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如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乐天弟弟
“我说的没有错,这位公子的确是,,,”
“你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张静初举起手一拳就挥向那个算命的。不得任何人诅咒他的二弟。苏瑾年轻拍他的臂弯。
“算了吧,”
看到自己臂弯上的手,张景初这才不情愿放手。
那算命的,理了下领口。没好气的看着张静初
“半仙,不如你好好看我的面相,我总感觉你说的不太对啊。”
“你……你……”
他直指着苏瑾年表情万分惊恐,张着嘴,就像活见鬼了似的。腿发抖步步后退,腿软一个瘫坐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回摊位,拾东西就跑。他刚刚小施法术将自己的真实面容给我们半仙看,没想到他倒不是普通的神棍啊?还算懂点。
张景初无表情看着那人一连串的动作,
“张景初,你不是会信那神棍的话吧!”苏瑾年拍着他的肩膀问着,
“瑾年,是我害了你。是和我在一起你的病才会复发。”张景初低头看着苏瑾年的脸,满脸忧愁,
“你从来都没害我,反而三番五次的施救于我。他常年在这里摆摊经常忽悠人”。“你好说歹说也是一个司令,怎么能跟那帮无知妇孺一样相信他口里的胡言乱语呢?”。
听完苏槿年的一番话,张景初不由心的往下一沉“走吧!”
“张景初你会下棋吗?”
“略懂一二”。
他这么说,简直就是谦虚,他很明白自己很久不下棋,但是他看了很多棋谱,自己书架上摆的古今中外棋谱,不说自己有都懂,但是也看了不少诡妙棋局。
“那简直太好了,我有一残局,不如你来陪我下”。
在他眼里张景初会的很多,但不知他的棋艺如何却不知。说完就带着张景初回到了苏家,湖心亭桌上摆残局,他没有叫人拾,还放在那里,下棋没有对手,所以无趣,将棋停在那里放置不动,
二人坐下,张景初看了看桌上的棋,黑棋白棋,在下去也是平局,看样子是出自一个人手里。因为无人做对手,自己和自己下,自己的棋只有自己知道利弊,无论怎么下都是平,黑白无伤。
“二弟,你很喜欢下棋?但是黑白子均出一人之手”。
“反正黑白无碍,那就接着下吧,你执黑棋,我执白棋”
张静初一子下落,一下子平等的棋局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苏瑾年看了一眼张景初,欣慰的笑了笑,果然,张景初不一般,仅凭一子颠覆的棋局。他也不甘示弱拿白子挡住黑子,棋局变化莫测。二人棋艺不分上下,势均力敌。
棋盘上龙虎争斗,堪比一场厮杀。张景初果然厉害,他的白子有一半成了弃子。没想到自己也有遇到对手的时候啊!心理很高兴,现在是黑子占优势,他手里的刚刚落在棋盘上,他就后悔了,他定睛一看,才反应过来,这盘是输了。张景初的棋诡变。等你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落入他的陷阱里了。
苏瑾年举棋不定,他第一次输,但也心服口服,苏瑾年将手里的棋刚要落下,张景初牵引他的手替他下了,立马白子起死回生,
“你这是故意放水,让着我”。
“如果,二弟不嫌弃,我可以一辈子陪你下棋,让着你。”
苏瑾年抬头,正好对上张景初温柔如水的眼眸,仿佛要将他溺死在里面。二人对视着。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
☆、第23章节
“你们在干嘛?”
白卓看着呢,张景初与苏瑾年二人在这儿,两人抬着头相望,不说话。
听见声音,苏瑾年眼神顿了顿,白卓走上前看着桌上棋,
“你们在下棋?那这是谁赢了?”
“是我输了。”苏瑾年淡淡的回答。
“你也有棋逢对手的一天呢。不知眼的这位是?”白卓打量的看着张景初,气度非凡,能和小赤赤在一起下棋的应该不是普通人。
张静初起身:“在下张景初来清平镇司令”。
“原来你就是张景初啊!”白卓恍然大悟的样子,立马走到张静初面前,围着张静初来回转,上下左右的看。他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小赤赤改变,除了脸长的好看,一些,也没什么特别。
苏瑾年看他这个样子,懊恼的扶着额头,他真的很想说这个人我不认识,好丢脸啊!
