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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富美
“殿下。”文煊抬眼看到摄政王一脸威严的立在自己身边,马上把书合起来:“因为我睡不着……又无事可做。”
“你啊。”沈镜麟抬手把文煊垂落的额发拨到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今日临渊王来看过你了?”
在意料之中,文煊脸上浮现出一丝喜悦,更多的是羞赧,他点头:“阿烈很想我了。”
文煊一低头沈镜麟就看到他雪白修长的颈子上有一道粉红的印子,他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挑着文煊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看自己:“你和他睡了?”
摄政王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生硬,看着那双乌沉沉的眼眸文煊忽然有些慌乱,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被丈夫捉奸的妻子,害羞又难堪:“我没有啊……”
“没有吗?”沈镜麟的指尖从文煊的下巴滑到脖颈,在那块樱红的痕迹上划着圈:“没有就好,乖,你现在的身子不行,我以后会好好陪你的。”
在他刚住进长信宫的时候太医院院判就耳提面命地训过他,孕初绝不可以与男子行房,临渊男子的性事粗暴更是不能越雷池一步。文煊的脸颊烧得通红,他心慌意乱地抓住沈镜麟的胳膊,同时往他身边靠过去急迫地辩解:“我,我知道。”他才没有那么淫乱。
文煊靠过来的一瞬间,沈镜麟下意识接住他,一下子抱了个满怀。属于文煊的气息萦绕充斥鼻端,纤合度的柔韧身体隔着衣料传来淡淡的体温,沈镜麟的眼神暗了暗,松开手臂让文煊好好躺倒床上,声音不知是因为喉咙干涩还是什么有些发紧:“你先睡,我出去一会儿。”
而文煊当然想不到沈镜麟是因为长久没有纾解欲望,刚刚一沾他的身子险些擦枪走火。他们朝夕相处几个月都相安无事,文煊几乎忘了与摄政王在床笫间那些沉沦缠绵的情事。
长信宫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一处温泉引来的活水,文煊白日里闲着无事也喜欢去泡一泡,这天摄政王在朝上又与一干老臣争执不下,下朝后天气又酷热难耐,回到长信宫直接去了汤池。不想门口宫人侍立,告诉他公子在里头沐浴,沈镜麟当即拧起眉头:“不是说让你们看好他吗!”
宫人哆哆嗦嗦跪了一地,委屈道:“奴婢该死,公子不愿让人服侍才把奴婢赶出来。”
沈镜麟进来的时候,文煊正背对着他,并未发现有人闯入,坐在水中时不时摸着肚子叹气。
文煊光洁圆润的肩头露在水面,怀孕并未对他的身形有太多影响,依旧是颀身玉立,后背的腰线致诱人,沈镜麟想起那片裸背在床上的风光,消失的腰线下浑圆雪白的臀部翘起。而现在他的头发一半浸在水里,好似漂浮的水藻,把水下身体的风景全都拢在一片缥缈中。
尽管每晚都陪着文煊,但沈镜麟从未见过他怀孕后赤裸的身体。他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小腹隆起一个高高的弧度,好像倒扣的白玉盘。
他可真白,沈镜麟想,三尺寒泉浸明玉,不外如是。
沈镜麟走过去时文煊正发着呆,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从他身后走进汤池,吓得“啊”的叫了一声。
“殿下?”文煊终于看清了来人,愕然出声。
“嗯。”沈镜麟若无其事地点头,和文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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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坐到池中的台上。
两个人并肩坐着离得极近,沈镜麟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大腿和胳膊都挨着文煊,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殿下,我,我先走了。”文煊的脸颊被升温的水汽蒸得绯红,立时就想起身逃走。
“你洗好了吗?”沈镜麟哪里会如文煊的愿,他抓住文煊的胳膊,问得严肃。
文煊看着沈镜麟俊逸清贵的脸,下意识就摇摇头。
沈镜麟接着问:“为什么不让人服侍?”
