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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富美
“是太子的小名。国师取的,孩子叫了小名好养活。”沈镜麟解释道。“珩儿小时候生了场大病,太医都说不知还能不能活命,不过幸好天命庇护,逢凶化吉。”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接二连三地获悉太子的消息,让文煊莫名有些急躁。
“你那时候,”沈镜麟停顿了下,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正在赴任的路上。后来阿狸的病好了,你也平安到了临州,就没向你提起过。”
于是文煊被一股愧疚之情占满了,一心惦记着那个叫阿狸的孩子。
是身份贵不可言的太子,也是他的孩子。不管当中的经历有多污秽不堪,和贺玄一样,是他孕育的种子。
就这样文煊被摄政王半哄半骗地带进了宫要见太子,必然要入宫。他把文煊安置在长信宫的西暖阁,说太子正在太学跟老师读书,要亲自接过来。
这一间仿佛是摄政王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书案上还摊着几本奏折。文煊独自在暖阁中坐着,穷极无聊便踱到博古架边上看上面的摆设。
文煊正被一樽玉雕水仙花台盏吸引住,目光一转看到书案边上有同样雕花的笔洗,样子巧极了,就俯下身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却看到了几封深蓝色的奏折,与满桌的文书格格不入地被放在一边,好像在等人来处置。
临州发来的奏折,上面的封是深蓝烫金,文煊写过数次这样的书折,再亲手交到朝廷。
心念一动,文煊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窥视国情军机是僭越,是诛九族的死罪,但是他有无数理由说服自己。
他想知道临州的消息,更想知道贺雪青的音讯。此时距他离开临州入京已经有三个多月,文煊的消息闭塞至极,他最担心远在临州无法入京的贺雪青是否已经急坏了。
颤抖着指尖把奏折翻开,是贺雪青的字迹,内容大抵是请入京贺皇帝的万寿节,言辞恳切。
接下来几封的内容都是如此。
文煊迟疑地看到最后一封,刚想把被自己弄乱的文书规整回原来的样子,却被奏折的内容给吸走了魂魄。
这一封并非贺雪青所书,而是来自军机处的密报。
文煊的心仿佛从万丈高楼凭空落下的玉器,骤然沉到了深渊。
他的身体冰凉,即使是暖阁中充裕的碳火也抵挡不住自心底升起的寒意。
给小可爱们磕头了,我是个悲观主义者,人生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就很是低落了一段时间,没有跑路呢!
☆、第二十四章委曲求全勾引老攻反遭淫辱
第二十四章
沈镜麟回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个五六岁的孩子,三尺多的身量,穿着绣四爪云蟒通肩的锦袍,好奇地仰着脸看文煊。
这就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沈镜庭没有骗他,太子长得很像文煊。他的眼睛生得很大,睫毛似鸦羽般饱满,低低垂在一片阴影里,下巴是尖的,皮肤清雪般白透,是个极漂亮的孩子。
还好阿狸长得不像女孩,不知为何文煊暗暗松了口气,他小时候生得像女孩,他不喜欢。
他尚沉浸在窥视过临州军报的惊魂未定之中,冷不防看到这孩子,几个称谓在舌尖滚了又滚,最后说出的却是生疏至极的那个:“太子殿下……”
“阿狸。”沈镜麟毫不在意文煊的反应似的,低下头对太子说:“这是你的新少傅。”
那孩子便极为规矩地作揖:“见过少傅。”
“……什么?”文煊狐疑,对上摄政王坦然的目光,更加张皇。
沈镜麟坦白道:“以后你就留在东宫,教养太子。”
文煊这才惊觉不对,一时间急得声音都有些尖利:“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会给你新差事。”沈镜麟早就料到他的不驯,不想在太子面前和文煊争吵起来,低声跟太子说了几句,就叫宫人把他送走。
宫门被轻手轻脚地合上,沈镜麟问道:“你不想多陪伴珩儿吗?”
“他,他……”文煊急得语无伦次,他想起刚才阿狸那张脸,像他,也像沈家人,顿时像有根毒刺戳在心窝里,泣不出一腔血泪,却随着心脏的搏动而锐痛不已。
沈镜麟却还在火上浇油:“他也是你的孩子,九郎,你不觉得亏欠吗?”
文煊本来还惶惑不已,听到这话,骤然升起一股无以名状的怒意,愤声道:“我何曾亏欠过谁,孩子?孩子……”
他涨红了脸,脖子上青色的筋脉分明,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不过是因奸成孕!”
