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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延曲折的山道前行,转过一处山脚,瞧见坡下两里之外的嵩山别院灯光闪烁。李慕白心想,许是东方留人在那别院之中,自己可以前去探个究竟。
待入得别院之中,之间不少屋舍的窗户都透着光亮,可却是一人也无,万籁俱寂,唯有虫鸣。李慕白生怕有诈,手下几人留二人守门,其余皆是入院搜查。
自己隐身树顶,静以待变。又过一会,忽听得东北角上有个女子声音大叫:“救命!”李慕白吃了一惊:“啊哟不好,恒山派的尼姑们莫不是中了歹人的毒手。”当即从树上跃下,奔到了那女子呼救处的屋外。
从窗缝中向内张去,屋内并无灯火,窗中照入淡淡日光,见七八名汉子贴墙而立,一个女子站在屋子中间,大叫:“救命,救命,杀了人哪!”李慕白只见到她的侧面,但见她脸上神色凄厉,显然是候人前来上钩。
果然她叫声未歇,外边便有一个男子喝道:“什么人在此?”竟是手下一名教众。
那屋子大门并未关上,门一推开,便有四个黑衣武士窜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先前为队伍领路的年轻人。这四人人手中都执长剑,为了救人,生怕完不成教主下的人物,进来甚急。
突见那呼救的女子右手一扬,一块约莫四尺见方的青布抖了起来,四人立时身子发颤,似是头晕眼花,转了几个圈子,立即栽倒。
李慕白大吃一惊,心念电转:“那女子手中这块布上,定有极厉害的迷魂药。我若冲进去救人,定也着了她的道儿,只有等着瞧瞧再说。”要是毒药还好说,竟是迷药,李慕白是半点抵抗不得。
见贴墙而立的汉子一拥而上,取出绳子,将李慕白手下四人手足都绑住了。过不多时,外面又有声响,一个人喝道:“什么人在这里?”
李慕白登时觉得这洛阳总坛的教众如此天真可爱,嫉恶如仇,欲救困人于水火。也不小心谨慎探探是不是陷阱,前面已然有人中招,这后面的人竟还马不停蹄地往坑里跳。
只听得那人又叫:“二狗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接着砰的一声,大门踢开,两个一排,并肩齐入。一踏进门,便使开剑花,分别护住左右,以防敌人从暗中来袭。第七人却是倒退入内,使剑护住后路。
李慕白还想夸奖这几人脑子不笨,正要显身提醒。岂料屋中众人屏息不动,直等七人一齐进屋,那女子又展开青布,将七人都迷倒了。
脸色一僵,眉角跳了跳,简直要大骂脏话了,前后十一名洛阳教众,尽数昏迷不醒,给绑缚了置在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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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带进院里的就这么尽数折在了这屋里……
隔了一会,一个老者打了几下手势,众人从后门悄悄退了出去。
李慕白纵上屋顶,弓着身子跟去,正行之间,忽听得前面屋上有衣襟带风之声,忙在屋脊边一伏,便见十来名汉子互打手势,分别在一座大屋的屋脊边伏下,和她藏身处相距不过数丈。
嘴角一撇,心道这些人是不是前来埋伏自己的?而这间大屋之中又有什么?
李慕白望见,此大屋之中有人影印在窗户上,也想恒山尼姑众多,自然需要宽阔之地安置,但是否囚在一处便不得而知,可还是得进去一探究竟。
等了一会儿,隐藏的人没有丝毫动静,想来他们是想等待李慕白自己显身。是以,李慕白溜着墙轻轻下来,去得月门外的小道之上,踹了脚地下的石块,故意扬了扬调子,道:“咦?怎么没人?”
抬脚跨入月门,便见大屋一脚,故作东张西望,却是径直向大屋方向走去。约莫进入了埋伏之人的视线,又没来由得晃荡两下,便转了方向,向着大屋对过走去。
可李慕白此时离得大屋极近,倘若欲走,怕是要脱了埋伏圈,再想引人入内怕是难度大增。许是他们这般想着,紧缓缓现身,静悄悄坠在李慕白身后。
李慕白佯装不知,悠哉悠哉将人带离了大屋,于小街一转角之处,蓦然等待。
来人虽将气息压得几不可闻,可风吹衣衫的呼呼之声岂是凭空出现的。觉得人已跟上,且与大屋相距较远,才安下心来,准备教训教训这群欺负自己手下的家伙。
“既然都跟来了,何不现身。”
陡然发觉来人呼吸一乱,气息不稳。李慕白嘴角一勾,果见左右侧屋脊之上各立得三人,从屋檐之处现身跳下三人。
九人合围之势,欲逼迫李慕白束手就擒。
小街上三人之一,一个高个子且身材雄壮之人道:“只要阁下同咱们走,恒山派弟子自然无事。”
李慕白道:“恒山派的尼姑们,俗家弟子们,我连个人影都未曾见到,你告诉我跟你们走,她们便相安无事。岂不是想要打张白条,空手套白狼么。”
大高个又道:“阁下若非不知恒山弟子所在,也不会将咱们引到这里来。况且咱们……自是不会食言的。”
李慕白心道他们果真被囚在那处大屋,面上却是嗤笑一声,又问:“我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要人相信?”
