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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子宸
大丫鬟打扮的女子站在离他不远处,身畔是始终沉默的侍卫长。
江洛玉回自己抚摸着骏马的手,眸子温润的看了一眼面前眼含泪光,从小便一直跟着自己,此刻面上全是不舍的大丫鬟逐月,和她身边虽然仍旧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手指却攥得死紧
的侍卫长追云,开口吐出的话语,犹如一声叹息,轻柔又和暖。
“自明日之后,你们就自由了。”
逐月一听这话,一直蕴在眼底的泪水珠子一样的掉个不停,噗通一声就跪在他面前,抓住他的袖摆苦苦恳求道:“世子……逐月从小在您身边长大,从小就服侍着您,不管世子想要去哪里,逐月都要跟着世子!世子不要抛下逐月!”
她这么一跪,站在她身边的追云也垂下头来,跟着跪在地上,坚毅的面容上唇紧抿。
“逐月,追云,都起来。”江洛玉抬手握住她抓住袖摆的手指,面上的神色极为柔和,从袖中拿出锦帕来给面前哭的凄惨的大丫鬟拭了泪,唇角仍旧带着笑容,声音却十分笃定,“我心意已定,你们以后不必再跟随我,我也不想让你们再跟随在左右了”
大丫鬟被面前的少主拖着站起身来,本来泪水快要止住了,结果一听这话顿时又哭起来,委委屈屈的叫道:“世子,您是倦了逐月么?还是逐月有哪里做的不对,世子您说出来,逐月一定会改的……呜呜,您不要赶逐月走!”
“逐月,你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不要胡思乱想。”
江洛玉有些无奈,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髻,脑海中却在此时闪过少年时在王府中,追逐玩耍嬉闹的场景,话语便带了几分怀恋:“从小到大,你就是母妃拨给我的贴身侍婢,这十多年来你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服侍我,我不是不知道我马上要离开大金了,可能一生都不会再回来,却不希望你随我离去,反而更希望你能留在逍遥王府中。”
说罢,他稍稍转脸,看向一边跟随着起身,却始终沉默的侍卫长:“这样的话,不止是对逐月说,也是对你说,追云。”
“属下……谨听殿下吩咐。”
看着他低垂的脸,江洛玉摇了摇头,从逐月手中拽出了自己的袖摆,唇边的笑容淡淡的没有影子:“你做我的侍卫长这么多年,和我说话,不必这样生疏的口气。”
察觉到自己肩上一重,侍卫长面上的神情更是坚毅,忍着没有露出不舍的神色,还没等再度开口时,却听见面前的江洛玉话中带着些微笑意,突地再度开口道。
“在我走前,还有一件事要解决追云,你的年纪也不小了,王府的侍卫里像你这个年纪的,都已然成家立业,在我离开之前,就给你指一门婚事,你看如何?”
“追云听凭主子吩咐!”
“好。”
听了面前人的回答,江洛玉眼底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抓了犹自伤心的逐月手腕,将那两只手叠在了一起,含笑低声道。
“追云,以后我就将逐月交给你了。等你娶了她之后,今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你可知晓?

察觉到掌心那股温度,侍卫长坚毅的脸上多了点不好意思,却还是握住了那只纤柔的手,低身对着面前的江洛玉斩钉截铁的回道:“追云遵世子所命!”
“世子,您!”
江洛玉唇角含着笑意,目光左右巡曳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最终将目光定在了眼底虽还残留泪光,此时却因为这一出,多了几分羞怯之色更显得漂亮的大丫鬟,回想起前世逐月追
云之间的早暗生情愫,自己这个主子却没能发现,害的逐月死后追云为了报仇遍体鳞伤,最终还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死之事,乌玉般的眸子微暗。
“我早就知道,追云暗中一直喜欢着你,你虽然一直没有接受他,大概还是为了我的缘故罢傻姑娘,如今早已不需要也无需忍耐,我将你许配给你喜欢的人,你们今后在一起,要好好的,可知道么?”
