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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富美
文煊想,真的来一次他怕是要崩溃了。
关他的房间在三楼,文煊探出头往下看,若从这跳下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个高度实在有些勉强……至于大门有人把守,他不可能跟那些人闹起来。
文煊有些头疼的扶住额头。
到了夜晚才是红袖招真正活起来的时候。夕阳才彻底沉到地里,一盏盏红色六角宫灯就渐次亮起来,红绸缠绕着丹楹把整个花楼妆点得桂殿兰宫一般。娼女们纷纷换了轻薄的华衣,花枝招展的倚于勾栏,对着过往的行人暗送秋波。更有些大胆的娼妓把手往衣领里一伸,掏出贴身的肚兜往外扔,温香的小衣飘落到男人头上,年轻娇媚的娼妓“咯咯”的轻佻的笑声如铜铃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不一会儿就被男人揽着进了花楼。
楼下渐渐人声鼎沸,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也响起来,文煊有些焦虑的在房内踱步。
这时突然传来女人一声凄厉的尖叫,接下来是男人用奇异的口音斥骂不止。
文煊心中一动,听出那是临渊人的口音。他不假思索的推开门,发现门外的守卫不知何时竟换成了沈镜庭身边的侍卫。
侍卫见他推门出来,正犹豫着要不要采取暴力,只好说:“公子莫要为难我们。”
他们这些侍卫日夜不离主上,清楚这个文公子在两位王爷榻上伺候了有段时日了。容王殿下喜怒无常,今天的这出闹剧等摄政王回来还不知怎么处置。
文煊说:“我只是看看发生了何事。”
侍卫没想到文煊的好奇心如此强大,沦落到娼馆还要看热闹,只得答应他站在门口看。
文煊的视线往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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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个女人衣冠不整哭哭啼啼的跑到回廊上,她的头发凌乱,浑身上下只穿了小衣,一对鼓胀的娇乳骄傲的挺着,随着主人的声声泣语微微颤动。乳首处的衣料濡湿一片,半透着露出的嫩红挺立的乳尖,显然是被客人隔着衣服大肆啃咬了一番,十分淫艳。下半身更是光着腿,只由小衣的下摆堪堪遮住半个屁股,幽深的双腿之间,点点血迹在丰腴白皙的大腿上格外刺目。
她身后的男人不满的嚷着,拽着她的胳膊要把她拉回房间,那妓又是一阵哭求,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这时人们的注意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有那妓相熟的嫖客打趣道:“青娘,你是今天才被开苞吗?怎地还流了一腿处女血。”
众人顿时笑开了,在红袖招什么性虐的花样没有,娼妓们早就身经百战。今天竟然有受不住的妓女从客人的胯下爬出来逃了,真是难得一见的笑话。
那青娘明知道会受到娼馆严厉的惩罚,还是死心塌地的不肯动地方,哭得又娇又哀:“这临渊狼是要把奴吃饭的营生捅坏啦,奴今天再服侍他就要丧命了。”
那临渊人恼羞成怒,抬手要打,随即便被厉声制止。
原来今天红袖招是来了一伙临渊人,人群中,有几个高大健壮的男人靠过来,其中一个衣着最为华贵的走近他们,呵止住了要打人的男子,用众人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话。
那男子对着他极为恭敬,两人用临渊语交谈着,文煊听不懂,看热闹不再,不由自主嗤笑了声:“不愧是畜生。”
虽然临渊国已经归顺十余年,人们还是忘不掉两族的仇恨,文煊更是深以为恨。他曾抓过几个当街伤人的临渊人,未上报京兆尹便以神机营的权威处死了。他自以为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却还是被国师看在眼里,以这件事逼他就范……
文煊的话音未落,楼下的华衣男子像有感应一般抬起头,正对上文煊的眼睛。
那是个身材伟岸的男人。他生着窄瘦的脸,一双狭长的眼目光如炬,长睫毛勾勒出好看的线条。鼻子高而挺,嘴唇薄削,面无表情的时候唇角微微向下,线条凌厉的下巴上蓄的一撮短胡须,看起来颇为凶悍。
他的头发还编了数条小辫子,上边有羽毛装饰,高高束到头顶,一抬起头来便像瀑布般垂着,威武又神气。
文煊被那琥珀色的瞳仁直视,有种怕被灼伤的感觉,慌忙回到房间关紧门。
门外那伙临渊人似乎还闹个没完,红袖招叫出了好几位身经百战丰熟娇媚的娼妇安抚客人。娼女们使出浑身解数温声软玉,不一会儿楼下又响起了柔婉的丝竹声,一场风波似乎平复下来。
