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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居然不宠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萝卜蛋
天呐,我头一回有这么多营养液!【转圈】
谢谢!!!!!比一个萝卜那么大的心!
……………
双城【掐腰】:我今天出去看电影,路过一家凉皮店,看到你了!
小萝卜:我当时在干嘛?
双城:你当时在洗盘子!一边洗还一边让人帮你留份凉皮!
☆、炮灰npc杀青!
眼下正是白日里,临近傍晚,早有三三两两的公子哥聚在一处,或吟诗作赋,或喝酒谈天。一桌人离去后,几个小二模样的人,斜搭着毛巾去拾场子,台上坐着几个歌姬,怀抱着琵琶轻音袅娜。
双城随意找了个不起眼的倚栏位置坐了,抬手叫了一壶清酒,几样下酒小菜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只觉得琵琶声虽悦耳动听,但却不及秦桑。
想到此处,双城嗤笑一声,心想自己也是个没胆的,不过才被叶祯教训过几回,就不敢再往青楼挨了。
双城又喝了几杯酒,觉得兴致缺缺,又抬腿顺着楼梯往右拐,直走到最里头,方觉得别有洞天里头是处阁楼,建工十分巧,四面临窗环水,古朴风致。里头格局简洁明亮,案几上摆了香案,别有一番风味。墙后头还挂着山水画,另附上一首古诗: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因双城觉得这字迹眼熟的紧,不由自主的就多看了几眼,却见这字迹初看只觉得清新飘逸,翩若惊鸿,可细细看来笔藏锋处,虽暗藏锋芒却不失含蓄。可见所写之人,定是个如玉的温润公子,可却别有一番风骨在。
不知怎的,双城突然就想起了他哥叶祯。
这字莫不是叶祯所写?
双城摸了摸下巴,正暗自揣测,忽听阁楼的木门被推开,他一愣,下意识的出声,“是谁?”
一个淡紫色的身影闯了进来,气质出尘,绝美动人,双城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唤了一声,“秦桑?”
秦桑似乎也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叶双城,脸上露出微微惊愕的神色,却又悄然逝去,只微微福了福身,轻声道,“秦桑见过叶公子。”
双城同秦桑也算熟识,见她孤身而来,身边也没个婢女跟着,鬓发间微微凌乱,鼻息不稳,似乎是急走而来,他便微微疑惑道,“你怎么了?可是遇见了什么麻烦?”
此话一出,秦桑面上立刻露出羞愤的神色,可却抿紧了唇,摇了摇头。双城疑惑更深,忽听外头吵闹,他抬腿往门边走,侧耳倾听。
“来人啊!给我将门都看守好了,今日要是让人跑了,本公子饶不了你们!”
随后就听楼上楼下传来错乱的脚步声,以及桌椅被推倒的轰隆声,碗筷碎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又伴随着公子哥的叫骂声,可却迅速被更大的训斥声压了下去。
双城几乎是瞬间就听出了是华旭的声音,他还未来的及细想,余光忽见秦桑猛的跪在地上,他大吃一惊,忙去扶她,“哎,你这是做什么?”
秦桑跪在地上,带着哭音,两只莹白的手死死攥着双城的衣袖,求道,“求叶公子大发慈悲,救一救我!”
双城惊道:“这些人莫不是来找你的吧?”
秦桑点头,白玉无瑕般的脸上滑下两行清泪,“叶公子,秦桑虽出身风尘,地位低贱,可却也有自己的原则在,万万不愿委身于人,受百般折辱。求叶公子救一救秦桑,秦桑感激不尽,来生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公子的恩情!”
闻言,双城眉头一皱,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华旭肯定是见秦桑貌美,就想霸王硬上弓,岂有此理!
双城将秦桑扶起,温声安抚道,“你莫害怕,今日有我在,万不会让旁人欺辱了你去!”
秦桑捏着一方帕子,轻拭眼角的泪,梨花带雨的模样惹的双城起了几分怜惜,却见秦桑似乎无力一般,身子往后倾去。双城眉头一皱,下意识的伸手一揽,秦桑就顺势靠在了双城怀里。
这时门外脚步声突然杂乱匆匆,双城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一众人鱼贯而入,为首的是季如臣。
双城头皮猛的一麻,他僵着脖颈,缓缓的转过头去,就见一袭湛蓝色的身形信步走了进来,极其俊逸的脸上在瞧见双城的那一刻,眼里藏了薄怒。
是叶祯。





首辅居然不宠我 分卷阅读65
季如臣冷脸看了一遭,见双城抱着个女子在屋里站着,眉头又是一皱,冷声道,“双城,你怎么在这?”
