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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金主不太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楼
有些人的存在没办法不去注意,如果之前见过常思,陈默没有理由不记得。可常思说得认真,不像为了安抚自己杜撰的谎言。
常思喜欢额头贴着陈默的额头,这种姿势可以看着对方的眼睛轻轻诉说,此时他也这么做了。
“对我而言,你是我在人间存在的意义。”
陈默心里不是不动容,但他有些事想确认:“你的特殊体质会让你在某个节点,比常人还要虚弱吗?”
常思不明白陈默想问什么,说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有危险吗?”
陈默迟疑了一会:“有人看见你自己走路都没办法。”
原来今天发生的事还被另一个人看见了吗?
怕陈默抓住自己的“特殊体质”不放,也为了让陈默不再担心,常思:“我的特殊体质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下午是因为我一时大意,吸入了致幻剂导致手脚无力。我有一个仇家,他想报复我,我现在不知道他躲在哪里。敌在暗我在明,吸入致幻剂后我猜想是他,准备将计就计,但是走漏了风声,被他跑了。”
常思的话说得真假混淆、九真一假,这样的说辞最容易让人信以为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陈默知道商场是一个战场,处处硝烟弥漫、暗箭丛生,如果动了别人的奶酪,就得做好被视为眼中钉的准备,所以只当常思口中的仇家是商场上的对手。
但是听到连致幻剂这种不入流的东西都用上了,还是气愤不已。
常思看穿了他的想法,宽慰道:“别担心,我可不是那么没用,白芷也会同我一起,我不会有事。”
“我想跟你在一起,你不要有事好不好”,听到这里陈默突然想起自己犯癔症一般的举动、以及说的话,白皙的脸上升起几团红晕。
但很快,尽管脸上依然是泛着红的,陈默目光却坚定起来,看向常思:“我刚才是认真的,我想跟你在一起。”
长久以来的念想得到了圆满,像是心心念念着糖果的垂髫小儿,突然被人塞了一大把在手中,看着手中的糖果,除了喜悦就是喜悦,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常思只是抱着陈默一遍遍重复:“我也想,我也想。”
最后一层窗户纸都已经捅破,陈默反而放得开了:“就算以后你想反悔,我也不会依的。”
看起来陈默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常思堵在了胸腔里。
常思捧着陈默的脸,吻得出神,两个人交换彼此的气息,极尽温存。
来不及出口的不安和忧虑被抛在脑后,历尽艰难的宇航员终于呼吸到了氧气;被扯入深渊的渔夫,挣脱绳索奋力游上了水面……
窗外适时地燃起了一束烟花,紧接着响起警笛长鸣的声音。市区里向来是不准燃放烟花的,但总是有人要去尝试一番,哪怕最后会不得善终。
类比下去,感情也多是如此,那种怦然心动,那种渴望割对方的强烈欲望,那种迫不及待想要到达未来的期许。只要一息尚存,就有奋不顾身的勇气,至死方休。
飞蛾扑火,无异于此。
作者有话要说:这俩人怎么总是亲亲抱抱的
不.....不知羞耻 o((o)
第63章当着单身狗的面,你们干嘛呢
两个人吻了又吻,等到分开的时候,陈默和常思都有些难以把控。
陈默看到常思红肿的嘴唇,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
常思笑着把陈默拥进怀里,又问起了先前没问出结果的事:“我离开的时候你不是在比赛吗,怎么会被困在电梯里?”
陈默:“中场休息的时候是邵明琛说看见你了,我追过去,坐的电梯出现了故障,在里面待了一下午。”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都想活得体面。常思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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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陈默被困在电梯里的时候,要有多愤怒和无助,才能把自己的手折腾成这样。
常思音量不自觉提高:“你的手就是那时候伤的?”
陈默:“嗯。”
陈默说得云淡风轻,常思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可又说不出重话。
两个人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谁都没有留意到开门声。
裴昱澄和夏黎黎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裴昱澄和陈默正上演深情相望的场景。
“咳咳,咳咳咳……”
见陈默没有什么事,担心了一下午的夏黎黎心沉了下去,留心到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夏黎黎皮笑肉不笑地问:“小裴啊,你有没有闻到这屋子里有什么味道啊,真臭!”