沈镜麟的脸色一分分沉了下去,听到最后,怒极反笑:“你是这样想的?”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文煊泄过满腔怨气,又隐隐有些后悔,但是说出去的话已经覆水难,气焰不禁消了几分。他想起书案上那封军报,临州守备弹劾临渊王屯兵私造火器。临州本来就是让朝廷的心腹之患,一旦摄政王追究,必定会给贺雪青安个谋反的罪名。
一时情急,文煊脱口而出:“殿下,既然已经有太子了,又何必再勉强我,我求求你,让我回临州,我保证临州风雨太平,永无外患。”
“你保证?”沈镜麟剑眉高挑,他绕到书案边上,手边就是那几封深蓝色的奏折,好整以暇地问:“你知道什么了?”
文煊的目光在那上面逡巡,心思豁然开朗,那几封奏折又怎么会凑巧摆在他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不过是沈镜麟想拿捏自己罢了。想到这里他鼓起勇气说道:“殿下,阿烈不会的……他一定是太着急了。你让我回临州,不,让我见他一面,一面就好。”
沈镜麟难掩失望:“文煊,在你心里,什么都比临州那个蛮族重要,是吗?”无论是天下家国,阿狸,还是他自己。
文煊无言以对。
他的沉默激怒了沈镜麟,似捻子烧到了尽头,填满的硝石化作一团焰火爆裂开来:“你想去临州,那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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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衣袖一拂,转身便走,文煊急得不知所措,竟一把抱住了他。
“不,不要”文煊抱得那样紧,好像在挽留心爱的情人。他的手说话间就挪到了沈镜麟的腰带处,胡乱又急切地扯,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他是急疯了,不知道以何种方式才能换取摄政王的动摇,居然以这种下贱的方式引诱他。
“殿下想怎样都可以……”羞耻心作祟,文煊的声音在发抖,仿佛珠玉打在琴弦之上,淅淅沥沥的滚落在地。
沈镜麟扯开文煊环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转过身不可置信又严厉地问:“你就拿这个和我交换?”
文煊还没见过摄政王横眉立目的样子,害臊又胆怯地闭了闭眼,嗫嚅道:“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能给殿下的……”
“是啊,本王应该感到欣慰。”沈镜麟语气一转,抓着文煊的胳膊骤然将他的身体拉近,咬牙切齿地笑道:“九郎在临州几年,学会了委曲求全,那可是从前抽断了鞭子都教不会的。”
文煊的身体不自主地抖了抖,肩膀萎靡地缩了起来,他轻轻挣了一下,又不敢有丝毫的忤逆。沈镜麟把他推进了暖阁后的碧纱橱里,他用的力气不大,文煊却像被施了咒的囚奴,一步一步地挪了进去。
仿佛一只温顺的绵羊,被牧羊人赶进了屠宰场。
碧纱橱中寝具一应俱全,文煊被推到床榻上,下意识攥住了床顶垂落的销金帐。
“你是这样求人的吗?”摄政王看破他的怯懦和羞赧,毫不留情地说。“才走了多久,伺候男人都不会了?”
明知他只是想羞辱自己罢了,可偏偏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摄政王手中,文煊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只好转过身去,背对着沈镜麟手忙脚乱地解自己的衣带。
没等文煊脱下中衣,对方就他背后压了过来。沈镜麟顺着衣服下摆摸上去,从平坦的小腹滑到匀亭清瘦的肋骨,重重地揉他的胸。
胸前的软肉被揉捏变形,文煊咬着下唇不敢呼痛。他跪趴着被沈镜麟压倒,臀部自然地微微翘起来,正贴着男人硬起来的胯部。
“本王听闻临渊的狼族都淫乱得很,父子兄弟分享同一个妻子是常有的事。”摄政王把文煊的上身剥了个光,最后剩下的亵裤也从屁股上扯下来,歪歪斜斜地挂在腿弯。“贺雪青有没有把你赏给他的属下?”
“没有,没有的事。”文煊强自镇定。
沈镜麟的膝盖狠狠顶开了他的双腿,掀开自己的衣袍解开裤子,粗声粗气地问:“真的没有?”
