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肆陌
霎那间,清泪从她眼角流出。
原来她不过是个他手中的提线玩偶。原来他从未相信过她。
东窗事发后,她真的要彻底失去他了。
踩着皮鞋慢慢踱步到跪倒在地上,双手捂住眼睛眼泪从指缝中汹涌而出的女人跟前,秦安就那么垂头俯视着她,柏小姐不敢抬头都能想象那眼神多么犀利深邃,如同在藐视宛如垃圾的她。
“安...求你...我知道错了。”女人最终选择挣扎,她抱住男人的裤腿痛不欲生,“我不该...我不该...心存妄想...”
“我求你...主人...求您别离开我...”
“我求求您...求求您...奴甘愿受任何责罚...只要您...”
“闭嘴!”男人低斥她,“吵得耳疼。”
男人挣了挣腿发现动弹不得,女人像狗皮膏药般将他的双腿粘在一起只能伫立原地。
“柏宛彤...松手!”
“我不...”听见主人呵斥的性奴柏宛彤小姐的痛哭声如同关掉总闸门般束,只敢捂住嘴巴拼命压制自己低泣着,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和倔强啊...
“呵...”嘲弄的声音从男人口中溢出,大手抓住她的秀发将掉妆厉害的鬼女人仰头,“现在知道错了…但敢违抗我的时候不是做得挺决绝的吗?”
当他打开详情看见她走进妇产科,对那医生撒谎说她需要备孕而拒绝接受避孕针,用一张
赴欢(H) 分卷阅读49
卡来要求医生一同与她掩瞒真相的时候,被欺骗的愤怒以及满心的宠爱被她碾踏在脚底的尊严丧失让他怒上心头。
他不想相信柏宛彤会是个想要卖子求荣,借子上位的人,但是事实的真相都摆在他的面前,是他的宠爱给了她欲念贪念生生不息的纵容。
他对她失望极了,妹妹秦欢的一番话本来让他的内心有所动摇,他甚至也打算改变一下两人长时间保持不平等的关系。
谁知道噩耗凭空而降,如同当头一棒将他对新生活的幻想一同打散打回现实。
女人便是水做的,眼泪永远留不尽。
“为什么?”是谁给她勇气让她来欺骗自己,他也是如同囚笼之兽,以及被蛇咬的农夫,整个人气喘如牛。
“安...我爱你...所以我想给你生孩子...”她的气息小心翼翼得如同易碎的玻璃。
“爱你马勒戈壁!”他如同听见搞笑的笑话般冷笑着,钳住她的下巴,用细长的眼睛去描摹她的容貌,“你想生孩子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我秦安的孩子只有你可以生,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要去欺骗我!瞒着我!”
“秦安...”她打断他说的话,“我何尝不想告诉你...”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松开手臂瘫在原地,眼神无助又迷茫地看着他:“我这些年太听你的话了...我愿意做你的奴隶愿意被你亵玩,我只要留在你身边...你为了避孕让我去打避孕针...医生说我本身体质不易受孕...这针让我难上加难...如果我终生不孕不育,安...你赔得了我此生吗!”
不顾他愣怔的脸色,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安...万一我的孩子是畸形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要你负责,这个孩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你...真怀上了?”
