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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如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乐天弟弟
张景初先是全身一怔,然后无力的垂在□□,全身僵硬慢慢的把头转过,他还是穿着和那天一样的赤色金龙长衫,
“张景初,你要做什么?”
张景初呆呆傻傻的看着赤炎,没有回答赤炎地质问,看清伞下人的面容。他立刻连滚带爬险些摔倒,狼狈的狂奔到苏瑾年的面前。就像被抛弃的狗又重新见到了主人,拼命的奔向赤炎眼前。
赤炎高举油纸伞替张景初遮雨,此时的张景初狼狈极了,头发被雨水冲过额头前遮住他那双好看桃花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和往日那个威风八面的走路都有震慑常人气势的张大司令完全不符。
“我想你了,”张景初张嘴第一句话就是这句,声音嘶哑嘴唇都在发抖。对着赤炎抽搐的笑着,那种珍宝失而复的心情就是这样,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赤炎心疼极了,但是想到他刚刚的举动赤炎心里的怒火就越来越烈,任大雨也难以熄灭。赤炎声音冷若寒冰,相比之下这雨就显得温和些了。赤炎说:“你刚刚要做什么呢?”冰冷的语气,冷的让人心底发凉。
张景初手里还握着那把枪,他没有回答赤炎。他不敢回答赤炎,更不敢对上赤炎那双眼睛,看他低头闭口不言,赤炎握着伞柄的手一点点用力,差点就要把这伞捏碎,他手腕一扬把手里的伞毫无留恋的扔在雨中,雨伞被风吹的骨碌碌的来回转圈。雨水瞬间就打湿了赤炎地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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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初见状立马跑去一旁将伞捡起来,在然后快步跑到赤炎身边替他撑伞,他不想赤炎身上有一点的雨水,伞罩在赤炎头顶替他挡雨。
张景初淡定的说:“雨凉,你身子不能承受着寒气。”
赤炎心里更气了,他和张景初两个人在乎问题的点不同,赤炎看着这伞立马。夺过张景初手里的伞,狠狠地甩到一旁,伞顺着赤炎地手抛出去一个弧度。远远的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伞这回扔的很远。张景初是不可能再去捡的。
两人就这样站在雨里,任由倾盆大雨拍打在身上浸湿衣衫。赤炎抬着头看着张景初,伸手使劲推着张景初胸口像是泄气,张景初被他推得身子一歪踉跄后退几步,无措的看着赤炎。
赤炎再也无法冷静了,对着张景初歇斯底里的大喊:“我问你你刚刚要做什么?你究竟想做什么。你倒是回答我啊!”
张景初这是第一次见到向来冷静自若的苏瑾年会这样愤怒,像只对着自己咆哮的猛兽,张景初张了张嘴说:“我只是太想你而已了,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所以我想...”张景初停顿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扇在张景初的脸上。赤炎用足了劲,五个手指印还在张景初脸上,扇的张景初脸歪在一侧,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渗出血来,瞬间就被雨水冲刷不见,就好像没事一样。但脸上的疼是真的,
“你刚刚是想死对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轻易放弃自己的命呢?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有多重要,是我多辛苦才换回来的。”要不是为了他,他回来这个什么浮生如梦吗?拿自己的努力开玩笑吗!他的生死是不能由着他私自决定的,这还是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感到这么生气,以前就算再怎么样他都会淡然,不会这样有失形象。
就是太想他所以才会舍弃了自己的命。张景初一把将赤炎抱住,紧紧的搂住他,就怕一眨眼他就消失,头放在赤炎地肩上说:“我就是太想你了!想的快要发疯了,无时无刻都在想,就算再浮生若梦里也想。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梦到底怎么回事。”
抱住赤炎全身都在颤抖,他心里都怕死了,心里一直都不安,赤炎地手无处安放只有垂在身体两侧。他左手聚集力量一掌击向张景初的脖子,张景初立马就昏睡倒在自己肩上。
“你醒了,”张景初一看自己还是在农家小院里的桃花树下,趴在桃花树下的草地上睡着了,苏瑾年还在自己身旁。看看了衣服也没有变成军装,刚刚那个只是梦啊!不过也太真实了些。
张景初起身问:“我一直都在这睡觉吗!”
苏瑾年坐在一旁淡淡的说着:“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张景初笑了笑摸着苏瑾年的头,苏瑾年顺势躺在张景初的大腿上,仰视看着张景初轻轻的问:“张景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张景初低着头看着他说:“哪有什么理由啊!就是喜欢对你万般的好。”
苏瑾年手抓着张景初白色衬衫上的一颗纽扣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问:“要是有一天,假若我不在是苏瑾年,你还会对我这样好吗?”