大高个一滞,犹豫一阵,同身旁二人对看一眼,见二人点头示意,便从怀中掏出一块事物,由锦袋裹着,小心倒出来,竟是一块金牌。
大高个带着金牌,踱步至李慕白身前,细细一看,上头刻着“北镇抚司”字样。
李慕白一怔,不止东厂,还有锦衣卫。道:“向来江湖与朝廷两不相交,你们,找我为何事?”
大高个道:“咱也都是奉命行事,至于为何找阁下,咱们也不知。所以,阁下既望恒山派的弟子们安全,还是随咱们走吧。”
李慕白道:“我会救尼姑们,却不会跟你们走。”
大高个扫了两侧屋顶之上的人,又对李慕白道:“阁下莫要咱们来硬的。”
李慕白蓄势待发,道:“我不喜欢软的,硬的挺好,我喜欢。”忽而觉得此话甚有歧义。
大高个似乎再想努力一番,道:“阁下可知,那些尼姑们可是中了毒,若是见了阳光,便会灰飞烟灭。”
李慕白挑眉,问:“毒?”
大高个答:“正是。”
李慕白笑:“我自有办法。”
言罢,李慕白执扇便想身前三人挥去,大高个拔刀阻挡不及,竟被剑气划伤,捂住胸前的口子,他侧二人亦被掀翻在地。李慕白如是以为,这些锦衣卫的武功并不如何。
双侧六人自屋脊一跃而下,拔刀合围,却是围而不攻,即使出招,却是招不致死。显然这些人是为活捉。
如此,李慕白便有恃无恐。
挥扇隔开劈向手臂的绣春刀,却是运起北冥神功,让他脱身不得。晃身躲过身侧一掌,出手成爪攥住来人手腕,对方的内力便自脉门涌入李慕白体内。
再是一人挥刀欲砍,却是用刀背削来,直打在肩颈之上,李慕白自恃北冥真气护体,自不怕此招,连着此人一道吸来。剩余几人不知眼前情况为何,纷纷欲抽手将兄弟从李慕白身上拽下,却是中得她的下怀。
外围几人欲拽兄弟,搭在肩膀、手臂之上,岂料搭上之后便丝毫真脱不开,体内真气源源不断自接触之地流失。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八人内力几乎尽无,脸色蜡黄,双唇泛紫开裂,双目无神,微顿在地。只留得那个大高个受伤在地下咳血。
李慕白心说这么觉得就将他们欺负了便,好像不太好,对着此人也稍有歉然,毕竟他们只为活捉,为下死手。是以,攸指点在这大高个的檀中穴上,檀中穴虽为死穴,李慕白却是下手极轻,顶多是让他四个时辰里动弹不得罢了。
拍拍手解决了这些,看向远处的大屋,李慕白心道:“尼姑们的毒,若当真同他们所说,日光之下便会飞灰湮灭,如同吸血鬼一般。无论是带她们去开封找平一指,还是让人将平一指找来,都颇时候。此刻,倒是有一物可用来应急……”
李慕白兴冲冲向那大屋而去,以为救得了尼姑们,就可赶快与东方团聚。
作者有话要说:
买的食人花,不对,食虫草到了,可以吃蚊子惹~~耶~~~
第120章嵩山(五)
回至大屋外,李慕白贴在窗外,仔细探得屋内动静,原先该有的人却不见踪迹。伸指戳破那层窗户纸,凑上去偷偷往里头瞧,果真是一人也无。
李慕白这下心头一跳,以为是尼姑们的藏身之处出了岔子,许是那蹲点的家伙发觉自己将埋伏的人引到别处去,便将尼姑们移了地方?
若是如此,怎会没有动静,尼姑们浩浩荡荡亦有数十人,只一会儿功夫便都移走了?
还是说,那几个锦衣卫在骗人?
