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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金主不太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楼
陈默:“.……”合着就是怕麻烦啊。
常思抬头,眼中是漫天星辰:“当然,如果是你,想嫁多少次我都愿意娶。”
陈默埋进常思怀里,在他下巴上画着圈:“也不知道是去哪学的,越来越油腔滑调,请问常老先生知道油腻两个字怎么写吗?”
常思不语,只摇晃着身子笑。
夜晚的泸沽湖带上了迷人的面纱,萤火虫点亮了整个湖面,静谧而安然,两个人相依相偎,看着天边的星子,遥想它们越过了多少光年。
空气中传来冷冽的气息,带着冰封千里的严寒,常思环上陈默的肩膀,用自己的体温替他驱寒。
陈默看着逐渐走近的来人,一袭黑衣,一头如瀑的长发,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衣着打扮。之前跨年夜和白芷一起来家中吃饭的男子:冥界的王,掌管着忘川数以万计亡魂的主人,寂尘。
早在常思把七仔带到他们家来的时候,陈默就问过白芷去了哪里,常思只是摇头,避而不谈。
等到寂尘靠近,陈默暗自心惊,距离上次见面不足一年,这个人的头发竟然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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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尘的声音依然冷清,陈默却听出了一丝希冀、一丝小心翼翼:“他临走之前说过什么吗?”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白芷。
常思这会像是不近人情的刽子手:“没有。”
寂尘:“好。”
常思:“他养的宠物托付给了我,你如果想带走可以前去,只是冥界的煞气太重,怕是活不了多久。”
寂尘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讪讪回了手:“劳烦你多加看护。”
“我找不到他了。”寂尘喃喃。
初见时的凌厉气势被无助替代,冥界的王此时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原因陈默想他是知道的,看着寂尘,忍不住拉住了常思的手,这个人当年的情形恐怕并不会比寂尘好多少。
常思回握住他的手,安抚一般攥了攥。
从脖子上取下一个挂件,把散发着淡淡浅蓝色的光芒的物什交到了寂尘手里。
寂尘怔然:“结识灯?”是百年前寂尘给与常思寻找陈默的信物。
常思颔首:“这里面有他的一魂一魄,古法有云,万物生生不息,只要魄根本仍在,修为高深者辅以灵力,就有还复来的可能。”
当日白芷召来业火意在弑神,本是逆天而为,自然要祭出魂魄作为代价,常思护住了他的一魂一魄,并且保存在这随身携带的结识灯中,而他自己也因为遭到了反噬化回原身陷入了昏睡,修养过后才再次苏醒过来。
寂尘又怎么会不知道常思做了什么,接过那盏承载着他所有念想的灯,捧在手心一阵失神,对常思道:“谢谢。”
常思:“一报还一报罢了。”常思还得是白芷在爆炸前把他救了出去的恩情。
“况且千万年来归于虚无者甚多,却未有见谁重现于世,可见此法的真实性值得推究,成与不成皆在造化,是他的造化也是你的造化。”
寂尘顿了顿又冲常思恭恭敬敬作了一揖,转身往远处走去,水天一色下映衬辽阔的一片,形影相吊,分外凄凉。
陈默牵住常思的手,常思在同一时刻回眸凝视着他,两两相望,千言万语尽在无言中。
他们也曾辗转反侧,也曾遍寻而未果,也曾身心割裂。好在,他们再也不会弄丢彼此。
第98章故人不散
一对璧人刚从云南度假回来,李谋艺就找上了陈默,表达自己的意向,希望陈默可以出演他电影《故人辞》的男主一角。
《故人辞》讲述的是清朝末年政局动荡,民生凋敝。光绪帝在位期间虽未有实权却想着要变法图强,多次派遣有志之士前往西欧等地,以求师夷长技以制夷。
男主裴尚倾怀着一腔热血搭载上了回国的轮渡,渴望救国于危难、民于困厄,然而当他踏上了故土,看到的是奢华腐败的清政府以及满目疮痍的神州大地,洋务运动的失败让他勘破了症结所在:政体不变则国难安。
