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居然不宠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萝卜蛋
可屁股还没沾上,就听叶祯沉稳的声音传来,“让你坐了么?”
双城一吓,连忙又回到原处站好,却见叶祯连头都没曾抬一下,心里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小九九,一时觉得自己可怜,爹不疼娘不爱,就像地里小白菜。一时又觉得叶祯心狠,哪有一到家,就想着法的折腾人。
心里这般想的,双城不由自主的就说出了口,脸上惨兮兮的,“哥,双城腿很疼。”
哪知叶祯只是略抬了头看他一眼,淡淡道,“若是再站不好,你便跪着吧。”
双城赶慌摇摇头,意思是自己能站好。
可双城素来跳脱,在滨州都是玩乐惯的,虽不至于是养尊处优,可也算得上是娇身惯养,何时也没被罚站过。就是闯了再大的祸事,表叔一家顶多就是饿他两顿。
如今来了京城,待遇反而变差了,这就让双城有些意见了,但不敢说。
因着是夏日,屋里又闷,双城站着站着,只觉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穿的又厚,脖颈处微微湿润有些痒。双城便忍不住抬手去挠,可手才刚一抬起,就猛的被一个东西砸了头。
双城脑门一疼,忍不住伸手去揉,视线所及之处,就见一本书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既然你站不好,那就跪着吧。”
叶祯手边的书少了一本,此刻似笑非笑的盯着双城瞧,又无端吓的他身子一抖。
双城最是怕叶祯这种表情,琢磨不透,又看着渗人,可他却并不想跪,只捏了捏衣角,小声同叶祯商量,“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你能不能饶我一次?”
叶祯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双城,满脸写着“不能商量。”
如此,双城不敢再有异议,曲膝跪了下来。
屋内檀香阵阵,淡青色的烟雾缭绕,久久的盘旋在屋檐处,双城跪在地上,只觉得口干舌燥,越发难熬,有心说些好话,服个软,做小伏低,可又不知叶祯如今什么脾气,遂不敢轻举妄动。
叶祯落下最后一笔,才松了口气,朝廷内务繁忙,他身为内阁首辅,各种大大小小的琐事更是冗杂不断。这几日为了亲自去滨州接双城来京,已经耽搁了不少的公务,他素来勤勉,接下来的日子里应当更忙些。
只是眼下,他却不得不先解决双城的事。双城自幼便与他分隔两地,常在滨州生活。他虽远在京城,却也时时能探知到双城的消息。双城在滨州刚开始还算老实,之后便学着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还爱生事,三天两头就在学堂打架。教书先生也是换了一波又一波,任谁也对这个公子哥毫无办法。
想到此处,叶祯眸色渐深,抬眼见双城就是跪着都不甚老实,心里不由带了几分火气,但脸上却没显露半分。
双城原本一直在偷看叶祯,此时见他手微抬,还以为又要拿书砸他,一时间两手抱紧脑袋,嚷嚷着,“哥,哥,哥,你饶了双城吧,双城以后在哥身边,一定老实听话!”
叶祯眉头微微一皱,见双城如此,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感情是被砸怕了。可一时间也不点破,只道,“日后你在为兄身边,为兄自然会教管好你。至于之前的事,你还需要给为兄一个交代。”
双城不由的撇嘴,心道,你一走就是十年,你怎么不给我一个交代?可说出的话却是,“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在学堂生事,不该在教书先生脸上画丹青,以后我再也不会了,你就饶我一次。”
“接着说。”
“说什么?”双城一愣,茫然的问了一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抿住了唇。
这些小动作毫无例外的落入了叶祯眼中,于是他道,“在滨州叶家,叶麒是你推下水的吧?”
双城心里一慌,想:若是自己认错,未必就是坦白从宽,兴许还会被叶祯教训一顿。若是不认错,万一被叶祯知晓,那岂不是错上加错?
思绪纵是千丝万缕,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双城就暗下决心,死不松口。于是认真的点头道,“哥,我没推他,自己没站稳掉下去的!”
叶祯淡淡看他,“当真?”