留下他们两人在王府中内,不光是为了他们两人,也是为了启程前往大金,不能暴露身份的自己。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深幽,被投下的月光引起点点涟漪。
“从今之后,洛白会是逍遥王府的主子,我这个兄长以后不能在他身畔,你们却可以留在洛白身边保护他,等到洛白以后有了喜欢的双子或是女子,王府内有了新的王妃,逐月就可以做府内的掌事嬷嬷,追云就可以做王府的侍卫长,洛白不会亏待你们,你们则会平平安安,幸福快乐的走过这一生。”
逐月被身畔的人握住手掌,还是忍不住眼底漾起的泪花,瞧着江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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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上马的背影,咬着下唇唤道:“世子…呜……”
月光之下,江洛玉握紧了马缰,稍稍扬起下巴,唇边的笑容模糊:“好逐月,就当这是我的心愿,能看到你和追云在一起,留在王府内做我不能做的事情,好不好?”
站在城门前的大丫鬟怔怔盯视了他许久,终于垂下头来不再向前,而站在她身畔的侍卫长却在此刻松开了她的手腕,仰起头来持剑对着那个身影行礼。
“是……世子,逐月答应您……”
“属下,谨遵世子号令。”
江洛玉听见他们两人的声音渐次响起,只觉得心中一轻,手指却更加攥紧了马缰,目光朝着远处那黑暗伫立的雄关望去,乌玉般的眸子好似看见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看见,小腿轻夹马肚,白马犹如一道雪色的闪光,转眼便越过了面前那道敞开的城门。
逐月,追云。
这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们的,这辈子我要完完整整的还给你们。
就在江洛玉低身纵马跃出关外之时,此时站在城墙上,被月光照亮了面容的江洛白紧紧抓住石砖,脑海中不禁响起了片刻之前就在此处,江洛玉带着些许期盼与深重嘱托的话语,以及那个飘然而去的背影。
“洛白,等到我走后,你便可用那张无字的圣旨,加上八皇子的相助继承王位,大泷之内不会再有人能拦阻你。”
“大哥,以后……以后我们还会相见的,对不对?!”
听到这句话,不远处的兄长仿佛轻笑了一声,不知是笃定抑或是迷惑。
“记得要为父王母妃守住王府,更要好好照顾自己!”
江洛白目送着那个身影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清楚,这才让强忍着的泪水流下,模糊了自己眼前的视线,呼出的气息炙热滚烫,带着最后一抹期许和不舍:“大哥,你你要保重啊!”
浓墨般的漆黑中,那一轮淡色明月,亮的灼人眼目,令人难以直视。
犹如那人即使在黑暗里,依旧皎皎如月的面容,和那抹渐行渐远,抑或是此后一生再无相见之期的,美丽笑容。
庆历二十八年八月,平云关大捷,大金大泷和谈。帝自边疆归,朝赞,封太子。副帅逍遥王世子殁,帝伤,因无子,令其弟继承王位,为其戴孝一年,时年十六岁。
《大丨龙永德帝诸王列传》
【两两相望卷完】
第241章学子孟玉
“传皇上谕旨,皇榜公布后,状元榜眼探花进宫领赏!一甲进士三十二名,二甲进士六十四名!俱在翰林院任职,隔日点卯授职,钦此!”
大金帝都郦城内,四月草长莺飞,红棘花的芬芳蔓延开来,被风一吹沁人心脾。
禁宫巨大的朱门前,一道明黄色的进士榜,让跪在地上的众多举子有的狂喜扬起笑容,有的崩溃脸色惨白,却碍着手拿圣旨站在皇榜边上的宣旨公公,不管是进榜的还是没进榜的,都下跪叩头道:“草民遵旨谢恩!”
等到宣旨公公带着一甲前三名进宫觐见后,跪在地上的众多学子纷纷起身,上榜的举子围成一堆,兴奋的开始谈论该往哪里去庆祝,一个身着青衣的学子也在其中,不过他在众人中显得最为平静,脸上无悲无喜,只是唇角微微勾着,可见还是高兴的。
就在青衣学子侧过身来,婉拒了两个学子邀请他前去喝酒的事时,不知从哪里三钻四钻出一个蓝衣学子来,一拍他的肩膀,大笑道:“孟兄,恭喜恭喜啊,我方才看了,你可是一甲第四名!”
被成为“孟兄”的青衣学子看见是他,眼底盈上了一层浅浅光芒,抬手微笑道:“多谢华兄,我已然早早看见了。华兄不也是一甲进士么,应说同喜同喜才是。”
闻言,华潜连忙摇了摇头,谦让的时候,脸上却还隐带得意,显然是因为终于考上,高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我怎能跟你一般,你今年才双十,怕是第一次考罢,一考就中真是了
不得!我可是考了三次才考上的!”
