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公子(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富美
文煊被迫以牝马的姿势接受灌肠,本来就胀鼓鼓的小肚子猛然被大量清水注入,愈发饱胀满受。他跪在地上不住发抖,圆滚滚肚子几乎贴到
通房公子(H) 分卷阅读17
了地上,一动就颤颤巍巍的。
“别,别再灌了,肚子要撑破了。”要看着沈镜庭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文煊失声哀求:“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疼。”
沈镜庭“啪”的一巴掌拍到文煊屁股上:“还有脸求我?说!昨天晚上被操了几回?”
又想到几乎被牲口一般的阳具卡在后穴里塞了一夜的痛苦回忆,文煊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沈镜庭终于把插在他后穴里的水囊长嘴取出来,还未等文煊松口气,又换了一个软木塞子上去。
他对文煊不知悔改的表现异常恼怒,来回的在刑房里巡视般踱步,最后拿出一把二尺长的藤条。
被火烧过又上了清漆的藤条异常柔韧光滑,沈镜庭把它折在手里又放开,划破空气的声音像抽在文煊心上一样刺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藤条就落到了文煊的肉臀上,一下就肿起一指宽的血痕。还没等文煊反应过来,那藤条就又落在他的屁股,后背,肩膀,电火行空的鞭挞每次都带来皮开肉绽般的疼痛,让他“哇哇”痛哭起来。
“啊求求你别打了,好疼!我好疼……”
沈镜庭特意选了只能带来皮肉之苦的藤条,下手就更不管不顾,文煊的双腿是分开锁住的,沈镜庭就把藤条抵在他腿心的小穴上,又问了一次:“被操了几回?”
文煊被这赤裸裸的威胁搞得遍体生寒,只好小声说:“两回……”
事实上他在被操第二次的时候就彻底昏过去了。根本不清楚男人操了他多少回。
沈镜庭的藤条狠狠落在他暴露的小穴上,像毒蛇咬在了皮肤上,抽得那朵娇嫩的小花萎靡一般骤然缩紧:“被内射了吗?”
见文煊抽泣着不说话,又是几下抽打,明知故问:“我问你被内射了吗,是不是被野男人射了一肚子液?!”
“呜呜呜呜……别打我的小穴了,我被野男人内射了呜呜呜,对不起,别打我……”被抽打过的地方高高肿了起来,刀割般的锐痛过去后是火辣辣的痛感,文煊生出即将被打死的恐惧。
“骚货,一晚上没看住你就跑出去找操,还被野男人灌了,你说你该不该打!”沈镜庭放过了文煊被抽得烂红的小穴,把紧紧塞着穴眼的软木塞子拔下来,转而去抽打他的后背和挺起的肚子,还不住斥骂着:“淫贱,残花败柳!”
“哇啊!”小母驹被牢牢固定着四肢,连稍微躲闪都做不到,每次藤条落到白嫩的皮肤上,文煊都像触电般整个身子拱起来,发出带着浓重哭腔的惨叫。随着身体剧痛之下的痉挛,他肚子里那些液终于混着刚才灌进去的清水从肿得老高的菊眼儿喷涌出来,清浊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就这样一边被抽打一边逼问着被陌生男人奸淫时的细节,文煊被迫回答了诸如那男人的阳具大小,射量,时间等问题,等到他的小肚子终于变得平坦沈镜庭才放下藤条,就在文煊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的时候,可怜的后穴又被水囊插入,让他发出了绝望的哭声:“不要再灌了,殿下,灌水好难受。”
“不把你的脏屁股洗干净,留着混淆皇室血脉么?”见文煊如此不识趣,沈镜庭火冒三丈:“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淫妇就该骑着木驴拉到街上游行,居然还要劳烦本王给你洗屁股!”
明明是男人把他扔到娼馆,明明自己是被强行奸淫了一晚上,文煊听着沈镜庭刻意扭曲的事实,羞耻又委屈,却不敢跟暴虐无道的男人反驳一个字。
“对不起……啊!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直到后穴里不再流出浊液,只剩下汩汩清水,文煊才被从地上放下来。
然而沈镜庭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把他往刑架上拖,文煊吓得不住摇头,身子也往后缩,被男人严厉的呵斥:“又想挨打了是吗?这回我该把藤条换成鞭子了。”藤条早在对臀部的责打中断掉了,若是换成马鞭责罚,文煊的一身好皮肉也会毁了。
那刑架不过是两条悬在半空中的锁链,文煊被拉高双臂吊在上面,手腕被枷锁拷住,调成了一个刚好可以踮着脚尖站立的高度。
沈镜庭把腿插进文煊为了维持站立而并紧的双腿之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腿分开,让我用水洗洗你的脏屁股!”
