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鱼玩具被抢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澎晟子
这几天姜关钦的情绪一直都处在低压状态,被黎婷婷这么一说瞬间有些炸。
“我说了谈不成就是谈不成!姜泾予被打了难道我就没被打吗?他倒好,住在病房里把这么一块烫手山药塞进我怀里,扔都不能扔!说不准他早就知道是这么个情形,就等着挖坑让我跳进去替他受罪呢!”
话一说完,姜关钦也知道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他掐了掐自己的眉心,说:“对不起……”
黎婷婷向来疼她这个儿子,也不跟姜关钦计较,只说:“明天你落地了立马给我到医院来,样子给我做足了。我今天倒是瞧见姜泾予了,医生说头上的伤口不大,就是还在昏迷,就等着看他醒来是个什么情况。”
姜关钦阴恻恻一笑:“我真是巴不得他变成个傻子,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破事儿给我。”
黎婷婷没接他的话,关心了一下姜关钦这几天的生活就挂了电话。
这场出差来去匆匆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陆西槐偶尔空闲下来的大脑有时候会想这家公司也没有他当初了解到的那么好,起码,现在的这位上司不是那么好。
不过他急着用钱,没那么多好计较的。
离开的时候照旧是罗斯蓝开车送他们去机场,临别之前罗斯蓝抱了一下陆西槐。
“很高兴能认识你。”
陆西槐说:“我也是。”
“如果我去中国的话你一定要好好招待我。”罗斯蓝拍了拍陆西槐的肩膀。
陆西槐笑着说:“一定。”
飞机快要抵达b市的时候b市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好在不影响飞行。姜关钦摘掉眼罩看了看窗外的云层,转过头来问陆西槐:“你之前认识罗斯蓝吗?”
陆西槐摇摇头:“不认识。”
姜关钦没说话,又闭上了眼睛,好像陆西槐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
黎婷婷派的人直接将四个人带到医院,姜关钦没有让他们走,陆西槐和两个助理也不好说话。
半路上姜关钦像是一时兴起,指了一家路边的花店,说:“在那停一下。”
“我得买束花,好好庆祝一下我的好弟弟康复。”
“少爷……”司机叫了一声姜关钦。
姜关钦笑笑:“我可什么都没说,钟叔。”
几句话的暗示意味极其强烈,坐在汽车后座的三人却好像是在另一个时空,尤其是陆西槐。坐在车上的他完全没有想过接下来会遇见那个可以说是改变了他人生轨迹的男人,还是在对方那么狼狈的情况下。
姜泾予所在的医院是家私人医院,病房条件很好。
姜关钦抵达病房的时候黎婷婷正用刀削着苹果,姜东流在一边坐着,还有一个忙前忙后的护工。
“唉,关钦这孩子真是的,好好的干嘛非要和那个施先生打交道,惹的施先生生气又撒在泾予身上。”
黎婷婷这招以退为进倒是奏效了。
姜东流沉吟一声,说:“我的儿子我知道,皮还是泾予皮。”
黎婷婷递了一瓣苹果给姜东流,不再多说什么。
姜关钦早就得了二人正在医院里的消息,却还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他亲自抱着花推开了病房门,见到姜东流像是惊喜一般:“爸妈,怎么这么巧。”
姜东流哼哼一声没说话。
姜关钦随手把花递给身边的人,让人把花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又接着说:“弟弟受伤我忙着出差没来医院看望他,好不容易出差回来就立马赶过来了。这不,他们几个是跟我出差的。”
像是在证明什么一样,姜关钦侧着身子往后让姜东流看了看他身后的几人。
陆西槐从进门的一瞬间就有些恍惚,门口距病床隔了七八米,他却一眼认出那个头上缠着纱布闭着眼睛人就是姜泾予。
他手都有些颤抖,这种重逢方式太突兀。
接过姜关钦递过来的花,陆西槐一步步走到姜泾予的床头,把花放到一边。
“姜泾予……”陆西槐低声呢喃。
连陆西槐自己都觉得是错觉,他觉得姜泾予的睫毛动了动。
姜关钦脸色很苍白,毫无生气的脸让陆西槐想起了他上辈子亲手送走的陆爷爷,以同样的姿势躺在病床上,恬静安详,却永远都不会再睁开眼了。
“好了,花放在那里就可以了。”姜关钦出声打断陆西槐的回忆。
人有时候真的很脆弱,有时候明明只是一点小伤,却足够将一个人彻底摧毁。