“没有啊...哈哈哈哈...没有啊!我怀不上啊!这就是老天爷给我的报应啊!做亏心事的报应!”女人突然表情一僵,声嘶力竭地冲他咆哮。
看见男人明显表情一缓,她笑得泣不成声,似笑非笑,如图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使出吃奶的力气盘在他身上。
“你个渣男!”柏宛彤笑着唾弃那个面无表情看着她哭的男人,将心底的肺腑之言倾诉给她听。
“别哭了...好不好?”男人抽了餐巾纸疲惫地蹲下身,想给她擦眼泪却被她用手打掉,男人嘴一抿,逼迫她抬头,直接吻住那张满是泪痕的唇。
“唔...唔...你放开我...”女人奋力地挣扎,男人蛮力地强吻,撬开她略苦涩的贝齿,掠夺她嘴里津液,一直吻到柏宛彤在他怀里被迫软了身子放弃挣扎,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她被他吻的稀里糊涂大脑缺氧,连身体被他抱起也毫无反应,高大的男人抱着女人从休息室的隐蔽电梯走进地下车库,将女人绑入座位,自己绕到驾驶座一侧,佩戴好安全带,驾车行驶回他的一处私人住所。
两个紧紧缠绕的男女用自己将对方画地为牢,秦安以为自己使对方臣服,不料却是一损俱损。
【高能预警】
秦安和柏小姐将用他们自己最熟稔的方式解决问题。
第52章你是想要离开我吗?(高h)
秦安的私人住所只有一个房主,却有两位住客。
一个是秦安,一个是跟随秦安大学毕业后继承家业的柏宛彤小姐。是一切她噩梦的起源,以至于有的时候秦安邀她共进晚餐时闲聊‘今晚跟我回那个房子’,柏小姐会立刻露出奴性,如同听见男人在她耳边的淫言秽语而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轻薄的内裤上一片濡湿。
‘那个房子’便是秦安与柏宛彤的早期非法同居生活的淫窝。
在秦安眼里,那是他的天下。
在狗奴柏宛彤眼里,那便是用来驯服她的囚笼。
进入‘那个房子’前,她是人。而后,便是狗,趴在地上的狗。没有任何权利,没有任何地位,甚至不被允许穿上衣物,只能袒露身体跪伏着,时时刻刻谨听主人的指令。
在那四方天地间,她只能看见的是他,容他抚摸,容他责罚,求他操她,求他宽恕。
她在那里生活了四年,退化为最忠实的兽类,没有朋友亲戚外人,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主人。
给她投食,让她枕在膝上睡觉,用羊毛毯裹住她一同看春晚的主人。
时隔多年后的今天,她和他的关系恶化,秦安决定带她回去。
柏宛彤就是在那熟悉又令她战栗的环境下醒来,略带潮气和腐朽味的房间,墙角长着青苔,青白的墙上凌乱挂置着电线电缆,顶上吊挂着吊环、吊钩、铁链,被秦安刻意布置出的破败房间里没有开有暖气,寒冷的温度让她浑身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里是...那个房子...她着实害怕至极,惶恐至极,阴森的房间里没有光,不远处的烛台上残蜡寂灭,房间里幽幽地传来诡异的声响,似有人在地板下低喃,又似有隔壁有咯吱咯吱的声音,女人愈发感到阴森恐怖,口塞绑在嘴巴里只能让她不自觉地流出口水,平摊被绑在床尾铁柱的双腕无法挣扎。
她穿着黑色蕾丝边的内衣,下身光溜溜地坐在大理石地板上,脚上套上那人最喜爱的黑色蕾丝袜,双腿被扒开,膝盖处用两根尼龙绳缠绕数圈捆在床柱另增的铁钉上死死锁死,微红的下阴暴露在外,对面紧闭的厚重大门底部门缝透出嗖嗖冷风只往里头吹,不一会儿她就被刺激地直流出水。
呜呜...呜呜...女人悲鸣着,挣扎着,带动身后的床跟她一同嘎吱嘎吱作响。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女人闭上眼睛竭力消散内心深处的恐惧,可那些刻骨铭心的女人的哀鸣声,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惨叫声,男人的淫笑声,以及电动棒震动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明晃晃的蜡烛近得仿佛即将灼烧她的眼,锁链哐哐地碰撞而发出的巨响声都让她忍不住瑟缩,恐惧,与之俱来的还有隐隐的期待和淫荡地下身吐出蜜液。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旋转一圈,两圈,三圈,每开一道锁扣,女人的眼眸便红了一圈,她太明白他的调教手段,有时并非直面的调教更是让她感同非凡。
他进来了,伴着门外扫进来的光,然后温暖的光在她眼中寂灭,随着门毫不犹豫地被踢上,她和他重新陷入阴暗的世界。
女人扭动手腕,细嫩的皮肤上新增几道红痕,喉咙口溢出几道歇斯底里的悲鸣。
“嘘...”她听见那个男人说,“别叫。”黑色的皮鞋走向别处,他熟练地给残烛上火,明艳的灯光照亮四方天地,她的眼睛里有火苗的窜动。
火苗渐渐
赴欢(H) 分卷阅读50
近了,挨近她的脸,女人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任那微凉的大手缓缓抚摸过她的脸庞,女人扫了他眼便别看向他处。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秦安面无表情地掰过她的脸,火苗忽近忽远,温热的伴有侵略性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
男人仿佛着了魔般死死盯着她每一个表情变化,见她始终没有反应,甘愿目光决绝地看向别处任口水横流也不愿意迎合,心下也有些恼意。
“柏宛彤。”男人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你给我个准话。”
“既然你执意认为是我害你没有孩子,那么好...”他的目光从上而下扫过她的下巴、被乳罩紧紧裹住的乳房、微的小蛮腰以及...被他用鞋尖微微顶进去的阴户,他研磨一下便沾上透明的黏液,“你是想要离开我吗?”
