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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如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乐天弟弟
“小狐无意冒犯,”他顾不得尾巴的伤吓得跪在地上,头伏在地上,眼睛不敢直视苏瑾年,心惊胆战身子瑟瑟发抖。
“我有这么恐怖吗?你吓得如此六神无主。”看着地下跪着的小狐狸,尾巴都蔫了,乖乖的搭在地上。
“您威名远扬,小狐只是心生敬畏。”要是说出自己害怕他,只会惹他不悦,思来想去只能说自己敬畏他,这样就巧妙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脑子倒是反应快。戒指是我的,同样张景初也是我的。我最讨厌别人觊觎我的东西了。要是张景初出了问题,你就算有一百条尾巴都不够我砍。”他这话说的平淡,却是警告白九娇。让她以后对张景初别动什么心思。
“小狐狸明白。”
妖魔二界谁人不知这戒指,六界之中也有大多人认得这戒指,这戒指独独只代表了那个曾经那个在六界只手遮天,弄得整个六界腥风血雨的传奇人物,当年他可是整个六界口口相传不灭的神话,这与身俱来的气魄压的她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现在戒指都已经戴在张景初的手上了,可见张景初对于他并不一般,他们两个真的是结拜兄弟吧!也不知张景初是倒霉还是幸运能有一个这么样的弟弟。都说他是六界公认第一美男子,容貌胜过九天仙女,白九娇微微抬起头偷偷打量,可他的容貌被遮住了什么都看不清楚。
苏瑾年明白她心里的意图,不禁笑了笑道:“现在不怕我了,想看我长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这上千年但凡看过我真容貌的都魂归地府了。”
“小狐不敢窥望您盛颜,”小狐狸将头谦卑地低着,十分恭敬,听完他刚才的话任谁就算在好奇也不想看他的容颜了吧!毕竟一睹芳颜的代价是自己的小命啊!总不能好奇心害死狐吧。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还有那戒指的?据我所知,后人应该不会知道任何关于我的事,千青岩等老辈才会知道的,你一个后生晚辈如何得知?”
“我是从家族禁,书里得知的您的,关于那戒指其实妖魔二界有很多人知道的。”她也是偷看jin书才会知道六界会有这么厉害的传奇人物,不然她也不会知道。
“关于我的一切都被抹去了,也只有一些禁舒才会记载我的事。天界多可笑啊!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那场战役无疑让天界丢了脸面,那么多天兵天将都挡不住他一人来去自由,他搅得六界不得安生,而天界却连自己的影子都没捉到。天界无能却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想要把事情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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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抹平六界的记忆,可无论怎么掩盖都磨灭不了他给六界带来的灾难和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名,妖魔二界还会多多少少有那记载,真正的历史被掩盖被篡改,这就是天界向来的做事风格。
白九娇低头感觉没有了之前的压迫感,所幸眼睛就慢慢向上看,原来他早就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自己还在白这里跪了这么久,直接站了起来,第一时间转过头看看自己的尾巴,自己的尾巴断了一个,自己心疼要死,这条尾巴她需要很久才能修炼回来的。
果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来去无影无踪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男人,可惜的是没有看到他的容颜。真是好奇六界第一美究竟长什么样。
☆、第五十章节
离开了小狐狸他转身就去找白卓了,也不知白卓在干嘛呢?是不是又去哪闲游去了!
远在苏家后院的白卓平白无故的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说;“着肯定有人在念叨我啊!张景初是傻子,小赤赤又是疯子,他们两个都有病啊!一个傻子和一个疯子应该挺相配吧!到底配不配呢!白卓歪着头指尖轻敲自己的脑门,这个问题真是难住他了。
看到树上的鸟,白卓敲脑门的手突然指向那只鸟,说;“给你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你告诉我傻子和疯子他们两给相配吗?”
“这个我不知道啊!”小鸟扑棱着翅膀,鸟嘴一张一合回答得好真诚。这么莫名其妙的的问题就算是人都不知如何作答,很何况是个不通人事的小鸟。
白卓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问你这么深奥的问题,你一个鸟也不会懂,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想吧!”就不能指望一个鸟能给自己什么答案。白卓低头冥思,
“你在这儿想什么呢,这么认真。连我来都没感觉到。”苏瑾年走近他身边,拍了他的肩膀,
正想的出神呢,被他这么冷不丁一拍,“你要吓死我啊!突然出现没个动静。”白卓扭过头没好气的说。就这熟悉的气息,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是谁。
“你还会怕啊?”
