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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子宸
这一次不等她将话说完,江洛白的眉宇间终是现了怒意,一巴掌就将妹妹扇到了地上,话语中含着千钧之怒:“都什么时候了江洛琴!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江洛琴捂着被打的脸颊,被他打的脑袋一蒙,傻了一般哆哆嗦嗦仰头看他,眼神惊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哥……哥哥……”
江洛白气的脑袋上崩起青筋,脸色在黑暗中显得分外怕人,看着妹妹惧怕不信的眼神,突然间心又软了,低下身来扶起了妹妹,搂着她就出了门,片刻后门外响起了低低的哭声和劝慰声,江洛玉终是叹了一声,走到了榻边的杌子上坐了下来。
江洛白和江洛琴出去之后,门外的吵闹声渐渐止了,榻上的人垂下头吃力的咳嗽着,手指一直颤抖着停不下来,话语虽然断断续续,却很是清楚:“想必世子……在回王府之前……已经知道……小姐……小姐其实是……大金人……”
“我知道的比这个要更多些。因缘巧合,我遇到了当年母妃救下的故人,父王嘱咐祖母交给我的东西我也已经拿到。”江洛玉听到她的声音,底气不足又强撑着要说清楚,便知道她当真命不久矣,只求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事情能被自己所知。
“我知晓母妃当年乃是大金白氏嫡女,更知道父王他明知道母妃是这样的身份还是执意求娶,后来又尽心思遮掩,是也不是?”
听他说出了这么多,榻上人的眼光有一瞬间的惊愕,脸色多了些释然,唇色却愈发乌黑,吃力的慢慢点了头:“不错。咳咳……
江洛玉皱着眉看她,感觉到她听了自己的话后,好似就有些支撑不住的模样,语速比方才更快了几分,生怕她支撑不到自己说完:“恕我先行猜测,害死父王母妃的人,是不是大金之人?”
榻上的人点了点头,眉眼之间就在说话的功夫,已然笼上了一层青黑:“……乌……雅…
...”
江洛玉沉吟了片刻,脑海中电光火石掠过一些什么,下意识反问道:“乌雅……大金后族乌雅氏?”
柳姨娘闻听这话,神色几乎是在刹那间变得轻松了许多,脸色却因为说出了这件事,更见难看隐见死气:“果然托付世子……是对的……世子……对大金氏族,颇多熟悉……想必知道…对付乌雅氏……很难……唔……”
“小姐……乃白氏……珍宝……”榻上的人说完方才的话,颤抖的手指伸出来,猝不及防的扣紧了身畔江洛玉的手腕,目光中带着深深的乞求和希冀,眼底的神色越来越暗,“世子……要为小姐……报仇……九泉之下……奴婢也有脸……去见小姐……”
第229章明媒正娶
这一次,仿佛终于放下了多年的牵挂,话音未落柳姨娘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歪歪的软倒了下来,江洛玉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瞬间站起身来沉声喝道:“来人!立刻叫府医过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江洛白惨白着脸色从门外撞了进来,连爬带滚的到了榻边,抓着说完这番话,已然出气多进气少,面上还带着微笑的柳姨娘,哭道:“母亲……母亲您怎么了?!”
“要听……世子的……话……”无力的手指握不住身畔的手,柳姨娘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眼光投向了逆光站着的江洛玉,唇角露出一个微薄到极点的笑容,“你们是……亲生的兄弟…洛白…不要让……母亲失望……”
“是……母亲,洛白会好好听大哥的话,母亲放心!”
江洛白慌忙应是,待看见柳姨娘安慰的眨了一下眼睛,刚要在说些什么,就觉得自己手中母亲的手没了力气,软绵绵的想要从掌心中滑落下来,心底知道不好了,顿时吓得哭个不止,江洛玉看着一边刚来的府医没法上前,不由叹口气抬手拉住了弟弟的胳膊将他扯开。
府医上前诊了脉,又仔细瞧了瞧,片刻之后摇头,拱手对江洛玉报:“回世子,小公子,侧妃娘娘她已经……请节哀。”
“母亲”
这句话未完全落下,门边传来了一声哀哀的叫,回头一看正是晚来的江洛琴,好不容易擦干的泪水又不停落下,江洛白则是伏在地上全身颤抖抽泣着,怎么也不肯和任何人对视,江洛玉反倒是这屋中最平静的一个他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大步走出房门。
天色沉沉,他低声对守在外面的侍卫和抹泪的丫鬟们嘱咐了几句话,就独自一人朝着春阁的方向返回,快走到春阁前那片花朵快落尽的梨花林前时,耳边却突然想起了幽幽绵长的古琴声。
江洛玉扬起脸来,安静倾听着那人悠远的琴声,不自觉开始想象此时那个人是什么样子一一是否侧身坐在榻上,梨花柔软的花瓣坠在琴弦,月光爬上致的容颜,白衣坠地,神色温柔
他与他少年相遇,相识相处也有大约两年时间,他竟从不知道。
那人抚琴,会这样婉转动人。
名门贵子,向来家教严谨,总有一技傍身。如少年时的父王,一手好画技和青笛闻名京都
即使有着许多不得已,慕容氏的嫡子误打误撞成了平民家妾的侄双,可那样铮铮的傲骨和高华的气质,在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不就已然有所察觉么?