陆西槐讷讷地“嗯”一声,目光却不经意地将这张脸描绘了一遍又一遍。
“泾予现在怎么样?”姜关钦问,十足地像个关心弟弟地好哥哥。
“还没有意识,不过医生说他状态很好,苏醒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了。”说着黎婷婷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说起来到时间也不早了,到了吃饭时间,不如我们去吃个饭,下次再来看泾予。反正这里有人守着他,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姜东流点点头表示赞同。
“大姐二姐呢?要不要我把她们两个也接过来一起吃个饭。”
姜东流站起身来摆摆手:“她们两个最近都不在b市。”
走到楼下姜关钦才想起他还带了几个下属过来,他转过头吩咐说:“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家休息。车公司报销,我给大家放三天假吧。”
和几个同事道别,陆西槐乘车走到半路突然后悔了,他前倾着身子凑近开车师傅说:“师傅,您还是把车开回医院吧,我好像忘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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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可他现在脑子里都是姜泾予,姜泾予。
这个男人这么可能有这么一天。
☆、第六章
“师傅给您钱。”陆西槐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放在副驾驶座座位上就急匆匆地打开车门走了。
一直淅淅沥沥的小雨大有要下大的意思,司机了钱朝陆西槐喊了一声:“小伙子早点回家啊!”
这个小伙子从钱夹子里掏钱的手抖的不太正常。
这时正是医院用餐地时间,陆西槐从医院门口拔腿跑到住院部一楼,发现电梯外面围满了人,他折了个身,从楼梯间两阶并成一阶跑到了八楼。
姜泾予……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那么无力地躺在病床上……
陆西槐脑子都是这个念头。
一路狂奔到八楼地楼梯间,陆西槐却没有勇气再推开这扇楼梯间的门,他靠在墙上喘着粗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太过恐惧。
“陆西槐……”陆西槐握着门把手,叫了一声自己地名字给自己打气。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甚至有些难以理解自己的慌张。
“当啷”一声响让陆西槐一惊,他朝声源方看去,打开楼梯间地这扇门是楼层摆放垃圾桶的地方。
陆西槐抬头的一瞬间扔东西的人也意识到了他的存在,扫视他一眼迅速回眼神,看了看脚下不小心踢到地易拉罐,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面显的略有些慌张的走了。
陆西槐皱眉,好像是刚刚在病房里见过的护工。
他推开楼梯间的门没有第一时间去病房,刚刚那个人慌慌张张地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联想起这几天在姜关钦身边的所见所闻,陆西槐觉得这个护工有问题。
简单地翻了翻垃圾桶,陆西槐找到几颗橙黄色的药片,他把药片塞到口袋里,洗了洗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走了出去。
跟着姜关钦来的时候陆西槐已经登记过一次,就随着姜关钦一起登记在家属那一栏,这为陆西槐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便利。
陆西槐推开病房的门,姜泾予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照顾姜泾予的护工显然记住了他的脸,在楼梯间的门口见到了他,对他的到来没有丝毫地惊讶。
“先生……”护工跟他打了声招呼。
陆西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说:“我过几天会很忙,所以这几天来看看他。”
“嗯。”护工讷讷地应一声。
“他晚上的药已经喂了吗?”