裴昱澄闻言真的四下嗅了嗅,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大型犬。
夏黎黎:“.…..”他们两个人果然不在同一个频道,频率相差太多!
好在裴昱澄嗅完之后,还知道问一句:“什么味道,我什么没有闻到啊。”
夏黎黎:“恋爱的酸臭呗。”
接着调侃陈默:“震惊,陈选手无故缺席决赛,原因竟是为与神秘美男密会。这究竟是职业神的丧失?还是陈某为爱敢日天的前兆?”
陈默:“.……”
陈默对夏黎黎的胡言乱语早就习以为常,只是问道:“这次的事情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夏黎黎:”不止你没有参赛,蔺元也没有,本来我还以为你是跟他私奔了。”
陈默:“你说谁?”
夏黎黎:“蔺元啊,他跟你一样,都没有去参加最后一场,而且到现在,他的经纪人也没有联系上他,只对外宣程蔺元身体不适。”
陈默看向常思,眼中有询问,蔺元的缺赛或许也跟常思有关。
常思知道陈默想问什么,点点头。
见他们俩又是目光交黏、又是眉目传情的,夏黎黎:“诶诶,不带这样的,当着两条单身狗的面,你们这是干嘛呢,干嘛呢。”
夏黎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继续说着情况:“艺人参赛关头说失踪就失踪,说不参加就不参加,未让人觉得没有职业操守。王哥已经联系了酒店的负责人,要他们发声明,是因为他们的失职导致你被困在电梯里,不是你自己的本愿。”
陈默应了声。
裴昱澄:“好好的电梯怎么说坏就能坏,甚至于几个小时内都没有人察觉,也不至于这么背吧?”
夏黎黎:“对啊,还有你好端端地准备坐电梯去哪?”
因为陈默从电梯里出来之后,只对夏黎黎说了自己被困在电梯,隐去了常思和邵明琛的事,所有裴昱澄和夏黎黎并不知道中间还有这一段插曲。
陈默:“有东西落在一楼大厅了,准备去拿。”
见陈默不想让他们知道,常思心领神会,问起裴昱澄比赛的结果。
裴昱澄面上带着满足,手高高地举起:“我是第四,我女神是第二,tua的成员是第三,邵明琛是第一。”
自从得知夏黎黎和邵明琛的关系的那天后,裴昱澄见到邵明琛或者是提起他的时候,总是会有些异样,所以说起邵明琛名字时,稍微顿了顿,不过又很快掩饰了过去。
总共六个人进了决赛,两个人相当于弃赛,第四已经是垫底了好吧,不知道他是在开心个什么劲,夏黎黎只能用单纯的人比较好满足这一理由来解释。
《偶像与演技》的拍摄全部结束,也就意味着参赛选手要从剧组提供的宿舍离开。
夏黎黎晃了晃脖子:“老了老了,今天在台下仰着头看了一整天,颈椎都有些受不了,你们是要回家了吧,东西都拾好了没有,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如果不用我就先跑路了啊。”
常思向她点头致谢:“等会司机会来接裴昱澄,陈默的话我跟他一起回去,夏小姐先回去休息吧。”
夏黎黎摇着头“啧啧”两声:“只有我这个多余的人儿啊,要自己孤零零地回家了,可悲可怜可叹。”
裴昱澄突然出声:“我,我可以送你回去之后再回去。”
尽管裴昱澄知道要负责的“睡觉”,不是他跟夏黎黎的那种形式,但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跟女生那么亲近过,心里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有意识无意识地留意着夏黎黎的举动,想迁就着她的感受。
夏黎黎只是嘴上贫了贫,好不容易裴昱澄不嚷嚷着要负责了,她可不想给自己找那麻烦,微笑着摆了摆手,有狗在追一样,“刷”地从三个人眼皮子底下,跑了出去。
身后陈默点评道:“黎哥宝刀未老,800米冲刺的风姿犹在啊。”
肺活量相当大的夏黎黎,甚至还一点都不力地边跑边回过头,重重地“呸”了一口。
三人:“.…..”