“你干嘛?你看够了吗?”苏瑾年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的那种样子。
“怎么我看看都不行吗?”
回头白了一眼坐着的苏瑾年,然后有回过头来友好的一笑。“我叫白卓,是苏瑾年的朋友,我总是能听瑾年提起你。”
“是吗?他可有经常提起我吗?”听到苏瑾年总是提及自己,张景初很高兴然后目光看向苏瑾年。
“当然了,我和他不过开了句关于你的玩笑,他竟然都和我生气了,我认识他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呢。”
“说够了没有?能不能闭嘴?”听着白卓的话,苏瑾年不禁心烦,直接就让白卓住口,
“张司令,你看看他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白卓不嫌事大,还敢叫张景初瞧一瞧,
“好了,你们俩在这安心下棋我就不打扰了。”他似乎能看见苏瑾年眼里怒烧的熊熊大,还好,趁他没有发作之前,赶紧溜之大吉。说完就走人。
张景初看了看白卓,觉得苏瑾年的这个朋友倒是很风趣啊!
“这家伙真是气人,”苏瑾年从衣服里拿出梅花扇,扇风消散火气。
“咱们接着下棋吧!”张景初看他这么气,想着下棋转移注意力集。
“那这局不算从下,”
在下去这局肯定还是输,倒不如重新再下,虽然遇到了张景初这样难得一遇的好对手,但是他也不想输啊,毕竟这千年以来从未输过啊。面子还是要的。这局作废,他就不信张景初还能再赢他。
这明明就是悔棋,可张景初毫不在意,他认为只要苏瑾年怎么高兴怎么来,对于他苏瑾年的任何要求,他都有求必应,就是这般无底线的宠溺苏瑾年,码头自国家允许通行就是军阀管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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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年仅仅一句话,他就把码头让给他,就连自己的命也是如此。只要他苏瑾年开心,自己的命都能舍弃。
“好,这棋不算数,我们重来。”
可接来的棋一局又一局的下,苏瑾年都没有赢,但他能感觉到张景初已经是刻意放水了,让着他,
为了不伤及他的自尊,还非要一点一点,然后打算让他看不来自己故意放水。为了让苏瑾年开心,他可以算是煞苦心了啊。
眼看夕阳西下,现在这个季节太阳落山早,天黑得快,丫鬟们把湖心庭的灯点上,
啪,苏瑾年将手里的折扇合起,轻敲桌面,然后指着在一旁的小丫鬟,
“你们几个把这里拾一下,然后去备些酒菜吧!送到这里,”
“怎么了?不下了吗?”
“有些累了,不下了”苏瑾年站起身抻了个懒腰,然后揉着脖子,捏了几下肩膀,
“很累吗?脖子酸?”坐下吧!
张景初到他身后,我给你按按肩膀,缓解疲劳”。两人从下午就一直坐到了晚上,中途都没有动地。任谁都会脖子肩膀酸痛,张景初示意他坐下。
“别了,你给我按肩膀,怕人看到,不成体统啊!算了吧。”可张景初却按着他的肩,硬是让他坐下,“哪来那么多麻烦的规矩,你是我二弟,我对你好点,又能怎样?
到底是说不过张静初,苏瑾年坐下身子,张景初给他按着肩,力度不大,但却很舒服,
“你,肩膀不酸吗?”苏瑾年侧头对着身后张景初说着。
“我习惯了,不酸,在军营里别说坐几个时辰,就算顶着烈日站一天一宿都没事。”是啊,以前的苦日子想想都苦。可若没有之前的苦,他也不会成为现在的张景初啊!
“看来当兵也很苦啊!你父母呢?他们舍得让你当兵受苦吗?”
此话脱口而出,可说出去苏瑾年才想起张景初没有父母,可话既已说出口也不回来了。
张景初突然一怔,手里的动作也停住了。黯然伤神,他没想到苏瑾年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你没事吧,我刚刚的话你别在意,就当没听见吧!”可张景初却勉强扯出一个笑,说道:“我父母早就不在了,至于我去当兵他们也不会知道了。所以没人替我心疼。”
“既然当兵,那么累,为何还要去军营呢?”苏瑾年实在想不明白,张景初的能力为何要去军营?就算他不当司令,以他的能力也可以做别的,照样可以顺风顺水。而且轻松,不必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
“我也是走投无路,除了军营,没有地方可去,再说军营里管饱饭。”张景初淡然的说着,其实他之所以去军营是为了别的。只有做上了司令当了军官才可以抬首挺胸。
不一会儿,丫鬟们,把酒菜端了上桌。
“好啦,你也坐下来休息去吃饭吧!”