“已经喂了。”
“今天晚上我来守着他吧,你可以休息了。”
护工看了看陆西槐,一时有些吃不准陆西槐的身份,但照顾病人本来就是件极其耗神的事情,有人愿意分担实在再好不过,于是便答应了。
陆西槐搬了凳子坐在姜泾予的病床旁,姜泾予头上还缠绕着纱布,手背上贴着打完点滴的胶带。
“姜泾予……”陆西槐叫了一声姜泾予。
没有人回应,房间里只有陆西槐自己地声音。
“你为什么能这么狼狈……”陆西槐伸手轻轻摸了摸姜泾予头上的纱布,十分不解。
明明是随随便便就能拯救他于水火的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能够操控难以数计的人的人生。
上辈子陆西槐不了解姜泾予的家庭,但这并不妨碍他了解姜泾予。
投简历的时候他查过他现在这家公司,隶属姜氏集团,陆西槐曾经问过姜泾予,b市赫赫有名的姜氏和他有没有关系。
姜泾予说:“没关系。我的公司在国外注册,虽然近期重心在往中国转移,但日后肯定还是国外的市场大一些。”
刚和姜泾予在一起的时候,姜泾予大概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国外出差,后来陆爷爷去世了,姜泾予出差的时候会带上陆西槐。
姜氏集团主营业务是国内房地产业务,虽然也有进军其它行业,但终究还是国内的房地产占地比重大些。姜泾予做为姜东流的儿子为什么要长期在国外逗留?姜泾予的财力和姜氏集团真的是一个等级上的吗?
陆西槐以为姜泾予说的没关系可能是隔了一层的亲戚,姜泾予手里的公司完完全全是他自己的。
姜泾予竟然还有亲人……
每年过年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姜泾予也完全没有要和家人团聚的说法。
姜氏集团拥有稳定的资金保障,需要雇佣大量新行业的人才,发展前景可观,太适合重生的陆西槐投简历了。
偏偏就是这样,陆西槐一脚踩入混乱的漩涡。上辈子来不及知晓的、刻意避开的、有些无所谓的东西,通通都在陆西槐面前掀开了一角。
陆西槐捏了捏口袋里的药片,觉得真是命运弄人。上辈子他在那么狼狈地时候遇见了姜泾予,这辈子却在自己的人生开始扭转的时候遇见了这么狼狈的对方。
“姜泾予家属姜泾予家属”离病房不远的护士站开始叫人。
陆西槐看了一眼病房仪器上的数字,起身去了护士站。
“你好,我是姜泾予家属。”陆西槐站在护士站台子前,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小护士看了他一眼,问:“你好像是下午来的对吧……”
陆西槐点头:“是的,我登记过的,姜泾予的家属。”
护士查了查记录点了点头,又从电脑上调了一下记录,核对了一下放在手旁的药。
“这些药给你,是主治大夫下班前开的明天的药,用量还跟之前的一样。”
“不好意思我今天刚来,麻烦再跟我说一遍用量。”
护士小姐就跟陆西槐讲了一遍,陆西槐点点头都记在心里。
这事提醒到了陆西槐,回到病房之后陆西槐把药打开包装和口袋里的药对比了一下,确实是一种药。
那个护工真的有问题!
不过陆西槐人微言轻,他偷偷跑回来假装是姜泾予的家属已经是很出格的事情了,直接把他发现的问题捅出去怕是也落不着什么好。凭着陆西槐这几天的了解,最有嫌疑的人应该就是黎婷婷,这对母子对姜泾予的恶意毫不掩饰,而姜关钦又身在国外。
把事情说出去也不一定有人信,万一姜泾予转了院,可能继续被人算计着也未可知。
所以当下要做的是不要打草惊蛇。
陆西槐把药都拍了照,把药放回了抽屉里。
“姜泾予,你别变成个傻子才好……”陆西槐趴在姜泾予的床边,睡的很浅,只要姜泾予有一丁点地动静他就能很快醒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趴在床边的时候,黑暗中姜泾予睁开了眼。
☆、第七章
趴在床边睡了一整夜,陆西槐整个人身子都睡的有些僵直。路途舟车劳顿,他本来就应该回去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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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但照顾人又确确实实不是件轻松的事情,陆西槐只能维持一个浅睡的状态,时刻留意姜泾予的动静。
陆西槐揉了揉自己眉心,起身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身体。
身上的白色t恤随着陆西槐的活动向上划了划,腰后的嫩肉露了一小块出来。
姜泾予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陆西槐将窗帘拉开,阳光照亮了他的脸。
姜泾予觉得阳光在陆西槐的睫毛上跳了跳。
关了一晚上的窗子屋内空气有些不新鲜,陆西槐扭开离病床较远的那扇窗子,留了个缝隙通风。
窗台的宽度让陆西槐前倾着身子才能够到窗户把手,臀部的裤子因此绷的紧紧的,勾勒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姜泾予看着这样的陆西槐,挑了下眉。
“你是谁?”
