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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如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乐天弟弟
“张大司令何故开枪射杀我的二姨太,就算您是司令,也不能随便杀人吧!”乔爷上前开口质问。
“您的二姨太,藐视军威,无视本司令,还出口讥讽本司令,我将他就地正法有什么不对,”说的很是从容。
“长大司令是不是太狂傲了,如此肆意妄为,不分青红皂白杀人就是在滥用职权,这样做你眼里可还有王法吗!”
“你跟我讲王法?乔爷你是忘了我是谁吗!”张景初笑的那样灿烂,说完之后笑容戛然而止,脸也立马冷了下去,笑意全无,
“在这个地方,老子就是王,老子就是法,一切都是由我说的算,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我看你又能怎样?”张景初说的理所应当,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可这气势却压制了所有人这个清平镇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城镇,天高皇帝远没人能管到这里,这里的一切都要听从张景初。
乔爷气的身子起伏很大,咬紧牙说:“好,既然这样,那张司令我们就走着看!”
“如乔爷愿,走着看!”张景初大手一挥披风带着地上的雪花漂浮,转身昂首阔步离开。
“张景初,就算你这么厉害手握军权,可到最后我还是会要你死的很难看的!”乔爷盯着张景初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
“封锁一切出城入口,尽快把杨芸抓到,我就不相信他有飞天遁地术,这巴掌大的地方,他能逃到哪去!”张景初对着手下的人吩咐。
“你谁啊!你怎么在这里!”天刚刚亮,小蕊刚起床准备打扫,就看见客厅的沙发坐着个人,
“你不认得我了?”赤炎将头抬起,
小蕊先是震惊,然后不确定的说:“苏少爷。”
赤炎问:“张景初呢!他怎么不在家?”
“苏少爷,真的是你啊!”小蕊眼里满是水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司令,他出去做事了吧!要不你先去楼上休息吧!一会儿他回来我通知您!”
小蕊领着他来到了张景初的卧室,“苏少爷,您可算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估计我们司令也快要不行了!”
赤炎问:“他,怎么了?”他心里知道自己一声不响就消失,对张景初来说可算是天大的打击。
听他这么一问,小蕊就像是有天大的委屈一般,眼泪唰唰的流,她抹着眼累哭诉说:“您不知道,自从您不见了以后,我们司令就像变了个人,每天都疯疯癫癫的,动不动就砸东西发脾气,还总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哪也不去一呆就是好几天,不吃不喝,我们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过!”小蕊跟着张景初也算久了,但他知道司令虽然表面冷冰冰的可待人和善,从来没有冲任何人发脾气,可这一切都在苏少爷离开后就变了,他的眼神也不在像从前那般清明了,现在的他眼里总是能看的到一种!阴狠毒辣,发起火来很是恐怖。
☆、第七十九章
赤炎躺在张景初的房里不知不觉的的睡着了,也许是累了,所以睡得很踏实。
张景初还在醉天酒楼悠哉的吃着饭,路震很急的推门而入,快步走到张景初身边弯下身子对着张景初耳边私语着,
张景初蓦然起身睁大了双眼,然后面上一紧,随即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他抓起椅子背上的外套,边走边穿在身上,看样子很急,
“人呢?”张景初小跑过来进来就问门外候着的小蕊。
小蕊答:“在您的卧室里。”张景初一阵风跑到楼上,速度极快小蕊怔了征征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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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初跑到自己卧室门外就放轻了脚步,小心得开着门。那人正睡在自己的床上,背对着张景初,一身赤色红杉上面绣着金龙。单手被压在耳侧,一只手规矩的放在腰上,看到那人以后,张景初终于放下了一个悬着的心,安然的笑了。