张景初沉默,苏瑾年心里一沉,不过紧接着张景初又回答道:“假若你不是苏瑾年了,那我也不在是张景初,因为你是你,所以我才是我。张景初和苏瑾年不过就是两个名字罢了。什么都代表不了。无论你是何人,我都会始终如一的对你一直好下去,一定要记住你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就算有一天灵魂不在了,但是唯有对你的情义用不灭,那个想要保护你护你周全的感觉是印刻在我灵魂上的,永远不变,”
苏瑾年伸出手抚摸张景初的脸庞眼神很是认真问:“你对我到底怎么样的感情呢!放心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大胆的说吧,”
张景初的大手覆住苏瑾年的柔软的手,头低着对上苏瑾年的眼盛满申请,眼里吸引着苏瑾年,然后严肃的说:“我爱你,一直都爱。”
苏瑾年突然笑了,笑的那般粲然,又带着几分魅惑。迷了张景初的眼,苏瑾年笑着说:“我也爱你,”他突然抬起身子,手环住张景初的脖子,吻住了张景初冰凉的薄唇。
☆、第六十九
张景初先是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的看着苏瑾年吻住自己的唇,心里里又是惊又是喜,他从来都没奢望过苏瑾年能够回应自己的感情,若不是今天他问起这件事,他会把自己的爱一辈子永远埋藏在自己的心里,一生绝口不提对他的情义。自己二弟是那样的美好,他不想让自己的心意成了他的心里的难题。
苏瑾年蜻蜓点水轻吻张景初的唇,然后半坐起来头靠在张景初的胸膛上说:“我同样也爱你,真的,很爱。我从来没有这样在乎一个人,因为我从来都不懂情爱,直到遇见你张景初,才让我得以改变。”
张景初从来都没想过苏瑾年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这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张景初的爱就是这样的卑微,他从不奢望苏瑾年能够想自己爱他那样深情的爱着自己。更不敢和他表明自己的心意,他怕苏瑾年会不接受自己,会嫌恶自己的爱。毕竟这样的爱谁能接受理解呢!他只想就这样陪在苏瑾年身边以他大哥的名义一辈子安静的待在他身边,就这样在他身边看着苏瑾年,他就心满意足了。
“你说我和你在他心里到底谁更要呢!”苏瑾年慢慢走进赤炎,两人就在那个小河边碰了面,
赤炎波澜不惊的说:“你说呢!你不过就是个假的,也陪和我比较,”
他听完哈哈大笑,指着自己嘲讽说:“你说我是假的?”
然后刻意走到赤炎面前,冷生说:“你不觉得你刚刚说的话很讽刺吗?我的确不是苏瑾年,那你呢?你难道是真的苏瑾年吗?你现在把自己遮得这么严实,该不会是见不得人吧!”他故而退后几步掩面轻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张景初回信咱们两个人谁说的话呢!实话告诉你,我才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他的梦里面了,你带不走他。”
“不然这样好了,你也留在这里陪他不就得了。他突然走近,附在赤炎耳边充满诱惑低沉的说:
“你不是一直都想把天界铲除吗?你想挽救你曾经的朋友吗?你还想当那个高高在上叱咤风云的赤炎吗?只要你留在这里一切都会实现,这里富有一切,你所有愿望都会成真的,这里时光可以倒退,你还有机会弥补曾经犯的错。赤炎大人,您可要想清楚啊!”