文煊也打开了房间的窗户。
贺雪青坐在漆黑一片的车厢里,一股燥热正在胸中横冲直撞,慢慢的往小腹涌聚。
他马上想到刚刚在红袖招喝的几杯酒里面加了料,这其实是娼馆惯用的伎俩,临渊疆土辽阔有千里雪原,却没有京师这般温香软玉风情万种的娼妓。所以他在圣寿节这天赶到京城时,宫门已经下钥,眼看错过了皇帝的宫宴,身边的亲随就说一路舟车劳顿,起着哄要去见识京城的繁盛。
这一见识就见识到了娼馆,贺雪青这次来京是有要是要办,无心狎妓,又担心下属们放浪形骸惹出事端,就在红袖招多留了一刻,没想到真的闹出事来。
还误喝了春酒。
贺雪青还看到一个娼女居高临下的站在楼上,轻蔑的看着他们,说了句话便转身走了。看唇形,分明说的是“畜生”二字。
一个漂亮的婊子,不知脱了衣服还有没有嘴上说的清高。这样想着,贺雪青觉得春酒在体内烧得更盛了,几乎顶起了下身的衣袍。
“回府吧。”贺雪青被封王的时候,为显示两族情谊先帝特意为他建了驻京府邸,只是一连十几年都没有召他入京,未经允许他不得擅离封地。直到一个多月前,他接到了皇帝的密旨。
“咚”的一声闷响响起,与此同时,车夫扬起马鞭口中唱了声“驾”,马车刚动起来,轿厢的帘子就被掀起,一个人影快速的扑了进来,莽撞的力度让整个轿厢都晃了晃。
那人一进来就滚到了他脚下,贺雪青心念飞转,是刺客?是谁派来的?
容不得多想,他出手去制服那人。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反抗,三两下便被擒拿住,还低声发出了求救:“别这样,帮帮我……”随即竟软下身体,没了声息。
那车夫只看见一个活人从红袖招的楼上落下来,正落到马前,还没等他反应,那人竟飞速的爬进了车厢,简直一气呵成。
车夫大惊失色,看着车厢内短暂的几声响动就恢复了平静,忙对着车内试探着呼喊:“大人?”
许久只听得一句低沉的男音:“无事,回府吧。”
原来文煊跳下花楼的时候落地不对,双脚落地后重心不稳重重的磕到了脑袋,他以为自己要血溅当场,还是撑着爬了起来。他担心被娼馆的人听见跳楼的响动发觉自己出逃,慌不择路的钻进了眼前的马车。没想到马车里的人以为受到了袭击,出手如电用极为强悍的力气对付他。
文煊身体刚受了极大冲击,又被毫不留情的擒住,只发出了一句求救便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短暂的昏厥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看见黑暗里一双发着绿色幽光的眼睛盯着自己,仿佛从前夜狩时遭遇的孤狼。
文煊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夹在胳膊下提着粗鲁的扔到了地上。
他的头很疼,耳边嗡嗡的响,睁开眼睛以后想了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小妓女。”贺雪青的声音像惊雷般在文煊耳边炸开。
他奋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我不是……”然后他就噤了声。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正是他在红袖招看到的那伙临渊人中的一个,他当时还看见了自己。
贺雪青也惊异于他前一秒肖想过的娼妓下一刻就钻进了自己的车里,还求救着晕了过去。
他显然是从红袖招逃出来的,不过既然自己都已经被春酒烧得鸡巴发硬,也没有把送上门来的娼妇放过的道理。
文煊还在坚持着说:“我不是妓女。”
其实文煊一开口贺雪青就知道他是男子了,于是贺雪青说:“不管是男是女,娼家总要服侍客人吧。”
说罢解起自己的裤带来。
文煊对这个动作再熟悉不过了,他惊恐的看着这个高大的异族男人靠近自己,慌张到口不择言:“我不是红袖招的娼妓,我不接客。”
他从地上爬起来试图往外跑,男人猿臂一揽拦住,两个人一时间扭打起来说是扭打,其实是男人对文煊单方面的制裁,文煊折腾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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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早就流失干净了。贺雪青的拳头招呼到文煊脆弱的部位,很快就把这个烈性的娼妓变得顺服了。
“眼看着你从红袖招跑出来,还想骗我?”被殴打过的男妓痛苦得蜷缩在地上,贺雪青把他拦腰抱起来扔到榻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婊子张开腿做生意,哪有不接客的?”