莲花的种子落入水中,怎么都长不成野草枝蔓。
江洛玉侧过身来靠在梨花树上,从袖中拿出了一枝短短的竹笛,眼光迷离的望着那片遮住格子窗的梨花,和着幽幽的琴声吹了起来。
笛声骤然加入,琴声仿佛乱了刹那,下一刻两种韵律又缠绵起来,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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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出你我。
一曲奏毕,江洛玉低垂着眼帘走上春阁,脚步轻盈的迈步到了榻边,低身坐在了双手搁在
琴弦上,正微微含笑瞧着他的人身边,手指慢慢拂过手中竹笛,轻轻靠在了那人肩上,没有说
话。
琴声过了一会又响起来,比刚才合奏的时候又轻柔了几分,他倚靠在那人身上,却不知不觉的,沉入了黑甜的梦中。
一夜好眠。
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眼皮上,迫得他不得不睁开眼睛来,眼前因为迷雾模糊一片,神智也尚不是很清楚的时候,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却落了下来,腰身被身畔的人紧紧箍住,两人纠缠在小小的榻上。
等到完全清醒过来,江洛玉舒了口气,牵了牵嘴角,去望低头看着自己的人。
“是不是要走了?”
慕容昊轻轻放开他的腰身,无声的点了点头,目光平和宁静。
江洛玉叹了口气,挽住他的脖颈,低头撞了一下他的额头,轻声喃道:“昨天听到你抚琴的时候,我就该猜到了……”
慕容昊是知晓昨日自己走后,面前这个人到底是去了哪里,眉眼之间没有任何忧郁与失落
,澄明的像一块水晶,只是指尖触上那人的脸颊时,却不自觉传递出担忧:“我本不该此时走

“不。”江洛玉摇摇头,低身伏在他身上时,暂时隐藏了所有的不平与恨怨,变得温柔而疲惫,一字一句的嘱咐着,“你的事情要紧虽说发生了这些事,让人有些猝不及防,可我是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么?”
慕容昊沉默了片刻,终是伸出手来抚他的发,声音闷闷的:“还是担心。”
“说过不担心,我的手腕你不相信?”
这话一出,白衣人不自觉想起在京都发生的那些事情,更加搂紧了怀中的人。
“本以为,能永远和你一起。”
“那年初遇你的时候,我本也这样以为……奈何你身负血海深仇,我也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说到这里时,他略微停顿了片刻,眼底终于隐约露出一丝不舍之色,压低了声音问道:“今日就要走么?这么急?”
慕容昊定定的注视着他,突然勾了勾唇角,面容浮现了一丝绝美的笑影:“现下还能陪你,最晚明日清晨,非走不可。”
江洛玉沉吟片刻,没有再说话,只是侧身起来,看向了不远处格子窗外的梨花林,勾起了一丝微薄的笑容,倒是有几分神似身畔的人。
“昭敏。”
白衣人没有应声。
一身青衣的人站起身来,衣袂从榻上坠落而下,赤裸的脚踝在朝阳下缓缓移动,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再度回想起当年,手指伸出折下一枝柔软花朵,目光柔和而深邃:“梨花快要开尽了,我们去最后看一次罢。”
从始至终,不曾提那个昨日刚刚逝去,他应该叫做姨娘的那个人。
两人走下阁楼后,在梨花林中穿行了没有几步,追云便快步而来,对着树下的人单膝跪地:“世子,管家为侧妃娘娘之事求见。”
“让他进来。”
追云拱手应是,转身就去传话,江洛玉依旧神色平淡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江苍流过来,只有他身边的白衣人,像是自始至终都没听到追云的话一样,此时正认认真真的端详那些未曾落尽的梨花,脸上的笑影几乎看不清楚。
“侧妃哪里,发生何事?”
