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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子宸
不知过了多久,江洛玉眨了眨眼睛,突然去看自己身畔沉默不语,却一直盯视着他的白敏玉,说出的话像是在开玩笑,可神色却一点都不想开玩笑,脸上也没有笑容:“怎么突然不说
话了?可是看见我这么坏,你心里想要反悔了是不是?”
白敏玉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
他只是定定的望着离自己仅有咫尺之遥的人,反反复复的认真审视了许久,久到江洛玉忍不住想要在度开口的时候,他却突然勾了勾唇角,罕见了露出了一点笑,抬手握住他的手腕,一字一顿。
“汝之所愿,吾之所往。”
听到这八个字,江洛玉顿时整个人都怔住了,慢慢低下头去看了看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良久之后扯了扯嘴角,这才算是有了个笑容。
“我知道。”他喃喃着,不知道是在告诉面前的人,还是在告诉自己,“我知道。”
白敏玉看着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这是因为方才见了南静隆的缘故。他向来沉默寡言不会说话,只能用手指温柔的掠过他颊边的长发,一点点摩挲着面前人温热的肌肤,直到那个人终究察觉抬眼看他,随即微笑着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对自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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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般的摇摇头,表示已然无事了。
“瞧你担心,我又无事。大街上,还想抓着我不放?不过江影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江慧那边可要忍不住了罢。”
看着面前的人担心的眸光,江洛玉终是无声的叹了口气,几乎能听到自己心底的冰墙正一
点点的消融开来,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蔓延到全身,不像是喜悦而更像是释然---种终究摆
脱了什么的释然。
“这一回虽是齐国公夫人亲手将堕胎药给了江慧,前几日皇上却因为齐国公与甄士朝堂请罪,并未将毛氏关押而是放回了家中待审,表现的不就是不愿再追究么?江慧听了这个消息想必是安不了心的。”
白敏玉听他提起正事,料想他现下是无碍了,也不问方才他为何会走神,便言简意赅的应道:“会闹起来。”
江洛玉深深看了他一眼,骤然抬手将手抽回来,狡黠的抿唇调笑道:“这也是你早已预料好的罢,这么多年你呆在郡王府里,是不是早就摸透了江慧的脾性?”
白敏玉闻言,顿时梗住了。
江洛玉自己问了这个问题,没得到答案仿佛不罢休一样,努力的继续戳着身边的人,好奇一般的问:“等你说话呢。”
憋了老半天,白衣人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无奈语气,偏过头应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江洛玉见他应声,乌玉般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更是狡黠,“没有……喜欢江慧?”
白敏玉:“……”
沉默是金。
就在此时的白双子彻悟这件事的时候,隔着这条大街后层层叠叠的厚厚宫墙中,写着慧丽宫三个大字的宫殿,却溢满了一个尖利的女声,不停不断听得人心生烦乱:“皇上,皇上,臣妾的孩子,臣妾的孩子是被齐国公害了的,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刚来此不到一炷香时间,身着常服坐在主位上的皇帝,想着今日自己前来,是准备安慰安
慰失了孩子的江慧的,却没想到江慧不知从哪里得到了自己放了毛氏的消息,这一下便闹了起来,顿时让他一个头两个大,有些不厌其烦的最后安抚道:“慧妃,好了。”
说罢这话,他看着自从自己进了慧丽宫后,就伏在地上谁拉都不肯起,一直脸色苍白披头散发,还大声叫喊着做主的江慧,对着宫殿门口的宫侍冷声斥道:“你们都是怎么侍候的,怎么能让慧妃刚小产之后就独自一人跑出来?!统统给朕拉下去打板子!”