张景初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慢慢的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由上而下的看着赤炎,他脸上的伤痊愈了,双眸微合,睫毛卷翘,嫣红的的薄唇一张一合,张景初也随着他侧卧。将他慢慢的揽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圈住赤炎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的握着赤炎软嫩的素手,领着环住赤炎腰身,
张景初将脸埋在了赤炎地脖颈处,闻着赤炎身上那种专属的花香,沁人心脾让张景初莫名感觉心安。
傍晚十分张景初难得一次亲自下厨做饭,张景初脸上都带着笑容,看的下人们皆是一愣,张景初这人平时很少笑的,傻子都能看出张景初今天是心情很好,而且还亲自下厨做饭,张景初这人本身就有洁癖的,他从来都不会来这后厨的,这里有油烟味张景初是受不了的,张大司令至今为止下厨做饭也只有一次,还是为了苏二少,也就苏二少能让张大司令不顾身份的来这后厨了。亲自下厨了。今天这情况到底为了什么呢!除非是苏二少了。
终于完事了张景初做了十样菜,都是赤炎爱吃的,十种菜寓意十全十美,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全有,个个色香味俱全,摆在餐桌上张景初这些菜赶上满汉全席了,
张景初总算忙活完了。就上楼去叫赤炎,他坐在床沿上低着头轻声说:“起来吧,吃点饭吧!吃完再睡。”
赤炎极不情愿的睁开眼,张景初立马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从床上捞了起来,张景初就像抱着个孩子一样,抱住赤炎地上半身,赤炎全身无力的趴在张景初身上,无打采的,手环上张景初的脖子,脸趴在张景初的肩膀上,看样子没睡醒,
张景初看他有些心疼说:“我抱你下楼,”
赤炎依旧闭着眼说:“不用了,我只是有点累了!”然后就从张景初怀里退了出来,揉了揉脸,他坐直身子,打算下床穿鞋,
“坐着,我给你穿。”张景初拿过赤炎的皮鞋,半跪在地上拿起赤炎地一只脚仔细的给他穿鞋,系鞋带,赤炎坐在床沿闭着眼懒洋洋的享受张景初给他服务,张景初正打算给他另一只脚穿鞋,赤炎把脚从他手里抽出去,抬脚就搭在了张景初的肩膀上了,张景初伸手要要抓住他的脚踝,赤炎就像有所察觉一样,躲开了,张景初抬眼看着他,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这样,我怎么给你穿鞋?”
赤炎终于睁开眼,淡淡的看着张景初的笑容,赤炎突然措不及防一脚踹向了张景初的心口,这力道很小说不上踹,就像轻轻的推了张景初一下。但张景初还是一个身子不稳,双手向后撑地结实的坐在了地上,他的一只手还拿着赤炎地鞋,张景初还是温柔的笑了笑低声哄着说:“别闹了,快把鞋子穿好吧!”
看看眼前的男人,他还是外面百姓口里的那个令人敬畏,让人心生恐惧的张大司令吗!很显然他不是,他屈尊跪在地上给自己穿鞋,他现在的样子就就像供奉他心中的神一样,如此认真,无论怎么对他,他还是一直温柔的对自己好,他以为自己那一脚下去,张景初就算再好的脾气也会荡然无存吧!结果他却依旧笑着哄着自己穿鞋,自己就像个任性的小孩子一样,
看着他低头认真,赤炎不由的对着张景初激动的大喊: “你可是张景初啊!你可是那个手握军权能在清平镇说一不二的张景初,是外面所有人都要尊称一声张大司令的人啊!可你现在竟然跪在这里卑微的给我穿鞋,这还像话吗?”
随着赤炎地愤怒的张景初顿了一顿。赤炎看张景初这样子就心生愤怒,立马将脚抽回来,不去看张景初,脸色也不太好。他气张景初没有底线,没有任何原则的对自己好,就好像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而他却是低微到尘埃里的奴隶,他讨厌张景初这样,很讨厌,就算自己怎么对他,他都那样温和,就好像连一人最基会的生气发脾气都没有,
他要张景初心情不爽时就当着自己面发脾气,有什么就直说,自己哪里不好就告诉自己,而不是他一直的迁就忍让,两个人在一起重要就是平等,不平等一高一低,张景初总是付出,肆无忌惮对自己好,这样总有一天他也会累,这样下去赤炎怕他也会离开的。
面对赤炎突然发火,张景初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他起身坐到赤炎旁边,将他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张景初问:“怎么了?别生气啊!我错了,你别气了,”
“你错了?为什么明明是我错了,而你总要开口向我低头,然后不论对错就给我认错,道歉。为什么啊!”
一听他这样讲张景初笑的很开心因为他从前总认为他心里并没有自己,可今天他才发现自己想错了,他心里一直有自己,他笑的很灿烂说:“好了,就这点小事而已,我当是怎么了呢!你就这样不开心,”
赤炎笑了笑说:“小事?怎么会是小事!你总是这样的。什么都不计较,这可还是张景初该有的样子吗?”
