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这个金主不太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楼
政泽一出现,白芷顿时三步并作两步,恨不能手脚并用地朝他飞奔而来。
将人抱进怀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道:“找到你了。”
萦绕在鼻息间的是熟悉的气味,淡如林间松竹。
政泽的心在一瞬抵达了归宿,紧绷的身子也跟着放松下来,慢慢抬起手也搭在了白芷背上,回抱着他。
在满是莲灯闪烁的曲水案边,白芷变戏法一般从怀中掏出一个相思扣,三两下给政泽系在了束腰上。
起身的时候,故意用嘴唇贴着政泽的鬓发而过,坏笑着看他脸越来越红,一语双关道:“这便系牢了。”人我也系牢了。
或许君心恰似我心。
政泽低头不语,手攥紧又松开,攥紧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抬眸,望着白芷满心满眼都是欢喜。
“真是污人眼,光天化日之下,唐唐七尺男儿竟然毫无羞耻心......”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可是尚有父母?同另外一个男子,啧啧......”
或许是心里有愧,听到闲言碎语,政泽便以为在他背后评头论足的那些人,戳戳点点的对象正是他和白芷。
头又低了下去,白芷把他的一举一动全部尽眼底,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政泽。
两人这才看清,不远处走来十指紧扣的两位男子,形貌丽恍若仙人。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脸不虞的青年,看起来和白芷差不多年纪。
青年冲黑衣男子凶巴巴地喊:“狗鹤尧,你能不能要点脸,不要动不动就想牵我师傅。”
叫做鹤尧男子被凶了,一脸无辜,显得委屈至极:“怎么是我想牵你师傅,明明是你师傅想让我牵他。”
话一说完,身旁的白衣男子淡淡瞥了他一眼,黑衣男子立马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亲了一口:“是吧,相公。”
青年脸色铁青,却是又冲指指点点的人冷不丁吼了一嗓子:“闭上你们的狗嘴,关你们什么事。”
黑衣男子声音里带着调笑:“顾念阿顾念,怎么脾气这么大了,你说说以后谁家丫头小子的能治得住你?”
“哼。”
“相公,你看你这徒弟,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等到三人走远后,依然有人对着他们的背影说三道四,处于舆论漩涡的两人不为所动,倒一派自得之相,既不赧然也无窘态,闲庭信步一般。
白芷笑了笑:“我看这些搬弄口舌之徒,是嫉妒人家生得皮囊好吧。”
政泽心事重重,勉力抿了抿唇角:“嗯。”
政泽不在乎别人会如何评说自己,但是他在意外人会如何说白芷。而且从刚才白芷松开他的举动来看,应当也是介意的吧。
剩下的路程白芷说了什么,政泽没有听清,又或者是心不在焉所以没有听见。
而白芷其实也并没有说什么,向来聒噪的人似是突然懂得了沉默为何物。
两人一路无话,路过沿街小巷时,白芷被扑鼻的酒香搅了心神,魂都像是被勾走一样,不由自主地寻着香气而去。
深巷幽静处,对坐有人家。
和巷外的门可罗雀大相庭径,越往巷里走则越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等到了店家门前,“归来醉”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往里探去,看得是跑堂来回奔走的身影,听的是酒鬼们吆五喝六的大嗓门。
“古有刘更生,今有张更生,手中拿着金刚经,不知是胎生,是化生,还是卵生?”
政泽和白芷在店内杂使的引路下往里面走着,途中经过正在行酒令的桌席。
见答令者面露难色,白芷随口道:“古有赵子里,今有李子里,手中拿着一本刑法志,不知是二千里,是二千五百里,还是三千里?”
