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鱼玩具被抢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澎晟子
陆西槐把面条盛出来放到饭桌上,解下围裙,问:“谁的电话呀?”
姜泾予有些心虚,说:“先吃饭吧。”
“是找我的吗?”陆西槐意识到了事情可能跟他有关。
“嗯,你大伯母打来的。”姜泾予摸了摸鼻子,因为想要欺瞒陆西槐而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问清楚陆西槐就知道肯定是些糟心事,他没再仔细问,递了双筷子给姜泾予。
“尝尝甜不甜,好像盐放少了。”
姜泾予戳了一筷子鸡蛋,说:“刚刚好。”
陆西槐不知道姜泾予是不是在奉承他,他总觉得味道有点淡,姜泾予倒是自己把剩下的面条都吃光了。
姜泾予吃完的晚些,陆西槐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把碗筷了笨手笨脚地洗干净,凑到陆西槐旁边坐着。
“你在看什么?”
“照片。”
“谁发的?”
陆西槐头也不抬:“罗斯蓝。”
姜泾予有点生气,沉默着气了几分钟又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笑,他到底在气什么?先不说罗斯蓝到底算不算他的竞争对手,现在陆西槐已经是他的了。他把头抵在陆西槐的肩窝里可劲的蹭了蹭,像只求主人安抚的大型犬。
“别乱蹭,有点痒。”陆西槐推了推姜泾予的头,摸了一把姜泾予的头发,“你头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吗?”
“好了,”姜泾予把他的手机抽出来,“别看照片了,你大伯母的事儿现在得去解决了。”
两人这边气定神闲地吃了一顿简单至极的饭,陆鸣窦在酒吧里被人围殴,等到赵之含赶到的时候已经鼻青脸肿的不成样子。
赵之含特意走慢了些过去。
他过去说明自己的来历之后原先坐在地上的一名中年妇女爬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连哭带喊的说着他听不太懂的话。
赵之含把自己的裤子从女人手里扯出来,发现上面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不明液体。
向后退了两步,赵之含走到酒吧老板面前了解情况。
原来陆鸣窦把钱都给了一个叫兰兰的女生,对方和他说好了年底结婚,没想到前脚把钱给了人家,后脚两天不到就联系不到对方了。
陆鸣窦耐心等了几天等不到人,又到对方跟他说的学校去找人,结果发现根本没有这个人。
他一时也吃不准到底是对方从一开始就是骗他的还是只有这一件事情骗了他。眼瞅着人找不到了,大伯母每天在他耳边问问问,甚至让他把钱拿回去,等到结婚了订婚之后再动这笔钱。
陆鸣窦回想一下只觉得自己像鬼迷了心窍,悔不当初,又不甘心就这么被骗了,他也知道那笔钱的重要性,不肯跟家人说实话,直说是酒吧联合的一个小姐骗他,当下都被大伯母揪着耳朵到酒吧里寻个公道来。
虽说陆鸣窦竟然“不小心”洞察了真相,他没凭没据的自然捞不着好,大伯母还以为这是她那撒泼上吊比谁更横的小镇子里,当下坐在人家门口就开始撒泼。
酒吧老板这样的阵仗见多了,当下就派人把陆鸣窦母子俩围起来,大伯母更是直接躺倒了地上,笃定这群人不敢动自己,嘴里面大喊大叫着“杀人了”。
这样的情形把酒吧老板气的够呛,当下就直接让人动手把这两人清出去,拉拉扯扯中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陆鸣窦双拳难敌四手,当下被揍的趴在地上起不来,连他老娘也顾不上管。好在这群人顾忌着大伯母的性别,没对她动手,这才给了她打电话的空隙。
☆、第三十八章
姜泾予和陆西槐二人抵达酒吧的时候,赵之含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
开店的人左右不过是图财,咬着陆鸣窦母子俩不放是觉得两人身上还有油水。
赵之含周旋了半天,酒吧老板开了个价,看看酒吧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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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对方提的价格还算合理,就应下了。