见她不说话,男人笑了,在眼底泛出的惊恐中,他咬了咬食指指腹,当着她的面划入她浓密的黑森林,拨开那两瓣敞开的花,夹住那翘立的花蒂慢慢挑逗她,女人的呼吸渐渐紧促,身体渐渐僵直,脚背缓缓蹦起,他对她的身体是那么熟悉,每一下都抨击她的敏感点,弄得那女人花液迸发,积水成滩。
呜呜~晤~呜呜~
男人沾了她一手的骚水,他低笑一声,专心致志地就着花液直接将双指插入她的体内,模仿平时性交的姿势搅动抽插,用力拍击在她的花穴上。
不...不...她要泄出来了...她不能屈服了...
直接掌控她的情欲,轻轻松松地带她上了情欲巅峰,她瞪着他,手腕绷紧拉得床嘎嘣嘎嘣响,陡然身体一松一道激流喷薄在他的手臂上,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有些微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还想要吗?小宝贝儿?”宛如恶魔的声音穿进耳朵,女人的口水顺着脖子往下流淌,“告诉我。点头或是摇头。”裙856267743
给我...给我...我想要...
她只是个拥有肉体的凡人,无法抵抗情欲的征服,她满脑子全是盛放的烟花,遵从本性地颔首。
“好乖。”男人愉悦地亲她的眼睛,“那就呆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女人没有反应地看着他,目中无光,男人就是爱她这幅任人揉搓的模样,欢喜得不得了,直接拿着湿答答的手揉捏了把她挺翘的双乳,抛玩着它们,用胀痛刺激女人从极乐世界中清醒过来回到现实。
第53章饶了我...(高h)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男人觉得他只是给了他的小狗奴太多的自由导致了她过于的放肆,所以他决定回她的权利。
“宛彤,是我不好。”女人看着那个面色诡谲的男人,不好的预感在潜意识里来回游走,只见那个男人一字一句吐出骇人耸听的言论,“以后你都不要出去了。我们回归最原始化。”
女人骤然睁大眼睛,细细理解完他的意思后更是猛烈挣扎起来,她不要!她不愿意!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啊!他怎么能生出这么歹毒的念想!
柏宛彤疯狂地冲他吼叫,艳红的脖颈上爆出根根青筋。
“你不愿意?”男人看着她。
女人疯狂点头。
“哦~你愿意啊!”他掐了把她的乳头,“真乖。”
不不不不不不!她不愿意啊!女人疯狂摇头!
什么孩子!什么爱情!那她也要是自由的才能拥有啊!她哪里看不出是他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只是他想逗她玩,寄人篱下的她只能应承。
女人只能放弃所有的不甘,同恶魔争夺她最后的权利。
“那就再乖一点。”他勾了下她的鼻子,“看你表现咯。”
见女人不甘不愿地垂下头主动僵硬地蹭他的手,秦安心里便是一阵快意,心情一顺万事俱顺,只见他把住女人的喉咙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颈后拿去了口塞。
小狗奴乖巧地一言不发,容他直接拿了剪刀剪去奶罩的吊带,将一对大桃子释放出来。
“又沉了点...握都快握不住了...你二次发育了?”
女人不说话。攥紧的拳头微微松开,耷着脑袋不看他。
男人哪里会让她这么好过?嗡嗡嗡的声音穿进女人耳朵的时候,女人浑身一抖,霎那间抬头紧紧盯着男人手中的的按摩棒,见到不是那种电动阳具心里微微安神。
男人衣冠整齐地蹲在她面前,看着女人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冲她一边勾起抹不怀好意的笑,一边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将手中启动的震动棒径直按在她敞开的羞花口。
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扑面而来,她都能感觉到她的阴蒂在疯狂充血,下阴的软肉被疯狂震动,女人渐渐难耐地叫出声。
“嗯...嗯...啊...啊...嘶...”声音渐渐走调,破碎不堪。
按摩棒沿着她的骚穴往上游走,瞬间将她的感官反应放射到最大化。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他加快震动频率,将电动棒死死按在女人的阴蒂上。
“饶了我...啊啊啊!饶了我!”汗如雨下,女人的双腿想并拢却只能无力地分开,美足在地上无意识地疯狂摩擦,似乎如此可以减缓快感的侵袭。
到最后足底丝袜都被她磨破,珠圆玉润的大脚趾都裸露在外头,落进男人心眼里。
而那个饱受情欲折磨的女人,眼角含泪地看着那个实施侵犯的男人,美目里尽是哀求。
她的声音已然暗哑,叫唤着糊里糊涂的时候甚至都飙出英语:“please...please...”