双城点头道,“当真。”
叶祯没想到双城如今说谎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一时间眉头一锁,起身在柜子前翻找什么。
双城歪着脑袋看,直到瞧清叶祯手里的东西后,才猛的往后躲了一下,忽见书房的门是大开的,这些年养成的习惯中,有一条最是适合现在用,那便是“跑”。
☆、算账
身体下意识的往后一跃,双城生觉叶祯今日不会轻饶,与其被痛打一顿,不如先跑了再说。头脑就那么一热,脚下已至门边,眼瞅着外头大好的风光,只要再跨那么一步,就能逃出生天了。
可就是这么的巧,门外不偏不倚就候着一个人,先前双城在屋里头跪着没注意。这人双城认得,是叶祯身边的一个随从,叫什么绯色。模样生的不错,关键是身体强壮。
回京的路上,双城分明瞧见,绯色曾分枝踏叶,去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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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路。想必武功极好。
双城有些虚了,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不够看的。可又一想到自己是府里的“二爷”,便不管不顾的往外拱,破口一句,“滚开,好狗不挡道!”
绯色纹丝不动,单手一拦,恭敬道,“二爷莫要为难属下。”
双城怒了,这哪里是他想为难绯色,明明是这些的人串通了叶祯来为难他!
这时身后又传来叶祯不紧不慢的声音,“你今日若是敢跑,为兄便打断你的腿。”
双城听的脊背凉飕飕的,瞪了一眼绯色,只做日后报复,而后便回身,几步扑跪在叶祯脚下,抱着他腿开始哭,“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叶祯听着眉头一皱,“双城是在学鸡打鸣么?”
双城一噎,抬起苦歪歪的脸,可叶祯只做没看见,往后退了一步,亮了亮手里的戒尺道,“从前你不在为兄身边,无论做了多少混账事,为兄都不一一跟你算了。眼下只有两件事,一是你大闹学堂,戏弄先生,这是不尊师重道。二是你推叶麒下水,事后百般推卸责任,谎话连篇,意图蒙混过关。这些为兄可都冤枉了你?”
双城无话可说,只摇了摇头。
“那好,你伸手,二十下。”
“哥……”
双城两手背在身后,哭着脸怎么都不愿意照做。
叶祯也不急,淡淡道,“三十。”
“哥!”
“四十。”
双城又急又怕,慌忙将左手伸了出去,哪知叶祯道,“还有一只手。”
双城都快哭了,因觉得叶祯不是那种可以讨价还价的人,于是也不敢吭声,只老老实实的将两只手举过头顶。
方一举好,一记破风声猛的传来,双城疼的龇牙咧嘴,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下意识的就回了手,说什么都不肯再挨了。
叶祯眼里见了怒色,语气也沉了几分,“从前的规矩你混然忘光了是不是?挨打也可以躲么?”
双城这才真正怕了起来,实在不肯再挑他哥的怒气,一时间咬紧了牙,硬生生的将手举平,却见原本光洁白皙的手心处,一道刺眼的鲜红。
叶祯没再说话,一记一记的打了下去,一时间屋内只有板子破空的声音,以及双城低低的呜咽声。
约莫三十记时,双城的手心高高肿起,通红发亮,局部地方微微打破了皮,正往外渗着血,再没可以落板的地方。
叶祯眉头一皱,手里的板子还是打了下去,双城疼的“嗷呜”一声,抱着两只手翻滚在地上,鼻涕眼泪一齐冒了出来,形容很是狼狈。
“呜呜呜,哥,你要打死双城了。”
“起来。”
叶祯清冷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来,吓的双城缩成更小的一团,不住的抽着气哭诉,“哥,哥,哥,不要打了,双城真的受不住了。”
叶祯并不答应,伸手要将双城提起来,双城吓的脸色一白,眼中又滚了两行泪,抽噎着道,“哥…你一去京城十年未归,双城独自在滨州等的辛苦。哥你只知道双城不学无术,惹事生非,你怎么就不知道表叔一家从前怎么待双城的。若不是双城厉害,这些年在滨州,还不得被叶麒兄弟几个欺负死。你一回来就对双城要打要罚,可是觉得双城是个累赘?若是如此,你还不如直接让双城在滨州自生自灭,也好过让亲兄长打死!”
叶祯眼中一暗,“这些年是为兄的不是。”
双城只是哭,疼的脸色发白,倔强的偏过脸去,愣是不想再同叶祯说一句话。
叶祯向来言出必践,即使眼下对双城百般亏欠,见他伤的厉害,亦是不忍心再动手责他。可又一想,如今双城年幼,闯了什么祸,做兄长的无论如何都能原谅。可若是今后闯下滔天大祸又该如何?