“不是……”文煊痛苦的抱着小腹,再也顾不上男人急迫的撕扯自己的衣物。
把这个身穿女装的漂亮男妓扒光让贺雪青格外的兴奋,他拉下文煊的裤子,发现这个小男妓连亵裤都没穿以后便问他:“还说你不接客,光着屁股不是等人操是干什么?”
贺雪青一见这美妓光溜溜的身子便心中了然,心想还以为娼馆逃出来的是多烈性的清倌,没想到是个不知被多少人插过的贱货,身上满是欲痕不说,扒开被玩得又红又肿的两瓣肥臀,中间嫩红的小穴微肿,显然是个被搞得离不了男人的淫奴。
“放开我,畜生!”文煊有口难辩,布满淫虐痕迹的身子已经被一览无遗,即将被陌生男人当成娼妓操干的恐惧占据了全身,他愤怒的咒骂道。
贺雪青怒极反笑,他想起小男妓在红袖招里也是这么骂他的,想来是对临渊人有些偏见。
“好啊。”男人掏出自己疼得发硬的阳具,理智在春酒的作用下变得淡薄起来。“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畜生。”
临渊人以狼为祖先,他们也确实很多有狼族的习性和特征。其中最明显的便是男子的阳物。
临渊男子的阳根类狼,上面有倒钩和无数倒刺,原因是临渊的女子稀少,繁衍不易,这样的结构是为了确保交媾时不被打断,让女人成功受孕。
于是文煊惊恐的看到男人奇异又可怕的阳具,那比鹅卵还大的龟头上生着伞状的倒钩,足有女人手臂粗的茎身红筋贲张遍布,上头布满倒刺。若是被这样的鸡巴操进去,来回抽插几下就会把肠肉磨破。
贺雪青把手伸到文煊腿间,来不及留恋嫩滑的软肉,粗砺的手指捅进小男妓臀缝间那幽深妙处去,一下就进了一个指节。
这一下就摸到了文煊后穴里塞着的布块。
那些东西文煊觉得实在太过羞耻,要自己亲手取出来还不如杀了他,于是一直刻意忽略了它的存在。
没想到却被陌生男人发现了。
贺雪青的手指勾着布条往外拉,文煊不住踢蹬着又被男人轻易镇压,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点一点把塞在他后穴的布块抠出来,公开处刑一般嘲笑他:“好淫贱的娼妇,骚水止不住都需要加塞了。”
浸满淫水的布块被尽数抠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淋着透明蜜液,贺雪青又加了几根手指在空荡荡的小穴里翻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小穴在欲求不满的诉求,恳求男人用大肉棒重新填满自己。
贺雪青把手抽出来,分开文煊的腿,坚硬如铁的阳具抵在了生嫩的穴口,龟头充满威胁的抵着边缘打转。
龟头上的倒钩刮得穴口刺痛,文煊吓得直摇头,屁股也往后缩:“不可以,会痛死的……”
“这临渊鸡巴的好处,你尝过就知道了。”贺雪青看到小男妓吓得脸都白了,安慰道:“你受过一次,以后小穴儿再吃别的鸡巴都觉得没滋味。”
然而小男妓并没有就此被抚慰住,贺雪青再也没什么耐心的挺腰顶入:“本来就是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跟我拿什么乔!”
他入得很力,穴口像张小嘴儿被庞然巨物顶着被迫大张,不情不愿的一点点吞着。
“不要!不要……啊!!”男人掰着文煊的屁股一寸一寸操进去,每进一寸,后穴都传来撕裂的痛,薄薄的甬壁被巨形狗撑成阳具的形状,紧紧套住了男人的鸡巴。文煊拼命的捶打男人的胸膛,这会儿男人的阳具已经全部操了进来,对着身下雌伏的美人很是宽容,专心按着文煊的双腿在潮湿紧窄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双腿被按在胸前,文煊像只青蛙一样被男人操得四脚朝天。每次抽出,茎身的倒钩都牢牢挂在内壁的黏膜上,几下就把生嫩的穴肉刮得软烂充血,让文煊的感觉加倍敏感。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小穴被刮得处在一触即破的边缘,每次抽插都像被鞭打甬道,又痛又痒。
最让文煊恐惧的是,在抽插一二百下后,男人的阳具居然又开始膨大变长,不祥的预感从心底腾起。
贺雪青被小男妓的肉穴夹得舒爽不已,阳具被殷勤的伺候过就再次充血膨大,龟头胀大了原来的一倍多,茎身也伸长了几寸。
“啊啊啊啊!”后穴深处,男人的阳物好像永无止境一般膨大着,文煊后穴被撑爆的恐惧支配,尖叫着不住拧动腰身试图从男人胯下挣脱出去。“要破了,肠子要破了!”
