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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发某个条件以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草树
等我回来,继续。{最多歇两天!}
☆、第35章
作者有话要说:四级,真让人憔悴。
唉~( ̄- ̄~)~
觥筹交错中,有两处地方显得冷清。
一处是一个人端着酒杯,里面的酒水丝毫未饮,他只一直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就连弧度都没有变过,旁人因着他的身份上前搭讪,然而那人眼神不动,扭动着脖子,让自己的视线转移到搭讪人身上,直盯得人汗毛尽炸、后背发凉,赶紧离开,然后继续转回去盯着男女主人公中的男主人。
另一处是另一个人,不大不小的一桌上只有一个人坐着,不看吃食不拿酒杯,做得端端正正的,浑身的低气压笼罩了整个桌子,有些坏旧识想上前挑衅,然而还没坐下就觉得浑身刺骨,那冷漠好像变成了实体的冰寒,让人浑身打颤。但他自己却全然不在意,一双灵气的眼睛,此刻却幽深无比地看着在台上的女人。
“……再一次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老萧的离婚宴会,希望大家都别像我们一样,能一找就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找到大家命定的人。……”
“……对,就像温情说得这样,不过我还要补充一句,以后生意上,大家也还要继续相互扶持啊。……”
无论到场的这些人是在心里赞同,还是在心里不屑,众人表现出来的无一例外都是认可。
而在台下稍远的地方,萧沿和白榔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嘲讽的表情,在自己父亲或母亲要求的必须在场的时间过去后,两个人先后离开了这所豪华又肮脏的会场。
白榔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要去哪里,最后上了一辆人很少的公交车,白榔看着窗外,城市慢慢变得简单,高楼大厦渐渐消失了,车停下的时候是在动车站。
白榔一个人站在动车站门口,犹豫了一下,他买了h市的票,在动车上,白榔疲惫地闭着眼睛休息着,但脑子里乱得很,声音、画面,吵得、晃得他头疼……
h市很快就到了,白榔在座位上坐着,看着坐在旁边的人,或满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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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一脸焦急地快步离开,等到所有人都走出去后,白榔才慢慢站起来,然后没有再犹豫,他坐了出租车,一路经过了6个红绿灯,他就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h墓园里住着各种各样的人,有家人很爱他所以把他葬在这里的,有家人不爱但为了自己面子而把他葬在这里的,也有孤身一人提前想好了自己的归宿的……
白榔的父亲是以上说的第三种人,孤身一人,应该说他拥有过家人,最后却失去了。
那是太小太小时候的事了,白榔记不太清楚,但是每每想到父亲会有的愧疚感,会提醒着他曾经的一些事。
父亲被母亲狠狠伤害,在母亲的爱情里,父亲是受害者,白榔是牺牲品。白榔其实并不太清楚,为什么母亲明明不想管他,可为什么当时不许父亲抚养他,甚至都不许父亲来看他。
后来他懂了,是因为她的爱情,不是为了对父亲有最后一点爱,而是把他作为考验品,能接受他的存在,才能更一步证明那个人是爱她的。
有点可笑,所以他才那么愧疚,愧疚自己因为这样的一种母爱,还那样拼命地去争取,错过了父亲,让他抱憾而终,他从不去了解父亲生前在什么地方、过得怎么样,最后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墓地。
白榔站在那里,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和记忆里模糊的人像合拢起来,发现这张照片选得真的不好,他完全记不清这是父亲了,老了很多,有许多皱纹,笑得也很勉强,看上去就是他最后的时间,觉得自己该留点什么,所以照了的一张相片。
“爸……”
白榔张了张嘴,墓园太大了,还有风,他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出声,喉咙里很干,还有点疼。
过了许久,白榔才踏着夜色离开,离开学的日子还有半月,他哪儿都没去。换了一个手机号,他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下,交齐了半月的房租后,白榔又找到了一个短工。
