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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富美
到了国师府中,文煊一见到国师就跑着躲到他身后,任凭沈镜庭竖眉瞪眼的恫吓,最后干脆钻到桌子底下不出来了。
国师看得心脏病都要犯了,暴跳如雷的问沈镜庭:“容王!这是怎么回事?!”
沈镜庭自知理亏,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跟国师讲明,当然略过了他折磨文煊的手段,只说文煊误以为自己被嫖客玷污,忧愤过度才心智受损。
国师气愤又无可奈何地看着年轻恣意的亲王,他看着沈镜庭长大,容王从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恣行乖戾,封王开府以后更是无人约束。他是皇帝的亲生兄弟,又是摄政王的孪生弟弟,无论做了什么恶事都无人敢言,更何况他只是好狎弄优伶,没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祸事。
可是这次被他折磨失心的是丞相之子,国师寄予厚望的帝子之母。
“容王,我把文煊交给你是盼着你让他早日受孕,你若不喜欢文煊大还有别人,何苦折磨这孩子?”
沈镜庭说:“我没有不喜欢,我只是……”
只是他太不听话了。容王殿下心高气傲了二十多年,就没有不如意过。
他说不下去了,又温声朝文煊道:“九郎,到我这边来。”
小傻子大概被吓破了胆子,在家中对沈镜庭千依百顺,不过看到国师就不那么听他的话了。
“我不要。”文煊仿佛知道有了靠山,躲在桌子底下小声低着头说。“我要阿烈……”
在小傻子嘴里听到了从未听闻的名字,沈镜庭怒形于色:“阿烈是谁?!”
国师看见沈镜庭这样子就气血上涌,终于开口赶人:“你走吧。”
沈镜庭看了眼瑟缩的文煊,犹自不愿:“可是”
“怎么,你把文煊拘着还能治好他不成!”国师忿然:“赶紧滚出去!”
贺雪青花了段时间才把驻京府邸打理得像个样子,等他想要去见文煊的时候,却听说文煊不在神机营,而是一直在国师府养病。
他不懂当中的奥秘,文煊病了这件事就一直刻在他印象里。所以当国师召他来,告诉他文煊心智出了些问题的时候,他虽然惊讶,但也没生出疑窦,还保证会悉心照顾文煊。
直到国师把文煊叫出来。
贺雪青感觉自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一个箭步冲到文煊面前去,抓住他肩膀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生硬地扭头问国师:“这是文煊?”
文煊被抓得生疼,惊恐地去推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却发现男人像铁铸的城墙般纹丝不动。
贺雪青的喉咙发干,文煊的身量与外貌,与他春风一度过的男娼别无二致。
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那天的娼妓作女子打扮,可显然与文煊就是一人。
文煊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失了神智的文煊却还记得把自己当成娼妓操干了一夜的罪魁祸首,待看清了贺雪青的相貌,眼神从波澜不惊渐渐变成了惊恐。
贺雪青看到文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哇哇大哭了,又是尴尬又是煎熬。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贺雪青来的时候也曾想过,毕竟文煊是男子,要是他不喜欢自己,自己该怎么哄他。他们临渊雪原上的部族女子稀少,兄弟几人共娶一妻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若是哪个丈夫不讨妻子欢心,是要被外人笑话的。
这下算完了。显然自己已经给文煊带来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贺雪青觉得前途昏暗无望。
国师还在好声好气地劝慰文煊:“九郎不是要阿烈吗?”