男主角出身优渥、家境富裕,是名副其实的贵公子,作为独醒人的他,回国之后不慕仕途爱经商,凭着祖荫在朝中谋了个七品芝麻官,暗地里努力发展实业,做着和洋人的交易,赚着他们的血汗钱。
父母同他恩断义绝,兄长因他而死,搬出大宅门住在偏僻的街舍,邻人甚至有在路上偶遇之际因为误会裴尚倾是洋人走狗,轻则恶语相加、重则冲他吐口水。每每这时裴尚倾便一笑而过,因为在他脚下是烽火山河,在他肩上是浩浩苍生。
1898年,那个云谲波诡、充满变数的年份,经营数年的裴尚倾用金钱和人脉打点关系,倾尽所有支持着戊戌变法。
世人皆知戊戌六公子,却不知还有无数仁人义士奔波在黑夜中,以求最后的黎明,裴尚倾便是其中之一。
然而受着众人唾弃的裴尚倾却因为和光绪来往密切,被慈禧太后看作了眼中钉,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戊戌政变后,裴尚倾建立的纱厂、盐场一一被清政府查封,数百名员工被监,最后,为了保住众人,裴尚倾在指控他卖国求荣的状书上签字画押,并被当场处决。
裴尚倾的一生为国为民未曾快活过,却总是在笑。面对长兄的死,他没有哭,而在长眠之前,他也依然在笑,只是在那笑里,他看到了城墙破开,一片烟火海,终于也看到了此生唯一的那点私心,缓缓向他走来。
该剧没有女主,如果说裴尚倾生命中有能算得上暧昧的人,就只有他身边来路不明的男子,唤作折耳。
于私,折耳是裴尚倾的知音,共同抚琴;于公,折耳是他的谋士,出谋划策。两人终日相对,同床共枕同塌而眠。但是却没有逾礼之举,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这两位多半是“断袖”。
陈默看完剧本之后心里五味杂陈,沉默良久之后问李导演有没有“折耳”这一角色的候选者。
李谋艺:“还没有定下。”
陈默:“我倒是有一人选。”
李谋艺:“谁啊?”
陈默:“常思。”
李谋艺显得有些为难:“恐怕不妥,我知道这题材比较敏感,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选一个毫无经验的圈外人来担任如此重要的配角。”
陈默恳切道:“李老稍安勿躁,并不是因为常思是我先生才推荐他,而是我敢保证,再没有任何人会比他更适合出演这个角色,您可以让他来试戏看一下效果,如果不成,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本尊就在这,还有谁能比常思更合适呢。
陈默回到家中,从背后抱住正在厨房煮饭的常思,问道:“你什么时候还get到写剧本的技能了?”
常思心里清楚他问的是什么,坦承道:“不是我。”
陈默挑眉:“怎么可能?”
常思揽上他的腰:“你做过那么多,不是只有我记得你。”为民者,终有民铭记。
陈默心中动容,唇无意识地半张,眼神显出不常见的迷茫。
常思见状把之前出锅的素烧魔芋夹了一筷子递到陈默嘴边:“好吃吗?”
陈默试探性地嚼了两下,常思欺身过去,用唇攫住魔芋的另外一端,一点点吞入腹中。
又亲又啃地占尽便宜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陈默:“.……”或许常思祖上真的和狐狸有什么亲缘关系。
被常思这么一折腾,陈默心里那点属于裴尚倾的怅惘也都一扫而光,罢了,昨日事昨日歌昨日烟云尽空散。
常思去试镜的结果让李谋艺导演满意,常思仔细看过剧本倒是变得局促,生怕陈默要跟他秋后算账。
忐忑道:“我之前对你这么不好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算本就内疚不已,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更是忍不住自责。
陈默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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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边的动作:“你是现在才知道?”
好不好的,自己心里没有点acd数吗?