被解围的男子笑着请白芷和政泽落座,另外几个人也表示“酒友难再得”,对白芷盛情相邀。
白芷看着政泽,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政泽知道白芷好酒,稍加思索便点了点头。
两人欣然落座,年纪稍长的男子给他们斟满酒杯,顿时就行起了酒令。
首令:“好好好,贾岛醉来非假倒。”
答令:“行行行,刘伶饮尽不留零。”
白芷凝神想了想:“漫漫漫,解结酒后全泻尽。”
塞北的风大,白芷自幼在军营中,常常同一帮粗枝大叶的军人煮酒驱寒,一来二往小小年纪就有了酒瘾,酒量也大得惊人,至于酒令更是个中高手。
白芷敲着酒盅:“沈二哥,喝。”
男人之间的结识,简单得很,即是萍水相逢,围着一壶酒,便能侃侃而谈,你一杯我一杯,觥筹交错间,宛若多年故人。
推杯换盏你来我往的,不仅自报了家门,更是以兄弟相称。
被白芷叫做沈二哥的汉子也痛快,举杯一饮而尽。
白芷赞道:“好酒量。”
对阵下来,几个人自知敌不过白芷,就把茅头对准了他身旁安安静静的政泽。
政泽见白芷趣味盎然,不想扫了他们的兴,只好硬着头皮接答,不过下场也是可以预见的。
政泽捧起酒杯,先是小抿了一口,酒香越胜,酒性越烈,顿时从嗓子里升起火辣辣的一片灼热感,忍不住皱了下眉。白芷原先全程旁观,既没有在酒令过程中提示政泽,看起来也没有替他解围的打算。
然这会眼神稍动,顾自攥上政泽的手腕,把酒杯送往自己唇边,就着这种姿势,尽数饮完,末了抬眼看着政泽,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角。
未等政泽有反应,白芷就松开他又连饮两杯,坐直了身子,对几人赔礼道:“内子不胜酒力,他输得算在我这里,他输一次,我罚三杯。”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 鹤尧一家三





这个金主不太冷 分卷阅读113
口实力抢镜 233333333
狗鹤尧还是那个狗鹤尧
第103章青丝染白尘(三)
空气有片刻的凝结,不过喝酒本就是图个痛快,所以那几个人心知白芷和政泽关系有异,也没有探究的意思,皆是神色如常,只道:“满上,满上。”
政泽心跳如擂,周遭人声依然喧嚣,在他耳里却是万籁俱寂,只有眼前的白芷和心底“咚咚”的心脏跳动声,不绝如缕又挥之不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况是以一抵三。
月上中天,已是深夜。和白芷对饮的三个人是附近住户,一个个东倒西歪,纷纷被前来寻人的妻子和儿女或是骂骂咧咧,或是拧着耳朵带回了家。
白芷则由政泽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上了二楼厢房。
推门的时候,白芷踏在了门槛上,被绊了一跤径直往里甩去,政泽防备不及也被他向里的趋势带着倒了下去,索性抱住白芷护上他的后颈。
在两人将落地之际,白芷手上用力,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拿自己当身上人的肉垫。
“咚”的一声,两个人的重量全压在了白芷身上,又齐齐砸在了地板上,慌乱间政泽一头撞进白芷怀里。
听到声响,政泽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下意识地想起身查看白芷的情形,腰上却被一只大手用力箍着,挣脱不得。同时白芷大腿一勾,压制住政泽。
两人之间躯体紧贴,毫无缝隙。白芷手心的温度透过单薄衣衫,传到了政泽身上,有些灼人。
被一种莫名的压迫环绕,政泽抬起头低声喊:“重山。”
白芷没有应他,只是抬起另外一只手抚上政泽的脸颊。
从下巴起,一点点向上摩挲,在致白皙的耳畔逗弄片刻,又绕到脑后,三两下扯去了发带,五指没入政泽发中,指尖停留在发梢,如瀑的青丝便四散开来。
“重山。”
这样的白芷让他陌生,政泽又低低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白芷腿上发力,两人的位置再次颠倒过来,按住政泽的手腕将其举过头顶,同时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政泽,迎上他的视线,发问道:“政泽,你其实中意我吧?”