每天上午去打工,时不时会有晚班,中午吃了饭,下午就去墓园,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年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说的,所以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但偶尔会想起,这么些年在各种地方听到看到的笑话,想起来就和父亲分享一下,笑一声又继续安静下来。
最后一天,他去乘车之前还是在父亲这里,站了一会儿,白榔看着父亲的照片笑了起来,“爸,我也不知道你欢不欢迎我来,可是我没别的地方可去了……我要回去上学了。”
回到一中校园,白榔去找老师报名,他没有给沈温晴打电话,因为他知道,沈温晴不会在意他,除非等到她又找到了白马王子,她的王子才会来见他,寻求他这个考验的意见。
方琴儿坐在原来的办公桌上,笑得眉不见眼的,看着白榔进来,她笑得更加开心了,赶紧招招手,“白榔,来啦?来来来,老师给你写单子。”
交了学后,方琴儿笑着和白榔提到:“你是不知道啊,咱们班可厉害呢,这可是咱们学校第一个所有人都还在原来班级的呢。”
面对班主任的热情,白榔只能点点头,方琴儿也知道自己这个学生的性子,也没在意,接着和白榔聊起来。
“对了白榔,听说你妈妈和萧沿他爸离婚了?你也别放在心上,大人们都有自己的考虑,和你们小孩子没什么关系,你就好好读书就行。之前萧沿过来老师这儿的时候,他说你失踪了找不到,我还担心来着。
结果打电话问了你妈妈,她说你可能去旅游了。萧沿来的时候,我和他说,他还一副不信的样子,非让我看见你给他打电话,现在看你回来,老师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半个月之前萧沿就在找你,之前来报名也是一副焦急的样子,你还是要和他说一声,虽然你们平时看起来不大好的样子,但是老师知道,老师是过来人,等你们在长大一点,就会知道,你们现在在意的那些矛盾,其实都是小事,很多都还是误会,高中的朋友是最真诚的朋友,要珍惜啊。”
白榔眼神波动了一下,然后显得有些犹犹豫豫地继续“嗯”了一声。
方琴儿满意地点点头,挥手放白榔离开了。
白榔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里,简单拾了一下,他拿出了之前换掉的手机卡,重新放回去,开机后,发现未接来电很多,短信也很多。
未接来电中有萧沿、蒋富紫还有陈晨,连年小年都有一个,短信除了10086,就只有萧沿了。
考虑了一下,白榔敲敲打打又删删,最后回了一条短信给萧沿,【我很好,开学见。】
觉得自己完成了一项艰巨任务的白榔,手机还没放下就接到了萧沿的电话。
“喂,你好。”白榔接通了来电。
“好什么好?!我不好,很不好!你去哪儿了?这半个月在哪里?不接电话、手机没信号,你不知道这样突然失踪会让人很担心吗?”
☆、第36章
“白榔,你和萧沿,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怎么你们会一起都摔跤了呢?而且这个假期你怎么都不接电话啊,我以为你是不想理我呢。”中午下课后,陈晨拉着年小年跟在白榔后面一起在食堂吃饭,在他身边一直不停地说话。
白榔僵硬了一小会儿,“没什么事啊。”顶着眼角和嘴角的乌青,白榔生生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屏蔽了,他说是摔的,就是摔的。
另一边的萧沿也是同样,摔得脸上乌青带紫的,对蒋富紫的恨铁不成钢插科打诨,死不承认。
两个人都声称自己是摔的,从来打架都不掩饰的两个人,突然就掩饰起来,而且是毫无技术水平的遮掩,这让人怎么不惊奇?
但其实也只是小事,还要追溯到白榔接到了萧沿的电话时。白榔听出了萧沿怒气下的担心,被这种本不应该有的关心刺激到的白榔,口不择言就说,‘不要你管’。
然后操心挂念了半个月的萧沿就被白榔刻意的不识好歹给刺激了,飞速来到了白榔家,见面说了两句,两个人骨头都痒了,然后就打起来了。
最后两个人沾着一身的灰,完了萧沿又帮着白榔给公寓里做了大扫除,白榔就假意挽留了一声,然后萧沿就顺竿爬了,那天就在白榔这儿洗了澡又睡了一觉,虽然是客房,但是这里却是白榔自己的家。
不是随便的房子,是他的家,真真正正的家。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就默契地错开了时间。
队伍很快排到了白榔,白榔扫了一遍窗口里的菜,然后对打菜阿姨说:“两荤一素,红烧肉、番茄炒蛋、豆腐。”
陈晨的热情虽然白榔消受不起,但是当着她朋友的面,白榔也不好拒绝,只得跟着她走。
剩下一片空的位置不多,陈晨眼尖看到了一个,兴奋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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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榔指,白榔一边走一边顺着看过去,却看到了似乎有同样目的地的蒋富紫和萧沿,但让白榔情绪极度波动的是,萧沿端在手里的盘子,赫然盛着三样菜,红烧肉、番茄炒蛋、豆腐。
他们俩点了一模一样的菜,萧沿显然也看见了,极短的时间里,萧沿和白榔对视,心里都涌起了一个念头,之前他们以为的触发条件会不会范围太小了?也许
“欢迎来到游戏世界!”