叶家世代出鸿儒。他们的曾祖父乃是三朝元老,位及一品文臣。祖父才华出众,更是先皇授业恩师。而他们的父亲也曾是内阁受人敬仰的太傅。而叶祯这位叶家长房,更是自幼远出求学,拜在一代大儒程老先生门下。程老先生学识渊博,桃李满天下,而叶祯更是其中最为出众的弟子。年纪轻轻便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之后位极人臣,乃是百年不遇的天纵奇才。
可就是这样的书香门第,却独出了双城这样举止放荡的公子哥,也委实造化弄人。
叶祯眸色渐深,想着今后无论如何好生管教着双城才是。于是单手将双城从地上捞起,顺势按趴在桌上。
双城早已经疼的没有力气挣扎了,上半身被禁锢着,如同板上鱼肉,可刀俎却偏生是嫡亲的兄长叶祯。
身后瞬间一疼,双城眼里的泪又胡乱蹦了出来,不一会儿便在桌上积了一小滩水滞。他真的没力气挣扎了,便好生受着,只盼这顿打,能早点过去。一路舟车劳顿,回来又受了磋磨,他真的有些困乏了。
叶祯下手又狠又快,丝毫不给双城喘息的功夫,一连十多记,硬是把双城打的嗷嗷哭嚎。
双城疼的脸色越发白,好半晌儿才感觉背上一轻,他腿脚无力,身子顺着桌上缓缓的坠下来。
立马就有一只胳膊,将他紧紧揽住。
双城一抖,又落了几滴泪,咬了咬唇,小声道,“哥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叶祯叹了口气,随意将戒尺放在桌案上,伸手轻触了触双城的额头,入手湿漉漉的一片,还微微有些发热。余光一扫,见双城眯着眼睛,一副很困倦的模样。
叶祯抱着双城的手紧了一分,只道,“别睡,处理好伤再睡。”
双城觉得烦躁,心道,我这一身的伤,也都是你打出来的,现在又何必在我面前整一套兄慈的戏码。
身子忽然一轻,双城就被叶祯抱了起来,双城脸上也不知是泪是汗,将额发沾成黏糊糊的一团,他也无心顾及自己的形象体不体面,他只想睡了。
☆、胭脂俗粉
待双城醒时,天色已晚,屋里虽点了蜡烛,但不过些许荧光,不值一提。
双城整个人趴在床上,手很疼,身后也疼,像条咸鱼一样久久的窝在床上不动。他以为屋内没人,暗暗松了口气,忍不住低声哼哼,眼眶红了又红,始终没有落下一滴泪。
“双城。”
叶祯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先是看了他一眼,随后走至柜前,将几排蜡烛点了起来,屋内一下子灯火通明,双城一时间没适应,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碰到伤处又抽了口冷气。
双城见叶祯坐了过来,原本不想理他,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抿了抿唇,低唤了声,“哥”,就将脸埋在了被褥中,只留下毛茸茸的一头墨发。
叶祯见状,微微凝眉,眼里情绪莫名,见双城额间又冒出一层细汗,打湿了额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侧,更显得五官清秀朗俊,隐隐又透着几分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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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忍不住伸手触了触双城的额头,却惊觉他瑟缩了一下,一时心中又多了几分心疼和感概。他原本并不想让双城痛楚如斯,可想了想,也并不需要解释什么,让双城记得这次教训总归是好的。
这时正巧有下人进来,“大人,需要用饭吗?”
叶祯轻点了头,“送些清淡的吃食过来。”而后又偏过头来,在双城耳边低语,“双城,醒了就吃些东西吧。”
闻言,双城在被褥里蠕动两下,挣扎着要爬起来,可因着手疼,起身也很吃力。
叶祯眉头一皱,很快又松开,忍不住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又唤来下人,这才将双城安置在贵妃椅上。
双城低着头不吭声,待下人将饭菜送过来时,才稍微抬起头来,就见叶祯递过来一碗白粥,“饿了吧,先用些粥,为兄不知道你的口味,你若喜欢吃什么,只管去告诉管家。”
长如羽翼的睫毛轻颤,双城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他见过了叶祯的疾言厉色,反而有些不习惯他脸色温和。从前年幼时,叶祯抱过他,哄过他,也曾带他出去放过风筝,骑过小马。那些儿时的欢声笑语至今还在耳边萦绕。
于是双城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抬头小声道,“我手疼,你喂我。”
叶祯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笑意,嘴里说着,“这么大了,还需要人喂?”可却拿过来勺子,喂到了双城嘴边。
双城含了一口白粥,闻声舔了舔唇,“那我都这么大了,哥哥怎么还打我?如今喂口饭都不行了么?”