文煊被问得底气不足:“是……”
“既然没有,又是从哪儿学了这样一副下贱的样子,来爬本王的床?”沈镜麟握着阳具磨蹭臀缝,恐吓般的顶撞未经开拓的穴口,好像就想这么直接进来似的,把胯下那具肉身吓得直抖,圆滑光润的臀肉颤颤巍巍,好像一颗熟透待人采撷的白果。
文煊平静地听着男人的诋毁,寂然道::“但只要殿下不动怒,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么听话,”沈镜麟低笑了两声,捉着文煊的下巴扭过头强迫他接吻。文煊下意识地往回缩,他越是不乐意,对方就愈发恶意地加深了亲吻,吞噬吮吸他柔软的唇瓣和躲闪的舌头,直到掠夺尽他体腔内的空气才喘息着放过,轻轻啄着文煊遍布冷汗的侧颈。
“本王要把你锁在床上,操大你的肚子,看你还能去哪儿。”他的语调温柔缱绻,下身却抵上了文煊幽深滞涩的穴口,慢慢使力想要强行顶进去。
“不,不要……”文煊从未被如此唐突过,哪怕是最粗暴的时候,后庭也没受过不经扩张的酷刑,他感觉身后的小穴被野蛮地捅开了,紧绷的甬道里好像有紧绷的弦被一根根拨断,撕裂的痛楚攥紧了神经,让他扭着身子想要挣脱。
“好个虚情假意的婊子,从前在本王面前装得乖巧,一到得到了你想要的,翅膀便硬了。”文煊因痛楚而抗拒的痛呻在沈镜麟眼里都是叛逆和反抗,他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的业火,挺着阳具一寸一寸地深入文煊的身体,干涩的甬道箍得他下体发疼,沈镜麟咒骂他,声音却先被情欲烘托得沙哑了三分:“贺雪青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居然想行谋逆之事,你说,本王该怎么处置他?”
难道他对文煊不好吗?
文煊想要的,他都给了,包括自由。
不过这是有限的自由,一旦触及到文煊的安危,沈镜麟觉得他有权回之前的承诺。
文煊的身体被坚韧如铁的肉刃剖开,浑身打着摆子,牙雕般细腻莹泽的躯体苍白的蜷缩着,渗出的血迹顺着股间流到了腿缝,好像倒在屠刀之下的羊羔子。
“是你背信弃义。”文煊的声气淡漠疏离,浅淡的唇色仿佛失去了生气,却说中了沈镜麟的心事,让他心虚不已。
“我只是希望你长命百岁。”他不再放肆地动作,抱着文煊小心翼翼地侧躺下来,把自己埋在这具体温淡薄的身体里,连声哄劝道:“你陪着阿狸好不好?他需要你。”还有我也需要你,后半句被沈镜麟吞进了肚子里。
“你乖乖的,也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他终于说出自己丑恶的心思,目不转睛地看着文煊。
文煊假装听不见的蹙额,皱起的眉心似羊脂玉上的刻痕,他被吮吸得丰润微肿的唇瓣微微翘起,轻启发出一声委屈的低吟:“我好疼……”
“马上就不疼了。”沈镜麟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豇豆色的瓷瓶,打开的瓶口放在文煊的鼻子底下。文煊嗅到一股浓郁扑鼻的幽香,知道定是催情的淫药,别过头不肯吸进去。沈镜麟就捂着他的嘴把瓶口伸到他的鼻尖,文煊屏住呼吸倔强地较量了一小会儿,很快便败下阵来,被迫吸入了大量的香气。
“这个对你的身体无害,只是助兴止疼的香药。”沈镜麟的手一松开,文煊便红了眼眶,他忍不住解释道。
“反正我只是殿下的床奴,还有什么不能用的,什么新花样都可以试一试。”文煊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刻薄,语调却带了点哽咽,让沈镜麟又怜又爱,再提不起怒气。
大哥终于当上了强奸犯,耶~
☆、第二十五章淫药助兴,肚子里含着其他男人的水给心上人写信
第二十五章
骚乱的热流自小腹汇聚,酸麻扩散至四肢百骸,文煊无措地捧着肚子,感到自己的后庭正不受控制地蠕动缩,饱受摧残的内壁渐渐泌出蜜液,腻滑的汁液混着血丝润湿了穴口,让接下来的情事变得顺畅无比。
沈镜麟将文煊侧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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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住他的腰从后侧挺入,他的身体里又湿又热,半融的脂膏般软滑,简直不知钻进了什么销魂窝里。被粗硕阴茎尽根末入的那一刻,文煊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抓着沈镜麟的胳膊往下扯,几乎挣脱了他的怀抱。
“你把我弄伤了,我好疼。”后穴被粗暴地闯入后,细微的裂伤再次被撑开,细密的痛楚几乎把刚燃起的情潮湮灭殆尽,文煊一面挣着男人钢铁般牢固有力的臂膀,一面哽咽着控诉:“肠子破了,混蛋,你痛死我了……”
阴茎几乎要化在蚀骨销魂的孔穴里,雌伏的人却哭叫着不肯好好交欢,沈镜麟用力咬了文煊的颈窝一口,把他咬得哼哼直叫,才又把药瓶放到文煊的鼻子底下,耐心哄道:“好九郎,再闻一会儿就会舒服了,嗯?”