酒吧老板下钱就要赶人出去,赵之含按住了对方下命令的手。
“实不相瞒,我家老板和这两人也不对付,救人下来不过是无奈,借您宝地一下,我家老板马上就来。”说着赵之含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塞了点钱给对方。
手指摸了一下钱的厚度,酒吧老板笑笑:“原来是一路人,那我也不为难你,想搞这个人,靠女人就行,你要是找不到,只管来找我。”
赵之含心底惊讶,面上不显,笑呵呵地应下。
“有需要一定来。”
陆西槐一脚踏进酒吧另一只脚怎么也不想进去,大伯母坐在地上小声地哀嚎,陆鸣窦被打的鼻青脸肿也不知道哭了是没哭,整张脸在灯光下明亮的到好像沾满了鼻涕。
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这母子俩见到他肯定会向哭丧一样的抱着他的腿开始絮叨,他真是烦透了这种人生。
姜泾予不知不觉勾住他的小拇指:“你别担心,我帮你解决。”
他走在陆西槐的前面,一副要帮陆西槐承接下接下来的风雨的样子。
陆西槐瞬间觉得心安,他跟在姜泾予的身后,走了进去。
二人一走进去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赵之含跑过来跟二人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不出陆西槐所料,瘫坐在地上的母子俩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就要过来找陆西槐,结果被赵之含带来的人拦下了。
赵之含想起自己裤子上亮晶晶的东西还心有余悸,他说:“有什么事情很我们老板说就站在这儿说,别平白脏了我们老板的衣服,你们赔不起。”
母子俩惶恐的站在那儿不动,尤其是大伯母,甚至都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西槐,这是你豆子哥,我是你大伯母啊!”因着陆西槐前面站着姜泾予,大伯母说话都带着一股子谄媚劲儿。
不等陆西槐回答,姜泾予抢先说:“我当是谁,让西槐工作中途就要跑出来解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这点小事儿,已经解决了吗?”
跟在姜泾予身边多年的默契,赵之含说:“解决了,林林总总地赔偿算下来要二十三万,老板把零头抹去了。”
姜泾予听到数字皱眉。
陆鸣窦没想到自己打砸了酒吧这么多值钱东西,实在是不愿意赔钱,大有要跳起来说酒吧坑人的意图,被赵之含瞪了一眼瞪回去了。
姜泾予说:“二十三万,不是个小数字了,这样吧,你们打个欠条,今天就放你们走了。”
大伯母顿时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这回不仅把陆西槐的钱搭进去赔了个底儿掉,还欠了二十三万的债务,他们家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陆西槐站在姜泾予背后扯住姜泾予的衣角,姜泾予的一切都让他很心安。
这家人还不肯放过陆西槐,陆鸣窦终于忍不住了,说:“你是不是陆西槐的相好?和陆西槐沆瀣一气坑我们老陆家是不是?这钱我不还,让陆西槐还,这个小变态还钱的方法多了去了……”
陆鸣窦话还没说完,被姜泾予的人踢倒在地,姜泾予过去踩着陆鸣窦的胸踩得对方只咳嗽。
“话要好好说,不会说人话就别要这只舌头。”随即他照着陆鸣窦的嘴踩了上去。
大伯母当即就要冲过去,也被人拦下了,连着被人扇了十几个耳光,脸颊都高高肿起来,也不敢说话,只敢默默流泪。
赵之含看着这样疯魔的姜泾予,心想果然这么多年了姜泾予还是没变,骨干团队都是姜泾予玩赛车时招来的人,心底总藏着一股血腥,没少打架,也没少见姜泾予打架,听闻他的传说。
果不其然,姜泾予这一脚下去陆鸣窦的嘴角已经裂了,鼻子也开始流血。
“钱是你们欠我的,加上从医院诓骗走的那十几万,帮你们算三十五万,把欠条写下,这钱要慢慢还,账要慢慢算。”
陆鸣窦何时见过这种场景,姜泾予抬脚绕过他之后立马爬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爷,您明察,二十三万我认,那十多万确实是陆西槐借的,这账不该算到我头上。”
大伯母留着口水帮腔:“对!是陆西槐那小崽子借的!”