想他张景初堂堂一司令却经常降下身份来哄自己,张景初很听自己的话,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有时候真的不舍得利用他,但又不得不去利用。只要有他在自己又多了个帮手,想要对付乔爷或许根本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这青花酒可是我命人特意拿上来的,你一定要好好尝尝,”拿起酒壶,酒壶与往常不同是和田玉制造,上好的和田玉就这样的做了酒壶。真是奢侈的生活呀,上面刻着龙飞凤舞不光是这和田玉,就这刻画的功夫就值不少钱。苏家是名门望族,在清平镇上,富甲一方,而苏瑾年本人也是极其富派。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光是苏锦年,随随便便的一件衣服的花销都够普通百姓用上半辈子。
张静初俨然坐在对面,拿起酒壶到了杯酒,直接入口。酒香清醇,带着淡淡的花香,入口极为舒爽,不是普通酒那浓烈,正所谓好酒不上头就是这个道理。
“果然是琼浆玉露,好酒啊!”
张静初舔了舔薄唇说。没想到苏瑾年喜欢喝酒。
☆、第25章
“二弟,你很喜欢龙?”
张景初刚刚在看到苏瑾年桃花扇最下面印着小的“”字。若不是他看事物仔细入微一般人还真的注意不到。字体太小,几乎看不清。
“从哪里看出我喜龙?”
他的确喜欢龙,但是从来没和别人说过。张景初又是从哪里看出的呢?
“上次二弟穿着红色长衫,整只右边的袖子绣着一条从上到下蜿蜒的龙。就好像蜉蝣在你的手臂上。这回你穿的衣服同样绣着龙,刚刚又看你的折扇上面有龙印章。由此可见你比较钟意龙的。”张景初很注意苏瑾年,他的喜好张景初特意了解了一下。
苏瑾年今日穿了一身暗紫色长衫,用红丝线绣着龙在右端,龙从后背越过肩膀向下做俯冲状,整个龙都是红色的,不掺其他颜色,就像浴血奋战,听完张景初的才发觉原来他是这般仔细。
“的确,我很喜欢龙,”苏瑾年也就承认了,
“龙是百兽之君,古代代表王权贵族,寓意祥和。很多人都喜欢的”。
张景初给给苏瑾年解释着,他看过很多书,关于龙的介绍有很多种,但大多都是介绍一些龙的寓意。
“哈哈哈,好一个万兽之君,张景初,这杯我敬你,”苏瑾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想到后人关于龙的记载有这么多。
“的确,我很喜欢龙,”苏瑾年也就承认了,
“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张景初拿起酒壶接连三杯,二人边说边喝,张景初喝了不少酒,苏瑾年让人把青花酒全都拿到了亭子里,现在时间有点晚,索性叫叫府里的仆人都去休息了,不必候着了。
夜晚宁静,夜空有着寥寥几颗星,
张景初拿起桌上的酒壶直接往嘴里倾倒,酒从下巴滑落到脖子,将他衬衫逗淋湿了,他把衬衫上面的几个扣子解开,直接露出致的锁骨,酒滑过锁骨就到胸口,张景初豪爽的直接用袖口擦着嘴边的酒水,张景初喝了他好几坛酒,虽说青花酒不是烈酒,但也架不住他这么喝,看他的样子多半是醉了。
“张景初,别喝了,你醉了。”
“我没醉,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也不听苏瑾年劝阻继续接着喝,
看他失态的样子,苏瑾年直接走到他身边从手里夺下酒壶,然后重重的放在桌上,
张景初顿时起身,喝了太多的酒,身子都不稳,晃晃悠悠的,双手直抵在苏瑾年的双肩,头微微低下,张景初人高苏瑾年整整一头,二人站在一起也是有身高差的,永远都是张景初低着头,对着苏瑾年的眼眸,
“苏瑾年,我问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认真回答我。”张景初眼神异常的严肃,
“什么问题?”