张景初揉了揉赤炎的头发笑着说:“那你给我说说什么才是我该有的样子啊!”他可以低头脸慢慢的凑到赤炎跟前说:“怎么不说了呢!”
二人四目相对,鼻尖只差一毫就要连在一起了,都能感觉到对方喷洒的呼吸,
“我是张大司令不假,但在你面前我不过就是你的张景初吗?我还需要顾及什么身份吗!我想怎么对你那是我的事,与其他人无关啊!”
赤炎看着这双星眸淡淡的说:“你总是迁就我早晚有一天你会累的,”
张景初不由的笑了笑说:“你哪里知道我累了,我一点都不累。对你好我很开心,我高兴,我自己开心我自己心里清楚,用的着别人怎么看吗!对你千好万好是我张景初乐意至极的。”
张景初揉了揉赤炎地头:“走吧,在在不下楼,饭菜就要凉了。”
张景初拉着赤炎的手,让他站了起来,
☆、第八十章节
赤炎站起身说:“我吃不吃饭都无所谓,也不饿。”
“好歹吃一口吧!我忙了一下午做的啊!”
“那好吧!总不能辜负你的心意,”赤炎起身抻了个懒腰,一道破裂的声音,赤炎一顿忍痛皱了眉头,他旧伤复发是骨头碎裂身体上有裂痕,
“怎么了?不舒服吗?”
赤炎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睡久了,一起来头有些痛!”
“我给你按按,”
“不用了,下楼活动活动就好了。没事啊,你给做什么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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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初扶着他的肩膀说:“放心吧!都是你爱吃的,”
张景初慢慢的搀扶赤炎一点点的走向餐桌,张景初让他坐下,自己则是站在他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揉按太阳穴,力度刚刚好,张景初低着头看着他,认真的给他按头舒缓他的头疼。
赤炎抓住了他的手道道:“我好多了,你别总围着我忙了坐下吧!。”
张景初搬来凳子靠近赤炎问:“感觉怎么样?我看你穿的如此单薄是不是吹到冷风了,”
“张景初,我不是苏瑾年,定然也不会像他那般娇弱了,”
“嗯,我知道了,”张景初也不在继续问了,他知道赤炎不是苏瑾年也不好在问下去,得惹她不开心,夹了一块子汤粉丸子放到了赤炎地碗里说:“吃吧,你最爱吃的,”
放眼看去这满桌子哪一个不是他最爱吃的呢?张景初这人就是善于观察,就连自己不是苏瑾年的事情他都一早知道了,却也从来不问不提,
“我的喜好你全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做什么,你都清楚,但我还有一些事你不清楚,我一直都瞒着你,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不是苏瑾年了,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我是......”
张景初立马加块鸡肉送到了赤炎嘴里,阻住了他接下来说的话,赤炎惊愕的抬起头看着张景初,嘴里还在咀嚼。
张景初淡淡的说:“你不必说,我都都懂,你就是你,无论你的身份是谁都没关系,你的一切我都明白,”
赤炎无奈的摇了摇头,沉静低声说:“不,你不明白,我根本就不是,”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就足矣了。”张景初打断了他。说:“有些事情何必苦苦纠结了,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我们就当做不存在吧!”
张景初给赤炎盛了一碗鱼汤放到他面前说:“尝尝吧!很鲜的,”张景初故意避开刚刚的话题,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赤炎到底是什么,因为他想起了那晚他跌落在莲花湖里时无意识睁开眼看到的一切,他的化身他更加清楚,他知道赤炎地身份不能说,这是秘密,他到死都会埋在心里的秘密。
张景初看着他用小勺喝了一口后问“好喝吗?”
“好喝,张景初还有什么是你到底不会的呢!你什么都会,这不由让我好奇你经历了什么,让你变得这么强,这么年轻就是一方司令了。”
“不知道的更好,都是一些往事不值得说。”
“不过外面有人说张大司令曾经就是唱戏出身的,所以会这般喜欢听戏,对吗?”
张景初加菜的手一顿,然后笑了笑说:“别听那些坊间传言了,都是骗人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假的啊!但我听你唱戏可是比那些台上的名角都要耐听啊!这般功底没有十几年是不行的吧!”
