》,一边笑道:“本就不是黑白分明,说不定白色底下藏着的比‘黑’还黑呢。”
“呵呵呵呵呵~小友看得清,却未必分得清。”风清扬摇头晃脑,捉一缕胡须在手指上绕圈圈,“小友对‘阴谋诡计’如何看?”
李慕白还在想着风老头的前一句,又听发话,愣了一会儿,答道:“若被逼无奈,也不在意用那么些。”心里还在想着,确实是分不清。
忽而一阵微风,风清扬飘到李慕白身旁,拿起一本书,随意翻起来,“小友说得坦白。……看的是什么书?”赫然看着书上写的“恒山定逸师太年少时被情郎抛弃,心灰巨冷,不恋尘世,遁入空门……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妻妾无数,二十多年来无一子嗣,却在近日与一妾喜得一子……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少年时倾慕于师娘,后见其女儿甚像之,遂与宁中则女侠喜结连理……”
风清扬惊得弯腰咳嗽起来,老脸憋得通红,好一阵儿才缓过来,瞪着眼珠子,吹着胡须,急道:“小友,小友,你怎爱看这些江湖谣言。”
“呵呵,风老头莫恼,不过是些小故事,看起来有趣的很。”李慕白放下杂书,笑眯眯地望向老头子。
风清扬盘坐下来,沉了沉气息,心想这小友甚爱气人,“小友很在意江湖事。”
“风老头说来听听。”
这小友毫不客气嘿,“近日里武林中最盛大的事情大概就是衡山刘正风将在衡阳的金盆洗手大会了,五岳各派齐聚衡阳。”
“哦?老爷子居于深山,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李慕白又是一副狐狸样打趣着风老头。
啧,小友又气人,“去去去,明日便下山去吧。”话完,便侧身躺下,闭眼休息了。
心说,风老头赶人咯。闭眼,修炼长春功……
奥利奥在李慕白练功时极少靠近,在那杂书堆里钻来钻去,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去,“喵~”
第10章再见东方(改)
日出的太阳还未完全包裹着黑木崖,东方不败得知任盈盈已到崖下,这次是打了注意让任盈盈留在黑木崖,若是不吃教训……
寝殿外落下一黑影,恭身道:“禀告教主,教主所查之人出现在安康,乘船南下,三日内停靠襄阳。”仍是前日那个黑衣男子,语气虽平淡,但心里是极高兴的。
教主坐在一张梳妆台旁,身穿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竟在刺绣。
“哦~是么?”东方不败心情果然好起来了,修长的手指缠着一缕落在肩上的青丝,转着圈,眼睛、嘴角皆有笑意,细语道:“看你往哪儿逃……李慕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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