政泽没料到会在这种情景下被人若无其事地戳穿了心事,双目大睁满是惊慌无措,脸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匆匆垂下头去,不肯再多说半句。
白芷也似乎没指望能听到他的回答,自言自语道:“方才饮酒的时候,我多想你主动向我示弱向我求助,又想干脆一狠心由着你喝醉,但是我做不到。”
长长的一声叹息后,白芷欺身过去,吻上了政泽因为吃惊而略微开阖的唇。
唇腔里被属于白芷的气息占据,带着浓郁的酒香,挑撩逗弄,灵活轻巧的舌叶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政泽忘记了抵抗忘记了挣扎,目眩神迷之际,只听得这么几个字:“我舍不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重如千斤,让他丢盔弃甲,毫无反抗之力。
白芷打横抱起政泽,将人放到了榻上,手摸索到碍眼的束腰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一扯,外衫便自肩头滑落下去。
之后便是中衣丶亵裤,一层层褪去,直至□□。政泽虽然一知半解,然而还是控制不住地瑟缩后退,微微闭上眼。
白芷环上政泽的腰,止住他的退后,将人带进自己怀里,又伏在他耳边声声呢喃:“我想跟你享尽鱼水之欢,我想跟你做这世间相爱之人都会做的事。”
“我想同你欢好。”
“我只同你欢好。”
白芷目光炽热,声音低沉极具诱惑性,政泽咬紧牙关,才得以保持最后残留的意志,说出了心中无法不去在意的症结:“你我都是男子。”
白芷作乱的手停了下来,醉眼迷蒙,嘴角的笑带上了几分嘲讽,倒是不知他嘲讽的是自己还是政泽:“你果然怕流言蜚语?”
政泽被他脸上的神情刺痛,原来白芷竟是这么想自己的,素来温软的人这会被人碰到了逆鳞,不禁提高了音量:“我是怕你背负祸乱皇嗣的罪名。”
边说边拢起被扯开的衣服,头埋下去双手抱在膝上,坐在榻上角落里,蜷缩着发抖。
政泽被他脸上的神情刺痛,原来白芷竟是这么想自己的,素来温软的人这会被人碰到了逆鳞,不禁提高了音量:“我是怕你背负祸乱皇嗣的罪名。”
边说边拢起被扯开的衣服,头埋下去双手抱在膝上,坐在榻上角落里,蜷缩着发抖。
白芷还是头一次见政泽这般失态,那番愤怒的嘶吼听来更像是委屈控诉,手忙脚乱地抱上政泽:“是我不对,你别这样,我看着心疼。”
“我混账,我想跟你相携百年,想和你正大光明地走在人群中,想昭告天下你是我的人。我脸皮比城墙还厚,旁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可我知道你脸皮薄,所以很在意你的看法,生怕你忍受不了。”
政泽依然不肯看他,白芷又急又心疼道:“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什么罪名我都不怕,就是宫门三十二刑劫我也闯得。”
“你想继位我就守你高枕无忧;你想离开京城我就带你浪迹天涯。你在哪,我去哪。政泽你信我,我再也不说那些混账话了,我再也不说了。”
白芷刚说完,暗夜里就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政泽忙抬起头拉上他的手:“你在做什么。”
白芷看着政泽,一脸委屈:“这张嘴说了让政泽难受的话,政泽不理我了,它该打。”
政泽神情犹豫,还是没忍住,心疼地摸上白芷已经有了五指印的脸:“疼吗?”
白芷得寸进尺,将政泽抱坐到自己腿上,带着鼻音哼哼道:“疼。”
政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想下榻去给白芷取井水敷一下,就被人从背后再次抱住了。
“傻瓜,骗你的。”
白芷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把政泽的身子扳过来,两人眼睛对着眼睛,鼻尖贴着鼻尖。
白芷目光柔和又有些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政泽,我想要你。”
政泽不知这句话的另外深意,只当白芷在跟他诉衷肠。
耳朵尖都热得烫人,窘迫地偏过头去,含混道:“阿,好。”
还没等“好”字声,白芷的视线就变得幽暗,仿佛原先跳动的细小火焰成了燎原之势。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侵袭而来,随后的一切在白芷的诱导下也显得那么顺理成章,自然而然。
仿佛他们本来就该如此这般,水乳交融。