虽作着最坏打算,倘若不进去一探究竟,也是于事无补,总不能在这干着急吧。
轻轻一推,那木窗便开了,开得一道小缝,烛光自缝中透露出来,映在脸颊上。屋中已然无动静,李慕白这才一把推开,轻轻一跃,便翻了进去。倒不是李慕白非得玩这等翻窗跃舍的偷盗把戏,只不过怕那门内有什么机关陷阱,门一推开,撒下了迷药就不好了。曾在东方手上吃过迷药的亏,又见着歹人拿迷药方布设陷,自然是小心谨慎。
屋中空旷,确无一人,方桌木椅皆在,无丝毫浮灰,连着桌上的茶盏还有余温,显然是看守的人撤退得匆忙。一楼是大厅,一眼望去便是了然,可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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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屋里阴冷森森,总有凉气四散开来。
李慕白打了个哆嗦,原本自身内力充沛,外在寒暑本是不侵,可这般烛光摇曳,自己的影子在墙上如鬼魅般婆娑,没来由地觉着自己进了个鬼屋,比那林家的老屋佛堂还要可怕。
呼吸几瞬,壮了壮胆,李慕白顺着木梯,飞身上了二楼。
入得二层乃是一条走廊,一侧皆是个个房间,房门紧闭,清晨的微光自另一侧窗透进来,在吱呀作响的地板之上落得一片诡异的阴影。这下李慕白更怕了,她觉察不出这些房子里有人气,毫无半点气息,暗想;莫不是光头尼姑们已经被他们害了性命去?倘若如此,自己便罪过大了。
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间一间房门,连着柜橱内,床板下都巡查过了,的确是一人也无。
李慕白这下犯难了,应该在找那几个锦衣卫问清楚,要是威逼利诱不可,大不了便用“生死符”让他们就范,待救出尼姑们,再解了他们的符。
如是,李慕白便有顺梯下楼,才现身置一楼的光亮之中,便清楚觉察出这层的寒气极重,身上的鸡皮疙瘩抖了一地。虽说冷气下沉,可也不至于两层之间相差如此之大,而此屋中似乎比之黑夜中的峰顶,还要凉上不少。
是以,李慕白觉得此物有鬼,或说有古怪。虽说是无神论者,可在这一世界待得长了,渐渐,什么神神鬼鬼虽不曾见过,但也多少会谨慎几分。李慕白自然不愿相信这里是鬼屋,是有鬼的,亦不愿承认自己堂堂逍遥派掌门,日月神教副教主,两位神人的徒弟,东方不败的夫君(还认为自己是攻哩~),怎么会是一个害怕鬼神之人?
忽略鬼神一说,李慕白理所当然地认为此屋有古怪,该仔细查探,说不定有什么暗门密室。
可这屋里一眼便可望尽,那寒气聚集之处,尽是堆着数层酒坛,生生占了一片地,半面墙。李慕白心说:“难道这酒坛之下有古怪?”
墙面之后便是屋外,是以没有什么暗门,如此,若是有什么机关,也在地下。
内力运作,一掌便拍移一个酒坛,稳稳落在地下,坛内美酒只微微晃荡,一坛一坛移开,若非李慕白自身内力惊人,不然这么纤细的身子,非得被这半面墙的酒坛累趴下不可。
酒坛堆中露出一片空地,阴寒湿冷之气便是从这出渗出来的。凑上去瞧了瞧,过见一方石板之上有一铁环,只道是机关入口。
提气将那巨沉的石板挪开,寒气便一发不可拾地喷薄出来,里头晃荡着昏暗的烛光,但李慕白依旧看得清楚,这里皆是一块块巨大的冰,想来这大屋之下是一座冰室。隐隐之间,亦能听见有人微弱的呼吸之声,何况,还不止一人。
李慕白大喜,心道尼姑们终于是找到了!
一跃而下,喜凉的李慕白置身于一片冰寒,发现这里果然不是鬼屋,是以就这般舒爽地贪凉起来。看着偌大的冰室之中,不远墙角之下被捆了一片人,都是光头尼姑与十数个俗家弟子,坐在地下,昏迷不醒。
上去探了探她们的脉门,果真中了毒,若锦衣卫说得不错,这毒只要不见光,便无事,现下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他们扛上去才是。
李慕白跑出屋外,放了支烟花,唤来留守在院外的两人,他们一手提一个尼姑,来来回回,十数次。
在柜中招了十个干净的酒碗,呼了口气,绷直的手指轻轻在腕上一划,片刻,鲜血便从伤口间溢出,漫了出来,顺着手腕,滴落进酒碗里。
李慕白的血能制毒蛊,但说到底,还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不宜多食,一人量不多,但数十人的便不可小觑。血载气,气为阳,血为阴,李慕白修习不老长春功过三载,这至极的内功心法,所造之气太多,远过于承载的血,如果没有血阴来调和阳气,则会阳盛阴虚而死。
填满桌上几盏酒碗,虽是失血,李慕白的面颊之上已然显现出两坨不自然的红晕。
许是地窖之中太过寒冷,两个手下进展极慢,好些时候,才拖上一人。这才扛了两个尼姑上来,李慕白就见他搭在小尼姑屁股上的爪子,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见那爪子微不可查地抓了抓。
李慕白以为这两个手下一边扛人,一边吃人豆腐,道:“喂喂,你们摸哪呢?她们可都是出家人,都是良家好姑娘,扛在肩上也就罢了,怎么还摸尼姑的屁股?”
