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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子宸
也在这里待不得多长时间。再过几日,就该返回边疆了罢。”
慕容昊见他这么说的时候,神色略微有些迟疑,便知晓他虽然面上生气,实际上心底仍是不忍,唇角不由露出一个淡的几乎看不清的微笑,低声给他台阶下:“你虽然嘴硬,可最是心软,更何况那是你亲弟弟的孩子,他怀着的更是你的亲外甥,就莫要再生气了。”
江洛玉瞄了他一眼,知晓他清楚自己心中在想什么,垂头吻了吻那人挺直的鼻梁,面上的神情和缓下来:“他临行前,你为他找个医女或是双子看顾他,悄悄与他一同上路罢,双子刚坐宫时异常凶险,害怕出事还是多做准备好。”
慕容昊缓缓点了点头,半闭着眼睛摩挲了一下他的手指,片刻后方才悠悠说道:“这一次陆秦前来,我看陛下有些动了心思。”
江洛玉眼神一动:“关于匈奴的事?”
“大金三年国丧不允开战,仅有大泷一国驻军在边疆挡着,若是春夏牧草肥美的时候也就罢了,只怕到了秋冬时候匈奴人没了食物,凶悍起来估计能食人肉,更何况大泷大金两朝中恐怕都不干净,这一仗若真没有大金襄助,怕是要难打了。”
听他在耳边低声细语,江洛玉眨了眨眼睛,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话语虽缱绻万分,乌玉般的眸子里却点点都是忧色:“陛下的意思,莫不是要看边疆状况,提前两年取了国丧?”
“如今情势没到那时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更何况现下正是春日,边境战况应当不会太过严重,守将更是换了几个资历老些的,你安心不要多想。”
慕容昊搂着他沉默了片刻,就在江洛玉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方才轻轻松了自己的手臂,将他放在了床榻上,站起身来望着窗外正被两个奶娘抱来,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孩子时,神情才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
“对了,还有件不算是好事的好事要告诉你。”
第406章乌雅逃亡
“是什么?”
阳光淡淡照进屋中,映亮了玄衣人暗金色的袖角,以及他此刻变幻莫测的神色,俊美无的容颜,和那双深不见底的拍色眸子:“就在我送陆秦回来的路上,到了一份消息四皇子清醒了。”
在四皇子被救出来之后,唯一嫡出子嗣又从四皇子妃的肚子里没了时,皇宫中的许多人都在等待着四皇子清醒过来,以便能够抓住那个真正害了他的凶手,抑或是利用他得到陷害别人的目的。
而就在接到了这个消息的四皇子府,却像是漩涡的最中央处,此时正静默的不发出一声响动,好似一只正蛰伏待机的凶兽。
“父亲。”
金色的帘幕被缓缓拉开,和帐尾的夜明珠一同挂在两侧的金钩上,任由帘外的阳光直直的照进来,淡淡的檀香气息蔓延在室内,身着金红色长衫男双打扮的男子从榻上起身,目光中没有什么情绪,如同没了波动的一潭死水。
乌雅拓抬手示意推着轮椅的小童退下,勉强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面上虽好似带了几分关切,眸底却仍是不见底的黑暗,大抵是因为他离了雪山太长时间,身体愈发差了,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嘶哑:“身体如何了?”
“劳父亲挂心,已然好多了。”乌雅乐则垂下眼睛,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却好像不想再去看面前的人,说话时先是颤抖着咬了咬牙,方才故作平静的应道,“只那给我切脉的太医说,这次药碗中被下的药药性太烈,我又连着破宫几次,忧思不断损伤了身子,以后怕是再也不能孕育子嗣了。”
乌雅拓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那瞬间也有些怔然:“既已不能作女双,那……”
“父亲,您不知道么?”
乌雅乐则见他的神色,便知晓他不明白这话对一个双子来说是什么意思,唇角几乎是忍不住泛起了个讥讽的笑容,却极快的遮掩了自己的神情,将本来就低垂的脸颊隐藏在了黑暗中,话语中全是慢慢的苦涩和绝望。
“一旦决定要作女双,又被一个男人得了身子,就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更何况我那位被阉了的夫君,不尚且苟延残喘着么?我又如何能在陛下面前将我的那位夫主杀了,重新得到自由和子嗣?”