“回世子,乃是因为小小姐和老奴起了争执,小小姐说侧妃娘娘多年辛苦,又是他们二人生母,强逼着老奴要将侧妃娘娘入葬祖坟,可祖坟只有各位王爷主子正妃和嫡子正室才能入的地方,侧妃娘娘她……”
不错,不论表面如何光鲜,也不过是个卑贱的妾。
“苍流叔,你是府里的老人了,也该知道有些事既已决定,就不必和她争执。这世上这么多姨娘,并不不只有她一个含辛茹苦,一辈子忍辱负重按照侧妃品制停灵三日,在祖坟旁边的地方找个地埋了便是。”
灰衣老者心领神会,知道自家世子是不答应江洛琴的话了,忙应道:“是。”
“另外,还有一件事。”江洛玉吩咐完这个,目光微微敛下,像是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道,“姨娘逝去,洛白和洛琴至亲守孝至少一年,怕是短时间内无法跟着我再入京都,但皇帝在出京都之前曾对叔王言讲,只给了我三个月回王府的时间,在我走前,准备好开祠堂改宗谱之事。”
一听到“开祠堂”这三个字,老管家整个人脸色都变了,不敢置信的上前一步,哆哆嗦嗦的喃喃道:“世子,您说什么?!”
“既然洛白和洛琴的身份已明,我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就不能不做这些事……不然父王母妃在地下,也不会心安的。”江洛玉知道他的惊诧从何而来,毕竟庶子庶女在嫡父母死去后,开祠堂改名分上宗谱的事情极少,若是当真为此事开了祠堂,虽然逍遥王府在边关,可该有的流言蜚语绝不会少。
可柳姨娘死前说出的那些绝密罢了,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个世子之位,洛白和洛琴又是自己的亲生弟妹,开了祠堂也好,算是报了前世的恩怨……上一世是他亏欠洛白,这辈子本就想要用王位来报答,若是恢复了洛白的嫡子之位,自己让位在世人眼中更名正言顺些,也少了洛白的麻烦。
想到这里时,他下意识抬起眼来,定定的望了不远处梨花下的人一眼,手指慢慢攥紧:“世子之位暂且不说,开祠堂之事我思虑多次,苍流叔不必再劝,下去准备就是。”
灰衣老者见他极为肯定,料想他不会改变主意,不能违逆小主人的心意,便只能低声应是,下去准备。
一日过得平稳安静,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透,平日闭门不开的逍遥王府大开正门,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迈下台阶,站定在汉白玉的石阶下。
就在他们两人站定没有片刻,一阵奔若滚雷的马蹄声想起,一群着蓝衫衣摆上绣着郦鸟图案的男子行至两人面前,领头的两个蓝衣人翻身下马,对着站在江洛玉身畔的人单膝跪地:“
拜见少主!”
“稍作等候,片刻便至。”
慕容昊长身玉立在王府门前,雪白的衣衫上同样有着金色的郦鸟花纹,正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江洛玉抬手抚过他领口处的那只展翅欲飞的郦鸟,乌玉般的眸子暗了暗,突然抬手握紧了他的手指。
“心思别为我挂碍,去大金做你该做的事情。”他安静注视着面前的人,话语如花朵般芬芳暖人,“再等一段时日……虽然我不知道会有多久,但我终究会到大金去,那时候我会再去见你”
慕容昊没有说话,拍色的眸子略微一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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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过身来挡住了背后属下们的目光,随即狠狠抱紧了那个人,力气大的好像要将他嵌进怀里,乌黑的发丝坠落而下,温柔的摩挲着江洛玉白皙的脖颈。
江洛玉似能觉察他心中波澜,强忍住自己心中的不舍,回手也拥抱住了他,凑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像永不反悔的承诺。
