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主不太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楼
明面上看起来是在让自己的粉丝不要去生事,但是说的这句话,显然是把自己放在了受到委屈后,还要强颜欢笑的角色上。
好一朵原生态有公害的白莲花,夏黎黎气得牙痒痒,立马建了个小号奔赴战场。
回怼邵明琛先前的那条微博,好一朵白莲花:“我不是谁的粉丝,也不是谁的黑子,我只是有句mmp想讲,努力有用的话,要天才干什么?”
随后自然又是一场恶战。
元旦假期过后,在旁人或是想等着看热闹,或是想落井下石踩一脚的诋毁中,《临江仙》的拍摄提上了日程。
没有大肆宣传,也没有回应舆论,而是直接po出男主杜无辞的定妆照,一共有两张。
第一张照片中杜无辞双手枕在脑后,口中衔着一棵草,神情慵懒的躺在小舟上,雪白的直襟长袍就那么被他毫无爱惜的压在身下,乌发也只是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任由额前几缕发丝被风吹散,一只腿弯曲着,坐无坐相、躺无躺相,浑身上下显现出一股吊儿郎当的气息。
第二张杜无辞身着一件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处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颀长俊秀的男子立在一轮弯月下,星目流转、嘴角微扬,明明眉眼间都是最温柔的笑意,这一笑却又痞气十足,看进人的眼里又顷刻间闯入了心里。
定妆照一出,满座哗然。
网友dera:“作为一个路人,从定妆照来说,光就古风扮相的视觉效果而言,邵明琛的脸部线条太过硬朗,拍现代剧能拍出高端的感觉,但是古装剧可能真得不怎么适合。”这是理智的吃瓜群众。
何其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已经开启舔屏模式,激动到不知该说什么的路转粉。
默默默默默:“楼上的擦擦口水。”
默默默默默:“啊啊啊啊啊啊,让我来!”这是丧心病狂的真爱粉。
我美,我不说:“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只想跪下唱征服。”
黎黎原上草:“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
楼下自发排起了队形:“不糊涂,不糊涂……”
见我家庄周了吗:“作为路人的我看了几天大戏,对两位蒸煮不做评价,只想说陈默的粉丝们蛮可爱惹,怼起人来都让人觉得是来搞笑的23333”
虽然夏黎黎id黎黎原上草,自报家门的行为,在别人看起来像是故意败坏陈默路人缘的黑粉,但是似乎路人们对陈默粉丝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
陈默拿着洗出来的定妆照,状似无意地放在了自家客厅桌子上,窝在一旁有毯子的沙发里,手中抱着点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另一只手翻着剧本,眼角却时不时斜着常思的方向。
常思走近,拿起照片看了看,视线就移不开了。
陈默见状,在一旁轻笑,笑里爱意伴着零星的得意,让他整个人都比之前看起来更加鲜活。
“开机需拜神,关机择吉时。”
定妆照出来过后,便是圈中由来已久的习俗,开机仪式。
现在的华语影视圈中,但凡新片(剧)开拍,必有开机仪式也就是选择个良辰吉日,搞个拜神仪式。用于供奉的案桌都用红绒布遮盖,桌上供奉关帝,两旁是香炉和上供的烤乳猪及鲜美水果。通常将摄影机用红布盖住,然后由剧组主创依次上香拜神,最后掀开机器的红布,宣布开机。
这仪式到了现在已经不像早前带着很多的“神秘色”,反而更多的像是开拍前的动员大会。
但是却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其中一点就是不能耽误了时辰。
所以陈默起了个大早,在约定时间前抵达了开机仪式的地点,常思吻了下陈默的额头,眼神中藏着温柔缱绻:“我在车上等你。”
陈默看着依然是全副武装的常思,凉凉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窝藏了什么可疑的嫌犯。”
常思只是笑,给陈默戴上围巾。
陈默:“你如果怕被人发现身份,可以给我换一个助理,其实我也可以不要助理。”
他理解常思作为公众人物,一举一动也会跟明星一样被人关注。
常思看着陈默,目光深沉:“喜欢喝不冷不热的温水,喜欢吃辣但是不能吃辣,喜欢吃中式早点,不喜欢西餐,不喜欢用薄荷味的牙膏,不管晚上睡得多早、如果在第二天6点之前醒来都会有起床气。消化不好,吃冷硬食物会积食……”
常思停了下:“还要我说下去吗?”