话音落下,屋内瞬间化为一片静寂,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一声叹息方才长长的回响在室内,与氤氲而起的白烟一同散去。
几日之后,内城慕容府郦玉苑内,眠星刚将手指从江洛玉的手腕上移开,站起身来低声对他报了两句话,看着江洛玉垂头抚着小腹时,眼底的神情先是充满担忧,随即就突地神色一动,回头望向一阵连绵脚步声响起的门口。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那匆忙的脚步声便挨近了门前,小跑着过来的芍药喘得厉害,扶着门框好不容易站好了,这才看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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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榻上的人:“内君……侯爷让奴婢来转告内君一件事……”
江洛玉见她急成那副模样,稍稍直起身来,扶着眠星的手臂站起身来,指了指桌上倒好的
茶水,示意她先喝口茶再说话:“莫要慌张,仔细说来,出了什么事?”
芍药两步走到桌边,一口就将那润喉的水喝了,上前一步贴在江洛玉耳边说道:“是四皇子妃乌雅氏……前几日四皇子虽是清醒了,可一直神智不清楚也说不成话,四皇子妃就一直押在皇子府里没有动,谁知那件事还没有审出个结果,乌雅乐则偏在这时从府中逃了出来,就这么和太师太傅一同消失在了帝都城内。”
“消失了?”一听这话,江洛玉心底掠过一丝阴霾,脸色跟着沉了下来,“陛下可曾派人找过,有没有人知晓他们出了帝都城?”
“据侯爷说,陛下接到消息之后就大怒,然后就让人暂且封了帝都,现下已然只许进不许出,但因为四皇子府中看守四皇子妃的人,都不知道四皇子妃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就更不提如今还没有什么罪名就消失不见的太师太傅了。”
“也就是说,如今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了?”江洛玉抿了抿唇,心顿时跟着沉了下来,知晓怕是一开始没到消息,只要不见了八成就再寻不到了,手指不由在袖中捻了捻,询问之后的线索,“那些乌雅府内曾近身服侍过乌雅拓的人呢?不可能也一同不见踪影了罢。”
听他问起这个,芍药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极为奇怪,仿佛还带着几分惧怕,良久才断断续续的答道:“内君……那些人,他们都……都已经死了……”
饶是有了几分准备,知道乌雅拓准备齐全,定然不会轻易留下破绽,可本来仅是脸色阴沉,神色还算平静的江洛玉听到他竟用了如此残酷的手段,一时间也不由自主的愣住了,芍药立时被眠星悄悄瞪了一眼,刚准备开口转个话题,就听见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骤然从门外响起。
“乌雅大宅现下除了那些平时不侍奉主子们的粗使仆妇,如今还剩下的,也就只有那些院子边角处借住的几个庶支乌雅氏了。发生这件事之后他们都吓得不行,陛下派人将他们抓到宫中审了几个,确定他们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乌雅拓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是直接将他们当成了弃子。”
见玄衣人抬腿迈了进来,眠星和芍药立即低身退下且带上了门,将屋内的空间留给了相对而望的两人。
“怎会如此突然?萧氏白氏都没有得到消息么?”
“暗枭未曾提前传来一点消息,白氏那边也是。”说起这件事,慕容昊脸上也有种说不出的颓然,眉心跟着轻轻皱了起来,“此事并非失踪那么简单,后来陛下亲自派了禁卫军入乌雅府,发现乌雅氏所有的田产和房契都早在乌雅拓进帝都之后,慢慢都变卖成了金银带走了,也就是说这件事自乌雅拓进帝都开始,就已经谋划了。”
“在四皇子醒来之后,乌雅氏还按兵不动如此镇定的时候,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了。”江洛玉沉默了一会,抬手揉了揉他的眉心,终究忍不住低声叹道:“原本我还以为乌雅拓会洗清自己和乌雅乐则,顺便杀了宫中呆着的四皇子,却没想到他竟大胆用了釜底抽薪之计……这件事他既预谋已久,依乌雅拓滴水不漏的性格,八成是不会留下什么破绽的。”
“不错。”慕容昊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吻了吻,又将他搂在怀中,拍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愈显晶亮慑人,眼神却幽深的什么都看不清,“方才这件事我也对父亲说了,后来白将军那边传来消息……”
江洛玉的思绪被他的迟疑打断,他便轻轻勾了勾唇角,朝外面空无一人的回廊上看了一眼
,又瞄一眼远处守着的眠星和芍药,轻声道:“自家人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
慕容昊随着他的眼光也看了一眼,方才紧靠着他耳边,用近乎呢喃的语气说道:“父亲和白将军以及外祖都在怀疑,乌雅拓为了疗治自己身上的病,这么多年来都久居于临着边疆的雪山中,很有可能和匈奴或是大周达成了协定,他知晓陛下是容不下他和乌雅氏的,于是很早就为自己找了一条万全的后路。”
被那话语的热气直直扑上耳廓,明明知晓那人的本意不是为了要做什么,因坐宫而渐渐开始变得敏感的身体却有点受不住,江洛玉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子,将自己发红的耳朵换成了另外一边,又扬起脸来看他:“这话的意思是,父亲和外祖怀疑,他就是朝中那个和匈奴勾结的人?”
