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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我的猫了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间如梦几轮回
猫眼闪过厌恶和一丝不安。随即又闭上。尾巴一下一下的摆动。
他们要是敢欺负我,就让铲屎的踢死他们!!
林月红跟巡视领地一般,将屋子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个遍。视线停留在虚掩上的门上面,顿了顿,还是推门进去。
猫大爷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凝着李月红,无奈对方理解不了。喧宾夺主毫不客气地把屋子翻了个遍。视线最后落到了趴在床上正眼都不给一个的猫大爷身上。
眼底的狠厉一闪而过,咬牙切齿,“你这个畜/牲倒是胖了不少。没一个好玩意!”
被人骂畜/牲,对花花小公子来说,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为人时,身份地位往那一摆,别人纵有再大的不满也只能憋着。
成了猫,虽前半个月风餐露宿、朝不保夕,但它也出于本能离的人群远远地。被杜睿禹带回家后,更是好吃好喝,跟祖宗似的伺候着。
对方眼里的杀意它不是没看到,真不到她是小肚鸡肠到什么程度,才能连一只不会说话的动物都容不下。
身子一翻,直接拿屁股对着她!
敌强我弱,还是不招惹的好。
因着它的动作,铃铛声响起。李玉红三角眼一眯,一把逮住了没来得及逃开的毛小孩。
“那个杂碎穿的穷酸破烂,竟舍得给你买这个!”李月红面目可以称得上狰狞,一手掐住猫脖子,一手就要往下扯,“还是个银的。我当他妈这么多年,他一毛钱都没在我身上花过!”
细细地爪子那禁得起李月红那么十足的捏,三成力就能把爪子捏断。何况是下了死手。
“喵!!”
与生俱来的本能让它张嘴就咬!
尖尖地犬齿很轻松地就嵌进了肉里,血腥味瞬间充斥在嘴里。
她要抢脖链,那是他刚送给我的!不给!
李月红吃痛,拧着眉狠狠地把它甩到了地上。
现在不跑就会死在这里!
毛孩子被这一甩摔的七荤八素,右爪也痛的不敢着地!爬起来就往外跑!
李月红不能拿杜睿禹怎么样,却能拾他的猫!
这个认知,加上刚在的行为,让她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憋在心里的那口闷气,终于出去了!
杜睿禹临下班时,特意进里面买了干炸小黄鱼。给花花当零嘴。每次它吃完,嘴里都有一股腥味。凑近一点就能闻到。
“不要辣的,可以稍稍放一点盐。”鱼是提前炸好的,但佐料是根据每位顾客的要求现添加。
“其他香料也不放?”售货员将鱼放进一个铁碗里,带上塑料手套问道。
前面摆着一列杜睿禹叫不上名字的香料,唯一认识的就是孜然。
“不放。盐太多了,少一点……再少一点。”杜睿禹手拿把掐地盯着售货员把盐放好。
“您这口味也太淡了!”售货员一边称重贴玛,一边调笑,“这跟不放有什么区别。”
杜睿禹一笑,也不搭话,道了声‘谢谢’就把位置让给后面排队的人。
本来连盐也不想放的。第一次买就没放。
花花不爱吃。
直到坏了都没吃完。
外加上它整天和自己吃一样的饭,也没见有什么事情。
大概……他的花花真的是只杂食猫咪吧!
真的很好养!
把鱼放进包里,杜睿禹欢快的回家给主子献宝。
刚出了超市门,没走出几步路,就见毛孩子一瘸一拐地朝自己跑来。
杜睿禹心里一跳,有些不敢认,“花花?”
“喵!!”
“花花!”杜睿禹见跑到自己脚边就趴下不动的毛孩子,惊叫一声,弯身小心翼翼地把它抱起来。上下打量了一圈,看到一直垂着的右脚,想碰又不敢碰,心里一针刺痛,抖着声音,“爪爪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喵~~”
用毛脑袋一下一下的蹭着杜睿禹的侧脸,心里全是劫后余生地喜悦。叫声黏黏的,第一次这么依赖他,这么想见到他。
爪爪疼!李月红干的!