孟玉含笑拱手,接着客气:“哪里哪里,孟某毕竟年少,又出身寒门,以后进了翰林院中,还要请华兄多多照拂才是。”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同进士的交情,我肯定会帮你的。”
说罢这话,华潜脸上多了几分怅惘之色,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皇榜,有些可惜的低声咕哝道:“只可惜孟兄就差一名,若是再努力些考成探花,这会就能面圣了。”
孟玉闻言,眼光禁不住一闪,试探道:“华兄很想面圣?”
一提面圣两字,华潜整个人都是神色一肃,面上充满向往之情:“自是如此!面圣的机会可难得一见,大金立国多年本就重武轻文,像我们这些每年考了文进士的人,入了翰林院先是没有品级,也不知道要熬多少年才能有面圣的机会,唉……”
瞧着他激动的模样,孟玉抿了抿唇,似是忍不住发笑,话语中却多了几分理解:“华兄之言很有道理,看来孟某即使是得了一甲的名第,也时刻不能懈怠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华兄,你我好不容易中举,虽然孟某不好杯中之物,此刻却也心潮澎湃想要与华兄大醉一场,不知华兄作何想法?”
上榜的进士都是好不容易寒窗苦读而成,好不容易中了哪有不喝酒的,华潜闻言立时兴奋起来:“孟兄此言大善!当浮一大白!”
“哈哈哈,华兄,请!”
“孟兄请!今日我们就去帝都最大的酒楼中一醉方休,我来做东请你,如何?!”
“华兄如此热心,孟某却之不恭。”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离开皇榜,朝着大金帝都最大的酒楼走去,可还没等走在前面的孟玉跨
过路边卖面人的小摊,一阵震动大地的马蹄声笃笃响起,在他身后的华潜瞬间脸色一变,立时朝着远处的街道处看去。
一袭快马如同一道雪白的闪电,随着哒哒的马蹄声迅速朝着这边而来,离得近了就能看见,马上是个身着火色骑马装,头上带着金冠的美艳少女,她神色如融化的火焰,眉眼飞扬身姿凹凸有致,令人一见就难以移开眼目。
“驾,驾!”
快马渐渐逼近,左右的摊贩和行人迅速躲避,只有站在道边的孟玉一动不动,反而眯起了乌玉般的眸子,饶有趣味的瞧着越来越近的奔马,直到一只手在那马还没来到身前时,骤然将他一把拉到了小巷里,随着一声低低惊呼。
“哎,孟兄小心!”
“无事,多谢华兄相救了。”孟玉望着那扬尘而去的白马,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拍,丝毫没有从马下逃脱的惊魂之感,回头对着华潜说话时,眼底反而带着不解,“奇怪,大白日的,帝都之内不是不准在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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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内骑马惊人么?怎么这女子却视若无睹我行我素”
华潜听到这话,知道孟玉家中原本是大泷客商,后来是孟玉的父亲娶了个大户人家的大金女子,这才落户到了大金,此次来考进士方第一次进大金帝都,很多事情都不知晓,便忙忙向他言道。
“孟兄,这可就是你少见多怪了,这样的事情可不是第一次,你可知道那骑马的美人是谁?身份几何?”
“愿闻其详。”
“那骑马的女子,乃是乌雅氏嫡系的嫡长女,可是这一代乌雅氏捧在手心里的珍宝,本当做大家闺秀教养,奈何对这位嫡女宠爱太过,这位嫡女又天性活泼,尤其喜爱奔马,从小就骑着马在帝都大街小巷里转悠,实在是不认识都不行,华某现下都见怪不怪了。”
听到“乌雅氏”这三个字的时候,青衣公子眉间不自觉的跳了一下,眼底的黑暗漫了上来,面上却仍是浅笑,话语中好奇更多:“哦?如此光明正大的在大街奔马,践踏大金律令,乌雅氏就不怕引起众怒?”
他说出这样的话,华潜立时变色,急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警惕的左右望了望,压低了声音警告道:“快别说这样的话,你不想要前程性命了么?”
孟玉猝不及防被他捂住唇,眉头再度微微一跳,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下来,这一回跟着压低了声音,面容却显得更是疑惑了: “华兄此言何解?”