很久没有说话姜泾予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他手臂撑在床上坐起来,伸手要去扯自己头上的纱布。
陆西槐被姜泾予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抓住姜泾予的手。
“你头上有伤,不要乱动。”
姜泾予遂停止了动作,仰头看着站在床边的陆西槐:“我好像不认识你。”
“嗯。”陆西槐不知道怎么解释,按了床头铃让医生过来,“一会儿医生会帮你检查身体。”
“你叫什么?”看着陆西槐的脸,姜泾予问。
握着姜泾予手还没有松开,陆西槐答:“陆西槐。”
“陆西槐……”姜泾予低下头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挣扎着就要从病床上下来。
“诶,你别乱动!”
陆西槐要去扶姜泾予的手被对方挥开。
姜泾予一时坐在床边没有动弹,盯着陆西槐看。
空气静默了几十秒,陆西槐被姜泾予看的有些窘迫,他说:“你不要太任性,如果摔倒会加重伤势的,等医生来……”
姜泾予的眼神探究意味太强,陆西槐还从来没被姜泾予这样盯着看过,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即便陆西槐这样说姜泾予也没有乖乖听话,沉默着姜泾予从床上站起来,陆西槐没说话,过去撑着姜泾予的胳膊。
陆西槐一路扶着姜泾予走到厕所门口,虽然姜泾予觉得这很没必要。
“外面等我?”姜泾予问。
“……”
陆西槐没说话。
姜泾予皱眉:“你是想看我撒尿吗?”
“那……那你头还疼吗?有不舒服就马上叫我。”
姜泾予点了下头,进了卫生间。
上玩厕所后姜泾予并没有马上出去,他站在镜子面前,搓了搓自己腮边的胡子。
“手机借我一下。”
“啊,好。”
将门掩的更严实一点,姜泾予随手播了个号码。
“喂?”
“是我。”
听筒那边的呼吸明显急促几分,显然是有些激动:“你总算是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
程羡玉说:“姓黎的母子俩可是把你之前的项目从姑父手里磨了出去,就是可惜了你之前铺的路,姓施的那傻x还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呢,没他照样成事。好就好在姜关钦是个傻x,他铁了心要作死阎王爷也救不回来他!”
姜泾予的苏醒让程羡玉这几天都怒气有了出口,作为姜泾予的表哥兼兄弟,程羡玉实打实的在为姜泾予抱不平,要是姜泾予再不醒,他就准备找姜关钦的麻烦了。
谁知道姜泾予接了一句:“我故意的。”
他语气很淡,这句话说出口自己就先皱起了眉。
“故意的?擦,姜泾予,故意被人在脑袋上来一下你是不想要命了吗!?”