皇帝一出声,身畔的胡公公就明了意思,立刻躬身应道:“是,皇上。”
眼看着胡公公使了个颜色,皇帝带来的几个宫女便接替了慧丽宫的宫女,用了些巧劲将自己从地上拉了起来,她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知道自己这一招无效,再度露出了可怜兮兮的模样,拉着皇帝的袖子喊道:“皇上,臣妾”
“慧妃,朕知道你委屈。”皇帝知道自从江慧喝了那碗药,又看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受了极大的刺激非要毛氏偿命不可,可此事不说有明显的蹊跷,单是太子死保齐国公一脉和甄士请辞这两件事,就已经让他心中隐约有不耐之意。
老来子虽是珍贵,可若是真的江慧生下受宠的幼子,朝堂之上倒也有些麻烦无法避了。更何况,以齐国公甄复和太子少保甄士的聪明,不管是谁动手不想让江慧生下孩子,都不会将事情做的如此明显不过说甄家没有要除掉这个孩子的心,倒是说不准的事情。
皇帝安抚了几句后,便一边思考着这些事情,一边站起身来,目光愈发凌厉威严:“这件事不一定便是齐国公下的手,朕一定会替你查出真凶来,让害朕龙儿的人永远都不得超生!”江慧张了张口,看着那个明黄色的背影,和皇帝苍老的脸颊,一时间像是整个人都傻住了一般,良久才垂泪应道:“臣妾……谢皇上……”
皇帝见她终于不纠缠嘶喊了,顿时舒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背后,带着些关怀的道:“爱妃身体不适,还是好好休息罢。”
这就是皇帝要起驾的意思,江慧低垂下来的脸上又一滴泪落下,安静的拍打在地毯上,声
音娇弱伤悲的让人心中难过,却突然恢复了以往乖巧的样子:“臣妾知晓皇上厚爱,恭送皇上

皇帝看她恢复平静,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站起身来抚了抚江慧的手臂,最后安慰了几句,又沉声对侍立在侧的宫女们嘱咐要好好照顾江慧,这才转身带着胡公公离去,不一会身影就消失在了宫殿门口。
就在皇帝的背影即将消失在眼底时,伏在床畔上的人骤然抬起头来,目光中凶戾不再遮掩,令人可怖|“可恨,可恨!”
一旁因为做小伏低刚刚被调回几日,正胆怯侍候江慧的珍珠有些胆怯,可看着江慧这幅模样实在可怕,她想起把自己从浣衣局弄出来的那些人交代,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去:“娘娘,您刚刚小产,一定要保重身体才是。”
第183章氏之谋
“保重身体?保重什么身体?!”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火上浇油,肉眼可见江慧脸上的怨气愈发深了,“本宫辛辛苦苦怀了孩子,却被别人害的掉了,他竟不愿为了自己的孩子报仇!”
珍珠看着她发怒,被她吓得一个寒噤,正不敢说话的时候,就听见身畔的宫女面带担忧的上前劝道:“娘娘,娘娘您在说些什么?您不可胡言乱语啊,那是皇帝陛下倘若这话被别人听见了,可怎么好……”
珍珠一看越过自己说话的是个打扮比她好的宫女,立刻就知道这是江慧进宫之后,所的亲信了这一点让她心底顿时惶恐起来,连忙将脑袋缩了回去,缩到一半却又想起把自己从浣衣局里弄出来,又做手脚让她重新被江慧信任的那些人,顿时沉下心,准备等到那宫女说话的时候再见机行事。
可还没等那宫女说话,江慧反倒再度开了口,神色诡异狠毒:“既然他不肯为我的孩子报仇,不愿意为了这么一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去为难他的得力臂助齐国公和甄士,那就由本宫来
做”
她的孩子得来不易,皇帝的年纪越来越大,各宫的嫔妃都紧张起来了。若是不能在皇帝驾崩之前生下小皇子或者皇双子,并让孩子长到一定年岁,还不知道等到皇帝进皇陵的时候,她们这些无子的嫔妃会不会被殉葬。
她还如此年轻美貌,还想在皇帝死后,活的更长更好。
这一次好不容易怀上,就算最差是个公主,她的性命也就有保障了。
可那可恶的齐国公,竟敢弄掉她的孩子,这不就是要她的命么!
谁想要她的命,她就要谁的命!
那宫女见状,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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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吸了一口气,吓得噗通一声跪下了: “娘娘,您要做什么?娘娘,您
千万要冷静,莫要冲动行事啊!”
“只要本宫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任何想要害本宫的人得逞。”看见那宫女跪下,江慧眼睛都没眨,攥着云被的手指节发白,眼底的光芒夹杂暗毒,“不光如此,本宫要让敢对本宫动手的人,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这话,她立即侧过脸来,冷声道:“珍珠。”
珍珠原本想着这没有自己插话的空隙,正沮丧着,闻言顿时眼神一亮应道:“在。”
江慧缓缓直起身来,苍白的薄唇动了动,整张脸庞都扭曲的不成样子,神色却诡异的平静下来,拉过了珍珠后低声嘱咐着:“明日清晨各位皇子都要进宫请安,你现下立刻去宫外送…..”