赶在常思说抱歉之前,陈默捏上了他的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哎呀,所以呢,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要抱歉,而是要抱我。”
不需要他说,常思自然是抱得紧紧的,陈默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安抚道:“我们之间,谁也不用对谁再感到抱歉,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也很满意现在来寻找我的你,我很满足,你也不许再说扫兴的话。”
常思:“好。”
《故人辞》拍摄完成后,于暑期档播出,本来是冲着陈默和常思这对现实恋人首度合作而去的粉丝,却哭着从影院里出来,为了裴尚倾个人又或者是为了不能相守的两个人。
以悲剧尾的故事获得了认可,在一系列的安利下,甚至原本不看好这部剧的人也忍不住好奇买了一张票。
《故人辞》播出后,网上好评如潮,刷新了票房纪录,陈默凭借该戏入围第52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并且一举夺筹,成为金像奖史上最年轻的影帝。
而颁奖典礼上,一改往年传统,由年轻企业家代表常思作为颁奖嘉宾出席。
主持人揭晓男主角得主后,卖了个关子:“今年呢,我们邀请到了一位特别的朋友作为颁奖嘉宾,这个人啊,也参演了这部电影,而且,咳咳……”
说完之后笑看着陈默:“要不要猜一下。”
“常思,常思,常思……”
台下观众一个劲的起哄、鼓掌喊着常思的名字。
陈默事先不知道,听主持人这么说,想保持严肃的表情发表获奖感言,抿唇掩笑,爱意却从笑得弯弯的眉眼间跑了出来。
陈默迎过去:“你怎么会来啊。”
常思学着他的语气:“我怎么不能来啊。”
颁奖台上眉目传情的两人活脱脱把典礼变成了大型虐狗现场。
同年,上届的影帝谢长安因为个人原因宣布息影,退出影视圈,消失在公众视线里。
总是如此,有人走就有人来。有的人想着全身而退,也依然不妨碍源源不断的新人挤破头想要进入这个圈子,他们或是为了自己的表演梦,或是为了名与利,又或者只是为了在荧幕前歌尽青春,呈现一桩桩悲欢离合。
年轻人,路还长呢,而陈默和常思的故事,也依然在上演着,如这世间所有恩爱而平凡的情侣,如你,如我……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路陪伴下来的兄dei们,比心。
上一世发生在我一直跃跃欲试的近代,但是凭借我现在的笔力可能撑不起那么恢弘的背景,就简单的概括了下。所以,等我变强大了,一定要写一部发生在那个年代的喜怒哀乐、阴晴圆缺,又或者是生死相随。
第99章番外之盛夏有橙
嘟嘟一周岁的时候,夏黎黎留学结束正式回国,没成想冤家路窄,在去自己小侄子周岁宴的路上见到了不请自来的邵明琛。
或许是为了表达对曾经逝去感情的遗憾,邵明琛看着夏黎黎,目光深沉:“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似曾相识,跟你在一起时也是如此。”
不过在夏黎黎看来旧情人的示好,就只有恶熏:“哦,是亲切吗,大概因为我是你爸爸。”
邵明琛额头青筋崩出,夏黎黎耸耸肩无所谓道:“怎么,玩笑都开不起了,我记得你之前没有这么气量狭小的啊。”
邵明琛:“我也记得你没有这么不可理喻。”
夏黎黎直直看向他:“其实我一直如此,野蛮又不讲理,不过因为可能当时太喜欢你了,所以就算对别人再不耐烦,对你,我总是有用不完的耐心和温柔,但是呢,很多东西,一旦给出一次就不会再给第二次了。”
邵明琛眼里闪过看不清的情绪,最后一点点低下头去:“抱歉。”
夏黎黎摆了摆手:“都过去了,如你所言,感情对于有的人并不是代表着全部,我们的选择不同,三观不一样我不怪你,所以呢,以后我也不会再记得你。”
邵明琛拳头紧攥,慢慢抬起头来,手环上夏黎黎的肩膀:“如果我说我有苦衷呢?”
夏黎黎表情漠然:“你当时没说,现在也没必要说了。”
她就是这么一个小心眼的人,她不想知道邵明琛有什么苦衷,她只知道,邵明琛放弃她是事实,而她直到两年前,都在期待着邵明琛会给她一个解释,但是他没有。两年后的今天,就算他想说,是不是也得问问夏黎黎还想不想听了?