“到那时,我等你明媒正娶。”
第230章后宫干政
十日之后,逍遥王府中的小祖祠敞开大门,江洛玉一身素服,带着面色忧郁,有些惴惴不安的江洛白,和好奇又压抑不住高兴的江洛琴,一步步走进了除江氏祖宅之外,由逍遥王江英迁至边关的嫡系祠堂。
祭三牲,上香,三跪九叩,请宗谱。
“自今日起,宗谱已明,你乃我嫡亲幺弟,父王的嫡亲儿子,也就总有一天可以从我手中,接过这逍遥王位。”
祭祀过后,江洛玉站在祖祠后那棵郁郁葱葱的古槐下,手指拂过其上粗糙的树皮,笑容淡的几乎看不清楚,眼底却盈盈的发出了亮光来。江洛白此时已然是正经的嫡子身份,站在他身后,却不知为何比往常还要忐忑,闻言更是脸色一变,忙辩道。
“大哥,洛白从没有想过,继承逍遥王位……在洛白心里,大哥为了保住王位做出了那么多牺牲,这个王位除了大哥,没有人能够继承。”
槐树下的身影动了动,乌玉般的眸子里仿佛带着叹息:“洛白……”
这一次却不等他再说出什么话来,江洛白就像突然下定了决心一般,握了握自己有些单薄的拳头,神色笃定的上前一步,绣着金线龙纹的袖摆顺势飘动:“大哥……有些话,其实两年前我就已经想说了,只是那时我们嫡庶有别,有些话不是我这个庶子该说的”
“大哥知道你要说什么。”听到他鼓起勇气去说出自己心里的话,江洛玉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定定看了穿着正装年纪尚幼,却已然有了几分风骨的弟弟,长呼了一口气,“你在大哥心里,你永远是好孩子不论什么时候都是。”
说罢,他乌黑的眼睫垂下,目光却突然投向了大泷和大金交界的地方,目光悠远又带着隐约思恋,好似是在透过着万里山川,注视一个渐渐消失的背影一样:“总有一日,我会离开这里。”
江洛白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一时间忘记了反驳方才他说出的话,仅是初次看见兄长露出了如此特别的神色,不由多看了几眼,才低声问:“为什么?”
而这一次,站在他身侧的人,却再也没有回答他。
兄弟两人在槐树下低声交谈,大概一个时辰过后,江洛白垂下头来对着兄长作揖,转身向着外面的青石板路走时,眼角余光却瞧见一抹淡粉的身影,立时站在了原地,看着缩在回廊处的江洛琴,微微皱了眉头。
少女知晓自己被发现,也就不躲了,她为了祭祀换了新衣,因容色笃定之故,面容竟和站在远处的江洛玉有几分神似,不管江洛白有些怔怔的眼神,自顾自仰着头向前走了两步,直直盯着江洛玉,怯生生言道。
“大……大哥,我……我想跟你谈谈。”
老槐树下,兄妹二人终于第一次平心静气的交谈,中间夹着一个略微有些不知所措的江洛白,气氛还算和缓。
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泷皇宫,只用一个月建成金碧辉煌的柔晴宫中,一个身着金凤刺绣连襟长袍,着淡金玫红牡丹内衫的双子正垂着头拿起自己手边的茶杯,任由背后的宫女揉捏他的身子和纤腰时,就听见宫外渐渐起了请安的声音,立刻神一震,下了榻去。
“皇上驾到!”
“爱妃,爱妃?”
不管背后已经跪了一地的宫侍和宫女,大泷皇帝大步走进宫殿内,目光扫视了一圈后,毫不掩饰自己欢喜的模样,看向了半跪在地上,只露出小半张眉眼脸庞,面容娇媚身姿修长的顾晴,立刻绽开了一点笑容。
“陛下,臣妾在这。”顾晴还未起身,便觉得自己胳膊一轻,抬眼一看正是早晨刚离去上朝的皇上,眼底的暗光一闪而过,面上却是娇笑连连,柔顺的依偎在皇帝怀中,抬手吩咐身边的宫女,“快,陛下下朝了,还不拿本宫刚让御厨炖的血燕来给陛下喝!”
宫女闻言,不敢抬头去看在太后诞辰宴上,这位因为替皇帝挡了行刺,故而一个月前新封的晴妃顾晴,只老实应了: “是,娘娘。”
待得宫女端来燕窝,顾晴甜笑着端了过来时,这才看着皇帝满意的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只留下了自己在侧,又拉住了自己的手,他的眉角唇畔因为苍老和长时间的操劳多了皱纹,语气却十分和缓,眼神温柔:“爱妃最近,身子如何?”