陈默失声,原来真得会有一个人,比自己还会更了解自己,饮食习惯,起居习惯,这种人生体验,是一生的欣慰。
常思:“我怎么会放心让别人照顾你。”
“世间情动,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叮当响。”
陈默想起这句话,低下头去:“我知道了。”
从车上下去之后,一辆保姆车停在了陈默面前,车门打开从车上缓缓下来一个人,身量高挑、身形婀娜,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自有一股轻灵之气,麦依娜是新疆维吾尔族人,五官立体、异域风情十足,同时又多了几分英气。
看来,会选她当女主也并不只是因为人气高,毕竟从外形上说就十分符合剧中人设:《临江仙》女主阿莼本是西域人,是为追查族中失窃的宝物才来到中原。
按照咖位,陈默应该主动去问好,麦依娜反而先声夺人,冲陈默挥了挥手,脸上的笑意不似掺假:“你好啊,小朋友,早几年的时候王哥之前带过我,临来之前可再三嘱咐让我不要欺负你。”
麦依娜口中的王哥应该是王秉川了,想到谢长安还转发微博声援自己,这里面应该也隔着一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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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陈默报以一笑:“伊娜姐好。”
态度既不冒昧、也不疏离,不会因为亲昵而显得轻浮,也不会刻意保持距离感。
麦依娜作为话题女王,自然是爆料不断,能坐到现在的位置,几年下来黑她的人也不少,不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得清。
导演李谋艺见两位主演都到了,招呼他们过来,简单的给彼此介绍过后,就直奔今天的主题。
陈默手中捧着香,冲着红布掩盖的祭桌拜了三拜,极尽虔诚。此前,他一直作为配角,还没有出席开机仪式的经历。仪式感为每一个普通的日子和动作,标定它背后的神内涵。陈默心内有种不知名的热忱与肃穆油然而生,有种直觉,从今天起,很多东西都会不一样了,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渴不渴望得到。
第73章你好啊,我的小妻子
正式拍摄的日期定在三天后,因为档期的原因,女主麦依娜会晚几天进入剧组,先拍摄的部分是杜家父子的对手戏。
杜父由老戏骨林岳中饰演,在业界,林岳中和李谋艺是好友,因为两人对于影视作品要求的严格程度如出一辙,林岳中更是有“戏痴”的称号,不过不同于李谋艺的平易近人,陈默对他的印象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冷硬派,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恐怕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拾好东西,准备前往剧组在横店影视城内安排的住处,陈默站在门前,忍不住回头环顾一眼,以后待在这个小窝里的时间,应该会越来越少。
心里那份念念不舍的感情是留恋,陈默之前也或多或少的接戏拍戏,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他本孑然一身,可随遇而安,可四海为家,眼下凭空生出种归宿感,有些不知缘由。
常思抱着点心拎着两人的东西推开门走了出来,伸手在陈默面前晃了晃:“怎么傻了?”
自常思走入陈默视线的那秒起,心里的那份怅惘又消散得无影无踪,来得可疑、去的也没有预兆,陈默却是如醍醐灌顶,想明白了这其中纠葛:他的留恋并不只是源于这处,而是眼前的这个人,留恋的只是同他一起蜗居在狭小空间的日日夜夜。
其实,有他的地方,哪里都是家。
想到这里,陈默从常思手中分担一半的东西,牵住了他空出来的那只手。
常思只顿了一会,就反客为主,同陈默十指相扣。
带着玩笑似的惋惜:“等你以后火起来,我连抱抱你都得注意狗仔,时刻准备上演无间大戏。”
陈默语气认真:“你怕我们的关系曝光后会遭人诟病吗?”