“我不习惯……”文煊有些心虚,嗫嚅道。之前沈镜麟再三教育他无论做什么身边都要跟着宫人,他不胜其烦,只要不在沈镜麟的视线就会把那些人轰出去。
“你现在身子重,不可以任性。”沈镜庭的目光把文煊的身体从上到下扫视一遍,硬生生把他拉得重新坐回水里,笃然道:“既然不愿让宫人服侍,就由本王服侍你。”
沈镜麟想起前些天太医跟他说过的话,文煊现在的身体可以进行一些房事,这有助于生产。天知道沈镜麟只是色欲熏心,他终于正大光明地触碰到了文煊的身体,怀孕后的皮肤更加柔软细腻,在水中简直像融化的脂膏让人丢不开手。
怀孕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文煊被摸了两下便受不了地往后缩,然而他背后靠着池边已是无处可退。
沈镜庭说是清洗,手上的动作却更像是狎弄,文煊被困在他双臂之间无处可逃,全身每一寸皮肤都不被放过地捏弄抚摸,只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动静。
“殿下,好了,洗好了。”沈镜麟碰到他双腿之间的时候文煊终于忍不住开口,那里被撩拨得早就情动,此刻高高挺立着,在清澈的池水下一览无余。
下一刻沈镜麟就握住了那里,文煊浑身一激灵,听到男人在耳边问他:“昨天不是自己偷偷弄过了,怎么还这么快?”
文煊的脖根都羞红了,他是很久没做了,昨晚以为沈镜麟已经睡熟了才背对着他偷偷弄了一回,没想到他根本没睡着……
文煊羞耻地低下头不敢看沈镜麟,却在他手中快感连连,张着腿挺着腰想要得更多。
“害羞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沈镜麟亲吻着文煊红得滴血的耳朵,牙齿轻轻碾着耳垂。
“嗯啊……那,你知道了……你知道也不帮帮我……”文煊撒娇般嘟囔。沈镜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娴熟地撸动着文煊的孽根一边在他耳边低低地笑道:“现在就帮你。”
“嗯~快点……”文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照拂,至于沈镜麟的阳具是否高高贴着小腹竖起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即将登上巅峰的时候他的顶端却被沈镜麟压住不给释放,文煊急得抬起腿蹭沈镜麟的腰,带着软软地鼻音乞求:“让我射……”
“太医说你可以了。”沈镜庭的鼻息洒在文煊雪白的颈间,眼白中因压抑欲念爆发出的红血丝在昭示着他就在爆发的边缘,他的拇指顶着文煊的马眼摩擦,温柔地询问着,实则却是在逼迫:“可以吗?”
沈镜麟的手指在他臀缝里戳动着暗示,文煊挺着肚子靠坐在池边张开大腿,脸上滑落的水珠不知是蒸汽凝结还是汗水,他根本来不及思考男人话中的含义,只能张着嘴失声呻吟喘息:“啊可以,可以,快……”
沈镜麟这才快速撸动了几下,让文煊堵住的出口释放出来。乳白的液体从深粉的龟头里吐出来,像是甩籽的鱼。沈镜麟架起文煊的双腿,借着水的润滑轻松把手指送到了紧闭的幽穴里。
那里已经很久没人碰过了,进入一根手指都能让文煊不适地扭动身体,沈镜麟含住他泛着水泽的淡红唇瓣亲吻。
文煊还沉浸在射高潮的余韵中,对扩张后穴有些不舒服,哼哼唧唧的不满从缠绵的唇舌中溢出来,于是沈镜麟加深了这个吻,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堵住文煊的喉咙。
穴口处被撑开,温热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汇入肠道,烫得文煊直皱眉。沈镜麟极力安抚着他:“马上就好了,乖。”穴口终于被开拓得松软,沈镜麟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阳具,缓缓插进去。他观察着文煊的表情,发现他没有叫疼才继续动作。
紫涨的阳具尽根插入,文煊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腻呻吟。沈镜麟摸着他隆起的肚子:“疼吗?”