文煊终于坐在地上哇哇的哭起来:“他不是……别让他弄我……”
失了神智的小傻子忘却了羞耻,只记得受过苦楚,在场的两个大男人却尴尬得相对无言。
耳边静得只剩下文煊的啜泣声,贺雪青觉得自己像被投入了汤镬中,每一寸肌肤都烫热得浸出汗来。
“阿烈。”良久,国师开口。“文煊既然记着你,想必也不会太恨你,你带他回府吧。”
“……是。”对文煊的渴望超过了悔恨之情,贺雪青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下来。
最后因为文煊的不配合,国师给他喂了些安神的药,一边喂一边骗小傻子说吃完药就能见到想见的人,这才把人放倒,由着贺雪青把他带回府。
文煊一直沉睡着,刚刚因哭泣被揉的红肿的眼睛静谧的闭着,呼吸绵长。贺雪青把他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却不敢动他,怕小傻子醒了以后看到自己害怕,哭得更厉害。
贺雪青想了想,拿了把剃刀转身出了房门。
他对着镜子把胡须剃了个干净,又把头上的小辫子尽数拆开。被束缚已久的头发瞬间炸开,贺雪青觉得惨不忍睹,跳进浴池把头发都打湿重新打理了一番。
最后贺雪青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觉得自己看起来好像和善了些,依稀还有些年少的风姿。
贺雪青不指望文煊看了他这幅样子能不排斥自己,只要不被吓哭就好。等到他自认为打扮得和京师王公贵胄没什么区别了,才敢进文煊的房间。
男人在床前走来走去,妄图制造出一点声响,然而床上的人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贺雪青感觉自己像只求偶的雄鸟,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只为吸引雌性的注意。
然而他的小雌性躺在巢酣睡。
他就躺在自己的巢里。这个认知又让贺雪青兴奋不已。
天色已经晚了,贺雪青想,文煊肯定不能这么和衣而睡。
于是他不受控制的伸手脱了文煊的衣服,然后自己也把心选过的服冠脱下,躺在床边把文煊挪到了床里头。
文煊长大后变得太多了,所以那天在春酒的作伥下自己才会认不出来他。贺雪青侧过脸一边看身躺在侧的人一边想。
他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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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煊一会儿就要睡醒了,所以就留了一盏灯,任凭铜雀烛台把室内照得灯影摇曳。
文煊醒来的时候是在深夜。
当时贺雪青已经睡着了,文煊爬到他身上,鼻尖对着鼻尖看着他。
文煊被损伤的神智里还记得国师对他说的话,他说自己醒来就能见阿烈了。好像国师没有骗自己,阿烈现在就睡在自己身边呢。
文煊想验证一下国师话的真伪,于是他凑近了看身旁男人,室内的光线太暗,他就趴到了男人结实平坦的胸膛上,连发梢都垂到了男人线条凌厉的脸上。
贺雪青猛地伸手抱住了文煊。
“啊呀!”文煊被惊得浑身一激灵,惊魂未定的看着男人睁开了眼睛。
琥珀色像蜜糖一样的瞳仁里映着烛光闪烁,看得文煊喜上眉梢,几乎融化在里边。
原来这个人真的是阿烈啊。
“阿烈,你去哪了……”
“他们都欺负我,我好想你啊。”
文煊的眼睛瞬间布满了雾气,晶莹的泪蓄满眼眶,滴到贺雪青脸上。分明只是带着体温的水滴,却灼热得像铁水,一直把热量传递到他的骨骼深处。
男人的表情愈发柔和,一种不符合他冷冽外表的怜惜之色浮上来。
贺雪青把文煊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靠着床栏半坐起来,听着他委屈的控诉温声道:“对不起,九郎,对不起。”
“我回来了,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你了……”他的手掌下移,抚摩着文煊柔软的后颈,那里前些天还被他撕咬过,锋利的牙齿带着情欲在布满汗水的肉体上留下了很多痕迹。
贺雪青清楚地知道这是失去神智的文煊是反常的,没有正确认知,他和这样的文煊交合就是禽兽不如,但是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欲念像杂草一样疯长。
文煊被贺雪青放倒的时候还傻乎乎地抓着他的衣角,他不知道贺雪青对他着魔的程度此刻远超他对阿烈的依恋,只想一味的牵着他,怕阿烈再无声无息的消失。
贺雪青却已经想着要和文煊进行最亲密的接触了。他把脑海中什么“趁人之危”“衣冠禽兽”之类的词汇都甩开,沿着文煊的寝衣下摆钻了进去那还是几个时辰以前他亲手给文煊换上的。
男人的头颅在寝衣底下撑出一大块,文煊不知所云的看着那一块凸起,忽而叫出声来:“嗯……”
贺雪青把文煊胸前粉色的乳粒放进嘴里吮弄,粗砺的舌头扫着乳晕带来一阵阵酥麻,他的舌尖抵在奶尖上,一会儿深深把那粒凸起按下去,一会儿又色情的把它嘬出来。
文煊被弄得身酥体软,男人一只手捏着他另一边乳头,另一只则伸到了他的裤子,隔着亵裤玩弄臀部,浑圆的肉臀在男人的大掌里被捏出各种形状。
文煊很快觉得后穴里出现一股湿意,他掩饰着夹紧了双腿,却是欲盖弥彰。
贺雪青还在他衣服里啃弄乳头,文煊慌乱地只想把自己的小奶头解救出来,慌忙地把衣带解开,坦露出莹白修长的上半身肉体妄想把男人淫秽的头颅也解放出来。
贺雪青被文煊主动献身般的动作取悦了,他一边换了边奶粒舔吮,一边揉了把文煊裤裆里硬起来的小鸡巴,口齿不清地说:“九郎想要了,嗯?”