双城面露苦涩,心想,我还想问问你们怎么在这。
季如臣忽然下令道,“给我仔细搜,半点蛛丝马迹都不许放过!”
“是,大人!”
因见叶祯神色淡漠,双城喉咙干涩,颤巍巍的唤了一声,“哥。”
叶祯没理会双城,只四下逡巡一遭,待看见墙上的一副山水画时,眉头微微一皱,这时下面的人来报,“回大人,屋里什么东西都没发现!”
季如臣道:“怎么可能?再给我好好搜搜,看看有没有什么密道!”
叶祯沉吟片刻,忽对季如臣道,“季大人,得到的消息是否可靠?”
季如臣沉声道,“有人亲眼瞧见,不会有错。”顿了顿,又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双城,似乎有些为难。
叶祯明白季如臣的顾虑,于是转过头,将目光一寸寸的凝在双城身上。双城早在他哥进来时,便放开了秦桑,又见此番阵势大,他少不得又提心吊胆。
“双城,你们在此处做什么?”
双城牙齿咯咯轻颤,因余光见秦桑眼里含泪,一时只咬牙道,“哥……我……我……我来喝酒……”
这时门外突然一阵嘈杂,众人寻声望去,就见华旭被几个官差扭着胳膊押进来。此刻,一见秦桑面,微微一愣,随即怒气冲冲,破口骂道,“好啊,你个下贱的娼妇!本公子纡尊降贵看上你,我说你怎么不把本公子当回事!原来背地里跟叶双城暗通曲款!”
他气急,狠狠的瞪着双城,破口大骂,“好啊,好啊,叶双城,本公子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你既然敢同我抢女人?你吃了熊心豹胆了?呸!下贱的东西!”
华旭正破骂着,忽然迎面挨了一拳,要不是有几个官差强行压着他,非得摔倒在地不可。他疼的咬牙切齿,却见叶双城狰狞着脸,语气森然,“下贱东西,你在骂谁?”
华旭从未见过叶双城如此模样,竟然是一副要吃人的凶狠样子。他一吓,又往后连退几步,忽见叶祯在此,他便大声喊叫,“叶祯!你还不好好管管你弟弟!他都要杀人了!”
他又死劲挣扎着,对着左右破口骂道,“哪里来的下贱玩意儿,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谁?谁给你们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对待本公子?!”
叶祯眸色渐冷,见双城还要动手。忽而上前攥住双城的手腕,厉声道:“还不住手?!”
双城抿唇,梗着脖子不吭声。他又没胆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他哥顶嘴。遂垂下手悄咪咪的往叶祯身后躲。
华旭骂道:“叶祯!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纵容叶双城打我!我堂堂长公主府嫡子,岂是你们可以无理的?!还不快放开!”
叶祯眉梢一扬,冷声道,“例行公事,还望华公子配合。”顿了顿,他又猛的一甩衣袖,“本官的弟弟自有我这个做兄长的管教,不劳烦长公主府上的公子了。至于要杀人?华旭公子约莫还不知道,就在半个时辰前,聂尚书府上的嫡长子聂庭风,被人发现惨死在这座酒楼外的小巷子口。有人亲眼瞧见凶手进了此处酒楼!”
华旭骇的面色煞白,“怎么可能?明明他还和我……”话音立马戛然而止。
叶祯冷笑道,“怎么不说了?就在半个时辰前,聂庭风还同你一处在青楼厮混,你们还因为一个青楼女子大打出手了,可对?”
华旭吓的脸色越发的惨白,连忙摇头道,“他死就死了,又……又不是本公子所杀!”
季如臣眉头忽而一皱,上前一步,抓起华旭的手腕道,“这是什么?”
众人闻声望去,却见自华旭袖中落下一把染血的匕首,不仅如此,他身上的大红色的锻袍上染上了大前深色污迹,因着颜色深,若不是季如臣离的近,一时也不会注意到。
有人惊呼一声,“是血!华旭身上是血!”
“不……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对了,叶双城,肯定是叶双城!聂庭风与他有仇,肯定是叶双城杀了人”
双城虽不敢相信华旭居然会杀人,可此刻见华旭胡乱泼脏水,不由怒道,“华旭,你别血口喷人!”
季如臣皱眉,冷冷看华旭一眼,“华旭,匕首是从你身上掉出来的,血迹也是染在你的衣袖上,你敢抵赖?!”
