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鱼玩具被抢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澎晟子
姜泾予先是放慢了车速,后暗骂了一声“操”。一脚踩下油门去了他在附近的公寓。
车子入库,熄火,姜泾予还没来得及反应陆西槐翻身跨坐在了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
姜泾予顺势拖住陆西槐的臀部,仰头去亲陆西槐。肖想了很久的人骑在自己的大腿上,姜泾予万没有轻饶了对方的道理。
姜泾予眼睛变的赤红,太刺激了,他亲着陆西槐的嘴,末了用牙齿亲亲碾磨着陆西槐的唇,陆西槐被他亲的直哼哼。
他向下按陆西槐的臀,两个人贴合在一起。
陆西槐摸索着姜泾予的皮带搭扣,接下来要做什么很意图十分明显。
姜泾予哑着嗓子说:“别在这儿。”
他用拇指揉搓着陆西槐的嘴唇,看起来已经被亲肿了。
“怕脏了你的车?”陆西槐故意激将。
“别说车,命都给你!”姜泾予打开车门,直接抱着陆西槐下了车。
事关人类的本能,姜泾予的表达变得异常不堪入耳。每个听起来让人难堪动词都表达着他的神经到底有多兴奋。
陆西槐给他的第一次应该是在床上。
他要做陆西槐唯一的男人。
陆西槐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掉在姜泾予的身上,他被姜泾予亲的脸色潮红,眼角都是情动的红色。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像这样疯狂,压抑的太过爆发起来反而有燎原的力量。
因为别人畏畏缩缩,固步自封的日子他不想再过了。凭什么所有的责任都要他承担?是,他是个变态,可他之前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没有,所有宣判他有罪的罪证都来自别人的臆想,他却因为这些莫须有的指证多少年不见天日。
退让,逼迫自己,放弃自己,他一直没得到过他想要的结果。
为什么他不把罪名坐实了?甚至他还会比现在好过。
楼道里空无一人。
进入楼道内的监控区域是姜泾予拍了拍陆西槐,说:“乖,下来。”
关于性的一切都应该是私密的,陆西槐这副勾人的样子只能由他一个人看见。姜泾予的占有欲出奇的强烈。
冲动过后陆西槐已经平静下来,他勾引姜泾予不过是激情犯罪,被姜泾予抱着下车的那一刻就羞的不知所以,但做又做了,只能厚着脸皮继续下去。
要是姜泾予准备一路把他抱上楼去他才真的要羞死!太丢脸了!
入了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姜泾予就把陆西槐抵在墙上亲,他喜欢这种看起来半强制的姿势,这让他觉得自己是陆西槐的主宰者。
陆西槐变得被动,迎合着姜泾予的一切。
这么明显的转变让姜泾予忍不住想笑,他抱着陆西槐两人额头相抵。
“怎么了?害羞了?”
陆西槐恶声恶气地说:“闭嘴。”
姜泾予笑着说:“好。”
陆西槐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一向安静沉稳的人突然红着脸咋咋呼呼地,像只炸了毛的毛团,让人忍不住就想揉搓几下,实在是太可爱了。
姜泾予贴在陆西槐的耳边叫他的名字。
“陆西槐……”
“陆西槐……”
……
“你为什么不理我?我想听你说话……”
姜泾予抱着推着陆西槐把人往卧室里带去,他怕陆西槐反悔。
他不是什么君子,知道陆西槐在车上不过是一时冲动,两人现在进展到了这个地步只要陆西槐哭着闹着求他停下来他就会撒手放人。
陆西槐没有。
没有任何事情能比这个认知还要让姜泾予兴奋了。
前几天他留在陆西槐身上的印子消了大半,陆西槐躺在床上他去啃陆西槐的锁骨。
“还疼不疼?”陆西槐伸手去摸姜泾予肩后结了痂的齿痕。
一向冷心肝的人如今竟然学会了撒娇,姜泾予因为太过激动面红耳赤的,他说:“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陆西槐就真的听话的去亲他。
“对不起……”陆西槐咬他的时候倒不是有多气愤,更多的是害怕。
陆西槐垂眸盯着姜泾予肩上的伤疤看,最后由亲变成了舔。他真的愧疚极了,姜泾予对他的好他都记着,偏偏每次伤害的最过的也是姜泾予。
姜泾予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暂时没有了下一步行动,感受着肩头濡湿的热意痴痴傻傻地只会叫“陆西槐”三个字。