他们同时意识到两个人彼此都做了同样的事才是触发条件(第一次例外)。
这一次的游戏开始得极其迅速,白榔和萧沿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还穿着他们本来世界的校服,变了的似乎只有环境。
白榔坐在一个椅子上,虽然他肉眼看着他坐着的椅子对他没有任何束缚,然而他有意识地想要活动一下,却感受到后背、臀部、腿、手臂,所有和椅子接触到的地方,完完全全被禁锢在上面,不能挪动分毫,唯一能动的就是脑袋和手。
坐在他对面的萧沿似乎也是一样,僵硬地坐在椅子里。
应该说,现在他们出现在的这个房间里的八个人都是一样的,不能动弹,甚至从其中一个女生的面部表情来看,似乎他们连话都没办法说。
白榔试探地张张嘴,果然,虽然他感觉自己是说了话,但是自己根本听不到,从萧沿的反应来看,他也听不见,也就是说,他们现在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和人偶没什么两样。
“大家好,我是本场比赛的主持人,我的名字是冒险王,你们肯定要问了,是哪三个字呢?铛铛铛,就是真心话大冒险的冒险,和掌控着你们生死的王啦!”
八个人的放置围成了一个圈,在圈中心生起了一块光幕,光幕上出现了一个皇冠,然后是突然响起的声音,白榔歪着头往自己旁边看去,发现自己旁边人的看向光幕里,出现的画面应该是
和他一样的。
也就是说,虽然他们位置不同,但是往自己面前看去,看到的都是一样的内容。
“冒险王”的话一说完,就有人想反驳,然而根本就无能为力,“冒险王”好像并不在意有没有人给他做出反应,自己接着自己的反应走。
“大家都是被我们网罗来的可爱的参赛者,参赛参赛,自然是要先跟大家讲一下比赛规则啦~!
请听好,在大家面前的光幕上,等会儿会出现各位心中隐藏的秘密和各位人生的关键词,大家要按顺序通过提问真心话的方式,来找到除了你自己以外,其余所有人的秘密和关键词,也就是别人的标签。呈现出来的这些东西,属于你们自己的是红色,属于别人的是绿色。
每一轮提问,只会随机出现当前参赛者个数的标签。当轮只可提问这些,一轮结束后,你们面前的光幕就会出现选择,你们用手指进行确定,每当有人的标签被完全贴上后,他会怎么样呢?
会死哦!你们的生存几率就又增加了几分哦。
啊啊啊,瞧我这个记性,我都忘了你们还不能说话呢,我就是说嘛,大家怎么会不欢呼呢,来来来,我给大家解开。
不过,游戏规则最重要的一点,大家要记得哦,不可以说与游戏无关的任何话,否则会怎么样呢?不知道诶。”
“冒险王”的话被人听进去了多少?白榔觉得应该没人会当真,只会以为是恶作剧吧。
很快,一个白领打扮的女士立刻就尖利着嗓子说:“你们这是犯法的。把我放开,什么狗屁比赛,我不做,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告你们了!我一定会告得你们赔……”
“砰”
就像是西瓜掉在了地上,红色的果肉零碎地散落出来,那个女士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脑袋就爆了,她的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环绕着,所以那些炸出来的血肉没有殃及旁边的人。
只剩下了七个人,其中只有两个女生,而且年纪看上去很小。
六个男人,应该说是四个男人、两个男生,虽然轻重不一地面色苍白,但还好极力地忍耐了下去,房间里只有两个女生的尖叫,虽然还是吵得耳朵疼,但还能忍受。
白榔从不觉得自己晕血,但看到了这一幕,还是觉得恶心、头晕。
“好啦,好啦。你们放心,你们在游戏里输了才不会这样死了,一瞬间就不会有意识了,很轻松的,放宽心放宽心哦。真的没有什么疑问了吗?不问,违反规则就会死哦。”
“我问,我问,违反哪些规则会死?”一个像是流浪汉的邋遢男人开口。
“冒险王”听上去很满意,而且还带着赞赏:“三个死亡规则,一个是不能说和比赛无关的内容;一个是不能拒绝比赛,当然啦,我相信你们不会拒绝的,因为那意味着,你们只能不能说话不能动地看着自己把自己暴露出来,看到那些你们想隐瞒一辈子的秘密被贴在你们身上,你们的隐私将被人狠狠挖出来,袒露无疑;最后一个是,不能撒谎,不不不,应该说,不能撒第二次谎,你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撒一个谎,但千万别撒第二次哦!”