“不要碰她。”
夏黎黎看着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裴昱澄,不明状况地眨了眨眼。
邵明琛讪讪手。
裴昱澄:“我不会再让你伤害她。”
说完拉着夏黎黎的手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夏黎黎本来就不想再跟邵明琛聊下去,就由着裴昱澄牵着自己,看着他的侧脸一阵恍惚,真的两年了啊,原本青涩憨傻的少年,脸部轮廓变得棱角分明,整个人也添了男子气概,或许是因为健身的缘故,就算穿着长裤长衫依然挡不住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
尽管如此,夏黎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扫兴的话,抬起两个人相牵的手:“你最近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演太多了吗?”
裴昱澄听完夏黎黎说的,脸上一瞬间变得发热,耳垂都染上了绯红,忙松开她的手。
夏黎黎:“.…..”好歹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三年的人了,要不要还是这么纯情害羞好脸红。
裴昱澄最后把夏黎黎带到了一家茶餐厅,两个人相对而坐,裴昱澄给夏黎黎点了一份蛋糕,就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机,让夏黎黎摸不着头脑。
裴昱澄:“好吃吗?”
夏黎黎点点头:“嗯。”
裴昱澄笑:“好吃你就多吃点。”
夏黎黎:“.…..”这满满的“好吃点”广告感觉是怎么回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尬聊着。
人无趣归无趣,好在蛋糕还是好吃的,不过等夏黎黎吃完了,裴昱澄还是时不时在摆弄手机。
夏黎黎喊了他两声:“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裴昱澄显得有些慌张:“没,没有。”
夏黎黎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拿起包准备走:“谢谢你的蛋糕,就当给我接风了,下次黎哥请你吃大餐。”
裴昱澄额头上急出了汗,一把拉住夏黎黎:“请再等一下,我正在搜怎么找话题和心仪的女孩子聊天。”
夏黎黎因为惊愕睁大了双眼。
裴昱澄回过神来,脸更红了,不过,有的话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倒不如和盘托出。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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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黎,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不是姐姐和弟弟那种喜欢,也不是朋友之间那种,是男人对女人的感情,是想跟你共度余生的那种。”
“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讨你喜欢,但是这两年里,我去过很多地方演出,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去寻找当地特色食物,我想有机会跟你一起去吃。”
话说得磕磕巴巴,脸也涨得通红:“请问你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
夏黎黎愣在原地,她没有想过会被小自己四岁的男生喜欢,更别说是表白了。对,是男生,裴昱澄在他眼里不过是弟弟一样的存在,以她现在的年纪来一段姐弟恋吗?怎么可能。
夏黎黎把他的手从自己手腕上拿下去:“还是继续叫我黎黎姐吧,爱情是一种年轻人才能玩得起的游戏,我老了。”
物极必反,一个邵明琛耗尽了她所有在爱里的勇气,看不清未来的路,她再也不想走了。
裴昱澄神色认真,盯着眼前的人。
夏黎黎以为他会说什么“你不老”之类的话,没想到她太低估裴昱澄的耿直了。
就听裴昱澄一板一眼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夏黎黎嘴角抽了抽,为了避伤害到纯情小处男,还是耐着性子,说着自己想好的说辞:“我大你四岁,我们不合适。”
裴昱澄:“有句俗话,女大四抱金砖,意思是说如果结婚的两个人,女方比男方大四岁……”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夏黎黎赶在裴昱澄说出更让她火大的话之前,伸手堵住了他的嘴:“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裴昱澄拿下夏黎黎挡在自己唇上的手,试探地问:“那你什么时候想见我呀?”
夏黎黎:“……”谁能通知常思让他把这混小子赶紧带走,哪来的回哪去不好吗?!!!
说到最后,裴昱澄和夏黎黎谁都没有说服谁,夏黎黎被裴昱澄的谬论气得牙痒痒,掉头就走,偏偏裴昱澄还一无察觉,亦步亦趋地跟在夏黎黎身后,一直到了她家楼下被保镖拦了下来。
夏得朔凶巴巴地看着楼下的裴昱澄:“黎黎,这小子长得俊俏,但是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的,哪经得起你折腾,更别说保护你了,我看不行。”
夏黎黎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夏,我.乌拉那拉氏.黎黎,是绝对不会为美色所迷惑的,你就放心吧。”
从裴昱澄跟着夏黎黎回来之后,每天早上都会准时出现在夏家大门外,捧着自己做的早餐。中午则戴着大框墨迹拎着便当出现在夏黎黎公司门前,眼巴巴的,似乎下一瞬就要化作望夫石。
夏黎黎从落地窗前看着他,心里想的是:“整张脸挡得严严实实,生怕别人不把他当可疑人物吗!”