所有甜言蜜语在此刻毫无用武之地,姜泾予什么都不想说,他只想叫陆西槐的名字。
他摸着陆西槐的头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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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槐像极了一只小狗。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某一个人柔软的一塌糊涂。
心里是这样想的,身体的反应却格外的诚实。
陆西槐抱着姜泾予说:“你别戳我,烫,难受。”
姜泾予又好气又好笑,人也不抱了,手往陆西槐别的地方摸去。
“这得问是谁先动的手。”
身体太过敏感,陆西槐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手臂压在眼睛上不看姜泾予。
他含糊地说:“我没有,不是我……”
姜泾予不再戏弄他,拿开陆西槐压在眼睛上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亲了亲陆西槐的眼睛。
“难受的话就跟我说。”
陆西槐哼哼一声算是答应,这哼哼声姜泾予喜欢极了。
二人不知厮混了多久,到最后天已经全然亮了。
姜泾予把人抱在怀里安抚地拍着陆西槐的背:“睡一会吧。”
陆西槐闷闷地“嗯”一声,把头埋在姜泾予的肩窝里。
过了五分钟陆西槐从姜泾予怀里钻出来,说:“睡不着。”
姜泾予换了个姿势好让陆西槐靠的舒服一点:“那你想做什么?”
陆西槐想了一会,神情出奇的严肃认真,他说:“我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
这声音里藏着几分悲伤无奈,表达的意思也含糊至极。
姜泾予顺着陆西槐说:“那就不用再过了,不想做的事情你都交给我,我帮你做,想做的事情你也要告诉我,就算不能帮到你我也会陪着你。”
这样的姜泾予显得异常真诚。
陆西槐似有些感动,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叫了一声姜泾予的名字,没多时竟然睡着了。
☆、第三十六章
朝思暮想了这么久的人一朝吃到了嘴里,姜泾予只觉得陆西槐怎么亲也亲不够,趁着人睡着了他盯着陆西槐看了许久。
爱情的滋润让一整夜没睡的姜泾予仍然生龙活虎,他现在力过盛,大脑仍处在一个特别兴奋状态。
等到陆西槐在他怀里睡熟了,姜泾予帮陆西槐把被子掖好掩上了卧室的门出去。
二十七岁的男人像个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他只觉得自己开心,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昨天晚上事发突然,两个人甚至没买套和润滑,姜泾予趁着陆西槐睡着检查了一下陆西槐的身体,果然肿了。
他给小陈打电话,让他买了药膏和早饭带过来,自己则去洗了个澡冷静一下。
小陈买药的时候直犯嘀咕,啧,这怎么还换了个地方……姜总这是有了新欢了吗?
药膏,把人折腾到用药的地步这得多激烈。
还没走到商店小陈已经脑补了一大堆。
姜泾予洗完澡胡乱擦了下头发,出去给小陈开门。
“呃,姜总,因为我不太清楚您需要哪一种,就都买来了。”说着小陈抖了抖塑料袋里四五只药膏。
药盒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听的姜泾予只皱眉,他把药接进来,说:“嗯,没你的事儿了。”
随后他就把门关上了。
小陈站在门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尴尬地走了。
姜总这么不给面子还是第一次,他连房门都没迈进去一步。
姜泾予坐在沙发上拆了药盒看起说明书来,那认真劲儿活像是老花眼的老爷爷要用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看清似的。
陆西槐睡觉的这段时间,陆爷爷在医院里已经醒了。
老年人觉不多,又担心真的陆西槐也不管他,忧思重重,醒的过分的早。
他急得拉着查房的小护士不让人家走:“我住院的钱有人交了吗?”
小护士说:“麻烦您等一下,我现在在忙。一会儿帮您查一下。”
老人“哎”一声,却是站在门边不肯走了,眼巴巴地等着小护士回来。
“请问您是陆建军老爷子吗?”