“乖。”杜睿禹亲了亲花花的耳尖,眼里心疼的都要漫了出来,“我带你去看医生。一会就不疼了。”
“您好,我的猫爪子受伤了,您能给看一下吗?”杜睿禹跑到宠物店,却被告知这里只售宠物,不会看病。临西县没有宠物医院,只有个兽医药店,杜睿禹问了地址,打车赶了过去。在门口堵住了中午下班的医生。
这家店里只给牛养猪看过病,卖点药品、针剂等等。毕竟死了可就是好几千块钱没了,花个几百块钱能就救会来也不亏。
这抱着猫来看病,还一脸天快塌下来的样子,少见。
还是个……土猫。
大夫止住锁门的手,反手一推,“进来吧。”
杜睿禹连声道谢后跟着进去。
“怎么回事?”大夫戴上眼镜,坐到桌子前,询问道。
“不知道。就是右爪不敢着地,也不让碰。”
是杜睿禹没敢碰。
“肿起来了,被压了吧。”大夫也发现了那只一直垂着不敢放的爪子。
“那……是断了吗?”杜睿禹心里一沉,急急地问。
“要不要拍个片子!”
“小孩子!”大夫闻言,微愣后轻笑一声,起身不知道去翻找什么,“现在给人拍片都得想着能不能报销,还给猫拍!就算你想拍,我这也没那个设备。”
杜睿禹被堵的哑口无言,默默地垂下头。
他生病了也舍不得输液。不发烧就硬挺着,发烧就去药店随便开点退烧药。捂着被子睡一觉。一觉不行就两觉。起来后,又是欢蹦乱跳的大活人。
这是一个连十八线都够不上的小县城,谁会在乎这个一只猫的死活。
大夫去而复返,手里拿着绷带。轻轻地捏了捏垂下来的白爪子,“错位是肯定的,断了到不至于。我给它包扎固定一下,就抱它回去吧。动物的愈合能力要比人强,别让它乱跑乱跳就没事。”
“大夫,多少钱?”杜睿禹看着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爪爪,问道。
“不用了。”大夫也懒得宰一个孩子,摆了摆手,“屁大点功夫,一点绷带,要什么钱!抱着回去吧。”
他女儿也是,猫咪受一点委屈比她受委屈还难受,恨不得千倍万倍的讨回来……真不知道是孩子太善良,还是他心肠太硬。
大夫望着越来越远地背影,吐出一口气。开始锁门。
终于能回家吃饭了。
在此之前,得去买点猫粮,不然不让进屋。
杜睿禹一路端着猫,是的,就是端着,平移回了家。无视西屋的欢声笑语,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把毛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亲了亲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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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额头,把搭在衣服上的白爪爪拿下来,“在这等我。我一会就带你走。”
“笑的挺开心啊?”杜睿禹倚靠在西屋的门框上,直到母子二人发现了他的存在,才终于开口。
李月红僵硬着扭过头,只一眼便让她毛骨悚然。
杜睿禹嘴角噙着一丝笑容,似有似无,温柔缱。眼睛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眼睛微眯,语气像是在问候老朋友般轻松自然。
可李月红却嗅到了危险,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兆。隐藏在平静下的是汹涌的波涛。
杜睿禹轻轻地跨出一步,看见李月红左手虎口处贴着的创可贴,“花花咬的吧。疼吗?”
花花被他养的野性全没,乖的不行。每次挠他都不伸出尖爪爪,咬也不用力咬。
杜睿麟挡在李月红的面前,小鸡护老鹰般瞪着杜睿禹,张开手臂,“你……你要干什么?”
李月红嗤笑一声,把杜睿麟扯到一边,梗着脖子,“我看他想干什么!你今天要敢动我一指头,就别想在这个家待了!”
杜睿禹也是一笑,云淡风轻。他今天就是奔着鱼死网破来的,还有什么不敢的。
一把抓过李月红被咬的手,‘撕拉’一下揭开创可贴,露出了还在微微往外渗血的伤口,四个洞,花花的尖牙齿咬的,“很疼吧。你说花花咬你的时候它得多疼?瘸着腿跑去找我的时候它得多疼?”
杜睿禹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
怎么就把它一个人留到家里了?