叶祯不禁莞尔,“你若是乖巧懂事,为兄自然不会再打你。”
双城深觉这事有点悬,不又烦闷,只好化悲愤为食欲,啊呜一大口,顿觉这白粥香清甜。
很快一碗白粥就下肚,趁着叶祯去盛饭的间隙,双城不由撇了撇嘴道,“哥,你手太黑,双城可是你唯一的亲弟弟啊,日后叶家的家产迟早要分给双城的,待日后双城自立门户,看你还怎么打我。”
叶祯却道,“我是你长兄,你再大都是我的弟弟,你若是不想挨打,日后就老老实实的听话。你初来京城,什么都不熟悉。等过段时间,再送你进学堂读书。”
“哥……我不想去学堂读书……”
“怎么,双城是想让为兄亲自教你?”
“不不不,我去,我去还不成么。”
…………………………
叶祯乃当今内阁首辅,每日需要他接管的事情数不甚数。先前去了趟滨州,眼下甫一入京,便先去内阁述职。他年轻有为,素来勤勉尽责,内阁事情又多,况且他还需给几位皇子授课,一时间只得早出晚归,甚少能同双城见面。只吩咐了府里的管家好生照顾双城。
双城因被叶祯教训了一顿,也当真老实了几日,每日在东院同秋茗说说话,逗逗小丫鬟们,时间也好打发。待伤好的差不多时,便想着出院子走动走动,只觉得通身轻快。管家起先还怕双城乱跑,后见他只在府里头转悠,也渐渐放下心来。
叶家是有晨昏定省的规矩,从前在滨州,双城对此毫不在意。如今来到了京城,境况不同,也着实让他战战兢兢几日,后见叶祯时常不在府上,便也放大了胆子。
这日,双城见外头天色正好,又开始撺掇着秋茗出去逛逛。
秋茗原先不敢,后来经不住双城的一再怂恿,便一同换了装,偷溜了出去。
双城从前在滨州便野惯了的,这几日在府上老老实实的,可把他憋的不行,此刻一出府,只觉得身轻如燕,恨不得插上翅膀就飞。
他向来爱玩乐,见京城街道繁华,着实又大开眼界,拉着秋茗一路闲逛,将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酒楼逛了个遍。
双城模样生的俊秀,秋茗也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走在街上,少不得就吸引了好些目光。
秋茗胆子小,暗暗拽着双城小声道,“二爷,我们这样私自出府,若是让大人知道了,怎么办?”
双城正玩的欢快,闻言一敲秋茗的额头,“你是不是傻啊,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我们私自出府了?”
秋茗听了觉得有理,摸了摸额头,一时间也笑了起来,商量着去哪里玩才好。
这时有路人给他们出主意了,“若说好玩的地方,那自是青楼了,小公子不防也去凑凑热闹,晚上还能赏花游湖,吟诗作对,如此天上人间,岂不是快哉。”
双城早在滨州便知青楼是烟花风流之地,也算的上是常客,这一来京城也没甚好玩的,此时一听路人如此说,当下心痒难耐,暗暗纠结片刻,便拉着秋茗往路人指的方向走去。
才至门口,就见几个姑娘甩着帕子迎了上来,“哎呀,好生俊俏的小公子,快进来喝一杯吧。”
双城从善如流的随几个姑娘进去了,只觉得里头歌舞升平,很是艳丽,来来往往的人皆是满脸笑容,只觉得当真是个风流的好去处。
款款落了座,双城心情爽利,又见有姑娘过来送酒,正中下怀,遂同几名青楼姑娘一拍即合,喝起了小酒。
秋茗觉得不妥,连忙起身去拦,“二爷,二爷,不能喝酒啊,晚上大人若是回来,必定会有所察觉,到时指不定要如何动气!”