白榔和萧沿的同时心沉了下去,也就是说这个游戏他们必玩不可,甚至因为他们最不想被知道秘密的人就在眼前,所以他们都必赢不可。
白榔哑着声音开口:“比赛会有几个赢家?”
“两个!”
白榔和萧沿,以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生存几率又增加了一点,还可以考虑结盟。
“不过,你们千万别有结盟的意思的哦,因为只要我察觉到了,你们就会感受到你们的手指头被掰断,如果手指头都断了,也就不能继续游戏了,那就代表,你可以去死了哦~”
从“冒险王”的话中,萧沿敏锐地察觉到一个信息,“除了死亡规则,还有别的规则吗?”
“冒险王”直接说出的内容太少了,很多的坑如果察觉不到,就要他们有人踩上才知道了,比如说白领女士。
“是的哦,不能结盟就是手指头规则。”
“那手指头规则有哪些?”又是那个流浪汉赶紧着开口问,似乎很怕死或者受伤之类的。
“手指头规则太多太多了,我不想说,你们也没有时间问了,哎呀哎呀,我还要花一点时间打扫一下这个人弄得好恶心的椅子,你们等会儿自己按着我说的走吧,光幕会带你们比赛的。”
说完,光幕消失了,那个白领女士的椅子也消失了,一并带的是缩小的圈,那一整块消失了。
“本次游戏任务成为比赛胜利者。”萧沿和白榔同时听到这个声音,但是周围人却没有反应,似乎这个声音是直接传进他的头脑里的。
白榔没时间管这些了,他在脑里向拖拖发问,看它是否知道更多这个比赛的信息,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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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讯息只是它们也只能自己进行智能反应,也就是说它们可以分析,但没有信息。
感觉到拖拖在脑子里的存在后,白榔觉得自己的思维力好像有所下降,他询问了一声,得到因为拖拖占用了能量后,他果断地关闭了连接,拖拖没说完的话就憋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而另一边儿的萧沿则有所不同,他耐心地听完了桌桌说的,“我会占有你一丁点儿的思维力,但是我的思维是完整的,我完全可以帮着你一起分析,两个不同的思维可以互补的。”
然后才关闭了连接。
光幕再次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存稿~努力存稿。
因为要开学啦,下学期的课很多,最重要的是还要和我的四级继续纠缠下去,唉( ̄ ̄")
为了不断更,存稿君就要正式上线啦!