赤炎一再追问,张景初也是躲不过去了,他淡淡的说:“不知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传言,但是我也的确是唱戏出身,不过我很幸运,有一双天生的好眼睛和一副好嗓子,使得我走了捷径,别人练个十几年而我也就练了三五年也就登台唱戏了,我初次登台唱的就是贵妃醉酒,多亏这双眼把杨贵妃的□□模仿的入木三分让人分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替杨贵妃感到心酸,从那之后我就成了小有名气的角儿。我第一次感谢上天赐我的这双眼,我最引以为傲的眼睛,让我少走了很多路。”
“那后来呢!为什么去当兵了,你都已经红了啊!怎么会轻易放弃呢?”唱戏能红是很难的事情,在那个年代有些人唱不了一辈子戏都没有名气的。这刚出名就放弃了,着实让人想不懂。
“后来一次一个醉酒的宾客出言不逊说了几句侮辱我的话,他说:“戏子终究是戏子,这么多人捧又能怎么样,穿的在华丽也改变不了他是低贱的戏子的事实,他的几句话一下子让我如梦初醒,那时我意识到了,就算我在红,唱的在妙,在这些宾客眼里不过还是一个戏子而已,就算出言不逊说几句又如何,大不了给钱解闷罢了。从那之后我就离开了戏园,去当兵了。”
张景初说的很平静,就像说着一个极其普通的故事一样,
赤炎很是心疼说: “你也挺不容易啊!”
张景初笑了笑说:“这也不过就是以前的事情了,”之所以说的这样平静是因为这事情真的过去了,他也不在是当年在台上唱戏的张景初了,而是张大司令了,当你成功了,辉煌了你把以前的苦难事拿出来说还可以一笑而过当做个经验,却不知张景初这笑容里隐匿这多少苦难与心酸,
赤炎也心里清楚张景初只是把事情说个表面,刻意做了些隐瞒,他又不是不知道唱戏之人的难处,不过他真的很难想象张景初是怎么样在那种地方过来的,有很多人都瞧不起唱戏出身,戏园本就是是非之地,唱戏明说是欣赏品茗,可这帮人能有几个是真正来欣赏戏曲的呢!不过就是寻个开心罢了。
张景初在这戏园里吃尽了苦头,每个人都心怀鬼胎想着法的出名,劲心机的登台唱戏,而他一唱成名,多少人看着他眼红呢!多少人嫉妒恨着他哪,在里面他没少挨欺负,直到那次宾客的话让他彻底醒了,他不甘居人而下,终于去当兵了,他拼命往上爬才有了今天。
☆、第八十一章
白卓问: “倒是你有闲情逸致的很啊!身上的伤也好了吧?”
“好多了,”赤炎望着已经被被填平的莲花池,他矮身坐在石凳上,眼神不知在看什么,
“张景初呢?你回来怎么和他说的啊!毕竟你的面容多少都有些变化,旁人看不出来什么,但张景初可不好糊弄过去啊!”白卓很好奇他是怎么和张景初解释自己不是苏瑾年的事的。其实张景初早就知道了,只是碍于赤炎没有说破罢了。可如今苏瑾年的身体用不了了,尸体也被赤炎给埋葬在深山之处了,赤炎也不愿变成苏瑾年的样子继续骗张景初了。
“告诉他我不是苏瑾年,他也没怎么样,什么也都没问。”
“张景初这人挺有意思啊!不过他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吗?就比如这样,”白卓弹指一挥,莲花亭对面的桃花树霜雪融尽,立马枯树渐渐变绿有了生机,不一会桃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芬芳盛开,再这样的冰雪天简直格格不入。
赤炎说:“他不知道,”
白卓笑了笑眼睛扫到了莲花亭后那抹军绿色的身影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张景初他知道你一直骗他,利用他的事情吗?你故意引他以身犯险去地穴,其实是想让他帮你把那女尸的封印解开,你非要假死,然后借助张景初来帮你铲除乔爷的事,这些种种他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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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卓一脸看戏的样子笑着这一切,
突然一个冷声从二人身后传来:“以前不知,但我现在知道了,”张景初屹立寒风之中,神情盎然抿着嘴走过来,赤炎抬眼一看张景初走过来寒风吹拂他的披风肆意翻飞,他顿时慌张坐不住了猛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眼睛怔怔的看着张景初。
他艰难的张了张嘴问:“你听我说,其实我,”
张景初仰头吸了一下鼻子眼睛泛红,然后低头苦笑对着赤炎说:“你不必解释了,我全都听见了,没想到一直以来你都是在骗我,利用我。而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得团团转,甚至为了你曾一度放弃一切,我真可笑,”