两个武士面皮薄,冰室里寒气重,但他们仍是面上通红,支吾道:“副教主,属下,属下,没有……”惊得手上一松,两个尼姑便栽到了地下,重物落地,看得李慕白牙疼。
李慕白觉得自己多次一举,这人的性命都快不保了,还在不在乎被人揩油了。忽然体内之气,自丹田之中蹿与筋脉,慌张失措,遍布肆意,乃至微细血管之中都溢满了阳气,显与皮表,便是嫣红。
浑身燥热,李慕白觉得这里呆不下去了,要去冰室之中缓缓,便道:“你们把这些血喂给她们喝了,每人只一小口,不可多了。里面还有几个?”
面红的武士答道:“回副教主,冰室里还有一个小尼姑。”
李慕白道:“下面的人交于我,这上面的人你们好好照看着,去一人将那些昏迷的家伙唤醒,过来这些恒山弟子搬离。记得,喝过血的才可搬出去。”
武士一脸暧昧了然的模样,答:“是,属下遵命!副教主放心去吧!”
两人见副教主面红耳赤,急火火地跑到冰室之中,以为副教主是看见这么大年轻貌美的小尼姑,火气上来了,想要到冰室之中灭火。于是乎,二人本着为领导服务的神,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将地下的尼姑们喂了血,便去叫醒那些昏迷的家伙。
却不敢叫他们来帮忙,生怕坏了副教主的好事,叫他人知晓了。只这两人喜滋滋地将尼姑们搬出屋外,才叫那些兄弟们搬人。
许是牵扯领导隐私,手下人干活极快,两人面色暧昧地与着他人将满地尼姑拾干净了,卷起尼姑们往山下跑。
李慕白入了冰室,才觉浑身一爽,沸腾的血液稍稍平息了些,也只不过一点点罢了。想起这里还有一个尼姑,才走到墙角出看,竟是仪琳。
李慕白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仪琳的脸,道:“仪琳,醒醒!”
过得片刻,仪琳嘤咛一声,醒了转来。她初时还不知身在何处,微微睁眼,只觉得眼前昏黄,看见一个嘿嘿的人影,一惊,突然省悟,当即跃起,想去摸身边长剑时,才知手足被缚,往前头栽去,栽进李慕白怀里。
“醒了?”
仪琳透着昏暗的光线,打量着眼前之人,听见熟悉的声音,小尼姑一愣,而后眼眶登时变红,满是湿意,带着哭腔道:“白,白哥哥,师姐们被,被人掳走了,还,还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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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了毒,呜,怎么办,白哥哥……”
即使一片昏暗,李慕白依旧看得清小尼姑那双又大又圆,可怜兮兮,满是泪花的眼睛。她倚在李慕白怀里呜呜呜地哭着,惹人怜的很,心里登时软成一片。非但心软,李慕白甚至觉得眼前的仪琳今日格外特别,似乎,非常的,可口?
不由自主咽了咽唾沫,压这胸中怪异的热气,颤着手将仪琳扶起,道:“我已经将她们找到了,解了毒,她们没事,别担心。别哭了,就剩你了,乖,解了毒便出去。”
仪琳闻言,抽噎了几声,怯生生地望着白哥哥,求证道:“真的?”