“如今他带着乌雅乐则逃走,已经证明了这个怀疑。没有了宫内的皇后,这一次陛下绝不会放过他。”
“这样虽完全能解释清楚,只我还有一个疑问。”
听了这话,慕容昊陡然俯下身来,薄唇落在了他白皙的脖颈上,眼角眉梢透出几分柔和笑意:“你是想问,他明明如此冷血无情,连儿女的死都不放在心上,不过是将他们当做好用的工具罢了,却为什么会想要保住乌雅乐则,甚至在逃跑的时候都带着他的长双?”
江洛玉一见他如此,就知道自己的反应被他察觉,而说着正事那人却又要开始胡闹了,不由轻轻的倒吸了一口气,立即抬手抵住了那人的胸前,转了个身便脱开那人的臂膀:“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慕容昊见他急忙想要脱出自己身边的模样,顿时眯了眯眼睛,唇角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目光却好似回忆起了些什么,变得带了些嘲讽和憎恨。
“他每下雪山一次他的寿命就会大大减损一次,为了他的病他必须要常年服用一种毒药,这是当年陛下给他的惩罚他就算是可以接着活,也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子女了,而这一次回到帝都,不过是为了保存他的最后一点血脉。”
江洛玉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嗤笑一声,神色跟着轻松下来,随即被慕容昊再度拥在了怀中,这一回他未曾挣扎,只是将头靠在了那人的肩头上,唇角笑容渐深:“只可惜他未曾想到,乌雅乐则已是女双,若是此生不能再怀子,他的血脉就永远都不能延续下去了。”
玄衣人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抚了抚他的发,两人之间谁都没有再说话,只一同目光投向窗外盛开的梨花,江洛玉枕在他的肩上看了一会,眸光虽是愈发深邃,神情却变得安然平和,没有一会,就阖上了那双乌玉般的眸子,直接在这温暖的怀抱中熟睡过去。
第407章再临边关
巍峨的皇宫深处,檐下的统领被清风吹得叮铃作响,除了太监和宫女们几近无声的脚步,层层叠叠的围墙内再没有什么声音。
早已因皇后之死,封闭了将近一年时间的景仁宫内,不知何时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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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盛开的牡丹花,一股股幽香环绕在阴暗的寝殿内,阳光顺着窗角的缝隙落下来,苍白削瘦的手指拂过一片片柔嫩花瓣,最终落在了桌案上那放在神龛中被烟雾氤氲的牌位上。
苍白的手腕映衬着深色桌案,滑落下来的金色龙袍隐藏在黑暗中,那张原本俊秀的面容带着不正常的惨白,神情虽因对着牌位而变得温柔,目光里却带着阴霾和刻骨仇恨,他站在花中低声喃喃着,几乎听不清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情儿,是朕的疏忽,竟让他们跑了……你放心,这么多年来的仇未报,他让朕失去了你,还差点失去我们的容儿,朕绝对不会放过他,更绝不会让他好过!”