文煊的双腿被提着放在沈镜庭壮的腰间,男人硬得流水的阳具顶进湿淋淋的穴眼里,托着文煊的屁股颠弄着操干起来。
文煊被入得发出“呃啊”一声哭吟,身子难受的往上挺,表情耻辱又痛苦,却不得不在打桩般的捣弄中用双腿绞紧了沈镜庭的腰,以减轻手臂的负担。他的后穴不断绞紧套弄着阳具,布满血印的屁股被沈镜庭的大手抓着揉捏徒增痛苦,整个人的重心都在下半身,让文煊像株菟丝子一样缠绕在男人身上,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仁慈。
大家应该会觉得虐吧……因为其实我和别人虐点不太一样(顶锅跑走)庭庭是洗不白了,最后猖狂一下,以后会虐他的
最近风头紧,心累。。。
☆、用肉棒给骚穴上药/物化尻烛台蜡油封穴/心理退行失去神志(蛋:沦为尿壶)
文煊被沈镜庭吊着操了两回,被放下来的时候双腿仿佛抽去了骨头,整个人像个破败的沙袋无依无靠,足尖点着地颤抖,趾间都泛出了青白。
沈镜庭还把缅铃塞到了文煊的后穴里,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本王不陪你了,自己玩吧。”
说完留下刑架上的小美人,径自离去。
文煊只要踮起脚尖分担手臂的重力,就会牵动起下半身的肌肉,不时惹起后穴中的淫具发动,又麻又痒的感觉从穴眼里钻出来,像蚂蚁咬着后穴的嫩肉,淫水不受控制的把臀儿喷得汁水淋漓。
他在不断的高潮中意识模糊,陷入了幻觉和梦境。
他又看到儿时在国师府相识的少年,这次他羡慕地摸着阿烈手中的长剑说:“你真厉害。”
阿烈却看出文煊眼中显而易见的失落,摸了摸脑袋:“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拿不起长剑呢。”
哪知文煊摇了摇头:“国师说我先天不足,不准我学武。”
“没关系!等你长大了,我慢慢教你啊。”阿烈说:“我刚才练的是‘春秋剑法’,你来试试,能不能拿起我的剑?”
文煊拿起剑,按着阿烈的教导一板一眼的练起来,阿烈在旁边拍手笑道:“九郎不比旁人弱。”
文煊心中正得意,四周多了许多围观的人,他们对着他指指点点,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
“真骚啊,被野男人操了一晚上,估计怀上的就是野种了。”
“看他的样子都被好多男人操过了,真是天生的淫奴。”
通房公子(H) 分卷阅读18
“被男人操也能像个荡妇一样得趣。”
“他还主动吸男人的鸡巴,自甘堕落……”
文煊低头一看,原来他正赤身裸体的站在闹市中,挺着孕妇即将临盆般的大肚子,屁股里还流着液。四周围了一群人伸着指头辱骂着他。
不,不是这样的……
文煊羞愧的捂住脸,简直想找个地缝缩进去。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终于在街口看到阿烈的身影,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跑过去。
然而近身一看,阿烈的表情嫌恶而失望,他说:“九郎,你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怔住了。
是啊,我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你这样活着被人糟践可有意思吗?连个男人都做不成,整天像个婊子一样在男人胯下爬来爬去,肚子里盛过的液比读书的墨水还多。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死吧死吧死吧。
耳边不断有声音重复,吵得文煊头痛欲裂。他颤抖着举起剑,狠狠地刺向自己
沈镜庭出了刑房,底下的人才敢通报他查完的消息。
沈镜庭听过后面色稍霁,既然是临渊王打的种,他就不用担心文煊会怀上野种了。
只是沈镜庭还是要给文煊一个教训,治治他这个上赶着找操的毛病。所以直到深夜他才再次打开刑房。
文煊连挨了几顿操,又不见天日的监牢里吊了一天,一见房门被打开马上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救命啊……”
他的嗓子早就哭哑了,发出的声音娇中着嘶哑,沈镜庭爱怜的捧着文煊的脸问他:“知道错了吗?”
看到文煊听话地连连点头,沈镜庭才展颜一笑,满意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不然我下次就牵几条狗来干你,反正你又怀不了狗崽子,知道吗?”