病房前出现了几个穿黑色制服的男人。
陆爷爷有点怵,小声地“嗯”一声,生怕是医院派了人赶他出去。
“这是给您带的早餐和水果,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吩咐我们,哥儿几个都帮您办好。”
陆爷爷吓的不敢接,又怕不接惹恼了这几个人,哆嗦着手接下来了。
“您回房间好生休息着吧,我们老板说了现在在忙,一会陆先生就会来看您了。”
“西槐?”
“是的,是陆西槐先生。”
听到陆西槐的名字陆爷爷总算放了心,他吃着早餐,偷偷打量着这几个人。
他在心底暗想,他这个孙子真的是发达了,不知道做的是什么工作,能不能提携一下他们全家人。
想到这里又有些心寒,那些个家人早就扔下他走了,他如今只剩这个孙子了。
陆西槐迷迷糊糊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后发现姜泾予已经不在了,他套上睡衣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
“你在干什么?”陆西槐揉了揉眼睛问。
姜泾予正在沙发上坐着。
姜泾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过来坐。”
陆西槐刚睡醒还有些发蒙,走到姜泾予身边刚要落座被姜泾予拦腰抱坐在了腿上。
陆西槐没挣扎,大大方方地坐在姜泾予大腿上,问:“这是什么?”
姜泾予的平板电脑上打开了自动浏览图片模式,图片一张一张跳着。
陆西槐伸手按了暂停,图片是一搜游轮。
姜泾予说:“没什么,想带你出去玩,你看看你想去哪?”
他看到陆西槐按停的那张照片,说:“漂亮吗?这是姜东流娶我母亲时为了了婚礼建造的游轮。一次性可以容纳三千人,不过近几年应该只进行了简单的维护工作,你想上去玩的话估计得等一等,进行一个简单的测评才能出海。”
陆西槐摇头,他想上去看看,又有些恐惧。上辈子他就是在这艘游轮上落海。
若要陆西槐来评价他上辈子的死法,他说不上有多遗憾。他对生活没有激情,对生死十分淡漠,那样一种境地里,能够死在海里也算幸福。
在梦里他总觉得他生于海,在现实里这样死去也没有任何的不甘。
这辈子他才真正的摆脱了所有的桎梏,死过一次的人对死亡竟意外的恐惧。
陆西槐又强调了一遍:“我不想去。”
这样过分强烈的表达自己意愿的陆西槐让姜泾予有些奇怪。
他说:“那就不去。”
陆西槐坐在姜泾予大腿上轻轻颠了颠,偏过头问:“重不重?”
姜泾予说:“不重。”
陆西槐从小缺爱,过分早熟让他很少撒娇,做事瞻前顾后考虑太多,性格过分沉稳,这样的跳脱到还是第一次。
有些不愿意相信,陆西槐故意动了动使劲儿压着姜泾予的大腿,眼睛盯着姜泾予的脸看,想看到他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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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色的样子。
哪知道姜泾予一直都是淡淡的,嘴角还带了几分笑意,纵容地看着陆西槐。
他拦住陆西槐的后背,说:“你别动了,小心坐不稳摔下去。还有,这么晃来晃去的屁股疼不疼?”
陆西槐扬了扬下巴,眉眼中带着一股傲气:“不疼。”
姜泾予越发觉得陆西槐是被他宠的没边儿了,他拍了一把陆西槐的屁股,让他去洗澡。
“那儿是药膏,你洗完澡记得抹。”
陆西槐愣了一下还在想他是哪里受了伤,就连姜泾予的眼神他都觉得有些不怀好意,连药膏都没带慌慌张张地跳起来走了。
“还是你想让我帮你抹?别闹小孩子脾气。”
陆西槐脚步停下折回身来拿药膏,因着心里有种羞愤和不平,拿药膏的动作显得格外干净利落。
姜泾予眼疾手快握住他的手腕,拉到嘴边亲了一口。
“一会带你去看爷爷。”
陆西槐突然就心软了,手里那只让人难堪的药膏看起来也顺眼很多。
“你最近不是在忙歧石的事情吗?”