这个男人太恶劣了,他总是喜欢在她即将攀至巅峰的时候毫不留情地移开按摩棒,她像疯掉的情趣娃娃抽搐着,嘴巴里吐出哀求声:“主人...求求你...给我...给我个痛快...”
紧接着听见那个男人细微的笑声,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满意地将电动棒朝她私处一贴。
“啊...谢谢...啊啊啊...啊!啊啊啊!”热流如同开闸的洪水直接泼洒在男人的裤腿上,一股接着一股,一股小于一股,整个人瘫在那里像遭受电击后不可抑制的抽搐着,嘴巴嗡嗡地闭不上。
“小东西,第三次了。”男人给她的高潮计数,“我们继续。”
他站起身去拿了个新花样,多股的皮鞭上散着又长又细的马尾,温柔又残酷,是秦安近年调教以来比较钟爱的道具。
柏宛彤在看见鞭子高高甩起的那一刹那便心生恐惧,身体就像触及g点般不安扭动着,连续多次的高潮让她的身体渐渐找回当初敏感的触感。
“啪”甩在她的小腹上,因为手里面积大导致了她并感觉特别疼,抖m属性的身体像被开启似的迎合
赴欢(H) 分卷阅读51
他,她甚至开始期待他打得再重一点。
秦安自然知道底下这个小贱蹄子都多么耐打,控制好力度越打她越兴奋,一手插进她的发间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仰视他这个凌虐她的男人。
皮鞭击打肉体的声音绵绵不绝,嫩白的乳房肿的像个桃子,大腿内侧被打出红痕,脸上也挨了男人两耳光子而嫣红嫣红的。
“爽不爽,小骚货?”他堵住她的唇扫荡她口中每一处,“你看这个马鞭。”
他举到她面前,女人脸上含着病态的痴笑,眼珠子咕噜咕噜跟着男人的鞭子转。
“你看这个柄头,又光滑又细小,这马鞭就是马尾巴。”他对上她有些迷蒙的眼睛,给她诱导脑子里的奇思妙想,“这小柄子插进你那小屁眼子里...”
女人咧着嘴巴好像已经被照做般小身板一瑟缩,看得男人火冒三丈。
“我拉着你脖子上的项圈,你跪在地上跟着我慢慢地爬...小马鞭在你身后左右摇晃...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小狗奴了...”
女人哼哼了两声,喉口呜呜地叫,看见主人起身去放皮鞭,如同心爱之物被人夺走般叫的更欢。
因为情欲丧失斗志和理智的她,睁着那对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悄悄打量她的主人又给她带来了什么新的玩具。
还是那个震动棒,她不喜欢那个,太刺激了她受不住。
意识渐渐丧失的女人开始直接不假思索表现出她对一切事物的反应,男人的抚摸和含弄吮吸都让她下意识地找回了依赖感,她冲着他笑,嘿嘿嘿地傻笑。
对哦...他是她的安啊...给予她快乐的男人啊...她好喜欢他啊...他能不能别走啊...