“不……”仅剩的羞耻被男人剥掉亵裤的动作打断,文煊被贺雪青噙住舌尖热吻。对方的唇舌像要吸干文煊的气息一样狂热奔放,直把文煊亲得眼前发黑。
贺雪青趁机脱了上衣,露出虬结的一身肌肉,他的前胸有苍狼纹饰的刺青,图案一直蔓延到结实有力的上臂。
他第一次操文煊的时候上衣都没有脱,所以文煊没看到他的刺青。这次文煊很好奇地看着他身上色的纹路,还伸出手乱摸。贺雪青被他摸得鸡巴流水,抬起文煊的一条腿想把手指塞进去扩张,刚触碰到穴口就摸到一点湿意。
“这么快就流骚水了。”贺雪青高高挑起眉毛调笑:“骚屁股想被插了吧。”
“不是的。”文煊被男人发现了秘密,害羞地捂着脸。要不是阿烈像小孩吃奶一样嘬他的奶头,又像揉女人奶子一样揉他的屁股,他怎么会屁股流水呢。
他口是心非地说着,屁眼却诚实地不住蠕动,像是催促抵在穴口外的手指赶紧进来感受一下里面的温热潮湿。于是贺雪青用手指沾着脂膏插进去,仔细按摩穴口,力图把这里变得松软湿润,好包容他不怎么被文煊接受的大鸡巴。
文煊直觉里,交媾是不好的事情。他被损伤的记忆里剩下的回忆有很多都是被男人压着毫无尊严地操屁股,被逼着用上面或下面的嘴吃男人的鸡巴和液。若是稍有不从就会迎来残酷的惩罚。
文煊还记得沈镜庭府上的六只獒犬。沈镜庭把它们牵到床边,那头健壮的公狗狂吠着跳上了床榻,舔了他赤裸的小腿。
公狗油亮的黑色毛发蹭着他,温热布满口水的舌头上挂着细小的肉刺。沈镜庭残忍地笑着:“既然你不听话,那就让它操你吧。”
文煊当即不顾一切的爬下床,跪着膝行抱住沈镜庭的腿尖叫:“不要,不要,我听话!”
虽然最后沈镜庭把那些畜生牵走了,但是他后来干的事情让文煊觉得被狗操也不过如此。
但是此刻,文煊强烈地清楚阿烈渴望与自己交欢,他忍不住想要讨好阿烈。
然而当贺雪青要把文煊翻过来后入时,没想到遭到了激烈反抗。文煊似乎想起了被沈镜庭绑起来强奸的恐怖回忆,他就是像母狗一样被男人按着从背后操干。
贺雪青不明所以,但是从文煊恐惧的眼神中看到了抗拒。他放弃了后背体位,安慰地亲了亲文煊雪白的脖颈:“九郎不怕了,看着我做好不好?”
文煊的双腿几乎被压到了耳边,笔直的腿间露出一张小脸,高高抬起的雪臀间粉红的后穴若隐若现。贺雪青对这具柔韧的身体爱不释手。
贺雪青有些担心文煊看见自己长着倒刺的性器又要害怕哭闹,更怕勾起不好的记忆,所以从把阳具掏出来到进入的时候,他都用大手捂住文煊的眼睛。
然而文煊的感觉是不会说谎的,后穴被带着肉刺的东西破开捅入,缓慢又坚决地把柔嫩的肉穴占领攻掠,敏感的黏膜瞬间充血,掩耳盗铃的行为让他怕得浑身发抖。
“这是什么呀,阿烈……我好怕……”眼前是被男人大掌遮住的一片世界,偶尔有光亮从指缝里乍泄,却不能给文煊一丝一毫的提示。
当然是操你的大鸡巴。贺雪青在心里说。你第一次哭着吃它的时候就爽得喷水了,现在却连看都不敢看。
后穴里又酸又痒,胀得发疼。文煊慌张地伸出手去抱男人,正好拉近了他们两个的距离,贺雪青俯身一口气把阳具插到了底,让文煊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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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文煊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好似饥饿的奶猫在寻求母乳的滋养。贺雪青想,文煊一定是缺乏男人液的滋养了。
他要把文煊射满。
贺雪青拿掉了遮住文煊视线的手,扶着他的腿轻浅地抽动起来。于是倒刺挂在肉壁上就像在搔痒,把后穴的骚劲儿全都勾了出来。
文煊感觉自己的后穴像被硬羽毛刮蹭个不停,又胀又痒,不禁用力缩了几下,屁股也不安分地扭起来。贺雪青像得到信号一样加速又深又狠地操他,整根抽出再用力凿进去,让文煊失声尖叫,双手胡乱抓着他的背脊。
成结的时候文煊因为害怕躁动不安,肚子里像有一颗坚硬的海绵被泡大膨胀,撑得他身体内部隐隐作痛,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得绷起来,贺雪青把他的腿拿下来放在自己腰侧,不住亲吻他的脸:“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文煊抗拒地不停摇头,眼睛雾蒙蒙的:“不行,好大……”
细碎的吻依次落到眼睛,鼻尖,脸颊。贺雪青舔着他丹枫般细致的唇角低声哄诱:“可以的,我轻轻的好不好?”