“它只是个畜牲,打了又怎样!”李月红自认为可以把杜睿禹拿捏住,依旧理直气壮,“你敢动我!!”
物极必反,过犹不及。
大概怒气达到顶峰,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心平气和心平气和地弄死她!
杜睿禹猛地把李月红扑在床上,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缓慢紧,“我为什么不敢动你?你当时是不是就这么掐花花的?嗯?”
李月红被他掐住脖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是真的想弄死自己,开始挣扎起来,惶恐不安的吼,“杀人犯法!你……你快放开我!”
李月红涨红了脸,双手拼命的扣着杜睿禹的手。
杜睿麟这会也来了勇气,蹿上去对着杜睿禹拳打脚踢,又咬又挠,
杜睿禹适时的了手,把挂在身上的杜睿麟甩到一边,语气凉薄,“去找你爸。让他回来。”
瞥了眼坐到地上捂着脖子喘着粗气的李月红,径自走了出去。
他的容忍,到此为止。
☆、变猫记
“喵~~”看到杜睿禹进来,花花小公子赶紧要凑过去。
你都干了啥?我怎么听着哇乱叫的。
“乖。别乱动。”杜睿禹伸手把猫按住,俯身亲了亲它的花脑袋,“我们不住这儿了,我带你走。”
凑近了,金色的猫眼才发现他的手竟然流血了,看样子像被指甲盖扣破的。衣服也又脏又乱,还有脚印。
“喵!!”
你被欺负了!
花尾巴一炸,看起来很不好惹!
“没事的。”杜睿禹摸着下巴安抚,唇角挂着温柔的笑容,“我拾东西了。你乖乖地趴在这,别乱动。”
杜睿禹起身,深吸一口气。环视了这间住了很多年的屋子终究还是走上这步了。
搬出去住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一直都没有勇气,也不愿花那个冤枉钱。
当花花瘸着腿来找自己,疼的在他怀里发抖的时候,杜睿禹才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退一步海阔天空都是放屁!!
钱没了也可以再挣,花花就一个。
屋子里的东西很多,但他能带走的、想带走的就只有衣服和书……还有他的猫。
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皮箱,带着皮箱罩,黑色的布皮箱。标签都没往下摘,根本没用过。这还是升高中准备住校的时候买的,后来李月红一听住校一年要交600块钱的住宿,就生生地没让。
他特意选了个大的,这会也算派上用场了。
可看着没多少东西,这么一拾起来还真不少。
衣服就塞满了皮箱。冬季的夏季的,只要能穿,全都装走。
书有一部分在林航家,被他用来学习。剩下的也装了两纸箱。作为一名学生,即便家徒四壁,书本也是最不缺的。
“喵~~”
一直盯着杜睿禹的花花小公子善意的提醒,好的爪爪拍了拍床头。
别忘了存折还有闹钟。
杜睿禹瞧着仰头望着自己的毛小孩,不由得失笑,“知道了,忘不了。”
其他杂七杂八地小物件就全被他一股脑放进了书包里存折、闹钟、自制的逗猫棒、洗漱用具、给花花洗澡的盆也要带上……
杜广风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地上放着一个皮箱、两个纸箱、一个鼓鼓地书包。杜睿禹抱着猫坐在床边,看见他进来,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爸。”
原本一肚子的火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己的儿子,从小长在身边。即便再怎么忽视,他的脾气秉性身为一个当爹的,还是摸得清的。
孩子不是一个随便任人拿捏的人,骨子里的那股傲气随了他妈妈。
五岁就找了后妈,孩子一声不吭。问他时,一句,“爸你定吧。”了事。
说他窝囊也好、没用也罢。即便知道李月红这个妈当的不尽如人意,自己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了又能怎么样?他不能不要老婆,更不能把孩子赶出去。这是死局。
这么多年的平静也是孩子用一步一步的退让换来的。
睡地板、睡杂物间、从不在桌子上吃饭、小小年纪就出去打工……
一桩桩一件件,他这个做父亲的亏欠良多。
“小禹……”杜广风如鲠在喉,酸涩、愧疚翻江倒海般涌上心头。
杜睿禹把毛孩子放到床上,淡笑了下,“进来吧,有点挤。”
“杜广风!”一直哭哭啼啼地李月红从屋里蹿出来,指着自己的脖子,“看你儿子干的好事!我险些让他掐死!!”