文煊被难忍的胀痛和小腹的酸麻折磨得溃不成军,戒断许久的瘾君子一般贪婪地深吸了几口那药。馥郁的芳香入鼻,身子不由自主地放松起来,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文煊只感觉浑身欣快极了,连沈镜麟抱着他抽插顶撞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呃啊啊啊啊……”他仰着头,双目迷蒙的望着床帐上龙凤呈祥的绣样,呻吟的时候舌尖不由自主地微微往外伸,下身的嫩茎也如抽条的柳枝般半硬着,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沈镜麟不再压抑着欲念,发疯似的顶撞文煊软绵绵的屁股,紧紧箍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亲吻从颈侧落到耳后,最后连泛红的耳尖都不放过,放在犬齿下碾磨啃咬。
“九郎的腰愈发细了。”
文煊被沈镜麟搂得透不过气来,淋漓的汗液黏渍在后背上,与男人的胸膛潮热的贴着,文煊难受地拨他的胳膊,终于引得沈镜麟换了个姿势,把他按趴在床上后入。
“本王还记得你初次承欢的时候,一只手便能罩住一瓣臀儿。”九浅一深的顶弄,把身下那汪蜜穴操得媚肉横翻,宛如含苞的肉莲,在紫胀狰狞的肉棒进出中一开一合,瑟瑟发颤。柔嫩的花心中不断流淌出淫液,在快速的抽插中被打成洁白的泡沫挂在熟红软烂的穴口,让整个屁股都沾上的淫靡的水光。沈镜麟把那两瓣淫乱的臀儿掰开,让隐蔽的花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调笑道:“是不是灌多了男人水,屁股变大了不少。”
“哈啊啊啊才……才不是!”猛然挨了一记深顶,操得文煊失声惊呼,后庭的花穴怕羞似的在沈镜庭的目光下不住缩吮动,甬道剧烈地夹着楔入体内的阳物。
“那就是生了孩子的缘故。”沈镜麟被这副淫艳的情态刺激得情动,几乎当场交待出来,定了定神才又伏在文煊身上长驱直入。他入得太深,像是想把两丸肉囊一道塞进小穴里,文煊被插弄得狠了,体腔尽头的肠道都有了绞痛的错觉,一边叫肚子痛,一边胡乱挥着胳膊用肘往前爬,又马上被沈镜麟拖回来更野蛮地奸掠。
“不要……别那么用力,我肚子好痛。”文煊整个身子随着操干剧烈的颠动,头都撞到了床栏上,瞬间磕出一小块淤青。身上的男人却像发了情的禽兽般只记得猛烈交媾,对雌兽娇软欲泣的乞求充耳不闻。
“好九郎,听话,给我,你快给我……”沈镜麟紧紧抱着文煊耸动下身,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低喘:
“给我乖乖的,生孩子……”
最后的几下冲刺过后,沈镜麟趴在文煊身上酣畅淋漓地泄了身,阴茎疲软也不抽出来。直到文煊被压得难受才抽身离去。
洁白织金的绣褥上沾满了乳白的浊,透明的体液和点点殷红的血,好似少女破瓜后验红的帕子。沈镜麟做完就披了衣服出去,留文煊散着头发蜷在床里边,大腿根因为激烈的性爱还在余韵中颤抖,双腿几乎没力气合拢,荡妇似的自暴自弃地敞着。就当文煊以为他就这样被扔下不管了的时候,沈镜麟端了热水与棉巾走到床边,唤道:“过来,我给你擦擦。”
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文煊立即扯了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头都蒙得密不透风。
沈镜麟见叫不动文煊,强行把被子一掀,锦衾下一团堆雪似的身体就暴露出来,遇见光便紧张地一缩。他伸了长臂去抓文煊的脚腕,纤细巧的足踝一触手,欲念顿起,提着那双脚便吻起来。
“啊!”文煊没想到沈镜麟这般不知羞耻,连双足都不肯放过,惊叫着想要缩回去。沈镜麟亲到他的小腿内侧方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威胁道:“把腿分开,不然我就再操你一回。”
文煊惊惧又无奈,只得乖乖分了腿任人摆布。柔软的棉巾拧了热水,刚碰到敏感的腿间就让文煊止不住战栗,几乎当场就要呻吟出声。他可不想在沈镜麟面前再丢丑,忙捂着下体说不擦了。
“不行。”沈镜麟硬把手伸进他的腿间,擦拭他大腿上的斑斑血迹,干涸的铁锈色化开在洁白的棉巾上,又成了一抹淡红,文煊的腿根都被蹭得通红,咬着嘴埋怨。
“你今天弄得我好疼。”他极为小声地絮絮说着,剔透的双眸含水惹人怜惜,简直撒娇似的:“你能不能……”