赤炎唇边勾起一抹霎时好看的笑。转过脸看着苏瑾年的绝丽的侧颜,手成风按住了他的头,迫使他的头靠近自己,赤炎在他耳边,朱唇轻启声音冰冷如斯就像地狱里的魔王,并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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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强烈的杀气说:“冲你叫我声赤炎大人,你这次的冒犯我就不计较了,若有下次定让你万劫不复!还有,别拿你的那些小把戏企图让我上当,把你的那套糊弄别人的手段起来吧,你说的那些简直可笑之极,
你能把天捅破吗?你能一人独挡万千天兵天将吗?你不过就是在这浮生若梦里井底之蛙而已,哦!不对,我怎么能这么说你呢!你啊!就是...梦魔的...一只...会咬人的狗。你说对不对? 还不把把你的狗眼拿开,就凭你也配直视本尊吗?”赤炎一把嫌弃的把他推到了一边,就像是丢弃垃圾一样,甩了甩手,抖了抖衣服,瞬间消失不见,
苏瑾年眼神直直的盯着赤炎离开的地方,他心里承受着来自于赤炎所带来的巨大的恐惧感还没有彻底消散。他现在回想刚刚的一幕心里仍是惊魂未定。刚刚赤炎地话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有能力让自己瞬间万劫不复,他在浮生若梦里哪里受过这般羞辱啊!他可是这浮生若梦里的指引人,来这里的无论谁,都是对待他尊敬崇尚的甚至是痴迷的。可赤炎立马把他打回原形了。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眼看就快要第三天了,赤炎有些着急了,过了今天晚上张景初就走不出去了,他决定直接找张景初说清楚一切,带他离开吧!或者强行带人走,
远远就听见婉转的戏曲声,声声入耳,是张景初在给苏瑾年唱戏。张景初手拟兰花,唱腔味十足声音淡雅的认真给苏瑾年唱戏,苏瑾年则是坐在桃花树下认真的听着,抬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时刻盯着张景初不移,眼睛都不眨一下崇拜的眼神差点掉在张景初身上,张景初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唱戏的那种□□动作,他刻意朝着苏瑾年做了手势眼含春水抬眸一笑。那笑容甚是绝代风华。戏腔唱的极顺耳,嗓音柔软让人听了就沉醉,就算是哪个娇美人的的声音也和张景初比起来也略微逊色了些。
他们两个还真是神仙眷侣啊!羡煞旁人啊!两个人这美好的一幕就像一幅画儿,不过这一幕落在赤炎眼里有些刺眼睛啊!他不由的攥紧拳头,他现在就想要把这美好的画面撕毁掉。
赤炎立刻踢门进去,声响很大打断了正在开心做乐的两人,苏瑾年起身走到张景初身边,张景初也停下来,看着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一身黑色的连帽斗篷把他整个人都罩住了,看不清脸,很是神秘,
“张大司令的唱戏的功夫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绝妙啊!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我今天可真是有幸啊!”
“是啊,我哥唱戏向来都是比那些登台的名角儿都要惊艳呢!”苏瑾年率先回答赤炎地问题,巧笑的抬头情深似海看着张景初,张景初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问:“不知您是?”
“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事原来的张大司令此刻竟然躲在这种深山老林之中,给人唱戏听,还问司令可对的起那些为你担忧的人?”
“这是我的事,不要你多管闲事,”张景初语气不善,
“我哥他就是愿意和我永远的在这里待一辈子,又关你什么事?”苏瑾年满脸的得意看着赤炎,然后拉着张景初衣袖有意的问:“哥,你愿意和我在这里待一辈子的对吧!”
“当然,”张景初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
☆、第七十章
“当然,”张景初回答的没有半分犹豫,很果断。被这个假的苏瑾年给迷的团团转了吧!苏瑾年现在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吧!
“原来张大司令,是被他给绊住了脚步啊!那我不介意替你铲除了他,”话音未落赤炎手凝聚一团火焰,甩手一瞬间就击中了他身旁的苏瑾年,速度之快令张景初只感觉脸边一道疾风穿过,苏瑾年就已经被火焰冲击飞到了身后数十米之远,成抛物线的弧度飞出去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地上还有着新鲜的泥土的划痕,砸的地上的桃花伏地而开。苏瑾年倒在地上吐了口鲜血,
张景初疯狂的跑向苏瑾年身边,蹲下身子,扶着苏瑾年的肩膀,苏瑾年止不住的吐血,鲜血砸在地上成了一朵朵血花儿,张景初见此愤恨的回过头一双桃花眼想把利刃,恨不能把赤炎活生生剥皮。
“哥,你快把他杀了。”苏瑾年艰难的吐出这句话,紧紧的抓住张景初的袖口,命令张景初现在就杀了赤炎。
“张大司令可还记得,那晚莲花亭正中央,佳人戏子谈笑风生,一首贵妃的醉酒还没唱完呢!”
“你是谁?是谁?”张景初眼神盯着赤炎,声音都颤抖了,那是可以压制却止不住的颤抖。“你到底是谁?把你的帽子拿开,别遮遮掩掩的。有本事就那真面目示人。”张景初急于想要看那人的面目。心里即便不安但却还是心里有丝期待。
“哥,他把我伤成了这样,你还不快杀了他,”苏瑾年像是等的不耐烦了,疾声厉色的催促张景初,
张景初看着苏瑾年的样子,心疼的要命,见苏瑾年冲着他眨着眼,心里不由紧缩,立马拿出枪对准赤炎,
赤炎讽刺一笑,:“张景初,你竟然敢把你的枪口对准了我,你是真的被这个冒牌苏瑾年给迷了眼,脑袋发昏了吧!你明明知道他是假的,却还要在这里自欺欺人,你能骗自己一辈子吗?”