华旭又惊又怕,只死命挣扎着,要见长公主,叶祯眸色渐深,忽而长袖一挥,“来人,将在场所有的人带回去,听候审理!”
“是!”
遂有几个人上前要拿住双城和秦桑,双城抿紧唇,在被人押走前下意识的去看叶祯,却见他眸色深沉,隐隐透着薄怒。
双城忍不住牙齿打颤,深觉此刻就是被抓到大牢里吃牢饭,也好过回家面对着叶祯这张冷脸。
众人走后,季如臣忍不住凑近叶祯,低声道,“这事错综复杂,前面刚有靖安省知府死于牢狱,眼下聂庭风惨死,只怕消息也瞒不了多久了。”
叶祯听罢,目光微微闪烁,他又怎会不知这两件事情蹊跷,不仅如此,隐隐同靖安省那位长年静匿无声的王爷,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此,他又沉吟片刻,想到双城又少不得暗生火气。面上只道,“如今人已经抓回去了,先禀告圣上,大理寺应当也得到了消息,我们暂且不动,先等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再说。”
季如臣点头,忽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尚书府和长公主府都牵连其中,若真是华旭所为,纵是皇亲国戚也难逃一死。可现如今双城也在场,只怕长公主为了护住华旭,将罪名推到双城身上也未可知。”
叶祯默不作声,余光扫见墙上的一副山水画,上面留着“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的诗句。想起这是自己当年高中状元之时,来此处喝酒,念及远在滨州的幼弟双城所留。
想到此处,叶祯忽然从身后侍卫腰间抽出长剑,随手一剑将这幅字画划成两半,硬是将两句诗句分隔开来。
“叶祯!”
季如臣惊道,抬眼看了墙上的字画一眼,他不由叹口气,“双城……也太任性了些……”
叶祯冷冷将长剑掷在地上,长袖一挥,抬步出了房门。
季如臣这才率人紧跟其后。
………………
作者有话要说:啊!!!!!!谢谢姐姐们的宠幸!
整整多了20瓶营养液!!!!好开心!【疯狂转圈】●^●
…………
低配置的小剧场:
有请根正苗红三好有为男青年叶双城发言【手动鼓掌】
双城:小萝卜,我要弄死你!大过年的,我就跟踩了翔一样,居然碰上命案现场了!你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人也不是我杀的,美人儿也不是我调戏的,叶祯凭什么瞪我




首辅居然不宠我 分卷阅读66
!他瞪我!
我话就搁在这了。就是蹲坑吃牢饭,我都不愿意回家看叶祯的冷脸!
☆、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有数!
聂庭风惨死巷口的消息不胫而走,大街小巷的百姓还未从新年的欢闹声中走出来,就被这一消息惊的议论纷纷。又因杀人犯和被害人都是簪缨之族,世家公子,更引得无数百姓驻足观望,一时间京城闹的风声鹤唳。
不仅如此,更是有人流传,华旭和聂庭风同时看中了青楼头牌姑娘,因为华旭争风吃醋,遂同聂庭风大打出手,杀了人后,恰好又撞见了那头牌姑娘和当今内阁首辅叶大人幼弟私会。
此消息一出,如同一石掀起千层浪,百姓们茶余饭后,又有了极大的谈资。人人都道,这青楼头牌姑娘明艳动人,妖冶无双。三位世家公子相争,却唯独亲眼叶二公子。
有人道:“唉,这尚书府的公子死的委实冤枉,死了不说,女人还没弄到手,白白便宜了叶二公子。”
又有人道,“可不是嘛,我还听说,杀人犯是长公主府的大公子!啧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纵是皇亲国戚,杀人也得偿命啊!”
立马就有人反驳,“可那是长公主府的公子,身份尊贵,纵是杀了人,也不一定会被问斩吧?”
一时众人又议论纷纷。
与此同时,叶双城被关在监牢中,按照律例,被提到衙门里头审问,他本就是无辜的,只如实相告,待提审完毕,就被叶祯从牢中提回了府上。
双城唬的连头都不敢抬,他老老实实的缩着头,躲在叶祯身后。余光瞟见钦差大人微俯着身子,面露惊恐的对着叶祯行了一礼,“叶首辅……您……您大驾光临……有……有……”…
叶祯神色淡然,他也不说什么场面话,只伸手一指耷拉着脑袋的双城道,“客套话不必多说,这个人本官带走了!”