同性恋者的悲哀大约就是:我们彼此相爱却不被祝福,不能在阳光下亲吻彼此,我们以恋人的身份相伴一生,到了最后,另一半躺在手术室里,我们却连签字的权利都没有,因为不被承认。
常思偏头看他:“千夫所指我也不怕,只要他们不是针对你。”
常思一直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身份,在人前不敢让旁人察觉出两人的关系,就是因为如此。陈默的事情如陈默希望的那样,常思选择交给他自己去解决,但是他见不得陈默受委屈,尤其是这种委屈还是因为自己而来,他又无能为力。
陈默定了定神,神情坚毅:“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特殊照顾,只要你不后退,我就敢往前。”
可是常思忘了,陈默也未必就想见他这副样子,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像个过街老鼠一样,遮遮掩掩,不敢示人。
良久,常思抬起两人交叠的手,在陈默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我也知道了。”
来到剧组之后,为了让陈默同林岳中早日熟悉起来,李谋艺让人把他们入住的酒店房间安排得极近,还嘱咐陈默有事没事就去串门,不过他向来不擅长这些,更确切地说是不知道该如何主动同陌生人建立默契,也就只能一拖再拖。
尽管陈默早就知道自己和常思之间存在代沟,常思活得像个□□十年代的老年人,老气横秋,可他去楼下带点心散完步回到住处,看到常思和年过半百的林岳中相对而坐,两人各执一杯,品着香茗竟然毫无违和感时,心里还是闪过异样的想法。
大概,或许,也可能他和常思之前的代沟,比他之前想的还要深。
常思见陈默回来,一指旁边的位置:“坐吧。”
陈默把点心放回窝里,学着两个人的样子盘腿坐下,点点头同林岳中问好:“林老师。”
林岳中应下,没有对陈默和常思的关系表现出打量或询问的意思,只是替陈默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陈默双手接过,道过谢后就坐在一旁不再言语,听着他们两个“老年人”一人一句,聊得不亦乐乎,自己想接也接不上话。
林岳中:“普洱同人,以生茶最像,刚压制好放置三、四个月的生茶,茶性重、茶气强,滋味也有青涩,茶性太烈,如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锋芒毕露,未个性太过鲜明。”
常思接口:“一年之后,也不过刚能品出个中滋味。”
抬起头来意有所指:“等过了个七年,随着陈味的出现,香气在岁月中积淀出无数种可能,原先花香会转化为果蜜香,原先清淡的会变浓郁,这些都是有可能的,存茶的乐趣,就在于时间越久,带给人未预期的惊喜越多。”
林岳中又呷了一口,闭上眼细细品过之后,再睁开,眼中带着惊喜:“香气醇厚,滋味醇浓顺滑,妙哉,妙哉,你这茶藏了至少20年以上了吧?”
常思但笑不语。
之后两人从茶聊到国学,又从沈从文聊到梁思成,到最后又说起了林徽因抢救的景泰蓝。
林岳中称呼常思为小友,常思喊林岳中林老哥。
陈默不时给他们往茶壶中添水,听到林岳中对常思的“昵称”,心想,他可不是小友,我们年轻人都不乐意带他一起。
日落西山,两人送走了林岳中,陈默看着常思,咂舌摇了摇头。
常思觉得好笑,问他:“怎么了?”
陈默闭着一只眼睛偷瞄,唉声叹气道:“不可说,不可说,没事,我还是要你的。”
常思:“……”
陈默问出了盘踞在心头的疑惑:“你跟林老师之前认识吗?”
常思:“没有。”
陈默:“那你?”
常思:“听说林岳中喜好普洱,请他喝茶而已。”
常思这般投其所好是为了什么,陈默已经有了答案,心头的那点调侃瞬间被动容包围,看着他说不出话。
常思低下头去贴上陈默额头:“我知道你要强,也知道你介意我们两个人都是男子,但是自己总是处于被照顾的地位。我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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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你的意思,只是不管是哪种形式的相爱,一方有烦恼了,另一方想出面解决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因为相爱本身就代表着相濡以沫、互相扶持,以及做好了要跟另一位分担喜怒哀乐的打算。”
陈默别过脸去,小声嘟囔:“你说的这是婚姻和夫妻。”
常思不以为然,吻着陈默的眸子,调侃道:“那换个称呼,你好啊,我的小妻子。”
陈默腹诽这是什么诡异的称谓,常思的唇就堵在了他的唇上,手也不安分的从衣服下摆探入,摸上陈默的脊背,又摩挲着向下,到了那处。
陈默推了推他,没怎么用力:“喝了一下午茶都消不了你的火?”
