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鱼玩具被抢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澎晟子
“真的不吃吗?很甜。”
陆西槐觉得自己终于能够坚定的说出“不吃”的时候,姜泾予没有等他的答案。
姜泾予给了陆西槐一个巧克力蛋糕味的吻。
“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今天就不陪你了。你什么时候想见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他们彼此都需要一个冷却的时间。
“廖知行明天下午出差回来,你要是想见他就明天下午去公司。不想去就算了,我不强求你。”
陆西槐不置可否。
姜泾予等不到对方的回答,微垂了眸子,帮陆西槐带上门离开了。
姜泾予看手机记录不仅助理昨天联系过他,程羡玉昨天晚上也联系他了,可惜他一直和陆西槐在一起舍不得分心。
他播下号码给程羡玉回过去。
“姜泾予?你现在在哪呢?”
“xx小区,你昨天找我什么事?”
来自程羡玉的未接电话不只一个,看起来不像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xx?没听过,姑父新开发的楼盘?”
“不是。你昨天找我什么事情?”姜泾予又问了一遍。
“我昨天想跟你说姜关钦揽了姑父手下那个购歧石集团的购案,歧石手下有个案子挺重要,姑父争取了很久。昨天姑父寻到我爸这儿说购的发布会安排到了今天,让我爸提前给那些媒体通个气。看起来像是功劳都算在了姜关钦头上,准备发通稿不声不响地承认姜关钦的地位。”说到这儿姜关钦轻蔑的笑了一声,“可真奇葩,踩着姑姑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人化作土没了就连表面体面都装不下去。咱家老爷子知道了在差点被气出好歹来,说这个忙不仅不能帮以后姑父来了就当没来,不准进门。”
程羡玉说的义愤填膺,姜泾予却淡淡的。
听完程羡玉的话姜泾予问:“现在发布会开完了吗?”
程羡玉看看表:“快了。”
姜泾予:“帮我个忙吧,把姜东流的‘好儿子’捧上天去。”
☆、第三十章
程羡玉不明所以,但还是尊重姜泾予。
他问:“你这次想干什么?事先跟我通个气儿。”
即便距离姜泾予上次搞事情已经时过多年,他依旧不放心自己这个弟弟。
两败俱伤的方法不在他们老程家的容忍范围之内,程羡玉给他开了后门,程家老爷子和程羡玉的父亲也不会接受。
“姜关钦想购歧石不可能这么顺利,即便歧石想卖也得坐下来慢慢谈。现在开发布会,他太着急了。八字写了一撇就急着拿成果向姜东流邀功,我要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说到这里姜泾予轻笑,“还有姜东流能给他拾烂摊子拾到什么时候。”
程羡玉听懂了姜泾予话里面的意味深长,把手里的钢笔扔在办公桌上,靠坐在老板椅上慢慢摇了两摇。
“哟,歧石的事情看来你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上心这些事情。该抢的东西还是要抢的,别让别人小瞧了。”
不争不抢,别人未必会因此多敬重你半分,更甚至会以为你是个怂包软蛋,做的更加过分。
“知道了,歧石这件事情一定不会让舅舅和外公失望。”
这样说着姜泾予已经走到了楼下,小陈看见姜泾予从楼道走出来,立马帮姜泾予打开车门。
“姜总我们去哪?”
“去藏泾。”
“藏泾?”小陈疑惑。
“xx区……”
“嗷,我知道了!”
姜泾予的地址还没有报完,小陈突然灵光一闪。
藏泾公司,这几年b市刚刚兴起的一个公司,没有人知道这个公司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觉得不声不响这个公司在市中心寸土寸金最繁华商业圈内占据了一席之地。
当绝大部分公司只是租用或者买下这些商业楼的某几层用来办公的时候,藏泾公司独自占用了一整栋商业楼。
这样的财力和阔气b市唯有几个老牌财团才能拿的出来。
坐落左右大大小小的公司都暗中等着藏泾的动作,可偏偏这么久了藏泾一点动静也没有,久而久之就被忽略了。
小陈踩下油门的那一刻在想藏泾和姜总的名字有一个是一样的,真巧。
姜泾予没心思在意别人的看法,小陈只是他在姜氏的司机,生活中的小事吩咐小陈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程羡玉听着听筒里零零散散的声音大致听懂了姜泾予接下来要去哪里。
“卧槽,姜泾予你要干什么?”