一个清晰的红手掌印在脖子上异常醒目。
杜广风无力一笑,仿若没看见般,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对着杜睿禹,“要搬出去了。”
杜睿禹点头。
“去哪住?找好住的地方了?”
杜睿禹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内疚不是假的、心疼不是假的、慈爱不是假的。但,不挽留也是真的。
轻轻点了点头,“先去同学家住一宿,明天再找房子。就是想跟爸告个别。现在人也见了,我该走了。”
李月红一听这话跟被针扎破的气球般,偃旗息鼓,也不撕心裂肺的吼了,讷讷道,“你……你要搬出去了?”
杜睿禹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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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李月红顿时觉得脖子也不疼了,但看到杜广风黑着的脸,努力绷着笑,满脸担忧道,“那……那你这小小年纪,怎么活啊?”
杜睿禹懒得跟她母慈子孝,起身把地上的书包背上,小心翼翼地抱起猫,“东西有点多,爸帮我搬到外面吧。”
杜广风沉默了半响,最终闭上眼晴点了点头,搬起个箱子就往外走。
“这……这都是些什么?”李月红不放心的问。
“我的课本和衣服。我没拿别的,阿姨要是不放心可以打开检查。”
李月红讪笑着摆了摆手,踢了踢不上道的儿子,“愣着干嘛!赶紧帮你哥搬东西。”
世界变化太快!还是个孩子的杜睿麟表示有点懵。
但还是听妈妈的话帮哥哥(?)搬东西。
杜广风站在门口,望着渐行渐远的出租车,眼里的泪光随着它的不见也缓缓压下,呼出口气,“你的目的达到了,好好过日子吧。”
李月红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一句话,跟着回屋了。
***
林航正吭哧吭哧地做题,呆毛被他□□成了鸡窝头,冷不丁地一阵敲门声把他吓一跳。
扁了扁嘴,放下笔去开门。
……
“所以,你被你爸净身出户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林航听了半天,又瞅了瞅地上放着的东西,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杜睿禹摇头,“是我自己执意要出来的。”
“我靠!”林航揉了把鸡窝头,三观再一次被刷新,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哪有这样的?!不是……他真是你亲爹啊?!偏心偏成这样?!”
杜睿禹轻呼出口气,不在意地笑了笑,“应该是吧。”
林航望着杜睿禹怀里的花猫,询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先在你这住一宿。我明天出去找房子,”
“那个……要不你就在我这住着得了。家里就我一人儿,我爸妈一年都回不来那么几次。明天买张床,往我房间一放,也省得你花那钱了!正好互相还有个照应。”
杜睿禹摇了摇头,抱着猫的手臂紧了紧,“谢谢。我想和花花有个家。”
不想再寄人篱下了。
林航把腿盘在沙发上,明白了他未宣之于口的深层意思,也不坚持,“那你准备租什么样的?平房会便宜一点,但大多都不统一供暖。这离断暖气还得有段时间呢!”
“租个楼房吧,五十多平的就行。”
林航点了点头,临西县没到寸土寸金的程度,也不流行蜗居。五十多平估计是最小的平数了。
“那行吧。明天我跟你出去转转!”
“还没吃饭呢吧!”林航瞧他一副没打采的模样,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要是能合家欢乐,谁愿意孤家寡人。
“正好我也没吃!”林航一晃脑袋,“你在我家住一宿,怎么着也得交个住宿吧!今天晚上的饭就交给你了!冰箱里有菜!”
杜睿禹剜了他一眼,“要点脸?”
林航眼睛一眯,“不要不要!我们不要!”