二人还认不清楚形式,这般贬低姜泾予的心头肉,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姜泾予阴恻恻地笑了,戾气这般重像是回到了他二十岁不到的日子里,他这次没再自己动手,让人不要手下留情,什么时候陆鸣窦改口了什么时候再饶了他。
陆鸣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最厉害的不过是一张嘴,和他那嘴碎的老娘如出一辙,被人用乱拳打了几十下吐出几颗碎牙来,含含糊糊地求饶了半天众人才听懂他在说什么。
沾了血的手刚好按下欠条上的手指印,陆鸣窦瑟瑟缩缩地看向姜泾予。
他现在不敢说陆西槐半分不是,生怕挨打。
姜泾予看了看欠条,说:“以后每月你们都要定期还钱给我,别想逃,逃了下场会更惨。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过什么逍遥日子却不肯还钱给我……”
陆鸣窦被打怕了,磕了两个头说:“不敢不敢!”
“还有,要是让我知道了你们还在因为钱纠缠陆西槐……”
陆鸣窦把头磕的咚咚响。
可怜他连给自己爹娘磕头都没这么卖力。凭借这家人好吃懒做的作风,扣扣搜搜地过一辈子也未必还得了这么些钱。
大伯母如今只觉得陆西槐是个煞星,要克他们一家子来着,连多看一眼都不想,生怕再沾了什么厄运。
姜泾予摆摆手:“行了,滚吧。”
他看见这家人就郁闷,陆西槐为什么不能和他设想的一样出生在一个更好的家庭呢?
当初他只觉得站在泥沼里却不沾染分毫的陆西槐好耀眼好耀眼,如今却觉得好心疼好心疼。想要彻底摆脱原生家庭的影子并非易事,何况还是一个这么难堪的家庭。
母子俩互相搀扶着离开了酒吧,离开的期间也不敢多回头望一眼。本以为是桩稳赚不赔的买卖,结果被两拨人分别毒打了一顿,欠了三十五万的债务。
从头到尾陆西槐没说过一句话,姜泾予知道陆西槐心里不好受,握着对方的手在额头上亲了一下陆西槐。
“以后他们应该不敢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陆西槐小声“嗯”一声。
赵之含知道这个时候偷窥不对,但又好奇治住了姜泾予的是哪路神仙,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陆西槐,直到他被姜泾予瞟了一眼才回眼神。
姜泾予的占有欲可不是开玩笑的,当年别人偷偷开了一次他的赛车,他后来在赛场上看似不介意直接把对方的车撞了个稀巴烂。姜泾予早有准备,撞的时候也多用技巧,撞完人硬是用这辆残破的赛车夺了第三,被他装的人差点被人二次追尾,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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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撞死都算命大。
后来圈内就知道了,姜泾予这个人心狠手辣,惹不得。
解决完这茬子事儿赵之含又要回公司加班,他想把姜泾予带回去,看见两人令人牙酸的互动最后什么话也没说,气冲冲地带人走了。
陆西槐看着赵之含的背影问:“他这是怎么了?”
姜泾予说:“别理他,发疯呢!”
陆西槐将信将疑。
酒店老板跑出来递了张名片给姜泾予,姜泾予来头不俗,他希望来日能有合作的机会。
姜泾予心情好,把自己名片给了对方一张,牵着陆西槐走了。
留下酒吧老板一脸茫然,这怎么这么巧?这就结识了b市的财神姜氏继承人?
陆西槐今日也开心的很,姜泾予帮他解决了后顾之忧,他只觉得背弃了过去这日子真是越来越舒坦。
还没走到车跟前一跳跳上了姜泾予的背。
姜泾予没防着他这样,忙弓了背拖起陆西槐的腿把人背起来。
“怎么这么孩子脾气?想一出是一出。”姜泾予笑问。
陆西槐老神在在地说:“你是个男人,我现在还算得上是个大男孩。”
孩子气什么的,都是应该的。
初识陆西槐的时候,陆西槐鲜少有这样活泼的时候,多的是阴郁的沉重的日常,姜泾予瞧见现在这样的陆西槐就开心,背着人一路走到车跟前。
“那问一下我们陆小朋友是想和叔叔一起坐车车回家呢,还是想让叔叔背着回家呢?”
陆西槐闭着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皮犯了红嘴上却不服输。
“当然是坐车车。”
姜泾予哈哈大笑。
陆西槐从姜泾予背上下来的时候说了声“谢谢”。
谢他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和庇护,陆西槐漂泊了这么久,第一次被人这么疼爱着。
姜泾予波澜不惊地说:“我还要谢谢你呢。”
☆、第三十九章
这边姜泾予舒坦日子过得久了终于肯把姜东流从黑名单里放出去。
姜东流似乎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姜泾予刚把他放出来没多久,他就打了电话过来。
“泾予啊,你这几天在忙什么?怎么没在公司看见你?”