作为姜泾予的表哥和好朋友,程羡玉知道藏泾的存在,他亲眼看姜泾予把藏泾一步步建立起来。
最一开始的时候姜泾予还问他要不要一起创办藏泾,当时两人还是学生,程羡玉以为姜泾予是没钱了才这样问他,他把自己的存款都给了姜泾予,答应了姜泾予。
可惜当时他在国外还不太适应,也不比姜泾予对课业游刃有余,大大小小隔三差五的论文总能把他搞到头大。
等他能够腾出时间帮姜泾予分担些什么的时候,姜泾予的藏泾已经在赛车行业小有名气。
看到姜泾予把藏泾发展的这么好,程羡玉也就不再插手了,只是姜泾予每年年底结账的时候总是要给他打一笔款子,算是分红。
直到程羡玉毕业前一年,他到的年底分红比上一年翻了七十多倍。这下程羡玉才真切的发现姜泾予的野心,从姜泾予最了解的赛车行业入手不过是小打小闹,积攒启动资金,姜泾予的目的在后面。
程羡玉又时候会隐隐有些嫉妒姜泾予,这个人的眼光,怎么能那么准。到现在姜泾予的藏泾几乎渗透了各行各业,其中的巨额利润可想而知,只是重心还没有移回国内。现在他从姜泾予那儿拿到的分红快比程家一年的净利润还要多了。
姜泾予回国后把这个事实藏了这么久,现在突然不遮不掩的把这个事情暴/露出来,他想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躲躲藏藏地有些累了,就看看是姜关钦调查我查的快还是我受购歧石的速度快了。”
程羡玉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姜泾予越是不动声色的表面之下往往波涛汹涌。
不过这次是对付姜关钦,这是唯一让程羡玉心安一点的地方。
“需要帮其它忙就跟我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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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啊?我记得你睡得没那么早啊。”
姜泾予抿唇:“昨天睡早了。”
程羡玉大大咧咧地问:“怎么昨天就睡早了,我还想着把事情第一时间告诉你。”
姜泾予沉默。
程羡玉:“怎么不说话?”
接着程羡玉就睁大了眼睛,声音略有些激动:“我去,姜泾予,你不会是跟人睡了吧?”
姜泾予模棱两可地“嗯”一声。
“你别光‘嗯’啊,你跟我说说你跟弟媳怎么回事啊?哎哎哎,姜泾予,你把人睡到才跟你哥说你谈恋爱了,太不厚道了,是不是等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才会让人知道你结婚了啊?把弟媳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要发个大红包感谢他把我们家最愁人的单身汉解决掉了。”
“还在追求中,生不了。”
“卧槽……”只有这两个字能够表达程羡玉的心情。
追求中……睡了……
生不了……
姜泾予是把人强x了吗?还是个男的。
说到男的,程羡玉突然想起他在医院看到的陆西槐。
“陆西槐?”当时他还以为姜泾予对陆西槐只是一时感兴趣。
姜泾予大大方方地承认:“是他,先不说了,一直举着手机扯的我背上的伤口疼。”
洗澡的时候姜泾予照了照镜子,他的背上不仅有齿痕还有抓痕。
他昨天晚上就跟陆西槐说了,咬不死他就别想着他会放手。
陆西槐给他的所有疼痛他都一一受下,来者不拒。
姜泾予离开之后陆西槐拿叉子挖了一块巧克力蛋糕放进嘴里,这种甜腻的苦味让人皱眉。
陆西槐没有咀嚼,他站在床边看到楼下姜泾予的车离开,转身回卧室换了衣服。
他不想在房间里带着,尤其整间屋子里都是姜泾予留给他的东西的时候。
陆西槐带着电脑和纸笔去了最近的一家图书馆,文稿翻译到一半的时候他有点饿,抬起头发现和他一样伏案在桌上写写画画多是学生。明明他满身的学生气还没有褪去,他却觉得这样的时光距离他已经好远还远了。
他看了看时间,准备把手上这份稿子翻译完再去吃饭。不管走到哪个地步,钱都是不能缺少的东西。
巧的是他走出图书馆准备找地方吃饭的时候罗斯蓝联系了他。
时隔一天,陆西槐看见罗斯蓝的名字却换了一种心境。
一切好像因对方而起又好像不是,陆西槐明白这像是一种迁怒。
“喂,陆星星吗?你现在下班了吗?我们今天晚上还能一起吃饭吗?”