神志彻底溃散前,政泽听到白芷压抑的闷哼,带着赌咒一般的坚定响在耳边:“我绝不负你。”
政泽想说什么,却没有多余的气力。
第1




这个金主不太冷 分卷阅读114
04章青丝染白尘(四)
“兰麝细香闻喘息,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鸡声漫唱五更钟,一夜缠绵过后,政泽在白芷怀里悠悠转醒,脑袋无意间撞在了他的下颌上,后者显然还在会周公,睡容恬淡而安然,与昨晚鏖战的势态判若两人。
想到昨夜的颠鸾倒凤,政泽顿时又红了脸,带着某种隐秘而不愿为外人道的喜悦,又有几分羞涩。
见白芷没有醒来的迹象,慢慢摸上白芷的下巴揉了揉,像是怕方才撞疼了他一样,又对着那处轻轻吹了吹。
门外有人敲门,是影卫:“陛下召太子即刻回宫,还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影卫本意虽是为保证他们的安全,不过现下恐怕一举一动都已经被禀报到了皇上那里。
政泽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本宫知道了。”
穿好衣衫离开之际,又回首在白芷额上烙下一吻,浅笑着呢喃:“重山,我也不负你。”
政泽生性温吞,却也是勇敢的。当时的政泽已经做好了抛弃所有,只为换得和白芷长相厮守的准备。
只是处于睡梦中的白芷那时不知道,以后也没有能知道,乃至于在和寂尘纠缠的千年里依然无从知晓:他们曾经离白头偕老原来那么近。
自那晚白芷没有节制的索求过后,政泽回到宫中便起了高烧。又被禁足在东宫,与外界断了联系,期间不肯进食不肯用药,以自己的方式固执地同衡安帝对抗。
不是不羞愧,“不忠不义不孝”,政泽自觉占了大半,就算遭人唾弃也是受得的。政泽心里有朵莲,上面安安稳稳地藏着他的白重山。只要想到白芷,无论是何处境,政泽的嘴角总是能溢出笑来:他想和白芷在一起。
终于衡安帝妥协了,政泽被解除禁足那天,见到了来看望他的父皇,向来乌黑的青丝不过几日就染上了花白,步伐不再稳健显得老态龙钟,政泽险些落泪,咬咬牙:“是儿臣不孝。”
衡安帝没有多言,挥了挥手:“去吧,白家小子在御花园等你。”
政泽又伏在地上三叩首,直到额角青红才起身。
“泽儿,你肯将心照明月,明月又是否愿照沟渠?”
离开之际,沉默良久的衡安帝突然发问,没有责难,有的只是世间父母怕子女受委屈的问询。
政泽脚步顿了顿,却也只是一瞬,接着迈出了殿门:“我信他。”
远远看着白芷在路的尽头张望,政泽苍白的脸上才有了血色,胡乱地用碎发遮住额上受伤的痕迹,匆匆迎了上去,稳阔的步子不自觉加快,带着藏不住的欣喜,等到了他面前,眼神又不自觉游离,嗫喏道:“你那晚说过的还作数吗?”
白芷迎过去,表情由得以见面的转为茫然:“我说什么了?”
政泽柔荑执着白芷双手,听他说完忽然愣在原地,相色惊愕,熠熠双眸滞住,启唇似有言语却久未发。
白芷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吊儿郎当道:“我这人啊,喝醉了就喜欢说些不着四六的话,你可别当真。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正是三伏天,政泽却顿时如坠冰窖,连眼前的一草一木都似乎结了霜。良久,才从滞塞胸腔中挤出一句:“不要当真?”
白芷点了点头,又见他举止异常,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政泽就大笑了起来,虽是在笑却撕心裂肺,笑着笑着有鲜红血液沿着嘴角滑落,洒在月白长衫晕染出狰狞纹络,人跟着趔趄往后仰去。
白芷慌忙想去扶他,却被政泽用尽气力推开。
此时政泽意识已经不甚清明,却依旧咬牙切齿地念着那三个字:“白重山。”
白芷好酒,政泽是知道的;但是白芷没有在他面前喝醉过,所以政泽不知道白芷醉酒醒来后,会把此前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政泽不知道,寂尘也不知道。寂尘不知,所以他会在吻过醉酒的白芷后抹去他的记忆;政泽不知,只当那晚的真心相委不过是他白重山的戏言作弄。
其后,政泽大病初愈因为疑虑,也曾私下去将军府寻过白芷,他想问白芷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他想听白芷在清醒的情况下回答。
却在白芷房前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阵阵惊喘和秽语。