那钦差大人官位不知道比叶祯低了多少级,自是不敢阻拦。连忙让一众衙差让出一条道来,双城遂跟在叶祯后头,大步出了地牢。
双城一路上战战兢兢,低着头直往马车里头缩。这两日以来,他被关在牢中,身上也滚的凌乱,头发上还沾着碎草,弄的很狼狈。可到底背靠大树好乘凉,也没人敢对他动私刑。不仅如此,双城还护得了秦桑周全,否则像秦桑那般柔弱的姑娘家,不知要在牢中受多大的罪。
双城因怕的厉害,牙齿咯咯打颤,方抬脸小声唤了一句,“哥哥……”就被叶祯一耳光打的偏过头去,“闭嘴!”
叶祯目光凌厉,冷冷的看着双城,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弧线。
双城眼眶一下子就红透了,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疼的,抬手使劲揉了揉眼眶。他小声替自己辩解,“对不起,哥,是我又给你惹麻烦了。可是这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叶祯道:“我自然知道跟你没有关系,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有数!”
双城脑袋垂的更低了,他心里还真有点数。他哥是很厌烦痛恶他出去寻欢作乐的。可关键是他这次真的没有啊!
待到了府上,也不知打哪儿来了一众官兵,正巧将叶府的马车堵在了府门口。
双城惊了一下,见来人身上衣着,应该是大理寺的人。他理所应当的认为这是来抓自己的,因不想牵连叶祯,遂咬牙往前走了一步,却被叶祯长臂一伸拦在了身后。
就见为首的一个官兵几步走了过来,先是看了两眼双城,这才对着叶祯一躬身,为难道,“首辅大人,属下奉了大理寺少卿顾大人之命,前来请大人有事相商。”
叶祯轻点了头,只道一声,“稍等。”随后就提着双城的衣领,将他往府里一推,这才喝命府里下人,将双城关到院子里,不许放他出来,复折身坐轿子亲自去了一趟大理寺。
这事处理起来极为棘手,一方面死的是聂尚书的儿子,而杀人凶器却在长公主的儿子身上被发现。因着这事也或多或少牵连到了叶双城,叶祯不便出面。圣上日日被聂尚书和长公主轮番哭求,终是不甚其烦,亲下圣旨,让中书令季如臣全权负责,另外大理寺少卿顾连协同办案。
大理寺少卿顾连立马下令将青楼和画舫一并查封,又吩咐仵作对聂庭风进行尸检。与此同时,长公主前去大理寺探望华旭,被顾连挡在监牢口时,又哭闹了一场,闹的沸沸扬扬。她连夜入宫面圣,百般哭闹要参叶祯一本,却被圣上怒斥一番,才又回了长公主府。
这些事情双城一概不知,他被关在院子里,叶祯下了命令,任谁也不许私自探望他。
双城一边惴惴不安,一边又忧心秦桑会受此事牵连,在院里少不得长吁短叹,可又实在没胆子在风口浪尖时出去打听。
调查了许久,这案件实在悬疑,华旭在牢中矢口否认一切罪行,口口声声说是叶双城害他。不久之后终于出了一位人证,来自青楼里的一位姑娘的供词。
起初季如臣因轻贱青楼之人,并不大信。后来大理寺少卿顾连从旁协助调查,又从仵作那里得知,聂庭风身上的致命伤,恰好是由华旭身上的匕首刀锋吻合。
认证物证俱在,基本可以定罪了。可因为华旭的身份,少不得又麻烦些。聂尚书只有聂庭风这一个儿子,平日里百般疼宠,如今悲痛欲绝之余,发狠般要大理寺还他儿子一个公道。
不久,华旭被判以秋后问斩,长公主得了消息后,连夜进宫执意面圣,却不料吃了个闭门羹,之后出宫时悲愤难当,昏了过去此后一病不起。
这消息传到双城耳朵里时,已经是三月的尾巴了。
因着叶祯气恼双城,一直将双城关在院里,执意不肯放他出来。双城难过之余,千方百计想求得兄长原谅。
双城遂在院里大闹,企图将叶祯引来,结果却不尽如意。他仓惶之余,暗暗宽慰自己,叶祯无论如何都会原谅他的。
哪知事情却出乎了双城的预料。
就在昨日,叶祯派去滨州打探消息的亲信终于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惊天的秘密。
双城是叶家捡来的孩子!
叶祯耳边如惊雷乍响,震的他半天都缓不来神。他原本是想派人去滨州老家彻查此事,给双城一个明确的说法。哪知竟然被查出,双城是捡来的!
可是这些,他们的爹娘直到临死前都不曾透露半分!