说罢这话,他定定的望着面前的牌位许久,唇角牵出了个带着些宠溺的微笑:“等到报了仇,朕会好好抚养容儿_??一切都不会太久的…你……一定要等着朕……”
空旷阴暗的殿宇内,除了馥郁的花香和沙沙的微风,只剩下他低不可闻的喃喃细语。
就在乌雅拓和乌雅乐则消失的第二日早朝时,皇帝突然宣了四皇子上殿,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四皇子虽然是被人抬进来的,脸色也异常的变了青黑色,却已然恢复了自己的神智,极有条理的将四皇子妃乌雅乐则私通匈奴,在自己身上用刑过后便绑自己回了帝都内,一直被关在皇子府的地窖中不能自由活动,直到最终被萧氏大公子所发现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众臣听了四皇子的话,都忍不住议论纷纷,皇帝则是勃然大怒,让人将四皇子抬下去之后,便抬手示意身边的大太监宣读拟好的圣旨,一时间阶下众臣皆是低身接旨,神色凝重不敢再出一言。
下朝之后,玄衣人立即随着慕容奇回了府内,等在书房商议完今后之时,方才缓步朝着郦玉苑走去,脚步在靠近了充斥着欢笑声的屋前暂时停滞,他向着窗边挪了挪步子,不出意外的瞧见屋内此时正端坐着两个小小身影,江洛玉正给他们低声念书,旁边有奶娘和丫鬟们看着,时不时慕容昶软软的声音冒出来,问题引得屋内的人一阵笑声。
江洛玉正在给两个孩子读诗,慕容垂倒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听着没说话,慕容昶却是个闲不住的,一坐下就动来动去的不乖顺,每当江洛玉稍有察觉抬眼去看的时候,慕容昶就立刻露出个讨好的笑容,然后用故意讨巧卖乖的眼神看着他,本来他说话不如慕容垂清楚,却非要开口扰乱江洛玉的注意力,每次说话都软糯糯的弄不懂意思,却还偏要说个不停。
被慕容昶逗笑了一回又一回,江洛玉心中还记挂着今日的事,目光下意识瞟了一眼窗外想要看看天色,却正好对上了一双带着柔光的拍色眸子,唇角的笑容不由更深了些。
“侯爷就在外面看,也不进来么?”
站在窗边的慕容昊闻言,唇角禁不住也掠过一丝笑意,抬步推门走了进来,两个孩子瞧见他的身影,都跌跌撞撞的爬起身来扑了过去,被玄衣人一边一个搂在怀里,江洛玉放下手中的书,斜斜歪在榻上看着他们三个,阳光从他的脸颊处洒落下来,好看的不可方物。
将粘豆包一样的慕容昶和小大人慕容垂抱出去后,玄衣人低身从后面搂住了江洛玉,修长
的十指相扣,轻吻随之落在耳边。
江洛玉眯起眼睛往他怀中缩了缩,神色慵懒中带着几分倦怠:“事情怎么样了?”
慕容昊定定凝视了他片刻,便低声对他说了朝会的结果,江洛玉稍稍挪了挪自己的身体,突地低声笑道,只话语中没什么笑意,反而尽是说不出的担忧。
“陛下干脆的给乌雅氏定了通敌卖国之罪,又将白氏和慕容氏身上的罪名洗了干净,眼看着就差一步宣布暂时取消国丧,直接出兵攻打匈奴,杀掉那个奸诈狡猾心狠手辣,害了无数人的乌雅大当家了。”
玄衣人搂紧了他,看了一眼窗外盛放的梨花:“陛下心底的恨,这辈子都散不去。”
江洛玉低笑一声,轻轻的将两人交握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眸光柔和如水:“是啊……皇舅舅已然失去了最爱的人,还有那个与最爱之人的孩子,即使最终能够报的了仇,又有什么用处呢?”
他低低的话语声出口,好一段时间两人都是沉默,直到江洛玉再度问道:“四皇子这么长时间都不醒神智,却在乌雅氏消失之后骤然清醒,到底是因为乌雅氏的人一直潜伏在他身边不让他清醒,还是他根本就是陛下用了什么不好的手段,强自将他逼着醒来的?”
慕容昊垂头细思片刻,声音冷了些:“朝上我瞧见他时,觉得他脸色不对,我猜大概是后者。”
“陛下也真算是狠下心肠了,连自己亲生儿子的命也不顾了不过谁让四皇子身上留着一半乌雅氏的鲜血呢?陛下对他多年以来的忍让,他如今被乌雅氏所害这些事,也算是他的宿命了罢。”
江洛玉听见他的猜测,不由点了点头,转瞬间却好似想起了什么,表情霎时变得凝重起来,玄衣人许久没听到他再说什么,就低下头来看了他一眼,柔声问道。
“怎么了?”
江洛玉对上他的眼神,仍是许久沉默没有说话,直到梨花的芬芳随着微风传入室内,他才终于敛下眼帘,动了动薄红的唇。
“若是攻打匈奴,你定然要请命,对不对?”
慕容昊听他说起这个,不由轻笑道:“你懂我的心思。”
“你的心思很好懂。”江洛玉反手握住他的手,只觉得心脏迅速搏动无法平静,抬手抚上那人温凉的脸颊,额头抵着低声一字一顿道,“你的母父也是我的母父,你的仇也是我的仇。两个孩子可以暂时交给府内照顾,父亲和祭弟也不会离开,这一回帝都内再也不会有故意要伤害他们的力量……若是你要去战场,我不会放心你一个人,就算你有暗枭保护也不行,我一定要跟你去。”
“宸华,不要这样。”
玄衣人见他神色坚定,不像是在开玩笑,立时稍稍变了神色,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在他耳边低声道:“不过是再去边疆罢了,我又不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府内还有垂儿和昶儿要照顾,祭弟毕竟是刚入官场,父亲年纪也愈发大了,你身上还带着翰林院的官职,偶尔一次也就罢了,又怎么能次次随着我去?”