“废话,会怕是所有动物的本能反应好不好。你些日子都去哪了?还有你这身打扮要干嘛?见不得人啊!还是要扮鬼吓人啊!”白卓上下看了他一眼。
“我不在的日子里张景初还好吗?”
“好?你不知道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疯了跑去徒手挖地穴,那天下雨,你是没看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像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跪在地上,生无可恋的样子要活不下去了。后来我说了他几句他才离开。”
那天的情景白卓记忆尤深,那天的冰凉彻骨大雨淋湿了张景初,雨水不断从他的棱角分明的脸往下淌,那种痛苦不堪的样子让他感到震惊,他以为就算苏瑾年死了张景初顶多就是伤心一下罢了,那想而知他竟然如此。
“我是不得已才会离开的,”说完他伸手将黑色大帽子扯下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带着伤回来的呢?苏瑾年的身体呢?”白卓看着从他摘下帽子,才看到这是他本来的面目,是他真正的自己。可另白卓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原本完美无瑕的盛颜竟然带着伤痕。一道长长的伤痕挂在他的右半张脸,整个伤痕从眼梢到嘴角。
“我受了点伤,过几天就会痊愈,苏瑾年的身体现在用不了,他的身体承受不住我了,过几天再说吧!”
白卓立马上前,凑到他眼前仔细观看他,然后又退后了几步,摇了摇头道:“不对啊!这是你第一次带伤回来,而且还是伤在脸上,以你的脾气不会这么淡定啊!再说什么东西能把你伤了呢!”白卓疑惑道,他是多在乎容颜的一个人啊!他的脸要是有问题那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啊!他起码会不开心,他这样从容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那你到倒是说说我是什么脾气。”
“你的臭脾气你自己还没有自知之明吗!也不知道是谁当年因为脸上一个小小的看不见的伤口就大发雷霆,弄得天翻地覆的,上天入海的找寻医治自己脸的秘药,怕留下任何瑕疵,还逼迫人家西海交什么蚌珍珠,害得人家有家都不敢回,一直躲着你。你就缺德吧!”
白卓特意伸出小拇指捏着一小点举眼前,“这么小的伤口你都重视,现在怎么毫不在意了?怎么转性了?看开了。”
“这些不重要,现在张景初怎么样了?”
“也不怎么样。前几天苏家给你办葬礼他都给搅和了没办成,连灵堂都撤了你的牌位也让他摔碎了。他不允许任何人说你死了,也不准办葬礼,就连送葬的队伍他都让军兵暴力给逼退回苏家了。”
“他始终都不相信你死了,更不准别人在他面前提你死了,要是谁敢口不择言他就立刻开枪击毙,李三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差点就丢了小命。”
赤炎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的伤口突然有些失落,眼神黯淡了下去道:“就算我没死,可苏瑾年的身体也不能用了。”
“担心这个干嘛!反正他与你眉眼相似几分,普通人看不出来什么的,大不了你直接变成他的样子不就好啦。不用凡人身体不也可以吗!”
白卓以为赤炎担心的苏瑾年的身体不能用了,可赤炎心里担心的不是这个。他担心张景初会知道他不是苏瑾年,就算眉眼相似他也不是苏瑾年,张景初也会认出来得,变成了他的样子又如何呢。还是那狸猫换太子的戏曲,假的终究是假的,成不了真。
“你别转移话题啊!我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差点就要被他给弄忘了刚刚的问题,
“没事,都说了是小伤过几天就好了,”看他这是真的不想说,也许有什么其他的难言之隐吧!既然他都不想说,白卓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了,问也是浪口舌还不如省省呢。
“你们去地穴到底干嘛了?怎么好端端的地穴就坍塌了呢!”白卓很是好奇那天他们呢到底去干嘛了,有没有遇到什么厉害的怪物,所以他亲自去地穴看了一眼,好像没有什么啊!
“放一个东西出来而已,好让他不必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穴里。”
“你该不会把什么为祸人间的妖物放了出来了吧!”
“我会放妖物吗?”