珍珠得了吩咐,连连点头:“谨遵娘娘吩咐。”
站在另外一边的宫女见到这副情景,顿时心中一跳,还不等珍珠想外走,就拉住了江慧垂下的手,柔声细语的恳求道:“娘娘,您一定要三思啊,齐国公夫人要害您腹中小皇子这件事本就奇怪,这时候您让珍珠去……”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江慧显然是在小产之后不久,就已然想明白了这件事,闻言连思考都不曾,便低低的哼笑
了一声,握紧了自己身下的锦被,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道。
“齐国公一脉支持太子多年,却和母亲有兄妹的关系,倘若本宫生下了嫡子又被皇上看重,齐国公一脉就算不支持本宫的嫡子,太子也定然会对他们起疑心,最好的解决办法,自然是将本宫肚子里的孩子除掉,这样便高枕无忧了。”
宫女听她这般讲,整个人都愣住了,江慧的话确是有些道理,弄得她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可是”
江慧冷冷扫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靠回了背后的软垫,眼光中的狠戾更甚:“好了,你不必再说,本宫已经嘱咐珍珠,你若坏了本宫的大事,本宫就要怀疑你到底是谁的人了,你可知晓?”
一听到最后一句话,本来还想要劝说的宫女脸上顿时闪过了惊慌之色,看的一旁的珍珠心底暗暗幸灾乐祸,连忙上前一步准备开口: “娘娘……”
可还没等她的话出口,慧丽宫门口处就发出了一阵暄嚣,随即是宫侍扯开了嗓子的报:“皇后娘娘驾到!”
“来的好快。”不同于珍珠的不知所措,江慧的面上浮上一丝冷意,扶着床柱坐起身来,眼神里的怨恨几乎化为实质,嗤笑道,“这一对夫妇可真是少年夫妻,老了连手段都耍的一模一样,又是来安抚本宫的,倒好似本宫一定会不安生。”
说罢这话,她微微扬起下巴,硬是让自己挺直了腰背,对着珍珠身畔的宫女一字一顿喝道:“荷香,扶本宫起来,去迎接皇后娘娘”
就在慧丽宫中,正因为正宫皇后前来,而纷纷跪的跪演戏的演戏,层层叠叠宫墙之外的齐国公府后的小院中,却是只剩下了轻柔的脚步声,和种植在后苑中盛放的迎春花簌簌落下的声音。
甄士踏着这簌簌的声音走上前来,对着凉亭中背对着自己的父亲拱手,恭敬道。
“父亲,您唤孩儿前来,可有何事?”
齐国公甄复听到嫡长子的声音,侧过身来瞧了他一眼,随意摆了摆手:“坐罢。”
说罢这话,他看着应声过后,就缓步上前来坐在石桌畔,神色恭顺眉间却又忧色的嫡长子,想到这个嫡长子有多么争气,此时出了事也没有急躁,他的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你可去看你母亲了,她如何了?”
甄士听甄复问话,立刻低身应道:“回父亲,母亲受了惊吓,不过身体还好,等到这一段时日慧妃流产的风头过去,陛下也查到这一次究竟是谁做了手脚,让外面守着的禁卫军撤走之后,母亲就能完全好了。”
甄复点了点头,抿紧唇向着凉亭边角处走了几步,良久后才低声道:“那就好。”
甄士看着父亲的背影,沉吟了半晌后,终是霍的一下站起身来,破釜沉舟般的沉声问道:“父亲,这一次的事出突然,孩儿有个疑问,不知该不该……”
可还没等他的话完全吐出来,甄复便立即转过身来,目光严厉的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儿子,扬声责问道:“连你也怀疑是为父暗示你母亲下的药?或是根本就瞒了你的母亲,私自在给慧妃娘娘的安胎药中下东西?”