“昭敏,人总是会被仇恨冲昏头脑,我是真的害怕……”
江洛玉伏在他怀中,想起当年的事情下意识皱起了眉头,眼前却在此刻陡然划过那人一身红衣饮下鸠毒的场景,手指顿时攥得发白自从他瞧见前世的那一切,他好几日都从噩梦中惊醒,不敢想若是今生出了什么意外,那人会在自己面前死去,自己会不会不顾一切随他而去
想到这里,他逼着自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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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了声音,低声劝道:“还记得当年血婴砂的事情么?你就敢如此笃定的向我保证,不为报母父的仇恨就伤害自己?不为了报血海深仇而以身涉险?不被仇人故意挑衅上钩?若是有我在身边,或许就不会那么容易被仇恨冲昏头脑,我不愿意你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出什么事,我会担心的。”
玄衣人沉沉叹息一声:“宸华……”
“我要去。”江洛玉稍稍直起身来,薄唇触到了那人的唇,第一次轻声恳求道,“昭敏,我随你去,好不好?”
那双拍色的眸子定定看了他许久,终是放弃一般的点了点头,抬手环住了他的腰将人抱在怀中,轻声说道:“依你。既府内不会有什么事,多带上几个会医的侍从,我会去向陛下再借一个御医跟我们一同前去。这一次不比从前,陛下的决心只要下了就不会改变,上次我们不就已经推测过么?最少要两年时间……”
“别担心。,,
他抬手反搂住那人的脖颈,含笑在他颊边落下一个吻,乌玉般的眸子低低垂下:“祭弟会一直留在帝都内,若是我们想要见垂儿和昶儿,只要让祭弟带着他们过来见我们就好了,若是等到垂儿和昶儿三岁之后都未曾打完这场仗,我就带着两个孩子住在边疆守将府中,处理公务等你练兵或打仗归来。”
话说到这里,玄衣人仍是语带犹疑:“可若是如此,你会……”
第408章英雄气短
“你以为我会无事可做么?”他含笑仰起头来,眸子里暗光流转,“既然我说要住在边疆守将府内,自然会有万全之法,同样应该身带官职方可,难道不是么?”
玄衣人看着他狡黠的神情,沉默了片刻,陡然眼光一亮:“你要做监军?”
江洛玉点了点头,抬起下巴示意他看向皇宫的方向,这才含笑说道:“监军虽没有品级,却是军队中唯一可以长期滞留下来的文职,况且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慕容府又没有倒下,等我立了军功回到帝都,官位定然只高不低。”
玄衣人抬起手来,指腹蹭了蹭他被阳光照的带了粉白的脸颊,语气柔和下来:“我就是觉得,这样做的话,你太过辛苦了。”
“怎么会呢……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将母父的仇报了之后,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是不
是?”
“是。”他喃喃说着,不再反驳怀中人的话,“内君说的是。”
两人商定一同去往边疆的几日后,皇帝果真下定了决心在朝会上宣旨,暂止皇后薨逝国丧,封护国公萧云为主帅,安国候慕容昊为副帅,白氏几个在军中的后辈都被拔擢,白意尘更是提为了先锋将军,大军在三日内点兵开拔。
长长的车队跟随着军士离开帝都后没过多久,郦玉苑中的梨花便全都谢了,慕容祭站在苑中凝视了那败落的花朵一会,突地看向了关外的方向,目光沉凝中隐约带着担忧,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响起,小小的手指拽着他白色的衣角,扬起花骨朵般的小脸瞪大水汪汪的眼。
“叔父,在看什么?”
“叔父在看着昶儿啊。”慕容祭听到声响,立时低身抱起了脚边的孩子,手指将他发上有些松了的小珠子紧了紧,又低头亲了他额头一口,声音温柔又带着笑意,“昶儿长得漂亮,叔父可喜欢的不得了。”
他的话音未落,另一个身着玄色袍子的小孩身影跟着显露在他身侧不远处,慕容祭低头看了一眼那和兄长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一时间笑容便更深了,伸出手来也牵住了慕容垂的手,轻声道:“还有垂儿,叔父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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