怎么看起来这么闲。
“我跟石光歧说他要是不把歧石卖给我我媳妇儿就跟人跑了,他一心软看我可怜就卖给我了。”
得,陆西槐心里的那一小点感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几天姜东流被姜氏搞得颇有些焦头烂额,那些奔着歧石来的公司签好合同的公司纷纷都在催进度,他三番五次地催促姜关钦对方才跟他说出实情。
“爸,本来和歧石说好了马上就能签合同我才开的发布会。可现在歧石不知道在闹什么幺蛾子,石光歧见了我腰杆硬的不行,说不签了。”姜关钦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希望姜东流能原谅他。
事到如今哪里是原谅不原谅的事情,签不下歧石姜氏不仅要赔违约金,很可能还会因为欺诈被告上法庭。
姜东流气的发抖,觉得姜关钦真是个孽子。他从屁股上踹了姜关钦一脚,让他把事情处理好再滚回来见他。另一头他开始联系姜泾予,这么多年父子关系不甚和谐,姜泾予在姜氏的工作倒是无功无过,现在看起来要比姜关钦稳妥许多。
要是歧石签不下来,姜氏的处境算不上岌岌可危,至少要大伤一场元气。再想起来,可就难了。
姜泾予自然知道姜东流找他是为了什么,把号码拖进了黑名单,什么时候放出来全看他的心情。不过他最近心情不错,姜东流应该很快就能从黑名单出来。
他觉得很快,姜东流在那边简直度日如年。姜东流早些年遇见危机的时候程家没少扶持,现在把黎婷婷抬进了门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的槛。
他联系姜泾予也不仅仅是为了让他回来拾这个烂摊子,更重要的是为了向程家表达他的意思。
看,这公司还是姜泾予,跑不了,程家帮不帮会决定以后姜泾予能得到的东西。
至于姜家两姐妹,从站到姜东流的阵营里就让人寒了心,除了过年过节去程家拜访一下,平日里几乎不走动。
心里面打着小算盘,姜东流每次去程家总落个没脸,也不愿意再直接上门拜访,私下里联系了程羡玉,想让他先透个风。
程羡玉先联系了姜泾予。
“你这几天干嘛呢?也瞧不见你人影儿。”
姜泾予笑:“没干嘛。”
“你有时间了回来看看老爷子,我爸也想见见你。咱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呗。”
“那我能多带一个人去吗?”
他话里话外都是藏不住的得意,两家子家大业大,多带一个人也吃不穷,说要带人也不过是在跟程羡玉炫耀。
程羡玉真被刺激到了:“姜泾予,你还真赶在哥哥前头了。能耐啊!你要带人回来的话那就在家里吃吧,算正式一点。”
姜泾予无可无不可的“嗯”一声。
“姑父给我打电话了,他生日你没回去他还记着呢,现在让我通知你赶紧主动联系他,我估计八成是为了歧石的事。你这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第三十七章
“没怎么样,一切都在掌握。”
“要我说你吓唬一下姑父就得了,这样以后也没人敢小看你。藏泾以后也不用遮遮掩掩的。”
姜东流和姜泾予再不和气也到底是一家人,说句不好听的,姜东流死了黎婷婷母子也得掂量着动姜泾予。姜泾予不过是不愿意跟他们计较。
姜泾予想了想最后还是按照自己的主意来,他购歧石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跟姜东流划清界限。可他也知道这界限不是这么好划的,他不愿意待在姜家,也看烦了他两位姐姐为了争权夺利把亲情抛在身后的模样,姜家人就是钱太多了才这么能作妖。可说到底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把姜家搞到这个地步。
心中有了主意,姜泾予也不多加解释,应和了几声把电话挂掉。
这几天陆西槐早上都会去医院陪老爷子,下午去公司上班。
一反和姜泾予斤斤计较发常态,陆西槐颇有些闲散,零零碎碎的翻译单子最近也没接。日子过得过分舒坦在甜食摄入减少的情况下反而胖了两斤。
姜泾予把人抱起来掂量掂量说:“不错,长胖了。”
陆西槐没有自觉,被姜泾予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长胖了,跑到体重秤上称了称,果然重了。
虽说重了,不过好在体重值浮动不大。陆西槐心里感慨果然老话说的不错,心宽体胖,他这么多年不变的体重竟然轻轻松松在一周内就长了两斤。
“已经很多年我的体重没有变过。”陆西槐从体重秤上下来。
姜泾予说:“你再长长,我还抱的动。”
陆西槐站到和姜泾予并行的位置,垫着脚拿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高。
“我再胖点,过两年再窜一窜,咱俩打架就说不准谁赢了!”