文煊渐渐觉得不那么难受,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却还是嘴硬:“呜……不行的。”
那么大的东西戳在肠子里不动也罢了,若是动起来怎么挨得住呢?
贺雪青却再也没纵着他,直接挺腰动了起来:“九郎乖,不好好挨操屁股里的肉棒就拿不出来,知道吗?”
文煊疑惑地看着他,好像在思考这两件事的关联,却被贺雪青两三棍子抽得魂飞魄散:“啊啊啊!”
贺雪青的性器成结以后就死死咬着肠肉,抽插的时候最多只能退出一大半就被巨大的龟头牢牢卡住,让文煊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身子绷成了一张弓,半硬的孽根也不断滴水。
贺雪青的鸡巴碾着让他快活的那一点画圈儿,文煊的孽根就抽搐着吐出一些白色液体。雪白的长腿紧紧绞着男人孔武有力的腰身,文煊抽搐着屁股不断高潮,双手在贺雪青小麦色的后背上留下了好几道抓痕。
等到文煊射完了,整个人又瘫软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动不动。贺雪青去亲那张因失神流着涎水微张的小嘴,把舌头伸进去引逗他回吻,下身还在猛烈插干小穴。
文煊这会儿又觉得后穴胀得难受,不高兴地往后缩屁股,下一秒却被掰着屁股干得更深更狠,简直像要被钉死在床上。只能软着身子张开大腿任男人操弄,只有被弄得狠了才敢发出吭吭唧唧的抗议,萎靡的小鸡巴不知何时又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贺雪青射的时候文煊已经高潮了三四回,射出的液体稀薄得几欲透明。贺雪青生怕文煊在受的时候哭闹,一看文煊嘴角往下撇就亲住他,含住文煊的嘴唇把他的哭吟都吞进肚子里。
就这样把肚子灌得又鼓了起来,文煊眼风向下一瞥就看到自己的小肚子圆滚滚的,生气又害怕:“你把我的肚子弄大了,啊……怎么办啊?”
贺雪青扳着文煊的脑袋不让他往下看:“你乖,一会儿就好了。”
然而掩耳盗铃已经不管用了,文煊伸脚去蹬男人的腰部,妄图从两人紧紧连接的地方挣脱出来,哪知甬道的嫩肉被牢牢挂着,只传来一阵撕扯的疼,连接的地方还是严丝合缝。
文煊瞬间被疼的哆嗦,贺雪青吓得赶紧抱紧他,厉声训斥:“别动!”
看到文煊被镇住了复又哄他:“九郎想要宝宝吗?这么乖乖让我操几次就有了,听话啊,不许动。”
文煊有些被吓住,接下来安静乖巧得像男人的巢,腿挂在贺雪青腰上接受着水的注入,直到男人的鸡巴消退肿胀,湿淋淋的从被操得松软的小穴里抽出来,才敢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好胀。
操完了屁股,贺雪青把迷迷糊糊的文煊抱到了净室的马桶上,扶着累得东倒西歪小傻子把肚子里的液排出来。
在他的认知里,结锁的漫长时间如果不能令母体受孕的话就是这次交合的机缘未到,没有把液留在肚子里好几天的道理。
他不忍心文煊挺着灌满液的大肚子难受,于是伸手把自己的种按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屁股底下传出来十分淫秽。
反正让文煊受孕的机会多着呢。
最近有重要事,所以下次更新十天后
☆、谈情(走心剧情)蛋:后穴塞淫蛇咬肿小穴发情自慰
空寂无人的街道上,一声骏马嘶鸣划破长夜,纷乱的马蹄声把宵禁的街市搅得混乱不堪,身穿蟒服玉冠的男子双腿夹着马腹风驰电掣。
除了当今的摄政王,无人敢在深夜宵禁的街市纵马飞驰。沈镜麟面色阴沉的策马直奔弟弟的府邸。
他在南巡途中就知道了文煊的变故,心急如焚却分身乏术,只能一回到京城就跑去找沈镜庭问责。
沈镜庭也没有睡,他似乎专程等着摄政王找他兴师问罪。沈镜麟来的时候,桌上还摆着热茶。
“哥哥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休息,明日如何上朝?”沈镜庭神色如常,只是垂着眼看手中端着的茶盏,在沈镜麟眼里就成了心虚作祟。
“沈镜庭,文煊是怎么回事?”