“会,”白卓很快回答,没有半分犹豫,他也许是无聊了,然后就去放个妖物出来玩玩。
“我可没那闲。我只是想帮她重见天日而已,她也不是妖物。”
“帮她?你会这么好心吗?你还亲自跑一趟,还特意让张景初去,绝对不可能。”
“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早年曾经欠一个人的人情,我放他出来就是还人情的。他的封印需要普通凡人才能解开的,我解不开。所以会找张景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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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是想和张景初一起去的,结果你提前把他单独支走了,我很不高兴。”
“你也没早说啊!不能怪我吧!”
☆、第五十一章节
“这也不能怪我啊!”白卓说的相当无辜,本来他就问过小赤赤,他当时也没有回答和解释啊!他就顺理成章的以为他是要张景初去送死。
“我得需要些时日调整一下,白卓,你最近好好的看着张景初,总感觉他有些不对劲,”
“自从你不见了他的确有些不对劲,尤其是他离开地穴时整个人周身气息都变了。我想他可能是打击太大了一时承受不了。”
“我过些日子回来,”把帽子戴上,罩住了自己的脸,
“你怎么还带着东西回来呢!”白卓歪着头看向赤炎身后的站着的女人。一身艳红色的喜服,乌黑秀发垂落,站在夜里能吓死个人。跟个索命女鬼似的,但她不是鬼,是带有灵魂的尸体。身体无损与常人无异。肌肤更是细嫩如同少女无一点腐烂。
“你还敢跟过来,莫非当真是看上我大哥了不成?”赤炎顺着白卓的目光转过身一看,是她,以为她逃出地穴会立马离开呢!不想却跟在自己身后了。
“你刚刚就在那了。你看见我得脸了。”他把话音提高语气冰凉,嘴唇上调说不出的鬼魅。
“丞相,我是刚来的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她立马开口为自己辩解。他并没有说谎,她追到这里时就被白卓发现了。
“我不信,你自毁双目吧!这样才会是真的没有看见。”这么残忍的事在他嘴里说出是这样平常。就好像普通对话,白卓也是知道这家伙是真的生气了。他要求完美,任谁看见他受伤的脸都难逃一死,不杀她已是大恩了。这不是要少了一双美目了。想来也是可惜。长得这么好看的姑娘脸上却少了一双眼睛。于是白卓替她说了句好话。
“她是刚刚才站在那的。真的什么也没看见,饶他一回吧!”赤炎没有回答不说话。也没说放她,也没说杀她。
“还不快滚!”白卓朝女尸大喊。朝她挤眉弄眼,让她趁赤炎没反悔之前快跑。不然一会儿反应过来就跑不了了。
她就像没有接受到白卓的信号。径直跪在赤炎面前,“要不是您我恐怕永远不知大将军对我的深情厚谊,丞相大恩我无以为报,唯有这三叩首,”她跪在地上给赤炎磕头,连磕三声响头,额头重重砸在冰冷的石板地上,额头已经沁出了血丝。
她抬头看了着赤炎说:“丞相,有时感情的事谁都说不清,但是应该面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就像我和大将军就永远的错过了彼此,若不是您,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对我的情意。” 她这是在提醒赤炎,她看得出来张景初对他有些不一样情,就连看丞相的眼神都和大将军看自己的眼神一样。那是看恋人时才会有的眼神,眼睛是最能出卖一个人的内心的。而他也对张景初也同样吧!不然就不会那样紧张他了。只是自己还没察觉吧!