“他不是假的,他就在我眼前,就在我身边,”
“不是假的?苏瑾年会是这幅鬼样子吗?你倒是认真看看你怀里的人啊,”赤炎手指着倒在张景初怀里的苏瑾年,张景初也顺着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对上他的眼神。眼神非常复杂富含多重情感。
“堂堂的张大司令,却只能躲在这种鬼地方,每天醉生梦死的虚度年华,已放弃了一切,就为了这么一个人,你可真是没有出息,让我瞧不起你,
张景初不自觉的缩了怀里的苏瑾年,紧张兮兮的更加抱紧了苏瑾年,不知是被赤炎说中了心里,还是愧疚不敢面对,他把脸转了过去,躲避赤炎,自暴自弃的说;“我不需要任何人瞧得起,只要这里有他,我张景初,就是沉醉这里又能怎样,什么张大司令我全然不在意,谁愿意就拿去。”对于这个官职弃之敝履毫无留恋。
“就为了这个冒牌货值得吗?,那真的苏瑾年呢!你知道他是假的却依旧这样,沉溺这里不愿醒来。那真的苏瑾年呢!就当他死了对吗?还是你心里已经默认了苏瑾年的死,”
“不,他没死,没死,”张景初摇头,心里一直不敢相信苏瑾年的死,又或许是赤炎地话让他明白了真的苏瑾年就在外面。他有些动摇了了。
“哥,我真的是苏瑾年,你别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对于旁边苏瑾年的话他全然没听进去,依旧呆傻,看他这般迟疑不定,赤炎在继续说下去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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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张景初真的会离开这里。倒不如.....苏瑾年眼里闪过一抹怪异的寒光,手暗暗使劲一道冷光飞去,赤炎身子未动侧身一躲过去了。
苏瑾年笑了他的目标不是赤炎而是赤炎头戴的帽子,得逞了,那光带动一阵风,有力的掀开了赤炎地帽子,苏瑾年知道这赤炎肯定不是苏瑾年的样子,将他的面目真露,张景初也不会认得他,看他怎么带走张景初,他的目的达到了,
没了帽子的遮挡强光使得眼睛睁不开,赤炎立马歪头用手遮挡强光,过了很久眼睛适应了,他才手拿开,
张景初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赤炎,心里莫名不安,苏瑾年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都等着看赤炎的真面目。拿开手的一瞬间,张景初瞳孔一缩,花瓣四处飘散,张景初忘记了呼吸,屏气凝神的看着赤炎,仿佛时间在都静止了。
他放开苏瑾年慢慢的起身,一步步的走向赤炎,令苏瑾年没有想到的事这个赤炎竟然和苏瑾年有几分相似,但赤炎可却比苏瑾年美得更加惊心动魄了。就在他把手挪开的一瞬间,刹那间万物都被掠去了芳华。这原来就是那个六界公认的美男啊!果然是美啊!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脸上竟然有一道长长的伤痕,还带着血,但却半点都没有影响他的美。反而平添几分怪不得自己是井底之蛙呢!他都不知怎么来形容赤炎了,只知道好看的足以摄人心魄了。
张景初魔怔了似的走向赤炎,眼神不可置信,失魂的走向赤炎。苏瑾年见状立马起身拽住张景初的手腕楚楚可怜的。
张景初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慢慢走到赤炎身边,眼眶红了气息不定问艰难的吐出个字:“你.....”
“哥,他不过就是和我长得几分相似,你不要被他骗了啊!”
“不,就算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认得他,就是这双眼没有人能够相比。”张景初能够认出这双眼睛,他永远都忘不了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把赤炎抱在怀里,就是他睁开的那一眼冲着自己迷惑的一笑,就使他彻底沉沦,迷失自我,他怎么能忘记呢!人都说一见钟情就是那人的某个地方令你特别着迷,印象深刻。张景初更是如此。以至于后来疯狂的迷恋苏瑾年,他是断然不会忘记这双令他神魂颠的双眸的。
“张景初,你还认得我?”赤炎也知自己换了模样,那张景初可还会知道自己是谁,他可是张景初藏在心里的人啊!他不是很确定张景初能否知道自己就是苏瑾年,这张脸与苏瑾年不同,全然的高贵霸气,眼眸分外妖娆
☆、第七十一
张景初走上前看着赤炎脸,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认得。”那道伤痕还带着淡淡的血迹。他是有多么在意自己的容颜,又是多么爱美张景初岂会不知。如今成了这样他一定心里很不好受,内心倔强爱面子。所以才会一直用斗篷遮住自己的脸不露面。这估计也就是他迟迟不肯出现的原因吧!