再次膨胀后的巨大龟头被小穴紧紧箍着,牢牢卡在了里面,不射就再拔不出来,贺雪青对小男妓的挣扎毫不在乎,这下他就是再不愿意也得乖乖挨操灌了。
“救命,救命啊……”尽浑身力气也没办法让男人的鸡巴退出一寸,文煊感到肚子深处被胀满到极致,连小腹都鼓起一个龟头的形状,只要再稍加动作他可怜的后穴就会被大龟头撑得裂成碎片,让他忍不住呼救起来,语无伦次的说:“救命啊……小穴被狗鸡巴卡住了,好大,肠子要破了……”
贺雪青放下文煊的腿,把他的身子翻过来摆成母犬交媾的姿势,撅着屁股塌腰分腿。那大龟头也硬生生在后穴转了个圈,几乎把肠肉拉扯拧劲儿,文煊翻着白眼尖叫,雷击般的痛让他控制不住的摆动臀儿,男人的阳具就被乱扭的屁股咬得摆来摆去,引得男人狠掐那丰腴臀肉:“骚货!骚屁股是不是想把老子的鸡巴扭断!”
“啊不是,是大龟头……呃啊啊啊!”文煊还未辩解完,男人就按住他的屁股猛力打起桩来,每次抽插都带着体腔的媚肉进进出出,后穴里被迫不断分泌出蜜液试图软化茎身坚硬的倒刺,却只增添了润滑的作用,更方便大肉棒进出,更残酷的鞭打软烂的肉壁。
男人像个打桩机一般飞速抽插,小穴里流出的淫水都被打成了白沫,沾在媚红的穴口上竟比溅上斑还有淫糜。男人的速度和力度都是文煊从未承受过的,他被操得浑身打颤,哭叫着撑着胳膊直往前爬,试图从淫兽般的男人胯下爬走。贺雪青明知身下的雌性被自己的阳具锁着根本挣脱不了,还是控制不住体内的兽性,拨开小男妓的头发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文煊要害被咬住,上半身动弹不得,下半身却因为被男人疯狂的操干摆臀扭腰不止。
男人的犬齿锋利,又下了狠劲去咬后颈的嫩肉,文煊一下被咬得高声哭喊起来,像被雄兽叼着脖子操干的雌兽般发出凄切又愤怒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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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畜生!啊,我,我被狗操了……”
“妈的,今天非操得你心悦诚服,以后见了临渊鸡巴就跪下来舔!”贺雪青见小男妓肚子里含着他的大肉棒还在嘴硬,不禁恶向胆边生,红筋怒张的鸡巴捣着小穴像是要把它砸烂,飞快的速度几乎出了残影,最后带着把阴囊都要塞进小穴的狠劲儿狠狠的把鸡巴凿进小穴深处:“狗操的婊子,还不快撅高屁股盛老子的水!”
“啊啊啊啊啊啊”高压水柱一般的液打在被操得熟烂的小穴里,文煊的屁股一阵抽搐,腰身一软塌了下去,一波波灭顶的快感袭来。贺雪青抱着他开始漫长的射,阳具还时不时的捣弄两下,捣得身下的小男妓浑身抽搐昏厥过去。
文煊在被内射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幽幽转醒,却见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被男人源源不断的灌,小腹隆起仿佛怀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不禁彻底崩溃了:“啊啊啊啊!!!!我的肚子怎么了,怎么这么大……”
“没见识的小娼妇,没见过灌打种吗?就是这么灌才能让骚子宫怀上。”贺雪青看小男妓花容失色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居然有亲他两口的冲动,但很快就克制住自己。
文煊被长时间的灌折磨得身心俱受煎熬,时不时就要在男人怀里不安分的动一动,妄图把后穴里的阳具挣出去,被男人按住威胁着要把阴囊也塞进他屁股里才听话的抬高屁股不再挣扎。
男人的灌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阳具才疲软下来恢复到正常尺寸。男人把湿淋淋的鸡巴从小穴里拿出的时候,文煊已经被灌得像有了五六个月身子的妇人,他哭着按自己的肚子,妄图把里面的浊都排空排尽。
会怀孕的,被这么多液浸泡了半个时辰的小穴一定会受孕的……
文煊一手按着肚子,一手犹嫌不足的伸到自己小穴里扣挖着,嘴里还神经质的念叨:“不能,我不能怀上野男人的孩子……”
被操得熟烂外翻的小穴被两根手指扒开,滚烫的浓顺着文煊的手指引流下来。小男妓哭着抠自己屁股里的液,看得贺雪青血脉贲张,刚软下来的鸡巴又重新充血。
“妈的,这么怕怀孕,真把自己当成娘们了?”贺雪青拉起小男妓的两个手腕,再次骑到了他身上,硬是把半硬的阳具插到他汩汩流的后穴里。
他的阳具有阴茎骨,哪怕是疲软的状态也能轻松插进肉道,再被鸡巴套子般的甬道温柔软热的一夹,很快就会完全勃起。
文煊就这样在惊恐和疲惫中被迫迎来男人的第二次灌。
滴,系好安全带。