顾晴甜笑着,他上次代替皇帝被砍了一刀,毕竟身子年轻用的药又是大内秘药,一个月已经养的差不多了,闻言立即抬手反握住了皇帝的手:“有劳陛下记挂,臣妾鄙贱之身,不足言贵,还是陛下的身子重要。”
说罢,他不等皇帝再说什么,就揭开了那碗血燕的盖子,拿起勺子来搅了搅,雪白的手腕一抬,喂到了皇帝嘴边:“陛下,快尝尝这血燕,听说是连夜从南海那边送来的,臣妾早上无意间吃了,可觉得好吃的紧,知道陛下最近胃口不佳,这才敢让御膳房多做了一盏。”
皇帝听了这话,察觉到顾晴的话中似有话外之音,又思及顾晴妃嫔之位才封了一个月,御膳房可能还不太清楚这新主子的性情,轻易不敢送东西过来,大概是怕出什么事情,思考间又张口喝下燕窝,便换上更温和的笑容,拍了拍他的手背嘱咐。
“爱妃在宫中不必拘束,你是朕的妃子,可随意吩咐御膳房做羹汤,吃一盏燕窝有什么。

顾晴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有了松了口气的神色,眼底的暗色却更深,手腕再度抬起要喂皇帝燕窝,皇帝咽下温热浓香的汤汁后,在他没有再度抬腕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
“爱妃,今日早朝发生了件事,朕想要问问爱妃的意思。”
一听有事,顾晴心中一紧,手指一颤差点将手中的瓷勺扔下去,好歹最终是拿稳了: “皇
上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臣妾便是,还提什么询问呢。”
皇帝说了那话后就一直在沉吟,并未察觉到此时的顾晴有何不同,而是想起早朝时候,自己无意中看见的光禄寺卿那畏畏缩缩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今日在朝堂上,朕见到了爱妃之父,朕想爱妃如今乃是妃位,若是爱妃的父亲官位太低,爱妃的脸面……”
话音未落,顾晴整个人脸色大变,不等皇帝把话全部说清楚,就低身跪在了地上,娇媚容颜煞白还带着惊慌,皇帝被他的动作惊得一顿,顿时忘了接下来的话,连忙抬手去扶:




重生之嫡子无双 分卷阅读236
“爱妃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皇上若真心疼爱臣,请听臣一言。”顾晴抿了抿唇,神色笃定严肃眼光炽热,不再自称臣妾,而是自称为臣,显然十分认真,“臣出身卑贱,蒙皇上宠爱这才为妃,但请恕臣不孝,
臣之父虽对臣慈爱,可臣知父亲脾气暴躁又难以容人,不适合担当大位,万一臣父不当,恐皇上因臣妾之故,也不得不饶恕臣妾之父……”
说到这里,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将头磕了下去,发出沉沉的闷响,可见其心意坚定:“臣知后宫不得干政,外戚更不得扰乱朝纲,还请皇上悯臣之心回恩旨,否则臣心难安啊皇上!”
皇帝仿佛没想到自己不过几句要封赏顾晴父亲的话,竟会引得枕边人这样激烈的反对,他眯着眼睛看了那个弓下身子,苗条修长的红色背影许久,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面上却突地浮起更深的笑,低身抓住了顾晴的胳膊:“爱妃请起。”
顾晴害怕他不肯答应,有些忐忑的抬头看了一眼,又惴惴的低下头:“皇上……”
“爱妃所言甚是,是朕心急,未曾事先告之于爱妃。”看着他不敢起来,一副惶恐模样,皇帝眼底的笑意深了些,强拉着他坐在自己膝上,看了一会那娇艳的容颜,手指就暗暗钻入那长衣的下摆,笑着低声道。
“朕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如这样,爱妃的父亲身份颇低对爱妃终是不好,爱妃放心,朕会将你父封候,却会夺去他在朝中的职权,这样就既能避爱妃的父亲扰乱朝政,又给爱妃一个交代。”
“皇上,您对臣妾真好。”一听没有实权,顾晴微微低下头去,薄红的唇勾出笑影,眼底的寒光骤然一亮,却被他极好的用眼帘掩饰了过去,察觉到皇帝的手愈发放肆,不由轻轻嘤咛一声,向着他身上靠了过去,声音软的和水一样,“臣妾无以为报,只有……”
“只有什么?”
“臣妾只有……以身相许了……”
第231章篡位谋反
柔晴苑的门一层层关闭,隐约的细语呢喃声越来越远,守在殿前的胡公公听到了些声响,一时间有些怔愣着醒不过神来,他有多年没见自己侍奉的这位皇帝白日就留宿在嫔妃宫殿中,还关着门行好事。
但片刻后,终是回过神来,立即恢复了以往的镇定,抬手示意太监和宫女们将外面的门也关上,步辇落下不必等待皇帝立即去往御书房。
皇宫深处春意还未散尽时,京都城内郊外的一处院落有些破旧,可以看出来原本已经荒废了很久,不知为何却又突然住了人的皇子宅中,一个身着布衣面容略微有些扭曲,容貌却尚显清秀的人来回走着,听到刚回来的属下低声报后,顿时变了脸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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