“不疼,好胀好酸……”文煊摇头,伸手勾住沈镜麟的脖子低声软软地求他:“轻一点弄。”
哄着文煊捅一回穴儿已是不易,更何况他还怀着身孕。沈镜麟缓慢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操到文煊最喜欢的地方,让他的大腿肌肉都止不住地缩痉挛。
文煊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海浪上的小舟随着欲念起伏沉沦,浴室中只剩下两人的交缠喘息和动作时泛起涟漪的水声。
“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浮力让文煊很容易把腿架在沈镜庭腰上,他绞着双腿把臀部往男人胯下送想要的更多:“殿下,再深一点……”
“叫我的名字。”沈镜麟惩罚性地拧了一把文煊挺立的奶头,怀孕的缘故原本小小的乳晕都大了一圈,颜色也由淡粉变得粉红。他知道那里以后会出奶,只要狠狠地吸那里,把奶头吸肿奶孔吸通。
“嗯……镜麟”文煊有些不习惯的小声叫着摄政王的名字,他的乳头被男人放在嘴里用力吸吮,那力道有一股不吸出奶不罢休的劲头,他简直怕奶头被就此吸掉。“别,别吸了。”
“现在不把你的小奶子吸通,以后生了孩子胀奶痛死你。”沈镜麟把奶头吐出来,还面不改色地恫吓:“到时候奶子又肿又疼,碰都碰不得。”
“啊……”文煊有些被吓住了,但是他现在就觉得奶头被弄得又肿又疼,舍不得再把它送到别人嘴里蹂躏,为难地商量:“那明天再吸好不好……”
沈镜麟对文煊娇憨的情态又怜又爱,少不得答应他。他怕文煊着凉,急匆匆地射了出来,又把文煊洗了一遍。
从那天起文煊的胸部就饱受摧残,每天晚上沈镜麟都会趴在他胸口吸他的两个乳头,每次都把奶头吸得像颗小樱桃一样又红又肿,穿着丝缎里衣都觉得摩擦疼痛。没过几天他就觉得原本平坦毫无动静的胸前开始鼓胀起来,被男人的大手一揉就隐隐发痛。
文煊向贺雪青抱怨自己的奶头都被摄政王玩坏了,贺雪青就哄着他解开衣服给自己看。等他看到文煊的胸口处两个微微鼓起的小奶子和自然挺立鲜红欲滴的乳尖,瞪大了眼珠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当即把文煊按到床上吸奶,嘴里还道:“乖九郎,让哥哥给你通通奶子,没准儿就出奶了。”
“不行的,好疼。”文煊羞愤交加地推着贺雪青,对方粗粝的舌苔刮着细嫩的乳晕疼得他连连抽气:“坏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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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贺雪青粗暴有力的吸吮之下居然吸通了乳孔,一股甘甜的液体被吸到口中,惊喜得贺雪青狠狠亲了文煊几口:“哥哥厉害吗?尝尝你自己的奶味甜不甜?”
两个奶子初生的乳汁被贺雪青吸了个干净,总算不胀得发疼了,文煊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的两个奶子开始源源不断地产奶,贺雪青离开没一会儿就又重新鼓胀了起来。
到了晚上那里已经胀得溢奶,乳汁把里衣前襟都打湿了。睡觉的时候文煊难堪地解开衣服,一下子就被沈镜麟发现了端倪。
“你出奶了。”沈镜麟目光沉沉地看着那湿透了的衣襟,白天贺雪青刚来看过他就出了奶,岂不是明晃晃地昭示着文煊背着他做了苟且之事。
自己吸了半个月也没出奶的小胸脯被临渊王一举拿下,摄政王有些懊恼,但是总算能吸到文煊的乳汁让他又兴奋不已。
“我再三跟你说过,不许你与临渊王行房。”沈镜麟解开文煊的上衣,那雪白的胸脯上还带着新鲜的牙印。
文煊怯怯地嗫嚅:“我没有,就,就吸了奶儿,什么都没干的……”
沈镜麟当然相信文煊没这个胆子,但他面上还是怒气冲冲地去脱文煊的裤子:“那让我检查一下。”把文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侧着身子张开了腿让沈镜麟验明他的清白。
文煊的肚子受不得压,沈镜麟让他侧躺着上腿前屈,自己从他身后抱着,顺手揉了两把那丰满富有弹性的屁股:“挨过操的穴儿都是松的,我得摸摸你那儿松没松。”
后穴从白天被吸奶的时候其实就湿漉漉的了,沈镜麟的手指一进来就碰到一片潮湿水泽,他用手指在湿哒哒的后穴里搅着发出唧唧的声音,咬着文煊的耳朵问:“还说没挨操,屁股里怎么这么多水?”
“啊嗯……”文煊被指奸得浑身发软,他知道今天这顿操是逃不过的,沈镜麟想操他能找出一百个理由。于是他抬起腿去勾沈镜麟:“嗯……因为我想要,要大肉棒插进来检查,插进来就知道没松了……”
花穴被久违的肉棒劈开充实填满,文煊舒爽得浑身发抖,男人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掐他的奶尖,轻轻一下就从奶孔涌出一道乳白细流,汁液打湿整个胸脯流到床单上洇了一片。这样文煊十分羞耻。
“镜麟,镜麟……我把床单弄脏了。”他捂着自己的胸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
沈镜麟让文煊垫着枕头靠坐在床上,文煊挺着肚子掰着大腿分开露出楚楚可怜的花穴。
男人没什么力气重新顶了进去,一边操弄后穴一边低头吸奶,文煊嘴里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被吸干了一边的奶就捧着另一半让男人吸:“这边也胀奶……”
快要射的时候沈镜麟从文煊身体里退了出来,一股股滚烫的浊液喷洒在蜜桃般的屁股上,奶头上还滴着乳白汁液,整个人都被玩弄得淫靡熟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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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落玉辞
七个月的时候太医说文煊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这让文煊松了口气。这孩子生下来沈家终于能放过他了。
这天晚上沈镜麟给文煊吸完了奶,帮他系好衣服欲言又止。文煊看他难得踌躇样子开口问:“怎么了?”