张景初情难自禁的抚上赤炎的脸颊,看着那道触目尽心的伤痕,不禁潸然泪下,这伤口就像划在了自己的心上,他的心都在滴血他颤抖无助的问:“疼吗?”伴随着的眼泪一滴滴落下,
赤炎看他的样子心里不忍,立马将头侧过去冷静的道:“我都不疼,你哭什么?”
张景初吸了吸鼻子道:“我心疼,”他很难想象赤炎是如何面对着伤口的,他真的心疼啊,
“哥,我才是苏瑾年啊!你忘了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吗?”苏瑾年很是激动怒斥张景初忘记誓言,很是理直气壮激动的顾不得身上的伤立马走上前拉着张景初的手,
张景初不动声色的挣脱开苏瑾年的手回过头道:“你是苏瑾年?”这句话不是肯定句了,而是反问苏瑾年,他看看苏瑾年继续道:“就算你再像也不是他,他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比拟的。”
苏瑾年听到张景初这么说脚步不稳后退了几步,看着张景初他现在有些明白了,:“你早就知道我是假的,”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他,因为我二弟不会叫我哥,只是我心里很是期待,所以你就满足了我的内心。但他从来都是毫不避讳的喊我的名字,他这人心高气傲,与我下棋博弈时我都认真对待,从来不敢在他面前就提放水的事情。”
试问这天下还有能让张大司令这样再意,在外面意气风发到赤炎面前也就立即变了副样子,他这温柔也只给了一人,张景初可是镇上的张大司令,军威之下,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直呼其名的,都是尊称张大司令的,可也就赤炎敢人前人后的连名带姓的叫他,所以大多老百姓都知道他们关系获益匪浅啊!听完这张景初的话,赤炎心里暗喜,想着张景初也不没被这个冒牌货给迷的团团转啊!心里也算舒服点了。
“那你为何不直接戳穿我,还要和我在这浮生若梦?”苏瑾年质问张景初,张景初果然时个怪人,连自己都被绕进去了,这还是第一次呢!
“因为我想自欺欺人,骗自己也总比面对现实强的多,但他现在回来了,”他说完回过头看了对上赤炎的眼,他笑了笑眼睛一弯像是春风吹过,万物生长花香飘洒,河川融化。暖意划过心里,他痴迷低凝望赤炎说:“再说,我二弟根本也不是苏瑾年。他就是他。”
赤炎听了心里又惊又喜。他很意外张景初会立刻接受自己不是苏瑾年的事。但欣喜的是张景初完全不在意这些问题,“张景初,你倒是什么都很清楚啊!”
看这样子张景初也是留不住了,苏瑾年不再埋怨了,退后几步,身形一转化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玉簪束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看样子年纪不大,一身装扮活脱脱的像个小仙童。他正正身子,像赤炎弯腰一拜,说:“多谢赤炎大人不杀之恩,还望赤炎不计较我的无意冒犯,我也是按规矩办事,同时也恭喜两位通过阻隔破除心中欲望,两位现在就可以离去了。”
“算你识相,你的小伎俩我也不计较,赶快告诉我们怎么离开?”
少年笑了笑指着空中的太阳说:“按照指示你们需要一直往西南方向走,一直走不能回头,走到尽头就可离开了,”
赤炎看他手指的却是太阳,不是什么西南方向,他心里疑惑。这少年不会无故指着太阳说事。
“我们要离开了吗?那你还会再我身边对不对,”张景初抓着赤炎地肩膀很是不安,赤炎见他这样从袖子里拿出梅花折扇:“这个拿着,放心吧!我暂时还不能再见你,但你等我几日就可以一快见到我了,这梅花扇随我多年,就给你了,回去就等我。”
张景初接过扇子,他认得这扇子就是他不离手的那把梅花扇,自己还用他唱戏呢!“那我们这就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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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看看空中艳阳高照,而少年竟是指着太阳,并没有指着方向。他是想告诉自己什么话,可却不能直接说破,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巧妙的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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