六个月来,风雨无阻,总是如此。
夏黎黎骂也骂过,无视也无视过,甚至当着裴昱澄的面把他送的东西扔过,然而裴昱澄只是又捡起来小心翼翼拂去上面的尘土,满眼通红地抱在怀里不言不语。
但是第二天又会按班按点的出现,比那些上班的员工还要准时,夏黎黎公司的保安如果不是知道这人是为了追他们的经理,恐怕得把裴昱澄当成图谋不轨的罪犯,早就给他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了。
夏黎黎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比裴昱澄还要固执,在对裴昱澄视而不见和冷言相向的第200天,走到楼下,站在裴昱澄面前:“你一天到晚就这么闲吗?”
裴昱澄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傻子,挠着头“也不是啊,但是太想见你了,就忍不住。”
夏黎黎不知道该说什么,从他手里蛮横地夺过便当,打开看了看:“这次我下了,看起来就不好吃,你以后不要再送了,回去吧。”
裴昱澄眼里有失落闪过,机械性地点了点头,挪着沉重的步子慢慢离开。
夏黎黎有些不落忍,张了张唇,最后垂了手,什么都没有说。
两个人都没有留意到,在他们不远处,隔着喷泉水池的阻挡,一台摄像机悄无声息地对准了夏黎黎的脸。
第二天,裴昱澄真得没有来了。
夏黎黎伏在办公桌前,签着文件的手却不自觉停下来,人也跟着抬头看向窗外。
对心里那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怅惘,黎黎这么宽慰:自己原先跟棵小白杨一样杵在那的人,一下子不见了,怎么可能不去注意。
知道内情的秘书敲了敲门走进来,见夏黎黎魂不守舍的样子,贴心地提醒道:“裴昱澄昨天晚上的飞机去了潮汕,他的团队很久之前就发出通告了。”
夏黎黎不自然地勾了勾鼻子:“我又没问他去哪。”
咳嗽了两声,眼观鼻,鼻观心:“他去那干什么?”
秘书笑了笑:“开演唱会吧,好像这个时间正在现场直播中。”
夏黎黎拿起早前搁下的笔:“哦。”
秘书笑着摇了摇头:“那我就先出去了。”
等到秘书关上门离开后,夏黎黎拿出手机,犹豫再三后还是找到了正在直播中的频道。
舞台上的裴昱澄有着和平时不一样的张力和感染力,台风稳得一批,炫酷的街舞动作更是帅到让粉丝一阵接一阵的尖叫。
夏黎黎把手机放在远处,又微微转头偷偷地看,一边看还一边吐槽:“这人是有多闷骚,平时看起来正正经经的,纯情得要命,到了台上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骚就一个字,都不用解释。”
“我很喜欢闷骚的人,因为他会对全世界都高冷,但就对你一个人逗逼,你就像是那个有着唯一一张入场券的人。 ”
夏黎黎脑子里突然升起了这么一句话。
演唱会一直到最后,全场的气氛都热到不行。
到最后下台的时候却出了一个插曲,有个八卦记者拿着裴昱澄给夏黎黎送盒饭的照片问裴昱澄:“这是您的女朋友吗?请问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恋情。”
夏黎黎含住下唇,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安保人员迅速冲过来把那个狗仔带走,他被拖出去之前仍然不死心地问:“不说是因为心虚吗?”
现场的粉丝喊着心碎,像是把自家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捉奸在床。
裴昱澄调试了一下麦,脸上红了起来:“他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夏黎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刚才的一瞬期待了什么,不然怎么现在就又失望了起来。
自嘲地笑了笑:“夏黎黎阿夏黎黎,你是想让他在公众面前承认你吗?就因为他热脸贴了半年的冷屁股,你就以为邵明琛不敢做的,他就会做了吗,你阿,快三十的人了,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别再做些不切实际的梦。”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现在是我在追她,我很喜欢她啊,不过她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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