沈镜麟隔着衣服摸着他的胸部,那里虽然瘦弱得约等于无,然而奶量比起女人的大奶子都不遑多让,经常是一个时辰就涨得溢奶了,搞得文煊时常在白日里偷偷来书房敲他的门,解开衣服让他吸奶。
他再三思量,终于说道:“镜庭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闹着要见你。”
文煊愣住了,他当初答应住进长信宫的条件就是不要见沈镜庭,摄政王答应得爽快,这些日子沈镜庭也真的一点动静也无,没想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
沈镜麟还在尽量用温和的小心翼翼地语气说着:“我知道你不喜欢镜庭,之前没告诉他就是怕他知道了闹起来,他一直以为你在国师府养病所以不敢造次,前些日子不知怎么听到了风声……”
文煊长长哦了一声,沈镜麟赶紧说:“你若是不愿,我绝不会让他出现在你面前的。”
自从文煊怀孕,已经很久没人在他面前提过沈镜庭的名字了。跟摄政王朝夕相处的时候他甚至会恍惚自欺欺人地认为他肚子里怀着的是沈镜麟的孩子,而不是被强奸淫虐的产物。
文煊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独自想了半晌才道:“也罢,反正这孩子是他的,他要看谁拦得住呢。”
这话就是对沈镜麟显而易见的不满了,但摄政王纵权倾朝野此刻也不敢拿怀胎七月的孕夫怎么样,还得低伏做小,心中骂着不成器的弟弟。
“是了,你这么想也好。”沈镜麟摸着文煊的肚子,那里已经能感受到胎动了,一个帝国未来的继承人正如雨后春笋般抽芽生长。“镜庭不懂事,我早就狠狠训斥过他了,他也保证再也不欺侮你,我才答应跟你提起这事。”
文煊笑似非笑:“那还真是有劳殿下了。”
沈镜麟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让文煊不快,一边是他失魂落魄形销骨立的弟弟,一边是肚子里揣着未来太子的宝贝文煊,摄政王陷入了两难。
翌日沈镜庭在长信宫见到了文煊,他的下颌比之前圆润了一些,脸色是健康的白皙中透着红润。现在再宽松的衣物也遮不住他的肚子了,文煊正扶着腰对着有些水肿的双足发愁,心想这孽种真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他一定是上辈子作孽太多才要受这些罪。
正想着,罪魁祸首就出现在文煊面前。沈镜庭正站在大敞的门口,看到文煊抬头看向自己就更加局促。
“站在那里做什么。”文煊趿着鞋懒洋洋地斜在榻上:“你把我的侍女都挡住了。”
沈镜庭回头,果然有端着托盘的宫女不知何时跪在自己身后,他居然都没听到。
文煊又说:“是不是甜碗,快拿进来啊。”
沈镜庭知道他说的是侍女,侧过身给她让路,这是容王殿下这辈子第一次给奴才让路,那侍女很乖觉地告罪不敢僭越,气得文煊直拍桌子:“那是我要吃的!”本来摄政王就不许他贪吃冰的东西,再在门外放一会儿就彻底不凉了。
沈镜庭只好“身不由己”地走进来,这才把宫女也解放进来。
文煊专心致志地拿小银勺挖着水果,嘴里还不忘跟宫女扯皮:“阿清姐姐,这个瓜好甜呀,桃子能放到我的房间里几个吗?”
宫女因为有容王在场答应得唯唯诺诺,文煊只好让她退下去,瞥一眼沈镜庭:“你怎么还在这儿?”