“抱歉罗斯蓝,我身体不太舒服,不去了。”
因为罗斯蓝联想起姜泾予会让他不适。
“啊?你生病了吗?身边有人陪着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去照顾你。”
“只是肚子疼,明天就会好的。”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陆西槐想逃过这场邀约。
尽管这是一个拒绝之后不知何时能够再见面的朋友,陆西槐自私地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那……我可以去你家吗?我想见见你,接下来几天我会很忙,可能没机会再见面了。”
陆西槐犹豫了一会,说:“你想吃什么?”
“天呐陆星星,你生着病还愿意出来见我实在是太好了。”最后罗斯蓝说了一家法国菜。
陆西槐把东西放回家就去赴约。
他到的时候罗斯蓝已经到了。
“抱歉,我来的有点晚。”
罗斯蓝摆摆手:“你能来就是最好的了。可能我的味蕾还不太适合你的国家,所以,只能委屈你和我一起继续吃法国菜了。”
“没关系,我都吃得惯,都随你。”
罗斯蓝把菜单递给陆西槐:“你想吃什么,还有酒我还没点,你可以看看你要喝什么。”
“酒就算了,我不太能喝酒。”陆西槐点了几个菜。
罗斯蓝一副很可惜的样子,给自己点了一瓶葡萄酒。
地道的法餐一般有十二道,餐馆一般会简化为3-5道。法国作为最盛产酒的国家之一,配的餐酒也十分讲究。
陆西槐不喝酒在罗斯蓝眼里看起来总是少了一种滋味。
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天,罗斯蓝说起了他回国的事情。本来他是要出差一周的,结果今天接到电话公司临时召他回去,明天下午他就要回国。
他原先还想着等到周末让陆西槐陪他玩一天。
陆西槐有些神不在焉:“我不太清楚你的国家怎么才能拿到长居卡或者获得永居条件。”
罗斯蓝一脸惊讶:“天呐!你爱上我的国家了吗?我代表我的国家欢迎你!只要你决定去法国,相信我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我会帮你解决好的!”
陆西槐疑惑:“真的吗?”
他只是隐约有个念头,却还难以下定决心。
“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三十一章
罗斯蓝这么笃定的语气让陆西槐也心生动摇,他到未必想彻彻底底离开b市,他想冷静一段时间,可能是一个月两个月,也可能是一年两年,可能再也不回来了。
“那……我跟你一起走吧。”饭吃到最后,陆西槐这么说。
罗斯蓝激动的隔着桌子站起来抱了他一下。
“太好了!”
罗斯蓝过分的热情让陆西槐有了笑意,他问:“你是做什么的?感觉每次遇到你都很巧。”
罗斯蓝摆摆手:“也不算巧,我们公司本来就和姜氏有合作,他们的人去法国,老板就让我去照顾一下。虽然我是混血,但中文还是有点差。”
陆西槐恍然大悟,他总觉得遇见罗斯蓝过分巧合。
罗斯蓝叫服务生过来埋单,陆西槐本想说他付吧,手机屏幕上跳出了姜泾予的名字。
姜泾予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
陆西槐像只惊弓之鸟,顿了几秒陆西槐按下了拒接,很快电话又打了过来。
如此反复几次,罗斯蓝已经埋单完毕。
“唔,是很讨厌的人的电话吗?”罗斯蓝问。
“是。”
“可是看起来好像是有急事。”
罗斯蓝话音刚落姜泾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陆西槐看看罗斯蓝倍显关心的神情,最终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陆西槐问。
“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早点回家。如果吃完饭太晚的话我会去接你。”
姜泾予在派人监视他吗?