男人的惩罚一向言出必行,文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沈镜庭把被教训得乖顺可爱的小奴放下来,再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到他身上。文煊被折磨得早就不能走路,一被放下来就两条腿簌簌抖着跪到地上,沈镜庭就一路把他抱回房。
卧房里早备好了腾着白雾的热水,而文煊被吊了一天,这会儿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沈镜庭把脏兮兮的小奴隶扔进浴桶里,自己也除尽衣冠跳进去。
文煊冰凉的身体被热水熏出一层酡红,沈镜庭他把搂在怀里靠在自己身上,手指伸到他的后穴里清洗。
“嗯~”修长的食指像条狡猾的小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温柔的把里面的液和淫水扫出来,带来一点刺痛让文煊从鼻腔里哼出声音,像小猫吮奶一样撩人心痒。
沈镜庭被哼得心浮意乱,警告似的掐了把文煊的屁股,把他掐得又眼泪汪汪才转回去揉搓他大腿上干涸残留的斑。
最后被洗得浑身粉白的奶猫被抱到床上喂食。饥肠辘辘的胃一闻到食物的香气就欢快的叫起来。文煊饱受虐待的臀部和后背让他只能伏趴在床边,看到沈镜庭端着碗就伸长了手臂要,等放到他手里又抖得什么都拿不住,差点儿打翻了一碗滚烫的粥,幸好被沈镜庭眼疾手快的接住。
被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文煊害怕又委屈的缩到床里面。
沈镜庭无奈的把人拖回来,拉起文煊的手看:“让我看看烫坏没有。”
细长清隽的指节被攥在手里,上面只淋上了一小片汤汁,玉白清瘦的指间肿起一块红甚是可怜,沈镜庭低下头舔干净,然后把文煊抱到腿上怀里一口一口的喂饭。
文煊听话的缩在男人怀里吃东西,肉粉的小舌偶尔伸出来舔一下嘴角,看得沈镜庭在怀疑他是不是在存心引诱自己。
等到饭后,沈镜庭把文煊的衣服剥光,让他趴在自己膝盖上上药。
他的后背和屁股上被抽得全是肿起的红痕,在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肤的映衬下,乍一看有些触目惊心。
清凉的药膏敷在火辣辣的痛处,瞬间消去了大半痛感,文煊舒服得哼出声,身子也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上乱蹭,柔软的小肚子蹭得沈镜庭的阳具慢慢从裤子底下站起来,顶起一块帐篷。
文煊感到小腹下被什么东西硌着,直觉觉得很是危险,呜咽一声从男人膝盖上滚走了。
滚的动作流畅得简直像是被一阵风吹走的。
可惜沈镜庭丝毫不为文煊耍赖的行为买账,皱着眉命令他:“过来!还没上完药就走,屁股不疼了?”
文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小声说:“屁股上好药了。”
“屁股里不疼了?刚才沐浴的时候谁跟我说小穴里都肿了的?”沈镜庭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搪塞之言,捉住文煊的两条腿:“屁股撅起来跪着,我给你的小穴上药。”
沈镜庭跪坐在文煊身后,惹得文煊不住不放心的回头看。
男人骗他也不是一两回了,拍了下他的屁股威胁道:“腿叉开,再回头操死你!”
文煊听话的塌着腰,小屁股翘得高高的,还把双手扶在了腿弯处以便更大的张开腿,嗫嚅着:“小穴好疼的……”他好像知道男人不怀好意,可是迫于淫威只能摆出男人想要的姿势。
文煊像发情的牝犬一样温顺的掰开自己的大腿撅起屁股,露出两瓣雪臀间艳红的花穴,看得沈镜庭气血下涌,阳具高高竖起。
他拉下自己的裤子,警告文煊不许乱动回头,一边拿着药膏涂满了自己的阳具,一边饥渴的盯着那羞怯未开的菊穴,眼神淫邪简直像发了情的公狗。
终于涂好了厚厚一层药膏,沈镜庭扶着硬得发疼的阳具插进文煊的后穴,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以他回头看,嘴上还在哄着:“九郎乖,现在就给你止疼。”
屁股被灼热的肉棒子捅来捅去,文煊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又被沈镜庭奸淫了,伸出手往后拍打男人的腰腹:“啊,你,你这个骗子。不要操了……小穴要被操烂了……”
“真是不懂事的东西,我这不是在给你涂药吗?把你骚穴的每个褶皱都扒开反复涂呢。”沈镜庭拉住文煊的手,飞速的用力顶弄要害处,药液和淫水飞溅混合打出了汁液:“不拿大肉棒把骚屁股彻底通开,你的骚屁眼才会烂。”
“骚穴舒服了没?”沈镜庭抚摩着文煊的后颈,摸到那几个深青发紫的咬痕就火冒三丈的发狠顶弄:“我这么伺候你还不知足,连句谢谢都没有!”