点了点头,道:“真的。”腕上的口子已然闭合,李慕白便一口咬在了指头上,手指渗了血,伸到仪琳的唇边。
“乖,张嘴。”
小尼姑眼里闪着泪,微微犹豫,以为白哥哥要喂她解药,听话地小小张了口。忽而觉得嘴里伸进一截软软的东西,上头湿湿的,忽然醒悟,惊道:手指,白哥哥的手指。
小尼姑面上一红,摇着脑袋不就范。
已然格外压抑自己的李慕白,看着小尼姑这般反抗,好似自己在欺负她一般,耐下性子,劝道:“别动,乖,我的血是解药,喝一点就没事了。”
小尼姑瞪着大眼睛看她,似乎要确认真假。李慕白无奈,又点点头,道:“真的,没骗你。”心说:我用得着骗你嗦我的手指么……
仪琳垂了眸子,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小心翼翼地,抿了抿唇,而后伸出小舌绕着李慕白的手指,舔了舔。
小尼姑这般轻轻的,柔柔的,吮吸着自己手指,面上含羞,低垂的眸中有什么光亮闪动,一双长长的睫羽似蝶翼一般颤着。
李慕白心中灼热难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种她自己格外熟悉的欲望似要忍耐不住,手指在仪琳湿润的口中不自主地动了动,压着她柔软的小舌,轻轻搅动着。
仪琳瞪大了眼睛,含糊吐出几个字,“白,哥……”
“仪琳真的很可爱啊……”李慕白眼中深沉,盯着眼前仍被捆束的如同猎物一般仪琳,口中干涩,却是不知所以地吞咽了几口并不存在的津水。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晚上还有一更,嗯,也许……
咳咳,专一,当真专一,所以,开慢车,慢到车会停……
加这个车,还有两趟,两趟高铁,不是在评论里就是网盘,嗯,就这样……
第121章嵩山(六)
冰室极寒,仪琳的小嘴却是那般湿软,嚅嚅的,包裹着李慕白修长的指,温度差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抵着仪琳的舌,加大了力道。
“嗯……白……不……”
仪琳囫囵说着什么,许是她自己也不知晓,每吐露一字,鼻腔与声带的震颤便让李慕白有一种酥麻之感,欲罢不能。
每一次抽出,每一次进入,每一次画圈,每一次点按,从她口中带出的晶莹,沾染着四周丰沛的凉意,便是止不住地想着,想进去,再进一次,再来一次……
浑不知所以的仪琳,不明白白哥哥是怎么,明明说是喂自己解药,却是将手指伸了进来,明明说只是吸一口血便好,却那手指自己口里为所欲为。
小尼姑自幼便在尼姑庵中,不知世事。即使当初采花大盗田伯光欲非礼于她,她也不过知晓那该是一件不好的事罢了。又听白哥哥说,那田伯光是所有小姑娘、大妈、老奶奶的敌人,才知晓那淫贼想做的事情该是更可怕才是。
每每与白哥哥一处,离得近了,便觉着脸红,心跳也是飞快,情不自已,想要做些什么,但要如何情不自已,如何做些什么,她自己亦是不知晓的。
而现在,冰室之中冰寒刺骨,却因着白哥哥对自己做的事情,浑身热得厉害,就算不摸也知晓,定是满脸发烫通红。仪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只想着要更多,想白哥哥继续这么做。
仪琳闭着眸子,因着紧张,浓密的睫羽颤得厉害,昏黄的烛光之下,打出一片阴影,那双情不自禁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的眸子,闪着满满的光亮,满是羞涩,小心翼翼地望着如此满目沉迷的白哥哥,面上更是滚烫。
兀自害羞的仪琳不知,每每从口中带出的津液,混杂着血腥的气味,挑战着李慕白的神经。许是对她来说,那种于骨子很是熟悉的欲望,远不如面前这个可口小尼姑的血液来得诱人。
即使那血是自己的,但那番滋味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李慕白的味蕾。
于是乎,深沉的眸子如墨浓浊不清,脑中只想着鲜血渴望的李慕白,缓缓抽出手指,拇指抵着仪琳仰着的下巴,用了力道,分开了她的唇,骤然贴了上去,伸出舌头,与小尼姑的口舌交缠,扫过她的牙齿,舔过她的上颚,不愿放过一处地方,想要舔尽每一丝血腥。
仪琳初时察觉白哥哥的手指退了出去,心中疑惑,却是觉着少了,空虚?只迷茫一瞬,便与白哥哥柔软的唇舌相交,她依旧那般无所顾忌,径直闯了进来,做着与先前她的手指相同的事情,可却是更加急切,更加透露出欲望……
她原不知那种欲望是什么,她只觉得,白哥哥这样对她,好喜欢,她喜欢白哥哥对子做这种事情,满脑子里想不出别的,就希望白哥哥永远不要停。
仪琳被动承载着李慕白的肆无忌惮地侵略,任她为所欲为,感受着白哥哥每一个动作,每一次,都若触电一般,一种酥麻难耐的感觉,很奇怪,自己的身子也开始变得奇怪,腹中竟觉着一股暖流,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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