摄政王上次直呼沈镜庭的名字还是他们做皇子时,沈镜庭调戏小内监的时候被摄政王当场抓获。
那个时候摄政王就知道自己亲弟弟强奸男人的爱好大概永远也不会好了。
“这次是我玩笑开过了。可是哥哥你知道,文煊不喜欢我,还总是惹我生气,现在这样才听话。”沈镜庭就像往常一样向摄政王狡辩。“再说他只是失了神智,肚子还能生就好。”
“在你眼里文煊就适合做个听话的傻子吗?”沈镜庭如此轻描淡写,摄政王心中的异火不知从何而来烈烈燃起,因愤怒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膛,他极力平复着语气说:“既然如此,我从南方带来不少男伶小倌,个个听话柔顺,明日全送与你,你以后也不用再见文煊。”
沈镜庭从哥哥口中听到“不用再见文煊”几个字就勃然变色,直接脱口而出:“你就那么在意文煊吗?我看他对哥哥也中意得很,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不凑一对,倒叫我一直掺和!”
沈镜麟瞪着弟弟,无话可说。
摄政王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清楚文煊的存在了。
沈镜麟一开始就知道国师身边那孩子是给他的哥哥,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准备的。
那孩子将来会生下皇帝的子嗣,成为帝子之母。他太清楚了,以至于从没对文煊动过什么妄念。直到他贵为皇帝的哥哥病情加重,他开始作为摄政王监国。
有一天国师暗示他说,皇帝没有能力为国家诞育继承人,他可以为皇帝分忧代劳。
但不光是他,所有的亲王,皇帝的亲兄弟们都应该在这件事




通房公子(H) 分卷阅读23
上为圣上分忧。国师没有言明,但沈镜麟很清楚。
权欲啊,至尊之位。
即使他是皇帝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也不能保证,如果他的子嗣稳坐太子之位,那时他会不会动易主天下的念头。
纵然沈镜麟已经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戳破那层阻隔皇位的窗户纸都是大逆不道的罪名。
国师和皇帝都要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所以沈镜麟对宠幸文煊这件事一直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哪怕文煊一再的对他表现出依恋,在床笫之间千依百顺,还会哭着叫自己的名字。
文煊多么可怜可爱,沈镜麟不喜自己的弟弟像对待奴隶一样虐待文煊,时常制止沈镜庭离奇古怪的玩法,但是也仅此而已。
反正他永远都无法拥有文煊。
沈镜麟自认为把持得很好,没有对文煊生出不该有的绮念。但是他听说千里之外的文煊被折磨到失去神智的时候居然大发雷霆,把手边的砚台掷出去摔了个粉碎。身边的侍从从未见过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摄政王如此失态,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
兄弟二人头一次不欢而散。
摄政王走后沈镜庭踢翻了桌子,把那套汝窑月白釉的茶具摔得四分五裂。
沈镜庭看着地上的瓷片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文煊的时候,文煊手里拿的也是这样的盏,骨节清秀的手指托着月辉般莹厚细腻的白釉,说不出的风华无瑕。
文煊现在在做什么呢,天色这么晚了,他是已经安寝,还是被那位异族亲王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他会听话吗?
文煊睡得并不安稳,他梦见了与沈镜庭的旧事。
那次沈镜庭逼文煊自己拿着玉势自慰,文煊不愿意,就惹怒了沈镜庭。当时摄政王不在,沈镜庭就更加肆无忌惮,对着文煊下手格外的阴狠。
文煊被狠狠抽了两巴掌,眼前冒起了金星,耳边正在嗡嗡作响的时侯他听见沈镜庭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不愿用玉势,那我就给你换个好东西。”
……
文煊在高潮中颤抖着醒来。
尽管还带着在梦中惊魂未定的喘息,此时他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是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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