“唔,舒服的……好舒服,嗯~”文煊被大肉棒捅得通体舒畅,像只叫秧的母猫一样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扭动着屁股主动去套弄男人胯下:“谢谢殿下,我还要……”
沈镜庭被文煊主动的骚劲儿弄得差点当场交待出来,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真是骚货,被狗操完就是骚!以后我没空就让家里的獒犬排着队操你好不好?”
“
通房公子(H) 分卷阅读19
不要狗鸡巴,就要大肉棒……”文煊迷茫的把手伸到身后摸了摸两人连接的位置,好像在迷茫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原理。那里早就被不断涌出的淫水打得湿热滑腻,男人打桩般的动作像是要把他的手指也一起砸到骚穴里,公狗般挺撞的腰腹“啪啪”打在发红的屁股蛋上,吓得文煊马上又缩回手。
沈镜庭被身下人的乖巧温顺感到十分讶异,就是在他哥哥的床上也没享用过主动淫浪至此的文煊。不过此刻他已经被胯下的骚货勾引得色授魂予,只想把文煊干得尖叫潮喷,任有什么异常之处都抛之脑后了。
文煊被顶得撞到了床头上,两粒乳尖在床单上生生被磨得挺立,带来阵阵痒意,于是他颤颤巍巍的摸索着去拉沈镜庭的手:“要摸摸奶头。”
沈镜庭依言去玩文煊漂亮的小奶子,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粉嫩奶粒往外拉扯,直扯出了两个凸起的胸廓,仿佛刚发身的少女。
文煊惊慌失措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揪了呀!”
沈镜庭觉得他这样子就像个被操坏的小傻子,还要逗他:“长奶子不高兴吗,看看你不争气的样儿,连奶都没有。”
文煊拍开沈镜庭作乱的手,有些心疼的捧着自己被虐待的小奶头,委屈地说:“因为九郎肚子里还没有宝宝啊……”
沈镜庭一个控制不住内射在文煊体内,他有些愤怒的掐了把小傻子大腿内侧的嫩肉:“让你骚,含着液睡吧。”
文煊哼哼唧唧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股间湿滑黏腻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但还是很快蜷缩着身体呼呼地睡着了。
沈镜庭对文煊的变化满心狐疑,他在床笫之欢上顺从到了毫无原则的地步,着实有些反常。
是表面上虚与委蛇,其实内心在含垢忍耻吗?
还是……根本就是心智出了问题。
沈镜庭不愿意承认后者的可能,那是他一手造成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使尽手段试探文煊。
他命令文煊裸着身子跪在罗汉床的小几上,臀部高高翘起几乎与床榻垂直,一根小儿手臂粗的红烛正插在他的小穴里欢快的燃烧着,让文煊乖巧得像一个真正的物件。烛泪缓缓流下来,落到粉红的穴口处像染了血,滚烫的温度让“烛台”忍不住溢出呻吟般的轻哼,马上被榻上的男人拿着戒尺责打臀部。
沈镜庭放下手中的书,像责打不听话的孩童一样抽打文煊的屁股:“让你照个亮都不照不好!”
“烛台”微微颤抖着,引起烛影摇曳,融化的烛泪在穴口的凹陷处聚积不下,流到了大腿内侧,仿佛新婚之夜被粗暴破瓜的小娘子。
被蜡油烫过的地方起了一片薄红,文煊被烫得眼睛里含着包泪,但男人说他是烛台,不可以发出声音也不能动,不然就会被狠狠惩罚。
雪白的肉臀上满是凝固后的红色烛泪,触目惊心又刺激,沈镜庭看得心动神移,伸手去拔文煊后穴的蜡烛。
“烛台”的小穴紧缩着,不情愿的紧紧吸着甬道里的粗长物体,看起来贪吃又淫荡,沈镜庭用了些力气才把它拔出来。
文煊试着缩了缩穴眼,感到后穴里空荡荡的就扁扁嘴:“没有了?”
“舍不得是吧?”沈镜庭恶意的高高举起蜡烛倾斜下来,把融化的蜡泪滴到文煊的后背和屁股上,把他烫得直接从小几上翻下来,一直含着的眼泪也挤了出来,珠子似的挂在脸颊上:“哎,不要烫了,好烫!”
沈镜庭拉着文煊的腿把他拽过来,用膝盖压着拉开他的腿,刻意把烛泪往他臀缝里滴。
“把你的小穴蜡封起来,省得到处发骚!”