叶祯手扶着桌角,隐在黑暗中久久不语。他回忆往事,只堪堪记得,爹娘提起双城时,眉眼间带的丝丝厌恶和疏离。难怪如此,双城本就是捡来的,又如此顽劣不堪,难怪不讨喜。
可这些年过去了,亲人一个个逝世,叶家老宅也不复从前那般光,灰白的砖墙也被饱经沧桑,露出了里头乌青的碎屑,而这个秘密却藏了将近二十年!终被叶祯察觉!




首辅居然不宠我 分卷阅读67
绯色道:“大人,属下连夜拜寻了叶家多位旁系老爷,终于查探到蛛丝马迹。那年夫人本怀有身孕,眼看着就要临产了。可因回了趟娘家待产的缘故,走了水路,恰好见到有人往水里丢弃襁褓。夫人心善,让人救了那孩子,可不知怎的,意外崴伤了脚。腹中……腹中孩子未能保住!”
顿了顿,他抬眼望了叶祯,见他始终面无表情的听着,一咬牙这才道,“夫人受了打击,神智不清,所以就将那捡来的孩子,错当成自己所生…”
“大人!这事二爷还被蒙在鼓里,该如何处理才好?!”
好半晌儿叶祯才淡淡道,“你下去吧,这事不许宣张。”
许久,叶祯抬手捏了捏眉心,独自站了一会儿,这才抬腿往书房里走。他今夜怀藏心事,一夜未眠,独自站在窗前,脑中反反复复都是双城泛红的眼眶,几分惆怅渐渐上了心头。
时维初春,晚风袭袭,又带了几分清冽的花香。叶祯信步走出东院,已是深夜,府里头的下人皆已经歇下,院里仅有几盏残灯。他一径走至了府门口,这才瞧见一个老迈的下人正挥着人高的大扫帚,在扫院子。这下人上了年纪,行动也不如年轻时那般敏捷,几乎扫一下,就停一下,喘上两口粗气。
叶祯不皱眉,走上前道,“这么晚了,怎么还在扫院子?你下去歇息吧,往后这些活不必你做。”
那老下人一见叶祯,立马躬身行了一礼,颤巍巍的笑道,“多谢大人体恤,只是老人家上了年纪,不中用了,若不做些事情,这一把老骨头迟早要废了。”
如此,叶祯也不多说什么,方要提腿往回走,却听身后人道,“大人可是有什么心事?我在府里头待了大半辈子了,老太爷走后,再也没人同我说说话了。”
叶祯顿足,“你在我祖父身前侍候过?”
那老下人点头,浑浊的双眼瞬间透着股亮光,似乎回忆起了年轻时候的岁月,“大人那时年幼,许是记不清了。叶家曾经在老太爷手中,如何风光,满京城的人,无人不知叶家的大名。”
他顿了顿,又欣慰的笑了,“好在如今有大人在,叶家又有望了。”
闻言,叶祯不知作何感想,他又忽然记起了祖父生前的谆谆教导,一幕幕仍在耳畔,这些年他恪守不渝,秉承祖训,身兼首辅之位,也算是不负家训。只是对于双城,他总有那么几分亏欠。
可是如今,阴差阳错竟得知双城的身世,果真是造化弄人。这些年,他一直将双城当做自己的亲弟弟,悉心教导,百般包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会发生此等变故。
叶祯这些年饱读诗书,在朝廷上虽不说是一手遮天,可也算得是游刃有余。可从来都没有哪个人告诉他,该如何对待一个整日里游手好闲,又极爱惹是生非的假弟弟。
而放弃他,也是决计不可能的。双城,不论是谁的孩子,今生今世都得在他叶祯的眼皮子底下!
☆、啊!被赶出家门啦!
可是这些。双城一概不知。他日夜盼着叶祯解了他的禁足,过来看他两眼。
直到秋茗红着眼眶,偷偷的过来通风报信。
“二爷,您别这样了,大人这次是铁了心不愿意见您。二爷这又是何苦?”
双城脸色瞬间苍白,哆嗦着唇道,“我哥……他当真不愿意见我?为什么?”
秋茗大力的点了头,又擦拭着眼泪,小声道,“二爷,我听前院传来消息,说是大人要将二爷送去一剑山庄思过!”
此话一出,双城眼眶瞬间红了起来,他一把将秋茗推开,抬腿就往外冲。
一路上遇见的下人们,无一不面露惊色,争先过来拉住双城,极力劝道,“二爷!二爷!您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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