果然童心和幼稚是最好的长生不老药。
夏黎黎走后不久,裴昱澄被司机接回了常家,常思两个人简单拾之后,回到了陈默家。
常思跟往常一样去做饭,陈默坐在沙发上拿着叉子吃水果,抬起常思给自己裹得比粽子还夸张的右手,说了句:“真丑。”
这么说着,却是用另一只手将上面的纱布缠得更紧了,漆黑的眸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洗漱过后,陈默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录制节目之前,常思一直是睡在另一间房的,从节目组回来之后,则直接把东西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看起来是还想继续睡在那里。
“抱歉,是我越界了。”
这是最初常思睡在陈默床上,被他踢下去之后说过的话。
回想着常思当时说这话的神情,之前没甚么感觉的人,现在胸口却像被人拉扯一般,阵阵闷痛。
陈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床似乎有些大了。
陈默起身去客厅倒水的空档,恰好碰见常思洗完澡光着上半身从浴室里出来,壮的胸膛以及线条流畅分明、而又不过分夸张地肌肉一览无余。
陈默不自然地把视线移开,偏偏常思不知是真的不自知,还是刻意装无辜,极为缓慢地走到了陈默面前,伸出手。
灼热气息迫近,陈默下意识偏头往后退了一步,见常思端起了桌上的水杯。
神色没有任何异常地冲陈默点点头,又在他额上亲了亲,说了声晚安,就准备进房间。
陈默:“......”
“常思。”
常思应声回眸:“怎么了?”
陈默:“现在是冬天。”
明面上是指让常思不要穿得这么少,至于其他的意思就只有陈默自己清楚了。
常思:“忘记带睡衣了,不用担心,我不会着凉的。”
陈默“嗯”了一声,往相反的房间走去,走着走着脚步慢了下来:“常思。”
常思:“嗯?”今晚陈默有些奇怪。
陈默背对着常思:“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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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思走过去把陈默转过来:“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陈默:“之前对你说过许多不该说的话,所以对不起。”
等待陈默回答的过程中,常思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提到了嗓子眼,听到了陈默的回答,悬着的心又被人推回了胸腔,砸得有些疼,忙不迭把陈默搂紧:“没关系。”把陈默的反常联系在一起,常思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有人说过拥抱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明明心靠得很近却看不见对方的脸。然而陈默能从常思的怀抱中,感受到他的紧张,感受到那种想把自己融入骨血的认真。
陈默抬起头,目光深邃:“常思,我房间有些冷。”
暖气开得很足,室内温度不算低,常思担心陈默是着凉了,手探上他的额头,却在半空中被陈默截下,攥进了手里。
如果到这里还不明白,常思就真的白活了那么多年了,低下头看着陈默:“以我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睡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你想清楚了吗?我不是圣人,恐怕没办法再忍下去。”
陈默不闪不避地迎上他的视线:“没有人让你忍。”
在心爱的人面前,两情相悦,水火交融,谁还顾得上矜持、忸怩。
陈默话没说完,常思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陈默顺势勾抱上常思的脖子,人跟着向他靠近,唇微微张开含住常思的上唇,不多时又去安抚被冷落了的下唇。
两人皆任由这由来已久的欲望恣意,肢体纠葛,唇齿交错,以最原始的方式表达对彼此最深沉的爱意。
雪落无声,只有心上人的喘息萦绕在侧。
“青梅煮酒斗时新。天气欲残春。东城南陌花下,逢着意中人。回绣袂,展香茵。叙情亲。此情拚作,千尺游丝,惹住朝云。”这夜,还长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程度的应该不会被禁吧
有点怕怕
第64章原来这世上真的会有那么一个人
一整晚,除去最开始的清明,陈默意识都处于溃散状态,感觉自己是一只舟,常思则是船舵,带着他在惊涛骇浪中浮浮沉沉,忽而被大浪淹没,忽而又乘风破浪、得见天日。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里挣扎来回,在清醒和梦境间辗转徘徊,直至彻底不省人事。
第二天是被腰上难耐的酸麻扰醒的,两条腿也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没了知觉。
见陈默醒来,常思吻上他额头,眼中带着餍足。举止间却像个做了错事,主动到大人面前承认错误的小孩子,声音放得很轻:“还难受吗?”