甄士看到甄复发怒,脸上没有什么惊慌的神色,却还是低身跪下请罪:“孩儿妄言,请父
亲恕罪。”
“恕罪……”甄复看着这个越来越出色的儿子,想起他在入朝之后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现下已然到了太子少保这样敏感的高位,比自己当年只有更加优秀,本来升起的那点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无奈,“你又有什么罪,起来坐着。”
“父亲,您……”
迎着甄士略带疑问的目光,甄复仅短短沉吟了片刻,仍将自己的想法一点点说了出来,目光复杂晦暗:“其实,为父之前在接到宫中慧妃有喜的消息时,的确有过一些心思,如今已经成了这般形式,为父也就不相瞒于你了。
甄士何等聪明,仅是瞬间就猜到了父亲在想什么,面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愕之色:“父亲莫非是想,以后等到慧妃生下皇子之后,便……”
甄复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从嫡长子身畔走过的时候,忍不住有些感慨的拍了拍他的肩,这才开口: “毕竟慧妃乃是为父嫡亲侄女,太子却与我们非亲非故,现下陛下身子不好,若是
我们甄家能够匡扶幼子上位,3卩”
若说甄士刚猜出来的时候仅是惊诧,那现下就是震惊了: “……父亲。”
甄复叹了口气,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长须,语气中夹杂感慨:“现下也好,慧妃的孩子没有了,同样断了为父的这一点妄想,太子殿下当也会因为此时,更加信任我们齐国公府一脉与你,只要最后能够找到让我们背黑锅的人,虽与慧妃离了心,却算是一次因祸得福。”
甄士舒了口气,终是从父亲的那个惊天想法中缓过神来:“士儿谨听父亲教导。”
甄复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嫡长子,想起毛氏虽然这么多年只为自己生了这么一个嫡子和一堆嫡女嫡双,到底自己的那些庶子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这个嫡子,不仅少年老成心思缜密还手段狠戾,几乎是天生适合朝堂之间斗争的,如今成了下一任皇帝的心腹,也不枉齐国公府这么多年来倾心栽培了。
想到这里,甄复微微眯了眯眼睛,再度问道:“说到太子,为父问你,原本在宫中埋下的那些钉子,如今可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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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回父亲,孩儿自从入仕投进太子麾下后,在太子殿下的暗示下,已经在陛下身边暗插了几个钉子,可陛下的疑心极重,尤其是这几年陛下的身体有些不好,对宫中的生面孔就更是警惕,如今只信任胡公公那几个老人,父亲也知道,那些老人才是最没有破绽,也无法买的,除非太子殿下即位……”
第184章芙蓉如面
“不要心急。”
甄复多年混迹朝堂,闻言立刻知道儿子还是年轻,此刻谈起这些事情虽然面上没表现出什么,其实心中还是有些着急,不然也就不会这么说了,便语重心长的开口道。
“不管太子殿下如何,我齐国公府一脉都要以稳重为主,虽然如今形式太子能登大宝已经是大势所趋,为父已经老了,朝中之事以后都要交给你,还有我甄氏一脉记住你的名字,你是我甄氏之曜,我甄氏一族是否能跟随新君上位,成为大泷世家,就要看你的了!”
甄士听了这话,眼神愈发坚定,立刻再度跪下,一字一顿笃定道:“士儿不敢忘记父亲之愿,更不敢忘记我甄氏一族荣耀,还请父亲放心!”
他的声音传出了小小的后苑,落在墙角处的一道阴影处,不一会那道阴影便轻轻一转身体,迅速消失在了层层的院墙后,向着位于京都正中伫立的寒江阁赶去,没有片刻一只雪白的信鸽就越过了春风,朝着向苍穹下的另外一个方向飞走。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碧波苑中的眠星将手中的信鸽放飞,又凝目盯着那只信鸽远走后,方才回身快步走到了书房外,轻轻敲了敲门,压低了声音道。
“世子,有消息了。”
坐在屋内的人在黑暗中勾了勾唇角,淡淡道:“进来。”
伸手接过眠星双手奉上的消息,江洛玉低下头扫了一眼,随即面无表情的将那布条放在烛火下燃烧成灰,挥手示意他退下。
眠星看着他的神色变化,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
“世子,下一步该如何?”
“既然甄氏一族有这么大的野心,本世子会寻个机会成全他们的,也算是不枉他们白想,不是么?”
半明半暗的屋内,江洛玉随手拿起了桌上的如意把件,一边细细端详着那上面的碧色纹理,一边压低了声音带着些森然道。
“动手就在今明两日,那东西不会藏太久。”
眠星屏住了呼吸,低身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大门外的光芒隐去后,屋内再度只剩下坐在黑暗中的人,他白皙如玉的指尖一点点抚过那碧玉如意,又将那如意反复摩挲把玩,却不知不觉在那如意悬空在身畔时,骤然松了握紧的手
不去管那清脆的碎裂声,江洛玉慢慢站起身来,俊美的脸庞从黑暗中一点点浮现而出,犹如浮雕一般定格那个微笑。
一时之间,不大的碧波苑中一片静谧。
直到一个轻快的女声骤然打破了这一切
“世子,世子!”