常思唇辗转来到了陈默颈边,又含上了他的耳朵尖,厮磨着:“几个小时没见,有些想你了。”
陈默手上越发使不上力,干脆改推为拥,环上了常思的腰,没有再出声。
夜晚天冷,水汽凝结成雾,在没有拉下帘子的窗户上蜿蜒出了一道暧昧的痕迹。
第74章自始至终都是你
情到浓时,陈默意乱情迷,胡乱的亲着常思:“为什么是我?”
初见时,自己除了脸似乎没有别的地方值得常思注意,但是相处下来,陈默知道,常思不是见色起意的人,那么又为什么会选择他。
感情,往往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常思是极好的,体贴入微、细致妥帖,好到不真实。陈默看得出来,常思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说话,在陈默面前却又时常是健谈的,每当他不言不语静静坐在那里看书时、脸上表情都寡然,陈默反而感到了几分真实感,似乎这才是他本来该有的样子,淡漠而又寡言。反观常思的好,像是被人倾尽心血培养后的成果。
常思听到他的询问,没有回答,只身体力行地让陈默再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明明肢体纠缠,紧密结合、再无一丝间隙,常思避而不谈的态度,却让陈默心底的不安悄无声息的扩大。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陈默自己都厌烦但是避无可避,原来这么喜欢他啊。
陈默仰躺在床上,一只手捂上眼,从指缝中有泪痕滑落。
常思总是能从陈默细微的变化中察觉出他的情绪,一滴滴泪像是烫在了心尖上,心跟着一颤,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急忙俯下身去吻陈默,眼里的□□被浓浓的心疼取代。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陈默咬牙切齿,驳斥道:“你哪有不好。”
常思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了,顺着陈默的意思:“是,是,是,我好,我好。”
陈默又是气,又是想笑,这个人,怎么就能这样。
最后,陈默只是擦了一把眼泪,发狠地咬在了常思手腕上,恶狠狠道:“刚才是我第一次问,现在是我最后一次说,是你先来招惹的我,不管什么理由,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是你自己选择留下,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就算你之前、以后中意了别人,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
陈默未曾有过执念,等到有了,才知道原来所谓的“深情但不纠缠”都是枉然,也理解了为何分手的人总是难得体面。
像只受到攻击后暴怒的小兽,再愤怒的嘶吼,都只是因为恐惧。
看了这么久,常思早该知道,陈默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渴望温暖却又畏惧温暖,牵扯上感情,牵扯上自己,就不得其法,所以只能从一次次的无理取闹和确认中来获得慰藉。
这事怪自己不好,陈默问“为什么是他”的时候,常思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尽管不能说出实情,可如果能说点甜言蜜语哄哄他,也就过去了,偏偏常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也没想到,就又把人弄哭了。
常思由着他咬,心里有欢喜、也有自责。欢喜的是陈默对自己的感情,自责的是自己的所作所为。
情不自禁揽过他,伸出手抚上陈默眼角,仔细擦拭,把人搂在怀里,声音压得很低,反复道:“我只中意你,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风静了,四周万籁俱寂,只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贴在常思的胸膛前,入耳是有序的“咚咚”声,坚定又有力,常思说了,他就信。
过了一会,陈默从常思怀里挣脱,捧起常思被自己咬到渗着血印的手,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眼底是懊悔,又伸出自己的手,递到常思面前:“是我不对,你咬回来吧。”
执念常思被他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逗笑,只又把人抱紧,揉进骨血一般,喟叹道:“你啊你”,却是来来回回就这三个字,再说不出旁的。