“我问你,你的心里是否有我?”
问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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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苏瑾年不知如何回答他?心想着这都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啊?
“不对,这个问题我知道答案了,这个问题不算,”张景初摆着手,一身醉态。
“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张景初又怎么会知道呢?
“那可是我用命换的答案啊!你记不得在后花园,我用命跟你赌,若你心理有我必然不会伤及我的命。到最后还是我赢了”
怪不得那天他张口就是一句我赢了,他那时还不明白,现在终于知道他赢了什么。“你有把握赢吗?万一我是真的要杀你又要怎么办?”
“我没把握,但是我真的想知道答案,若你要杀我,我也愿双手把命奉上,绝不反抗,只要你开心就好。”
听到答案后苏瑾年眼神颤抖,他不敢看着张景初的那双眼,那双眼里面充满了真诚,又掺杂了其它的情感,
“张景初,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他低头喃喃细语,他开始彻底茫然了,不知为何,听完张景初得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第一次遇到这么傻的人。
张景初看他这般,不禁轻抚他的脸庞,
“别这样,我没关系的。因为是你,所以张景初甘愿痴傻。”
苏瑾年仰着脸,
“你真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傻大个。”
“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要不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张景初小心的看着苏瑾年,这是张景初真正想要得问题,就算苏瑾年心里没有自己都无所谓,他只要苏瑾年能留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苏瑾年回答不出来,张了张嘴却说不来话,
“求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求你了?好不好,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会永远保护你的,我会拼了命的对你好的。你回答我啊!”
苏瑾年本想说不好,可面对他的眼眸他的那些无情的话却说出口,他不忍心伤害他了。
“大哥求你了,别离开我,好不好,只要你永远做我二弟待在我身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如此卑微乞求别人的张景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往的他就算在自己身高有所不同但是从来不会这样,看着张景初的眼睛,这双眼里有过沉着冷静,有过狂傲孤寂,温柔若水,但就是没有今日这般小心翼翼,眼里满是伤情,极度缺乏安全感。
“好,我答应你,永远做你二弟。”
张景初听到回答,有些一愣,然后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拥抱着苏瑾年。紧紧将他搂住,生怕这是个梦,又怕苏瑾年会反悔,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松开了苏瑾年满脸忧心,“你不会嫌弃我是天煞孤星吧!看我多自私,明明知道我会害了你,可却还是硬要把你留在我身边。真自私,永远都是这般自私。”
“干嘛,这么信别人的话?”
他心里都清楚,自从遇到那算命得之后他就开始怪怪的,虽然陪自己下棋,可却还是没有忘怀那人说的花。
“不是的,那人说的对,我是天煞孤星,会害了所有人的。其实我的父母没有死,只是他们不要了,因为我害了很多人,”
张景初松开了苏瑾年,放下手喃喃自语,步步往后退,他眼神不安的四处转。
“你?”
他没想到张景初原来是被父母抛弃,怪不得他的性格一直都这样。他去军营真的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
“你是天煞孤星,那我是什么。那些都是骗人的,若是真的,你怎么会遇到我呢?咱们还结拜了呢?”