沈镜庭盯着他手里的甜碗:“我想多看看你。”
文煊被看得有点心虚:“我不吃了,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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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哥哥啊。”虽然时节已是入夏,摄政王为了他的身体和孩子是绝不准他吃冰的,这碗果子还是他求着宫女姐姐软磨硬泡才给冰镇一下。他见沈镜庭没什么反应,把碗重重磕在桌子上:“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睡觉了。”
反正沈镜庭要告状也没有证据,他都吃完了。
沈镜庭根本不知道文煊心里的弯弯绕绕,只觉得他脾气好像好了不少,就厚着脸皮纡尊降贵地坐在文煊脚边的小杌子上:“哦,你睡吧,我看着你。”
文煊气得差点厥过去,他的胸口胀得难受,衣服里面有些潮潮的感觉,肯定是又溢奶了。但是沈镜庭在这儿,他既不能去找沈镜麟又不能换衣服,只好蹬掉鞋子翻过身背对着他装睡。
昨晚孩子在他肚子里闹腾,文煊本来就没睡好,是以很快就睡过去。他肚子的月份大了,侧躺着不怎么舒服,不一会就在睡梦中翻过来仰躺着。
沈镜庭听到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就知道他是睡着了,又过了好一会估摸着他睡熟了才敢把手偷偷放到文煊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一摸。
这是他和文煊的儿子,他的第一个孩子。沈镜庭看着文煊毫无防备的睡颜喜不自胜地想,文煊看来也没那么讨厌自己了,之前那么能闹现在还不是在乖乖养胎。
不过不管文煊今后的脾气怎么样,沈镜庭都决心好好待他。正胡思乱想着,文煊在睡梦中忽然皱了下眉头,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沈镜庭吓得赶紧把手从他肚子上拿下来,文煊感到小腿一阵绞紧般的剧痛,生生把他从梦中扯出来,混混沌沌地呻吟开。他知道是腿又抽筋了,自从他怀孕这是常有的戏码,太医说这是孕期正常的情况,不必担忧。
不知内情的沈镜庭不知所措地看着疼得开始打滚的文煊,冷汗都吓出来了:“文煊你怎么了?太医,快叫太医来!”
“你别叫。”文煊无奈道:“我就是腿抽筋了……疼……”
“啊……好!”沈镜庭反应了一下,机敏地坐到榻上把文煊的小腿抱在怀里按摩,边揉边问:“是这儿疼吗?”
文煊含泪点点头,伸着腿任沈镜庭殷勤伺候。
沈镜庭从那天起就一天三遍来长信宫请安了。文煊不胜其烦,终于忍不住对他说:“你没有正事吗?”
沈镜庭说:“我的正事就是你。”
“……”
如此,文煊在沈镜庭的骚扰下度过了剩下的孕期。秋风刚起的时候,文煊顺利的产下了一个男婴。
三个男人都被拦在门外,国师抱着孩子看着虚脱的文煊:“好孩子,辛苦你了。”
他想把婴儿抱过去给床上的人亲一亲,但是文煊闭上眼睛:“快把他拿走,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那表情像是在说什么微不足道死物,全然不像他辛苦怀胎生下的孩子。
国师悻悻然:“你放心,答应你的不会食言。”
太子弥月之日,皇帝下旨文煊外放出京,任临州刺史。
没有床戏写整个人都干枯了,想就这么完结,但是我还没虐沈镜庭
目前还在给逼奸小妈存稿~
☆、把老攻当马骑,被“马鞭”抽得嗷嗷叫
文煊到了临州之后,在三月份时见了沈镜庭一次。
他是去刺史府找文煊的,结果扑了个空斯时文煊早就搬去跟贺雪青处在一块,日夜形影不离好不快活。
得到媳妇垂怜的快乐,是没有媳妇的人想象不到的。接到容王殿下独自一人溜到临州、还在刺史府碰了一鼻子灰的消息时,贺雪青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大显身手,给文煊烤全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子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贺雪青单手拎了一只羊羔子跟自己显摆。
本来是文煊一时兴起要来狩猎的,贺雪青这会儿倒比他高兴得多。
“明天看到银狐,你可不能再用你那把火铳。”昨天贺雪青本来想亲手打几条银狐给文煊做大氅,心道雪白的皮毛围在他身上一定好看,没想到文煊比他眼尖,抬手就是一发弹,把那只皮毛油亮的小动物打得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我的箭法不准啊,哥哥。”文煊有些羞赧地笑,眼里流转的波光把贺雪青闪得五迷三道,手里的羊都快跑丢了。
“哥哥好好陪你练。”他说完了这句话才反应过来羊羔一瘸一拐地尥蹶子跑了,忙不迭去抓羊,把文煊笑得直打跌。
正在这时有侍卫过来通报了容王来临州的消息。说是沈镜庭在刺史府和临渊王府遍寻不到文煊的踪影,最后被人指点到猎场来,估计不日就要抵达。
文煊的脸色当即就不好了:“阴魂不散。”他来临州之后,沈镜庭多次写信问候,文煊看都没看都扔进火盆取暖。
贺雪青也沉下脸,表情分外凶悍吓人:“要是让本王知道是谁这么多嘴,杖毙了他!”话虽如此,沈镜庭要打听的事情估计没有人敢装傻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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