诚然,相爱容易相处难,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原先没有暴露出来的问题都会一个个的横亘在他们面前,褪去了热恋时的矢志不渝,堆积在柴米油盐;又或者年华老去,曾经让你怦然心动的容颜不复。但是这些,都不能爱消逝的理由。
“我们不合适”,我们真得不合适吗?不,只是因为不够爱。
不够爱对方,所以试图以自己的三观跟对方的三观碰个你死我火,较量个高低上下,却忘记了求同存异。不够爱,所以以没有共同话题为理由,却忽视了两个人待在一处,即使不言语,听着厨房里炖的汤咕嘟咕,只是依偎在一起,也安稳的闲适。
其实,所谓情爱,不过是一日三餐,晨暮日常。而情爱之所以特殊,是因为它让你,每个稀疏平常的一日三餐,每个晨曦或傍晚,都想跟同一个人度过。哪怕老之将至,你们携手走向耄耋,你爱的人现在是个很可爱的人,你坚信,他老了也会是个很可爱的老人。
这之后的几天,林岳中每到了下午3、4点的时候,就会准时按响陈默房间的门铃。
常思备好茶水款待,陈默就坐在他身旁听着两人侃侃而谈。
不管林岳中说什么,常思总能从容不迫地接上,并且占据话语的主动权,引导话题。
很快的从梅兰芳先生的《游园惊梦》,谈到了当代演艺圈中戏曲出身的演员,演技往往比较好。
林岳中:“因为戏曲演员台上的表现对身段、眼神、念白、角色领悟等等方面要求相当高,文工团话剧演员同理。他们的表演形式在上台之后是没得ng的,因此必须打好并且强化基本功。”
常思把话题引到这里,就是为了让陈默和林岳中可以有的谈论,陈默自然接下去,谈起对演技、对演员这一职业,到最后绕到对《临江仙》中角色的看法。
几天下去,陈默跟林岳中的关系,有了比较大的进展,对林岳中这个人的印象也有所改观。
与其说他严格,不苟言笑,不如说是不善言谈,除了对作品的要求趋于严苛之外,也是较好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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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茶,爱戏,在陈默家中做客时,还会即兴亮上那么一嗓子。
每当这个时候,常思就会拿出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扒拉出来的京二胡,帮林岳中伴奏。
蓝色衬衣配着黑色马甲,明明很现代化的装扮,偏偏常思就穿成这样,抱着他的京二胡。
陈默对京二胡不怎么了解,听不出拉的好坏,不过看林岳中的态度,应该是挺好的,陈默听着、看着,神色越来越复杂。心想,常思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存在。
晚上睡觉前,陈默枕在常思胳膊上,抬起头来:“其实我很好奇,有什么是你不会、不擅长的吗?”
常思:“有。”
陈默追问:“是什么?”
常思卖了个关子:“有机会再告诉你。”
陈默:“.…..”
第75章你抱着我就不冷啦
在李谋艺的严格把关下,从服装、道具到场景布置都十分用心,许多道具都由幕后工作人员亲手制作。例如餐桌,是由很多小木头一块一块组合而成,极其考验创意和耐心。就连墙上的壁画与雕塑也全都是剧组自己diy。
经过几天的交谈,对彼此演戏时的习惯和节奏有了了解,清过场,酝酿了一会情绪,随着李导喊了一声“action”,陈默和林岳中两人相继入戏。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杜无辞(陈默饰)吊儿郎当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婢女递过来的葡萄一边眯着眼,只等葡萄送到嘴边来的时候才张一下嘴。
旁边是在替他扇着风的小厮,还有不知道正在念着什么的仆人。
“少爷,您看这风力如何?”
杜无辞眼皮也不抬,只懒洋洋地摆了摆手,示意可以。
小厮得了指示,继续不紧不慢地扇着扇子。
突然,在门外留意动静的另一小厮,急匆匆冲了进来,不要命一般地喊着:“少爷,老爷下朝了,正往这边赶,已经快到门口了。”
杜无辞瞬间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与刚才的有气无力判若两人,偏偏刚咽下去的葡萄好死不死地卡在了喉咙里,只能边咳边装模作样地坐到了书案旁,将早些时候在这里写着的书生赶到了一旁,拿起笔接着他原先所写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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