“张景初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是得你听我说,”
赤炎想要上前抓住张景初的手,可他身子往后一退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眼神是那样的冷漠无情,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赤炎这回真的感觉到了心中的害怕了,他好怕张景初那种决绝的眼神,那是从来没有过的,就算他怎么做,张景初都会包容自己的,今天他的神情让他心里那样的慌张。
张景初敛怒问: “你假死啊!你怎么可以拿你自己的命开玩笑呢!那你知道我是怎么过得那些时日的吗?我每天就像要死了一般过着醉生梦死生活,抱着你的画像一遍遍失落的喊你的名字,你懂我的痛吗?我心里就像和你一起埋在那个地穴死了,每天过着行尸走肉生活,”
他突然狂笑不止对着赤炎自嘲说:“我张景初算个什么东西啊!给你提鞋都不配,我就是你的一条狗而已,一条能为你咬人还忠心的狗,”
“张景初,我没有,真的没有,你不要那样想,我真的没有,”赤炎急于解释,泪水直接落下,泪水划过脸庞滴落在。在这绝世容颜下增添了几分凄美。
白卓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赤炎,眼见泪水低落在地上,白卓立马伸手接住了赤炎地眼泪,这东西不能浪啊,这么久别说看他哭了,就算看他为别人皱一下眉头都没有啊!六界曾说赤炎无心无泪,就算当年那场大战死了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他都没能落一滴眼泪,甚至都没有伤心过,有的只是无尽的愤怒和杀意,可以见到他竟然也会有眼泪,终究不是铁石心肠,
“好了不要解释了,从今天起我张景初和你再无瓜葛,以后就算遇见也形同陌路,”张景初说完甩开披风转身大步离开,头也不回就走了,看着他的背影赤炎不由捂住了心口,身子不稳往后疾步一退,好在白卓眼快扶住了他,不然他就要倒下去,
他微微蹙颦说: “白卓我不舒服,很难受,”
“看出来了,你刚刚流泪了,”
他手摸了摸还没干的泪痕放到眼前轻声说:“我居然会有眼泪这种东西,我为什么要哭?我为什么会这样?”
白卓看着他突然注意到了赤炎脖子上若隐若现的花纹,花纹一点点蔓延到脖子上,白卓惊愕的看着他,他才这会儿明白了赤炎地伤到底怎么回事了,
“你去休息一会儿吧!张景初那边我去和他说吧!”
赤炎失魂落魄的点点头,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回房间,他不想多说些什么,只想自己一个人单独待会,
白卓闭着眼叹了口气转身就去了司令府的书房里面等着张景初,张景初比他慢了一会才到家,他扶手而立等候张景初,张景初一开门就问:“他怎么样了?”
白卓转过身看着张景初,他以前只是猜不到赤炎地想法,现在这个男人的想法也摸不透了,他没有之前刚刚在莲花亭的怒气,更没有那样绝情的眼神,反而一脸担心询问。
“不怎么样,看样子很伤心啊!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不为什么,只是为了他好。”张景初回答坦荡。
“你刚刚看见了对吗?我施法术,”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张景初很是淡然,
“你什么都知道,却也一直装作什么都不清楚,这样做为什么?”
张景初笑了说:“没关系,我也可以自欺欺人,利用我也好,欺骗伤害我也罢,我全然不在乎,有关于他到底是谁我根本就不在乎,只要他开心我可以装作这辈子都清楚,只是我现在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白卓问:“你就真的一点不在乎他欺骗你利用你吗?”
“说完全不在乎那是假的,我怎么能一点不在乎呢!我只是有点气而已,气他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命,被他欺骗利用也是我一直心甘情愿的。”
白卓深呼吸一口气说:“我现在或许能明白为何他对你这样的在乎了,你手上的戒指是他从不离手的,他很爱惜的,更是他在六界的信物,这枚戒指就代表了他自己,如今戒指都戴在你手里了,他这是认定你了,但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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