方才一着急捂住了孟玉的唇,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拉下了胳膊,可那种绵软温热的感觉好似还在自己的手心里,华潜心中一荡,下意识去看近在咫尺的孟玉薄红的唇,心里竟有想要上前亲一口的冲动,好歹最后想起来面前的人是个容颜俊秀的男子,又算是自己的同窗,这才强忍住了自己的绮想,答道。
“孟兄有所不知,乌雅氏乃是几代后族,权大势大,对于我们这种人物就像是蝶蚁一般,不用动小指头就能让人捏死,你要是说他们的坏话被探子给听见了,不光是翰林院你进不了,怕是再过几日华某就见不到孟兄了。”
眼见华潜说话的时候,神色愈发严肃,孟玉就知晓他说的没有一句谎言,心下暗沉,却仍
是辩驳道:“华兄此言差矣,孟某虽然身份卑微,但至少也是刚上榜的一甲进士,乌雅一族真能为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随意将孟某置于死地?那国法何在?律法何在?”
华潜听他好像是真的对那奔马而过的人心中多了怨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腕,就怕他说完就跑去找人要“公道”:“哎呦孟兄,你就听我的罢,别再说了,那乌雅一族真不是好惹的……”
孟玉被他拉住手腕,折扇微微一顿,暗自用上内力一滑一拽,不着痕迹的脱开了他的手指,面上这才复又露出笑意来:“也罢,既然华兄这么紧张,我也不好带累华兄,此事先搁置不谈,别坏了你我上榜的好兴致。”
“说的是说的是啊!快别说这些让人心惊胆颤的话了,我可是快被你吓死了,走走走喝酒去!你要先干三杯给我压压惊才行。”
见他终是不谈这件事了,华潜暗暗松了口气,来不及回味方才抓住他手腕时,那凝脂般柔滑的感觉,就瞧见孟玉已然转身朝着酒楼走了,忙快步追了上去紧随进去,又跟着要了一个临街的包间和酒菜,两人才完全忘记了方才的事情,开始谈笑起来。
可还没等再说几句话,方才奔马而过的那条街道上,突然响起了一阵连绵不绝的咚咚敲锣声,紧接着的是一个官差模样的人举着被敲响的铜锣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喊道。
“重大军情!闲人让道!”
那官差模样的人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响了起来,靠在窗边的人这一次弯弯唇角,晃了晃手中的白玉杯,话语中好奇比方才询问乌雅氏奔马,相比而言倒是更深了。
“瞧,又来一个奔马的了,这又是什么讲究?”
第242章昭武将军
华潜正一口闷下一杯梨花白,闻言抬头瞄了那渐渐接近的人,见怪不怪笑道:“孟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为了军令和战报奔马清道,可是不违背大金律令的,这马上的人一般都是军中的斥候,身有品级,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连我们这些上榜的同进士都要低他一头。”
说罢这话,他似乎有些感慨,顺着孟玉的眼光盯紧了奔驰而来的棕色大马,低声说道:“大金开国之后便是以武治国,听说文职还好升一些,若是武官,则受职后必须要上战场用军功来拼,这才能得一方城守之位,可是如此?”
孟玉闻言笑了笑,仿佛是早已知道此事,眼底却掠过一丝阴霾之色,指尖遥遥指向马上接近的战马,略微扬高了声音:“确是如此。哎你看,来了。”
华潜恩了一声,仿佛已经看惯了,脸上也没有惊奇之色,只是他刚准备移开眼睛倒酒时,眼角余光不知突然看到什么,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霍的一下站起身来,紧紧盯着那奔驰而来的马惊呼道:“捷报,是战场捷报啊!”
孟玉眨了眨眼,也跟着他看向战马,同时抿了一口杯中酒:“华兄你未曾看过战报,怎知晓是捷报?”
华潜笃定的点了点头,解释道:“你看那送信的人,马上绑着一方红旗,便是捷报的消息才会如此,若是打败的战报,是不能绑缚红旗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孟玉也看见了那绑在马鞍处,随风飘荡的一方三角红旗,目光在其上一掠而过:“那红旗上,仿佛还有字?”
华潜点了点头,应和道:“是昭字红旗,怕是那位去年新封的昭武将军。”
“昭武将军?”
“是啊,说起那位昭武将军,可是大有来头他本是慕容氏当代家主失散多年的嫡子,三年前才好不容易找回来,一回大金就参加了武举夺了头名。那时怡好逢边疆乱事,这位昭武将军自请去往边疆,后来跟随大将军木泰大破大泷大军,又出了奇招打退了匈奴,这才一直连升到了从三品昭武将军。”
听华潜带着点羡慕的说起这位新封的昭武将军,孟玉知道这又是华潜对于大金重武轻文的不甘冒头了,连忙止住他接下去马上要慨叹的话,笑问道:“说起来,慕容世家不是清流文官之首么,怎么这位嫡子却一反常态,竟是个武官?”