听到这个声音,站在窗前的人垂下头来,突然长长舒了口气。
逐月刚快步跑进院子,抬起脸就看见一道淡青色的身影迈出书房,正微笑着手持折扇下了石阶,顿时眼前一亮,欢快的跑了过去,抓住江洛玉的袖子就将他往石桌旁扯,还将自己手上
拿着的食盒放在了石桌上。
一见江洛玉顺着她的意思坐下,逐月立刻将手中的食盒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献宝一般向着自家世子推了推,面容多有谄媚之色。
“世子,这是今日新来的芙蓉糕,您快趁热尝尝。”
“的确不错。”江洛玉看着她的神色,立刻就知道有鬼,可看了看面前在青花瓷碟里成花瓣形状摆放,雪白中央一点鲜艳花色的糕点,还是拈了一块尝,吃完之后挑了挑眉看向正眨巴大眼睛好似讨赏的逐月,笑道,“一块芙蓉糕罢了,你怎么这个表情?”
逐月俏皮的一歪头:“世子猜猜看?”
“这芙蓉糕和小厨房所做的花样不同,味道却比小厨房的好了许多,尤其是其间的一点胭脂红,不像是普通的胭脂香粉,倒像是一种特制的馅料。”江洛玉看着自己手上被了一口的芙蓉糕,越看眉毛越挑,挑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却突然完全化为了狡黠。
“这种点心我曾在府外的一间声名卓著的糕点铺中见过,莫非这些芙蓉糕就是出自那里?

逐月看他猜出来了,眼底都要冒出小星星了: “世子明鉴。”
江洛玉受她奉承,有些无奈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心想着这丫鬟越惯越大胆,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不由止了自己的话,转头去看一身白衣缓缓行来的人,乌玉般的眸子定了一瞬。
逐月看着自家世子的神色变化,回头看了一眼缓步而来的人,笑意不由盈满眼眶,忙对着来人行礼道:“见过白……不不不,应该是见过敏夫人。”
快走到两人身边的人听到“敏夫人”这三个字,顿时神色不自然的扭曲了一下,连带脚步都缓了: “……”
江洛玉无奈的拍了身畔的丫鬟一把,瞪眼道:“逐月!”
逐月吐了吐舌头,故意将声音又放大了些:“是,敏夫人来了,奴婢就不在此打扰敏夫人和世子了。”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见她说完话就跑,真的将江洛玉和白敏玉两人独自留在了院子里,江洛玉更是无奈的扶了额,片刻后才抬头去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忍不住唇边的笑,用折扇拨开了他颊边的乌发吹了吹。
“你也真够可怜的,脸皮只有张纸薄,却被调戏成了这副模样。瞧,连耳朵都红了。”
来人眉心挑了挑,一转脖子僵硬的让自己的碎发再度落下来,声音中蕴含无奈比他多了更多:“……世子!”
江洛玉见他真的要恼了,连忙把人拉过来坐下,笑着拿起一块芙蓉糕凑在他唇边,却仍是忍不住逗弄道:“好了好了,不说不说,本世子知道敏夫人脸皮薄。来来来,吃一块,当赔罪?,,
白敏玉颇有怨气的瞪了他一眼,没张口: “……”
江洛玉见他不领情,仿佛有些伤心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将凑在他唇边的那块芙蓉糕投到了自己口中,等到细细品味过后才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眉眼之间也多了舒缓之色,看的坐在他对面的白衣人脸色一松。
“这芙蓉糕甚得我心,不枉你一大早的就出府外,到现下才买回来。”趁他的神色放松,江洛玉迅雷不及掩耳的凑过去,将自己口中剩下的一点喂给他,看着他眼底划过流光时,才施施然回到自己座位上,展开了手中的折扇,笑吟吟的。
“好吃么?”
白敏玉抿了抿唇,用指尖擦去了碎末,直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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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片刻,叹道:“聪明,也是张纸薄。”“莫要怨我将话挑的明白。”江洛玉听了他这话,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仿佛对他出去买芙蓉糕给自己这件事颇有微词,“一大早没看见你,我接连在甄氏和祖母那里吃了闭门羹,有火使不出来,只好等着敏夫人进屋来给我请安的时候,可谁知道你又不出一声就跑的没影。”甄氏和溧阳公主闭门不出,一个是生死未卜一个是去佛堂闭关,论最知晓其中缘由更将重病的甄氏气成那样,罪魁祸首反倒成了最理直气壮的人,睁眼说瞎话无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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