男人掰开两掰白嫩的屁股,里面那朵肉花上还凝着艳红的蜡,像干涸的血液。他拿着蜡烛的手一倾,雨滴般的烛泪朝着凹陷的穴口倾倒下来,不一会就把粉白翘挺的小屁股弄得一片狼藉。
后穴被过高的温度烫得哆哆嗦嗦的不断翕动缩,反而把滚烫的蜡泪放开闸口般吃了进去。文煊感觉肠子要被烫烂了,哭叫着扭动身体:“不要,不要封起来!肚子要烫坏了呜呜呜……”
沈镜庭选的蜡烛被特殊炮制过,无论怎么都不会在人身上留下伤痕,最多烫出印子。他早就发现文煊眼窝浅,被弄得过分了点儿就哭闹不止,眼泪不要钱般的往下落。
真是娇惯坏了。
沈镜庭吹熄了蜡烛,把文煊拉到床沿,自己站在床下干他。文煊的下半身都悬在床外,一只脚被拉高了搭在男人肩膀上,另一只则堪堪挂在男人腰间。粗大的阳具插进白嫩的屁股里,把穴口堵着的蜡块也推到了身体深处,凝固的硬物刮蹭着脆弱的肠壁最后顶到了最敏感的一点,让文煊痉挛着尖叫起来,伸手撸动自己翘起的孽根自渎起来。
“顶到了,哈啊”
后穴里又酸又麻,文煊摇着屁股追着男人的大肉棒吞吐套弄才能稍稍疏解。长直的双腿紧紧绞在腰上,雪白的足弓绷成一条直线,沈镜庭好几次都差点被那能夹会吐的小嘴吸得缴械投降。
“跟谁学的这么会夹,嗯?”沈镜庭强行打断文煊自渎的动作,把那根漂亮的粉色阳具攥在手里,另一边用大肉棒凶猛地开拓疆土。
“啊~摸摸,要摸摸……”文煊难受的睁大了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让自己舒爽的地方被别人攥着碰不到,开口求道。
就像个妖般纯洁又淫荡。
沈镜庭暗骂一声,嘴上还逼问他:“骚货!看着我,我是谁?”
文煊迷茫的看着身上律动的男人。
“给我说出来,是谁在拿大鸡巴操你的嫩逼呢?!”沈镜庭捏着文煊的前端不给释放,直把小傻子逼得眼圈通红抽泣不已。文煊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不知道男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话语都被剧烈的操干顶得细碎。
“啊不要……是镜庭在操我,庭哥……”文煊的四肢胡乱踢蹬着,被逼发出细弱的声音。
沈镜庭被这一声刺激得一泄如注。
他终于相信文煊是被操出毛病了,还有些怀疑是不是贺雪青操他的时候使了什么特殊手段,直接把人弄成小傻子了。
虽然小傻子听话又好玩,但是那不是正常的文煊。
九郎被刺激得暂时失了智,还有那个蛋完全是恶趣味,慎入啊,入了不要骂我哈嘻嘻嘻嘻。
目前是一个走肾走心的文,结局he(四月越来越忙,开始佛系更新,五月恢复)
感谢lvlv1007的草莓派~
☆、诱奸小傻子(狼攻)
文煊的失心之症是彻底坐实了。
他一天里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缩在绣着九重春色的床幔里一动不动,表情淡漠清冷的样子让沈镜庭几乎以为他恢复了神智,只是一逗他说话就露了馅。
于是再看到他
通房公子(H) 分卷阅读20
发呆的样子,沈镜庭就把手伸到文煊肋下去搔他的痒,小傻子“咯咯”的笑开了,在床上傻乎乎滚来滚去的求饶。
沈镜庭停下动作,文煊笑得眼泪都出来,洇出的泪水挂在粉红的眼角。他在文煊消瘦滑腻的腰间狠狠摸了两把,然后抽出手去捏他红扑扑的脸颊。
文煊的下巴尖尖的,最近瘦了些就更明显,嘴唇棱角分明色如丹砂,一副冷心冷情的样子,沈镜庭第一次见他时就喜欢这股清高劲儿,总想把他欺负哭。
“傻样儿。”清俊白皙的面孔从两边拉扯变形,再挤成嘟嘴,文煊急忙拍打他的手把自己的脸蛋解救下来。看着文煊捂着红彤彤的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沈镜庭不禁轻叹一声。
他清醒的时候从来没对自己笑过。
文煊以前总是愤怒又无力的挣扎,对沈镜庭破口大骂。而现在沈镜庭就是把液射到他脸上,文煊也不会反抗。
不得已之下,沈镜庭向国师禀报了文煊的异常。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