其实小狼很甜的
☆、刑房淫虐(失贞被惩罚灌肠打屁股荡妇羞辱被吊起来操)
贺雪青在发泄完一腔欲火之后,直接派人把昏厥过去的小男妓送回了红袖招。
事实上,贺雪青在春酒药效消退后才感觉理智恢复,看着被操得挺着大肚子抽搐,屁股里还流着水的小男妓,心中懊悔不已这算什么?他这次进京对文煊牵挂了一路,临门一脚却把娼馆的小倌给操了。
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临渊王沉重的想,说不定文煊知道会不高兴呢。他已经晚了那两位一步,不能给文煊留下寻花问柳的印象。
想到这里贺雪青给小男妓盖上披风裹严实,再派人送回了娼馆,终于心满意足的松了口气。却不知道心上的文煊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煎熬折磨。
文煊被送回娼馆的消息一传过来,彻夜未眠的沈镜庭马上命人把他送回自己府中。
所以沈镜庭剥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披风,看到的就是里面赤身裸体的文煊。他脖子上带着好几个咬痕,小腹鼓鼓的像孕妇般挺着,红肿外翻的小穴里咬着半卷被黏液打湿的银票,一抽出来,乳白的液就像溪水一样欢快的从翻着媚肉的穴眼里流淌出来,显然是被男人操了一整晚。而银票自然就是卖屁股的嫖资了。
沈镜庭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他昨夜一听文煊失踪的消息又气又急,又不敢大肆张扬找人,只说容王府豢养的妓奴跑丢了,派人在偌大的京城找了一整晚也毫无音讯。
结果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想到文煊被野男人当做婊子嫖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在男人胯下淫浪呻吟,自己还在心急如焚的寻他,沈镜庭心中的一点懊悔一下子被怒气压过,拉起文煊的头发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皮肉撞击,文煊被力道十足的巴掌打醒,脸都偏到了一边。
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一睁眼就是沈镜庭那张怒不可遏的脸,额角的青筋都在薄薄一层白皮肤下突突的跳动。
于是文煊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他太熟悉沈镜庭的性格有多乖戾无常,还有数不尽的淫虐手段。
果不其然,沈镜庭阴沉着语气,扯着嘴角把沾满淫液和水的银票往文煊脸上甩:“你这婊子做得够本啊,昨天晚上被操了几次?”
文煊的脸色煞白,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沈镜庭见状冷笑一声,拉着文煊的头发站起来,一直把他往外拖。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文煊虚弱的抵抗,整整一天,除了肚子里被野男人射进的液,他水米未进,却还是极力抵抗着男人要把他拖出房间的意图。
干什么?当然是治治你这个淫荡的婊子!
沈镜庭面色阴沉得仿佛暴雨欲倾,不言不发的把文煊拉走,赤身裸体的美奴被揪着头发趔趄着穿过长长的庭院,每走一步后穴里都冒出一大股白色液体,一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后,最后在行走过的路上逶迤成一道淫秽的水迹。
不小心撞上的奴仆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对这个即将承受容王全部怒火的美人升起一丝怜悯。
文煊被带到了一间堆满淫具的地下刑房。
这本是容王府用来调教不听话的淫奴时用的,如今用来惩罚文煊再合适不过。
文煊看着满室的刑具头皮发麻:“不……沈镜庭,不要。”
沈镜庭充耳不闻,铁青着脸把文煊甩到地上。
那块地上固定着四枚枷锁,刚好可以把手脚锁住,人就像牝马一样跪着四肢着地。沈镜庭不顾文煊的求饶把他固定在上面,很快就得到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小母驹。
小母驹还挺着大肚子,惊慌又可怜的睁大眼睛不断回过头求他饶过自己。
沈镜庭拿出了牛皮水囊,上面带着长长的尖嘴。他把尖嘴伸到文煊的后穴里,按压着灌满的水囊,把里面冰凉的水灌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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