姜泾予没回答,挂了电话出去。
事实上他脑子又涨又闷,乱的不行,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一想就疼。
现在也就陆西槐腰后那块嫩肉记得最清楚。
姜泾予出去之后医生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简单的帮他检查一下身体,上午输液的药水换了一瓶,下午安排去做个脑部ct。
“近期还是少下床活动,实在不行的话一定要有人陪在他身边……”临走之前医生嘱咐了一声。
陆西槐看着姜泾予挑了下眉,意思是你看医生都这样说,不是我在限制你。
姜泾予背靠着床头,面无表情,头还是一样的闷,心底却有些想笑。
护工进来看到苏醒的姜泾予十分惊讶,陆西槐略有些漫不经心说:“我已经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黎太太和姜先生了,这两天还是得你来照顾他。”
陆西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只要护工联系一下黎婷婷就会拆穿他的谎言,陆西槐仍然赌了一把。
其实赌输了也没什么,姜泾予已经醒来了,没有人能够继续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伤害他。
可是陆西槐就是觉得姜泾予需要他,或者说他必须要知道姜泾予整个人十分安全才能放心。
好在陆西槐赌赢了,在药里动手脚的权利看起来还掌握在护工的手中。感觉不到危险又能够减轻负担实在是件好事。
姜泾予有些困倦,陆西槐的来历一直有些蹊跷,他以为陆西槐是谁找来照顾他的人,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
黎婷婷……
护工从床头的柜子里找了药放在一边,又提醒姜泾予吃饭。
姜泾予挖了几勺粥又把勺子放下,这白粥实在太没滋味,偏他又除了这些没什么好吃。
陆西槐以为姜泾予是累了,给陆爷爷喂饭喂的得心应手的陆小能手自然而然地接过了碗,喂姜泾予吃粥。
怔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姜泾予犹犹豫豫地张开嘴,陆西槐也后知后觉觉得自己有些逾越。
他正要将勺子放下,姜泾予却吃了。
一场略显尴尬的喂饭结束,陆西槐被姜泾予盯着看略有些脸红。他觉得自己很尴尬,甚至说的上有些无礼。
姜泾予并没有刻意的去看陆西槐,他只是觉得陆西槐好像全身上下都很白,不仅腰间那块嫩肉,手腕,脖子,甚至耳后的皮肤,都很白。
“该吃药了。”
护工把药放在姜泾予吃饭的桌板上,同时放了一杯水。
姜泾予不作他想,他困倦的大脑需要休息,吃了药他想睡了。
喝水吞咽的过程姜泾予察觉出陆西槐轻轻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他吞咽之后,把杯子放到桌上。
护工了桌板,在一旁拾东西。
陆西槐有些焦躁,却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悄悄用手机打了字放在姜泾予面前。
【药有问题,你尽量别吃。】
姜泾予竟然笑了,他张开嘴让陆西槐看了一眼他舌下的药片,然后闭着眼假寐。
陆西槐也笑了,他把之前打的字删除。
他就说嘛,姜泾予怎么可能这么弱。
☆、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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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虽然困倦,但姜泾予闷痛的脑仁让他很难入睡,他只是意识有些迷糊。
时间的流逝在他的感知中异常的慢,听着陆西槐和房间里另外的人说话,他才能够转移一些注意力。
“把药吐出来吧。”陆西槐对姜泾予说。
姜泾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把药吐出来,陆西槐用纸巾包住放到了口袋里。
“睡吧,一会儿医生会过来给你打点滴。”
入睡的前一秒姜泾予在想,陆西槐好像是个有魔力的人。
陆西槐坐在病床旁边看着姜泾予的脸,等到姜泾予清醒的时间再长一点,他就要走了。
不知道姜泾予现在是怎么个境地,但是他无比希望姜泾予能够平安。
输液的时候针头插到皮肤的那一刻姜泾予睁开了眼,又很快闭住。陆西槐觉得可能上辈子他对姜泾予的认知有些出入。
睡梦中姜泾予动了一下胳膊,陆西槐怕他走针,轻轻扣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动弹。
程羡玉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一个清秀的青年坐在病床边轻轻扣着姜泾予的手指,静默地看着姜泾予。像是一对生死相依的恋人。
“你好。”程羡玉扣了扣病房门板跟陆西槐打招呼。
“你好。”
陆西槐上辈子见过这个人,姜泾予的好朋友。
程羡玉走到病床的另一边,问:“医生怎么说?”
陆西槐说:“医生说恢复的不错。”
一时之间两人有些没话说,程羡玉不知道陆西槐是哪位,这般亲昵的模样和姜泾予也不像是初相识,他怕问多了触了姜泾予的霉头,只能暗暗打量陆西槐几眼。
纠结了一会,陆西槐说:“能麻烦你出来一下吗?我有些话想说……”
程羡玉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走廊的尽头是一处阳台,程羡玉靠着栏杆,问:“怎么了?”
“这个是护工喂给姜泾予的药。”陆西槐把刚刚用纸巾包好的药递给程羡玉,又打开手机,“这个是医生开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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