目送他进了厨房,林航摸起茶几上的手机就往房间走,几步后又折回来,摸了把猫脑袋,“你主人这几天不开心,你卖萌多逗逗他。”
“妈妈。”林航为数不多主动给母上大人打电话,“你干嘛呢?……嘿嘿,不是要钱不是要钱!我有个事想问你,咱家阁楼是不是还没新租出去呢?……我哪是闲的啊!我有一个同学……”
“真的?”林航心里一喜,“那你赶紧把租房信息从中介撤回来!我给我同学住。……不是狐朋狗友!就是一直辅导我功课的那个学霸。我之前给你说过的,他学习超级好!年级前三!你儿子我良心发现要好好学习,他一直在教我,的,比补课老师教的都好!我寻思着,他现在遇到困难了,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林航噼里啪啦把杜睿禹一通夸,好感度噌噌的往上涨,听着电话那头忍不住哽咽的母上大人,林航一阵安慰后,满意的挂了电话。
母上大人没别的毛病,就是心软!
☆、变猫记
杜睿禹拒绝了林航睡他爸妈卧室的提议,执意要睡沙发。一人一猫窝在沙发上,杜睿禹尽量往里面靠,不让自己碰着它的爪爪。
毛孩子今天格外的黏人,一直蹭来蹭去。小呼噜声在耳边响个不停。
软软地毛毛扫在脸上,让杜睿禹的心也变得软软地,抬手轻轻地给它顺毛,“没事的。我没有不开心。”
“喵~~”
骗人。都三点了还不睡觉!
“好了!”杜睿禹亲了亲它的耳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我现在就闭眼睡觉好不好?明天我出去找房子,你乖乖在这儿等我。”
“喵~~”
花耳朵不自觉地动了动。今天心疼你,不挠你了!
好。
一夜无梦。
林航次日一早顶着鸡窝头,呵欠连天的从房间里钻出来。看见已经拾利索的杜睿禹,下意识地开口,“你没睡觉?”
杜睿禹正喂着毛孩子昨天买的干炸小黄鱼,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应了句,“睡了。起的比较早。”
就算再不在意,又怎么可能不在意。
“你洗漱了吗?”林航嘴笨,也不知道说什么,指了指右手边,“卫生间在那边。”
杜睿禹点了点头,“早饭已经在桌子上了,你快点吃吧。”
“行!”林航呲牙一笑,抬腿就往卫生间里走,走了几步忽然又折回来“那个,我一会有点事得出去一下,不能陪你去找房子了。”
“那我就先走了。”杜睿禹从沙发上坐起来,“花花先放在你这。”
“这么急?你今天几点的班?”
“晚上十点。你记得学习,别瞎出去跑。”杜睿禹临走前,还不忘谆谆教诲一波。
做戏得做全套,林航还得需要个群众演员。
这个小区的楼房一共就四层,阁楼的出售方式一般都是买顶楼送阁楼,也不是白送,就是花少一点的钱买下来。
他家就住四楼,阁楼当初也就顺手给买了。
要是这么明目张胆地租给杜睿禹,他肯定知道是自己捣的鬼。
他本来就不愿麻烦别人,那股子自力更生的劲儿也是林航钦佩的。反正这破事儿要是搁他自己身上,别说成学霸了,活下去都困难。
所以,得麻烦楼下赵姨。就说这个阁楼是她家买的,一通气,这事儿准成。
林航跟逃荒似得把早饭吃完,下楼就去敲赵姨的门。她前几年就退休了,常年在家哄孙子。这大过年的,肯定在家。
果然没一会,门开了。
“赵姨!”林航美美一笑,特别乖巧。
“林航啊!”被叫赵姨的人怀抱着个四五岁




你看见我的猫了吗 分卷阅读26
的男娃娃,也不认生,冲他也是笑。
“快进来!”
林航摆摆手,“不了。我找赵姨有点事情……”
都是热心肠的人,再加上林航又是做好事,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就这么说定了!”林航一边手舞足蹈地逗着男娃娃,一边接话,“我一会带他过来敲门,您可别给说露馅了!就说这个阁楼是您家的,上一位租期到了,一直没租出去!”
“放心!记住了!”赵姨就差没拍着胸脯保证了。
群众演员定下来了,林航撒丫子就去找杜睿禹。前后还不到半个小时,应该跑不到哪去。
果然,刚追出去没几步,就见杜睿禹正扒拉着墙上贴的小广告看。还是那件黑色的中长款棉衣,要是林航没记错,他从上高中开始就一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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