☆、第26章
听见苏瑾年的安慰,张景初抬眼看着苏瑾年反应过来道:“我绝不能让你出事。你说的对,我不是天煞孤星。我不能就这么认命。”
“你这样想就好很多了,想想你可是张景初,张大司令啊!多少人羡慕呢”。
关于自己父母的事就连跟自己的多年的路震都不知道,今日却告诉了苏瑾年,他对苏瑾年没有任何戒备心,苏瑾年也没想到外人眼里的张景初,威风凛凛,外表坚硬,冷漠的张景初。原来内心是比普通人都要脆弱,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任谁都不能接受,以前的日子不用想都能大概知道他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你喜欢听戏?今儿就由我亲自来给你唱戏”
“哦?你竟然还会唱戏?他知道张景初喜欢听戏,也经常去戏园子,但不知他竟然会唱怪不得那日是戏园老板说他对戏曲有独到的见解,而且别人唱错一句戏词,他都能听得出来。原来是会唱戏。
“当然了,我给你唱一首我的拿手戏”说完张静初顺手夺过苏瑾年手里的梅花扇子。巧妙的握在手里,顺手带走了桌上得酒壶,身子晃悠悠的走到亭子最前面,面对着苏瑾年步伐都不稳,就站在那了,
“别唱了,你堂堂张大司令给我唱戏,要是让人传出去,岂不让百姓笑话,你威严何在啊?苏瑾本想上前扶住他,刚站起来,迈开腿,张景初一个手势让他退后,冷声喝到:
“你坐下!威严算什么东西,脸面不要也罢!认真听,我唱戏可要比旁人唱的好,”说完把将折扇打开,流连自己的眉眼间,眼神迷离,手作兰花,扇子掩面饮酒。那样子真的挺像回事的。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
张景初一开嗓,着实让苏瑾年一激灵。他听过挺多戏曲,知道这是贵妃醉酒,听过的戏虽然多,但张景初一开嗓,才知道自己以前的听得戏,什么花旦,小生,和张景初都没法比。
他手指微微翘起,词中带有着十足的韵味,他很难想象张静初声如莺丽,跟他的形象实在是不符合,许是张静初酒喝多了,唱着这贵妃醉酒着实是相配,眼眸里的微醺迷离,把杨贵妃这个人物刻画的入木三分。
举手投足还带有一些醉态,他轻抚折扇唱着戏词满眼里都是杨贵妃的哀怨,孤独和等候,她常听人说唱戏之人会将戏词里的小动作带到生活中,可他从未见过张静初有什么小动作?张静初将扇子拿开直接将酒壶高举仰着头唱饮,那样子好生的潇洒随性,真是绝代风华一点也不夸张。
京腔京味的唱词在苏瑾年的耳中来回婉转,他觉得张静初好像样样通,这世间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他从前听过不少的名家戏曲,但终究不及张静初。
许是张静初有些头晕,他摇了摇头试图清醒一些,看奈何酒喝的有点多,头发晕,身子不稳,步伐往后退,差点就要倒下了,一下子就身子轻轻抵住了后面的亭子的柱子。可他竟然还不忘唱戏曲。手拿梅花扇遮住右半张脸,张静初只觉得头晕,有些恶心,他手成空拳状轻轻捶了自己的太阳穴,他立马转身,手指着莲花亭的栏杆,身子弯着头微低下,大口大口喘着气,
年岁如初 分卷阅读29
“张静初你怎么了?做下吧!别唱了”
他发觉到张静初的身体不适,张静初回过头笑了笑眼眸如一汪清泉,“不用担心我没事。喘口气就好了”张静初将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本来这栏杆的高度对于苏瑾年就是到大腿根,可是对于身材高挑的张静初来说这栏杆不过才刚过膝盖而已。
他望着湖里的池水看着那红如血色的莲花,只感觉那莲花染血般红,仿佛时时刻刻都往外滴血,张静初不禁将头低了下去,想要看清楚这莲花。他身子刚弯下去,这湖心亭里的红鲤鱼全都聚集在张景初附近。,刚刚还不见这么多红鲤鱼,不一会儿功夫整个池都是红鲤鱼,全部在水面来回游走,成片成群的的红鲤鱼,
“二弟,你这鲤鱼看样子养的不错啊!都快赶上我手掌大小了”
红锦鲤似乎很兴奋,时不时还要越出水面。
“二弟?你这鲤鱼是不是好久不喂食,一般的红锦鲤不会这么兴奋啊,看到人就上前。都不怕人。
苏瑾年看着他,“张景初,别看了,过来陪我聊天。”
透着月光,仿佛将整个池塘都映红了,加上这满池的红莲花。他突然看到满池塘的水一点点被染红散开。然后彻底成了鲜血,莲花的花瓣都滴血。满池鲜血可是红鲤鱼还在里面游,吓得张景初瞳孔一缩,呼吸都忘了,他揉了揉眼睛再一看就全都正常,没有任何的血迹。他急喘着气,看来真的是自己喝得太多了,都出现幻觉了。
“张景初,那危险!”
苏瑾年这才注意他,厉声厉色喊道。可张景初就像中了邪一般,不听苏瑾年。仿佛那莲花有巨大吸引力,他将整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伸手打算去捞鱼,苏瑾年几步跑去,可是已经来不及,张景初噗通,整个人一头栽进了池子里。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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