这时有娇滴滴的姑娘拿话相激,“小公子怕什么,不过是喝了些酒,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来我们这里玩的,哪个不是大户公子,风流才子,王孙贵族,从没见过像公子你这样瞻前顾后的,无端的坏了兴致。”
双城眯着眼睛沉吟片刻,觉得这些时日叶祯昼出夜伏的,应当也没甚闲工夫管他。再说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来烟花场所再寻常不过。更何况只是喝酒也不做别的,等会玩够了早些回去便是,叶祯哪里就会知道。
如此,双城便忍不住抬手去掐秋茗的脸,“让你多嘴,我心里能没点数嘛?”
秋茗没敢躲,苦着脸还想劝几句,就被两个姑娘围着灌酒。他不过十多岁,一来二去便喝醉了,满脸酡红的趴在桌上打瞌睡。
双城见了嗤笑一声,只觉得秋茗的酒量也太差了些,没点大男子气概,仰头又喝了一杯。只觉得喉中一辣,一股子绵长清冽的酒水缓缓入喉。
他喝的过瘾,大赞一句“好酒。”
如此,旁边的几个姑娘,又赶忙起身,殷勤服侍。
起初双城颇有些兴致的调笑几句,后来酒喝的多了些,舌头直打颤,因见几个姑娘要往他腿上坐。双城手一推,摆了摆手道,“下去,下去。”
几个姑娘不明所以,互相看了几眼,这才一甩帕子出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六一儿童节,提前祝小仙女们节日快乐!●v●
☆、拔刀相助
这时外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群人急着赶着出去看热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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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的双城也听见了吵闹,他素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一时间放下了酒杯,也随着人们出去。
但见屋外有一锦衣华服的小公子满脸怒气,指着跌坐在地上的一位姑娘道,“本少爷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青楼里头的姑娘还讲什么贞洁,真是笑话,别不识抬举!”
说着就上手要拽姑娘的手腕,姑娘不愿意,又争执了几句,脸上又挨了一耳光。
周围看热闹的多是来青楼寻乐子的公子哥,纵是有看不下去的,也因这位打人的公子穿着华丽,而一时间不便出声制止。
可双城却不属于这一列,借着酒劲直接就推开人群走了出去。青楼里的姑娘也不全是干那种勾当的,也有正正经经卖艺不卖身的。况且双城也最是见不惯旁人仗势欺人,当下握紧了那位公子的手腕,而后一使劲将他甩了出去。
这小公子跟双城差不多年岁,可身子虚的很,经过双城这么一摔,直接就躺在了地上,摔的七荤八素,模样很是惨烈。
众目睽睽之下,这小公子当然不愿意了,恼羞成怒的上前要同双城厮打。
双城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从前在滨州也没少打架,身手自然不是寻常少年能比的。当下就擒着对方的胳膊,反手一拧,只听一声惨叫,一脚又踹向膝弯,硬是将人按跪在地上。
“哪里来的狗杂碎,还不快放开我!你可知我是谁?你有天大的胆子居然还敢打我?”
双城掏了掏耳朵,觉得身下人聒噪,脚下便又多使了几分劲,随后就如愿的听见了对方格外响亮的惨叫声。
双城也不说废话,只是看不惯对方欺凌一个姑娘家,遂抬了抬手,指着早已经被人扶起来的姑娘道,“本公子向来瞧不惯有人恃强凌弱,今日本来是出来闲逛,心情好的很,可却被你这个东西破坏了。你说,你要不要做点什么,好让本公子心情好些?”
对方怒声道,“你心情好不好,关我何事?我就是打了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偏你出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双城也不恼,又使劲踩他几脚,这公子便被踩服帖了,鬼哭狼嚎的同那姑娘赔礼道歉了。
如此,双城这才拍了拍手,放开了对方,点头满意道,“这才对嘛,非得让我多踩你几脚,何必呢。”
那小公子这才起了身,因打不过双城,恼羞成怒之下,只道,“有种你别跑,待我回去找人过来,活扒了你的皮!”
闻言,双城挑了挑眉,手才抬起,就见那公子吓的脸色一白,飞也般的跑了。
这边双城才除恶扬善完,就听人群中一阵乱,余光一扫,忽见叶祯正缓步往这边走来,身边还跟着一位不认识的公子。
双城心里一慌,酒立马醒了两分,连忙举起衣袖挡住脸,打算趁乱赶紧跑。
这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句,“双城”,当即吓的他腿脚一软,忽而像只猴子似的窜了出去,先是跑到隔间叫醒秋茗,随后就拉着他一路狂奔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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