沈镜麟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文煊接下来要说出的话,恶狠狠地说:“再不听话,以后还有你受的。”他细细擦过腿根、臀缝,还有两瓣圆润的屁股,把栉巾往盆里一扔,似乎就打断结束了清洁。身体里还存着被射得极深的水,后穴内粘稠滞胀的感觉让文煊忍着不适低声提醒道:“还有里面。”
沈镜麟低笑一声:“擦外边都受不住,里面的东西就留着吧。”
文煊红着脸哀求道:“不弄出来,会流到裤子上……”
“你说得对,得想想办法。”沈镜麟似是被他说动了,转身又在床边的柜子里翻出了什么,递到文煊嘴边。
那是根做工致的玉势,粗细和长度颇为可观。文煊如何不知道沈镜麟的意图,恨不能抽自己个巴掌。
“先用上边儿含,张嘴。”文煊面露难色,再三用目光乞求沈镜麟,对方也毫无放过之意。他只得乖乖张开嘴,腮颊随着玉根的进出鼓胀凹陷,唇舌卷着涎液把玉势上上下下舔了个遍。
上边的嘴含过之后,那根玉势就被塞进文煊的后穴里去,被推到了身体深处,把男人射进去的浊全都堵在肚子里。
“你跟我过来。”沈镜麟给文煊披过上身的中衣,就拉着他起来,文煊一边系衣带一边去勾被扯坏的亵裤:“裤子……”
沈镜麟冷笑一声:“你还用穿什么裤子,给我过来!”文煊就这样光着下身踉踉跄跄地被沈镜麟拉出了碧纱橱,他的屁股里含着根粗长的玉势,后穴又在激烈野蛮的房事中必可避的受了伤,走路一瘸一拐的。所幸从碧纱橱里出来到暖阁只有十几步的距离,沈镜麟拉着他坐到了书案前,让他光着屁股坐在自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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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文煊坐在沈镜麟腿上,体内的玉势被推得更深,变成了不可忽视的存在,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迷茫地抓着桌角手足无措。
沈镜麟把笔塞进了他的手里,故意问道:“不想给贺雪青报个平安?”
文煊的目光立刻透出一丝光亮,让沈镜麟愈发不满起来,随即冷硬着声音命令道:“就写你一切安好,叫他不必来了。”
文煊迟疑了一刻,沈镜麟立刻说:“你不想?那也省事了。”
“不,不!我写。”文煊连声说着,提笔的腕子在颤抖,身体里埋藏的玉器分去了他的心神,还有个侵略性极强的男人把他圈在怀里,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没过多久他的额头上就冒出了涔涔的汗。
不知过了多久,其实留在纸上的只有寥寥数字而已,文煊什么都不敢写,只能照沈镜麟的意思写出那几句违心的话就放下笔。
“乖了。”沈镜麟吻了下文煊的鬓角,大手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满意道:“就该这么办。”
文煊忍受着肆意下流的狎玩,敏感之处被抚摸揉弄发出阵阵战栗,从鼻腔里发出哼声。屁股下有硬物逐渐胀大起来,眼看又要擦枪走火时,从暖阁外边传来一声高喊:
“哥!你把文煊弄哪儿去……”
容王殿下在亲兄弟的长信宫中从来不拘礼数,直接闯进了暖阁里,文煊听得他的声音,吓得头一转埋进摄政王的怀里。
沈镜庭乍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儿坐在自己哥哥的腿上,两个人身上还散发着办过事的麝香味儿,再一看,那美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被哥哥带走的文煊,登时气血直往上涌。
“哟,大白天的做什么呢?”他说着去勾文煊散在肩膀上的长发,调戏道:“好九郎,什么时候也让我受用一回?”
文煊打掉沈镜庭的手,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要碰我。”他的脸儿红红的,眸光含水潋滟,一看就沉浸在情潮中难以自拔,只有对沈镜庭的时候凶巴巴的。
沈镜麟拥着难得投怀送抱的美人儿,难掩得色对弟弟说:“他不要你,你走吧。”
“行。”沈镜麟讪讪的,临走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你可别后悔。”
完结倒计时。
☆、第二十六章不在东墙
自此之后,文煊便委身于长信宫,明面上是太子少傅,实则一天少傅的职责都未尽过,做的最多的,便是被摄政王困在床榻上狎亵淫玩。而寄去临州的信如石沉大海,再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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