☆、第37章
光幕上,密密麻麻地出现了许多字,白榔仔细看去,红色的属于自己的暂且不看,他留心着属于其余六人的标签,希望这些标签的排列组合是有意义,而不是随意堆置的。
粗略来看,第一个部分是:“讨厌家庭、希望全世界的男人都死掉、想再和爸爸妈妈去一次游乐园、领居家的狗肉真好吃、不能再用体育老师有事来占体育课了、总有一天我不会睡公园而是睡在豪华大酒店里。”
第二个部分是:“我很脏、晚饭一定要少吃点要减肥、领居家为什么不继续养狗了呢、同学们的成绩有所下降了、我想报案我看到有人杀人了、好喜欢弟弟想和弟弟在一起一辈子。”
第三个部分是:“希望明天不要下雨、好爽、再等几个月我又有美味的食物了、我希望我喜欢的男孩子可以不喜欢姐姐喜欢我、我的洋娃娃坏掉了、渴望家人希望被依赖着。”
第四个部分是:“考试好难啊、我把吃剩的骨头还回去了、真开心这次她只考了第二名、我害怕报案、我杀了那个男人、弟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第五个部分是:“希望饭店能有许多剩菜剩饭、我怀孕了、希望那个大肚子女人可以身体健康、情书要不要回呢、这些大人真蠢、想陪弟弟去坐摩天轮。”
不受控制地,白榔看到被许多或单纯或邪恶的词句围绕着的每一个和“弟弟”有关的词句,他的心都剧烈地跳动着,他不知道那个对应的人是不是萧沿,但是他的心在点头,他的心在欢呼,在开心,在为那六分之一的可能喝。
而另一边的萧沿,看到属于自己的标签时,露出的表情只是苦笑,那些不断重复的名词,完全把他暴露得一干二净,即使他再不想,即使是他自己都很想回避的一些东西,最终也还是被看得(赤)裸。
所以,这个游戏的恶意,他们谁都无法躲避,因为不管你参不参与、玩不玩下去,即使是最后的两个赢家,也因为只有两个人,对方的隐私,你也清楚得无比透彻。
可即使他们明白这一点,也还是得玩下去,不为别的,至少要大家仍然势均力敌,一起都蒙蔽着,或者一起都明白。
萧沿的视线落在了一句话上,久久不能移开,“想回到和哥哥刚认识的时候。”为什么想回到那时候?因为那时候他们彼此关心爱护、用最亲热的方式互相陪伴吗?
萧沿从不怀疑这个标签不属于白榔,他唯一疑虑的是,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他自己理解的意思,是不是他渴望是的那个意思。
光幕在缩小前,白榔看过了他自己的标签,“渴望被爱被关心、想回到和哥哥刚认识的时候、我遭受了妈妈和哥哥的抛弃可我想有个家、想被拥抱、我想坐一次摩天轮。”
白榔想,萧沿应该会知道哪些属于他的,至少其中几个。
光幕缩小在大家的右手旁,接着出现了中机械的声音,根据之前“冒险王”的话,那应该是光幕的声音。
“各位参赛者,你们每人有两分钟时间介绍自己,必须包含你们的姓名、性别、职业。请看你们的右手背上的数字,上面表示着你的顺序号,同时你们可以根据别人胸口的数字确定顺序。1号开始。”
白榔看到自己手背上的数字是1,他立刻开始自我介绍:“我是1号白榔,男,17岁,学生。”
因为有时间限制,同时白榔也没有心情多说话,大家也都是一样,接下来的自我介绍一样地简短而直接。
“我是2号萧沿,男,17岁,学生。”
“我是3号沈蛾,女,15岁,学生。”
“我是4号沈嵋,女,14岁,学生。”
“我是5号郭丰厨,男,36岁,老师。”
“我是6号赵成学,男,31岁,老师。”
“我是7号刘浪,男,47岁,没有职业。”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但光幕始终都没有说下一个步骤,就在白榔发觉那个5号老师忍不住要开口的时候,一声惨叫在房间内响起。
“啊”
“未包含职业,断左手小指。限一分钟纠正,错误则断左手无名指。”光幕的声音终于响起,然而带来的却不是下一步动作,而是痛苦。
是那个7号刘浪,他就是之前那个流浪汉,从他的衣着可以看出,他说没有职业并不是在说假话,但是光幕却不认可。
“我、我以前捡过破烂”冒着冷汗的刘浪赶紧说,然而光幕又是沉默,现在大家都察觉到,如果光幕没有按着他们的时间结束,那就说明,有问题。
同样地,流浪也意识到了,一分钟很短,他立刻大声开口:“我真的只做过这么一份工作,不不不,我还乞讨过。”
还是沉默。
“你是流浪汉,你说你的身份试试。”或许是看不过去了,那个叫沈嵋的小女生试探着开口,她说完就僵硬在那里,生怕自己被罚,但还好没有。
在光幕倒数的时候,脱口而出“流浪汉”的刘浪保下了他的无名指,他感激地看向了沈嵋,却立刻又被光幕的声音吓得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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