“你派人监视我……”
上一秒陆西槐因为可以逃出国而雀跃的心情瞬间低落到谷底,连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我没有,也许你不相信,这是事实。”
“那……”陆西槐想问那姜泾予现在是在做什么?特意强调没有派人监视他然后在他和罗斯蓝吃饭的时候提醒他不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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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吃饭吗?
姜泾予打断了陆西槐,他说:“陆西槐,你觉得我是什么人?从我对你感兴趣并付诸行动的那一刻就有无数人盯上你了,我想要彻底查清你的一切只是举手之劳,有多少给我递过你的资料和行踪你清楚吗?可我还是希望亲自从你身上得到第一手资料,我不知道你今天在跟谁吃饭,我猜一下,是不是那个法国人?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不可能强x你就这么放肆?你乖一点,晚上十点之前回家。”
姜泾予真的生气了,自从遇见陆西槐他的情感波动越来越大。他气陆西槐不懂他的心,他快走投无路了。
二十七年,姜泾予第一次因为一个人把自己放低到这种地步,昔日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如今要匍匐在另一个人的脚下求一眼垂怜。他软硬兼施,奈何对方油盐不进。如果陆西槐肯服软一点,他哪里舍得这么逼他。
姜泾予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抱歉,情绪有点激动,我没派人监视你。”
陆西槐微弱的呼吸声通过听筒传到姜泾予的耳边,最后变成一片忙音。
姜泾予放下手里碎屏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舍不得换新的。更舍不得真的强迫陆西槐。
罗斯蓝看着陆西槐一言不发地挂掉电话,说:“你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还好。”
罗斯蓝犹豫着问:“我能问一下你刚刚是在和谁打电话吗?”
陆西槐怔着抬头看罗斯蓝,不太懂对方想干什么。
罗斯蓝意识到自己问的不妥,他说:“我以为你在和男朋友打电话。”
他刚刚隐约听到了电话里是个男声。
“不是男朋友。”
或许是罗斯蓝被陆西槐划入了安全范围,他没有急吼吼地否认自己的性向,在罗斯蓝眼里这像是一种默认。
两人一边朝餐馆门外走一边说话。
罗斯蓝像是想到了什么:“我记得你们好像还没有通过同性婚姻法。”
陆西槐点头:“是的。”
“那陆星星你以后要怎么办呢?你去了法国会一直留在那儿吗?在我们那儿你找到爱人是可以结婚的。”
陆西槐眯了一下眼睛,很迷茫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我之后要在哪儿,我不会结婚的,可能老了之后会领养几个小孩子吧。”
罗斯蓝不解:“为什么要这样?一个人生活不会很孤单吗?”
陆西槐没说话。
罗斯蓝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了。其实我们那儿同性婚姻合法化也刚不久,虽然要比你们的大环境好一些,但一些人还是会觉得喜欢同性是有罪的,需要不断去接受主的洗礼。可即便这是原罪也根本无法控制,为什么要用这种错误来惩罚自己呢?这不是病。”
黑暗中陆西槐继续沉默,两二人并肩在路边走了一段路。
晚风吹的路旁的树叶沙沙作响,傍晚在路边踢球的小男孩用力过猛踢到罗斯蓝的脚下,罗斯蓝顺势把球踢回去,笑着用蹩脚的中文说:“厉害!”