赤炎毫不在意她的话,也没认真听,估计是一句都没有听进耳朵里吧。说完就起身化作一道风离去了。
“她这是专程过来向你道谢的啊!看它也不能为祸人间,不过她刚刚的话也有所指啊!不过说得很对,感情有时就是说不清道不明,一言难尽啊!”白卓当然知道那女尸暗指的谁了。只是当事人却不懂她的话外音。
“白卓,到底什么是情,什么又是挚爱的人。”赤炎垂着眼眸缓缓的问着白卓,他活了这么久到现在都不懂什么才是情爱,他想起曾经在苏家听戏时戏园子老板对他说:
“爱就是,一个人拼了命的对你好,对你万般保护舍不得你受一点伤害,但又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回报。当你爱的人离你而去,独独留下你一人的时候。你才会发觉原来爱是会让人痛苦。”
那日在苏家唱的是经典曲目《梁祝》,可他却不懂台上的人为何那样的伤心,那样撕心裂肺的哭喊。失了挚爱的人也许就是那样吧。他不懂这情爱为何这样痛苦。他更不懂聂云起明明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要选择去死。
“情是劫难,如果遇到就赶紧逃。你看看那些但凡跟情扯上关系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蚩尤的事情就是个案例。如果他没有爱上神女,他就不会沦落至此。”当年天界拿神女来威胁蚩尤,他因为爱上神女而兵败,还被人砍下头颅,是他亲眼所见,神女也因此被天界除去仙籍。神女痛心蚩尤的死,一并随他去了,从诛仙台纵身一跃形神俱灭了。
“但是呢,情这个东西很难掌控的,一不小心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情就已经偷偷的藏在了你心里了,等你发现时就可能早已情根深种。”
“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了呢!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没有。”他果断的回答,
“回答的这么干脆?你应该好好想一想,就如那女尸说的要面对自己内心的情感,不要等到失去才追悔莫及啊!”虽然不想小赤赤触碰感情,但是小赤赤这些年过于冷漠无情了些,就快成了没有情感的怪物了,爱不是能让人有所改变吗!还是心中有爱才会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
“没有就是没有,想什么也想不出来。”赤炎冷静的回答。但白卓却比他都要清楚他的心已经藏着一个人了,但他就是不明白,也不清楚,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么在乎张景初,为了他都和自己生气发怒,自己从不离手的戒指都给了张景初了。他可能没有意识到张景初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吧!
“我遇到了醉香坊的怪物了,她竟是千家的小狐狸。”
“你说上次被你亲手放过的怪物吗吗!真是想不到啊,千家的狐狸为什么要跑到这儿呢!还敢伤人性命,”
“我也是奇怪,所以断了她一条尾巴,”
“什么?你把人家尾巴弄断了。这狐狸最记仇了,你给他点教训就行了,为什么把人家尾巴弄断了。”对于狐狸来说尾巴的重要性不亚于自己的命,他们就靠着尾巴修炼涨修为呢!
“放心吧!她是九尾妖狐,断了一条也不碍事。”这话说的可真轻松啊!不碍事?一条尾巴她得需要苦心修炼多久呢!
☆、第五十二章节
“千家的狐狸都修成九尾了,还敢做伤天害理的事,真让人想不通,不过最让我想不通的倒是你居然大周折去帮一个女尸,很解啊!”白卓认识他这么久,从来不知他会有这种好心,还会帮人?
“不是说了吗!我欠聂云起一个人情,必须要帮他,这些年这九宫地图的传言引了不少凡人去地穴,可却没有一人能走到地穴深处给她解封印。只好带着张景初前去,”
“真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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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封印啊!只有凡人才能去解开,可真正能走到地穴的凡人又又有几人呢!难怪它被封印了这么久才出来,把他封印的人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这么奇怪的封印白卓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大多数封印都需要修为高深的人,或是手持法宝才能破解的,这封印竟然需要毫无灵力的普通认解开。
“是皇上特意上山道观里请的道士给她封印上的,给她穿上喜服然后活生生的钉在了棺材里。怕她日后有戾气化作厉鬼寻仇,所以给她埋在不见天日的地穴里了周围又加上了封印,让她和聂云起就算死了也永不复相见。”
“皇上可真是够狠毒的啊!这么损的事他都能做得出来,还一国之君呢!真是够恶心的啊!”白卓不禁觉得有些气愤,这么狠毒让两个相爱的人死后都不能相见,还让他们之间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自古帝王哪一个是心慈手软的呢!他的龙椅可不好坐,他生性多疑,聂云起又功高震主手握兵权,他怕有一天聂云起会反他,所以宁杀错不放过,” 他转过身淡淡的说着,说起聂云起他至今都记得那人在战场英勇杀敌时的情形,五官端正不苟言笑,经常不畏强权常常对着皇上直言不讳进谏忠言,这也让许多大臣对他不满,
他永远都是身披银色铠甲手持长剑时刻准备上战场,可就这样忠心耿耿的大将都换不来皇上的信任,仍是都不放过他残忍的杀掉,伴君如伴虎,一个不高兴人头就要落地,尤其是皇上还听信身边那么多的谗言,他耳边听多了关于聂云起的进谏不心存杀意。
白卓倾身一跃而起,一个利落的旋身跃在桃花树枝头上,半身倚靠在桃花树干一只腿屈膝,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头轻枕着躺在树上,一身白色西装和树上的雪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好一个潇洒不羁的美少年,白卓看了撇了一眼树下的赤炎道:“你可是把持朝政的丞相啊!他怎么不杀你呢?”白卓知道他很久之前身份是丞相,他还见过赤炎,一个面若冠玉的俊美的模样。不失风雅的谦谦公子。赤炎选择的身体大多都是长相俊美的男子。他这人爱美,所以要求别人也要美。
赤炎嘲讽一笑:“他心里恨不得将我五马分尸,可就是杀不了我,他没有这个能力,朝堂百官大多数没人敢和我作对,他的皇座是我给的!他杀不了我更没胆子杀我。”赤炎走到桃花树下的石桌,背对着白卓突然问:“白卓,你有喜欢的人吗?”