在下体再一次遭受电动棒的侵袭时,她依然啊啊啊的尖叫出声,但是她的嘴巴不自觉地撅着向他索吻,被他亲住的时候眼底心底只有绽放的烟花。
秦安为什么执意要带她回‘那个房子’?因为那儿是秦安认为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在那儿他能拥有绝对的优势,有绝对的把握去重新驾驭她。裙856267743
第54章主人...你放过我...(高h)
柏宛彤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自己仍然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她仍然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床尾,只是从地上转移到床上,双腿被掰开露出私处,脚腕处被尼龙绳缠紧绑在床柱,手腕处的绳索被悄悄解开分别捆绑在大腿上,绳子紧紧地嵌进肉内,她孬足劲仰起身子发现自己乳上腹上腿上全是微红地鞭痕和掌印,咬着贝齿为自己的不成器而屈服于淫威恼怒。
“醒了?”特殊房间里盘旋着男人的声音,女人扭扭脖子发现他同样赤裸地坐在不远处地沙发上,身侧桌上盛放着小半杯红酒,他的眼眸里满是欲望,如同猛兽般死死盯着她这个猎物,淫邪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游走,修长的手在那一柱擎天上套弄。
柏宛彤无力地瘫倒下去,很快那个比起死鱼更喜欢干活的男人举着红酒杯一边抿着一边走过来,那昂首挺胸的狰狞硕物在那里随着男人有力的步伐上下弹跳着,多年被它干得死去活来的柏宛彤闻到那散发腥膻气息的怪物越来越近,身体愈发绷紧得厉害。
“放过我...主人...”女人仰躺在床上开口,“你放过我...”
“不可能。”男人手一抖,将杯中酒尽数洒在女人身上,女人娇颤出声。
“啊...”
血色的液体顺着她的梅红珠果朝下流淌,滑入她的秀发间,浸入灰色的床被中,女人就如同黑白画中盛放的玫瑰绽放在男人眼中,勾起他更深的占有欲。
于是他并没有如女人所料直接冲进她毫无遮掩的骚穴,而是跨坐上床,将胯下巨物直接放在女人嘴边。
她抿着唇不为所动,他也冷着脸从上俯视着她。眼瞧着秦安即将毫无耐心去拿口交器,她才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巴将那物含了进去。
男人见她到底是屈服了,也撑起上身不让她为难地摆腰在她嘴里进出。
“晤...晤...嗯...晤...”女人拧着眉头,强迫自己忍耐口中的腥膻,伸出舌尖舔过那人那物的柱身、龟头的冠状沟,听着那人低低发出的喟叹,紧接着像是受了刺激,猛然俯身将柱身一并塞入女人口中,径直戳进女人喉管,蛮力拉着女人的头埋进去,另一只把控的手疯狂地抄起下面垂着的两颗囊球往她嘴里送,见她连悲鸣都发不出来,只能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往外退,一离开女人的口她就要命地咳嗽起来,吐出一点点的稠液,脸色这才缓过来。
好不容易缓过来,见男人握着那玩意眼看就要压上来第二次,女人当真是崩溃地哭喊出来:“不要...求你...主人...我不要...”
“呜呜~您别...您再这样...我真的会咬你...呜呜~”柏宛彤难过得不能自已,她已经一忍再忍一直告诉他她真的不能做到,可他就是喜欢逼她做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男人不发一言地离开了,柏宛彤眯着眼睛看他不耐烦地满房间找餐巾纸,眉眼间尽是躁郁。
“别哭了。”他专门走出房间去拿来,“不逼你了。”
言语间有些扫兴,但毕竟还是有些珍视这个女人,他的女人,不是他找来的娼妓。
修长的腿迈回床尾,在刚刚被强迫深喉的过程中,柏小姐仍然可耻又敏感地流出蜜液,男人的手摸了一把全是水,一根手指塞进去畅通无阻,再加了两根进去有点难,但还是耐下性子,薄唇含弄着她的乳,左右手一并刺激她的阴蒂和骚穴,她的身体才慢慢彻底打开。
等到男人掰着她的腿进去的时候,女人的骚穴已经像久等美食而饱流‘口水’的巨兽,将男人的硕物一下子全吞纳进去,死死地咬在‘嘴巴’里,层层叠叠的肉褶子包裹着男人每丝每寸,要不是男人定性好地倒吸一口凉气稳住自己,估计自己的千万子孙就直接交给这幅名器了。
“柏宛彤...”他喊着那个再次动情的女人,“我他妈真是欠你的。”
女人感觉自己的下身就如同有一柄烧红的铁棒在疯狂搅动,次次插到深处顶开她的子宫只往里头挤。
她又痛又满足地娇喘着:“疼...疼...主人...”
秦安把控着她的腰身,兽性的眼眸死死盯着她与他交合的位置,每一次浅抽深入都带出女人不少的水儿,而女人歪着脑袋躺在床上剧烈地呼吸着,她的乳随着他一刻不停地撞击而来回摇摆,她压根不知道魂归何处,只知道自己如同一言扁舟在惊涛骇浪中沉浮。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