这个问题一下问到了点子上,顿时让华潜卡壳了,好一会才摆了摆手,无奈道:“是啊,其实我也一直觉得奇怪,慕容氏除了这位昭武将军可是再没有武官了不过世家大族的那些公子哥脑袋里想些什么,我们可猜不出来,反正也不管我们什么事。”
孟玉长舒了一口气,笑眯眯的:“华兄说的也是,是孟某多嘴了。”




重生之嫡子无双 分卷阅读252
报军情的战马在两人说话间已然过去,街道恢复了以往的热闹,华潜低头看了一眼,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将心思转回喝酒上,对着自己对面的人举杯朗声道:“孟兄知道就好,你瞧马都过去好久了,我们还说那将军做什么?来干一杯!”
孟玉一同抬手:“干!”
一杯进肚小二进来上菜,孟玉刚夹了一块流着油的烤羊肉,便微微皱起了眉头,像是方才拉下了什么问题般,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华兄,不知你是否知晓,方才那位昭武将军的名
讳?”
华潜正低头挑鱼刺,吃的兴起,闻言连头也不抬就回道:“自是知晓。这位昭武将军单名为昊,听说其虽然于慕容世家失散多年,可品貌俱佳,长相尤其神似当年慕容家的第一公子慕容敏,现下可被帝都少女捧为大金第一美男子,如此艳遇可真是羡煞旁人啊!”
艳遇两字一出,孟玉眼底闪过玩味之色,掌中的折扇开了又阖上,眉眼瞬间笑的弯弯,本来清俊的面容罩上了一丝媚色,仔细去看的时候却看不清楚,话语飘散如风,言道:“确是如此啊。”
就在两人吃的高兴时,楼下隐约传来了女子哀哀怯怯的嗓音,紧随着的是琵琶弹响的乐音
“朱弦断,明镜缺,朝露熙熙,芳时未歇”
听到这唱小曲的声音,孟玉慢慢站起身来,将包间的大门开了一条缝,从坠下的白纱后定定看着端坐在一楼角落中,一个穿着布衣布裙,发用乌木簪束着,容颜苍白却掩不住丽色,半抱琵琶的女子正垂着头低唱。
他站在门边看了一会,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开门大步走到了外面的回廊上,白皙指尖在朱红的廊柱上有一点没一点的打着拍子,神色却渐渐冷峻下来,薄红的唇逸出锋利的笑意
“小娘子,别弹这哀切声,换一个艳曲,啊?爷这里多的是银子,弹一首让爷听满意了,爷就将这银子都给你!”
卖唱的女子看着走到自己面前,身材魁梧面容丑陋的大汉,身子不由瑟缩了一下,目光瞟了一眼那放在不远处的银锭,了牙,知道自己是不弹也得弹,片刻后拨动了琵琶弦,带着点颤抖低声唱道: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她这首曲子还未唱完,那刚刚坐下要给她银锭的魁梧汉子就再度站起身来,几步就窜到了卖唱女子身畔,手指勾起了那娇美脸蛋旁的碎发,啧啧了两声,眼睛里露出几丝淫邪的光芒,大声笑道。
“小娘子唱得好唱得好!爷喜欢!不过就这曲子太雅了,听得爷身上这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比不上你给爷香一口啊,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那汉子一伸手就要去抓那卖唱女子,那女子顿时吓得三魂失了七魄,抱紧了琵琶只顾着往后躲藏,还不忘哀哀求饶道。
“这位客人,小女子只是卖唱,并不卖身,还请您放过小女子……啊!”
她的话未曾说完,那大汉已然像是抓小鸡一般将抓住了那女子的胳膊,抚着下巴上下打量着那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子,突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顾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不断挣扎,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两口,手还不忘捏了捏她被布衣包裹的纤腰。
“你原来卖唱不卖身,是因为没有遇上爷,现下遇着了爷,可不就又卖唱又卖身了么?让爷香一口再陪爷一夜,爷这里都是银子,你只要跟了爷,包你吃香喝辣!”
那卖唱的女子被他抱在怀中,因为力气不大的缘故,怎么都挣扎不开,苍白娇美的面容早就落满了泪水,声音凄惨中带着绝望的哀求,最后转为嘶声力竭:“小女子不卖身,您不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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