陆西槐听见自己用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句:“谢谢。”
陆家人认为他是个变态,姜泾予逼迫他承认自己是个变态,罗斯蓝告诉他这一切不是他的过错,这是正常的。
自己肯定自己总是会让人疑惑犹存,来自别人的笃定更能让人肯定自我。所以陆西槐感谢罗斯蓝。
临别前罗斯蓝拥抱了陆西槐:“晚上回去把信息发给我,我会订好机票。明天见。”
“明天见。”
陆西槐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姜泾予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样,没有监视他的话,那下次两人再见不知何年何月。
想到这里他竟然有些轻松,说走就走,他真的要离开这个伤心地了。
陆西槐回家之后把所有的证件装好,带了几套衣服在行李箱中,晚上没有住在家里,在机场附近找了酒店住下。
走之前他把所有的小蛋糕都扔进了垃圾桶里,连带着他自己的那只鲸鱼抱枕锁到进了储藏室。也不知道那些玩具厂的工人都没放进去的东西,他是怎么放进去的。
就这样,他带着一身汗出了家门。
姜泾予对此毫不知情,他因为歧石的案子一整天了连饭也顾不上吃,给陆西槐电话也是挤着上厕所的时间打的。
他也心疼陆西槐被他逼到了这样一个敏感的边缘地带,一副随时都要崩溃的样子。他想抱着陆西槐,亲着陆西槐的脖子和锁骨,告诉陆西槐他不用再那么努力了,他能给陆西槐想要的一切。
他想劝陆西槐别再挣扎,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来,最终肯定两个人都不好过。
现在他能给陆西槐的只有在他掌控下的自由,他努力的向后退一点,陆西槐就向前进一步,丝毫不管他的感受。他的自制像个笑话。
处理完工作已经凌晨三点,姜泾予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慵懒的坐在沙发上。
姜家老宅有个酒窖,姜泾予已经想不起里面都藏了些什么酒,都是姜泾予的母亲留下的。
那个女人在世时生活很有情调,兴致来了就会放着舞曲小酌一杯。
姜泾予曾多次放学的午后陪这个女人跳舞。
那么优雅的女人,喝酒从来不曾醉过,却因为黎婷婷母子发过疯。
对母亲的记忆已经很模糊,姜泾予凭借着零碎的记忆觉得自己和那个女人很像。
舅舅和外公也这么说,那是骨子里的东西。
喝到微醺,姜泾予意识有些迷离,他有点困。又强烈的想要把陆西槐带到姜家老宅的酒窖里,里面都是那个女人的藏品,他要把最好的都送给陆西槐。
时至今日姜泾予终于能明白一点她母亲当年的做法,不过是和他一样的求而不得,一样的,束手无策。
一向不管不顾的人心甘情愿地戴上了枷锁,姜泾予准备通过歧石这件案子把上一辈的恩怨都了结掉,彻底从姜氏里抽身出来。
从此他是陆西槐的姜泾予。
看,还没和陆西槐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想了这么多,一点作祟的酒就足够让人失去理智。
放下空掉的酒杯,姜泾予准备小睡三个小时,起床后他需要接着工作。
中午姜泾予在想他今天要不要悄悄去看一眼陆西槐,意外就发生了。
属下发了一份文件到他的邮箱里,语气很急:“老板你现在有时间的话一定要看,没时间尽量挤出时间来看。”
是藏泾的人。
姜泾予打开他邮箱里的文件,文件内容看的他直皱眉。是罗斯蓝递给大使馆的材料,附有他和陆西槐的个人信息。
罗斯蓝需要这份文件的过审版帮助陆西槐获得法国的长居卡。
姜泾予问:“这种长居卡办下来的是几年的?”
“有一年、五年和十年的,我特地问了一下他这个是什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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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应该至少是五年的。”
姜泾予盯着屏幕笑,除了笑他不知道应该有什么表情。
五年,他是不是还要谢谢陆西槐没办理十年的长居卡?
“老板,我们要去机场截人吗?”
“不用。”
姜泾予对罗斯蓝本就是迁怒,他没有派人监视陆西槐,倒是因为气不过让人帮他盯着罗斯蓝。让法方召罗斯蓝回去也是他干的,没想到这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陆西槐竟然要跟着走。
☆、第三十二章
不用?
赵之含不知道自己的老板在想什么,他们藏泾的骨干团队都知道他们快有老板娘了,看看姜泾予近期奇怪的行事作风就能猜出个一二。
原先雷打不动一周一次的例行汇报会议会被一推再推,一些无关痛痒但需要姜泾予做最终批示的案子权利都被他下放给了其他人。
他们其中有不少人是从藏泾一开始就跟着姜泾予的人,姜泾予这种情况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想来想去唯有爱情能够使人发疯,藏泾的老板娘已经成了他们私底下打趣姜泾予必不可少的人物。
现在姜泾予让赵之含重点关注的人物要插上翅膀飞到国外去了,姜泾予竟然没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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