“我只跟你欢好。”白芷那晚说过的话似乎言犹在耳,再想起来却字字诛心。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政泽笑着,一步步踏出白家府邸,眸子里的光亮渐渐黯淡下来,直至枯死成灰。
政泽不知,这是白芷特意给自家双亲准备的一场戏,为的是不再让他们提起娶妻之事。而在他走后,白芷命人把房里的小倌送了回去,还特意嘱托绕官路,鸣锣打鼓,好让所有人都知道。
白芷也没有想过,他处心积虑、准备已久的大戏,看客却换成了政泽。
你不知我苦心,我不识你真心。
他们二人,左右总逃不过阴差阳错四字。
可见这世上种种因缘际会,圆满者不过十之一二,无疾而终才是人生常态。
第105章番外之婚后日常
婚后一年,两个人养了一个月大的嘟嘟,随着儿子的到来,陈默和常思起争执的次数逐渐上升。
今天晚上临睡前两个人又因为一件事意见不合产生了争吵。矛盾的焦点在于喂给嘟嘟的奶粉应该选国产的还是进口的。
说是争吵也不见得,毕竟常思在陈默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低:“中国和外国婴幼儿体质不同,各个国家的奶粉生产标准不同。”
陈默双手环胸:“你不要小题大做,欧洲国家的配方奶粉符合中国奶粉的生产标准,欧洲奶粉是符合嘟嘟营养需求的。”
常思看了看陈默,又看了看眼睛睁得大大、嘴巴里吐着泡泡的嘟嘟,还是选择坚持自己的看法,没什么底气地说:“就算这么说,国产的也没什么不好,吧。”
陈默哼了一声,亲了亲嘟嘟就回了卧室。对着常思则横眉立目,临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撞了常思一肘子。
常思:“.…..”只好无辜地揉了揉自己胳膊。
认命一般抱起嘟嘟,一边摇晃一边仰天长叹:“哎。”
等他哄嘟嘟入睡后,发现陈默已经躺下了,远远的占着床的一端显然不想搭理自己。常思于是挪到陈默身边,小心翼翼地掀起被角躺了进去,盯着陈默的后脑勺想着哄他的方法,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早在常思开门进来的时候,陈默就察觉到了,只是后面没了动静有些可疑,这会听着身后平缓的呼吸声,陈默回过头才发现这没心没肺的人早睡沉了。
关了灯,在黑暗中,神就会集中在刚才




这个金主不太冷 分卷阅读115
发生的事情上面,自己在这里生闷气,他倒是睡得香甜,陈默心里这叫一个怒啊。正想使坏凑到常思耳边,大喊一声“睡吧!”
还没等他靠近,常思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替陈默掖着被角,紧接着迷迷糊糊地翻了一个身,就把他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我爱你。”
陈默心里的气来得莫名其妙,去得也说不清原由,一时间,忘了原先为什么生气也忘了刚才要作弄常思,心里盛得满满当当,手慢慢环上常思的腰,顺势拿着脑袋蹭了蹭常思下巴,埋头在他胸口,一片寂静中传来一声喟叹。
时间总是过得太快,转眼到了嘟嘟学说话的年纪,小小的娃娃牙齿还只有一颗,嘴里却消停不下来,含混不清的也不知道咿咿呀呀在唱着什么。
最近通告一个赶一个,往往从这个片场结束行程紧接着就要去拍另外一个代言的广告。
总算空出来喘口气,两人都珍惜这难得的闲暇周末,陈默好久没有陪嘟嘟玩,心里愧疚得很,这会亲自动手在厨房给他煮鸡蛋羹,常思抱着嘟嘟就踱了过来,把嘟嘟放在一旁的婴儿车里,抬手在陈默屁股上拍了一下,字正腔圆一本正经地对嘟嘟说:“来,嘟嘟跟爹爹念,翘臀。”
嘟嘟拍着手,一顿一顿地往前探着身子,看起来跃跃欲试:“敲,敲。”
陈默:“.…..”
“请问常总知道羞耻心是什么吗?”
常思显得很是无辜,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没有啊,这是从育儿手册上新学到的,从生活四周的实物上教嘟嘟说话、识字,可以加深他对事物的认知和理解。”
陈默静默片刻,看着常思笑得格外灿烂:“实物教学是吧,听说培养宝宝对小动物的喜爱可以从小抓起。”
常思本能地觉得不妙,一边冲陈默微微一笑,一边推着嘟嘟就准备先走为敬。
“给我站住。”
几分钟后,嘟嘟眼睛大睁,抱着新得来的毛绒玩具手舞足蹈,揪一下小猫咪的腿又去扯一下它的胡须,粉嫩的脸颊红扑扑的,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软软糯糯地倚靠在小猫咪的背上,拿它的肚皮当枕头,玩得不亦乐乎。
1...333435363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