被他问到这个问题白卓低头看了看他的背影,笑道:“我最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有了感情怕是会束缚我,所以我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喜欢的人。”他表面笑的好似一个狂荡的风流少年郎,可内心却不是表面那样轻松,是啊,他怕被感情束缚,怕以后有了感情久不能翱翔天际了,但他最怕的就是像蚩尤那样面对感情没有任何办法,被感情所拖累下场惨烈。
白卓一直以来是最放纵自我,面对一切都置身事外,六界的事情他从来不去过问,不去插手,也很少出现在六界之中。他喜欢在深山里,悠然自得真是只安逸逍遥的仙鹤啊!他今天问了太多次关于情的事了。有些不舒服了。也没理会白卓直接离开。
白卓躺在树上,轻轻的闭上眼面容带笑意。“张景初果然不简单啊!真是厉害啊!”赤炎身上有伤,不仅是脸上的。还有别的地方有伤,可他却不说,他身上的伤是旧伤,一直以来就有。
赤炎有意隐瞒,他也不去过问。但看他今日白卓才意识到这伤势严重,连身上的气息都弱了下去。不到万般无奈下他的脸是绝对不会受伤的。他也不会舍去苏瑾年的身体。究竟在隐瞒什么呢!白卓闭着眼思考。
张景初被白九娇扶去床上休息,张景初眉头紧锁,嘴里不停地喊着苏瑾年,白九娇坐在床边看着张景初的样子,拿着怀里的手帕给张景初擦去额头的汗,仔细端详张景初的面容,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薄唇轻抿,这张脸不知俘获了多少人的心,他总是冷冷淡淡,很少多言,给人一种清心寡欲的形象。外面都说这张大司令是天上的谪仙下凡,而苏二少是魅惑人心的妖姬。一妖一仙在一起绝配啊!张大司令正好压制苏二少了。
这张景初她可得小心照顾啊!她可不敢再打什么歪心思了。否则小命不保啊!
“不要,不要,”张景初嘴里说着梦话连喊两声不要,手紧紧抓着盖在身上的棉被,摇头晃脑慌慌张张的好像是做噩梦了,头上大颗的汗珠往下掉。白九娇见此情景赶紧略施法术才让张景初安稳踏实的睡觉。
他眼看苏瑾年被地穴埋葬自己却全身不能动弹,站在远处只能交急大喊不要,突然一阵风吹的他感觉全身舒爽了。
周围的景物都变了,他竟然在一处农家院里。院子干净整洁还种着花还有桃花树,桃花开的正盛,香味扑鼻树下的藤蔓缠绕着秋千坐着一个人,熟悉的红色长衫绣着仙鹤与祥云,他手里拿着桃花枝来回把玩着,悠闲的荡着秋千。
仿佛感觉到了张景初灼热的目光了,他突然回过头来:“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啊!”他很自然的问出来,就好像他一直在这儿等他回来。语气里带着一丝责怪还有这些许的孩子气,
张景初看着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一切都是这么的真实,他就坐在那里就好像一幅画,他是多想疯狂的跑上前去把他紧紧锁在自己怀里,让他那都去不了再也不离开自己身边。可是就算内心在怎么疯狂激动。他都劝自己拼命地忍住,因为他怕,不敢回答更不敢走上去抱住他,张景初怕就像上次一碰到他会立马消失不见,还是自己的幻觉吗?这也太真实了些。自己就这样看着他就好了,张景初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他。
苏瑾年见他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从秋千下来问:“你怎么了?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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