姜泾予黑线,把陆西槐的手拉下来握住好商好量地说:“好端端的打架干什么?现在你还不是想咬我就咬我。”
陆西槐一个愣神想了想姜泾予说的好像很有道理,脸有点热,他只咬过姜泾予一次,怎么被姜泾予这么一说他像是个坏人一样。
两人最近住在陆西槐租的房子里,没有车库姜泾予的车停在小区的院子里显得特别扎眼。姜泾予本人却毫无所觉,陆西槐的家现在俨然也已经成了他的家,他觉得这日子惬意的很。
借着陆西槐心里有一丝愧疚,姜泾予顺杆子爬。
“我不想吃别人做的饭,想吃你做的。”
陆西槐眯着眼睛想了想:“西红柿鸡蛋面条?”
姜泾予哈哈笑,说:“好。”
山珍海味吃惯了的人也不嫌弃这饭简单,只要是陆西槐做的,他都想吃,有家的味道。
陆西槐在的地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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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家,两个似浮萍无蒂飘摇了这么久的人终于有了自己的归宿。
陆西槐在这哐哐切着西红柿,姜泾予站到他旁边打鸡蛋,碎鸡蛋壳不小心被他弄到了鸡蛋里,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拿着筷头端着碗戳了半天,愣是挑不出蛋壳。
这副笨模样逗得陆西槐直想笑,他戳了戳姜泾予说:“你好笨。”
姜泾予也不恼,眼睛还盯着蛋液底部的碎蛋壳,大大方方地承认:“好像是有点。”
说完他自己也笑了。
“我怎么听着客厅好像有电话响,你去瞅瞅。”
从姜泾予手里把碗拿出来,陆西槐推着姜泾予出了厨房。
要是让姜泾予这么继续戳下去,两个人戳着鸡蛋就能把自己饿死。
姜泾予也知道陆西槐这是在嫌弃他,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姜家也没有过这样温情的时刻,跟陆西槐腻在厨房里完全处于爱意,没想到还遭了嫌弃。
就连遭陆西槐嫌弃都是件令人幸福的事情,姜泾予走到茶几前拿起手机接电话。
他的手机碎了屏,换新款的时候也帮陆西槐买了一只一样的,陆西槐觉得自己手机还好好的不肯换,姜泾予磨了他一会他才答应。
一模一样的手机型号和颜色,很容易就会认错。
“西槐啊!你在哪?你救救你豆子哥吧!他被一群坏人围着打,你快救救他吧!伯母求你了,求你了……”女人的声音有些凄厉。
电话那边说的都是方言,姜泾予勉强听懂对的意思。他拿错了手机,这是陆西槐的电话。
姜泾予抿唇,他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正在炒菜的陆西槐,不想打搅陆西槐的好心情。
“地址在哪?”
陆伯母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看上面的名字,确实写的是陆西槐,病急乱投医,也不管接电话的是谁就把地址报出来了。
姜泾予说:“等着吧。”
接到老板电话的赵之含嚼了两口泡面赶紧咽下去,他吃完饭还得继续工作,这几天歧石的交接工作让他忙的焦头烂额,偏老板又急着谈恋爱,哪里管他们是不是吃了泡面还是泡面。
姜泾予把地址发给赵之含,说:“你去这儿先把事情安抚下来,也不要把人带出来,该挨得打都让他受下,等我过去了再说其他。”
“老板,你闻到我的泡面味儿了吗?我都吃了四天泡面了……”赵之含哭惨,暗示姜泾予赶紧回来工作。
姜泾予假装听不懂:“面条不错,我今天也吃面条。”
赵之含:我们老板一定是被调包了,变得不爱工作而且会开些扎心的玩笑了。
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分,姜泾予说:“明天我去公司。”
“好的!老板!我们早上上班时间是八点。”赵之含强调了一下上班时间很怂的马上把电话挂掉了,挂掉之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是挂了谁的电话,变得更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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