刚开始尚且能自制,可百年的念想一瞬间得到了圆满,越到最后越没法自控,昨晚确实折腾得有些狠了,常思清醒之后自己也心疼得紧。
陈默见不得常思这副委屈模样,反过来安慰罪魁祸首:“没事。”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这才发现嗓子也沙哑得不成样子,原因两个当事人自然是清楚的。明明最隐秘的事情都做过了,想到昨晚的旖旎和疯狂,陈默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见他脸红,常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帮你清理过了。”
清理什么,自然是你知我知,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这下子,陈默脸上的红晕又迅速蔓延到耳垂,别过脸去,紧紧闭上嘴,不准备再发出一点声音。
常思知他的局促,也懂得见好就的道理,扶起陈默,拿了个靠枕让他倚在床头。
在陈默眼皮上又亲了亲,起身下床:“给你熬了粥,我去热一下。等你吃完我需要出去一会,最近没什么事,你可以多在家休息几天。”
陈默这才意识到常思衣着整齐,看起来是早已经做好了要外出的准备,只是因为自己醒得太晚,才拖到现在。
陈默正色道:“你可以不用这么顾及我,我也是一个男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弱。”
常思在他头发上揉了揉:“我知道,但是知道和能不能做得来是两码事。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床上醒来,也不想让你一个人守着餐桌吃饭。”
陈默想起在剧组的时候,常思向来晚睡早醒,却总是等着陈默醒来,同他问一声早安,才会去处理别的事情。
其实他只是一个人久了,并不是真的就喜欢一个人。
陈默很少午睡,或者说是畏惧午睡,如果不小心睡过了,在接近傍晚的时候清醒过来,空荡的房间异常安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再听不到其他声音,连空气都带着死一般的寂静,总是会让人无端失落的。
而常思恰恰是用最简单的陪伴,去慰藉陈默深藏于心的不安。
这世上真得会有这么一个人,他会呵护你如孩子,连你那点莫名奇妙、自己都觉得矫情的心思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并顾及。
陈默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又词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仿佛怎么说都是不恰当的。
他不知,情到浓时,正是词不达意。
五分钟之后,陈默坐在客厅,看着白瓷碗中盛着的排骨,以及四周漂起的几味中药似的东西,一副“你是认真的吗”表情示意常思。
常思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着:“这里面是用当归、熟地、川穹、白芍熬成的四物汤,补血益气,昨天晚上……”
陈默:“.…..”
不得不说,有时候陈默挺难理解常思的脑回路的,或许他和常思之间的年龄代沟也是真实存在的。
常思走后,王秉川的电话打了过来,告知他电梯事故以及陈默缺席赛事的相关后续。
王秉川:“对于电梯事故一事,大赛的主办方也主动承担一部分责任,相应的赔偿公关部门正在同他们协商,虽然不可能再举行一次复赛,但是也没关系,我们最初的预想已经达到了。你的演技在前几轮的比拼中被几位导师认可,李谋艺导演向你抛来了橄榄枝。他希望你可以去参加他即将拍摄的《临江仙》的男一号试镜。”
王秉川:“这是一部古装剧,女主是当下的话题女王麦依娜,同时还有众多知名演员,在剧中饰演各色配角,老戏骨林岳中也在。如果拿下男一号,不仅可以拓宽戏路,更能无法预测地增加你的热度。当然是机遇也是挑战,你之前总是饰演配角,而主角和配角的区别很大,成功与否的关键在于你能不能挑得起大梁。试镜的时间定在元旦前一天,人物设定和剧情大概我邮件发给你了,你可以早做准备。”
陈默同王秉川道过谢,细细看起了剧本。
男主杜无辞原本是丞相之子,天资聪颖却不思进取,整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要么同一帮乌合之众厮混在勾栏,要么唱唱小曲、斗斗蛐蛐,与女主的结识则起源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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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百无聊赖的消遣。