“没什么,忙些我自己的事情。”
姜东流简直要被气的冒烟,现在姜家陷入了这样的窘境里,姜泾予在忙自己的事情?什么事情?
“不管你在忙什么,今天下午回家一趟。”姜东流话说出口又自觉不对,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来公司找我一趟。”
姜泾予不悦,脸色都暗了几分:“有事儿,忙着呢!”
“忙?!你忙什么忙?现在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了你知不知道?赶快给我回来。”他管不住姜泾予,从多少年前就是这样的了。
姜泾予把电话挂了,他下午还要和陆西槐去玩具厂,已经说好了。
姜东流看看自己被挂了的电话,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又毫无办法。只能用此委婉的给姜泾予发信息,说这几天两人见一面。
姜泾予没理,把手机扔到茶几上凑到陆西槐身边坐着。
陆西槐推他:“热,离我远点。”
姜泾予当即把陆西槐怀里的鲸鱼玩具抢出来扔在地上:“少抱一个鲸鱼就不热了。”
陆西槐啼笑皆非,任由姜泾予闹腾。
他问:“姜泾予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鲸鱼吗?”
姜泾予有一瞬的迷茫:“为什么?”
“梦里我总感觉我在海里快要溺毙了,这个时候就有一头鲸鱼出现了,他托着我,让我浮出水面能够继续呼吸。”陆西槐眸子微眯,在认真回想他的那些梦境,末了他补充了一句,“我上辈子真的掉进海里淹死了。”
姜泾予说:“哟,我们家西槐还能记得上辈子的事情呢!这辈子不一样,我给你骑,掉进海里也不怕。”
陆西槐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记忆很恍惚,很多日子已经过了一次又重新来过,他的记忆有些错乱。他突然想起如果上辈子姜泾予同样爱上了他,那他死了之后姜泾予会是什么反应?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原以为自己孑然一身生死都微不足道没人在乎,现在转身回头看突然发现有人爱他,他却已经死了,这更加的让人难受。
“我现在有一屋子的鲸鱼,哪里用得着骑你。”
姜泾予轻声笑。
陆西槐不语,察觉出姜泾予一语双关,面上镇定耳尖却泛了红。
陆西槐作息健康的像个老年人,之前那么多年光是生活就让他竭力,因此爱好也就显得很少。呆在家里几天除了看书就是睡觉,偶尔看看电视,就是他生活的全部了。
原先是个加班狂魔的姜泾予被他带的闲散了起来,陆西槐看书他就凑到陆西槐身边黏着对方,有时候陆西槐觉得姜泾予才是他们两个年龄更小的那一刻。
姜泾予拿过陆西槐手里的外文书籍看了一眼,忽而想到什么似的,问:“你想不想出去留学?”
这些可能性从未出现在陆西槐的脑海里,他有些心动,掌握了这么多门外语,却没真正融入过那些人国家始终是件很遗憾的事情。上辈子他都跟在姜泾予背后,出国也不过是走马观花,说到底还是个姜泾予养在金丝笼子里的雀儿。
姜泾予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他才刚刚和陆西槐在一起,如果陆西槐答应了,备考,申请,到后面的陆西槐申请的学校所在地可能根本不在他公司的辖区范围之内。陆西槐完完全全的自由了,变心离开他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不愿意把事情想的那么坏,但他要对不好的事情有所防备。
好在陆西槐第一句话问的便是:“那你呢?”
“夫唱夫随,你去哪儿我便跟着你。”姜泾予只觉得心都软了,陆西槐要什么他给什么。
陆西槐摆摆手:“还是不要了,学校里现在教不了我多少东西,更多的需要我自己琢磨。只是你说了最近把事情解决完就要和我出去玩,要记得。”
姜泾予连连点头,从背后搂着陆西槐从太阳穴一直亲下去,含糊道:“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的事儿。”
姜东流左等右等等不住姜泾予找他,只好派人去找姜泾予把他带过来。
恰逢姜泾予开车带陆西槐从玩具厂回来,陆西槐对玩具的制作工艺十分好奇,在玩具厂磨了一下午,在众多工人的帮助之下终于自己歪歪扭扭的做出一个10厘米的小鲸鱼来,几厘米线头没藏住被玩具厂工人二次加工了一遍还给他,鲸鱼肚皮上实在藏不起来的粗线像是被谁开了膛又做了手术似得。
姜泾予只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陪一个小朋友完成老师留的手工作业,陆西槐那认真劲儿别提了。
坐在车上陆西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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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小鲸鱼挂在了姜泾予的车钥匙上,作为一下午没好好搭理姜泾予的赔礼。
姜泾予乖乖把车钥匙递给陆西槐折腾,嘴上却说:“我不要。”
陆西槐看穿了姜泾予的口是心非,挂好了把钥匙还给姜泾予,然后捧住姜泾予脸亲了一下。
“还不开心?”
“开心。”
陆西槐说:“没想到做个小玩意儿这么耗时间。”
他也只是一时兴起。
姜泾予说:“时间多了就是用来浪的,开心就好。”
陆西槐轻笑。
姜泾予开车正要驶入小区,为了在这个小区里不要太扎眼他还特意换了一辆不起眼的车。以至于姜东流的人第一眼都没有注意到他,错过之后才发现原来已经错过了。
二人下车上锁,姜泾予走在陆西槐背后正要把单元门关上,后面就传来一个急吼吼的声音。
“姜总等等!”
姜泾予转头去看,发现是司机小陈和几个熟面孔。
从他决定不再将藏泾遮遮掩掩的时候,就不再启用小陈当他的司机了,何况最近他都和陆西槐在一起,事事亲力亲为,竟也没有用到司机的地方。
“做什么?”姜泾予问。
小陈点头哈腰的跑过来,也是知道自己这次有些左右为难:“董事长让我接您去公司。”
姜泾予因为对方在楼下蹲守他们有些不悦,但也知道事情迟早要解决,所以没有发脾气。
他转身跟陆西槐说:“那我现在出去一下,你先回家吧。”
说着他揉了揉陆西槐的头发。
陆西槐看着他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问:“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他好奇姜泾予的家庭,想了解一下。
姜泾予眯着眼笑的有几分痞气:“怕我吃亏?”
陆西槐挑眉:“谁知道呢。”
姜泾予笑笑应下,说:“那就走吧。”
小陈开车带二人去了姜氏的总部,姜东流执意要父子两人谈话,略有深意地看了陆西槐一眼准备进入办公室。
姜泾予站定说:“没什么好避开他的。”
姜东流被儿子顶撞了心生不悦,执意要避开陆西槐。
眼瞧着父子俩的气氛有些僵硬,陆西槐主动向后退了一步。
“我去上厕所。”摆明了上完厕所不准备回来了,说完话没等姜泾予反应就离开了。
陆西槐并不是真的向上厕所,厕所门口晃悠一圈坐在办公室外的休息室等人,他还是想到太简单了,贸贸然插手姜泾予和姜东流父子俩的事情里,只会让事情变得糟糕。
他找了一次性的纸杯帮自己接水,背后突然出现一个女声问:“你是谁啊?”
陆西槐转过身去看,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皮肤白的异常,嘴却红艳,问完问题对他微笑,眯起来的眼睛只让陆西槐觉得笑意不达眼底。
“我叫陆西槐,你要喝水吗?”陆西槐拿起一个纸杯晃了晃,毫不吝啬地释放自己的善意,“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姜乐人刚想笑,又压下嘴角,走过去把陆西槐递给她的水杯接下。
“我叫姜乐人。”小姑娘抿了一口水。
姜姓,必然是和姜泾予有关系的,陆西槐倒不知道他还有个妹妹。
陆西槐坐在一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不说话。
姜乐人却开了口:“你和泾予哥哥是什么关系?”
陆西槐吃不准这个小姑娘到底有什么意图。
“你是姜泾予的男朋友吧?”姜乐人直呼了姜泾予的全名。
作者有话要说:主线已经走完了,还有点尾工作,应该还有几万字就完结了。
☆、第四十章(二更)
陆西槐说:“是。”
姜乐人低着头不说话,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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