老丞相一生清廉为民,出了这么个不肖子当然怒其不争,可看杜无辞并没有为非作歹、鱼肉乡里,所以多次管教无果之后也就由着他去了。
杜无辞本以为可以一辈子混吃等死,没想到无意中救的一个人,却是忌惮丞相的另一位朝廷重臣特意布下的陷阱,他的好心之举最后却导致丞相府遭了灭顶之灾,杜无辞则因为机缘巧合成了漏网之鱼。
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杜无辞,由原本不谙世事的纨绔风流子被迫觉醒,开始搜集仇人的罪证,在女主阿莼的陪伴和护持下历经种种磨难,最终大仇得报,坐上了老丞相的官衔,继承着他父亲的遗志,这个时候的杜无辞还是会笑的。
之所以强调“这时候”,是因为这部剧跟往常的剧不太一样,它最后是以悲剧尾。
尘埃落定之后,两人并没有长相厮守。
南方水患,阿莼陪杜无辞南下查看灾情,路上遇到了水患,为救杜无辞,阿莼不慎落水,自此香消玉殒。
杜无辞一生未娶,常在午夜梦回时,梦见阿莼站在江畔,着一身清霓杜裳随风起舞,又或者对着他温婉浅笑,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似落入凡尘的仙子,这部剧之所以叫《临江仙》,就是由此而来。
而此时的杜无辞,历经人世沧桑、官场险恶,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部戏里讲述了杜无辞的一生,在不同时期人物性格转变颇多:由最初的纨绔不羁到一夕之间消沉自弃,再到觉醒自强,以及失去阿莼之后的心灰意冷。
乃至于最后幡然醒悟、辞官归隐寄情江海的豁达。
最后的场景是杜无辞躺在摇摇晃晃的一叶扁舟上,脸上蒙着毡帽,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看不出一丝身为丞相的庄严,却又依稀能看得见几分少年时的影子。
最是前后相同的,才更考验演技,因为一个是真的不知世故,一个则是知世故而不世故,需要演出不同的韵味,难度确实很大。
正是因为难度大才更有乐趣,陈默看完剧本后跃跃欲试。
第65章蔺元个人
蔺元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渔村,家里除了他还有大姐和两个妹妹,以及一个年幼的弟弟,蔺元生下来的时候,家里已经穷到揭不开锅了,不识得几个字的父母,认定了人丁兴旺就有绵延不绝的后福。越穷越生,结果只能是越生越穷。
加上爷爷奶奶,别人羡慕的三代同堂,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嘈杂和热,一家将近十几口人,挤在不足50平的房间里,冬天还好,可夏天呢?蔺元已经不记得是怎么挨过一个个汗流浃背的夏夜了,只知道弟妹的啼哭声,父母的争吵声、爷爷奶奶的叹息声,充斥在他的整个少年时期。
农村地虽然多,可他们家里又哪有多余的钱去盖一口新房?谁能想到在现代还有这种情况的家庭呢,可它就是真实存在于蔺元的人生当中。
之后蔺元自己争气,考上了镇里的中学,以第一名的成绩获得了全额补助,几年下来不用父母出一分钱。
蔺元是家里的男娃,可自小体弱,体质孱弱,经常生病,留在家里也干不得重活,以后还得想办法谋个出路,父母一合计也就同意他去上学了。
镇里的中学宿舍条件并没有好到哪去,寝室里睡得是二十个人的大通铺,在同学哀鸿一片的抱怨声中,蔺元抱着村长家给做的被褥,满心欢喜地把东西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位置,这是属于他自己的床。
而也是在高中的第一年,蔺元作为学生代表,见到了去捐赠希望中学的常思。
台上的常思西装革履、温文尔雅。
蔺元从小没有见过多少世面,去得最远的地方也就是镇里的姑姑家,也没有见过多少人,不过后来他见过很多人了,也没有再觉得谁会比常思要好。
当时只是觉得常思跟他见过的人,都不一样,难以挪开视线,不由看着常思出神,连他走近都没察觉。
直到常思从他身边经过,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这位同学,可不可以麻烦你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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